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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不甘(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情挽
白婧原本还在和林城等人说笑,看到钟白雅起了身,有些后知后觉地闭了嘴,有些歉疚地看过来:“白雅,你就吃这么一点吗?”
她刚刚和林城,似乎过于亲密了。
“嗯,我已经吃饱了。”
钟白雅拉开椅子后,直接上了楼。傅之衍看着女医生挺直的背脊,摸着唇面,眼底有了不自觉的笑意。没过几分钟,他也差不多离了席。
原本和大家说话的白婧看到傅之衍离开,还是留了心眼,抬眸看着他的背影,咬住了唇思索,他是不是又想上楼找钟白雅了?
可是,他对钟白雅的态度很迷,不像是真的喜欢的样子。
白婧死死地咬着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
钟白雅上了楼后,反锁了房门。直到她一个人安静独处的时候,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才消失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她喜欢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钟白雅才从床底下拖出自己整理的那个小包,今晚,她会马上离开。
“宝贝,开门。”
钟白雅还在思索着什么,忽然听到门口的男嗓,她熟悉得不得了,但也恨得咬牙。
门口闪过的身影,优雅,笔直,永远那么出众,他伸手敲了下门。这声音落在钟白雅耳朵里,比恶魔还要可怕。
“宝贝?”
钟白雅忍了忍,把自己的东西塞到了床底下最深的地方,不管他也没有出声,想假装已经睡着了的样子,可刚躺在床上,又听到男人压低的声音。
“宝贝,我知道你在里面也没睡,你是不是想让我把林城喊上来,看看你在做什么?”
虽然很性感,可他在门口这么叫她,有一种他们在通奸的味道。
听到他这句话,钟白雅简直背脊发凉,阴风仿佛从脚底下蹿到了脑门上,那种不安的感觉再次包围了她的四周,想到今晚的一切,钟白雅揪着身下的床单,还是倔强地没有出声,在里面继续和男人死扛着。
“真的不开门?”
傅之衍似乎料到了这个结果,也不意外,若有所思地看着门。
在钟白雅神高度紧张时,男人在门口徘徊的脚步忽然离开,直到确定男人的脚步声已经完全离开,钟白雅才重新躺靠在床上,满身冷汗地躺靠在床板上,几乎是瘫软的状态。
可才过了几分钟,她忽然听到钥匙的声音,随着咔擦一声,傅之衍开了门,迈着长腿走了进来,钟白雅才嗖一下的起了身,已经被男人欺身压了过来,铺天盖地的气息迎面而来。
“唔……”
钟白雅被他禁锢住,男人膝盖跪在她两腿侧,臀部压坐下来,将她的身体禁锢得死死的。他的上半身倾下,吻住了她的唇舌。
她被迫被他吻住,舌头被他卷吸进温热的口腔,跟随他的节奏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热辣的鼻息呼在脸上,她嘴里全是属于男人的味道。
渐渐的,钟白雅被吻得意乱情迷。可随着舌尖一痛,这个疯子居然咬了她的嘴,钟白雅的眼泪刷的一下流在了脸上,她自幼就怕疼,他还咬她,钟白雅心一狠,也咬了他的嘴,而且很重。
血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漫,钟白雅疯狂地拍打他的后背,挣扎,可却换来他更粗暴的吻,似乎要将她吞噬,把她的手腕压在枕头边,沉迷了和她的这个深吻里。
不知怎么的,她居然从这个吻里,尝到了心痛的滋味。





心有不甘(1V1h) 第三十八章你自己谁还是我陪你
“你是不是真不把我说的话放在眼里?你们女人不是讲究从一而终?都被我过上了,还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还是你被他摸得很舒服?”
“傅之衍你有病是不是?”钟白雅终于被他稍微松开,衣襟被他的手揪着,他的鼻息在她面上拂过。男人的眼睛里似乎燃着火焰,妒恨的情绪在蔓延,林城在她身上的手,在他脑子里闪过无数遍。
“我有病?”傅之衍摁着她的手腕,舌抵了下牙,“你没病,前一刻和男人上床,后一刻还和另一个男人勾勾搭搭,你不嫌脏吗?”
“嫌脏你就放开我,给我滚出去!傅之衍,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看你是真的疯了。”钟白雅被他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他居然说她脏。他上过那么多女人,她还没说过他脏,他有什么资格,他凭什么?
“滚?”
傅之衍看着她,面上冷笑着,手已经伸向了她的短裙,手指也顶在她湿润的缝隙里。
“你想怎么样?”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被他的手一碰,钟白雅几乎要弹起来,抖得很厉害:“傅之衍,你给我住手,你给我住手!”
“我要看看,他是不是刚刚已经上过你了,你才会这么心甘情愿地给他摸。”傅之衍摁住身下的女人,内心燃烧的怒火越来越烈,她反应这么大,是在心虚吗?
“看着我。”男人低吼,强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钟白雅开始有些心惊肉跳,觉得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朝着自己无法掌控的方向走去了。
“傅之衍,你是不是真的疯子,你听不进人话吗?我不是你的谁,你没资格这么对我,傅之衍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钟白雅被他摁在床板上,短裙和内裤被他的手强势地剥下来,皮肤和冰凉的空气触碰到时,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却也不敢喊得太大声,怕被人听见。
“我不是你的谁?很好。”
傅之衍心情本就不好,听女人还口口声声地这么说,开始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非要刺激我是不是?我马上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是你的谁。刚刚还吃过我的鸡巴,现在翻脸不认人了,钟白雅,是个女人都知道该怎么保持对自己男人的忠贞,你不懂?”
啪的一下,钟白雅的巴掌落在男人脸上。
“滚开!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
钟白雅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直接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傅之衍被她打蒙了,半张脸都是巴掌印,他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一个度,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双眼冒着阴沉的怒意,淬着毒一般,恶狠狠地瞪着钟白雅,这个打了他的罪魁祸首。
她居然敢打他。
长这么大,没人打过他,连他妈都没有对他弹过一个指甲,现在居然被她打。
钟白雅此刻头发散乱,眼睛红红,倔强又冷漠地看着身上压着自己的男人,眼泪一颗颗地掉了下来,圆滚滚地从脸颊滑落到发里,滚落到再也看不见。
长这么大钟白雅都很少哭,尤其在男人面前,在她看来,这是一种示意和求饶,很难堪。
可是遇上傅之衍,她似乎在他面前哭过好几次了。
“哭什么?”
傅之衍硬着嗓音问女人,附在她耳边质问。
他被她打了一巴掌都没哭,打人的这个反而先哭了,这是什么道理。
“傅之衍,我求你离开我的世界好不好?”
钟白雅哭得更厉害,捂着自己的眼睛呜咽着:“我不想和你这样玩下去,我也不是你可以随便玩弄的玩具,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离你们兄弟俩远远的,这样还不行吗?”
她自认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和他们的世界格格不入。
“离开?”
傅之衍看着身下的女人,手掌摸在她的花穴上,皮带已经解开了,一个挺身,他顺着女人先前流出来的花液进去,场面顿时变得香艳了起来。
“呃……”
钟白雅被他摁着手腕,不管怎么挣扎,他的东西还是最终寸寸地没入了她窄小的阴道,那种感官似乎被无限地放大了,让钟白雅清楚地感知到男人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撑满了她的阴道,撑胀到了最里面。
“如果你没有上我床之前,说不定可以。但现在,已经晚了。”
傅之衍在她耳边的喘息开始粗了起来,他被她夹得浑身通畅,头皮发麻,伴随淫糜的肉体拍打声,开始在她身体里肆意开拓,每一下,似乎都要深入到最里面的地方,钟白雅甚至可以听到淫水在腿间润滑他的声音,只能浑身软绵地打开身子,让他肏弄。
“变态!你给我出去!”
“出去?它让你爽的时候你怎么不骂它变态?”傅之衍攥着她的手腕,强势地让她摸到他们结合的部位,那里正滋滋地发生剧烈摩擦,温度滚烫得惊人。
“钟白雅,我这次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而是警告。”
他摁着床板,咬着牙看她:“下次还这么不守规矩,看我怎么拾你。”
钟白雅微微张开嘴,被他弄得神魂颠倒,这是她没有预想的局面,再次被他在这里上了,身体的愉悦感太过真实,她根本欺骗不了自己。
“自己听听,你流了多少水?下面夹得这么紧,我就说怎么总是在你床上下不来,你还有这么勾男人的本事,看看,鸡巴都被你吃下去了。”
钟白雅面颊红润,被他挺着腰一下下地插着稚嫩的淫穴,白皙纤瘦的躯体在床上微微地颤着,原本生涩僵硬的身体,也被打开到了最大程度,容纳他的庞大。
男人的怒火消失得莫名其妙,谈话中也开始变得下流,他粗噶地在她耳边说着:“宝贝,他能像我这样满足你,让你得到快乐吗?你嫁给他,是想守一辈子活寡?”
“你下流!禽兽不如!”
“下流?”
傅之衍被她的话气笑了下,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我要是下流,你就是放浪,每次吃我的大鸡巴时,不都是一副要死要活的爽,钟白雅,我下流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是下流的奸夫,你也是个淫妇,这辈子都只能在我身下奸!”
“闭嘴!”
“傅之衍,你当自己是谁?难道你想要的时候,我就得给你上,还得为你守身如玉?你凭什么觉得我这辈子就得像你的人体挂件,你在哪我就得在哪,你想上,我就给你上。”
“钟白雅,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傅之衍压着她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手掌很容易便掐着她的腰,语气很凶狠,“看,做爱的时候我们也是最契合的。”
听到这句话,钟白雅感觉心头凉了大半截。
她还带着颤抖的哭腔,床上已经乱得一塌糊涂。
等到一切已经结束了,女人胸前裹着床单薄的被子,裸露的手臂和肩膀上都是粗暴的吻痕,她蜷在床的某位角落里一动不动,白皙的脸蛋上还有泪痕,
傅之衍已经穿戴整齐,在扣自己的袖口。
刺眼的光线下,男人墨绿色的眸看过来:“今晚要我陪你睡还是一个人?”




心有不甘(1V1h) 第三十九章最迷人的最危险
钟白雅抱紧胸前的被子,完全不想理他。钟白雅这一生活得清醒又克制,但好歹也算是顺风顺水,直到遇见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男人,最后连身子都丢了。
“说话?”
当床塌陷了一侧,他的膝盖跪过来,手指捏着她的一侧脸:“哑了是不是?想你自己睡,还是我陪你?”
他的语气里,似乎已经有了不耐,丝毫没有对白婧时的耐性。
男人真的是千百种面孔的,在白婧面前可不像现在这么粗暴,一口一个白白的叫,表现得那么温柔,可一旦换了自己,不是捏手就是压着她。
这种区别待遇,钟白雅以前不是没有承受过,毕竟在白婧这种女神级别的人物面前,她根本不算什么,可现在却眼眶酸得厉害,想哭。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本性。
可能是因为刚刚才从情欲的煎熬中回过神,当身体愉悦到了极致之后,现在双腿酸软地躺在床面上,心里和身体都在承受着某种神上的折磨。
空气中的糜烂味道,还在提醒着他们,刚刚到底发生过什么。
“傅之衍,你要有病的话就给我上一边去,别把病传染给我!谁要你陪我睡,我巴不得你滚得越远越好,别给我摆出这么高高在上的样子,我一点都不稀罕!”
傅之衍当她是什么?
这样自以为是的施舍,她会感激涕零?
可他离得这么近,她甚至可以近距离地嗅到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钟白雅伸手连推了他好几下,只要他在自己面前,她就没办法面对这么淫糜的自己。
“我叫你滚开,你听不见的吗?”
当然,傅之衍纹丝不动。
听到女人冷漠的回绝,再看她激烈的反应,傅之衍的目光瞬间沉下了几个度,有了很深冷意,沉沉的,似乎在思考什么,没有从女人身上挪开。
“钟白雅,你这是何必呢?”
傅之衍看她横眉冷对的样子,抬着她的脸对着自己:“人最重要的就是认清楚事实,你既然上了我的床,成了我的女人,你对我好一点的话,自己也能过的舒服一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让我觉得,你真的是一个蠢到我懒得再花一点心思的女人,明白吗?”
“谁稀罕你在我身上花心力?”
钟白雅一下打掉了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背上,那双明亮冷漠的眼睛和他直视:“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在遇到你之前,就斩断这段孽缘。”
“唔……”
钟白雅被他咬了唇,原本就被他咬破了一块,现在再一下咬过来,感觉嘴上都火辣辣的,他完全堵住了她的嘴,不想她再说出这种伤人的话。
“滚!”
钟白雅无法承受他这么粗暴的吻,越推他,吻得越重,怕疼体质的她终于柔顺下来,为了避自己再受到伤害,只能忍着。
血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显得很浓重,钟白雅承受他野兽一般的啃咬,唇舌都被他重重的碾压过,到最后连呼吸都要被他吻得困难,口腔里一片火热,火辣辣的疼感。
他像是要碾碎她。
多年以后钟白雅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碾碎的英文词叫crush,而crush还有另一层意思,短暂的,热烈的,但又羞涩的恋爱。
太像那个男人。
“唔……”
傅之衍从她身上起来,看到女人难得柔软地躺在他身下,胸腔上下起伏不定,已经被他欺负得很惨,目光迷离地看着天花板。
“钟白雅,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傅之衍像是完美的情人低喃一般,在她耳边说着情话,最迷人的,也最危险。黑夜像一层迷惑的黑纱,将两人重重地包围。
“是吗?”
钟白雅看着灯光下的男人,那么完美的一张英俊脸庞,混着欧陆风情的味道,没有人可以保证,一辈子都不会被任何事物迷惑,尤其是,这个事物被一层美好的表皮包装好的时候。
“我也是。”
钟白雅回了他一句,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那就等着瞧,钟医生。”傅之衍扣上她的十指,压在了枕头边上。钟白雅再次被填满的时候,好像已经很能适应他的侵犯,只是微微皱了眉。
“宝贝,以后记得多锻炼,就要了你一次,随时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男人心满意足地占据身下这具身体,嘴里再次变得不干不净,“否则日后同我上床的时候,你恐怕都要承受不住。”
他现在确信,他的需求量很大。
只要稍微离开一会,他就会想要她,一次还不够,只想这样疯狂地要她。
“是吗?那要看你以后有没有这个福气,可以继续和我上床。”
看着她倔强冷漠的样子,傅之衍忽然伸手禁锢住她的肩膀和手腕,脸色阴冷了很多,身下的动作又快又深,毫不留情地鞭挞着她的阴穴,看她只能吐出娇媚的呻吟,在他身下展现着最真实的生理反应,达到高潮时紧紧地咬着他的下体,汗渍渍地倒在他的身下。
他不相信,她在他身下的生理反应都是假的。
……
当一切都恢复平静,傅之衍出了门,扣上自己袖口上的致纽扣,回头看了钟白雅房门的最后一眼,那个眼神,带着很稠浓的味道。
可具体一看,似乎什么都看不到。
“之衍。”
白婧担忧地看着这个个子挺拔的男人,欲言又止。
刚刚李阿伯的女儿美华还悄悄地问自己,为什么林医生和傅先生是兄弟,但两个人长得不是很像,傅先生的个子还要比林医生的个子高上一个头,而且长得那么好看,她没有回答,只是警惕地笑了笑。
“怎么了?”
白婧温柔地笑笑,好像根本不知道房间里发生过什么。
“没什么,我看你这几晚似乎都没怎么睡好,要不要早点睡,我刚刚问李阿伯要了点香料,等会在房间里点上,你会睡得舒服一点。这里的条件不比英国,我怕你不适应。”
“没什么,你先睡吧。”
傅之衍还在想那个浑身是刺的女人,从她身边走过,但说话的声音放柔了很多,白婧看了他一眼,咬牙跟上去了。
……
狗男人不开窍,老婆不理都是自己作的,后面真的有他卑微的时候




心有不甘(1V1h) 第四十章爱抚
“白婧,你去劝一下她。”傅之衍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白婧被他看得心头一跳,愣愣地对上这双足以迷惑大多数女人的墨绿眼眸。
白婧这才看清楚,傅之衍的嘴上巴,还有被女人咬过的伤口,他倨傲的下巴抬了一下,指向了房门。
“她如果肯乖一点,可以少吃点苦头。既然都爬上了我的床,别说林城了,以后还有谁敢要她?”
傅之衍不明白那女人在倔什么,既然身子都已经给了他,这是既定的事实,也明知道逃不掉了,总是这样对抗他又能有什么好处,只会吃更多的苦头罢了。
他会好好地教教她,该怎么对待自己的男人才是对的。
“我……我知道了。”
钟白雅躺在床上抱紧胸前的被子,听到了门口白婧说话的声音,她手上还拿着白色药片往肚子里吞,喉咙像生了火把一样干涸难受,连同身体的温度也一样的滚烫,那是一种不正常的温度,她知道自己可能生病了,现在难受得很,嘴巴里还有血腥的味道,被他咬破的伤口有刺痛感。
和他上个床,就像打仗一样。
傅之衍今晚要了她好几次,每一次都在她身体深处释放了,难保自己不会意外地怀上他的孩子。
男人在门口低语着什么,一旦对白婧说话,又是那副温和的样子。
钟白雅眼神平淡地听着她们说话,垂眸看了眼自己买来备用的避孕药药瓶,心脏仿佛冷下了好几个度,他对她真的很坏,尤其是在对比别人的时候,心口好像被针扎了一遍。
一直以来,她好像不是被忽略,就是被人区别对待,她小时候就不是讨人喜欢的孩子,长大了也不是讨喜的女人,多少觉得有些讽刺吧。
没关系的钟白雅,再坚强一会儿,以后不用再忍了。
她捏着那瓶避孕药,忽然很想自己在市区的妈妈,只有妈妈才会真心实意地疼爱她,把她当唯一的宝贝。
嘎吱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了。
“白雅。”
白婧的声音传过去,她推开门一看,发现钟白雅裸着身体蜷缩在床的某个角落,正急切地把白色药片吞进肚子里,连水都没来得及喝。
床上一片狼藉,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
钟白雅裸在外面的两条手臂,在光线下显出刺眼的白,遍布了男人粗暴的吻痕,连锁骨和脖子上都是,身上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都是男人留下的暧昧痕迹,看起来十分触目惊心。
白婧愣愣地想,傅之衍在床上的时候,都这么凶恶的吗?
“白雅,你……你没事吧?”
白婧的声音听起来很别扭,面对一个刚刚才和自己心上人上过床的女人,男人在外面招惹的莺莺燕燕,她还要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帮傅之衍料理这些女人还有风流事迹,也是心大。
但看到钟白雅自己主动吃了避孕药,白婧心里松了口气,有了孩子,最不利的当然是她。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钟白雅狼狈地把被子伸到了胸前的位置,不想被白婧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低着头不再说话。
“你……唉……”
白婧神色复杂地看着床上的女人,终究还是开了口:“白雅,他现在只是短暂地对你感兴趣而已,你先忍一忍,顺从他。他过去的那些个前女友,都没超过几个月就分了的。你和她们并没有哪里不一样,这种事我都见多了。”
她想,白雅不喜欢傅之衍,所以她这么说,也不算挑拨离间吧?
见钟白雅依旧没有接话的意思,白婧也只能说一句:“白雅,你先好好休息吧。”
“嗯。”
关上门,白婧下了楼。
楼下,林城刚从外面买了烟回来,说是买烟,但去了这么久,有心人当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没有点破,林城看到傅之衍在客厅喝水,忽然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和白婧,也别玩得太过火了。”
他的嘴,又被女人咬了。
傅之衍手顿了一下,就这么懒懒地看着他哥哥无知的眼睛,把那杯水全喝了下去,林城还不知道,他刚刚还在楼上把嫂子干得高潮迭起。
“哥,这几天别回医院了,你女朋友心情不好。”
“可是……”
他刚刚才和吴芳打完电话,说明天一定回医院。
“没什么可是,就这么决定了。”傅之衍一锤定音地做了决定,没有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林城皱了眉,或许是天生温和的性子,他没有再反驳什么。
这一晚上,钟白雅没有什么机会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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