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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母
她不想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只好就着他的手,一杓一杓乖乖的吃乾净了。
途中她唇边不小心沾上了点白粥,她下意识舔掉之后,立刻感受到了安子舟微重的呼吸与沉下去的目光。
"……。"
这个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男人。
吃饱饭足,沐沐继续试着瞒着他弄掉那堵着的塞子,每一次都在紧要关头被制止。
"我内急。"
她瞪着看书的安子舟,搬出大绝招。
他抬眼看她,从车厢的暗格拿出了夜壶。
"…………。"
后来怎么解决的,沐沐完全不想回忆,那塞子当然还是妥妥的堵着。
不过她很快就没心力去管塞子的事。
因为安子舟开始算帐了。
"解释吧。"
"?"
"假死两年,还有看到我就跑的事,你莫不是忘得一乾二净了?"
小小的铜炉里燃着檀,安子舟从后方搂着沐沐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清凉的药香与檀香和在一块,他对她的头发似乎情有独钟,每次都能把玩上许久,与他的白发结成一束。
"……我也以为我会死,醒来的时候便已过两年,这并非我刻意为之。"
想保持缄默的沐沐感觉到后腰慢慢顶上的东西,嘴角抽了抽,略过了不该讲的,凉凉回道。
"而且谷主那时可恐怖了,是个人都会跑的。"
"功力尽失也是醒来就发现的?"
安子舟对她又回復的称呼不太满,但并没有马上发作,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矫正过来。
"算是吧。"
他这问题戳到她的痛,她瘪了嘴,哼哼。
"最后一个问题。"
安子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扳过沐沐的身子,抬起她的下顎,让她不得不对上他的眼,声音一下子冷下。
"那个男人是谁?"
"重要吗?"
沐沐难得没有回避,用问句回答了问句,认真地与他对视着。
"对我来说,你们没有不同。"
一样的麻烦、一样的作为、一样的让她不知所措。
"……很快就会不一样的。"
逼太紧了,会有反效果。
可是,停不下来,人性便是如此,得到了一点,就会想要更多。
想尽快的,让她眼中只装得下他,让她对他的感情做出正面的回应。
一刻都等不了了。
安子舟冷然的嗓音软下了些,手上的力道卸了去,变为捧着她的脸,他垂下眼帘,慢慢地贴上她的唇,轻轻摩娑。
"你将成为我的妻子,也只会是我的妻子。"
这一手,惊得沐沐瞪圆了眸子。
严刑逼供着她表态后,接着马上就逼婚???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三十五章脫逃
沐沐承认安子舟对她的那一番分析全打在痛点上,她要退让一步,好好面对他、好好处理也不是不行。
但面对不等于成亲,就算她真的对安子舟有那么一点意思,也该照着步骤慢慢来吧?
沐沐既心累又头疼,想硬起来认真与他表达自己的意见,却总被他圆滑的避过。
不知道是不是脑袋构造的差异,安子舟回避起事情来十分自然,待沐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失了先机,没想到她也有被忽悠得团团转的一天。
这根本是双重标准,说好的面对事情不逃避呢?!
我行我素的恼人谷主,显然完全没有要跟她商量的意思。
他的表现虽然依旧是带着柔情的淡漠,却处处透着一丝的急迫,像是赶着把心爱之物打上专属的标籤,不然就会招来他人抢夺覬覦。
在有竞争者的情况下,安子舟的做法是最佳解,善解人意的沐沐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现下被竞争的人换成了她,她可就一点都不想善解人意了。
若是她的法衣还在,凭着里头的东西或许还有拚搏之力,事实是,她身无长物,甚至被软禁在马车里,连所在地都无法掌握。
能确定的,约莫就是从他们外头的对话中所推测出的,这是回天药谷的路上。
沐沐的时间已剩不多,眼下的处境比慕容远那时还来得劣势。
实在不想被这男人就这么逮住,定下终身,製造產生更多感情的机会,能跑就跑、能逃就逃,必须尽快找到解套的办法。
情蝶蛊她是解不了了,如此的话,便以逃脱为第一目标吧,只要能克服因药而无力的身体,顺利跑掉,就算他能藉蛊虫追踪到她,也不一定能抓到。
不幸中的大幸,在那次的折磨情事后,安子舟安分许多,除了偶尔的爱抚亲吻,没有再一言不合就脱衣,这大概是沐沐唯一安心的。
他们之间的相处落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大多时候他都是抱着她,两人各看各书,偶尔对答上几句药理,气氛平和,颇有当年她与他学医的既视感。
那隐藏在平和下面的波涛,没有人去揭开。
一个是势在必得、另一个是有心无力。
时间,在沐沐的烧脑中流逝的很快。
机会,来的很突然。
"季左将军有令,凡出关者须彻查人车行囊,不得疏忽。"
卫兵的声音隔着木板传来,沐沐这才惊觉,他们竟是已到了北唐边境必经的洛山关,遇上季随云部属的人马。
出了这道关,不用再几天,就会到天药谷的结界。
她暗暗握紧了藏在袖里的,用琐碎的、避开安子舟的时间,用衣料上撕下的布,再以暖炉碎炭绘製成的唯二隐遁符。
"大人您看这是……"
"查便查吧,动作快些。"
安子舟面色淡淡的放下医书,替沐沐戴上新的一人皮面具,用斗篷罩住全身,便抱着她缓缓下了车。
"得罪了。"
彻查的士兵走来,掀了沐沐的罩头,拿着通缉令对了对,便摇着头离了开,沐沐感觉到安子舟抱着她的手劲松了一些。
"这马倒是与令上描述的十分相似。"
她避过了,大黑可没有,又是几个士兵走过去,团团围住。
"若是相似,带了去也无妨。"
"多谢谷主。"
那领头的抱拳一礼,安子舟点头回过,已是准备把沐沐抱回车上。
"嘶——"
大黑忽然抬起前蹄一个暴动,挣脱了士兵的包围圈,往他这方衝来。
安子舟立时皱了眉头,腾不出手来使药,只得急急向后退避,却见大黑身子一歪、头一拱,一下把沐沐从他来不及抓紧的手里拱上了背,在眾人惊愕的目光里,撒了蹄子转身就跑。
一切的发生,不过一息之间。
他脸色大变,运起轻功追上,袖里的浸毒暗针迅握在指间,反手甩出,竟是全数落空,那摇摇晃晃的一人一马微微一闪,符咒咒文在空气里荡漾而出,眨眼间如遇光消散的雾,消失在所有人眼中,像是刚刚的一切全是错觉。
——隐遁符、或者传送符?都忘了她还画得一手好符了。
安子舟停了步伐,孤身落在空荡的官道上。
"追、快追!"
"可是队长,追哪啊?"
"管他的,追就对了!"
在士兵的凌乱中,天药谷眾人却静默的可怕,连安子舟的亲信随侍也不例外,他们各各冷汗直冒、屏着气息,望着自家谷主濒临暴怒边缘。
"——做得非常好,君沐顏。"
虽然早有预料沐沐不会乖乖就范——这是第二次了吧?
看来他是对她太温柔,让她有恃无恐了。
安子舟自语道,声音很轻,华发无风自动,面具后,雪白眼睫下的眸,艳若血似的红一略而过。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三十六章運氣
空荡的树林内,枯枝杂草伴着被踩踏的声音东倒西歪,却什么都没有。
"噗呼呼——"
"……唔呕。"
一道呕吐虹凭空出现,闪亮亮的、不宜详述的神秘液体洒了一地。
"嘶呼——!"
什么被甩下来的响,树旁繁茂的青草被压出一个人形。
"少嫌弃。"
有气无力的嗓音轻哼,劫后馀生的庆幸。
"体谅一下你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主人啊。"
"嘶——噗!"
青草上压出的人形慢慢的动了动,一刻鐘后,变成像是有个人坐在上面。
啪,空中再度显现出了符咒咒纹,缓缓的碎裂分解,最终消弭。
紧急情况下做出来的东西,效果不好也是正常。
沐沐倚着树干,浑身狼狈凌乱,斗篷上沾了不少亮晶晶的不宜详述,她扯下面具扔在一旁,露出了面容,脸色不太好。
因为身体被下药无力而没办法调整姿势,她以胃部为支点,拱在未上马鞍的马背上颠了好一段路。
在体术武功归零的情况下,沐沐华丽的晕马了。
那感觉她不会想再体验第二次。
大黑身上也被波及到不少亮晶晶產物,这会儿正在一旁蹦蹦跳跳闹着脾气,耳朵压平,又哼又嘶,一脸她恩将仇报的样子。
"别那样看我,以后你泡妞我都不干涉了,如何?"
大黑停下来翻了她一个白眼,日常鄙视。
"……。"
沐沐闔了闔眸,叹了口气,待身体无力感退去后,便认命的清理起来。
怎么说大黑也是这次的大功臣,得好好善待才是。
若那时牠没注意到她的手势,大概她现在已经被打扮成新嫁娘了。
被大黑拱走的时候沐沐没有回头,从骤变的气息来猜,安子舟只怕是气得要炸。
又是一个新大boss的诞生啊,对她而言的大boss。
嘛,活该,叫你逼人成亲,跟左右手相亲相爱去吧。
大黑身上的行囊没有被取下,里头的备用物品、乾粮等物也很是完整,想来那安子舟应该是没想到会败在一隻热爱泡妞的马身上,疏忽了。
换了身行囊里备有的衣服,大黑的毛也刷得油滑光亮,她抽出空白的符纸,捣了点红色花草製成暂时的墨水,沾在树枝上,佐以全部的内力,便凝神绘製起传送咒符来。
她的每一笔都画得慢且谨慎,符纸上逐渐完成的扭曲图纹,吋吋化为了灿金。
虽然一时是甩掉了季随云与安子舟,但也只是一时,安子舟估计很快就会故技重施,用情蝶蛊来逮她,季随云的手下也不是好忽弄的货,都是群善于潜伏追踪的菁英。
她能做的,就是好好利用现有资源拉开距离,再另寻途径远走高飞才是上策。
现在的她功力太低,内力无法支撑画完大长程、指定位置的传送符,不过,不指定位置的话,在最基本的安全条件下,传送个中长程还是可以的。
至于传到哪里?她相信她的赌运不会太差。
把所有安子舟留在她身上的东西弃于原地,沐沐骑上大黑,符纸一催。
银色光圈由小至大,吞没了一人一马。
***
时间倒回到前一日的京城。
将军府书房内,刚下朝,一身正装的季随云拿着加急密报,侧脸唯美,本就微勾的唇弧度更深,绿眸中闪现了暗沉与迫不及待。
真没想到是被天药谷谷主偷了去,不过也多亏了那谷主,他才得以追查到她的踪跡。
没有不长眼的出手吧?
——出手了也无所谓,一个个杀掉便是。
了这么多功夫,总算是能见到点影子了啊,蠢姑娘。
尽管逃吧,他会追到她愿意停下,或者是被他抓到为止。
"传,洛山关急令,本将明日便将啟程。"
"遵命。"
***
让我们再把时间转回到沐沐打开传送符不久后。
她骑在大黑上,瞇着眼瞪着眼前宅邸的大门,嘴角抽搐。
只见阔大气派的匾额上,刻着左将军府四个大字。
"来者何人?!"
门口的侍卫们齐齐举起长枪,对凭空出现的沐沐抱以敌意。
抱歉,传送符好像出了点问题。
迅速拾好情绪,沐沐眨眨眼,无害的傻笑,大黑默默偏过头去嗤了一声。
传送符?依照京城内发布的符咒限令——
侍卫甲脸色一沉,话未完,被侍卫乙撞了手肘,附耳。
将军一刻鐘后便要出行,姑且先算了,别碍了将军的眼。
说得也是…
侍卫甲乙转过来,咳嗽一声,转了话锋。
哼,今日便放了你,还不速速滚开!
她笑瞇起眼,行了一礼。
多谢二位大人。
话毕便不慌不忙的策马离去。
侍卫甲乙站回原来的岗位,一直没出声的侍卫丙摸了摸下巴。
这人…我总觉得十分面熟。
嗯?你多虑了——
侍卫甲罢了罢手,眼角馀光看向自家围墙上贴着的一张通缉令。
啪噠,他手上的长枪落了地。
站住——!!你这大骗子通缉犯!!
*****
季随云一身轻甲靠在椅上,长腿交叠,长发束成高高的马尾,露出了緻细腻的面目,唇习惯性的上勾,眼尾微挑的眸半掩着,摆弄着手上的护腕。
外头的喧哗越来越大,他眉头一动,尚未开口,便见亲信急急的通报而进,两手一拱跪到面前。
将军,有急报!
怎么,跟丢人了?
他懒懒的问,拍去袖上的尘埃。
那洛山关的人确实跟丢了…
亲信的语调低了下来,瞄到季随云缓缓弯起的眸子时浑身一抖,赶紧把剩下的话说完。
但是,一刻鐘前城中卫兵传来消息,道是发现了与令上极为相似的人,正在追捕中!
季随云动作一停,眼里的流光一下璀璨起来。
***
沐沐决定,她再也不要相信运气这种虚无縹緲、没有根据的东西了。
京城离洛山关的路程明明是大长程的范围,到底是怎么搞的跑来这里!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她没有直接传送到季随云那货的床上?!
沐沐驾着大黑,面如菜色的穿梭在城街间,后头墬着一眾追兵。
忽然觉得人生好难。
估计不用多久,她就会被前后包抄了吧。
真是甫出狼窝又入虎口。
她拍了拍大黑的头,微微俯身,掏出一根萝卜。
自个儿先藏好,平静之后,我会去找你。
大黑耳朵动了动,轻嘶。
沐沐一笑,看着面前巷口出现的另一眾追兵,放开了韁绳,把萝卜把那头的巷子一扔,深吸一口气,丹田运力一跃。
风压袭来,一阵失重感,人已站在高处,大黑也按照她的指示咬住萝卜,消失在巷中,追兵们一时乱成一片。
她把临时的包袱甩在肩上,转身便要往相反方向而去,却被那方早就站着的人惊住了步子。
……。
她最想避开、最不想见到的人,此刻正双手抱胸,笑吟吟的望着她。
好久不见了呢,沐顏。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三十七章緣分
对季随云来说,人生是一张漫长的无趣白纸。
武将望族嫡出的他,有着与生俱来的俊美与气度,才武双全,要什么皆是信手捻来。
安稳高尚的生活,如花美人围绕,眾人不是沉溺于他的面目,便是屈服于他的世家。
他厌倦了这种平淡与表面,弱冠那年入了军队,提起偃月刀衝锋陷阵,杀过大大小小的战役,名气渐起,军功高筑,季随云歷时了五年,从棋子站上指挥者的位置,到拥有了护国左将军的名号,到随之而来的滔天权势。
阿諛奉承的笑脸,络绎不绝的拉拢,宴会上贴近的躯体与一声声魅惑轻喃。
一切彷若回到原点,又彷若不是。
然,他只是享受于战争所带来的、在尔虞我诈与鲜血里掌握一切,将其一一把玩手中的感觉罢了。
偶尔也会稍微放任一下那些小丑,看看他们蹦噠着想颠覆的愚蠢样子,装作踏入他们的陷阱,再一口气翻盘整个局势,割那些由得逞至崩坏的面孔,是他为数不多的娱乐之一。
溅在脸上的鲜血冰凉滴落,没有激起丝毫波澜。
白纸上晕开了浅浅水跡,初时还算深刻,久了乾了,也不过馀下微微起伏。
季随云想,他大概就着这么的起伏,无趣一辈子吧。
这样想着的他,在那燥热不已的夜晚遇见了她。
君沐顏。
除了一双眼眸还算闪亮可看,一无是处的女人。
她也不掩盖身分,开门见山的自我介绍完后,便警告他别喝下客栈的酒水,扬言里头有烈性的春药。
他一如以往的笑了,表示自己并没有信任她的理由后,逕自饮去。
沐沐皱起眉,表情一下凝固,出手来阻他,只勘勘打偏了酒盏。
压下心内残虐的暴动,季随云做出最后的警告,若她再不听,那么他会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解决。
以为的闹剧,闭幕迟迟不落,反倒是盛大的展了开来。
后来发生的事,像是打翻的墨,黑且浓重的染上。
被轻松制服的攻击,腹间肆意的潮热,她欺上的身子,被硬塞入唇中化开的药丸。
第一次,季随云不想管她背后的动机、背后的主使,唯有撕扯出她的血肉,方能安抚他的怒与躁动。
耻辱的夜晚过去,杀她灭口的想法没有成真,像是以她为中心,令他意外的事接二连叁的发生。
她那身少见却绝的体术、下叁滥的招数,还有她那张令人气得牙痒痒的嘴。
荒谬,他季随云也有这么让人宰割的时候?
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烧了那耻辱的地方仍解不了恨,用尽方法找到了她。
一场长达两天的战斗,竟然是她取得了胜利。
他不死心,一而再、再而叁地挑起纷争,她一一接下了,没有逃避,也没有悬念的让他败北。
她的眼眸,跟他最初时所见的一样,闪亮着。
他感到了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毁灭欲,鼓胀着想让那双眼眸无法再这般闪亮。
他不再仅止于明面上的,暗中也搞出了不少事端,没有下限,只要中招即是致命。
她的徒弟与随扈都被他激起了仇恨,她却仍像个没事人般。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闪了闪,多出了一种明为无奈的情绪。
无奈——?
他差点维持不住嘴角的笑。
日子就这么过着,她跟他的争斗从无止息,渐渐的,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不一样的东西,对他来说很是陌生。
还没决出一个结果,他便在一次围剿中,因大意的中了毒,落入早就知道的陷阱。
被锁在地牢,毒蔓延的很快,这下可真没有转圜馀地。
看来,有生之年是不能好好报復那女人了。
他忽然意识到,到了这个境地,他想着的仍是她。
来不及嘲笑自己,她却又出现了。
没什么技巧的易容,一如以往的眼眸。
染在白纸上的墨,不知何时染出了一个个图样,并一寸寸剥离了漆黑的表层,露出了下层的光。
"你为什么来。"
"还债。"
她似乎不太喜欢被打断话,没好气的这么回道。
原来你也知道,你欠我不少啊。
想回的话语,被喉间涌上的黑血堵住了。
"快点结束,我那小徒弟等着呢。"
替他逼完毒的她淡淡看来,他想,她穿上夜行服的样子,不差。
"那么,杀出一条路便是。"
他扬起平常的笑容,却发现唇边的弧度早已深邃。
她别开了眼,嘀咕了句要命。
杀出去时,他与她相辅相成,过去互相为敌时对对方的了解,成就了此刻的默契。
那夜,他很是愉快。
"我说,你也该解恨了吧?我们互不相欠了。"
那夜后的某一日,她抱着他弄出来的母鸡,浑身鸡毛,百般无奈地问。
"季某可什么也没有做。"
"……。"
她露出了信你才有鬼的表情,他替她摘去发上的落叶,轻笑。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三十八章當年
君沐顏前来投靠时,魔是存疑的。
那时天下情势已有改变,除了首要魔军,各国各地皆有动盪,有为乱而乱之者,也有伺机欲夺之者。
汝为何选择臣服于吾?汝想得到什么?
祂冷沉的问,她挺起身来,丑恶的红色符咒攀附了半张脸,似是无趣的应道。
"无为何,不过是想看到这天下颠覆。"
那是能完全操控受令者、甚至抹去其神智的恶毒咒令,在现世已十分少见。
沐沐抬眼,递出了那咒令解除与控制需要的唯一媒介—血玉。
若陛下愿尝我所愿,任何事,只要陛下心中所至,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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