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母
始作俑者攤了手,淡淡的道。
她怎麼沒發現這人還有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真是白做了他五年的徒弟。
"…我到底惹到你哪裡了?"
如果是為了瑾花,他的首要目標該是顧思泉那小子吧。
沐沐默默退後,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同時,問出一直以來的疑惑。
安子舟眸色更沉,他蹲下身來,隨手把面具拋在一邊,那紅蝶再次翩翩起舞。
"哪裡都惹到了。"
"……"
沐沐眉頭蹙起來,不是很明白他所的表達的,她繼續提問。
"你下蠱跟那些…夢,目的又是什麼?"
"沐沐,有時我真不知道妳是真傻還是假傻。"
不要在這種正經時候鄙夷她的智商好嗎?
等等,這人剛剛是不是叫了她的暱稱…?
"我要妳,這個答案很難懂?"
——嘎?
被這飛速的直球砸了個猝不及防,沐沐愣在當頭,懷疑自己聽錯了,安子舟卻沒有耐心再跟她一問一答下去。
嘩啦一聲,水花四濺,他已是把她整個人拉起,緊緊抱入懷中,赤裸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與漸濕的衣料貼在一塊,泛起細微的疙瘩,濕透的髮與銀絲交錯,他扣著她的下顎,唇一張就堵了進去。
沐沐的牙關來不及咬緊便被他頂了開,自帶涼氣與藥香的大舌幾乎塞滿了她的嘴,把多年的隱忍全數釋放,既悔那錯過的多年,也恨那捷足先登的人,相抵、啃噬、侵入,嚥不下的唾液溢在兩人的唇間,濕滑情色。
喘不過氣,體內的燥熱在離了泉水後更加明顯,頗有不燃盡一切就不罷休的氣勢。
他的手停在腰上摸索,隱隱有下滑到股溝的跡象,身前,有什麼隔著衣料抵上了她的大腿,反應過來的沐沐慌了神,她現在身上可是什麼也沒有。
這個神展開是坐了噴射機嗎!
"你——住手!"
她側過臉逃開安子舟的唇,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語氣很急。
他還真停下了動作,只是手臂仍錮著她,眸子深得看不清原先的瞳色。
一聲哼,顯然是在等待她的解釋。
"這種事,你情我願才是最重要的——"
沐沐說得甚是當然,安子舟的目光卻是停在了她壓在他身上的胸部。
大小適中的兩團,白白嫩嫩,擠出了微微的弧度,嬌嫩的蓓蕾勘勘藏在底下的陰影,僅露一點淺淺的暈粉。
"那你跟他『你情我願』了嗎?"
"——?"
常年碰觸藥材的指壓上了沐沐的小腹,一點點向下滑動,轉變的話題讓沐沐的不安提升到至極——
只聽安子舟忽然放慢了語調,每一字後似乎都含著無盡的涼意與隱怒。
"那個進過這裡的人。"
莫名的羞躁感隨著腹上加重的力度趁虛而入,混入那片漸漸燎原的大火。
"…那也不關谷主的事。"
被搞那搞這,沐沐火氣也上來了,使出了對付過徒弟的干卿何事大法。
她賭安子舟的自尊,賭他會直接轉身離開。
然後毫無意外的踩中了地雷。
"我的蠱、我看定的女人、我教過的徒弟,哪個不關我的事?"
嘴裡突然被塞入了什麼,想吐出來又入口即化,甜中帶苦,她反射性辨認出其中藥材後,第二度石化了。
"口出妄言,該罰。"
"讓為師驗一下你那五年的成果罷。"
最好那五年裡你有自稱過為師,擺個毛線架子——!!!!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二十九章 解藥(春藥H)
口,極乾,那股燥熱已然爬遍了她的全身,像是被加入一桶沸油似的越來越烈。
皮膚湧起了不正常的潮紅,密處的甬道隱隱發麻,黏膩的蜜液自深處漫了開來,直至漫出花口,緩緩沾滿了逐漸綻放的花瓣。
空虛與麻癢,如藤蔓攀附入侵了身體,抽走了她的力氣。
——即便是腰上握著的掌,也能從那掌上的掌紋、力道、熱度,汲取到磨人的快意。
還真是,他媽經典的春藥效果。
沐沐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成為春藥的受害者。
她緊撐著安子舟的胸膛,把他的衣料都揉皺了,她感受到呼吸間的空氣開始膠著,眼角紅了起來,思緒亂成一團,意識卻十分清醒。
"安子舟你這個王八蛋——解藥!"
她氣得連谷主稱呼都管不上了,吼了本名還爆了粗口,眸子裡怒與欲混雜一片,痠軟的腰肢被他禁錮著,無法撤離。
"出言不遜,加罰。"
安子舟與炸毛的沐沐比起來,就顯得氣定神閒多了——若忽略他手背上鼓起的青筋跟胯部那隆起起的一大塊的話。
他眉眼平靜,眸子輕瞇,指尖從沐沐的腰部撫下,揉上挺翹的臀,從某處穴位使勁一壓。
"!!!"
身體的力氣盡數抽空的同時,彷彿有什麼開關被開啟了,沐沐哼著咬緊牙。
"要解,自己解。為師說過了,這是驗。"
自己解開?她的備用藥品與逼毒用的銀針剛全被他丟水裡報廢了,他又抓著她不得動彈,這是要解個毛!
沐沐火大的想,安子舟似乎從她的眼裡讀懂了她的抗議,多給了她一條路。
"若是能在為師身上找到解藥,也算你行,如何?"
"……。"
總覺得面前是刀山火海,但她別無選擇。
深吸一口氣,冷靜,不要慌,不要自亂陣腳。
撐著的手很快動作起來,沐沐也顧不上光溜溜的身子與肚子上抵著的東西了,被看光跟被上之間,她選擇前者。
不過就是裸體而已,安子舟身為醫者看過得還會少嗎?
一邊在心中說服著自己,她挺直了軟綿的腰,輕顫紅透的指尖探上了安子舟的衣襟,扯開,包裹在其下的肉色立時顯了出來,與深色的衣料形成強烈對比。
沐沐呼吸一停,羞恥的感受到下腹又是一陣新的火苗的竄起,控制不住的體液滲出,沿著她大腿的弧線滴落在他的腹上。
這這這這該死的春藥——!!
意識到不能再拖下去,她動作更急,小手摸進胸口的暗袋,兩邊都找了一輪,途中無意撩過不少次他胸上挺立的兩點,一路向下…
在胸上遊走的手溫度很高,配著沐沐著急的樣子,像是她在向他求歡似的。
壓倒她、深吻她、進入她、侵占她。
安子舟喉結滾了一圈,手指動了動,忍下了此刻心上無止盡的衝動。
還沒,還不到最美味的時候。
鬱鬱蔥蔥的樹林擋住了陽光路徑,餘下大大小小的碎光散落。
蒸氣奔騰的熱泉旁,沐沐濕髮披肩,身上仍掛著水珠,她渾身赤裸、面色潮紅的坐在安子舟的腰上,眸子半掩,下唇緊咬,整隻手掌都鑽進了他的衣內,熱與冰涼相觸,身子不安的晃動磨蹭,似是男人的身體上尋找著什麼。
安子舟維持著半臥半躺的姿勢攬抱著她,目光沉沉的把她肢體移動間遺落的春光盡眼底,腰帶扯落在一旁,上衣往兩邊掀開,實的腹上已是被她腿間不住滴下的蜜液淋了個透。
找不到。
不死心的沐沐又從頭全部重摸了一遍,還是找不到,此時安子舟的衣衫已是被她弄得亂七八糟,露出了整個上身。
她忽然想到這男人在夢裡那糟糕的信用。
"——你、該、不、會、是、眶、我、吧?!"
沐沐磨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問,聲音低啞而黏糯,尾音明顯的顫。
怎麼能算眶,充其量算一點小小的手段罷了。
安子舟唇角微揚,手一使力,她便再度被他緊緊抱回懷裡,臉埋上了他的肩,手落在了他的臂彎,胸乳壓平貼實在他的胸上,肌膚貼著肌膚,藥香與涼氣滿滿的裹了她一身。
被藥效激著艷紅的蓓蕾擦上了他的胸膛,放大無數倍的刺激讓沐沐身體一抖,幾乎腿軟。
"為師倒是忘了告訴妳,春藥最有效的解法。"
"——?"
她深呼吸著,那四處妄為的火苗卻已集結成足以把她吞噬的大火,腦袋早已燒成糨糊,只是靠著不肯屈服的意志支撐。
最有效的解法,還能有什麼——
沐沐顫顫的扭動身子,想掙脫他的懷抱與他的氣息,如此靠近的距離,加上他身上撲鼻而來的男性氣息,使著甬道內的推擠加劇,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撲倒他,然後不計後果的做下去。
然而,無濟於事,事情正在往最糟糕的方向發展著。
嘗過情慾滋味又被餵食春藥的身體蠢蠢欲動,只待奪取她的理智的最佳時機。
腰上的手離開了,緊接著臀上一緊,又是一陣難言的快感,她才驚覺她的臀瓣竟是被他握了去,並往兩旁一扳,把那私隱之地完全暴露。
她的花穴因著臀肉的帶動拉扯也跟著打開,涼意一股一股湧上來,層層充血的嬌嫩花瓣、蠕動的穴口甚至小核也露在了空氣中,上頭凝滿透明的水光,一絲體液懸在空氣裡晃盪。
解放的欲根頂去那抹濕潤,蓄勢待發的質量與熱燙,先是磨上小核蹭了蹭,再順著花瓣的走向滑到穴口,貪婪小穴一接觸到那欲物的頂端,便迫不及待的含了一半。
在席捲而來、如雷轟鳴的快感裡,沐沐什麼都明白了,包括他那未盡的話。
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放過她,壓根就沒有什麼解藥。
在這種情況下,最有效的解法?當然是——
"——是男人。"
安子舟輕道,說完了未完的話,親上她的耳弧,炙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耳際,嗓音撕去了淡漠平靜的表面,現出底下洶湧的欲求與渴望,讓她的耳根一陣酥麻,下方的肉莖慢慢地插進來。
"咕唔、等等——"
沐沐想到那駭人的尺寸,臉白了一瞬,很快被歡愉所帶來的潮紅掩過,一點一點填滿的飽脹感從交合處湧上來。
穴口很快被撐平,甚至被那欲物帶著捲入,填平了空虛,卻蓋不過麻癢,那無窮無盡的大火像是找到了發洩口,一股腦往她的下腹湧去,可怕的刺激升騰起來。
"嗚——"
不同於上次那般青澀未知,這是找準了她所有敏感點,並毫不留情攻擊的快慰。
"現下可是知曉了?"
他語氣平穩,卻飽含著纏綿與一絲微不可見的嫉,腰胯重挺,一聲綿長的咕嘰,粗長的欲望便就著豐沛的花液,狠狠輾平皺縮成一團的穴肉,重重擊在了花心上。
"唔——啊!"
沐沐已然思考不了安子舟的問句,倔強著保有最後一點清明的眼瞳剎那失了神,他這一入入得太深了,深到引發了她體內那堆積如山的快感炸彈,爆發出突然而猛烈的高潮。
痠脹裡混著刺激,花徑劇烈的緊縮抽搐、黏膩的熱液噴潮而出,盡數獻給那深入的肉刃,浸淫了它的每一寸質量與凹凸。
安子舟重重的哼了一聲,扭曲之色一閃即逝,額間汗珠劃下,沒想到真正入到她體內的感覺竟是如此銷魂,差點就被榨出初,握在她臀上的力道更大了些,軟白的臀肉從他的指間擠出,線條誘人。
——什麼夢、什麼蠱,都比不過此刻真實的抱著懷中的人,真實的入著她的穴,真實的感受她與她的反應。
一切的情緒宛若找到歸宿,長年隱忍的什麼鬆了開,緊緊充盈了心房,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這種陌生而誘人沉浸的感覺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他想到了,也已經有人品嘗過如斯美好。
"停、停下——太多了、嗚!"
眼底陡然加深的不滿,讓安子舟等不及沐沐緩過,便再次挺動著抽插起來。
沐沐被撞得眼冒金星,腰肢無助扭動卻怎樣都逃不過他密集起來的律動,原要降下的至極歡愉被生生拉長,花心被擠壓出更多汁液,使得男人的每一次出入都帶上明顯的水聲。
被媚藥滲透的穴肉,軟爛嫩熟又不失緊緻,包覆力極強,像是成了肉莖專屬的肉套,含咬吞嚥著這能帶來無限歡愉的肉物,黏稠的蜜液把整根肉莖都弄濕了,進出拍打間更是沾黏出無數銀絲,頻率也越來越快。
"唔、唔、唔——"
沐沐簡直要瘋了,她不管不顧的抱上了他的肩,臉埋在他的頸間,想藉此抑住那快要喊出口的呻吟,亦者暫時舒緩那無處不在的快意。
她的回應令安子舟勾起了唇,同時也發覺了她的企圖。
他放開她的臀部,失了外力的臀肉一下彈回原處,使穴口含咬的力度一下大了不少。
安子舟扳過她的下顎,被欲望染得一片暗色得眸子印入了她通紅無助的面容,後牙一緊,唇便吻了上去。
把她的唇瓣都啃咬舔吮過一遍,想更深入,她的牙關卻仍緊閉著,他眼睫垂了垂,腰上的力氣大了起來,她被頂了個措手不及,牙關一鬆就被舔了開,遮不了的嚶嚀一下溢出,很快被他堵了回去。
抵到喉頭的深吻,糾纏不盡、抵死纏綿,一如他夢中的。
沐沐洩了第二次時,安子舟仍是堅挺如初。
他抽離了她的身子,脫下衣袍墊上蘊著水珠的草地,讓她躺上,卸去束著髮的黑帶,銀色的瀑布一下流淌下來,配著他凝視過來的眼神,彷若墜入凡間染上色慾的天神。
她迷迷糊糊的望他,只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他的視線釘在原地無法動彈。
結…束了?
下一刻,他就抬高了她的腿掛在臂間,露出被疼愛得紅艷泥濘的花穴,滲著白露肉刃一沉,便插了回去。
…是她太天真。
又是一次新的輪迴。
面對只增不減,永無止盡的快慰,沐沐抬著手臂擋在了眼上,被啃得紅腫的唇瓣緊緊地咬著,喉間的悶哼帶著乾澀,臉色通紅,胸脯急促的起伏,長長的髮舖在她身後,已是乾透。
"真不經肏,我可還沒全部進去。"
他輕笑道,俯下身來吻她的脖頸,印下一枚鮮紅的印子,並拉過了她的手,放在了兩人的交合處,那尚未進入她體內的一截肉莖。
"摸著,感覺我怎麼進去的。"
恍恍惚惚的沐沐聽到這話,頓時又炸了,她想縮回手,被死死按住,琥珀色的眸子有了淚意,搖著頭語無倫次。
"不行……進不去的、不可能進去——"
欲物開始刻意一次次撞在花心上,撞得她小腹抽搐。
"可以進去。"
他的視線鎖著她,喘息漸漸不穩。
"不行、絕對不行——"
沐沐急的聲音都帶上哭腔,塞滿體內的肉莖脹的更大,她知道那代表著什麼。
"不進去,要怎麼徹底留下我的味道?"
安子舟的力道越來越失控,那花心不堪如此密集的撞擊,終是被擠開了一個口,他順勢一壓,全數沒入。
"王、八、蛋——唔嗚!"
孕育生命的花房被狠狠侵入,肉刃鼓脹到了極限,噴灑出熱燙的濁液,完完全全、一滴不漏的喂入。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三十章 不解
第三十章 不解
識海的天空晴朗如昔,天道半蹲在草地上,一邊攏拉著鬍子一邊歪頭看向躺平放空的沐沐。
她眸子半闔,玻璃珠似倒映著天的蔚藍與飄過的雲,以及漸漸探過頭來的老臉。
"丫頭…你這體力還真是糟——唔哇!"
天道想說些什麼緩解一下這凝滯的氣氛,猝不及防被攆了鬍子去,他疼的腰更彎了,呦呦呦的不住呼痛。
"解釋。"
沐沐扯著他的鬍子,目光淡淡掃過去,吐了這兩個字。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
毫無尊嚴可言的天道可憐兮兮道,
"這一次連下蠱下藥都下到我身上來了,你說這沒、什、麼、好、解、釋、的?"
她笑,向來溫暖的眼裡冷沉一片,顯然是怒到了至極。
"我可什麼都沒做,你們的命運從你決定攪和開始,便脫離我的掌控了。"
天道撇清道,身形一閃解救了自己的鬍子,他揉揉被扯紅的下巴,補了一句。
"所以這是你自己的問題。"
"就算是我的問題,那跟上床又有何干?他們是沒長嘴還是嘴長在下面?"
講了還不是會被拒絕,倒不如先斬後奏妳才會放在心上啊傻丫頭。
天道抖著眉角沒說出口,比起把沐沐堵心塞,他更珍惜自己保養得宜、如絲綢滑順的鬍子。
沐沐恨恨磨牙,想扁天道一頓解恨,可她實在是被折騰慘了,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沒餘力去幹這麼耗能的事。
安子舟的感情與他對她所做的事一般,突如其來得令人措手不及,一下就把她先前得猜想全數推翻。
她不是人見人愛的類型,身為變數的責任已盡,金手指跟優勢光圈也掉得差不多了,這一個兩個反過來跑來追她又是什麼事。
慕容遠就罷了,從小養到大,日久生情還有點道理。
安子舟,她不過是去他那學過五年,那之後基本再無交集,他又是怎麼惦記到現在的?
沐沐憤怒之餘也感到困惑,回想起在天藥谷的那段時光。
交換條件的協議達成後,他丟給她近百本書的書單,道是門檻,勒令她二十日內看完,她嘗試著讀了一部分,實在是讀不完,
覺得他這是刻意刁難,跑去拿書上內容質問他。
沒想到安子舟即使是刁難,也是刁難的使人挑不出錯。
幾乎無誤的回答下,沐沐才發現他原來是個過目不忘的,垂死掙扎的拿出"某書某頁某小圖上的書桌放著的從右邊數過來第二
種草藥有幾片葉子"這種無俚頭問題,男人嘴角抽搐著沉默了。
要研習的醫書少了些,仍然燒腦,尚且在承受範圍內,她也就不再有意見。
後來,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巧合,她被扔去照顧她問題裡的那種草藥的園子,顧著養著,也沒什麼疏忽偷懶,卻是在三日內全死
光了,傻眼到哭的藥童跑去找來安子舟,那時的他抿著唇,對她投來鄙視的視線。
沐沐因此獲得了"草藥殺手"的稱號。
另一次,她在嘗試春藥可能出現的用法,意外藥倒一票谷眾,導致谷中雞飛狗跳,也是安子舟出面解決一切,他看來的眼神彷
彿在看一塊特大號朽木。
當然,還有更多更多次,大多都是些詭異或奇怪的麻煩,拾善後的也是安子舟,到後頭,他連眼神都不給她了。
他從不自稱為師,也不只提過一次,讓她別在這方面浪費時間。
沐沐知道自己不是這方面的料子,但為了未來的劇情她不得不學,就這麼磕磕碰碰的,在一片混亂中努力學著她所想學習的東西。
她拿出從前在天道那習武練符的神,草藥認不全,就用味道來認,嘗著難吃著就認全了;穴位銀針扎不好就多扎,扎著疼著
就扎好了。
有陣子,她甚至嘗不太出食物的味道,開口閉口全是草味,讓她苦惱了一段時間。
漸漸,隨著時間增長,她添的亂子越來越少,有時也能幫著谷裡做上一些正事,谷裡的人總笑她笨,學這點東西也能學成這樣,對她的努力卻從不置喙。
安子舟看來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同了,鄙視依舊,多了點淡淡的欣慰。
教授一些藥理知識時,也多了點細節與耐心。
——這個谷主的淡漠面具下,算是還有些人情味嘛。
成長還在繼續,直到沐沐終於趕在期限內,達到了目標,也贏得了他的認可。
出師的那日,她同他告別,他意外的多說了句嘲諷的,她開著玩笑揭過去了。
是個互不相欠的好尾。
…
…
然而,沐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這樣的她到底哪裡惹人喜歡了,根本一大只麻煩製造機好嗎。
天道在一旁看她表情變變換換,最終定格在糾結上,一下就懂了她在糾結什麼。
"沒有理由,當回過神來時,眼光已不自覺地追隨著那人的身影。"
他的語調抑揚頓挫,像是在講述什麼來自遠古的浪漫情事。
"這就是愛啊,沐丫頭。"
沐沐額角爆起一條青筋。
"…愛可不不是為所欲為的口號,少轉移話題!你若乾脆一點,就把我的——"功力給我恢復!
話未完,天道已笑咪咪的揮了揮手,消失在她面前。
"……。"
絕對是故意的,這個老不死。
***
馬車車輪壓過路上的碎石,與規律的馬蹄聲此起彼落。
車廂裡,沐沐裹著寬廣的衣袍,眼睛瞇開了一條縫,意識到自己正被安子舟抱在懷裡,全身上下都充斥著他的味道。
攬著她看書的人察覺了她的動靜,伸出手來揉了揉她的額頭。
除了衣料摩擦間的聲響,一片靜默。
揉完她的額頭,把她的額髮弄得一團亂後,安子舟把玩起她的髮。
"氣還沒消?"
消了才怪。
沐沐不理,想掙脫,發現手腳酥軟得一點力都沒有,抬起來都有點困難。
激烈情事的副作用外,應該是又被下了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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