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母
一步蹣跚,她低哼一声,失去平衡的身体狠狠撞在一旁的黑檀架上,青筋暴起的左手紧紧扣上右手的腕,那隐藏着能隔绝压制知觉的符纸正在失去功效。
一旦失效,除了使用时会行为眼神会变得如同人偶的副作用,千百倍于先前的知觉将会全数奉还。
为了撑过魔那些极端的试炼,沐沐不得已才动用了这种麻烦的咒符。
一抹微光隐隐闪过,咒术消亡殆尽。
瞬间,剧烈的疼痛席捲了她的神智,心脏、手脚,沐沐跪坐下来,脑袋轰鸣,豆大的冷汗直冒,耐不住一口狠狠咬在了自己的腕上。
这一刻,她全身被痛楚支配,几乎是死撑着才压下了断自己的衝动。
被她的血味唤醒,腰际玉珮一闪,戚陌良凝结在沐沐眼前,一袭青蓝布衣,悠远如空的眸在明白事况后写上了不满与揪心。
他抿着唇,聚起魂力凝在双手,勉强凝出了截实体。
散着莹白淡光的大手罩在了她的脑袋上,他弓着身,将她虚抱入怀。
"别咬。"
拉过几乎扯下肉来的纤细手腕,送上了凝出的左手,沐沐毫不犹豫地再次咬下。
施加灵魂上的痛,戚陌良却是眉头都没抖一下,轻柔的顺着她汗湿的发。
"我在,没事的。"
他一遍遍的低喃,也不知道沐沐有没有听进去。
一刻鐘,漫长如年,生理与心理上的煎熬,不论是她还是他。
"——"
回过神来的沐沐愣愣地看着被自己咬出深痕的半透明手臂,一时眉头全揪在一块。
"抱——"
后面那个歉字还未出口,便被戚陌良淡淡打断。
"我不喜欢你什么都自己扛。"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五十六章殘心
自从体内的恶意有了自我的意识,戚陌良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挣扎着好不容易搏来的正常人生,一下就被完全捣碎。
像是在嘲笑他在命运跟前的徒劳。
尝试过控制那些纷乱的魔气,却发现能保持清明便已耗他所有力气。
愤怒、无力、失控、颓然。
不只问过一次天,为何是他。
恶意诱惑着他堕落,他沉默。
他不想连身为人最后的证明都失去。
至少要守住还知晓善恶的自己,即便自我了断。
然而,事与愿违。
持续聚集万恶的体质,受人唾弃的魔气,一点一点转变成紫红的眼眸。
极少数的,伸来的手,被恶意一一斩去。
他终于是看着自己成为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他终于了解了,这一切就是天意。
他不过是个被选中的牺牲品。
侵蚀得千疮百孔的心彻底沉寂。
霸佔了身体的恶意剥离了他,把他关进了千年玉佩。
永无止境的黑暗缓缓将他吞噬。
放弃了挣扎,意识一片虚无,几乎连名字也忘却。
他没想过他还会再见到这个世界。
一声巨响,玉佩上镇魂的刻印被震出裂痕,黑暗中透进了光芒,他本能的往那光芒走了过去。
看见了她。
她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半脸上攀附的恶咒狰狞可怖,瞳孔缩如针尖,正要拾起玉佩的手顿在了半空。
是人类,拥有自由意识的人类。
这可真难得,待在那魔手下而没被杀掉的人类,他还是头一次看到。
她合起掌嘟囔了什么,顺带唸了几句佛号,约莫以为他是可怜的孤魂,他不置可否,转身便消去了踪影,在暗处关注着。
不像是被胁迫的她面无表情,眼神大部分时候都是一片空白,像个提线木偶。
她身上时常带伤,血液的气息浓重,有时来了就走,有时待在宝库的藏书区,翻阅着那些年代久远的陈旧书册。
这个库房不是间杂人等能进来的,她跟魔的关係应是十分紧密。
能与那种东西关係紧密的人,性情又能好到哪去。
他试图寻找她的卑劣以说服自己,却是一无所获。
他意识到她周围环绕的谜团,探了便散,了又聚。
直到一日,她忽然说出了他的名字,不再平淡无奇的语调,有着了然与深思。
他一方面为那许久未曾呼喊过的名字呆愣,一方面惊讶她语中的深意,忍不住现了身形。
他的出现似乎吓得她不轻,但他想不了那么多了。
短短的交谈,她隐约透露了她的猜测与目的,他久久无语。
但仅仅是从那些书册的零星字句,竟然便能推论出到这个程度吗?
灭魔——
这于她而言,似乎是有可能性的事。
他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为何会对魔的过去有兴趣?想灭魔,执着于那些过去又有何用。"
"即使是魔,在最开始的时候也是身为人的吧。"
她停下了翻阅的动作,破旧纸页的古籍上印着古老的天神图像。
"他有着什么样的人生、发生了什么使他堕落成魔、又是什么令他灭世,不了解这些的话,灭了这个,也迟早有下一个。"
她的回答让他再按奈不住,以魂力製造出了记忆回溯的幻境,把她拉了进来。
如果是她,可以理解的吧。
——你的一切,我不会忘记。
她的话,宛如救赎。
他终于握住了那一线救赎,与之并肩。
***
一时理解不来他的话,沐沐露出困惑的表情,戚陌良眉头皱得更深。
你不是一个人。
他若有所指的道,凑近想摸上沐沐的额,被她避过了。
魂力消散,手恢復了淡白的透明。
沐沐见着近在咫尺的戚陌良,恍惚,脸有些烫。
她偏过脸,脑海一瞬间闪过许多面孔,不禁咬紧了唇。
"我必须是一个人。"
"——那我呢?"
"……算半个。"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五十七章追求
被沐沐鄙视后,破邪没有再沾着刺出现在她面前,他还是要点面子的。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没想到,仙人掌事件不过是一个开端。
"这是什么。"
啃着乾粮的沐沐望着树枝上的漆黑不明物体。
扭曲僵硬的躯体,焦得泛光的鳞片,似乎隐隐能闻到一股子焦味。
她想起顾思泉第一次下厨被君瑾花嫌得要死,又吃得一乾二净的画面。
"烤蛇肉,哼,料理也不是那么难嘛。"
破邪一脸正经地把树枝往她跟前一凑。
"……心领了。"
沐沐把嘴里有滋味起来的乾粮吞下,将树枝推了回去。
破邪皱起鼻子。
吃都没有吃,要怎么掳获她的胃?
他可是烤了整整一天,看那漂亮泛光的黑色,应当很美味才是。
本身是以天地灵气为食,也没怎么认真观察、更没有嚐过人类食物的破邪,更是不能理解了。
"人类真奇怪。"
"……奇怪的是你,不要污衊食物好吗?食物会哭的。"
相安无事的几日过去了。
***
半夜被挖起来看星星的沐沐瞇着张不开的睡眼,漆黑的天际什么也没有。
她默默把目光转到始作俑者身上。
"我可以睡了吗?"
"星星还没出来,当然不可以。"
破邪盘腿坐在一旁,认真地凝视天空,双手拢在袖袍里,姿势意外的规矩。
满天的云,等再久星星也不会出来的。
沐沐想着,睡意被寒冷驱逐不少,便索性坐了起来,一同看着那空无一物的暗沉天际。
夜风呼呼的吹着,孤寂般的沉默带着牵动情绪的魔力,过了一阵,破邪的声音响起,难以自持的低。
"卧底就算了,为什么要投阵?就算是为了救君仅花,连自己都赔进去算什么。"
他说到后头,音调已听不太清,像是融入夜色里,其中隐含的痛苦使沐沐一顿,继花了了后,他是第二个问她这个问题的人。
若老实以告,依照他的性子只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我的目的。"
她道出一个模稜两可的答案。
"目的?你还能有什么目的?拯救世界?开什么玩笑。"
破邪嗤笑,督过来的金眸在黑暗中散着无法忽视的光辉。
"君沐顏,你没这么伟大。"
沐沐偏头看那闪烁的金,万千思绪流淌过脑海,忽地笑出声来。
"我倒希望我能更没心没肺一些。"
说完便要躺回去,破邪皱着眉伸手来推。
"喂,你什么意思?别睡,还没看到星星啊。"
"一直都有啊。"
倦意来袭的沐沐拨开他的手,打一个大大的哈欠。
"哈?"
"你的…眼睛…不就差不多嘛。"
"……。"
破邪安静了。
沐沐没在意脱口而出的调戏,再度降临的沉默助长了她的睡意,她翻了个身,呼吸逐渐绵长。
破邪并不知道自己被调戏了,只是突然觉得胸口处的鼓动很吵,脸上的温度很高,游走在全身的气息很躁人。
他深吸一口凉气,把垂到眼前的额发梳至脑后。
耳尖漫上的,是夜色也掩不住的红。
***
看星星事件后,破邪搞出的奇怪蛾子减少了些。
就是常会盯着沐沐看上一整天,或呆坐在本体里。
傻了似的。
沐沐猜不出个所以然,便也随他去。
"喂,君沐顏。"
头顶备用的帷帽,骑在大黑背上,马蹄在沙地上踩出一个一个很快掩没的坑,艳阳炫目。
破邪维持剑形配在沐沐腰后,陈旧泛白的剑穗一晃一晃。
像是他心中那股怎么也压不下的忐忑。
他觉得他还有更进一步的选项,却寻不到一个确实的行动。
"……你是不是忘了跟我说什么?除了亲吻之外。"
沐沐捏着皮囊的手一抖,脑海反射的想起那次蜻蜓点水,一声含糊的咳,剩下水的全餵给大黑的鬃毛,引起不满的呼嗤。
"怎么会呢?你想多了。"
她抹去下巴上水渍,嗓音透着渗了水的沙。
"哼——最好是我想多了。"
被她那不可思议的语调激到,破邪音量低下去,恼羞的提醒。
"我们可是亲过嘴的关係。"
"……。"
沐沐曲过手绕到背后,重重敲了一下破邪的剑柄。
她的拒绝让破邪跟着彆扭,也没了再说下去的慾望,在顾思泉那套全军覆没的情况下,他得找个新的突破口。
两人的对话再次终于无疾。
日光由白染红,凉意升起。
捲着水气的风吹来,随着渐渐漫上绿意的景色,人群特有的喧哗与热潮汹涌起来。
出现在眼前的,是到达冰泉之前的最后一个绿洲城镇,虽然不算是繁华,也是应有尽有了。
沐沐端详从破邪那拿来的地图,思量片刻后决定在这歇脚一日。
找了个提供住宿的民房,弄给大黑一处安置之所,破邪不知何时又不见了踪影。
她没管他,这镇子并不大,再路痴,他要寻着气息找到她还是轻而易举的。
先把该忙的事忙完,若晚上还不见剑影再看看吧,沐沐这么想着。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破邪的啟蒙大门正被缓缓推开——
酒楼里,破邪表情肃静与一中年大叔对面而坐。
他本是想来寻求一些追求办法的,却遇上了这自来熟的大叔。
话题一发不可拾。
"怎么让姑娘喜欢上你?那还不简单,丢上床就了事啦!"
大叔面色通红,浑身酒气的拍桌道。
"上床?"
破邪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字。
"是啊,上床!小兄弟莫非还是个童子之身?"
童子?什么鬼?沐沐可从没提过这个词。
"看小兄弟这表情,八九不离十呦,嘖嘖,那可谓人间一大欢喜事,想当年大爷我啊,继春楼夜御十女也不在话下……"
——????
破邪越听问号越多,觉得自己被瞎掰了。
"夜御十女?一个晚上亲十个女人有什么好炫耀?无的放矢的举动,愚蠢。"
他冷嘲,起身就要走,那大叔哈哈大笑。
"小兄弟这还真是一无所知啊,这御——"
破邪停下来斜睨过去,就见那大叔一掌拍在自己圆滚滚肚子下的裤档上,笑容自得。
"可是指的用这里御。"
"——"
金眸瞪大,耳边一瞬间响起初寻沐沐,她的那一脚与她的疑问——
『可是、咳、你没有——那啥。』
『……你的意思是,那里应该有东西?』
破邪转回来,拎起大叔的领子,杀人的气势,大叔惊得差点从椅上跌下去。
"中年人类,带路。"
"小、小兄弟这是——"
"去你说的继春楼,现在马上。"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五十八章意識
叁更天时,除了特别场所、报时更夫与几处挑灯人家,小镇垄罩夜色中。
沐沐寻思着要不要出门寻人,正好碰见了回来的破邪。
他的神情不太对劲,向来灿丽的金眸微瞇着沉,端着是正经八百的脸。
她隔着窗看他,风撩过来,烛光闪动,空气里瀰漫起烈酒混杂胭脂香粉的味道。
沐沐挑高眉头,倾过身子轻嗅,那气味变得浓烈,透上了春药特有的助兴药材。
令人意外。
"干什么去了?"
她手肘撑在窗台上,明知故问,注意到他手里攥得发皱的书页,侧过眸藉着微弱火光看清了,顿时一愣。
那描绘着男女交缠体态的,不是那避火图又是什么?
这还真是——
"骗子。"
破邪瞪着脸色僵硬起来的沐沐,从齿缝间併出两字。
"亲吻之后,分明还有好多事要做。"
他控诉道,沐沐吸气平下胸内不安的躁动,点出了最重要的癥结。
"那又如何,你能做吗?"
听来嘲讽的话是对现实不留情的评价,但沐沐显然忘了她所面对的是化型剑灵,不能以常理判断。
"就想到你会这么问。"
破邪冷哼一声,站前一步抓了沐沐撑着的手。
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拉过一把捫在了自己的胯下。
画面突然变态。
"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剑灵自信的话响在耳边,沐沐支着被拉出窗子的半个身子,大脑停摆了一瞬,目光呆滞,掌心被迫感受着那份弹性的柔软,比起羞躁更多的是汗顏。
她不过放生了他半天,怎么就学了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这奇怪的尺寸到底是怎么回事?!
沐沐忍着额角的鼓动,不回被按得死死的手,那话儿依旧软绵。
"那你该知道,硬、不、起、来,跟没有也是一样的。"
破邪的表情瞬间魔幻。
还要会变硬?不是长出来就好的吗?
他脑袋迅速回放起进了那继春楼后的记忆。
***
那大叔神秘兮兮的递了所谓的春宫图给他,他随意翻了翻就拿在手上,对那艺术扭曲的图像没什么兴趣。
『你的上床指的是这个?』
似乎是被他鄙视的眼神激到,大叔表示今日必要带他领略男女之事。
大叔言,初次总是容易紧张有状况的,得喝点酒壮胆,豪迈的叫上一桌烧刀子放上,道是让他儘管喝。
于是,破邪面不红气不喘的乾了那一整桌的酒,喉间刺激与灼烧的感觉意外不错。
『小兄弟能喝啊?我本来还等着你剩下呢!来来来,接下来可是重头戏!』
大叔离开女妓们的包围走过来,大掌拍着他的背,笑得像是他自己喝乾了那桌酒。
『这位,小春!童子鸡极力推荐!麻烦你啦,姑娘~』
名唤小春的女子看到他时眼放光,饱含意味的目光令破邪不悦,一点衣角都没给她碰到,一阵鸡飞狗跳,小春不满了。
『干活都不会干来这干嘛?观光啊?还是那话儿小怕人看?放心吧,姑娘我阅屌无数,若比上不足,比下绝对还是有馀的。』
小春是个性情奔放的姑娘。
『屌?什么意思?』
破邪站在远远的那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就是你小兄弟啦,掛着它长这么大,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怎么称呼。』
小春指指他的下腹,被闹得也没什么心思了,反正脸俊也不差这个,付了银子就好,爱做不做。
破邪定格着看向自己档部,那里果然应该有东西!
这回他得谨慎些,套些有用的情报。
『这东西——所有男人都有?』
『……。』
小春沉默着找到老鴇,表示破邪不是脑子不太好使,就是天生当太监的料。
大叔看来的视线有了同情。
他拍拍破邪的肩,提议不如跟男人断袖,就算没那啥也能享受,被破邪瞪着噤声了。
就不该随便听信路边大叔的话,没一个靠谱的,不如自己探索。
闯了几个房间,被他打扰的人类每个都气得要死,又是尖叫又是怒骂,破邪嗤之以鼻,男女裸体互相磨蹭罢了,有何好看?
大叔酒醒得差不多了,对他闯房间的行为很是阻止。
断人家露水姻缘,是要天谴的。
要看可以,得以不打扰为前提。
破邪哼哼的转为偷窥模式。
佐以大叔绘声绘形的解说,他终于推开一扇又一扇早该探索的大门,了解何谓男女情事与闺房之趣。
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想要与那些人类一样。
看着的时候也甚是平静,可能是物种的差异?
大叔听了他不以为然的评论,说道,若是与心爱女子,那又是不同境地。
这一语,把破邪推入了大门深处。
如果是他也这么抱着沐沐,这么亲吻着她的身体,这么的——
静声沸腾的热油,在歷经无数无感,落入了一滴透彻的水。
轰然乍响。
***
看着沐沐披发凝眉的样子,破邪忽然有点口乾舌燥,也懒得管硬不硬的问题了。
该喜欢就喜欢、想亲吻就亲吻、要追求就追求,化型为人后,他从不违逆自己的念想,也不避讳崭露自己的心思。
破邪轻垂下眼,倾身印上沐沐微张的唇,依着本能探入了舌尖,趁着她的停顿顶开了她毫无防备的齿。
越过坚硬防线,舌肉相抵,唇瓣相哺,贪噬津液,神一点一点变得飘然,彷彿稍稍不注意就会整个陷落进去。
如果能陷落下去——
破邪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压制沐沐的手,转而扣上她的后颈,试图加深这个进阶的吻。
沐沐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她尝到蔓延到嘴里的味道,眸顷刻瞪到最大,还没挣扎,却先因为平衡不稳而失了重心,跌出窗外压上了破邪的身体,桌上烛火倒灭,烛台掉在地板上发出巨响。
避火图散了一地,茶与澡豆的清香瀰漫在两人间,月牙稍稍露了脸,稀稀落落的光华垄罩在身侧,她被他揽住腿弯,坐在了他的臂上,脸庞隐在瀏海的阴影下,手撑住他的肩,一动不动。
破邪唇上还残留着长吻的酥麻,他咽了口唾沫。
这般灯光好气氛佳的场景,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岂料,才刚想开口,就被摀住了嘴。
"小笨蛋。"
破邪僵住,怀疑自己耳朵出了差错。
只闻夜风抚过,月光落得更多,沐沐抬手勾过遮掩视线的发。
"嗝。"
她打了个带有轻微酒气的嗝,笑得无害灿烂,眸色湿润,荡漾的琥珀色比过去的任何时刻都还要鲜活,脸上不知为何佈满了红云。
***
我...成功了!!!!
老妈已经没事了,谢谢大家关心,上礼拜也有部分是去陪她復健~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五十九章驚覺
风有点大、有点凉,吹散了那份悄然而起的曖昧。
破邪微仰着头,被满面笑容的沐沐捂着嘴,两人隔着一隻掌大眼瞪小眼。
现在是什么情况?
身上的女人明显进入了不太正常的状态,她没有马上挣脱他的怀抱,举止亲密,语气也不再是无奈淡然。
他甚至能透着衣料感觉到从她身上传递过来的热度,以及她胸口略为急骤的抨击。
"你说谁是小笨蛋了?论起辈分来我还得算你祖宗的祖宗!"
1...14151617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