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之词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杜传
印刷后装订的厚册子足足三百多页,四十多篇英文论文,荧光笔标亮重点,边上不同颜色的水笔字迹,她每看一遍就要再添上点备注。
这是dawn教授以及他的学生发表的学术论文,深入浅出地概述了她涉域不深的生物医学科学,这番下来,她已经有了相当的认知。
dawn教授的医学研究走在世界前列,是绝对的业界权威,也是她崇拜多年的偶像,国内高端资料有限,之前国内的翻译不尽人意,她的英语水平又不够,现在终于把全部论文都啃下来了,她打算下周再看看论文结尾提到的参考文献。
每三年的十一月,a大和它合作的一所外国医药大学有特殊交流生项目,与其说是交流,不如说是培训,只针对天赋特殊的学生,不限定年级,不对外公布名单。
巧的是这所大学是dawn教授的母校,同时也是他作为客座教授唯一挂职的单位。
大学一周回来一次,只要拿到名额,飞到国外后....
就算查到她在哪个国家,也难找到她。虽然对不起爸爸,但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她拿了睡衣,走进浴室,屋子里的冷气很足,浴室门上覆着一层氤氲的水雾。
她躺在浴缸里,手在水面上无聊地弹水玩,长时间的阅读再加上泡澡让她昏昏欲睡,水温凉下去后,她便去够身后的体乳。
门口站着人,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外套,灰蓝色,竖条纹,双排扣,双眸中狼性的光幽幽暗暗,在她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
“爸爸?”她一僵,身体下意识地往下沉,声音有些急,她记得她锁了门了啊,“....我要穿衣服了,你先出去。”
鞋子落下去是闷而沉的声响,男人身上带的温热酒气扑面而来,他慢慢地蹲下,动作迟缓又慵懒,灯下的面孔镀上了一层迷蒙晕色,在他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东城路商圈的项目报建是涷升最近的主要工作。监理单位的招标也已经完成,建筑施工图进入评审阶段,近日正重要的就是筹备土建总包的招标工作。
一群醉心学术的学者在饭局上侃侃而谈,并没有商业化时代方兴未艾的酒桌文化,他喝的不多,身上沾的味道却很大。
“阿妸,别去上学了,”他弯下身子,大掌顺着她湿漉漉的长发,“我找人来教你,就在家里....”
这话看似询问,却是暗暗施压的肯定句。
如果一开始就狮子大开口,她一定不会同意。倒不如录取结果确认后,达到一层目的,再一点点引诱她,等她态度软化。
他真想把她揣着手心里,一刻也不能离开他。
藏在水底下的手紧了又松,东妸靠着他娇笑道,“爸爸,我想要去嘛,我也想爸爸呀,我会尽量多回来的,好不好?”
东不嵊看着她,不可否认,她的语气让他妥协了两分,所有的烦闷慌乱都像火点落入沉静包容的大海,一点一点镇静下来。
他摩挲她头皮的动作很轻,东妸不由自主地跟着放轻了呼吸,睫毛颤了颤,随后便察觉到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上。接着往下,从她小巧的鼻尖上掠过,最后停在唇间。
许是被他亲多了的惯性,又或者是想要安抚他,东妸的嘴唇下意识张开了。
湿润的触感从唇上一扫而过,引起一阵细细密密的战栗,接着两瓣唇被他含住,品尝似的吮吸、厮磨。
东不嵊眸光一暗,下一刻,含住她的唇瓣,舌头强势侵入。
吻一下子就凶狠起来,东妸的舌头被他咬着吸了一口,上颚被他的舌尖刮过,发麻的感觉瞬间通向四肢百骸。
她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被迫昂起头,承受他来势汹汹的唇舌。她手软脚软,没了支撑,不留心滑了下去,双人浴缸很大,她呛了两口水,难过得直咳嗽。
东不嵊连忙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又从旁边抽了一张纸巾,柔声道:“来,擤一下。”说着,便将纸巾覆向了她的鼻子。
东妸哼哼两声,等他把纸包走后,低头揉着鼻子。
性器的形状在他西裤上鼓起包骇人的长度,东妸只看了一眼就默默移开目光。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胯下的兴奋,先起身把纸扔掉后,看她好受了一些才身体前倾,“帮爸爸解开裤子。”
东妸的大脑死机了一秒,虽然做过很多次,但她从来没有主动触碰过那个东西,潜意识里也是害怕的。
东不嵊也不催她,大手覆上她的小腿,掌心拢,轻轻抓了两下,沿着细腻的皮肤慢慢抚摸上去,滑过膝盖,在大腿上摩挲几下,再往下,来来回回地把玩着。
爸爸居然在玩她的腿……
他的掌心很烫, 那温度顺着着热点向下蔓延, 她整个脊背都是麻的。
她紧张地吞下口水,用了个蹩脚的理由:“....我手是湿的!”
“没关系,”他低笑着咬住她的肩骨,“等一下湿的可不止这一个地方。”
要怎么样才能把你们炸出来?
虎狼之词高H 23、第23章
东妸被他亲得满嘴酒气,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她的嘴角溢出来,连成一条长丝。
“唔唔....”小手被他按着解开裤头,腥热的巨物直挺挺地弹出,她倒吸一口凉气,好长,都快到肚脐眼了。
龟头已经完全充血,肿大得像一颗紫红色的鸡蛋,鼓起的海绵体在茎身机理上撑出强有力的凹凸感,东不嵊性感的喉结不断滑动,他脱下衣服,直接跨入浴缸内。
鸡巴都不需要扶着,顶端迫不及待地磨蹭了几下肥厚的贝肉,寻到了湿乎乎的穴口,对准后挺了挺胯,龟头嵌了进去,小穴立刻热情的嚅动吞咽,箍得他嗓眼发干。
“嘶,”东不嵊克制住抽插的欲望,坚硬的阴茎像安静的巨蟒埋在嫣红的肉洞里,“想把我直接咬射么?这么想被大鸡巴操?”
缸内的温水随着男人的进入“哗哗”地溢出缸沿,一些水也跟着阴茎挤入穴道。
“爸爸,水进去了....”她胀得难受,无措地紧阴道,“先拔出去好不好....”
东不嵊额间沁出小颗汗珠,下颌线条紧绷着,撑在她两旁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用留在她穴外的棒身和耻骨蹭着她敏感的阴蒂,推着阴茎缓慢的入她。
“哈、爸爸....不要弄那里....啊!”红圆凸起的阴核被狰狞粗硕的性器磨得东倒西歪,她不由自主地发抖,呻吟都染上了泣音。
那一条大长屌物极尽强硬地填满她的阴道,男人最后挺身时,水流荡漾着漫过她的下巴,东妸闭着眼睛,嘴唇张着却失了声,花壁抽搐着感受被灼热棒身撑满的饱胀感,还没适应,男根就开始捣插。
“啊..啊....”东妸蹙眉,受不了,“太大了...不要、那么快....”
鸡巴被潮暖的甬道绞得舒爽不已,肿胀的两片小阴唇夹着来回肆虐的鸡巴,不断被牵入带出,东不嵊绷紧的额角突突跳动着,隐忍的咬了咬后槽牙,暗哑闷哼。
他贴着她的耳畔,扶起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他胯上,拍了拍她圆臀,示意她自己先动着适应。
“啊....”在重力作用下,穴口被撑得有些疼痛,突然的换位让连接的性器猛地下沉,顶得很深,东妸感觉肚子里的器官都被挤得一下往上移了位。
她跪坐在他胯部,噼里啪啦的高潮过去后,听觉和视觉被情欲蒙蔽了。她小脸红润,前后小幅度摆动身子套弄肉棒,眯着眼眸嗯嗯啊啊地小声叫着。
她自己是慢慢适应了,但东不嵊被她磨得不想做人,气息紊乱,大手摸着她纤细的腰侧,肌理滑腻柔嫩,渐渐的移上,双掌托起她的浑圆,由轻到重的揉捏玩弄,白软乳肉被挤压溢出了指缝。
东妸浑身一个哆嗦,乳房下缘被男人带着薄茧的虎口掐住摩挲,掌纹的粗粝感也带来难以言喻的颤栗。
东不嵊一只手松开了一边的翘乳,往下摸着她大腿内侧,抓住她白嫩的小脚,来回爱不释手地抚弄。
“动得快点。”他捏了把她湿滑的屁股,微微挺了挺胯威胁道。
东妸委屈地想,又让她骑,又嫌她慢,真难伺候。
“我不要做了。”小姑娘说着,抽出腿就要走。
“啊!”握着她两瓣圆翘的臀肉狠狠的捏,指骨节都用力到泛白,男人挺着腰,同时带着她的臀往下按压,毫不留情的快速大力肏她,失去了掌控权的东妸一下就被体内蛮横的性器颠得东歪西倒,咿咿呀呀叫着,奶子颤出一波波的乳浪,看得他双眼猩红。
百来下猛烈的深钉,肉棒毫无章法地戳弄穴壁上的敏感处,水穴吞着肉棒吃得很欢,淫水淅淅沥沥滴落,混入水中。
他情欲难抑,面上全是痴迷的神色,把手上紧紧握住的小玉足放到嘴旁,从小脚趾往上一根根舔弄,最后干脆把前端都含住,恨不得把她的全部都吞进嘴里。
“嗯啊....不要咬、疼...”东妸的视线有些模糊,蜷缩着想把脚拔出来,可怎么也用不上力。
响亮的插穴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她被颠得白眼都要翻出。
随着男人的冲刺,女人的叫喊声越来越弱,以至于到了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气声混杂在男人因为快慰而时不时发出的粗吼声中。
羞耻和爱欲缠绕在一起,到最后,她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只能发出细细的娇喘。
东不嵊喘着粗气,伸手探到交合的下体处,拔出手指送到鼻前嗅了一下,那是煽动原始性欲的雌性味道,“宝宝叫得真好听,敏感的小东西....怎么才几下就高潮了?嗯?”
凶悍的龟头碾在子宫颈上,她被撞得直往前扑,差点飙出泪来,好一会儿才听到他在她耳边说,“那姓段的还找过你吗?”
姓段的?东妸被操得迷迷糊糊的脑子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哪个姓段的。
不料男人却误会了,压着嗓子沉声问:“在想什么?”
他已经正式向吕氏发出了警告,在东城下了禁令,他们不会轻易踏入这里,可难保不会做什么小动作。
那些觊望她的苍蝇,他不会让他们有靠近她的机会!
“啪啪啪!”
钢炮似的大鸡巴在她体内猛烈打桩,她几乎没了半条命,抬起头朝着男人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因为激痛,她的皮肤上冒着一层的汗,摸上去冰凉而又湿滑,手掌附上去便吸得下不来。
东不嵊不为所动,灯光染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像是涂抹了一层粉嫩的胭脂,撩拨得他心里一阵的发痒。
东妸再也咬不动他的胳膊,如同缺水的鱼儿一般,张开小口,绝望地喘息着,发出啜泣的哭喊,她知道,推不开此时在自己体内凶狠搅动的男人,只能试着抽离自己的情绪,分散注意来减缓痛感。
“宝宝,我的阿妸....嗯...怎么这么可爱,”他捧起她的脸蛋,动情地胡乱亲吻她的脸颊,“你是爸爸一个人的,知道吗?”
肉刃直直地戳进少女体内,雪白的臀部已经被囊蛋抽打得一片绯红,身上软得像一滩烂泥,快感却不断冲击神经,她张着嘴断断续续地说:“不...不是...”
她已经长大了,她是她自己的。
身下的动作一顿,接着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穴口火辣辣地似乎都要胀裂,东妸要被他的速度逼疯了,尖叫着攀着他的胳膊承受着。
一想到段立圩看她时的灼热,东不嵊就血气上涌,妒怒交替下恨不得立刻杀人,“不是?你是我的!。…谁敢碰你,我会让他后悔动了这个歪念头!”
他扼住她的下巴,几乎要把她捏碎,“说,你是爸爸的。”
东妸咬紧唇,避开他的眼神,就是不想让他如意。
东不嵊冷哼一声,将她提起,鸡巴从穴里滑出,嫩乳如奶白色的布丁一般,和他的脸部持平,男人伸手就把它们握在了手心里,唇舌宠溺地舔洗过翘挺的双胸,让它们被爱怜得殷红肿胀,她就算闭上双眼也能感觉到胸前的肌肤上一阵温热的湿意。
“是谁教会你写字,是谁给你洗澡换衣,是谁破了你的处?嗯?”他漆黑的瞳孔像一双旋涡,里面全部都是她的身影,磁性的嗓音循循善诱,“告诉爸爸,你是谁的?”
原本饱胀的下体瞬间空虚,东妸夹紧双腿,难耐地哭出声,“啊...是爸爸的...”
“谁是爸爸的?”
“是阿妸....阿妸呀....”东不嵊满意了,他重新握住曲欢已经被掐出手印的腰重新冲刺,肉棒一插入就飞快前后挺送,比茎身更加粗壮的龟冠刮得她双腿直抖。
他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脖颈上,东妸两腿大开,被他激烈的动作撞得重心不稳。
“乖孩子,我的心肝宝贝、爸爸每天都给你吃肉棒...把你操烂!真爽!”
被酒麻痹的男人行事狠戾,而且不易出,他还没有射意,保持着两手分开东妸双腿、鸡巴插在红肿的小穴中的姿势,抱着东妸站起了身往浴缸外迈步,两人走过的地上立刻积了一小滩水。
被花穴含着的肉棒随着男人迈步,更加深地操进深处,把她顶得媚叫不已,“别...别往里插…了…啊啊,太深、了!”
东不嵊也被花穴深处宫口的吸吮伺候得呼吸粗重,他几步走到宽大的洗手池前,把她大开着放在池子上。
虎狼之词高H 24、第24章
少女双腿分开跪坐在大理石台子上,阴唇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到,小穴狠狠绞死,嘬着东不嵊的肉棒不放。肉棒被湿紧的媚肉包裹,他呼吸沉热,猛喘几下,在东妸翘起的小屁股上轻轻一拍。
“啊!爸爸、不要打....呜呜呜...”拍打的动作触碰到紧紧锁在穴内的鸡巴,大鸡巴跳动着在里面打着弯儿搔痒着嫩壁,噼里啪啦的电流沿着尾骨上窜,她眼前一阵发黑。
少女满脸媚色,男人被勾出了蹂躏的罪恶念头,长指塞进她嘴里模仿口交的舔舐讨好,胯下狂猛肏弄,顶得她的白乳荡得一晃一晃,划出漂亮的奶浪。
他迟早要死在她身上。
他一边摸着她屁股上的二两肉一边插干,缓停了动作去吮她颊边的汗水,指背缓缓从她臀肉上蹭过,“太瘦了,多吃点,好好给爸爸长点肉。”
整天待在家里,体重机可是非常诚实的,她听着便晃起脑袋,“不....不要长肉,我胖了好多了....”
东不嵊低笑:“好,不长肉,那长什么?”
身高一直是她的痛处,娇娇小小的一个,走到哪儿都要昂起头看人,东妸没少因为这个暗自沮丧,“什么都不长..啊....轻一点,我一米六了好不好....”
“嗯...没错,”他轻笑着,对答如流,“不是四舍五入。”
她“哼”一声,不满地撇开头。
潮湿的空气,暧昧的水汽,东不嵊俯身舔上她的小脸,顺着泪痕一路向上,覆上她因为被打湿而低垂的睫毛,扑籁的小扇子微弱地颤抖,小姑娘的嗓音又黏又腻,乖巧得不像话。
“哈....”东妸趴在洗手台上低吟,垂头时颊边长发散在了肩胛,遮住了泥窝的位置,臀部向后高高翘起,被撞得肉波摇动,穴口水光泛滥,张阖见能窥见里面靡红色的肉壁。
温软的小穴渴求地吞含着开拓出入的鸡巴,像一朵盛放的妖花。
“抬头看看,”东不嵊压低的尾音带着笑意,拉起她的上身,在她身后蛊惑,“宝宝下面的小嘴吃得多漂亮。”
她心里分明是抗拒的,偏偏眼睛不受控制地朝镜面里望去,狰狞的性器血管经脉根根分明,整根没入粉嫩的小穴里,插得穴口边缘薄膜泛白,软红的穴肉一张一,发出淫糜的滋滋声响。
鸡巴抽出后,只留下伞状前端在藏里面,在下一秒又顶入花穴深处,快速做着活塞运动,底端鼓囊的袋呈现深黑色,进入时力道大得几乎也要跟着钉进去,后穴和臀缝都被硕大的袋遮得严严实实。
“是不是很贪吃?”东不嵊咬住她的耳垂,伸手从她腋下穿过摸到胸前,绕着殷红挺立的乳头画圈。
镜面的画面太过淫乱刺激,东不嵊掰着她的腿激烈德抽插几十下后,她就被操得喷出了水,透明的水花浇在龟头,还有一些直接射到镜台上,从雾气渐散的镜面上滴落。
大股液体从自己体内喷涌而出,东不嵊俯身啃咬她圆润小巧的肩骨,腾出一只手大力揉捏含着肉棒的两片花瓣,两种高潮同时到达,东妸的呻吟都变了调。
“呜呜.....”她还以为自己失禁了,靠在他手臂上羞臊地不敢睁眼。
“宝宝这么喜欢?”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东不嵊也没有停下动作,肉茎还在穴洞里越钻越深,肉穴里分泌的黏液被阴茎摩擦成细密的白色泡沫。
“呃.....”过度的充实感让她恐惧,她的神智完全抽离了身体,头皮一寸一寸发麻,两条腿抖跟像筛子似的,再也撑不住了。
男人从镜子里死死盯着她,奶头在他的指缝和掌心之间滚动,硬硬地立着,像两颗肉粉色的小石子。他劲腰耸动,啪啪的水声密集而沉重,“嘶....知道你有多紧吗?”
“嗯....射了!宝宝全部吃进去!”浓重的快感想爆发的岩浆,一个深撞在穴心处,宫口被迫容纳他的巨大,滚烫的液尽数灌入她子宫内。
东妸扬起脖子,嘤咛的叫声如同幼猫一般,肚子里几股暖流冲过,半分钟后才归于平静。
他缓和了几声呼吸,在她体内蹭了几下,拔出来,停在她臀缝摩擦着,半软的性器又立刻硬起来。
“不要了....好累、嗯....”东妸哭得厉害,皮肤因为热气而变得剔透,全身晕洒着一浪比一浪而深的粉色。
他偏头亲亲她的发际,“再来一次就好。”
他抱起她离开台面,干脆直接跪坐在地上,把东妸背对自己抱着再次开始抽插,压制住她不断挣踢的四肢,就着之前射出的液猛干,白浊糊在她的臀瓣上,还有一些挂在绯红色的穴口摇摇欲坠。
“啊、我要死了....爸爸,太快了!”东妸被顶得直接跪趴在地面上,感觉自己在风雨飘摇中晃荡,找不到落点,只能感受到臀部靠着的腹部肌肉虬结的硬度。
男女的喘息此起彼伏,空气里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一声比一声大,性器烫得她骨头都要化了,东妸不堪承受地乱哭一气,双手扑腾地往后摸索,“啊啊啊!”
她拼命伸手推他,被他扣住,别到了身后,像骑着马一样被压在地面上大开大合地飞快插干起来,粘着浊液的阴阜被狠狠撞击,小穴含着的鸡巴都快得成了虚影,拍击的水声越来越大。
紫黑的巨蛇塞入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穴内每个敏感点都照顾了个遍,强烈的酸慰感连带着血液里都是痒意,像是千万只蚂蚁爬过骨缝一样的煎熬。
小穴口被蹂躏得一片泥泞,她细软的阴毛被蜜水浸透,乱七八糟地黏成几绺,盖不住白皙微凸的阴阜。小肉珠又圆又亮,极其显眼地挺在两片阴唇顶端。
她背对着光线,只能看到墙上浮动的影子,东妸跟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被撞得不断向前移动,又被男人狠狠拉回,她艰难地大口呼吸,“爸爸、求你!求你轻一点....轻一点...”
他没有说话,半眯着眼,喘息声很长很深。
埋在在体内的巨物又膨胀了两分,比前一次还来得可怕,灼热地把嫩穴内的每一条褶皱都撑开。
高潮太多次,东妸有一刻钟的眩晕,她的胸口、脖子连着脸蛋潮红一片,眼角因为太过刺激而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原本在穴内的快感催化成了负担,她已经流不出水来了,粗粝的棒身磨着细嫩的穴肉,只有尖锐的痛苦,男人过大的尺寸渐渐变成了一种折磨。
东妸没看都知道膝盖肯定磨红了,她呜咽地回头讨饶,可根本就是白口舌,反而换来男人越来越疯狂的冲击。
东不嵊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一趴一跪,高度差令他的神态看起来有点冷漠。
白光濒临的前一秒,她突然想到平时的性爱,摆起腰主动套弄他,挤压着穴肉努力咬紧,黏合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她颤着声,故意媚叫着:“啊..嗯..爸爸....快点...阿妸要被操坏了啊....”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又清晰地传到他耳里,比得上任何猛力的春药,“射进来...爸爸....”
男人节节溃败,腰眼一阵发麻,不再忍耐,全速冲刺后,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
东妸恍惚间听到爸爸在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但很快就没了意识。
虎狼之词高H 25、第25章
肖恕又来蹭早餐了,一阵风似的,还没等李石看清楚人,他就轻车熟路地坐在餐桌前。
李石无奈地跟在他身后,“肖先生,请你以后进门前先敲门。”
肖恕翘着二郎腿,一身得体的西装,领带系的一丝不苟,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欠揍样,“得了,以前我怎么的现在还是怎么的,你又不是第一天在这里干活.....”
“先生下了命令。”
“小叔.....”东妸揉着眼睛下楼,挂着松松垮垮的桃红色小碎花睡衣,有些俗气的款式在她身上却萌得让人手痒。
正倒咖啡的肖恕一顿:“这衣服谁给你买的?”
她乖乖回答:“爸爸。”
两人突然陷入沉默,爸爸的审美也一直让她很迷惑。
“我说呢,什么直男品味,”肖恕生无可恋地翻着白眼,给她拉开椅子,“小叔来陪你吃饭啦。”
“你爸还在睡?”
“没有,他已经出门了。”她起床的时候身边就是空的,只留下一张字条,让她不要看太久的书,还有做好午饭后托司机送过去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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