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之词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杜传
“工作狂,”他喝了口咖啡,在公司级次不一样,他的时间要宽松得多,“说起来,很快就开学了,你要去a大是吗?”
“对,我已经在准备行李了。”
她从亚麻餐垫上取了蛋黄酱,先把起司对折后从中间撕成几条,再把酱抹在中间,这是她最喜欢的吃法,吃起来有爆浆的满足感。
肖恕问:“毕业后打算做什么?医院?还是自己开公司?”
不过这些估计东不嵊都帮她想好了,轮不到他来操心,他调侃:“如果你想要自己当管理的话,你爸还可以给你搞一个医药公司。”
想他当年也是意气风发,奈何父亲和东不嵊是故交,他一毕业就被扔到涷升历练,才出社会就面临人间毒打。
东妸笑:“我不要这些,我想去研究所工作。”
肖恕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很好,别像那些可恶的资本家一样....”
正说着,余光看到她锁骨下方暧昧的印记,他还以为自己花了眼,抹了把眼睛,定睛一看,还是有块浅色痕迹。
他不是不经人事的,怎么会看不出来那是什么。
东妸看他不动,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有些奇怪:“怎么了?面包太硬了吗?”
他晚了几秒才回神:“嗯?没有。”
掩下脸上的惊异后,肖恕状似不经意地问:“阿妸交男朋友了吗?”
她一愣,只是摇了摇头,脸色白了几分,低头嚼着起司不再说话了。
她的眼神不像闪躲,肖恕心里千回百转,猛然一凛。
今天一早,间断性人间蒸发的肖总一来公司就直闯顶层办公室,隔着隔音墙还能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暴跳如雷的男音。
“你!你简直就是禽兽!不!禽兽不如!”
东不嵊坐在书桌后面用电脑办公,鼻梁上架着一副无边眼镜,为他平添几分斯文禁欲的气质。
看他不紧不慢的样子肖恕就更加来气,“别不承认啊你,你都对阿妸都做了什么?”
东不嵊拧起眉头,嫌他聒噪,“出去。”
门外的助手们很焦虑,老总的规矩是到了什么点干什么事,条理清晰,小肖总的乱入打乱了他们的节奏啊!
不过这敢触老虎门面的胆量还真是可歌可泣,估计是为了之前被外派的事情吧。
庄特助徐然而至,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也很无奈,办公室所有文件的打印、复印、扫描有专门的助手负责,他正忙着打印待会儿要拿给总裁看的报表。
一个后来的助手姗姗来迟,庄腾宇眼睛一亮,把报表给他,“你拿进去。”
无辜助手被庄特助这么一推,抱着报表就进了门。
里面的气氛一触即发,又因为有人进来,剑拔弩张的空气瞬间凝滞下来,小助手虎躯一震,心里暗暗骂娘。
放下东西后,他忍住立即逃命的冲动,秉承着职业操守问:“老板,请问需要为您点餐吗?”
东不嵊没有抬头,“不用。”
“好的。”
老总最近一段时间特别居家,都是从家里带饭盒过来,他只是以防万一才问一下,接下来只要热一下饭,今天上午的工作就完成了。
门一合上,肖恕脸都憋紫了。
他把书桌拍得咚咚响,压制着喉头的怒火低吼:“你没什么要说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东不嵊兀自一笑,对他的无礼似不在意,用杯盖拨了拨翻卷的茶叶,“她不是我亲女儿。”
肖恕噎了一下,“可是她不知道啊!”
“无所谓她知不知道。”
男人语气森然,一双眼睛毫无温度地对上他,“但你要是多嘴,就别怪我翻脸了。”
虎狼之词高H 26、第26章
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众人眼观鼻,鼻观耳,假装没有听到肖恕离开时甩得震天响的门声。
九月份一到,东妸进了学校,没有爸爸在的地方,一切都很正常,生物医学专业里的同学很友好,教授们的教学也很严谨用心。
给他们专业授课之一的乔教授是国内生物医学科学的领头者,虽然和dawn教授主攻方向不同,但两人都是权威人士。
这会是她受益终生的一段时光。
她一开学就递交了转学生申请书,接下来只需要等待三轮审核,一次笔试和两次面试,都是保密进行的。
第一个月事情多,她原本是打算九月中旬再回家,司机会来接她。
可才到第八天,明显有人忍不了了。
当天课程结束后,她和同院系的几个同学在实验室帮忙做了一下午数据,助教学姐犒劳他们,请他们吃晚饭。
繁华的市中心,车流如龙。东妸抬头,在林立的摩天大楼间,看到了东氏的标志。
她站在大厦下,看着玻璃幕墙上的标志,深灰色很有质感的字样,透着不近人情的冰冷。
“这里是新翻建的,就这两个月的事,之前是一个废弃的职工公园,东氏接手了,听说会建一个新公司。”说话的是一个本地同学。
几个女生踮脚看,“东氏?那建的不就是地产公司?”
“不是,人家大企业怎么可能只投资一个领域,我记得....是医化吧。”
“诶,会不会对我们大学有特殊照顾?”
“就算有招聘照顾,那肯定也不是那么好进的,”说话的人语气向往,继而诙谐道,“再说,别等我们都毕业了人家才刚开始运营。”
大家都笑,聊起一毕业高中母校就修操场的段子,又谈到几个院校内的在省课题上颇有建树的前辈。
东妸盯着那个标志,夏日的傍晚,地面上还蒸腾着热气,树上蝉声重重,她突然感觉有些冷。
吃完饭后,学姐回来,有些疑惑:“我刚刚去前台,他们说已经有人结账了,你们谁给我省钱了啊?”
“名人不说暗话,不是我!”
男生们嘻嘻笑笑的:“不管是谁,好人一生平安!”
“喂喂,不是说好我请客吗?”
她狐疑地绕了一圈眼神,最后落在安静擦手的东妸身上,东妸朝她善意地微笑,学姐一愣,也笑了。
东妸起身敬她:“谁都好,总之不该学姐出钱,入学来大家都受学姐照顾,这杯酒,我敬学姐。”
学姐也举起烧酒杯,这个学妹,人漂亮,情商也高,跟那些不懂世故的愣头青不一样,她很看好她。
今后一定是个人物。
手机响了,东妸打了声招呼,小跑到洗手间里。
“爸爸?”
“日料好吃吗?”
东妸吓了一跳,她往四周看了看,反应过来这里是女厕所,觉得自己蠢。
“你来a大了?”
她听到他那边车水马龙的声音,有点嘈杂,男声却很清晰地传过来:“嗯。你等等过来庞德酒店。”
庞德酒店是大学城周围的标志性建筑,就在这附近,不到千米。她想,爸爸可能过来出差了。
“我不去。”说完后,她加上一句,“我晚上得回寝室的。”
东不嵊气闷,“你骗得过我?你们宿舍不查寝,我在外面等你。”
东妸杵在原地没动,很久之后次才转身就往外面跑,心脏蓦地雀跃起来。不远处闪着红灯的人行道上还是有很多行人穿过,正是晚高峰,都急着回家,司机们骂骂咧咧的汽笛声此起彼落,她从石梯上走下来,凉风习习,脚步越来越快。
说不出来心里的冲动是什么。或许是因为很久没有看到爸爸了吧。
挂断电话,东妸娇俏的模样似近在咫尺,东不嵊心中原本因为被拒绝的怒气霎时消弭,蠢蠢欲动。
下了梯,她勾着脑袋瞧,看到路边树下停着一辆车,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车前,树影婆娑,盖住了他的影子。
疏影横斜,她看到爸爸挺秀的身形站在树下,沉静的眸子越过黑暗注视着她。
“出来了,”他抱住她,把下巴抵在她发心,“这么穿得这么少?”
“不冷的,我还觉得不够凉快呢。”
她怕他又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给她穿。
虎狼之词高H 27、第27章
东不嵊侧睨她低垂的弧线,嫩肤上的细绒若隐若现,似有羽绒在心头挠痒,他紧了手臂,半抱着她走进了车内,发动油门疾驰而去。
东妸话唠似地说个不停:“爸爸,你怎么来了?出差吗?我跟你说,我听了黄院长的讲座,他讲的.....”
她说了好多话,他就听着她说,直到她说累了,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霓虹灯流水一样照在她的小脸上。
这和她小时候很像,哪怕分开几个小时,她也会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不论多琐碎。可她渐渐长大了,不再什么事情都告诉他。
他喜欢她喊“爸爸”二字时的软软糯糯,满是依赖的味道。
她偏过脸看他:“爸爸,你在这里新建了公司吗?”
他说起谎来不打草稿,没说完全是为了私心,“股东有转型打算,先试点,怎么了?”
她“哦”了一声,放下心来。
到了酒店,她一进房门就被压在门上强吻。
徘徊在唇的触感他已回味多次,丝丝战栗袭上脊背,他忍不住搂紧双臂,将她整个纳入怀里。
东妸口不能言,拳头打在门板上咚咚地响,湿滑的触感在内搅动,还有急促的呼吸在耳畔粗响,她被迫仰头承吻,但无论使劲多少气力挣扎,那双手臂总不能撼动一丝一毫。
呜咽的尾音消逝在喉头,无法溢出,她呼吸渐弱,难以抗衡。
东不嵊察觉她的抵抗愈见弱小,吮着她的唇稍稍离了些,哑声道:“难受?”
东妸头晕目眩,一时间话未入耳。
他转势坐上了沙发,将她抱坐到了自己腿上,又去含她的唇,呢喃道:“一个礼拜了,宝宝,终于让我亲到了。”
窗外月牙游走,没入墨云。
她撇了头,心头骤然紧缩,神经绷若顷断,使劲儿推拒着他,无奈怎么也推不开,“别....我害怕....”
东不嵊托住她的脑袋不让她躲,贴着她的唇道:“让我亲亲怎么了,我就亲亲你,不做其他的。”
身下早已昂首翘立,他自觉已经十分克制,只不过想亲亲她一解相思,并不去强迫她做那事。说着,又含上了她的唇,撬开齿探了舌进去,扣住她的下巴让她迎合。
东妸欲哭无泪,浸润过后的双瞳尤为澄澈,贴在他后背的手心突然摸到一片濡湿。
“你受伤了?!”
他被触到痛处,暗暗咬牙,却没有躲开。
东妸从他身上扑腾下来,绕到他身后摸索,深色衬衫底下有一部分硬邦邦的,不像肉感。
眼睛回到他脸上时,他已经把扣子解开了,露出大片起伏的肌肉,要她再好好看看,她哭笑不得,前面麦色皮肤有些发紫,还有一点碘酒的味道,不过被绷带束住的地方起码是干净的。
他声音淡淡:“只是撞了一下,没事。”
爸爸的样子不像逞强,她稍微放了点心。
吕枭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仅在车上动了手脚,护栏也早被毁坏了,是动了狠手打算直接杀了他,再伪造成车祸的假象。
可他防得更好,只是受了一点擦伤,只是这场不算大的事故让他心内惶惶,一闭眼,就看到那小小的人儿离他越来越远。
明明在她身边安排了人手保护,他却像疯了一样,两个小时的车程,就这么过来了。
“我重新包扎一下。”东妸看着后背溢出血丝的绷带,鼻子酸了,她不敢直接用手解开,打客房电话要了医药箱,她拿了剪子,从前面剪开绷带。
东不嵊抽气,她忙问:“疼?”
他抿住嘴,半饷才回答:“嗯。”
“这里疼。”他拿着她的手,放在胯下,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到它散发的热气。
东妸生气了,“你说不做其他的!”
血涌处顶着她的臀,东不嵊默默戳弄,却隐忍不发,强忍着等她绑好,“乖宝宝,我不做,你躺到床上去陪我,爸爸这几天都没睡好。”
她信了他才有鬼,可也受不了他的折腾劲,拿了卡在门缝里的小名片,底下黑色一行数字,字迹每笔每画都写得挑逗非常,“你叫别人吧。”
东不嵊箍着她的腰,声音冷了几个度,“再说这种话,就直接把你绑起来,哪儿都别去了!”
她怵了,任由他托着她。
东妸被他放在上面,他也不管背上的伤了,虽是他掐着她的腰在动,完事后他呼吸平稳,她却出了一身的汗。
她自己动的时候,他嫌她慢,又嫌她用力太轻。
东妸不懂他,既然嫌她慢,为什么又那么喜欢被她骑。
虎狼之词高H 28、第28章
东妸发誓再也不去庞德酒店了,有朋友来大学看她,需要住宿的话,她也绝对不会推荐庞德。
连着三天,只要课程一结束,爸爸就派人带她到酒店里,无休止地厮混,最后还是因为一些不得不回总部解决的公事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她像是只被困在蜘蛛网里的猎物,无法抽身。
可爸爸一走,毕竟出门在外,没有他的虎视眈眈,她起码有了买避孕药的自由。
买完药从药店出来后,正好碰到一个骑着三轮脚踏车摔倒在地的小孩子,东妸把他扶起,起身一摸包,里面的东西空了。
药店前人来人往,她只丢了刚买的药,手机校卡什么的倒还在。
稀奇了,这年头还有专偷药的?
恰巧接到爸爸的电话,她心里杂乱,不敢接电话,也不敢再往身后的药店走,直接回了学校。
周六,东妸自愿去旁系专业所属的公共区种植区劳动。
不知昨夜是否下过雨,亦或是将要下雨,这天的温度降了一些,午后的阳光和煦,风也比往常大而密集。
她拿了一把小铲子,蹲在花园里翻土、除草。
一铲子下去,翻起时铲子上赫然多了条绿油毛虫,在泥土中扭动挣扎。
东妸并不怕虫子,那一瞬间体内却一阵剧烈的翻涌,她猛地弯下腰,哇地一声吐了起来。
一起干活的同学都大惊失色,慌忙放下手上的东西冲上前,将那铲子远远踢开,呕吐物的味道十分刺鼻,靠近她的几个人为她顺着背,一脸担忧:“怎么了这是?”
东妸吐得昏天黑地,意识回笼后,她已经在医院了。
和她一起来的几个同学见她醒了,忙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烫手:“我中暑了吗?”
“我们来得晚,医生说是因为中暑,还有些劳累过度。”同宿舍的女孩子说,小心地瞥了眼窗户边的人影,“喝点水吧。”
东妸一昏,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利落把她送往医院。
东妸转目,三个黑衣男人,两个挺背并列站在窗边,透着威严慑人的气魄,一个在门前,额头川字纹,面上是隐隐的凶相。
一看就知道是李石手下出来的,她敛眉扯了下嘴角,果然,就算在这里她也是随时被他掌控的。
其中一个同学偷偷凑近她:“东妸,你家里混黑的?”
她的样子也不像啊。
东妸有点汗颜,回了声“不是”。
见她没什么事,陪她来医院的同学们嘱咐她好好休息,便一起离开了,他们之后还有课,东妸一个个向他们道了谢。
她按着太阳穴道:“我怎么了?检查单在哪里?”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应该不仅是单纯的中暑。估计她的同学也被他们隐瞒了。
三人站得笔直,不回话,她也急了,抓紧被子,“我在问你们话!”
离她最近的一个默然不语,出了门,似乎是请示了一番,把随身文件里装放整齐的纸张递给她。
血hcg检查。
东妸如遭雷劈。
“小姐,先生马上到,请您稍等一下。”
她躺在床上蜷缩着,脑子一片空白,手上的纸张越攥越紧,只有她才知道,大颗的泪滴落在她手背上,灼烧的温度转瞬即逝。
她又睡了过去。
东不嵊果然很快就到了,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双手紧紧包握着她的手,额头贴着她的手背。
见她醒了,目光从她脸上转到她小腹上,喜色难抑。
在十七岁之前,他对那些无知顽劣、脏污任性的人类幼崽毫无忍耐度, 也并不想与他们产生任何关联。
他对成为一个父亲没有任何期待和愿望,也不认为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
这个观念直到现在也没有变多少。可他对和她一起养育一个孩子这件事情充满渴望。
东妸没说话,冷漠地打掉他的手,面色疲惫:“爸爸,你就不怕它...它有缺陷?”
她尽量把话说的委婉,不敢去深想,否则疯的是她自己。
他嘴边的笑容没了,周身的气压仿佛都低了下来,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也没有开口,只是笃定道:“它很健康,不会有任何问题。”
别说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就算是个残缺、智障,这个孩子,也得生下来。
东妸情绪骤然崩溃,她跑进洗手间, 反锁了门,趴在水池上干呕了几下,什么都没呕出来,撑着洁白的洗手台, 恶心的感觉憋在胸口出不来。停了会儿, 想吐的劲儿缓过去, 掬水洗了把脸。
手抚上肚子,这里....真的有了一个生命?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
她慢慢蹲下,哭得喘不上气,大口痛苦地喘息着,明明一切都要开始好起来了.....
爸爸是不敢让阿妸知道他在监视她的,不管是家里的监控还是外面的‘保护’。他知道她不喜欢。
虎狼之词高H 29、第29章
入学还不到两个月,东不嵊就给她办了休学手续。
回的家不是原来的别墅,临江避市,白色的三层洋房,大而奢华的卧室,所有的用品都致齐备,甚至带着足有一个房间大小的衣帽间,她不知道他把她带到这里养胎的意思,但也没有多问。
日子如流水,三个月过去后,很快入冬了,她的活动范围始终被局限在房子的几百平米范围。
每半个月都有医生来给她诊查,花花绿绿的证明书摆在床头,为的是让她宽心。
这段时间她慢慢变得嗜睡懒动,有时候能睡一下午。一次醒来后,门外的声音隐约传来:“...人员绝对严密...没有发现....”
谈话声在房门前停了下来,其中一个脚步声逐渐走远。
东不嵊解开两颗衬衣扣子,圆窗外,天际已然褪去晨昏痕迹,嚯嚯的风声勾落了一地残叶,巡视的保镖在零星灯光下走动。
他开了门,便看到她裹着被子倒在了床中间,长发都铺在被外,侧躺着把半张脸埋进了被角,虽是闭着眼,长睫却在不住地颤动。
被子里装着的是两个人。东不嵊放缓了呼吸,擒不住嘴角的笑意。
“预产期是明年七月。”
她呼吸浅浅,睁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等过了这段时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上学还是别的,爸爸都听你的。”
“真的??捌壹肆?陆污?柒玖棱玖?”她歪头看他,声音很低。
“真的。”
他眼里光闪过,可生下了孩子,你还忍心离开它吗?
话毕,他脱下衣服,丢在床尾凳,径自躺到床上,阖上眼皮揽住她,大掌在她肚皮上摩挲。
“怎么比以前还瘦了?”
东妸眨了眨生涩的眼睛,“我不需要那么多人照顾。”
他哼哼两声,不像是在回应她,突然抓住她露在外面的脚腕,她急忙正过身把被子拉上,盖住自己的脸,屈起膝欲把腿从他手中挣脱出,东不嵊却牢牢抓着不让她动,反而掀开被子一角趴下身子从她腿边钻了进去。
东不嵊箍住她双手,急促的袭向了她的颈下,脸埋在她颈窝,狗似的嗅了几口。
“别....”东妸微弱的气声被闷在被子里,她两手下移推拒着,被子忽高忽低地起伏,很快一件鹅黄色的内衣被扔下床。
他把她挣扎的手按在身侧,声音满是焦躁的哀怨:“阿妸,我都快成和尚了。”
东妸耳朵热得发烫,这几个月来,她的脾气变得着急易怒,狠话说尽了,死活不让他碰。
他实在忍不住时,只能半夜扣着她,舒叹地在她臀缝处磨动,第二天起来后背都是一片湿漉,他再抱着她低声下气地说软话。
被子被支成一道高高的弧度,隐约传出了吮吸出的水渍声,男人粗重的气息移向她的尾椎骨,呼吸之间吐出的热气全都喷进了她的臀缝里。脚踝被他握住,向左右拉开,湿润的吻落在她的大腿内侧,东妸张大了眼,攥着他头发的小手在微微发颤,一连串的吻密密落在她腿根处,又酥又痒,逼得她险些呼吸不过来。
“嗯....啊哈....”
被中的温度逐渐升高,东妸难以呼吸,猛地拉下被子,一张潮红的脸便露了出来。
月下看美人,她乌发凌乱,纤弱的脸蛋致漂亮。
她一下明了他的意图,挺起上半身,又被他压迫着躺回去,她只能立刻拢大腿,把手伸下去遮挡湿漉漉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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