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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肥茄子
“嗯,等一下。”陈雪琴放下包裹,手脚麻利地给孩子冲奶,又调了调温度,这才递给凌红,这才存在旁边逗着小婴儿:“诚诚乖,诚诚不哭,阿姨给你介绍小美女好不好。”
凌红将奶瓶口放进孩子口中,这才止住哭声,不由抬起头,嗔道:“你这丫头,诚诚才几个月,你就要给他介绍美女。”
“咯咯。”陈雪琴娇笑道,“咱们的小诚诚这么帅气,将來肯定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美男子,唉,也不知哪家闺女这么好运,能嫁给诚诚。”
凌红白了她一眼,白里透红的脸颊上透出浓浓的慈爱,一面喂孩子吃奶一面柔声道:“我只盼孩子能一生无忧,过简单快乐的生活就好。”
“安啦,谁敢欺负咱们诚诚,他阿姨我第一个不愿意,再说,有我哥,。”
“雪琴。”凌红脸色微变,美眸中透出一丝怨愤,冷硬道,“我跟你做朋友,不代表原谅他,以后我们出來喝喝茶聊聊天沒关系,但你若再提他,我们连朋友也沒得做。”
“哇,。”
也不知是感受到母亲的情绪波动还是如何,原本恬静吃-奶的小婴儿又是哇哇大哭起來,陈雪琴见状着急道:“不说不说,我保证以后不说,你吓到孩子啦。”
说罢便扮鬼脸逗孩子,那小家伙倒也颇吃陈雪琴那套,竟真的止住哭声,专心吃东西。
凌红目中透出一丝异色,一闪即逝,旋即也是逗弄着孩子,哼着童谣哄儿子。
孩子好不容易吃饱了睡着了,凌红轻手轻脚将孩子放入推车,这才长吁一声,跟陈雪琴喝咖啡聊天,但声音不大,生怕惊扰孩子。
聊了不到十分钟,房门忽地被轻轻敲响,凌红眼眸中掠过一丝好奇,陈雪琴则微笑道:“都说不要打扰我们,也不知道谁这么不识趣。”说罢便走到门口开门。
甫一瞧见门口的男子,陈雪琴便惊讶喊道:“哥,你來啦。”
陈逸飞莞尔笑道:“怎么,不欢迎哥吗。”
“不欢迎。”
一道阴寒恶毒的声音自屋内传來,凌红哗啦起身,凌厉的目光盯着陈逸飞,阴冷道:“滚。”
陈逸飞表情微变,苦涩道:“小红,我只是想看看孩子。”
“你凭什么看。”凌红加大音量,吼道,“你有什么资格看。”
“我,。”素來能言善辩的陈逸飞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接话。
“凌姐,你别激动,别生气,别把孩子吵醒了。”陈雪琴忙不迭拉住情绪激动的凌红,脸上满是矛盾。
“小红,我知道你还在恨我,恨我害死长青。”陈逸飞面露颓丧,轻声道,“我只希望能补偿你,你可以恨我,但我跟长青约定过,他有了孩子,我就给当他孩子的干爹。”
他从怀里取出一封红包,颤声道:“你可以不让他认我干爹,但,,请你收下这个红包好吗,你折磨我沒关系,请别折磨自己好吗。”
凌红呆住了。
目光复杂地盯着陈逸飞,情绪也逐渐稳定下來,可脸上的怨毒仍是丝毫不减,良久,她才挣开陈雪琴,低沉道:“红包我替长青收下,但是,。”她神色猛地一冷,恶毒道,“离我远点,我一辈子都不想见你。”
陈雪琴忙不迭从哥哥手中拿过红包,放进孩子的车车里,蹲在车车旁轻声道:“诚诚,这是你爸爸的兄弟给你的红包,阿姨和你的亲人都希望你能幸福快乐的成长。”
陈逸飞闻言,脚步往前轻轻挪动,眼眸中一片柔软,刚欲张嘴,却听凌红冷厉道:“走开。”
陈逸飞面露失望之色,轻轻点头道:“你们聊,我先走了。”他退到门口,又是十分不舍地说道,“小红,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让雪琴告诉我。”
“滚。”
咖啡杯砸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顿时又将小孩儿惊醒。
陈雪琴快速抱起嚎啕大哭的孩子,卖力哄着,脸上略微不满地说道:”凌姐,你就算再恨我哥,也不用吵醒孩子吧,真是的。”
凌红木讷地站在原地,神色怅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陈雪琴的卖力逗弄下,小婴儿终于不哭了,凌红却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干坐了一会儿,凌红冲陈雪琴歉意道:“雪琴,对不起,我有点累了,先和孩子回家,下次再约你。”
“那,。”陈雪琴遗憾道,“好吧,等你心情好了我们再逛街,不过先说好,以后就算生气,也不许吓到孩子,不让我这个阿姨跟你沒玩。”
凌红苦笑一声,说道:“要是不说,人家还以为你是诚诚老妈呢。”
“瞎说。”陈雪琴吓了一跳,嗔道,“我哪有那么老。”
“你迟早也是要生孩子的,谁跟你说当妈就一定会老。”凌红沒好气地说道,似乎心情也好了,抱起车车里的孩子,说道,“我们走吧。”
出了咖啡屋,陈雪琴亲自替凌红开车门,又叮嘱凌红别乱发脾气,这才招手道:“回家了给我电话,记住,别乱生气,就算当妈了,也要好好保养自己,我可不喜欢跟个黄脸婆逛街。”
凌红嗔道:“啰嗦,我看啊,你还是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免得天天麻烦我。”
陈雪琴眼里掠过一丝复杂之色,倒也沒撒娇,笑道:“回去吧,我再去逛逛。”
陈雪琴走后,凌红瞥一眼后车上的诚诚,脸上闪过一道决然之色,旋即又是柔情无限,冲孩子说道,“诚诚,你愿意陪妈妈一起给爸爸报仇吗。”
小婴儿摇着肉呼呼的小手,满脸纯真。
“我的乖孩子…”
……
陈逸飞回到车上,面色沉凝地往嘴里放了一支烟,却沒抽。
驾驶座上的天下第二淡淡道:“之前不是不放心陈雪琴靠近凌红吗,怎么不担心了。”
“雪琴不是个藏得住心事的女孩。”陈逸飞摇头,“之前我也只是怀疑凌红知道我的事儿,从目前的情况來看,她未必知道。”
“为什么,难道因为她沒告诉陈雪琴。”天下第二问道。
“就算他知道,也未必敢说。”陈逸飞淡淡道,“说了,她就沒秘密了,何况,你认为她会相信凌红而不相信我。”
天下第二微微一愣,旋即问道:“既然她就算知道了也不敢说,那你怎么判断她未必知道。”
“她态度太强硬了。”陈逸飞微微凝眉,说道,“若她知道我的事儿,她是应该接近我的,不接近我,她拿什么报仇,而我主动接近她,她却无比强硬地拒绝,想必,她是真的希望一辈子不与我见面吧。”
“这么说來,她是真的不知道了。”天下第二问道。
“也许吧。”陈逸飞淡淡道,“她沒跟雪琴说,也不愿意接近我,这些曰子也一直躲在家里带小孩,沒什么事儿几乎不出门,我只能这样解释。”
正当天下第二再欲说什么事,陈逸飞又是摇头笑道:“当然,凡事无绝对,我只能大致判断她不知道麦长青是怎么死的,沒有实际证据,我如何做最终判断。”
小心驶得万年船,正因为他的谨慎,他才能花十年毒死陈雪琴的父亲,沒有足够的定力和城府,谁做得到。
“若她知道,你怎么办。”天下第二问出他最想知道的问題。
“怎么做。”陈逸飞双目一亮,旋即又是暗淡了下去,呢喃道,“这可真是让人难以决定的事儿啊。”
“我不杀女人。”天下第二说道。
“那是你。”陈逸飞微微眯起双眸,唇角微微上翘,一字字道,“我只关心我的干儿子,别的人,我为什么要理会。”
……
林泽嘴角叼着烟卷,身上系着围裙,正热火朝天地炒菜,迅速炒了三道下酒菜,忙不迭端到餐厅,加入拼酒阵营。
桌上坐了一些人,叶龙、摩书、李叔叔、连叔叔。
如此阵容齐聚韩家,韩家大小姐觉得特别有面子,但林泽似乎沒让她上席的冲动,当然,她也不敢上,她酒量是有一些,可沒到薛白绫那地步。
瞧瞧桌上那些人,跟疯子似的,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跟喝水似的,除了林泽这种疯子陪他们,谁吃得消。
但她很好奇为什么一下來这么多重量级的人物。
摩书的身份她大抵猜得出,从诸葛家对他的态度就能分辨,叶龙她也见过,猛虎营大队长,何等威武。
至于那位连叔叔,她听说过,知道是军方超级大佬,却沒亲自见过。
上周亲自跑來韩家的李叔叔嘛,,她不可能不认识,也不可能沒见过,甚至于,大多数华夏人都见过这位国防大佬,要知道,这位大佬可是专司与各国首脑访华时沟通的,其政治地位,还在连主任之上,又是经常上电视的主儿,作为见多识广的韩小姐,她根本沒理由不知道嘛。
这拨人跑來找林泽喝酒,韩家大小姐略有些出神,撑着下巴趴在沙发上看这帮大男人喝酒,只是有一颗沒一颗地往樱桃小嘴扔软糖,下意识地咀嚼着。
“小林,來,连叔敬你。”连主任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端起大号酒杯道。
“好的。”林泽微微笑着,端起酒杯道,“多谢连叔的照顾。”
“啪。”
连叔叔如被踩到痛脚,猛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拍,原本还算温和的笑脸骤然一变,喝道:“你小子说什么。”
“啊。”林泽微微一愣,不知自己说错了哪句话。
“为什么要谢我。”连叔叔冷冷道。
“您照顾了我,我感谢您是应该的啊。”林泽苦笑道。
“那是你不知道你爸当初怎么帮衬我的。”连主任吼道,双眼骤然发红,一把提起林泽的衣领,沉声道,“小子,再说这种话,以后别喊我连叔。”
他还欲发火,却被李叔叔一把拉住,将他强行按在椅子上,沒好气道:“老东西,都一把年纪了,在小孩子面前发什么脾气。”
连主任却只是猛地灌下那杯烈酒,满面憔悴地说道:“当年不是他,我怎么会有今天,也许早就死了吧,可我呢,他当初蒙了天大的委屈,却不肯我出手帮忙,不就是怕连累我吗,我他-妈怕什么,要不是他,我这条命早交代了,难道连给他求求情都不行吗。”
连主任摸了一把湿润的眼角,又是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烈酒,表情复杂而茫然地冲林泽道:“当年沒帮上你爸,后來连你母亲也沒照顾好,还让她抑郁而终,你说,我这个叔叔怎么当的,你说,你为什么要感谢我,你说,我他-妈算什么人,。”
连主任竟有些老泪纵横的迹象,别说林泽,连跟他十分熟悉的摩书也张大嘴巴,无言以对。
连主任是什么人,他比林泽可清楚得多,这位从來都是威严霸道的存在,可是连诸葛奶奶都敢叫板的,即便是自己,他谈话也是充满了严肃的味道,哪怕在跟自己笑,他也不敢太过放肆,可现在呢,他却因为林泽一句简单的道谢而老泪纵横,不由多看了林泽一眼,心中无比感慨。
连叔叔越说越伤心,最终还是在李叔叔的搀扶下回客房休息,末了李叔叔回到餐桌,面色沉凝道:“小林,别见笑,你连叔平时架子比你想象的大,唯一的心结就是你爸那事儿,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看他那么失态。”
“沒事。”林泽表情黯然道,“这证明我爸沒选错兄弟。”
李叔叔点点头,平静道:“这次跟你喝过酒,以后李叔可能比较忙,你连叔今儿还是压着一桌事儿过來吃的饭,嗯,让你们三兄弟见见面,相互熟悉一下,,当然,我知道你们私底下已经很要好,但沒关系,感情这东西,是靠时间积累的。”
“小林,以后有事儿你可以直接联系我,当然,也可以找摩书,他现在是天剑的总组长,很多事儿都能说上话,至于叶龙,。”李叔叔微微一笑,“他的身份其实只是个幌子,遮掩的只是下面的人,蛰龙那边肯定是知道的,但样子既然做了,就继续做下去。”
三人齐齐点头。
林泽知道李叔叔的意思,自己现在是天剑的人,若是再找李叔叔,那就证明事件已经升级到极其严重了,譬如上次,就出动了n个军方大佬,所以李叔叔的意思很明显,若是不大不小的事儿,找摩书就能解决,毕竟,李叔是天剑boss,他有动作,肯定会牵扯到多方面,影响太大。
林泽不傻,李叔叔稍一提点,他就门儿清。
再者,林泽也不是个喜欢麻烦人的人,李叔叔身居国家要职,连陪自己喝顿酒都是挤出來的时间,哪儿能跟自己这种游手好闲的家伙相提并论。
叙了一会旧,李叔叔目光沉重地盯着对面的三个年轻人,意味深长地说道:“看着你们,就好像看见了当年的我们,年轻人,李叔以长辈的身份跟你们说句掏心窝的话,李叔不指望你们过于正义,但记住,华夏这片土壤孕育你们长大诚仁,你们无需对太多人负责,但对这片土地,请保留你们的敬畏之心,当它需要你们的时候,不要退缩,勇敢地站出來,也许沒人会记得你们,也许你们得不到应有的回报,也许,,你们甚至拿不到属于你们的荣耀。”
“但有什么关系,你们是为荣耀,为回报,为名留青史而战斗吗。”
“不是。”
三人齐刷刷起身,向李叔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为了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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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七百七十章 你总躲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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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章你总躲我做什么。
大公主在浴缸里足足泡了大半个钟头,直至她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起身穿衣。
又花大约三分钟擦头洗脸,她终于推开浴室大门,目光投向早已坐不住的菲比亲王,她的叔叔。
菲比亲王的身份很不简单,能从当年的宫廷风暴脱离出來,不止沒受到半点损失,反而成为皇室中流砥柱,不得不说,大公主的这位叔叔有着常人难以琢磨的手腕。
大公主徐步走出浴室,撩了撩贴在侧脸上的秀发,那张继承女皇六成容貌的俏丽容颜上浮现一抹淡淡的微笑,说道:“叔叔,让您久等了。”
“沒关系。”菲比亲王放下咖啡杯,理了理衣领起身,微微蹙眉道,“匆忙让我赶回來,是不是有事儿发生。”
“沒什么。”大公主吩咐人拿一杯拿铁进來,姿态优雅地坐在菲比亲王对面,轻描淡写道,“只是许久沒见亲王,有点牵挂,另外,叔叔忙着处理我安排的事儿,知道您有些辛苦,所以让您回來休息几天。”
菲比亲王眉头锁的更深,那深邃的眼眸中更是露出一抹意外之色,含蓄地笑道:“你这就见外了,为你处理那些事儿是应该的。”
“我明白。”大公主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那双漂亮的眸子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盯着菲比亲王道,“但如果叔叔你的进展太快,我怕我來不及理清头绪。”
菲比亲王心下一惊,这丫头,当真是对自己不再信任吗。
“你这么说的意思是。”菲比亲王迟疑地问道。
“沒什么,只是希望叔叔您在做事儿的过程中,能时不时地提醒我一下,以免我不明白您到底要做什么。”大公主含笑道。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若起初那句话还只是暗示,那这句话对菲比亲王來说,等同明言。
“大公主。”菲比亲王意味深长地问道,“您这是对我不放心吗。”
言语间,他也换了尊称。
事实上,作为女皇妹妹的丈夫,从身份上來说,他的确不如大公主高贵,何况,大公主的那位好姑姑,还是女皇当年的政敌呢,沒牵连菲比亲王已是极大恩惠,如何能与大公主平起平坐呢。
“你觉得我该对你放心吗。”大公主放下咖啡,微微翘起腿,目光平和地凝视菲比亲王。
“就因为上次提前通知鲨鱼的事儿。”菲比亲王皱眉问道。
“只是这一件事儿吗。”大公主反问。
“,。”菲比亲王结舌。
表情复杂地盯着大公主,良久,他缓缓开口道:“大公主,你又知不知道,自从上次被绑架后,你的态度缓和太多,你这样的精神面貌,让我很担心。”
“这就是你替我拿主意的原因吗。”大公主一字字地问道。
“我只是担心我们的计划不能圆满完成。”菲比亲王反驳。
“华夏有句名言,解释等于掩饰。”大公主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在掩饰什么。”菲比亲王微微抿唇。
“菲比亲王您的心思,我又如何能猜透呢。”大公主缓缓说道,“否则,姑姑当年也不会被您舍弃吧。”
啪。
宛若触碰了逆鳞,菲比亲王猛地一拍桌面,勃然起身道:“放肆。”
大公主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微微仰起头,似笑非笑道:“叔叔,您似乎忘记这是什么地方了,在这儿,除了母亲有资格说我放肆,谁有。”
菲比亲王心中微微一抽,强忍着一口怨气,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沉默起來。
“你有你的目的,我也有我的。”大公主说着,语调猛地一转,微微前倾道,“但叔叔,千万别把当我傻子,上次你以我的名义催促鲨鱼行动,我可以当做沒发生,但记住,别有第二次,我的容忍度很有限。”
菲比亲王抽了抽嘴角,淡淡道:“大公主,我也希望您清楚,沒有我,您拿什么跟女皇斗。”
大公主闻言,笑容愈发浓烈,重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只是细细地盯着菲比亲王,直至菲比亲王被看得有些发毛,这个在宫廷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人猛地倒出咖啡,往菲比亲王脸上泼去。
“你,。”菲比亲王如兔子般窜起來,怒视吼道,“你疯了。”
“你再去捧个人试试。”大公主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直接忽略了菲比亲王的愤怒,悠悠道,“叔叔,您明白自己的处境,沒有我,你算什么,对,你资历人脉的确很丰富,认识不少皇族大臣,但又有什么用,沒了我,你就名不正言不顺,对,找个表妹堂妹的确可以被你当枪使,但我警告你,我母亲比你想象的狠辣,当年她迫于局势沒找你算账,如今,你一旦落进她手上,我敢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在皇宫,除了我,任何人都帮不了你。”大公主缓缓起身,目光逼视着菲比亲王,“我是说,任何人。”
菲比亲王身躯剧烈颤抖,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
大公主所说的,他不否认,可他同样明白,沒有自己,大公主也翻不起太大的风浪。
他们之间,并不存在绝对的上下属关系,他们属于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缺了谁都不行,他们的合作是很完美的,但菲比亲王背着大公主做小动作,不止惹怒了大公主,也让她撕破了表面的维系。
她要让菲比亲王知道,瞒着她做事儿,她宁可撕碎合作。
从某种角度來说,大公主沒了菲比亲王,她仍然可以继续积累,皇宫并不是除了他,沒了别的实力派,有,只是未必肯站在大公主这边,可菲比亲王沒了大公主,就彻底沒了代言人,另外培养一个,先不说能否找到大公主这种足够强大的女人,即便有,他也沒时间了,。
他年纪不小了,他沒能力重新培养代言人,更何况,即便能培养,难道要跟大公主与女皇呈三足鼎立。
不行。
先不提他有沒有这个能力在两个女王之间周旋,单单是有大公主这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存在,他就沒了正当的理由,到时候,谁服他。
不止华夏讲究圈子,讲究名正言顺,任何国度都讲。
“最后的忠告。”大公主目光冷厉地扫视菲比亲王,“我会继续与你合作,但我们属于互惠互利,别把当我傻子,也别以为你背地里做的事儿能瞒住我,你沒了我不行,我沒了你,顶多再多花些时间拉支持者,我等得起,你呢。”
菲比亲王抽了抽嘴,沒出声。
大公主见菲比亲王发呆,从茶几上捡起一块干净的毛巾,走到男人的面前,将毛巾递过去,语调平缓道:“菲比叔叔,我是你看着长大的,可以说,你比我母亲更了解我,你知道你控制不了我,我也从未打算将你踢出局,所以,别再激怒我。”
菲比亲王轻轻点头,神色复杂。
说完这些,大公主重新落座,表情淡然道:“跟鲨鱼的计划推进的如何。”
菲比亲王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即便方才被大公主泼了一脸,此刻也迅速恢复如常,认真地说道:“之前因为闹出不小的动静,再加上鲨鱼那边觉得做的太频繁会惹起全球恐慌,所以不建议持续下去。”
“他想等一段时间。”大公主淡淡道。
“嗯,他说最早也要三个月后。”菲比亲王说道。
“他胆子变小了。”大公主轻蔑道,“看來之前林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菲比亲王微微一笑,不发表意见。
沉静一会,大公主微微抬头,问道:“查出他的下落了吗。”
“暂时沒有。”菲比亲王眉头一挑,明白大公主所说的‘他’是谁,迟疑地说道,“我能感觉到,有人在背后帮他。”
“是么。”大公主双眸一亮,打趣道,“你觉得,有沒有可能是母亲在帮他。”
“那倒不太可能。”菲比亲王摇头道,“即便我们的目的再明确,女皇也不会做这种事儿,我倒是觉得,可能跟当年的宫廷风暴有关。”
“你的意思是,。”大公主微微凝眉,沉声道,“他可能是华夏那方面的人。”
“他本就是华夏人。”菲比亲王微笑点头。
“这么说來,,他的确是想帮母亲,如当年那样么。”大公主沉声道。
“也许吧,只是我的猜测,也当不得准。”菲比亲王说道。
“你先出去吧。”大公主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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