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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肥茄子
嗖。
快如白驹,肉眼难辨地弹射而出,雪白匕首挥舞,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白衣女子便落在领头人的面前。
身后那四个保持着固定姿势的黑衣人却是浑然不动。
扑通。
扑通。
……
下一秒,那四人轰然倒地,咽下最有一口气。
领头人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心头涌起难以名状的恐惧,不可思议地盯着那宛若杀神的白衣女子,脚步往后退去,似乎打断跑路。
“你怕。”白衣女子再度抬起刀锋,“别怕,不疼的。”
嗖。
刀锋闪过,黑衣人连反应的时间也沒有,便只感喉头一凉,眼前顿时一黑,栽倒在地。
杀光了人,白衣女子收回刀锋,施施然转身,光着雪白的脚丫往方素素走去。
方素素咋舌地盯着这个出手便连杀五人的白衣女子,心中说不出是欣慰还是惊惧,她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实在太恐怖了。
“这位小姐,。”
“说了别叫我小姐。”白衣女子蹙眉,冷冽道,“小姐不是好女人,我却是要当贤惠妻子。”
“那你,。”方素素手脚发麻地问道,“你是谁。”
“我叫银女。”白衣女子重复道,很不开心。
“你为什么要救我们。”方素素问道。
“因为他让我救你。”白衣女子说道。
“他。”方素素不解道,“他是谁。”
“他当然就是林泽。”白衣女子似乎对这个问題不太满意,语调愈发冷冽,“不然是谁。”
听到是林泽,方素素彻底放松了。
“有电话吗。”白衣女子问道。
“有。”方素素点头,虽然这个救命恩人的样子和脾气都有些古怪,但方素素还是很感激。
将电话递给白衣女子,这位玩匕首玩得出神入化的女人却很笨拙地拨通一个号码,然后贴在耳畔,等待回应。
嘟嘟。
电话甫一接通,白衣女子便恼怒说道:“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让林泽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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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八百十二章 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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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十二章刀,枪。
略微阴暗的房间,鲨鱼满面古怪地望向稳若泰山的林泽,不由自主地牵了牵嘴角。
这世上,谁敢以这种口吻与自己说话。
而且听声音,那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她哪儿來的底气。
她能知道自己的号码,至少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吧。
“让林泽和我讲话。”
那不耐烦的冷冽声音再度响起,鲨鱼则是微微眯起双眸,复杂地凝视林泽。
他终于还是将电话递给林泽,由他身边的一名军人转交。
接电话时,林泽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敏锐地注意着军人的一举一动。
直至那军人重回鲨鱼身边,他才将电话放在耳畔,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握着沾满鲜血的刀锋,沙哑的声音最大可能地温柔起來:“还好吗。”
“嗯。”银女的声音钻过來,说道,“就这么一些人,也要我动手。”
“不许骄傲。”林泽脸上绽放出一个宠溺的笑容。
“噢。”对面的银女微微扁嘴,问道,“你在哪儿,我想你了。”
“我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天,他们沒事儿吧。”林泽问道。
“沒事。”银女淡淡道,“都沒事。”
“好好照顾他们,等我回來。”林泽说道。
“噢。”银女微微点头。
“那先这样。”林泽试探姓地问道。
“不要。”银女说道,“我要听你讲话。”
“你要讲什么,我陪你讲。”林泽内心深处一片柔软,宛若在这杀机四伏的环境,也无法消弭他对银女的宠爱。
“讲好了。”银女淡淡道,“我等你。”
……挂了电话,林泽将电话丢给鲨鱼,脸上温柔的笑意渐渐褪去,语调平缓道:“抱歉,我本來告诉她两个号码,但我的手机坏掉了,只能打你的。”
“她是谁。”鲨鱼好奇问道。
“我的女人。”林泽挺直了腰板,十分骄傲。
“她,。”
“她來帮我。”林泽一字字说道,“杀你安排的杀手。”
“所以,。”
“所以你沒能捣毁我们的后勤部。”林泽抑扬顿挫地说道,“你本打算抓住他们利用我。”
鲨鱼眼眸中跳跃着一丝微妙的落魄。
他的计划,再一次失败。
他是很了解的林泽的,但同样,林泽也了解他。
也许他失败,是因为他身边实在沒可用之人。
想当年,纵使林泽正大光明地坐在自己身边,他也忌惮万分,不敢动手。
现在呢。
他不止敢,还敢当着自己的面接电话,安抚,,他的女人。
鲨鱼忽然感到有些可悲,目光瞥了一眼林泽,点头:“是的,我本打算抓住他们,然后要挟你。”
“幼稚。”林泽不咸不淡地说道。
“幼稚吗。”鲨鱼好整以暇地换了个姿势,端起酒杯摇荡一番,说道,“我说过,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你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友,自己的,,红颜知己就此惨死,若是可以选择,你会想一切办法救他们。”
“你说的沒错。”
啪嗒。
林泽点了一支烟,黑发上沾染的鲜血滴落在肩膀上,语调轻缓道:“放在平时,我的确会如你所愿,不顾一切去救他们,但你认为,现在是普通的局面吗,你觉得,假若你成功抓住了他们,我就会受你的要挟。”
“难道不是吗。”鲨鱼沉声问道。
林泽沒再出声,而是安静地抽烟。
房间忽地陷入一阵诡谲的气氛之中,让人坐立难安,心慌意乱。
嘶嘶。
烟火焚烧的细小声音传來,鲨鱼略微不耐地扫视林泽,等待他的回答。
不管如何,第二局他还是输了,而且输的很惨,局面看上去,已对他相当不利,换做普通人,此刻早已心灰意冷,可鲨鱼不是普通人,他是世界上最大的恐怖分子,他的心智是连林泽都敬佩万分的,只要还有一丝机会,他都可以安若泰山地对峙下去。
“已经死了那么多人…”林泽那苍白又潮红的粗糙脸庞上浮现一抹可怕的狰狞之色,沙哑道,“我不介意再多死几个。”
“连那个国安女情报官也不在乎了。”鲨鱼意味深长地问道。
“只要你能死。”林泽捻灭了烟蒂,沒正面回答,却给予了最有力的答案。
正如他所言,为了杀鲨鱼,死的人太多太多,猛虎营几乎全军覆沒,如今已走到最后一步,还有什么能阻拦他的脚步。
沒有。
哪怕方素素、后勤部被他一网打尽,尽数成为阶下囚,林泽也不会放过鲨鱼。
顶多,杀了鲨鱼后,他一命赔一命,下阴朝地府向众人赔罪。
要他放过鲨鱼。
做不到。
林泽永远无法忘记小黑是如何心灰意冷隐退的,更忘不掉那个婉约的江南女子是如何离开的,也许鲨鱼跟林泽之间,并不存在太多仇恨,甚至,他们除了立场不一样,根本沒什么值得杀对方的理由。
可他们之间沒有私仇,却有太多太多无法磨灭的恩怨,不为自己,为别人。
林泽要他死,即便自己活不成,也不能放过他。
“你说的沒错。”鲨鱼眉宇间掠过一丝黯然之色,缓缓道,“我的确高估了你的人姓,你终究是上了战场的男人,儿女情长,又如何能阻挡你的脚步,哈哈,这是我的失算。”
“那么,。”林泽缓缓起身,目光凛然地瞪视鲨鱼。
这一刻,他心血沸腾,宛若浑身都在灼烧一般,难以平静。
“你当真不想知道你人生最大的敌人是谁。”鲨鱼仍是坐在沙发上,意味深长地盯着林泽。
“想。”林泽往前踏出一步,“但不需要你告知。”
“你父亲呢。”鲨鱼忽地说道。
“我父亲。”林泽戛然而止。
“对,你父亲。”鲨鱼点头,双手扯开一尘不染的西装,显露出胸口的那道疤痕,说道,“这一刀,是你父亲刺的。”
“是吗。”林泽眉头微蹙。
他不知道鲨鱼为何忽然提起这件事儿,甚至于,他不懂为什么鲨鱼知道父亲,或者说,,知道刺他一刀的华夏军人,是自己的父亲。
“你想知道他的下落吗,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成为叛国者吗,我同样可以告诉你。”鲨鱼说道。
林泽沉默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他的脑子有些乱。
嗖嗖。
两把锋利无双地短刀刺了过來。
电光火石间,便已抵达林泽胸膛。
短暂的沉思迅速抛开,林泽提刀格挡,下一秒,他身形往前一窜,刀锋残忍绝情地割破了两人的脖子。
砰。
就在这时,一枚沉闷夹杂着火光的子弹自前方激射而來,朝他胸口打去。
嗖。
沒时间考虑,林泽手腕一翻,那把沾染了无数人鲜血的刀锋脱手,朝鲨鱼心脏射去。
世界万物,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宁静下來,沒有战争,沒有硝烟,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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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八百十三章 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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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十三章我们回家吧。
轰。
啪嗒。
哐。
楼外的战场、楼内的走廊,以及被烈火洗礼的焦土,无一不透着惨烈与悲壮的意味。
纵使这远离战争的办公室,亦无法避免陷入其中。
地面躺着十余尸体,他们的脖子被寒冷的刀锋割破,鲜血已在咽喉处凝固,看上去不止慎人,还让人反胃。
他们的中间,躺着一名脑浆迸裂的将军。
那名将军临死,脸上都写满了不甘与悲愤,似乎对自己多桀的命运感到不忿。
滴答。
滴答。
墙壁上的挂钟正不紧不慢地行走着,此时不过中午十二点,在许多地方,许多场景里,正是合家吃午餐的欢乐时光,而在这片区域,唯一拥有的只有死亡。
世界公平吗,不公平。
否则为何有些人可以幸福安稳地过一生,而有些人,却一生流离失所,颠沛凄冷。
世界不公平吗,公平。
有些人得到了,却也失去了,有些人失去了,却得到了。
拥有什么,必然失去什么,而失去了,也未必便是上帝的不公。
“唔,。”
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疼得他想晕死过去都不能。
他知道自己不会死,至少不会被这一枪打死,可他怀疑自己会痛死。
身上穿了防弹衣,鲨鱼也知道。
可鲨鱼终究不是神枪手,他能一枪打中林泽的身体,却沒把握一枪打中林泽的脑袋,所以他明知道林泽有防弹衣,也还是选择打身体。
幸好的是,他那把枪里的子弹,是可以穿透防弹衣的,虽说不可能一枪打爆林泽的身体,却可以让他难受欲死。
口中涌出鲜血。
林泽猜得出自己的胸骨可能被震裂了。
那一枪的威力太惊人,哪怕有防弹衣防御,却仍阻挡不了那可怕的后劲。
胸闷气晕,林泽难受得要命。
他无比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來,满是鲜血的双手撑住椅子,坐下。
“呼,。”
林泽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瞧着胸口刺着一把刀锋的鲨鱼,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咳,,咳。”甫一牵动嘴角,胸口咽喉便一阵干涩翻滚。
“你笑什么。”鲨鱼虚弱地问道。
他一尘不染的西装被鲜血浸染成大红色,本來容光焕发的脸上已死气沉沉,很显然,林泽这一刀对他造成了难以挽救的伤害,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坐在沙发上等死。
“笑你傲视全球,却要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林泽恶毒地说道。
他和鲨鱼不同。
他这一生艰辛无比,一身伤痕多到常人难以想象。
所以这一枪,不会要他的命。
“死有什么可怕。”鲨鱼无力地说道,“我这一生,怕的是寂寞,不是死。”
林泽沒说什么。
寂寞。
不止鲨鱼怕,他也怕。
这世上,谁不怕寂寞。
有人不怕穷,有人不怕辛苦,还有人不怕死,但几乎每个人,都怕寂寞。
“唔,。”
林泽艰难起身,挪步來到鲨鱼身边,坐下。
扑哧。
将鲨鱼胸口的刀锋拔出,又是惹來鲨鱼一阵鲜血狂喷。
“按照你流血的速度,大约还能活五分钟。”
咕咕咕咕。
林泽端起茶几上的红酒清洗刀锋上的鲜血,并进行消毒,随后,他点燃打火机,焚烧刀锋,做第二次消毒。
一分钟的准备功夫后,林泽扯开防弹衣,将刀锋刺入胸口,挖出子弹…哐当。
子弹跌落地面,林泽满头冷汗地吐出一口浊气,用事先准备好的碎布包扎伤口,举起那瓶刚开的红酒狂饮。
由始至终,鲨鱼都沒出声,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林泽的一举一动。
他不能动,也沒什么力气开口说话了。
每说一个字,他都感觉胸口的疼痛在加重,脑子也在逐渐沉重。
他知道,说话只会加速死亡,可不说话,还是会死亡,以后也不再有说话的机会。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能活到今天了。”鲨鱼虚弱地说道。
“为什么。”喝下半瓶红酒的林泽回了些神。
酒精是个好东西,可以麻痹人的疼痛,也能让人充满活力。
“你的命太硬了。”鲨鱼说道。
林泽咧嘴笑了笑,说道:“你今天才知道。”
鲨鱼笑了笑:“很遗憾不能见证你与那位大人物的交锋。”
“不用遗憾。”林泽吐出一口浊气,“在我们华夏,老人们总是希望能看着自己的孩子结婚生子,否则死的不甘心,走的太遗憾,可等有了孙子,又希望看着孙子上高中上大学,还恨不得见到孙子结婚生子,最好是能抱一抱重孙。”
“可人终究要死,又哪能死的时候真沒遗憾。”林泽点了一支烟,灌了一大口红酒,说道,“安心上路吧,下了地狱,会有很多人找你偿命。”
“偿命。”鲨鱼脸上光彩照人,宛若林泽初次见到的鲨鱼,霸气,傲视一切。
“在上面他们怕我,到了地狱,他们不怕。”
鲨鱼死了。
说出那句霸道之极的话语,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林泽知道鲨鱼是被人害死的,被他的盟友害死,但鲨鱼由始至终沒抱怨什么。
也许是鲨鱼这种境界的人,从來不知道什么叫抱怨,抱怨永远是失败者干的事儿,成功的人,优秀的人,绝霸无匹的人,从不抱怨,再多委屈再多苦,只往肚子里咽。
……兹兹兹兹。
下楼的路上,林泽闻到的是烧焦的味道,看见的是满目疮痍,躺在地上的有叛军,还有猛虎营兄弟。
林泽跌跌撞撞提着那瓶酒下楼,在大厅门口看见了无力坐在地上的叶龙。
猛虎营大队长背靠着墙壁,满是鲜血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双目无神地抽着。
在他旁边的阶梯上,依稀坐了七八个猛虎营兄弟,每个人皆夹着一根烟,神色憔悴落魄地抽着香烟,默默不语。
原本开阔地上无比空旷,可此刻,却堆满了尸体,土地焦黄,不断冒出黑烟,火焰将这片天空烧得火红似锦,仿佛上了古战场一般,凄凉而悲壮。
“死了。”叶龙仰起头,望向林泽。
“死了。”林泽沙哑着嗓子道。
“死得好。”叶龙狠狠抽了一口烟。
林泽发现叶龙的左臂无力垂在腿上,一动不动,眉头微皱,却沒发问。
这场战役,能有人独善其身吗。
这场战役,可以安然无恙吗。
林泽嘴巴一阵发苦,能活下來,已是上帝的恩赐了吧。
带來的四百多人,如今只剩七八个,这是猛虎营经历的最惨烈的一战,也是林泽这一生经历的最惨烈一战。
坐在叶龙旁边抽烟,林泽也陷入了微妙的走神。
叮叮叮…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打破了这妖异诡谲的沉闷,一名白衣女子与猛虎营众人认识的方科长徐步走來。
方素素走在前头,白衣女子则是安静地跟在身后。
方素素一路走,一路哭。
地面上躺下的,很多方素素都认识,其中一部分还跟她开过玩笑,聊过天。
沒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庞,她的心便下沉一分,直至瞧见大门口无力坐着的七八名猛虎营成员,方素素泪如雨下,纹丝不动。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來。
你是否理解。
你是否明白。
也许我倒下,再不能起來。
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方素素哽咽地轻轻哼着,视线模糊地盯着神色麻痹地猛虎营战士,心疼难当。
听着方素素的轻哼,那些猛虎营战士渐渐回神,张开那干裂的嘴唇,跟着方素素唱起來。
“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
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
也许我长眠,将不能醒來。
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脉。”
起初,还只是稀落的歌声,到后來,战士们一个个站起來,双目有神地望向东方,铿锵有力。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共和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血染的,,风采。”
方素素哭了。
战士们也哭了。
为死去的兄弟,为他们执着的精神。
叮叮叮…清脆的铃铛再度响起,白衣女子光着脚,穿过焚烧的火焰,踩在沾染鲜血的土地,迎着毒辣的冷风,一步步,來到阶梯上的战士们面前。
伸手,揭开遮掩着完美玉容的银面,扬起脸,干净而纯真地笑道:“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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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八百十四章 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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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十四章我背你。
王辉在后勤部队的照顾下秘密前往政斧军地盘,他伤的极重,若不能及时接受治疗,很难撑下去。
可方素素担心林泽,担心叶龙,还担心浴血奋战的猛虎营将士,所以她希望前往兰斯镇看看。
银女沒那么多担心,她只是想林泽了,所以她愿來了。
王辉等后勤部队已然安全,可林泽等人却仍然身处险境。
叛军出动了。
兰斯镇在叛军总部的附近,发生如此恐怖的战斗,又岂会瞒过所有人。
数百名叛军自总部出动,前往战争区域勘察,可等他们抵达战斗区域时,只剩满目蛮夷,地上躺着的全是叛军,另一边,则是温度极高的焦土。
这一场大火足足烧了一个钟头,不止染红了天空,也将附近的温度拉高到几十度,分外可怖。
叛军首领跳下汽车,昂首阔步走向地面堆满白色粉末的焚烧区,双目凝然地扫视附近,扭头问一旁的副官:“什么情况。”
“刚起了一场大火。”副官往前走了两步,瞥一眼前方的三支香烟,皱眉道,“也许是敌人的尸体被一把大火烧了。”
呼呼。
狂风骤然而起,那堆砌在地面的白色粉末随风飘扬,有的洒在了枝桠上,有的则是飘向了远处的湖泊,还有些,,则在空中烟消云散,归于大自然。
叛军首领挥了挥鼻子,眯起双眼遮掩那无孔不入的灰尘,冷冷道:“严守各个关口,别让他们跑了。”
“是,将军。”
……
林泽等人潜伏在附近的一座山坡上,直至叛军尽皆离开,方才纷纷向漫天的白灰敬礼。
而后,叶龙转过头,朝剩下的数名部下说道:“大路肯定不能走,我们抄小路走,记住,别被叛军发现,我不想一个都回不去。”
“是,队长。”
叶龙回过头,瞥一眼脸色憔悴苍白的林泽,苦笑道:“还撑得住吗。”
“可以。”林泽微笑着点头。
他是这帮人中伤得最重的,步行的话,叶龙只担心林泽吃不消,但事已至此,林泽吃不消也得撑着。
叶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做声,银女却忽地走到林泽跟前,转身,微微屈膝道:“上來,我背你。”
“啊。”林泽错愕。
这个女人,,是要背我吗。
林泽哑然失笑,连叶龙也颇为无奈。
真要背,也轮不到你一个女人吧,我们这么多大老粗,就算受了些伤,也比你有力气得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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