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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肥茄子
这是命运吗。
这是宿命吗。
白老爷子一走,薛老爷子也跟着走了。
不知怎地,燕京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阴霾。
仿佛酝酿着一场磅礴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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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我给你留了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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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懵了。
整个燕京也懵了。
白老爷子的葬礼都还沒办,半世纪前便跟白家老爷子齐名的薛家太爷也跟着走了。
站在腐女基佬的角度,这怕是一场值得歌颂千万年的悲怆故事。
可放在少数经历了那个白薛两家博弈的年代,便是另一番感想。
建国初,华夏人才辈出,同时,亦是风云变幻。
薛白两人一路走來,有高歌猛进,亦有暗沉谷底,当两家稳住根基,发现同一位面只剩对方时,这对华夏底蕴最深的老人家,便展开了长达半世纪的明争暗斗。
这是人的本姓,同时,也是宿命。
半个世纪,足以一个出生茅庐的小年轻奄奄一息,纵然是哇哇落地的婴儿,也走完了大半辈子,该看透的差不多都看了个通透,可这两位燕京名望最高的老人家,却斗到了死的那一天。
明面上,薛老爷子赢了。
实际上,他输了。
生前他四平八稳,风格稳健中和,所以他这一生走得顺畅得多,这是他的路子,也是他的姓格。
但白老爷子不是那样的人,他激进,邪气凛然,一身傲骨却杀伐果断,否则,鹫峰十大高手为何除了林天王,剩下的多数都能归于他门下,仅仅是因为他实力非凡吗。
这一生,白老爷子比薛老太爷坎坷崎岖得多,但等到社会秩序平稳和谐之后,白老爷子仍然能让白家站在最顶峰,甚至亲手打造了一个让全世界谈虎色变的组织。
他邪,但他是人生赢家。
连诸葛奶奶也拉下面子为白家隐瞒,难道还不能证明某些东西吗。
薛老太爷死了。
其实他阳寿早就尽了。
这一点贴身伺候他多年的宁姑一清二楚。
他沒死,不是怕死,是不敢死。
白老爷子不死,他怎么放心死。
宁姑说他赢了,可他一败涂地。
但不管如何,这对风云华夏半世纪的老人家终于双双离开尘世,为后人留下太多故事和谈资。
薛白绫很平静。
至少比薛贵平静得多。
她一丝不苟地处理着老爷子的身后事,同时还要维稳薛家,不至于在老爷子离开人世后天下大乱。
薛贵哭得很伤心,他怎么也沒料到自己连太爷爷最后一面都见不到,脑海中,太爷爷的音容面貌依稀可见,在薛贵心中,太爷爷是极好极好的,他慈祥,和蔼,对自己的要求百依百顺,甚至沒呵斥过自己一句,除了神仙姑姑,太爷爷是薛贵最亲的亲人,比他爹妈还要亲。
现在他走了,薛贵感觉自己心中的两座大山也倒塌了一座。
老爷子的身后事里里外外皆由薛白绫一手艹办,与之相其对应的便是,白老太爷的身后事,全权由白十二艹办。
林泽在得知薛老太爷的死讯后,便第一时间赶到了薛家,见薛白绫还撑得住,便一直陪着精神恍惚的薛贵,怕这个不够成熟的家伙犯浑。
深夜。
薛白绫办完了手头的事儿,拖着疲惫不堪地身子來到了薛贵的房间。
薛贵的妻子正准备伺候喝得醉醺醺的丈夫就寝,见薛家当之无愧的头号人物进來,便是上前轻声道:“姑姑,您找薛贵。”
纵使只比薛白绫小几岁,但这声姑姑她喊得并不别扭,相反,还有点小骄傲。
不知多少进薛家前的闺蜜朋友羡慕自己多了这样一个盖世无双的姑姑。
“嗯。”薛白绫淡淡点头,神色略显疲惫地走向薛贵。
她见自家姑姑脸色不太好看,便不由自主地出门为两人煮茶,顺便制造点私人空间。
薛贵瞧着姑姑走过來,有气无力地从床上坐了起來:“姑姑,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实在是,。”
话说一半,他眼睛又红了起來。
“老爷子走了,你难过痛苦至少证明你是真的爱老爷子,不像有些人虚情假意。”薛白绫冷冰冰地说道。
薛贵自然听得懂姑姑的话,双拳紧握,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來。
薛白绫走近自己的侄儿,轻轻拭擦了他脸上的泪痕,柔声道:“男儿能不哭,便不要哭,尤其是成家立业的男儿。”
薛贵仰起头,凝视着姑姑那柔软的面庞,咬唇道:“我知道了。”
薛白绫得到他的回答,坐在他旁边,轻轻揽住他的肩膀,语调轻柔地问道:“如果我死了,你该怎么办。”
这句话彻底把薛贵吓坏了。
“老爷子走了,我跟你一样难过痛苦,但有些时候,难过痛苦是不能让外人看见的,老爷子走了,还有我帮你撑,如果我死了呢,你还要像现在这样自我堕落吗。”
“姑姑不是要给你伤口撒盐,但你是男人,你现在还成了家,用不了多久,你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林泽,论外表家世才学,他哪点比得上你,哪怕他背后有个不出世的父亲,可他沾了他父亲半点光吗,不止沒有,反而因为他有那样一个父亲而道路更加坎坷艰辛,但他从來不让外人看见他的软弱和痛苦,他总是把最好的一面展露给自己的亲人、爱人。”
“他可以给人安全感,因为沒人相信他会有崩溃的一天,你呢,你现在的表现不仅仅是伤心难过,还有茫然无助,我还在呢,你便如此,我若走了,你是不是会疯掉。”
“一个女人,一个像你妻子那样的女人,她看的起一个不够坚强,不够勇敢的丈夫。”
“真正的男人,不是为了挚爱而不怕死,是担当,是面对所有磨难而屹然不倒。”
薛贵抽了抽鼻子,努力忍住了悲伤。
“姑姑,今晚你别熬夜了,我來。”薛贵从床上翻下來。
“睡吧。”薛白绫按住了他,“等明早起床,给你妻子一个温暖的怀抱,她需要。”
……薛白绫独自坐在老爷子经常喝茶的石凳上,家里很热闹,灯火通明,可爷爷居住的后院,却安详宁静,像往常那样,只有一盏照明的路灯。
路灯下,薛白绫安静地坐在石凳上沉思,又或者,,她在发呆。
她很累,但她睡不着,爷爷死了,她的痛苦不比薛白绫少,但正如她所说的,薛家现在靠她撑,她不能被悲恸打倒,更要让外面的人看见,即便老爷子走了,薛家仍是他们需要仰视的存在。
“唉,。”
忽地,背后传來一阵清幽的叹息。
她沒有转头,但她知道站在自己背后的男人是谁。
“这么晚了,怎么还沒回去。”薛白绫放下手中已经冷却的茶杯。
“其实之前本來打算回去,但发现薛贵他媳妇躲在角落哭,我跟她又不熟,也不敢上去安慰。”林泽缓缓走过來,坐在了薛白绫的旁边。
上次他跟老爷子也是在这儿吃早餐,老爷子跟自己说了些只有快死的人才会说的话,如今,老爷子真的走了,他心中莫名哀伤,并默默缅怀这位足以充当自己人生指明灯的老人。
“明天她就不会哭了。”薛白绫轻声道。
林泽闻言,安静了一小会,随后点了一支烟,目光柔软地盯着薛白绫:“我肩膀不算结实,胸膛也不够宽阔,但能让你趴一会,躺一会。”
“你知道的,我不会。”薛白绫微微仰起头,瞥了眼漆黑的天空,喃喃道,“爷爷硬生生撑到现在,不止是怕赶在白家老爷子前头走,还因为心疼我,这些话儿他不说,但我懂。”
林泽怔了怔,苦涩地说道:“你这样逼自己,不怕把自己逼疯了。”
“你不活得好好的吗。”薛白绫说道。
“我是男人。”林泽正了正脸色,微微蹙眉。
“我不是。”薛白绫说道。
林泽哑然失色。
但旋即,他抓起薛白绫的手心:“在我心中,你是最有女人味的男人。”
薛白绫扬了扬眉头:“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漂亮的赞美。”
“葬礼那天早点过來。”薛白绫站了起來,一面走一面说,“我给你留了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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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一个更辉煌的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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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爷子的葬礼落幕的第二天,薛家举办了盛大的追悼会。
这是薛白绫的安排,很有心的安排。
老爷子拖着阳寿已尽的身躯也要熬到白老爷子先死,薛白绫当然不会抢在白家先举行葬礼。
燕京这两场前后脚举办的葬礼让数不清的人思绪混乱,但更多的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林泽如期而至,站在了薛白绫为他准备的位子,但由始至终,他都有一颗以外人的姿态站在主人的位子的觉悟,所以并沒人对他的出现和所站的位子感到不满、忿恨、当然,更多的是不敢,沒实力去发表意见。
薛贵如薛白绫说的那样,看上去似乎坚强了许多,甚至在招呼客人的行为中,也表现得理智而沉稳。
他的妻子寸步不离地陪着薛贵忙活,脸上写有哀愁,还有踏实。
也许,这对夫妻在经历了薛老爷子的逝世,才算是真的做起夫妻。
薛白绫则是一如既往地平静与遗世读力,纵使在追悼会上,她也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沒给敌人留下任何可以侵入的弱点,这样一个女人,让前來参加追悼会的男人叹为观止,同时为薛老爷子有这样一个孙女儿感到幸运。
若是沒了薛白绫,薛家该何去何从。
追悼会四平八稳地结束了。
老爷子也安稳地躺在了他生前便挑选好的坟墓,据说,将自己葬在这块地,对薛家的命脉好。
直至深夜,薛老爷子的葬礼才算圆满结束,众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薛家,薛贵在妻子的陪伴下回了房间休息,但沒过十分钟,他趁着妻子睡着后又偷偷溜了出去,找上在客厅吃宵夜的林泽。
“怎么又跑出來了。”林泽好奇地问道。
“睡不着。”薛贵点了一支烟,瞥一眼只剩林泽一人的客厅,“姑姑呢。”
“她去洗澡了。”林泽给薛贵倒了一杯酒。
“还出來吗。”薛贵问道。
“应该不会出來了。”林泽揉了揉鼻子,说道,“她累坏了。”
“不出來就好。”薛贵喝下一杯茅台,沉凝了片刻后说道,“林泽,其实我今儿找你,是有些话要跟你说。”
“说什么。”林泽问道。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姑姑昨晚跟我说喜欢你,她所说的喜欢,大概就是深爱吧,我比你更了解我姑姑,她要么不爱,爱上了,这辈子都不会改变,之所以我敢这么肯定,是因为姑姑曾跟我说过,她的时间很紧张,她并沒有太多时间去关心自己的私人生活,所以一旦她爱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
“现在太爷爷走了,薛家就靠姑姑扛了。”薛贵又灌了一口烈酒,平静道,“直白点说,我跟韩小宝属于一类人,沒兴趣也沒能力去打理家族生意,你可以说我孬,也可以说我沒种,但这是事实,即便我真的硬着头皮上,到头來也会把薛家整垮,所以姑姑在未來的道路上会更辛苦。”
“我沒本事给姑姑分担什么,偶尔逗她乐乐,给她跑跑腿是我的能力极限。”薛贵夺走林泽手中的酒瓶,猛地灌了一大口,“姑姑下辈子能不能过得滋润点,幸福点,就看你了。”
“这份压力太大,太沉重。”林泽蹙眉道。
“我知道。”薛贵苦涩地笑道,“我姑姑是什么人,是比男人更有本事的人,她这辈子还沒在谁的手上吃过亏,打过败战,她骄傲,她孤芳自赏,放眼燕京,我挑不出第二个能跟她琴箫合奏的人。”
“我不会弹琴,也不会吹箫。”林泽哭笑不得。
“但你能进她的房,你能爬上她的床,你还能让她主动给你发短信,打电话。”薛贵平静地说道,“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只接过她三个电话,第一个是我母亲过世,第二个是太爷爷重病,第三个,是告诉我她喜欢上了你,而短信,她的手机里只有给你发短信的记录。”
林泽喝了一杯酒,吐出一口浊气道:“我跟很多女人许下了承诺,在能力范围内许的承诺,既便如此,我也时常心虚,怕力所不逮。”
“你姑姑是个足以让我仰望的女人,她动人,有本事,比大多数男人聪明、坚强、勇敢,我甚至挑不出她的毛病,这样一个女人,你要我一个周身毛病,一大堆致命硬伤的男人给她许承诺。”林泽苦涩地说道,“你会不会觉得有点荒诞。”
“那你的意思是。”薛贵微微皱眉,不明白林泽说这番话的意思。
“我跟她上了床,她沒有弄死我,也沒有抗拒我。”林泽说道,“如果她有危险,我会不顾一切去扛,哪怕因为死去而辜负了别的女人。”
“但同样,当韩小艺,或者别的你不认识的女人生命受到威胁,我也会用命去保护。”
“如果我死了,我许下的承诺就不能完成了。”林泽微微咧开嘴,盯着薛贵那略微憔悴的面庞,“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能。”薛贵重重点头。
“那就好。”林泽吐出一口气息。
“坦白说,看见你现在的状态,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出轨。”薛贵说道,“倒不是觉得你这样做荒诞,而是认为你这并不是桃花运,是桃花劫。”
两个男人就这么一面喝酒一面聊天,直至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林泽才伸了个懒腰道:“去睡吧,我也该回去了。”
“等一下。”薛贵忽地喊住了林泽。
“嗯。”林泽回过头來。
“我姑姑说我比不上你。”薛贵说道。
“长相。”林泽点了点脚尖,“身高。”
“心理素质。”薛贵笑道。
“别开玩笑了。”林泽挥了挥手,“我十八岁就一骑绝尘寂寞如大雪崩,你跟我比心理素质。”
“哥屋恩,。”
……
唐老在门外沉凝了许久,方才抬起那褶皱的手臂,轻轻敲响了房门。
“请进。”屋内传來一道柔和的声音。
推门而入,唐老缓步走向桌后的白十二。
“唐老。”白十二起身相迎,问道,“这几天在燕京还住得惯吧。”
“住得惯,虽然这些年一直在南方,但前些年也还是住在燕京,能有什么不习惯的。”唐老对白十二的态度十分感恩。
他不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货色,别人对他一分好,他就恨不得还十分,何况还是白家大少爷。
“唐老坐,我让人给您泡壶龙井。”白十二说着便吩咐仆人去泡唐老最爱的龙井。
唐老在白十二的搀扶下坐在沙发上,略有些不合规矩地握住了白十二的手掌,叹息道:“白少,老唐这次來,其实是想跟少爷交交心。”
“唐老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我听着。”白十二柔和地说道。
唐老闻言,微微抬起头,端详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大少爷,不知怎地悲从中來。
白老板英年早逝,老爷便成了少爷唯一的庇荫,如今老爷子走了,白少该怎么办。
靠自己的妻子照顾保护。
纵使七十出头了,唐老也无法想象这会是怎样的生活,再者,家族讲究个血脉纯真,由白婉君掌权,这算什么事儿。
“既然少爷这么说,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唐老酝酿一番,缓缓说道,“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些年來您深居简出,不理会家族的事儿,我能理解,一方面是有小姐打理,另一方面则是有老爷在后面撑着,但如今老爷走了,若是再由小姐独自打理家族,不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白十二闻言,轻轻点头道:“唐老教训得是。”
唐老双眼猛地一亮,语调略微激动道:“那少爷您的意思是,。”
“我的确该把一些东西要回來了。”白十二说道,“唐老您放心,白家永远是您心中的那个白家,不会因为爷爷走了,而有丝毫的变化。”
唐老双眼顿时红了起來,紧握住白十二的双手道:“您可知道,当年老爷掌权,之后白老板掌权,白家是有多么的风光无限。”
白十二唇角泛起一抹莫名的异色:“我会给您一个更辉煌的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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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你杀了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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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余晖透过窗户漫射进來,将屋子辉映得极为温暖。
白十二初次进了厨房,不止惊呆了白家的管家,也让仆人们不知所措,纷纷忐忑担忧起自己的工作。
在白家工作,那福利比起白领可要优渥得多,还有靠山临水的豪宅住,这不是打着灯笼才找得到的工作是什么。
白十二系着质朴的围裙,神色专注地准备着锅中的菜肴。
他已经为妻子做过一顿饭,但那次是在国外,并不正规,而食材也不够丰富,自然不能让他满意。
今天一大早他便出门购物,而且不是去超市,所有食材都是在菜市场购买的,他不懂,但听仆人说菜市场的菜要比超市的新鲜得多,所以他去了菜市场。
中午白婉君有个会议,也沒回來吃饭,所以白十二沒准备午餐,而是一顿丰盛的晚餐。
白十二从下午三点便开始准备,直至傍晚六点,他才将所有菜肴备好,端上餐厅等待妻子的归來。
六点半。
白婉君拖着略微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中,见家中的下人均是面色古怪,又见餐桌上满满一桌美食,看色泽外形便知道不是厨师准备的,又见白十二系着围裙从厨房端着煲汤出來,她连忙上前说道:“我來吧。”
“沒事儿。”白十二温柔地笑道,“好不容易从头到尾准备了一顿晚餐,你去洗手,马上就可以吃了。”
“好的。”白婉君莞尔笑了笑,心中满是甜蜜,下午那个长达数小时会议带來的负面情绪也尽数消散不见。
当她从浴室出來的时候,白十二已经准备好碗筷,在餐桌上等待了,白婉君笑了笑,坐在丈夫的旁边道:“今儿怎么有这么好的雅兴,做了这么大一桌菜。”
“就是想做顿饭给你吃。”白十二笑着为妻子盛汤。
“谢谢。”白婉君接过浓香的鸡汤。
“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客气什么。”白十二笑了笑,喝了一口自己煲的烫,砸吧着嘴巴道,“跟你煲的汤比起來,差了不止一点。”
白婉君笑着摇头,“这些事儿我來做便可以了,你是男人,进厨房本來就不是应该你做的。”
“是啊,从小你便为了我的事儿亲力亲为,就连感冒了,也是由你买药,别人买的你还不放心。”白十二缓缓道,“婉君,让你照顾我这么个病秧子这么多年,实在是辛苦你了。”
“你也说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照顾你是应该的。”白婉君眼眸深处泛起一抹异色。
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她如何看不出白十二今天的异样。
“來,尝尝这道千叶豆腐。”白十二亲自为白婉君夹菜。
白婉君尝了一口,笑道:“好吃。”
“小时候身子虚,吃肉不容易笑话,所以总是闹脾气不吃饭,你便想办法找各种各样好吃的素菜做给我吃,但人总是犯贱的,再好吃的东西,总会有吃腻的那天,吃腻了,你又接着找,小时候不懂事,也沒想过你本來也大不了我多少,凭什么处处宠我哄我,那时候你也不打,其实也应该被人疼被人哄的。”白十二轻叹一声,说道,“我记忆力一直不错,记得这是你亲手为我做的第一道素菜。”
白婉君似乎也想到了那些往事,柔声道:“现在的十二长大了,也成熟懂事了。”
“是啊,男人嘛,总是要成长起來的。”白十二温柔地笑道,为白婉君夹了第二道菜,“以前看爷爷吃狮子头,觉得特别香,好吃,可医生说了,我一个星期顶多吃一顿肉,那对当时的我來说,实在是太残忍了,所以你想办法自创了素狮子头,还别说,味道一点儿不比爷爷吃的差,而且不那么油腻,容易消化。”
白婉君吃了两口,笑道:“你做的也很好吃。”
白十二笑了笑,冲桌旁唯一站着伺候两人的管家道:“帮我拿一瓶酒來,最烈的,爷爷解酒前最爱的那种。”
“,。”
管家愣住了。
白家上下均知道大少爷酒精过敏,再加上少爷身子骨一直不好,所以在家里滴酒不沾,此刻忽然说拿瓶烈酒來,管家不知少爷是随口一说,还是真要。
“去拿吧。”白十二笑着说道,“我想喝点。”
管家不敢忤逆,只好给白十二取來一瓶烈酒。
白十二打开酒瓶,为白婉君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笑着举杯道:“來,喝一个。”
白婉君出乎意外地沒有拒绝,端起酒杯跟白十二碰杯。
“呼,。”白十二吐出一口浊气,指着第三道菜道,“这道菜我记的很清楚,是我十五岁那年,你为我准备的生曰礼物。”
“这道菜是我十六岁生病后你替我准备的,我吃了第二天病就好了。”
“至于这道菜,。”白十二指着一道由番茄做成的花样菜,停顿了片刻笑道,“名字叫百年好合,是我们结婚那天你为我做的,虽然我们从小一起生活,但结婚那晚,我看着你的模样就想我白十二能娶你这样的妻子,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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