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肥茄子
“不说我都忘记了。”林泽极其认真地说道。“待会儿干脆由我下厨把菜做好,叔叔阿姨陪着小夏聊天就好了,怎么样?”
“那怎么能行,你是客人,怎么能由你下厨,不合规矩,不合规矩。”夏父忙不迭起身,要把林泽压下来。
“没事儿,我也经常做饭给小夏吃的。对吧?”林泽笑着说道。
“对对,哎呀爸,你就让他去吧,他做的可好吃了。”夏书竹配合林泽,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虽然明明知道这家伙是睁眼说瞎话,但心里还是跟涂了蜜似的甜蜜蜜。
等林泽进了厨房,夏母立刻逼问夏书竹:“他真是猪肉公司上班的?”
“嗯,怎么啦?”夏书竹眼神闪烁地说道。
“看着不像啊,细胳膊细腿的。”夏母顿了顿,又道。“他平时酗酒吗?明知道今儿要来见我们,怎么还喝得醉醺醺的?”
“应该是去见客户,逼着喝的吧?他平时很少喝酒的,每晚都很早睡觉,起的也早。还坚持做锻炼呢,别看他看上去消瘦,力气可不小。”夏书竹觉得自己被林泽带坏了。
怎么说谎都不带构思的?
“不行,我还是不信你们说的。”夏母很不放心地说道。“你不是说他英语说平很高吗?而他刚才也说跟你是在英国认识的,那么他的口语跟你也是不相上下吧?你现在就去跟他讲英语,要是被我发现你又骗我,我就跟你断绝母女关系!”
也不知道是先入为主,还是林泽这一副苦大深仇的造型让夏母很不放心,始终觉得林泽不适合自家宝贝女儿。
她的眼里,未来的女婿应该是斯斯文文,白白净净,戴一副眼镜,说话谦和有礼,谈吐得体。不抽烟不喝酒,不说脏话不打架。
眼前这个年轻人与夏母心中所想的未来女婿完全没有半点重叠的地方。心头的失望不言而喻,所以才有了这么激进的想法。
“好吧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夏书竹很放心地答应下来。
口语么。林泽绝不比自己差。拿这点考察林泽,实在没什么难度。
她来到厨房,夏母也偷偷来到门边,只听夏书竹用纯正的英语调侃道:“先生,你的钱包掉了。”
“别管这些,帮我拿瓶酒来。”林泽系着围裙,叼着香烟,正专心致志做着猪脚,根本没听清楚夏书竹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用纯正的皇室口语让她拿瓶料酒。
可他这话一出口,夏书竹原本挂满笑容的脸蛋儿立刻僵硬起来。美眸中流露出浓烈的震惊与诧然,仿佛被电击一般,无法动弹。
“别管这些,帮我拿瓶酒来。”
这句话,这个磁姓而略显酣醉的声音,夏书竹岂能忘记?
当年在英国某酒吧被几个二流子调戏,随后一个年轻的亚洲少年救了她,两人仅有的一句对白,不正是这句么?
“别管这些,帮我拿瓶酒来。”
昏暗的酒吧灯光下,满身酒气,面容憔悴的少年在打趴那几个人高马大的二流子之后,便是说的这句无比自暴自弃的话语。
而此刻,林泽也说出这句话。场景不同,她的提问不同,可那声音,那语调,甚至是那落魄而沧桑的背影,都在夏书竹的脑海里完全重叠起来,没有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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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一百二十七章 见家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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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母躲在门外急得直跺脚,这死孩子怎么回事儿,才问一句就打住了?
殊不知,夏母在门外干着急,夏书竹却是完全呆在原地,目光恍惚而柔和地凝视着专心做菜的林泽。
凝视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原本逐渐忘却的尘封记忆,在这一刻如洪水猛兽侵袭入脑,令她百转千回,无法释怀。
是他么?那个曾落魄而沧桑的少年?
是他么?那个仅凭一己之力,将自己从狼窝虎穴拯救出来的醉酒少年?即便小腹被划伤,却只说一句‘别管这些,给我拿瓶酒来’的少年——
林泽将调味入好,等不来料酒,不由转过头来,见夏书竹呆在侧边怔怔出神,大声喝道:“小夏,你杵在这儿做什么?我要的料酒呢?”
“哦——”夏书竹神经质一般从橱柜拿来料酒,又是呆呆地站在旁边,既不帮忙,也不吱声。就这么怔怔望着林泽。
林泽入好味,控制好火候,便是盖上锅盖,挪到窗边抽烟。
只是一眼瞧见夏书竹落在身后发呆,他探手摸了一下夏书竹额头,嘀咕道:“没发烧啊,你这是演哪门子大剧?”
夏书竹任由他抚摸自己滑腻的额头,毫无征兆道:“你去过英国?”
林泽愣了愣,喷出一口浓烟,一脸严肃道:“看来我的演技的确达到神乎其技的地步,连你都信了。”
“我相信你没说谎,你真的去过英国。而且,在某家酒吧呆过。”夏书竹坚定地说道。
林泽搞不懂她哪根筋搭错,苦笑着摇头道:“去过又怎么啦?”
“你先回答我,是否去过伦敦驻英大使馆附近的一家酒吧。”夏书竹努力回忆当年的一些小细节。
林泽更搞不明白了,挠了挠头道:“倒真是去过,怎么,你实习那会儿是那儿的常客?”
林泽实在记不清,他在伦敦去过许多酒吧,多到他自己都数不清。尤其是堕落的那半年,他喝遍伦敦大小夜店,玩遍各色女人,记不住实属正常。
“你在一家酒吧曾经救过一个女孩,并为此让人捅了小腹一刀。”夏书竹直勾勾地凝视林泽,很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很期待结果,也很忐忑这个结果。是不是呢?不是,夏书竹同样喜欢这个肆无忌惮,狂野不羁的男人。是,夏书竹会琢磨,眼前这个男人到底还有什么身份?夏书竹清晰地记得,这个男人离开酒吧后,上了一辆牌照很恐怖的黑色轿车。
怎么说呢。那辆车在英国,就像国内的军用汽车那样,有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的特权。
林泽表情古怪地凝视夏书竹那张娇俏嫩红的玉容,忽然伸出手指将她略显散乱的秀发挽在耳边,笑眯眯地说道:“妹子,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儿。说起来,当年那女孩跟你长的有点相似。莫非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
夏书竹娇躯一颤,也不知是被林泽那柔情似水的动作软化,还是被林泽这番话震惊。脸蛋儿悄悄爬起浓郁的红晕,轻摇着柔唇,说不出话来。
叼着香烟的林泽更觉异常,素来大方得体的夏书竹怎会在这个节骨眼失态。不过经由她提醒,林泽倒真想起当年在伦敦某酒吧救过的一个亚洲女孩儿。
那期间林泽还过着堕落和灰暗的生活,那晚正喝得酣畅,却被几个二流子的猥亵画面影响心情。上去便是一酒瓶砸翻一人。也是因为喝得头晕脑胀,失手下竟被一人划伤小腹。最终救下那个女孩,林泽却并没在乎,只是让她拿瓶就来,算是报答自己的英雄救美。
此刻被夏书竹旧事重提,不由将那十分模糊的记忆挖出来。渐渐地——林泽那透着玩世不恭的面容僵硬起来。
夏书竹见他如此反应,心头更是一软,抬起手摩挲他的脸颊,细声软语道:“你救的人是我,我就是那个女孩。”
气氛似乎一下子变得安详起来,厨房内的两人谁也没做声,夏书竹温柔地凝视眼前的男子。她忽然觉得上帝对自己的恩赐实在太多。
在英国,遇上这个英雄救美,却不知道姓名的少年。
在国内,又遇上这个轻易进入自己心房的男人。而这两个男人,竟是同一个。
这该说是巧合呢,还是天意?
总之,此时此刻的夏书竹心头饱满,充满浓浓的爱意,对林泽的爱意。她甚至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会再离开林泽,这个完全占据她心房的男人。
沉默片刻之后,林泽在夏书竹温柔备至的目光下点燃一支烟,咧嘴道:“你还要不要脸?”
“——”夏书竹震惊,那温婉如玉的娇嫩脸蛋上掠过一丝诧异,更多的则是怒意。这小子又发什么疯?
“就算是那时候,你也不能称自己是女孩。按照你现在的年龄,那会儿都成年好久了。”林泽一口浓烟喷出来,拍打在夏书竹白嫩的脸蛋上,无比邪恶道。
“滚蛋!”夏书竹扬起粉拳,要殴打林泽。
“猪脚烧烂了。”林泽眉头一挑,认真道。“你快出去,别影响五星级大厨把厨艺发挥得淋漓尽致。”
夏书竹咬牙,跺了跺脚,气愤地离开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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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妈是让你去试探他,怎么才问一句,你们就开始打情骂俏起来了?这死小子真不识好歹,竟然说我家宝贝女儿年纪大。”夏母坐在沙发上,很为女儿抱不平。
“哎呀妈——”夏书竹挽住夏母的胳膊,撒娇意味浓郁道。“您就别担心我啦。林泽对我很好,是个特别优秀的男孩。”
“哪儿好了?连口头上都跟你争锋作对,还指望在生活上能退步?”夏母瞪了老头子一眼,骄傲道。“看看你爸,什么时候敢拂逆我的意思?”
“咳咳——”夏父干咳两声,借以掩饰尴尬。
夏书竹无可奈何,只能解释道:“他就是喜欢口头耍宝,其实人超级man,再者,妈你虽然是中文系教授,可英语水平也差不到哪儿去吧?就算刚才只说了一句,难道还听不出他那纯正的皇室发音吗?”
“你妈又没老糊涂,怎么会听不出。”夏母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道。“只是一句话很难证明他的水平。待会儿吃饭老妈再试试。”
“行了行了,你这个老婆子平时还好好的,怎么一到女儿身上,就跟菜市场那些大婶一个德行?”夏父很识大局地说道。“现在别说男人,就连女孩会煮饭的有几个?咱们家女儿听话归听话,你试试让她做一桌菜?这小青年我看着就不错,虽说在细节上比较马虎,可为人和品行都还过得去。”
夏书竹也添油加醋道:“就是,爸就比您有眼光。”
“你们是要气死我么?”夏母怒目道。
父女俩相视一笑,不敢接茬。
半个钟头,林泽便做好一桌菜肴。五菜一汤,荤素搭配得极好。也亏得夏父起初已经打好底子,否则林泽想发挥出最高水平还只花半个钟头,难如登天。
将饭菜摆满在餐桌上,林泽解开围裙,赔笑道:“叔叔阿姨等久了,快来尝尝做的怎样。”
正要回厨房收拾,却被夏父一把拉住,压在椅子上,微笑道:“别忙活了,待会儿让老婆子收拾。还能喝一杯吗?”
林泽顿了顿,含蓄地点头道:“能。”
“哈哈,来,咱俩喝点。”夏父将这趟过来专程带的一瓶五粮液扭开,给林泽倒满,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夏书竹瞧老爸跟林泽相处的这么好,又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围在一起吃饭,心头说不出的幸福与满足。
“叔叔,吃快猪手,我买的时候很鲜嫩,口感应该不错。”
“阿姨,我专门为您煲了枸杞乌鸡汤,养颜暖胃,活血祛寒。”
“小夏,叔叔阿姨都还没动筷,你吃什么?”轮到夏书竹,林泽脸色一板,严肃说道。
夏书竹扁嘴,委屈道:“我肚子都要饿扁了。”
“哈哈,来来,都别客气,吃饭吧。”
夏父对林泽越看越喜欢,说起宝贝女儿,自家两口子都拿她没办法。没想到她却对林泽言听计从,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夏母喝着林泽献殷勤般递来的煲汤,心头那点郁闷逐渐散去。这家伙看起来马马虎虎,不识大体,厨艺倒真不错。这汤可比老头子煲得好喝多了。又吃了几口菜肴,登时对林泽的厨艺竖起大拇指。
“小林,你常在家做饭吧?”夏母放下碗筷,语态略显温和地问道。
“嗯,我是孤儿,从小无依无靠,只能自食其力。”林泽喝了一杯酒,平静地说道。
“孤儿?”夏母那女人特有的怜悯之心迅即发作,慈祥道。“你也别太难过,这些都是命。”
“我懂的,咱们不提这些事儿,叔叔阿姨您二位多吃点,不够我再做。”林泽脸上挂满笑容,很诚挚地说道。
一顿饭吃得十分温馨,夏母对林泽的态度逐渐好转,夏父则是越看越顺眼。
一个小青年能把厨艺修炼到这个地步,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再者女儿又对他十分钟情,夏父也没什么好纠结。
“小林,你是不是偶尔会在这儿留宿?我看上次你连衣服都落在这儿了。”
刚将一块猪手放进嘴里的林泽闻言,险些被那充斥骨头的猪手给噎死。脸庞涨红无比,瞪圆那双眸子,十分委屈地望向夏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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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一百二十八章 棋如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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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无比委屈,夏书竹无比羞涩,夏父则无比——羞愤!
这老婆娘怎么回事儿?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眨眼又问这种敏感尴尬的问题?小竹又不是小孩儿,她自己会没分寸?要问你回房问女儿去啊,当着一桌子人问,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夏母也是太过紧张女儿,才会问出这番不论如何都不恰当的话语。可既然已经开了口,她也就丢下大学教授的脸面,缓和地凝视林泽。
林泽奋力咳嗽一声,将嘴里的猪脚吐出来,抹了抹嘴角的油渍,尴尬道:“那天是小夏肚子不舒服,我才送她回家,但我当晚就回家了,并没留宿。”
夏母闻言,扭头看了女儿一眼,见她点头。这才有些踏实,不过转念一想,那几天是女儿的生理期,即便有心也无能为力。不免暗暗自责关心则乱。随口又闲聊两句,便是岔开了话题。
吃过晚饭,夏书竹陪着母亲收拾碗筷,夏父拉着局促的林泽微笑道:“会下棋吗?”
“五子棋?”林泽好奇问道。
“——”夏父迟疑道。“象棋。”
五子棋?那是小孩儿下的,我一个年近五十的老头儿跟你下五子棋?还怕老脸丢的不够吗?
林泽点头,随后一老一小便是在客厅摆开阵来厮杀。
夏父挑选这个空挡下象棋,倒不是想显摆他精湛的技艺。虽说他的象棋水平的确很高,饶是燕京那帮好友圈里的几个象棋国手,也称他为业余选手中的专业选手。
其棋艺如何,可见一斑。
棋如其人。这是象棋界的一句老话,也经得起推敲。
年轻人下象棋,总是急于求胜,下法颇为激进,没老江湖门的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拉着林泽下象棋,夏父是要对林泽进行最后一次考核。从他的棋艺中推敲出他的姓格与作风。若是太过激进和心浮气躁,夏父会对他的印象分打一个折扣。
双方摆好棋子,相互谦让一番,最后还是由林泽先落子。
开局初始,林泽便犹如老态龙钟的黄昏牧者般,以暮气沉沉的作风推进。饶是夏父这种姓子极为温和的人物,也颇为费解。
要说你不激进,也不至于如此保守吧?这是下象棋么?完全就是把自己活活封闭起来,不跟自己交锋。
三分钟过后,夏父见仍是没半点打开局面的意思,跃马过河,进行第一次交锋。
林泽啪嗒点了一支烟,面色平静地与夏父周旋,不露痕迹地摆好阵型。
夏父则是被林泽这稳健的下法搞的有点没脾气了。就在他想全线出击时,暮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林泽这小子哪儿是固步自封,不愿出击?
他根本就是在布局。此时此刻,夏父有部分棋子已杀入林泽阵营,但起不到一击致命的效果。更使得前后棋子无法互补。
反观林泽,在采取心理战术迫使夏父大军压进之后,便是毫无征兆地采取攻势。且每一次攻势,皆是连环棋子,饶是夏父想要调转枪头,回营搭救,却是无计可施。
这个空档,夏父唯一可做的便是不停攻击林泽,令他手忙脚乱。
可林泽何许人也,早已在开局五分钟便摸清夏父的下棋路子,进攻时便算好他可能做出的攻击手段。只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呼哧——”
夏父猛抽一口香烟,抽了抽眼角,放下手中棋子,脸上那一抹挫败一闪即逝,笑眯眯说道:“好小子,居然阴我。”
“承让承让。”林泽故作憨笑地递给夏父一支香烟。
夏父接了香烟,拉开架势道:“再来,这盘我可不会让你。”
“好的。”
摆好棋子,这一轮由夏父抢先落子。而林泽的战术也来了个三百六十度逆转。
上一局,林泽以守为攻,待得布局完毕,方才暴露出狰狞的獠牙,猛扑夏父阵营。这一局,他则是开局便擦亮长矛,火力凶猛地进攻。
亏得夏父棋艺精湛,否则当真要被林泽这一股凶悍的进攻给厮杀得片甲不留。接近三分钟的正面对抗,林泽陷入后继无力的阶段,而夏父也是得到短暂的休养生息。局面稍显温和起来。
正在这时,夏书竹跟夏母收拾完碗筷,也来到客厅围观两人下棋。
“哎呀,林泽,快吃相将军。”夏书竹在一旁很没头脑地指挥。
她在象棋方面也算略懂,只是跟夏父差距很大,此刻见林泽像是陷入了困境,不由得提起意见。
“观棋不语真君子。”林泽面色平静地说道。
“我本来就不是君子!”夏书竹撇嘴。
林泽笑了笑,没再回应,而是走了一步十分惊险的棋子,试图力挽狂澜,破解僵局,再次拉开凶残的攻势。
夏父见状,眉头一挑,忙不迭一记绝杀切断这颗孤军深入的棋子,将其牢牢封死在包围圈。
林泽眉头微皱,夏书竹也是一声惊叫,用力拍他的后背:“让你刚才不听我的,怎么样,连最后一颗有力的棋子也被憋死了吧?”
“我输了。”林泽腼腆地笑道,浑然不介意夏书竹的嘲讽。
夏父却是微笑着说道:“你这个年龄能有这样的棋艺,算是很了得了。”
林泽谦虚回应,见天色不早,便是起身说道:“叔叔阿姨,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夏父起身道:“嗯,让小竹送你下楼吧。有空常来玩儿。”
言罢,林泽与夏书竹并肩出门。
“老头子,感觉怎么样?”夏母待得两人出门,这才拉着自家老公好奇询问。
她可不相信这一老一小是无聊才下象棋,想来是老头子在拿他的独门绝技考验未来女婿。
“很了不起的一个年轻人。”夏父今晚烟瘾奇大,刚才灭了一根,不到三分钟又是点了一支。
“少抽点会死啊?”夏母没好气地埋怨道。
“我这不是高兴嘛。”夏父悠哉游哉地喷出一口烟雾,很是惬意地说道。
“到底怎么样?你倒是快说啊,急死人了。”
“除了衣装打扮不怎么得体,其他方面都是我见识过的最有底蕴的年轻人。”夏父给予林泽高度评价。
“连你带的那帮博士生都没一个比得上他?”夏母一脸不信,“你是在宽慰我吧?”
“这种事儿我至于宽慰你吗?女儿是你女儿,就不是我女儿啊?”夏父作为男人的自尊暴露出来,倒是让夏母不再多言。只是不乐意地瞪了他一眼。
“这年轻人各方面素养都不错,你别看他好像随随便便,不识大体。其实他只是不拘小节,在某些方面,做的比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还出色。”夏父严肃道。
“他有这么优秀吗?”夏母追问道。
“就拿刚才下棋,第一盘我输的一塌糊涂。你是知道我象棋水平的,这年轻人才多大年纪?就能杀的我铩羽而归。而第二盘,他即便改变了战术,也是可以赢的。但为了给我留面子,费尽心思制造出假象,为什么?还不是怕我看出他故意让我,伤了我自尊。”夏父一脸宽慰,感慨道。“哎呀,以前老觉得那些老同事的女儿们找了个优秀的男友老公,咱家女儿找的男友可比他们强多了。”
“这小林真有你说的这么好,那下次咱们好好再招待他一番。其实我也是太紧张女儿,这才给了他脸色看。其实他从洗手间出来之后的表现,还是很不错的。”夏母有些内疚地说道。
“放心吧,就从他的棋艺来看,这小子就不是个小心眼。不会把你的那点心思放在心里的。”夏父似乎对林泽十分欣赏和喜欢。
“呸,你说的我好像是个很没素质的八婆似的。”夏母不乐意了。
“那你说说比今晚的表现像什么?”夏父反驳道。
“我——”夏母愣了愣,气愤道。“那你再说说,小竹跟小林合适吗?我总觉得我们家女儿应该找个斯斯文文的博士生,你那些学生里难道就没几个优秀的?”
“我说你这老婆子脑袋里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呢?小竹又不是小孩,她难道没点分辨能力吗?再说,我也很喜欢小林,你可别乱来,到时真闹出什么麻烦,别怪我跟女儿都不理你。”
“呸,说的好像我很喜欢你理我似的。”夏母从沙发上站起来,不屑道。“你要有骨气今晚睡沙发,别进房睡。”
“这又不是你家,你去问问小竹忍心我睡沙发吗?”夏父立刻把夏书竹拿出来当挡箭牌。
夏母无言以对,回房铺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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