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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的倾城时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墨
。方便他更深入的亲吻她。
林浅被他固定在腿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不停地索取,不停地抚摸。这令她全身软得像泥,却又甜蜜万分羞窘万分,内心还涌起一阵莫名的激动。她几次想喊停想推开他,却被他更紧地扣在大腿上。
你太坏了她用小得像蚊子的声音,在他的蹂躏中抗议。
厉致诚的脸也蒙上一层浅浅的红,可眼神却越发深沉。
是吗他淡淡地问。
林浅:就是你欺负我
两人就这么吻着吻着,同时进行着毫无意义的零碎交谈。厉致诚就这么把她放在自己身上,欺负了够本。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下班铃也响了。厉致诚这才从她胸~口抬起头,抬眸看着她。
林浅现在已经完全像只煮熟的虾子般挂在他怀里,又软又红。他盯着她,手上动作未停,缓缓将她的衬衫纽扣扣好,又低头在她唇上一啄:你先去停车场,在车上等我。
嗯。林浅接过他手里的车钥匙。明明已看过他千百遍,再触到他的目光,却依旧心头发软发颤。想起今天竟在他办公室里缠绵了一个多小时,更觉荒唐、紧张又甜蜜。
她站起来,转头又看了他一眼,这才清咳两声,走了两步,顺手拿起桌上他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润了润干涸的喉咙,然后才走了出去。
而厉致诚衬衫也有些凌乱,坐在沙发里,一直目送她走出去。这才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待身体因她而起的热意褪去后,才坐回老板桌后,把蒋垣叫进来,把那几个文件批好给他。
然后低头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他拿起西装外套站起来,又端起桌上她喝过的水,仰头缓缓喝完,这才走出了办公室。
林浅嘴里抱怨厉致诚不想她,而心里也觉得,厉致诚把事业、把爱达放在她前头,自制力很强。尽管他先追她,时至今日,他却是这份感情里,收放自如那一个。
但林浅不知道,厉致诚心里很清楚,并非这样。
他并非把事业放在她之前,也并非对感情,完全能做到收放自如。
在这两个月里,他也曾差点就放下堆积如山、火烧眉毛般紧要的工作,飞过去看她。
那是她刚出差一个多月,有天夜里,她给他打电话。那时他正坐在办公室里,刚结束一天的会议,满身疲惫。听到她的声音,却如一股清泉浸入夜色里,心情疏懒。
聊了一会儿工作,就听她讲了白天发生的一件小事。
今天我哥给我打电话了,问起了咱们。她说。
哦他揉着眉心,闭着眼,轻声问,聊了什么
林浅当时似乎酝酿了一下,才笑着说:他问咱俩发展得怎么样,我就说我最近一直在出差啊。他现在肯定得意啦,咱俩没见面,自然也不能突破他的防线发展了
她就跟闲聊似的,语气淡然地讲着。见他沉默不语,她又嘀咕了一句,跟开玩笑似地说:我还跟他说,给我块袈裟,我就可以去当灭绝师太啦。
这是个很温馨很普通的通话。电话里她依旧婉约可爱、斗志昂扬。
可挂了电话,厉致诚看着手头的资料,却半天没有翻动一页

她在工作里,心思千回百转。对他,却从不耍心机,直来直去,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成为他的女朋友后,从来也只把一颗赤诚简单的心放在他面前。
可这次,在分离了一个多月后,却不着痕迹,又或者是漏洞百出地,暗示着他。
她想让他去看她,才说那些话。可又舍不得真的影响他的工作,所以万般欲言又止后,最终只剩一句苦中作乐的微笑自嘲:
给我块袈裟,我就可以去当灭绝师太啦
想到这里,厉致诚只觉得一阵胸闷。
静默片刻后,他叫来蒋垣:
订一张明天最早的机票,去南京。后天一早回来。南京,正是当时林浅的所在。
蒋垣一愣,就明白过来。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为难地劝诫:厉总,明天您约了两家商超的总经理,他们的时间都挺难约的。而且明盛康总下午还安排了您和市政府工商局那边的会面
厉致诚简洁地打断了他:全部押后。
蒋垣就没再说了,点点头,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机票就订好了,信息发到厉致诚手机上:明早八点,最早一趟航班。飞去她身边。
看着这则短信,厉致诚一个人坐在深夜的办公室里,缓缓笑了。刚要拿起电话打给她,蒋垣却再次敲门进来。这次他的表情很严肃也很震惊:厉总,刚刚传来消息新宝瑞的销售经理想约明德汪总谈合作,被汪总公开拒绝了。这件事已经传开了
他话还没讲完,厉致诚的手机和桌上的座机,都同时响了,响个不停。顾延之、刘同、生产部门、采购部门甚至还有父亲,全都打电话来,询问或者请示这件事是否对爱达有影响,后续要怎么做
等厉致诚临时处理完这件事,已经凌晨一点了。还约了明天上午,跟几位高层一起,跟汪总那边电话会议。
蒋垣也跟着他,忙得焦头烂额。等到这晚两人终于离开办公室时,蒋垣问他:厉总,那明天飞南京的机票
退了吧。他答。
几天后,这个小风波才彻底平息,跟明德那边也进行了充分的沟通。夜深人静时,他再给林浅打电话。如寻常般聊了一会儿后,他低声说:想你。而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却令那个女人沉默了很久。然后之后几天的电话里,语气都有点抑不住的喜意和得意。
电梯缓缓下行,厉致诚独自一人,站在其中。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他一抬头,就见自己的路虎,安安静静停在停车场不远的角落里。而他的女人,此刻就安静乖巧地坐在里头,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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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的倾城时光 51.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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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想起刚才的一幕幕,想起他的眼神和肆意游走的手,还有他低沉萦绕在她耳边的亲昵嗓音,便忍不住脸红,又忍不住笑。
正是下班的时间,停车场来来往往很多人。她很是等待了一番,才瞅准时机,溜到他车上。好在他停车的位置偏僻,她缩在副驾上,也无人察觉。
又坐了几分钟,就见一个人影从窗外走来,主驾的门应声打开,厉致诚坐了进来。
林浅的心,仿佛也随着他的到来,沉浸在满满的、痒痒的甜蜜里。也不说话,就低着头,玩手指。
厉致诚也没说话,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发动了车子。
车驶出集团大门时,林浅照例跟只兔子似的,灵敏地伏低身子,避开外人的视线。虽说厉致诚在她出差前,就说要公开。但每当这种时候,她还是下意识想回避。
不过她一边躲,还不忘一边制止他:你不许笑我。
嗯。他语气淡淡地答。
然后她就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搭上了她的后背。很随意的动作,就像在抚摸自己的所有物。林浅被他摸得后背和脖子都麻了,刚驶出大门没多久,就红着脸直起身子。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反应过度了。这么简单的一个触碰,为什么为什么她感觉出了情~欲的味道
是她太久没跟他亲密接触过了么,所以才东想西想毕竟几个月前,她也是食髓知味,欲求不满
林浅兀自想得一头黑线。厉致诚却望着蓝天落日,车开得又稳又快。
又开出一段,林浅回神,突然反应过来。
这不是去她家啊,她家也就过个马路,开几百米就到了。不知不觉他已经开了这么久。
我们去哪儿她问。她一直以为他会先送她回家,放行李,然后去吃饭。
我家。他答得言简意赅,放下行李,就去吃饭。
林浅一愣。
什么嘛这么理所当然地带她回家她什么时候答应今晚住他家了
尽管腹诽了半天,林浅最终却一句话也没说,假装继续淡定地看风景听广播,任由厉致诚直接把车开到了家门口。
他住的地方离爱达集团不远,是一个前两年新修筑的楼盘。因在城郊,小区面积非常大,放眼望去,竟有二三十幢楼,错落林立在阳光下。
他就住在小区最深处、临湖的联排别墅里。
林浅看到他的房子,就很是喜欢。因为她并不喜欢那种超大的别墅,住起来没有家的感觉。而他的别墅就是二层小楼,前后都有院子
。后院用来停车,前院种了很多花草,还立了个木架子,但上面空空如也。
林浅摸了摸那高高的木架:你打算种什么
随你。
林浅心头一甜,然后继续很有骨气地腹诽:切,这又不是她家。
一进门,就是玄关,玄关背后是开阔的客厅。装修和家具都是美式田园风格,富丽堂皇中不失温馨精致。林浅看了一圈,问:这不是你装的吧
厉致诚将她的手提袋行李扔在沙发上,点头:我爸的房子,暂时住着。
林浅了然。把双手背在身后,颇有兴致地开始参观。厉致诚就双手插西装裤兜里,跟在她身后。
客厅、餐厅、厨房、客卧显然除了客厅,一楼其他房间没什么起居痕迹。走上米白色的旋转楼梯,二楼首先是个小客厅,安静又通畅。
然后是书房,这个房间比较大,满满的几个书架,看起来蔚为壮观。
然后居然还有个健身房,里头放着跑步机和另外两架健身器材。
林浅站在门口:你每天还健身啊
厉致诚:习惯了。
这倒是,他在部队的时候,每天运动量一定很大。林浅转头,伸手拧了拧他的胳膊。看着不显壮实,一捏却全是硬硬的肌肉。当然了,他身上最漂亮的,是那几块轮廓清晰、结实匀称的腹肌,她上次离开前,还趴在那上头蹭了半天林浅脸上升起热气,神色自若地离开了健身房。
最后就是主卧。主卧的格局十分地大,璀璨繁杂的水晶灯、重重叠叠的金棕色窗帘,还有圆弧形白色大床和高脚衣柜。不过这里的布置也很简单,除了床和衣柜,什么都没有。床头甚至只有一个枕头。
像是能察觉到她的心思,厉致诚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去柜子里再拿个枕头出来。
林浅的脸一下子热了,回头斜瞪他一眼:自己拿
他眼中泛起沉沉笑意,将她的手一拉,牵到柜子跟前。抬手打开门,拿了个枕头出来,低头看她一眼,就将那枕头丢给她。林浅条件反射接了个满怀,又红着脸转身,将那枕头放在床上。
玩心又起,将他的枕头推到远远的角落,然后将她的新枕头,端端正正放在中间,占据统治地位。这些动作做完,刚要得意地回头向他炫耀,却陡然感到他温热的身体,从背后覆了上来,伸手就环抱住她的腰。
林浅被他从背后扣在了衣柜上,他一只手撑在衣柜上,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唇就一直沿着她的脸和脖子往下,辗转地亲,手也无声的揉着。直至林浅被弄得全身发软,他才将她转了个身,让她面朝自己。但依旧将她扣在衣柜上,圈在他的怀中。
干嘛突然亲我,不就霸占了你的位置嘛怎么他就突然被撩拨了,这么凶地亲她
面对她的娇嗔,他的脸上却没有笑意,眸色也是深沉乌黑得吓人。
林浅,今天是二十三号。
林浅一怔,他已松开她:先去吃饭。
晚饭就在小区外一家精致的小馆子吃的,口味还不错。依林浅的性子,这几个小时过去,她已完全忘记了这两个月来的惆怅啊、失落啊,以及跟他之间那一点点生疏感。她完全故态重萌,一边大快朵颐桌上的几道美食,一边跟厉致诚讲这段时间在外面的趣事

而他虽不多言,显然也很愉悦,眉梢眼角始终带着浅浅的笑。而那隽黑深邃的眼,始终落在她身上。这令林浅,稍稍有点心慌。
步出饭馆时,夜色正好,天空月色清明,小区里幽静深远。林浅想起今晚即将发生的事,心头一阵缭乱。
紧张之后,下意识就想拖。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她义正言辞地说,我们走几个圈吧。
厉致诚却看她一眼,答:去趟超市。
去超市干嘛
厉致诚将她的腰一搂:买点东西。
起初,林浅并没反应过来,他要买什么。周末的超市人满为患、热闹极了。她看到水果区,就高高兴兴走过去,挑了几个橙子和金果。
称好之后,厉致诚从她手里接过,揽着她继续朝前走。两人在里头转了一圈,林浅也没其他要买的。这时已经接近收银台了,她才想起来,问:你要买什么
厉致诚没说话。
他牵着她,一排排货架找过去,最后停在一排花花绿绿的盒子前。
林浅看清了,这回脸一下子红了。下意识就要挣开他的手,他反应却比她更快,一下子将她握得更紧,摆明了要她在身边陪着。
厉致诚是个性格深沉的男人。虽然以前对这种产品不了解,此刻并不多言,也不向导购员询问。而是站在货架前,凝神看了一会儿,就挑了一盒出来,丢进了购物篮里。
然后低头看她一眼:行吗
林浅心头如同千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干嘛问她行不行,好像是她用一样
不过,的确也算是用在她身上了,难怪他要问她
这些混乱的念头一旦经过脑补延展,林浅的脸更热了,也不吭声,扫一眼那盒避孕套冈本003。
哼倒是挺会挑的。
从走出超市、走向他家的第一步开始,林浅就陷入了一种慢火煎熬中。
两人并肩而行,他的话并不多,一步步走得不急不缓。可林浅看着他沉静自若的侧脸,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再联想到刚才被他揣进口袋的那盒套套,就开始心猿意马。
她 甚至还想起峨眉山之后那几天,他在夜色深沉的时分,将她压在床上,反复亲吻她的全身。还有他那坚硬滚烫的,曾在她掌中,也曾无声地轻抵她的小腹,一 下、又一下地轻点着,充满无声的暗示。而那个时候,他抬起炽烈无比的黑眸,沉沉地、极具掠夺性地望着她,就像一匹真真正正的、本性暴露的狼
林浅继续无声地跟着他往前走。
可每一步,仿佛都走得意摇神驰、惊心动魄。
很快就回到了他家。
因为别墅区格外的静,如今只有他俩站在屋内,就更显万籁俱寂。林浅唯一听到的,就是自己热而促的呼吸声。
厉致诚却显得一如既往地沉静,转头看她一眼:我在楼下洗个澡。你如果洗澡,就用主卧洗手间。
林浅:哦
他又低头亲了她一下:上楼,等我

林浅的心脏忽的又是一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听话上楼。
热水缓缓洗涤过全身时,林浅看着十指间清澈的水流,有点发愣。
就要真正成为他的人了。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想到这里,有点心疼,又有点好笑。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厉致诚,我们会相爱一生吗此刻即将走向你的我,多希望这一刻就是天荒地老。才不辜负你的等待和渴望,也不辜负我的义无反顾。
她也想起,厉致诚为什么说,今天是二十三号。
因为她上一次例假,是十四号啊。
今天很安全,再也不会被中途打扰。
他记得可真牢啊。
关掉水龙头,穿上睡裙。那是条丝绸的裙子,长度刚到膝盖。v形领,露出胸口一小片雪白的皮肤。胳膊和小腿也露在外头。
林浅看了一会儿镜中的自己,推开了浴室的门。
一走出去,她就愣住了。
窗帘已经拉上了,遮得严严实实。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也关了,只余一盏暗柔的落地灯,映得整个房间微光荡漾。
厉致诚就站在那盏灯旁,听到声响,转头。
他穿着件黑色的长浴袍,双手插在口袋里,小腿露在外面。浴袍是丝绒的,纯黑、柔软,显得他的脸越发的清冷白皙。而这样的他,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分慵懒的雍容,但又同样英挺逼人。
不知已经等了她多久。
林浅连呼吸都忘记了,傻傻地望着他。
而他看到她,就把双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一步步、缓缓走向了她。
林浅的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他走到了她跟前,低头看着她。林浅的手心开始冒汗。
猛地就见他弯下腰,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林浅啊的一声低呼,人已经稳稳在他怀里。
周围是这样的静,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他同样急促的心跳声。而他居高临下,沉沉眼眸宛如无穷无尽的黑夜,牢牢地盯着她。
林浅。他缓缓问,我等了多久
林浅只觉得喉咙阵阵发干,声音微哑地答:七十九天
他抱着她,转身就走向身后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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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的倾城时光 52.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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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褥里,厉致诚的身体就在她上方,完全覆盖住灯光和她的视线

这令她感觉很刺激,又有些紧张。
而他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望着她。
幽黑的眼,似在打量,又似在欣赏,并不急于动手。
林浅被他这意味不明的目光,羞红了脸,小声嗔道:你看什么
他没答。唯有眼中,浮现浅浅笑意。那深邃的眼里映着迷离的灯光,笑意就像是清浅的湖水,缓缓荡漾开,荡漾到他瞳仁深处。
然后重新归于沉寂。
他的眼睛,重新变得漆亮又逼人。
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个笑容,却令林浅看得心慌意乱。
感觉自己就像自由奔跑了很久的猎物,终于被他获得。
而他此刻,心情很好。
衣服脱掉。他低头盯着她,嗓音低沉迫人。
林浅也看着他。他的眼睛黑得好像无底洞,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令她心甘情愿沉沦其中。
嗯她轻声答道,顶着张通红的脸,慢慢脱下睡裙。于是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小内裤。
再次这样近乎全~裸地躺在他眼前,林浅的脸抑不住的阵阵发烫,而因为今晚的与众不同,她的心也跳得特别的快。
而厉致诚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低头就咬住她胸~前的蓓蕾,两只手却开始往下,来到她的内裤边缘。
在她腰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会儿,就径直往下,将她的裤子慢慢往下褪。
林浅的整颗心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恍恍惚惚,口干舌燥。她只无声地配合着他,抬起双腿,让他把内裤从脚踝脱下来,丢到一旁。
她终于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五月的夜间,空气明明还有些微凉。可屋内却仿佛被点着了一团无形的火,空气中四处浮动着难言地燥热。林浅期待又害怕,羞涩又紧张,躺在他的身体下方,全身仿佛中了咒,不能动,也不敢动。
可他却要沉静许多。双臂依旧撑在她上方,以虎踞的姿态,继续凝视着她。他的目光沿着那玲珑的曲线,缓缓下移,最终来到他从未涉足过的蜜谷,然后就没有移开。
然后他的眸色,似乎越来越深。
林浅被他瞧得羞窘无比,伸手就像捂住那处。谁知他的动作比她更快,轻而易举地擒住她的手腕,扣在床上,然后另一只手,就探了进去。
他的指尖触碰的一刹那,林浅全身一抖。明白他要干什么,她立刻紧绷起来。羞涩本能令她立马出声抗拒:别摸可身体竟然是欲拒还迎的,躺在原地,无力地轻扭,任由他轻松地就将手指插了进去。
看着她全身都微微蜷缩起来,蜷缩在他的手中。厉致诚的双眼,变得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暗沉。他的头缓缓下移,开始亲吻噬咬她腰间最柔嫩的皮肤、最妖娆的曲线。手指,则开始快速而耐心地转动、揉捏,让她的整个身体,开始在他的手下不断颤抖。
林浅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明明只是他的几根手指,怎么这么快,就要把她整个人逼向崩塌的边缘
全身上下,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在叫嚣
。叫嚣要找一个快乐的出口。可这个过程又是痛苦、舒服又难耐的,只令她的十个脚趾都颤抖着蜷缩起来。想逃,又想要;想叫,又想呜咽。
迷迷糊糊间,忽然就瞥见了厉致诚。他此刻已改变了姿势,坐了起来,低头看着她。他的脸在灯下犹如浮雕,朦胧而英俊。而此刻,漂亮的颧骨上,也泛起一层晕红。
只是那双鹰一样的眼,依旧牢牢盯着她的脸。探进她身体里那根手指,却悄无声息越来越快。
被 他如此觊觎把弄着,林浅心头更加激荡。再看他的浴袍还好端端地穿着,全身整整齐齐,眉目沉稳;她却已不着寸缕,被他一只手就弄得就快要情不自禁这一幕 生生刺激了林浅,猛地就感觉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来,迅速窜向他的手指正在快速摩擦的地方一种从未有过的尖锐而磅礴的感觉,瞬间侵袭全身。她啊 的失声叫了出来,双腿一下子并拢,全身都紧紧蜷成了一团,开始剧烈地颤抖。
厉致诚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喉咙阵阵发干,下腹也阵阵胀热。他停下了正在造次的手,缓缓地将身体沉下来,压在她身上,让她完全在他怀里战~栗失态。
林浅身上余波未泯,羞窘极了,只好把脸深深埋在被子里,一声不吭。这时就感觉厉致诚的唇开始在她的脖子、她的胸和腰上再度流连。只亲得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的她,阵阵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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