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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昊远
秦牧当即拄剑大喝道“来啊,立即传本官命令,让马永贞即刻动身前来指挥剿匪,另外,请兵备道王拱王大人一同前来主持剿匪事宜。同时让霍胜集结一千人马,以拉练为名,向南昌方向进兵,随时等侯本官下一步命令。”
“是。”
“刘猛,集合你的人马,多带干粮饮水,准备随本官出发。”
“遵令。”
“马六两。”
“在。”
“这里就由你负责,大军暂驻此地,等候马永贞来接手指挥。”
“是。”
随行的百户韩秀迟疑了一下,终是忍不住问道“大人,您这是要前往南昌吗?”
“你有疑问吗?”
“不是,属下只是想提醒大人,南昌终究是省府,您带兵前去,这后果只怕难以收拾,再说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大人这么大动干戈吗?”
秦牧冷然答道“大丈夫可受胯下之辱,却不能让人辱及自己的妻儿父母,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何面目活在这天地间?”
听了秦牧的话,三军士卒也不知是谁带头,纷纷大喊起来。
“愿随大人往南昌。”
“愿随大人往南昌。”
作为最早跟随秦牧的刘猛,更是义无反顾,那巨大的狼牙棒恨不能立即砸在南昌城门上,一百一十名骑兵个个整装待发,另列成阵。
秦牧对几百士卒稍稍安抚了几句,便一刻不待地率领刘猛一支人飞赴南昌,马蹄卷起滚滚烟尘,带着凛凛煞气,呼啸而去。
***
南昌城巡检司大牢里,哭嚎声声,惨叫不绝,仁通分号的掌柜伙计在严刑拷打之下,个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常言说得好,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明知承认暗通叛军是死罪,但大多数人经不得酷刑,还是认了。
马十三拿着几份新鲜出炉的口供走到大牢最深处,这里虽然光线昏暗,但打扫得却干净,与其它牢房的肮脏腥臭相比,大为不同,李香君主仆便被关在这间牢房之中。
这两天李香君主仆虽然未得受刑,但也被提审过两次,见过那些被酷刑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商队伙记。
还好李香君心头还存着一份希望,她坚信秦牧会来救她,虽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份信心,但她就是坚信秦牧会来,一定会来。
若非心头存在这样一份信念,在马十三、韩铁三等人不断恐吓之下,只怕她早已崩溃了。
窄小的牢房内只有一张床板,一床薄被,空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李香君主仆就坐在床板上,两人紧靠着,警惕地看着走进来的马十三。
马十三打开牢门之后,也不说话,淡淡地看了牢中这对主仆一眼,李香君样子虽然很憔悴,但这丝毫没有损及她的美丽,那纤纤弱质反而让人萌生无限的怜惜,便是那俏丫头杏儿,也是姿色不俗,婉约清新。
马十三将几份口供放到李香君面前,她只看上几眼,就不禁激动地叫起来“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我们不是奸细,没有勾结叛军,没有”
“姑娘何必激动呢?我来问你,当时你叫那红衣女子姐姐这没有冤枉你吧?”
“我我当时并不知道她的身份”
“香君姑娘,狡辩是没有用的,那红衣女子人称绳技红娘子,原来是个走江湖的,靠杂耍买艺为生,如今成了匪首李自成座下叛将,若非你与她早有勾结,她为何要出手救你?她劫持南京军器监的匠人回去造火器,当时商队中很多人都听到那工匠的求救声,若非你们早有勾结,事后你为何没有告发她?”
李香君以往应酬高官显贵,不乏巧言答对,但这一刻,她却是不知如何辩解,说不知道红娘子的身份,这已不可能,商队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既然知道红娘子的身份而没有告发,光是这窝藏叛贼之名,就够判重罪的了,这也是为什么在仁通分号里,一听到巡检兵丁的大喊,她立感不妙,迅速带着杏儿奔出后门的原因。
“我们没有勾结叛军,那红娘子只不过是恰巧经过,她也不是为了救我们,而是身份暴露后担心官兵对她们不利才先动手”
“我只问你,你事后为什么不去告发她,让她带着工匠安然离开?”
“当时有官兵在场,何须我们去告发?”
“官兵已经被击溃了,叛贼却没有为难你们,连货物也没有抢,这岂不是奇哉怪哉,再者说了,当时你与那红娘子交谈了许久,你明知她是叛贼,还和她谈些什么呢?香君姑娘,证据具在,你说你没有勾结叛贼,谁信呀?”
李香君突然明白了,现在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人家这分明是打算把通敌的大罪扣在自己头上定了,于是索性不再辩解。
马十三嘿嘿地笑道“香君姑娘,你一个弱质女子,勾结叛军有什么用呢,这背后只怕是有人在指使吧?我听说香君姑娘这次是去会昌,找那补缺知县秦牧,难怪了,秦牧一个书生,哪来那么大本事,还从南昌一路剿匪过去,感情背后有叛军帮忙啊。”
“你血口喷人!”
这下李香君是又惊又怒,情事一但牵涉到秦牧身上,不但她最后一线希望也断了,也是她不愿看到的,她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把秦牧牵连进来。
“香君姑娘,我血口喷人不要紧,只要主审官不这么认为就行了,只是除了这个解释,我想不出香君姑娘勾结叛军的道理何在?相信主审官也想不出,香君姑娘您说呢?”
李香君就算本性刚烈,此时也不禁满心绝望,她终究只是个弱女子,落到了这不见天日的深牢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切都由得人家来说,人家爱扣你什么罪名就扣什么罪名,根本由不得你辩解。
“香君姑娘丽质天生,倾国倾城,我家巡按大人听说你背上这通敌的罪名,心中极为惋惜,还有就是那秦牧,若是也背上个私通叛军的罪名,肯定也是死路一条,可惜了,可惜啊”
马十三象是在对着空气说话,漫不经心的。
李香君听后却不禁轻掠里一下额头的发丝,心思机巧的她有了一丝明悟,看来什么通敌的罪名都只是借口,不过是有人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已。
她的心突然宁静了下来,异常的宁静,轻掠额前发丝的动作淡雅如兰,仿佛她不是身处深牢之中。
不知为什么,她心底有份强烈的感觉,秦牧一定会来救她,一定会。
她说不清这份感觉因何产生,她只知道从未象这一刻信赖过一个人。
她望了望牢房的小窗透进来的那一道亮光,秀眉一蹙一舒,决然地对马十三说道“请你回去转告你家巡按大人,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我李香从走出金陵城那一刻起,生为秦家人,死为秦家鬼,今生绝不侍第二人,你家巡按大人想给我扣上什么罪名,我阻止不了,但若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就把我李香的尸体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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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 第065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二)
李香君望了望牢房的小窗透进来的那一道亮光,秀眉一蹙一舒,决然地对马十三说道“请你回去转告你家巡按大人,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我李香从走出金陵城那一刻起,生为秦家人,死为秦家鬼,今生绝不侍第二人,你家巡按大人想给我扣上什么罪名,我阻止不了,但若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就把我李香的尸体抬回去吧。@文学网[emailprotected]”
马十三微微愣了一下,凭直觉他能确定李香君这番话绝不只是嘴上说说,如果李香君真的誓死不屈,事情还真有些麻烦。
李香君看上去娇弱如柳,纤纤如月,马十三如何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纤弱的人儿,竟是如此的刚烈。
他不甘心地说道“香君姑娘既然自认是秦家人,难道就不为秦牧想想吗,若是秦牧勾结叛贼的事情上奏朝廷,这可是千刀万剐的大罪啊。”
李香君柳眉微扬,杏眼一横答道“我家秦郎文武无双,刚到江西,便平叛乱抚灾民,造福一方,有大功于朝廷,岂是尔等想怎么污蔑便怎么污蔑?你家巡按御使虽然权重,我却不信他能只手遮天,你们先回去查查我家秦郎是谁举荐出仕再说吧。”
李香君在媚香楼时,谈笑有鸿儒,往来皆公卿,以她的见识岂是马十三吓唬几句就能吓住的,不仅如此,她还反将了马十三一军。
巡按御使代天子巡狩,所按籓服大臣、府州县官诸考察,举劾尤专,大事奏裁,小事立断。权力不谓不重,但和南京镇守太监韩赞周相比,又是小巫见大巫了。
等马十三回去查到举荐秦牧出仕的是南京镇守太监韩赞周时,想必就没这么嚣张了吧。
马十三收起那几份口供,匆匆离开巡检司,回去将详情报予马明远,谁举荐秦牧出仕的,这不难打听;
当初秦牧赴任时进南昌拜见各司主官,没有送一两银子的礼,大家就是看在韩赞周的面子上,才没有跟他计较。
“老爷,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马明远一板他那张苦瓜脸,两条眉毛又皱在了一起,“一干人犯既已招供,证据确凿,难道本官冤枉他们不成,李香君本就是妓籍,再把她籍没为妓就是了,其他人等按律该怎么办还怎么办。”
知道秦牧是南京镇守太监举荐为官之后,马明远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这梁子已经结下,半途而废不但不能消除隐患,只会更加被动;
倒不如把此事办成铁案,就算韩赞周真的有心帮秦牧,到时又能耐我何?
韩赞周虽然不好惹,马明远也不是随人拿捏的,他背后站着内首辅陈演,赣南巡抚与首辅陈演不和,就是马明远帮着弹劾,使得赣南巡抚至今滞留京中待罪,能不能再回赣南还两说呢。
“老爷,这通匪是大罪,终究是要送按察司过堂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按我说的去做就行,来啊,备轿,本官要去按察司走一趟。”马明远沉喝一声。
“是,老爷。”
“十三,你再去见见李香君,让她死了那条心,京里有内首辅陈大人主持其事,韩赞周包庇不了秦牧,她若是还不识抬举,秦牧必将难逃死罪,快去。”
马十三连忙应了声,然后匆匆赶往巡检司,连平日跟在身边的两个小厮也没顾得上叫。
方今天下大乱,但南昌没有遭受过兵祸,作为江西省府,位于鄱阳湖之滨,赣江穿流而过,水陆交通便利,自古就是繁华之地。
如今涌入南昌城的难民很多,也有不少江北的官绅富户南迁而来,让南昌城更多了一份异样的繁华;
街上人流摩肩接踵,达官贵人的车轿穿流不息,街边卖儿卖女的也多不胜数,笑声与哭声两相交织。
对这些现象,马十三早已经见怪不怪,他在人流中匆匆穿行,突然感觉脑后遭到一下重击,紧接着身体被人架住,同时听到一声“马兄,你怎么了”,便昏了过去。
街边挤满乞讨的难民,这小小的变故,以没有引起什么骚动,他们更在意的是如何填饱肚子。
架住马十三的两个人,一个叫李式,另一个叫朱一锦,他们架着昏迷的马十三进入旁边一条小巷,敲开一小户人家的大门,未等开门的主人询问来意,匕首就架了过去。
二人行动干净利落,控制住房屋主人后,就在厅中将马十三弄醒。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马十三一醒来就惊声问道。
“我是你大爷。”朱一锦答得更干脆,手上那把锋利的匕首在马十三的眉心中间,让马十三双目变成斗鸡眼,“现在老子问你一句,你就答一句,你若想尝尝这匕首的滋味,不妨说假话。”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您问,您问什么小人知道的一定如实回答。”
“李香君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李李什么,谁?小人没听过呀啊!”
马十三一声惨叫刚出口,就被朱一锦捂住了嘴巴,但脚趾头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冷汗直冒,双目鼓起,如同一只鼓满了气的癞蛤蟆。
“你大爷我盯着你好几天了,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你落单,算你的好日到了,这些天你在巡检司进进出出,仁通分号一案分明是你背后的主子在指使,少他娘在你大爷面前装蒜,说不说?”
“小人小人真嘶真不知道大爷你说的李啊。”又是一声惨叫,那彻骨的疼痛让马十万全身剧烈扭动,很快痛晕了过去。
朱一锦再次将他弄醒,一脸狞笑地接着说道“你可以再试试,老子正好再过过手瘾。”
马十三望着他那嗜血的样子,心尖直颤,脚上的剧痛让他神志有些迷糊,朱一锦再次挥动一下匕首,立即吓得他连声说道“好汉饶命,小人小人都说,都说,那李香君还关在巡检司大牢内,没受什么苦。”
“这事是谁在背后指使,你把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不然嘿嘿。”
“我说,我说。”吓得尿了裤子的马十三再也不敢隐瞒,把情事的经过一一说了出来。
巡检司对面的一家客房内,苏谨透过窗户观察了对面的巡检司一会儿,然后满脸焦虑地在房中踱起步来;
房中散坐着七个彪形大汉,目光全都盯着苏谨。
“苏大哥,照我说,咱们直接杀进巡检司,把人救出来一走了之,出了这南昌城,谁能奈何得了咱们。”
“不可鲁莽,要把人从牢里救出来,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或许能办到,但想把人带出南昌城,恐怕没那么容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空守在这儿,万一人在牢里出了什么事,如果向大人交待?”
这一正是苏谨最担心的,李香君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进了大牢后谁敢保证没人动歪心思?他受秦牧重托而来,若是李香君在牢中受辱,等秦牧到了南昌怎么向他交待?
恨只恨当日来迟了一步,李香君在中午入狱,他们下午进城,只差了一个时辰,想到这,苏谨不禁捏紧了拳头,实在不行也只能冒险一试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坐得靠门的一个大汉快步上去把门打开,便见朱一锦迅速闪身进来,门一关,他便抱拳说道“苏大哥,把马十三那厮弄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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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 第066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三)
这几天马十三频频出入巡检司,连巡检韩铁三对他都十分礼让,早被守在此间的苏谨留意上了。
只是这几天马十三身边总跟着两个小厮,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逮他。
听到朱一锦说终于把马十三弄到手后,苏谨不禁急声问道“问清楚没有?”
“都问清楚了,这事的起因根本就是巡按御使马明远垂涎李姑娘美色,让巡检韩铁三以通匪为名,将李姑娘下狱,李姑娘如今在狱中并无大碍,马明远那厮打算把她籍没为妓,然后再弄回家中,并将通敌的罪名扣到大人头上,说是大人在背后指使,这样就能给大人扣上死罪。”
“他娘的,老子去一刀砍了这狗东西。”
“不错,见色起意也就罢了,还想要大人的命,不把他剁来喂狗难解我心头之恨。”
“做了他。”
房中七八条大汉听了无不义愤填膺,一个个手按刀柄,恨不能直接去砍了马明远那厮。
苏谨急声问道“马十三没死吧?”
朱一锦摇头答道“这厮嘴挺硬的,不过苏大哥放心,人没死,只断了他两根脚趾头。”
“王直,你跟一锦前去,负责看住那户人家,一锦你立即和李式把马十三带出城,照时间算,大人也快到南昌了,你们要尽快与大人汇合。”苏谨连声吩咐着,好在许英杰是个精明的人,仁通商号养信鸽的地方并不在分号里,没有被查封,或许当然许英杰就是防着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现在依然能保持着与赣州方面的沟通。
门边那个叫王直的汉子与朱一锦抱拳一礼,匆匆出门而去。
按察使司主管一省的刑名、诉讼事务。马明远找按察使林清和通过声气,回到府中已是初更时分;
一问家中下人,却说马十三还没有回来,这不禁让马明远心生狐疑,马十三办事一向得力,被他视为左膀右臂,这次怎么会如此拖沓?
马明远派人到巡检司一问韩铁三,得知马十三下午根本没到过巡检司,马明远立感事情不妙。
“来啊,拿本官的贴子,让韩铁三,以及南昌府出动全部人手查找马十三下落,要快。”马晚远急声大喊,连门牙漏风都忘了。
巡检司和南昌府衙役找了一夜,也没能找到马十三的下落,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查到马十三曾被劫到一户人家,而且据东门的守门的兵丁描述,下午曾有三个人出城,一人骑兵,两人坐车,其中一个按相貌比对,极有可能是失踪的马十三。
这个骨节眼上马十三突然发生这种异常,基本可以确实是被绑架了,这让马明远坐卧难安。
第二天一早,他就让韩铁三把李香君和仁通商号一干人等移交按察使司,准备让按察使林清和来定案。
至于按察使林清和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握在马明远手上,以至于让马明远如此有恃无恐,亦或是查抄仁通分号能捞到大笔银子,而又确实有通贼之嫌,让按察使林清和甘于配合马明远,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这明末乱世,官场里说有多肮脏有多肮脏,不然大明也不至于落到摇摇欲坠的境地。
此案牵涉的人数众多,李香君等人被押往按察司的路上,引来了大批百姓围观,人们站在街边指指,议论纷纷。
尤其是李香君这个倾城倾国的美人,更是人们议论的重,并且赢来了无数同情的目光,围观的人中没和几个人相信李香君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会和叛匪扯上关系;
“你说,这娇滴滴的美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风大还怕被吹走了,怎么可能去造反呢?”
“嘿嘿,要是叛匪都长成这样,老子也当叛匪去。”
“王二,这话你也敢说,你就不怕杀头。”
“怕个鸟,老子光棍一个,贱命一条,有什么好怕的,逼急了老子就来个英雄救美你信不信?”
“信信信,你赶紧英雄救美去呀。”
“都说破家县令,灭门刺史,我瞧这事儿不外乎有人看上了这娇滴滴的美人儿,才找个由头打入大牢,想借机占为己有,反正打死我也不相信这样的美人儿是叛匪。”
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还真没错,事情的真相在百姓的议论声中,几乎已经水落石出。有些怜香惜玉的人甚至躲在人群里为李香君喊起了冤来;
“冤枉啊,我家妹子不过是长得美些,就被人说成叛匪,当官的黑心肠啊。”
“就是就是,天下那么多叛匪他们不敢去抓,却抓个弱质女子来当叛匪,大伙说这样的女子能造反吗?为分明是当官的垂涎这位姑娘的美色,有意陷害,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冤枉啊,我家妹子冤枉啊”
“找死,谁敢喊的,再敢乱喊一律以叛匪论罪。”场面有些乱,负责押解人犯的兵丁衙役不断叱喝、驱赶着围上来的百姓,鞭子甩得啪啪作响,水火棍乱敲乱打;
但这作用不大,前面的人避开一,后面聚来的更多,一路跟着来到按察司衙门看热闹,衙门前被围得水泄不通。
按察使林清和亲自升堂断案,为了显示自己光明正大,也不再驱赶围观的百姓,等我审完,在铁证面明,看你们还有何话好说。
巡按御使马明远陪审,这规格绝对够高,两班衙役堂威一喝,威风凛凛,第一个被带上来的就是李香君。
她仍穿着一袭葱白底绣红梅花的八幅湘裙,秀髻有些零乱,但丝毫无损她的丽色,那娥眉淡若烟柳,眸光淡定如水,娉娉婷婷走上公堂的样子有如仙子行,淡雅自若,引得围观的百姓又是阵阵唏嘘。
高坐堂上的林清和看得微愣了一下,醒过神来后猛然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未等李香君作答,堂外围观的百姓又是一阵骚动。
忽有铿锵的铁蹄声传来,人们纷纷转头张望,只见上百名穿着明军盔甲的骑兵自南面的大街直冲而来,马上的士卒风尘仆仆,满身汗渍;
但个个彪悍如虎,鹰视狼顾,杀气腾腾。
他们马速虽然不算快,但那衣甲散发着森冷的气息,碗大的铁蹄敲打在青石板路面上,铿锵作响,震得人心头发麻。
围在衙门前的百姓不自觉地让出一大片空档来,那队铁骑立即稍加提速,在万众注目之下,竟悍然冲上了按察司大堂前的台阶,围观的百姓随之大哗。
“这是哪儿来的军爷,好生彪悍,看着就不好惹啊。”
“好惹?亏你还说这话,冲击按察司衙门这可是死罪,好惹的人敢这么做吗?”
“这回有好戏看了,按察司这些贪官污吏平日里横行霸道,恃强凌弱,没少草菅人命,这回遇上这虎狼之师,哈哈,这戏一定很精彩。”
“对对对,就该好好收拾这些狗官,给咱们老百姓出口气。”
“”
上百骑兵直冲按察司衙门而来,负责看守大门的衙役见对方穿着明军服饰,硬着头皮上来阻拦“什什么人,竟敢擅闯按察司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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