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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异闻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花椰皱眉摇头,只觉得身前似乎有物,低头一看,叶无雨的手掌正按在她胸_前“膻中”要x,一股暖意正从自那处向全身扩散。叶无雨感觉花椰似乎渐渐回复气力,便收回手,低声道:“叶某也是迫不得已,并非有意轻薄,还请姑娘不要怪罪。”花椰轻声道:“叶大人省心,奴婢只有感谢大人救命之恩,又怎会怪罪。”
叶无雨点头,不敢与她目光相触,道:“姑娘感觉好些了么?可有胃口么?叶某叫小二送些吃的上来可好?”花椰轻声道:“劳烦叶大人费心,奴婢……奴婢想吃酸汤面。”
六章遇官差
叶无雨便下楼吩咐小二去做,一瞥眼间只见戴左儿一脚踩在凳子上,手中端着一大碗牛r面唏哩呼噜吃的正香,不禁皱眉,心思这女子怎么凭的粗野,便没理会她,待面做好,自己端上楼去,推开花椰的房门,道:“姑娘双手不便,叶某帮你。”花椰惊道:“奴婢万万担当不起,劳烦叶大人叫左儿姐姐上来帮奴婢便好。”叶无雨叹道:“你我同是王爷的随从,无所谓高下之分。现今你身子不便,叶某帮你一次也算不得甚么大事。”花椰垂首不答。
叶无雨将面捞起几根递过,花椰张口吃下。吃得几口之后,花椰忍不住叹道:“奴婢真恨极自己无能。”叶无雨微微一笑,手中摸出一帕方巾,轻轻将她脸上沾染的油点擦去,柔声道:“你并非无能,只是状态不佳。”花椰低头不语,叶无雨突然醒悟,急忙收回手,咳嗽一声,道:“待……待……待明日姑娘歇过,可否随叶某四下查看查看?”花椰仰首道:“侍奴婢吃罢面,就随叶大人去。”叶无雨惊讶道:“姑娘身体状况……”花椰淡然道:“不碍事,光线昏暗时,有些东西更容易看到。”叶无雨知道她是指甚么,而他找花椰来确实也是为了这个目的,便不再强求。
花椰胃口极小,吃了几口便又害起喜,一直干呕。叶无雨只得让她休息,叫店小二收拾碗筷,便与花椰一同下楼。楼下戴左儿刚吃完一大碗面,正在剔牙,见叶无雨和花椰下楼急忙迎上道:“你休息好了么?身体感觉好些了么?”花椰点头:“劳烦左儿姐姐费心,妹妹已不碍事了。”戴左儿笑道:“没事就好。那你们现在是要去哪儿?”
花椰便向她解释,戴左儿吃惊道:“你不要命么?你身体这么差,二半夜还四处乱跑?”花椰摇头道:“受人之托,自当终人之事。姐姐若累了,先在这里休息片刻,奴婢与叶大人去去便回。”戴左儿却连连摇头道:“左儿也受王爷之托,要将你照顾好,怎么能丢下你一人?你去哪,左儿也去哪。万一你不舒服,左儿也可以照顾你。”花椰不再推脱,向店小二要了一盏灯笼,戴左儿打着,三人一同出门,向咸阳城方向走去。
一路上叶无雨向花椰询问,她只摇头:“奴婢甚么也没有看到。”叶无雨心思难道这里也不是案发之处,那两人到底去了哪里?眼看就快要看到咸阳城廓了,叶无雨停住了脚步,犹豫良久,考虑要不要折返,却听戴左儿突然道:“好像有人过来了。”
叶无雨一怔——刚才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此处,所以没注意到——仔细听来,身后确有二人骑马,却并未放缰,速度甚缓,正慢慢靠近。待他发现这二骑的存在,那二骑似是也注意到他们手中的灯光,拨转马头向他们跑来,叶无雨转身相待,那二人齐声勒马,一人发问道:“朋友!我们兄弟二人初到贵地,想是迷了路,不知咸阳城距离此地有多远?”
花椰勾着戴左儿的胳膊退在一旁,叶无雨打量二人,见是官差打扮,看衣着应是从衙门中来,心思难道那“简铁头”已得着了消息,是以派人过来调查先前那人失踪之事?先施一礼,这才道:“二位深夜前往咸阳,不知何事?”
另一人道:“我二人自有紧急公务要办。你们一男二女,深更半夜,鬼鬼遂遂在这里是想要做甚么苟且之事?”叶无雨道:“朋友误会了,我等是常胜王手下侍从,来这里是调查一个案子。”那人皱眉道:“调查案子?调查案子何故却要携带女子?我看你似乎不是好人!”说着,便将马鞭向他一指。戴左儿在一边听的只想发火,花椰将她手臂环在臂弯里拉住,示意她千万不要添麻烦。叶无雨从怀中摸出事先准备好的手函,递上前道:“卑职叶无雨,我有常胜王的手函在此。”
先一人伸手接过,就着灯光一看,皱眉道:“啊,你便是那著名的‘烟云六将’、‘醒烟侍’叶无雨。”将手函还回,拱一拱手道:“如此失礼了。我二人事从京城府尹简宏简大人手下门生,鄙姓展,展望,这是陆达陆兄弟。”指指另一人,又继续道:“我二人有要事要去咸阳,只是不知怎得,似乎迷了路,还望叶兄弟……这……咸阳城……”
展望越说越说不下去,因为叶无雨的听到他们二人的名字之后,表情越来越惊骇,似是他们二人的脸变成了甚么怪物一般,不自觉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陆达却没这么好脾气,见叶无雨表情怪异,皱眉道:“尤你这姓叶的,看甚么看?”
叶无雨当然惊讶,这二人,就是之前由咸阳府尹报了失踪的、自京城简铁头手下前来办案的那二位公差!
之前他们遍寻这二人不着,还当是不知在哪里遇了害;而自己与花椰等会二半夜出现在这里,正是为了寻找这二人的下落。——而现在这二人却似没事人一般,大明大晃的出现在咸阳城口!
听陆达向自己叫嚣,叶无雨才发觉失态,急忙拱手道:“这……这……咸阳……”他咳嗽一声,正正嗓音,伸手一指道:“此处已快到城边。由此官道直向北行,过桥便是。”
陆达展望点头,拨马便欲走,花椰却上前一步,轻声道:“二位官爷请留步。”二人又勒马齐向她望去,陆达皱眉道:“我等有紧急公务在身……”花椰轻声道:“奴婢只有两句话想问。”陆达欲发怒,展望伸手将她一拦道:“姑娘有话请快些说。”
花椰先施一万福,道了声谢,轻声道:“请问二位官爷,这条官道是笔直通往咸阳的,何故二位官爷却觉得自己是迷了路?”
七章日期
陆达、展望对视一眼,在戴左儿手中随风摇曳的灯光映照下,他二人的脸色勿明勿暗,显得晴y不定。犹豫片刻,展望皱眉道:“我等刚刚……”陆达却抢口道:“总之……总之,我们二人是被迷了眼,认不清路了。”展望被他打断也不再接话,默然不语。
叶无雨甚感失望,花椰却道:“奴婢第二问,二位官爷,敢问今天是几月几日?”
二人表情更茫然,陆达伸马鞭指她道:“你这女人,凭得无礼……”展望也道:“不知姑娘与我等这般胡缠,到底是何用意?”
花椰轻声道:“还请二位官爷回答奴婢的问题,今天是几月几日。”
就连脾气好的展望也已经颇不耐烦道:“三月十五,这到底有甚么关系?”
叶无雨惊道:“可……可今天是三月十八日啊。”
陆达和展望再也无法忍耐,异口同声喝道:“胡说八道!”陆达怒道:“我二人马不停蹄的自京城赶来,一路都未及竭息!”
叶无雨无奈,硬着头皮道:“二位朋友息怒,今天确是三月十八日。”
陆达怒道:“你们是来拿我兄弟二人开心的吗?你们看看这月色,如此圆满……”他抬头一看,碰巧一阵风刮来,有一朵云将月亮遮住。展望伸手拦他道:“陆兄,休得与这几人计较,咱们办公务要紧。”陆达点头,却仍是咽不下这口气:“今日我二人有要务在身,且不与你们计较。若再夹杂不清,可不要怪陆某把你们押到衙门里去,不给那‘常胜王’面子!”说罢拔转马头,与展望齐声喝斥,双双打马而去。
戴左儿气的七窍生烟,上前一步对着二人的背影道:“甚么‘不与我们计较’,分明是今天我们不与你们计较才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做事还凭得糊涂?今日分明是三月十八日,只怕是你们不知在哪里花天酒地,平白丢了数天!”叶无雨皱眉道:“戴姑娘小声!且莫再招惹他们。”
反正他们要找的人现在已经平安出现了,叶无雨觉得再调查下去也是无用,便带着花戴二人返回客栈,店小二似乎已经睡下,听到敲门声,迷着眼睛为他们开了门,嘟囔着问了一句要不要水,就又躺回门后的铺上睡了。叶无雨不忍吵他,轻声对戴左儿道:“戴姑娘如累了,请先去歇息,叶某与椰子姑娘有事相商。”戴左儿犹自生气道:“不去!”叶无雨皱眉,戴左儿道:“除非……除非小椰你告诉我,你到底有甚么本事。”
花椰无奈道:“妹妹当真甚么特殊本事也没有,就是一双眼睛有些特别而已。”
戴左儿睁大眼睛,等着她说下文,花椰见说的隐晦了她似乎听不懂,叹一口气,眼睛看着她的肩后,低声道:“妹妹……可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戴左儿还是有点不大明白,叶无雨已道:“咱们还是不要站在屋子里说话,免得吵醒其它客人。”花椰急忙道:“是,奴婢疏忽了。”叶无雨示意花椰随他来后院,走推开大厅后门,与花椰出了屋,戴左儿搔着脑袋,茫然不解的自上楼回到房间,解衣躺倒。
——不干净的东西……
——莫不是指鬼?戴左儿突然警觉,翻身坐起。——小椰子看得到鬼……?真新鲜呢……戴左儿又躺倒回床上。小时候她也听娘说过,小孩子眼睛太干净了,很容易看到“脏东西”。只是她一时没联想到一起去。
——说起来……她的目光……时常看向自己的肩后呢……
戴左儿又猛然翻身坐起,脸色发白。花椰总是在看自己的身后。——她是在自己身后看到了甚么吗?有甚么东西跟着自己么?戴左儿惊恐的在身后寻找——当然,甚么也没有。
——该死……还不如不问呢,不知道的话,也不会这样害怕了。——或者,要是忍着明天白天问也行啊!干嘛非要在这月黑风高的半夜,让她知道这种事呢……戴左儿忍不住幻想,自己身后站了一个女鬼,青色无神的眼珠恶狠狠的瞪着自己,长长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耳朵……
“哇啊——”戴左儿呻吟一声,将身子倦成一团,用被子用力包住全身,连一根手指也不敢露在外面,却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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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客栈的后院打扫还算干净,一边是牲口棚,一边是厨房,正中央一口水井,旁边有一棵不算高大的柳树,因现在已是阳春三月,柳枝上已挂满朵朵柳絮,随风轻舞。叶无雨走到院子中央柳树之旁,估计在这里说话应该吵不到旁人了,这才对花椰道:“以姑娘看,那二位官差是人是鬼,从何处来?”花椰随他走到柳树旁站定,淡然道:“那二人不是甚么鬼怪所化。”叶无雨皱眉道:“这便真是奇事了。——他们若不是被妖狐鬼怪所缠,遇到鬼打墙?”
花椰微微摇头,道:“奴婢在提问的时候故意靠近那二人,但在那二人身上始终找不到有不洁物残留的气氛。”叶无雨挑眉道:“气氛?”花椰点头道:“比如若在酒肆工作之人,就算去了别处,身上也会带着隐隐的酒气;比如在花丛中站的久了,就出出了花丛,身上也会带着淡淡的香气。”叶无雨立即明白,以扇击掌道:“若是与妖魔鬼怪有关,他们身上就会带着残留的y气之类。”花椰点头。
叶无雨以手扶井,沉吟道:“这二人到底去了哪儿





婢女异闻录 第 18 部分
鬼怪有关,他们身上就会带着残留的y气之类。”花椰点头。
叶无雨以手扶井,沉吟道:“这二人到底去了哪儿呢……怎么会在官道上迷了路呢……”花椰道:“奴婢还有一事不明。”叶无雨忙道:“姑娘请讲。”花椰道:“咱们住下的这个客栈,就在官道之旁。咱们前行大概十余里左右,听到那二位官差自背后追上来。那二位官差当时并未催马,只是缓缓靠近……”
叶无雨被她一言警醒,不自觉打个冷战,接下她的话:“——可是咱们来的时候,在路上却完全没看到有旁人在!”花椰点头,叶无雨深吸一口冷气,喃喃道:“那么这里果然就是他们失踪之处……但怎会又不是鬼打墙?”
花椰淡然道:“奴婢问那二人的第二个问题,叶大人可有印象。”叶无雨道:“当然有,你问他们今天是几日。”微一犹疑,道:“你怎知道他们会记错日子?”
八章情动
花椰摇头道:“奴婢提这个问题,就是为了搞清到底他们是不是遇到鬼打墙。——奴婢想,若是遇到鬼打墙,那二人被困了三日之久,应该甚感饥饿、困乏才对。但刚才那二人说话中气十足,就似乎只是一时迷失方向,丝毫不觉自己所在之处,已经于迷路之前,过了三日之久。”
叶无雨骇然道:“他们并非记错了日子,而是他们不知用了甚么方法,直接从三日之前,来到了三日后的现在!”花椰淡然道:“叶大人明智,奴婢是这个意思。”叶无雨不由自主张大了口,用力吸气。花椰却有点站不住了,她感觉头晕,伸手肘支在柳树上,另一只手腕轻轻扶着额头,却听叶无雨道:“明日叶某必须去咸阳城一趟,找朱大人打听清楚,这二人是否有甚么古怪。”花椰点头,叶无雨向她拱手道:“果然姑娘帮了大忙,叶某感激。”
花椰手松开树,万福道:“奴婢不敢当……”刚蹲下身,却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花就要跌倒。叶无雨急忙伸手在她双肩一托,花椰微一定神,后退一步道:“奴婢失仪……”叶无雨正要回礼,花椰却忘记了自己的背后就是水井,腿在井边一拌,便向井中跌落。
叶无雨哪敢犹豫,万一她若是落入井中,常胜王只怕真会杀了自己,急忙上前想去拉她的手,却想起她双手受伤未愈,便改为搂住她的腰,将她拖回怀中。这一抱之下,叶无雨只觉手中腰枝细的仿佛不堪盈盈一握,心中竟似水面平白被人砸下好大一块巨石,水花四溅。花椰迷糊了半晌,略微清醒,但觉叶无雨没有松手的意思,便微微一挣。叶无雨急忙脱手将花椰松开,语无轮次的道:“椰子……姑娘受苦了。身体如此……如此差……”花椰并不太在意,只是仍然觉得难受,轻声道:“奴婢……身体不适,想先……回房休息。”
叶无雨见她摇摇晃,似乎随时都会再次晕倒,实在放她不下,吱唔道:“叶某……”花椰手扶着井上的辘轳,转过身欲回屋,叶无雨鼓起勇气道:“叶某……送你回房。”花椰怔道:“奴婢焉敢劳烦叶大人?”叶无雨结巴道:“叶某……在王爷面前发过誓,就算舍下性命,也要……也要保护姑娘周全。”花椰万福道:“奴婢感激叶大人如此看重。”因天色黑,她却没看到叶无雨神色怪异。
听她应允了,叶无雨上前一步将她打横抱起,心中暗暗吃惊怎会如此轻?感觉比一把马刀还不如。但觉怀中花椰轻轻倦起身子,腰身软的似猫一般,心中激荡难言。待上得二楼,叶无雨轻轻推开花椰房门,却见床上戴左儿用被子将自己卷的好似一个茧,将整张床全占住了,打着呼噜睡得正香,有点犹豫,低声对花椰道:“不消打扰戴姑娘休息,不如你在叶某房中过一夜好了。”
花椰皱眉道:“奴婢……”叶无雨似乎知道她要说甚么,打断她道:“姑娘毋须担心,叶某自幼习武,两条板凳便可过得一夜。”花椰微微犹豫,点了点头。
叶无雨明知不应该,心中却难捺欢喜之情,抱着花椰走到自己房间,轻轻将她放在榻上,花椰轻声道:“奴婢……”叶无雨伸手指压住她的唇,道:“嘘……不消说话,姑娘只管休息。”花椰点头,真是耐不往疲惫,侧过身子便沉沉睡去。
叶无雨呆呆看了她睡颜半晌,才拉过两条凳子,一个枕头,一个枕脚,使一个“铁板桥”便稳稳睡在上面。这本是他自幼练惯了的,也不觉如何难受;只是心中不由自主时时浮起花椰那张淡漠的面容,竟觉得浑身燥热,一夜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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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色未亮,花椰猛然自梦中惊醒,翻身坐起,四下打量一番,见眼前房屋甚小,才想起前日她与叶无雨和戴左儿已离开王府,这里是咸阳城外的一个小客栈。似是听到了她的声音,窗边一个人影转回身道:“你醒了?”因天色未亮,屋中只点着一盏油灯,花椰一时没察觉还有旁人在,听到人声才惊觉,连忙道:“是,奴婢醒了。叶大人昨夜睡的可好?”叶无雨吱唔道:“唔,还、还好。”花椰又道:“左儿姐姐呢?”叶无雨道:“天色尚早,戴姑娘还睡着。——你可有甚么要叶某人效劳之事,尽管说来。”
花椰低头,叶无雨催她一次,她才轻声道:“劳烦……劳烦叶大人打盆水,奴婢想擦把脸。”
叶无雨一拍额头,暗骂自己没有眼色,刚起床当然是要先漱口洗脸的。急忙去拎热水。回来之时叶无雨又去花椰房中探视,却见戴左儿仍是昨天的姿势打着呼噜,暗自叹一口气,回到房中,将毛巾放在盆中一摆,拿到花椰面前,花椰道:“奴婢实不敢当……”叶无雨摇头道:“姑娘不必客气,叶某实在等不及戴姑娘起床了。叶某只想早些起程,早些去见朱大人。”
花椰垂首,不再推脱,叶无雨便轻轻将毛巾敷在她面上,生怕手劲使得大了,便慢慢抹拭。但见花椰皮肤被热水一蒸,恢复了稍许颜色,眼睫毛上挂着些许水珠,可怜的令人心疼。叶无雨将毛巾交在另一只手,伸拇指轻轻轼去她脸颊的水渍,竟似有鬼神指引一般,将唇贴了上去。
花椰一惊,叶无雨的手却立即滑向她的后脑,令她无法躲避,那吻顺着她的面颊滑向她的唇,舌尖轻启她的牙关,便尽情□着她的芳泽。花椰避无可避,想抬手去推,却被叶无雨抢先一步用力抱住,力气大的几乎令她不能呼吸。花椰感觉他原本扶着自己后脑的手收回,开始用力揉_按自己的胸_部。后脑的钳制没有了,花椰便向后仰头,叶无雨却不饶她,也向前推落,与她双双倒在床上。叶无雨那阳_刚的之处已然硬起,手似乎也不满足于在衣外抚摸花椰的身体,撩开她的襟口伸入她衣内,抓住她的酥_r用力搓_揉。
他力气颇大,花椰吃痛不过,呻吟出声。叶无雨突然警觉,自她身上弹起,踉跄后退,踢翻了水盆,热水溅他一腿,他却浑似不觉,一直后退至背贴着墙,浑身颤抖道:“我……我……”双手用力捂住脸:“我……我怎能如此……怎能如此?她分明……分明是王爷的人……”
九章难抑
花椰咬着唇,费力坐起身,见叶无雨如此苦恼,心中不忍,下床跪拜道:“奴婢卑贱,叶大人无须如此在意。只是奴婢身子肮脏,恐污了叶大人的清白之名,叶大人定会因此后悔。”
她每说一句话,叶无雨便道一声“不”,待她将话讲完,叶无雨已冲到她身边,将她抱起在怀,连声道:“不,不!你不肮脏……是我肮脏,侮辱了你……”
花椰轻声道:“叶大人不必在意,奴婢只是一个下_贱_人……”叶无雨用力摇头:“你不下_贱……你怎会这样以为?”花椰轻声道:“谢叶大人看得起,只是奴婢……当真不配。”
叶无雨扶住她的脸,令她正面对自己,道:“你怎会肮脏?你只是身不由己。你只是一个女子,焉能反抗男人的污浊之念?”他又颤抖起来:“就好似……就好似刚才,我竟然……我竟然想施_暴于你……”他真不敢想象,若真是那样做了,他会在她身上留下怎样的伤痕?
花椰感觉到他在颤抖,只道他是害怕常胜王责罚,轻声道:“叶大人放心,奴婢自当守口如瓶。”
叶无雨却误会了花椰的意图,以为她是默许了自己的行为,轻声道:“你……当真?不后悔么?”花椰一怔,点头道:“奴婢当然不会后悔,叶大人当信得过奴婢。”
叶无雨深吸口气,凝视她脸颊半晌,又复印上她的唇。花椰一惊,感觉他搂着自己的手不再犹豫,手指十分灵活而有力的解开自己的衣带的动作,便明白叶无雨的坚定。无论会发生怎样的后果,他也不再去考虑。他现在,就只想要她。
好罢,如果他不在乎的话,花椰自然无所谓。只是她也实不忍叶无雨会真的受常胜王怒火迁累。在叶无雨的唇顺着她的脖颈慢慢滑她胸前蕾尖,花椰轻轻咬住唇。她会代他守住秘密,正如她所承诺。
将花椰衣服完全褪去,叶无雨手掌来回抚摸她的身体,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禁不住有些许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他迅速的脱去自己的衣服,身上只罩衬袍,坐在床榻上,跪在花椰面前,仔细的抚摸和打量她修_长而光洁的身体。花椰安静的躺在床榻上,丝毫没有害羞、兴奋或害怕的神色,那淡漠的表情令他心疼。他俯下身,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向外分开她的双腿,曲在她身体两侧,却不急着便入去,而是十分耐心的活动着腰,将自己的阳_物抵在花椰的缝隙口处,来回磨擦,清晰的感觉着身下可人的变化。待她皱起双眉,轻轻喘息,而阳_物磨擦起来的感觉也不再似初时的干涩,变得十分润滑,叶无雨才挺一挺腰,将那物深深送入花椰体内。
花椰轻轻抽一口冷气,叶无雨知道她痛,也感觉她体内似乎将自己紧紧夹住一般,便放缓速度,进出甚缓,慢慢引她进入佳境,直到感觉内外同样润滑,进出也不再费力,这才托起花椰的背将她抱住,将她的酥_r紧贴在身前,用起力气捅入深处,快速抽_c。
花椰不禁呻吟,却又怕被人听到,便一张口用力咬住叶无雨的肩颈。那快意越汹涌,她便咬的越用力,才能隐埋起自己的低吟。叶无雨虽感疼痛,却知道她的用意,又知道是自己令她如此兴奋,便隐隐有种征服她的快感。花椰体内极紧,他抽_送之时但觉妙不可言,肩膀受痛愈重,他却愈发兴奋。感觉身下小人儿浑身颤抖,便知她已达高_潮,本想再坚持一会,便肩膀被重咬的刺激的快感竟他无法再忍耐,他亦低头咬住花椰的脖颈,嘶吼一声,激_s而出。
事后,叶无雨仍与花椰保持着交缠的姿势许久,直到听到走廊上似有人声,叶无雨才慢慢松开花椰,见她睫毛上挂着些许泪珠,便伸舌尖帮她舔去,轻声道:“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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