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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变成男孩子了怎么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只老尸
她这样感冒了怎么办?
可没想到失去了毯子的狗狗开始乱动,也吵醒了还没盖上毛毯的程诗吟。她一睁眼便看到了正打算给自己盖被子的林欣,想说一句不用了,却没想到话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自己却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眼前逐渐模糊了起来,紧接着便是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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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变成男孩子了怎么办 温度升高
说是昏厥,程诗吟不过是突然闭上了眼睛而已。她能清楚地感知到周围所发生的一切:慌张不已的林欣,以及即将变得杂乱无比的环境。
一只冰凉的手覆在了她的额头之上,往程诗吟滚烫的身体里送入了一丝令人舒适的凉意。程诗吟便也知晓了自己突然晕厥的原因——她啊,有的烧过头了,就因为自己没盖被子缩在上发生小睡了一会儿,怨不得别人。
耳旁充满着担心的声音说了一句:“好烫啊。”,然后便一直喃喃自语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或许是祈求平安的经文吧。
程诗吟试图睁开双眼去安抚那人的情绪,可身体却不听话地睡得更加沉了,动不得半分。她只能在睡梦之中听着不断传入耳中的奇怪声响。
“咣当”、“嘣”、“啊”、以及“哔味吧味”?
前面都不说了,“哔味吧味”是个什么动静?程诗吟眼前只有一扇被黑布遮住的窗。看不见,便也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然而,当她能够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一切的答案都摆在了她的床前。
程诗吟在被子中捂出了一身汗,热得难受,皱着眉头,用力睁开了双眼。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林欣的胸口。林欣的胸口是真的贫瘠,这是程诗吟的第一感受。
紧接着程诗吟便感受到了额头传来的冰凉,对于满身热汗的她,这点清凉就像是早晨用凉水洗脸,一下子就清醒了。程诗吟也明白了林欣这是在为自己更换额头上的湿毛巾。
林欣将已经没有凉气的旧毛巾取下,坐回座位上时,正对上了程诗吟恢复健康后明亮耀眼的双眼。不过一瞬间,林欣立马转过头去,清理自己眼睛里浑浊不堪的眼屎,并且祈祷程诗吟才刚刚起来,不要看清楚自己现在这般邋遢不修边幅的样子。
自己最低的愿望,便是在程诗吟的记忆当中,自己的形象还算可以,值得回忆。
可程诗吟现在的状态已经过了混沌的刚睡醒期,她这么一眼便看完了林欣脸上所有的疲态。对程诗吟来说,小小的眼屎不过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会有过分的关注。她更在意的是林欣眼球上布满的密密麻麻的血丝。
造成这可怕一幕的原因也不难想;自己睡了整夜,林欣便了整夜。如此一想,程诗吟瞬间就明白了那些自己在梦中,不断听到的奇怪声响是什么。
“咣当。”被自己吓到的林欣立马从沙发上摔下来了吧。
那声“嘣!”是翻找体温计时撞到桌角的声音。他只是短促地“啊”了一生,便忍住了。继续寻找提体温计地踪影。
之后,林欣捧着找到的体温计,非常倒霉得被来增热闹的贝贝绊倒,自己狠狠地摔在地上,手中的体温计却过头顶,半点事也没有。
除此之外,林欣更是彻夜不眠的守在自己身边,不断更换头顶上的冰毛巾。
所以清醒后的程诗吟对林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睡吧。”我已经没事了,你需要休息了。
林欣不似往常那样听话,他什么也没说,而是像这一整晚做过的那样,又一次往程诗吟胳膊肘下插入体温计,紧盯着手机上的计时器。五分钟过后,林欣亲自检查了体温计上显示的正常体温,又不放心地再一次确认了程诗吟现在红润健康的面色。这下,才到该林欣可以晕厥的时候。
林欣瘫倒在程诗吟的腿上,没了这个遮挡物,程诗吟才窥地现在她所处的房间并不是自己的卧房,而是几千米外的医院病房之中。程诗吟没有想到,林欣不是为自己买来了退烧药,而是抱着自己去了医院。
至于那“哔味吧味”自然就是从医院出发的救护车的声音。
程诗吟的眼眶突然红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摸着林欣耷拉在自己双腿上的发丝,小声地自言自语了一句:“不值当的。”可低头看,林欣在睡梦中也自然露出的满足笑容,是那么刺眼。
于是程诗吟还是低下头去,在林欣耳旁轻轻地道了一声:“谢谢。”抬起头后,程诗吟看着林欣的侧颜,突然揉了揉眼睛,又躺回去睡了。
她好像病还没好利,要不怎么感觉林欣竟然累到长出了胡子,或许昨晚还出过别的意外吧,比如下巴摔进煤堆里什么的。
这一次,又变成林欣先醒了。他悄悄地买了一个口罩戴上后,又躺回了程诗吟的腿上。
待程诗吟醒来,看林欣还是自己睡之前的模样,只是脸上多了个口罩,她还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感叹发烧真是耽误事情。程诗吟的手不自觉地往口罩靠拢,离口罩仅剩一厘米时,林欣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躲开了程诗吟的手,也算解释了这个口罩的来因。
林欣照顾好了自己,却被自己传染了感冒。想到这里,程诗吟的愧疚又往上翻了好几番。
林欣没有装可怜的意思,只是为了不让程诗吟看到自己突然飞涨出来的胡子。他还没有高明到利用自己现在的状况去引得程诗吟的同情心,但结果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程诗吟已经没事了,两人便又回到了他们的小窝。好一会儿过去了,程诗吟都没有看到贝贝高兴迎接二人的高速尾巴。她侧过头去询问林欣,林欣便解释道:“你晕倒后不久,贝贝的主人来过,我就帮你交给她了。”
程诗吟听完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林欣走进屋子的第一件事,便是以身上满是汗臭味的理由占据了一件厕所。他之前以为电视剧里憔悴的男人胡子拉擦的样子是因为没有时间,或者没有心思打理。这下他才知道,原来胡子这东西生长的速度或许可以和竹子所媲美。
林欣盯着镜子中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用洗面奶往下巴上打上了一层泡沫。现在,他要尝试一件
从未尝试过的事情。
是的,他要给自己刮胡子,用一把一点也不锋利的刮眉刀。
脸上的泡沫都快要自然消失了,林欣还是迟迟下不去手。他越专注于自己的长相,就越发现自己和以前竟然已经是大不相同了。女性柔美的面庞在他的脸上逐渐消失了,下颚的棱角却是越来越分明。再加上这堆胡渣子,任谁看他都已经是个男人,虽然也是个矮子。
可无论林欣再怎么肉,拖延时间,刮眉刀的刀刃最终还是会在他的下巴上刮下一道又一道泡沫,他没有别的选择。
结果胡子成功地从脸上剥离开来,但下巴也光荣负伤了。
幸亏,林欣早就预料到自己的笨手,提前准备了创可贴,还是米老鼠图案的,能为自己增添了一丝可爱的女性气质。
当然,当程诗吟看到这道伤口,林欣不了一顿训斥,却也能获了一次充满温柔的抹药按摩。
这波不亏。




突然变成男孩子了怎么办 他吃咸了
本来,林欣下巴上的这抹殷红是他笨手笨脚的产物。只能联想到自己是如何愚蠢地将刮眉刀拿反,又为了不将手指弄伤,却手忙脚乱地划破了更加重要的脸,用的还是这么一把刮眉毛都嫌钝的刀。但现在,它的存在对于林欣却是一个奖励,每次露出都能兑换一次温柔的责难,是仅属于他一人的关心。
抢生意的狗已经送走了。
可是,每当林欣以为自己占了便宜,沾了好运时,他却总会被迎头暴击。
程诗吟亲手为他戴上了医用口罩,将他下巴上那豆大的伤口盖得严严实实,并且叮嘱道:“和我说话的时候,千万不要摘掉口罩。”
“为什么?”林欣疑惑地偏着头,食指已然勾在了口罩上,心说自己这口罩往脸上一放,没一会儿伤口可就长好了,再找这种机会也不容易。
谁知程诗吟摁住了他的手,解释道:“你听听你的声音,小心咱俩交叉感染!”
交叉感染?林欣知道自己之前戴口罩就是为了遮胡子,现在胡子刮了也没有戴口罩的理由了。自己压根就没有感冒,何谈交叉感染?于是,为了向程诗吟证明自己的嗓子没问题,林欣便随口唱了几个音阶,音调是否正确暂且不提。唱完后,林欣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感冒了,自己那清澈悦耳如小溪流淌过(自称)的声音,竟像是卡了一口三十年的老痰不上不下。哪怕这一开始是个谎言,如今也变成了现实。
可仔细想一想,林欣的喉咙不干不痒,鼻子通畅又舒适,发烧更不用说,自己甚至连体温都已经测量过五六遍,没有一次超过正常体温半度。除了嗓子哑了这一个症状外,再无半点与感冒有关的迹象。
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他不是感冒。而是——吃咸了,因为一个礼拜前的那个豆腐乳夹馍。
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得出这样一个荒谬的结论,除非他是一个“装睡”的人。
论“装睡”,林欣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他用这个理由麻醉着自己,假装没发现这又是一个变化,只是每天坚持早起刮着胡子,还给程诗吟留下了早睡早起,坚持锻炼的好印象。而锻炼又只是为了掩盖他不断长高的事实,每当程诗吟发现他又高了那么一点点,坚持锻炼就成了他永远不变的理由。
程诗吟的感冒不出三天便完全康复了,但林欣的口罩却迟迟取不下来,他的嗓子没有一点好转,依旧是那么一如既往地难听,以至于林欣本人说话的次数也少了不少。一天下来听不到几个字,还都像是沙子摩擦的声音。渐渐地,程诗吟也熟悉了这样的相处状态,比起语言,两个人的眼神交流更甚了一些。
没有了贝贝,沙发上两人的距离恢复了正常,为了不让林欣大声说话嗓子,距离便又近了一些,最终不过是隔了一个电视遥控器的距离而已。
程诗吟拿起它,从cctv1开始转台,还没转几下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转头问林欣:“今天是除夕?”
不用上学,又没有家长的唠叨,现在的年轻人可能连今天是星期几都很难想起来,更别提阴历日期了。林欣点了点头,回道:“我也忘了。”他看见春晚前的节目里主持人的面前正放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便随口说道:“要不我们现在就简单地准备一下今晚的年夜饭,比如饺子。”
“年夜饭”,一个多么熟悉又陌生的词。程诗吟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年没有和家人一起在除夕之夜吃过团圆饭,哪怕去年有了顾念这个男朋友,回去老家过年的他依旧没提过陪陪只有一个人的自己。程诗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心里却是高兴极了。
得到了程诗吟的肯定,林欣一遍翻找冰箱的冷冻室,一遍吹嘘道:“我煮的饺子可好吃了。”也就仅次于煮方便面,毕竟没有调料包。翻找一番过后,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他关上冰箱门,坐回沙发上,半晌才开口:“家里没有饺子。”
程诗吟无奈地看了林欣一眼,走进厨房,没一会儿便端过来案板,面粉放在桌子上,说:“那我们就从和面开始,自己包饺子。”
林欣乖乖地去厨房洗了手,举着两只干净的手回来了。他站在面粉前,看起来像是一个马上要做手术的医生。但医生毕竟不是厨师,他开口解释道:“其实我只会煮。”
程诗吟感到好笑又好气,舀出一碗面粉倒在案板上,说:“我教你。”为了吃上一顿年夜饭,自己也真是不容易。
“把面粉摆成一个环形坑,往里面加水……看着我的手,这样揉,学会了吗?”程诗吟耐心指导着,先是慢动作,后来又做起了分解动作,林欣还是一直皱着眉,想不通这个面怎么就变成光滑的了。
他上手尝试了一下,又问道:“你这个大拇指是干什么的?”几番讲解之后,程诗吟终于放弃了教导林欣和面的事,要是再这么教下去,恐怕元宵节过完,这顿饺子能不能吃上都是个问题。于是林欣就从厨艺学徒,变成了跑腿的。
程诗吟和面,林欣就给她接水;程诗吟调味,林欣就负责剁肉馅,这一项上他颇有天赋,力量和速度都不错,比程诗吟没拿出来的绞肉机好用。两个人有来有往,配合默契。不一会儿,圆润饱满的饺子就占满了案板,等着只会煮的林欣大展身手。
终于到了林欣擅长的部分,他总算能够分出一部分力与程诗吟做些亲切友好的交流。但或许是年兽未除,林欣今日真是诸事不宜,这饺子煮得也不太_安生。
将饺子下锅以后,林欣问程诗吟:“你吃汤的,还是沾着吃?”
程诗吟考虑了一下,说:“沾着吃吧。”
林欣听罢,弯下身去取小碗和盘子。谁知水正好也在这时开了,开水咕嘟嘟地往外冒,程诗吟赶紧走上前去,往锅里倒进凉水,可灶台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调好蘸酱,林欣和程诗吟端着各自的料碗往餐厅走去。水,又开了。林欣刚忙跑过去补救,又是一片狼藉。这下,林欣不敢再离开饺子半步了。
第三次水开时,林欣确实守在旁边,拿起碗才发现接的凉水已经倒完了,只能重新接凉水。结果,自然和前两次一样。
程诗吟终于见识到了为什么有的人看着菜谱做饭都能炸厨房,也绝对不放心林欣自己煮饺子了。于是程诗吟提出自己去关注水的动向,让林欣退后,给自己接一杯水。说着,程诗吟便往林欣走去。
林欣也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了位置,就在两人近乎重叠的一个身位,程诗吟非常非常非常不小心地被之前从锅里冒出来,直接落在地上的水,滑倒了。她下意识地拽紧了林欣的裤子,想要反抗一下即将摔倒的命运。林欣又想抓住正在下落的程诗吟,又要紧拽着裤子不被程诗吟褪下,防止四角内裤外泄。
手忙脚乱之下,程诗吟勉强站了起来,可林欣重心不稳往后一仰平躺在了地上。程诗吟伸手去拉林欣,却没想到估计错误了林欣的体重,狠狠地撞在了林欣的怀里。
程诗吟揉着鼻子抬起头,面前就是林欣的脸。两个人之前突然没了距离,只靠自己脖子支撑着抬起的两三厘米保持着一点距离。程诗吟甚至感觉她们的眼睫毛交叉在了一起,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要从林欣身上起来这回事。
程诗吟就这么注视着林欣的眼睛,直勾勾地,像是看穿了他的内心。林欣也不躲不闪地回望着,他的内心本就是平铺在程诗吟的面前,不担心她的探查。直到有一位好兄弟被眉目传情的气氛所感染,感觉自己要出来工作了。
林欣强行平复自己的情绪,稳定加速跳动的心脏,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不难听了,虽然还是有一点点沙哑,他的音调不高,声音也不大。但这四个字却一直在程诗吟的脑袋里回荡,甚至忘记了要回复一句。直到林欣又问了一句,程诗吟才一下被拉回了现实,想到自己盯着林欣的眼睛移不开眼,又因为她的声音回不过神,耳朵便不好意思地红了起来,同时程诗吟也挣扎着想要起来。
内心的慌张全部体现在了程诗吟的动作之上,她几次起身失败,只好借助林欣的身体给自己一个起身的力。她随手一扶,林欣却突然一副世界名画《呐喊》的模样,浑身上下透着死气,旁边还站着正在倒数的死神。
程诗吟不知如何是好,看到林欣的神情,自己满心担忧,手下扶着的地方却活力满满,好像还有点烫。她感受着那个东西的形状,好像是圆柱形,还有点硬。
林欣感觉到程诗吟现在在想什么,立马活了过了,喊道:“是擀面杖,刚才掉的。你快去看水开了没,我来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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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尴尬……我看着这一章之前写的大纲,以及下一章的大纲,有狗的戏份……结果我上一章把狗送走了。
掉码快了,5章左右?




突然变成男孩子了怎么办 我想吻你(修改)
林欣猛得跳起来,蹦得老高,像是脚下装了弹簧。他又连退了好几步,屁股撞在洗手池上,生生传出爆破危楼似的响声。他的面色说不清是红是青,比起顾念被抓包时,更显得不自然些。
程诗吟被林欣接二连三的剧烈反应震住了,竟乖乖地去给饺子添水,没去向林欣追究擀面杖手感不对的问题。
但她的心里却充斥着没问出口得疑问:为什么眼睛瞥到案板上时,林欣口中应该掉落在地上的擀面杖正安静地躺在它该在的地方?为什么自己刚摸过擀面杖的手上没有半点面粉?而且手心还有温热的感觉。
程诗吟一只手背过身去,不留痕迹地摸了一把真正的擀面杖。果然,一手面粉,又很冰凉。
这里,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程诗吟突然不明白了。
如此显而易见地违和感,这么明显地特征。程诗吟脑海中闪回着许多喜剧电影的画面,其中都有类似的情节。可程诗吟却偏偏得不出半个能说服自己的结论,或者说是得到结论太过可笑以至于她无法直接就否认了。最终,程诗吟将所有疑惑都暂且藏在心底,将这个可笑的事情放下。
她说不出口。
程诗吟和林欣将所有的饺子分成两盘,程诗吟20个,林欣40个。她们各自将自己的简易年夜饭端到客厅的茶几上。可茶几毕竟不是餐桌,吃个瓜子还行,吃饭确实不太合适。坐在沙发上太高,蹲着腿又疼,也没能找到合适高度的小板凳,两人索性直接往地上一坐,这个高度倒是正好。反正地板下面有地暖,除了硬点就没有别的缺点了。
地暖送上来的热气暖地屁股热乎乎的,热气一路向上,脸也变得红通通的,与今天春晚的舞台颜色正好搭配,也算是给没有春联,也没有置办年货的春节里增添了一丝年味吧。
准备好一切,程诗吟和林欣总算能品尝一下今天两个人共同努力的成果。程诗吟用筷子夹起饺子,向林欣抬起筷子,说一句:“cheers!”
林欣也效仿马上程诗吟的动作,用饺子当酒碰杯,回了一句:“干杯。”然后用中国人喝酒的礼仪,笑嘻嘻地将饺子一口闷进嘴里。
“……嘶。”两个人同时发出这样的声音。程诗吟和林欣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不好意思地捂着嘴笑:香是真香,烫也是真烫。
除此之外,林欣又注意到程诗吟被饺子撑的圆鼓鼓的半边脸颊,看起来甚至比面前的饺子更加香喷喷。笑眼弯弯地,像两道月牙。好可爱啊,林欣在心中捶着胸口呐喊道。
正被欣赏着的程诗吟,也在欣赏着正欣赏她的人。林欣被饺子撑起的脸蛋总算给他棱角分明地面庞增添了一丝圆润,让程诗吟突然回忆起第一次见到林欣时的场景。那时的林欣没现在高,也没现在瘦。
第一次见面时,林欣的脸上画着浓厚的舞台妆,看不清她的本来模样。可自己却偏偏像是着了魔一样,移不开眼,直想赞叹一句:真美。可真正说起来,林欣的当时的模样算不上美,只是普通人的长相,一点比不上现在……
为什么会比不上呢?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也不过几个月。程诗吟又发现了一个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不过,有一点林欣倒是从未变过。
程诗吟看向林欣的眼睛,和初见时一模一样的眼神。
是的,林欣眼里的那份深情与着迷,从未改变。以及时常出现在林欣身上的慌张。
慌张?
程诗吟赶紧别过了头,明白是自己偷看林欣被发现了。林欣也一样,偷看程诗吟的目光被撞了个正着。
不能让她/他发现自己的心思。
两个人面无表情地埋头吃起了被冷落已久的饺子,假装并没有发生这一次眼神交汇,竭尽全力去平复自己比往常更加活泼好动的心脏。如果这时候去体检,一定会从医生口中得到心率过快的警告。
这一顿饺子就在两个人的默契中安静地度过了,并以林欣的一个韭菜味的嗝宣告结束。
盘子空了,饺子没了,嘴就空了出来。再不能用“食不言”的理由继续持续没人说话的局面。林欣便率先开了头,他指着电视,笑道:“哈哈哈哈。”
光听笑声,是个演技派。自然又不乏层次,每一个“哈”都比前一个“哈”更富有情感,过渡自然,递进合理。
不巧,偏偏现在正处于小品结束前的煽情阶段,电视里的演员们哭成一片,气氛一时间更尴尬了。幸好程诗吟也没用心注意小品的内容,跟着笑了一笑,总算是混了过去,开了个不好不坏的头。
程诗吟和林欣终于开始用心观看春晚接下来的节目,林欣和往年一样边看边吐槽,只是忘记了手机的存在,也不记得更新微博。对程诗吟来说,却和之前看林欣的微博小号没什么区别,一不注意就被林欣逗得前仰后合,忘了注意自己的形象。
说着,笑着,又互相偷看着,这一年马上就要过去了。
电视里已经正播放着难忘今宵的曲目,而主持人也调动着全国人民与他们一起倒数今年的最后五秒钟。
五,四,三,二,一!
天空中炸开无数朵烟花,庆祝这新的一年的到来。
林欣还记得之前在吴廉家看到的烟花时程诗吟开心的模样,他立马跑去拉开窗帘,也算是借“花”献佛了。可等了半晌也只能听见电视里连续不断的烟花声。这下,他才猛然想起来,为了保护环境,如今的过年期间是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这花是借不到了,垂头丧气地退回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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