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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婚后每天都在吃醋(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偷马头
“傅……恒之,放我下来吧,我们、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她双颊绯红,那股红色就像是在水中一点点晕染开的丹砂,顺着少女的脸颊一点点攀升到了她的耳根处。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里吗?”
傅恒之笑眯眯地明知故问,问出问题的同时下半身又用力地往里撞了几下,撞得纪夏又是一阵神魂颠倒,穴儿的深处哆嗦了好几下险些又要泄身。
“呜……太……太羞人了……”纪夏声音已经被快感逼成一条细细的线,而这根线现在还抖得厉害,就像是傅恒之的着力点不知不觉发生了转移似的。
她不敢抬头往前看,可哪怕侧着头去余光也不听话地往那个方向瞟,就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牵引着,不断地被往他们连接的交合处拉扯。
太羞耻了,不应该看的。纪夏心里很清楚,可目光就像是在空中乱舞的飞虫会不自觉地被灯柱吸引,她越是慌乱就越是能看见此刻粉嫩的穴口是如何含着男人的巨物一进一出,如同一头凶猛的兽在洞窟中横冲直撞。
但再看傅恒之现在的表情却很淡,纪夏甚至找不出他在用力的痕迹,唯一能证明他动情的证据似乎就是他额角那一点点细汗。
“明天还要去排练吗?”傅恒之隐约想起刚才饭后接到的电话,原本安排好的两天假期就这么夭折,也让他有些微微的不快。
龟头冲入深处的缝隙间,纪夏的喉头难耐地哽了一下,又满面潮红地被抛上了最高的浪尖,然后海浪温存地将她托抱着回到水中,少女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嗯……下周五就要比赛了,这个星期不能休息了……”
纪夏的双腿被傅恒之稳稳地放回地面,她小小地趔趄了一下才扶着把杆站稳,然后顺着傅恒之的意思将腰下沉,然后把屁股翘了起来。
阴茎再次插入湿淋淋的小肉穴的时候发出‘噗’地一声闷响,听得纪夏脸上不断发烧,可接下来傅恒之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动作又让她没了害羞的余地。
“呜……嗯……恒之……轻一点……哈啊……”
她的臀肉被傅恒之的双手手掌拢在掌心,烫得她腰眼也一阵一阵地发软。
“好,明天我有一个临时会议一早就得出门,到时候让刘管家送你去。”
傅恒之的动作开始不受控制,腰部的肌肉因为被情欲掌控了节奏而不断发力往纪夏的软穴中迅速撞击,可即便已经到了这样的关头,傅恒之的语气却依旧是和缓的,只有声线诚实地呈现出了沙哑的颗粒性。
“嗯……好……”平时傅恒之也都是早出晚归,基本都是刘管家接送,纪夏也早已习惯了,“晚上……哈啊……还回来吃饭吗?”
傅恒之的手也扶上了把杆,然后俯下身的同时龟头直接挤进了少女深处的狭小缝隙,再用另一只手将她颤抖着高潮的绵软身体稳稳捞住。
“嗯,我尽量下午回来,然后去学校接你。”
小娇妻呆呆萌萌,大狐狸傅恒之觉得还是看紧点儿好。





傅先生婚后每天都在吃醋(1v1) 13.温柔
第二天纪夏依旧是到得比其他人早半小时,本想着可以趁其他同学都还没来的时候再练习一下,可推开舞蹈房虚掩的大门就看见江尧已经坐在了里面。
“学长早。”纪夏有些意外,心里又忍不住感叹不愧是学长,赶紧小跑着到鞋柜旁换鞋。
“早。”看得出江尧已经练了一会儿,额头鼻梁上都浮着一层细汗,他放下手里的汗巾走到纪夏身边坐下:“今天那位傅先生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纪夏解开鞋带动作利索地换上舞蹈鞋:“他平时工作很忙,昨天是特地腾出空来陪我。”
其实满打满算傅氏从国外进军国内市场也不过就是半年前的事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迅速站稳脚跟并且拥有不俗的市场占有率,其中傅恒之当然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身处最顶级的决策层,平时大小的会议,出差,以及应酬几乎占满了傅恒之的生活。纪夏搬入傅恒之的宅子里一月有余,就没见他真正准时下班过。
“这样啊。”江尧随意地点点头,“那他事业这么成功,年纪应该不小了吧。”
“他才三十出头,也不算很大啦。”而且傅恒之看着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许多,纪夏倒是从没觉得他年纪大。
“三十出头?”江尧面色愈发凝重:“这还不大吗?纪夏你不是才十九岁吗,他已经比你大一轮了不是吗?你家里人真的觉得你们合适吗?”
纪夏已经换好了舞蹈鞋站到了把杆前,又因为江尧的问题动作顿了一下。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按照叔叔婶婶的意思,是希望纪夏的堂姐纪羽和傅恒之见面试试的,可纪羽却以已经有喜欢的男人为由而拒绝还顺势逃到国外避难,叔婶也只能把所有的希望放到了纪夏身上。
而纪家想要和傅恒之攀亲的原因倒也简单,因为纪家的企业这几年一直尝试想走出国门,可总在国外遇到水土不服,钱没挣到反而折腾进去不少,财务状况直线下滑,今年甚至已经面临被购的危机。
再反观傅氏不光财大气粗,只要伸出援手就能立刻缓解纪家的财务危机,而且还在国外经营多年,经验丰富人脉众多,如果能和傅氏寻求合作,那么纪家现在面临的一切问题似乎都能迎刃而解。
父母去世后纪夏跟着叔婶生活,叔婶一向对纪夏不薄,就连逢年过节给两个女孩子准备的礼物都是双份,让纪夏实在是不忍心拒绝他们的请求,也只能抱着自己不会被傅恒之看上的心态出席了那一场酒会。
在去之前,纪夏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会见到一个微胖但体面的中年男人,但没想到在那场酒会中,傅恒之会是会场中鹤立鸡群的存在。
有一种人就好像天生有一种魔力,只要出现在人群中就会立刻让周围的人变成陪衬的背景,而傅恒之很显然就是那样的人。那个时候他指间衔着一支高脚杯,被身旁的男男女女们簇拥着,神情温和而闲适地和他们聊着天,偶尔身边人发出大笑的时候傅恒之也只是淡淡地弯起嘴角,再低头小抿一口杯中的红酒,那是在社交中最让纪夏觉得羡慕又崇拜的从容。
纪夏从小就怕生,一和陌生人说话都会忍不住脸红。叔婶俩人清楚所以也很少带她出去参加这样大型的社交场合,纪夏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像那天那样穿着漂亮的小礼裙被带着到人群中,然后再按照之前在叔婶面前练习的那样和傅恒之打招呼。
“傅先生您好……我叫纪夏。”
当时仅仅说出那么九个字,纪夏的脸就已经无药可救地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脸很烫,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样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些,叔叔婶婶在家交代过她的话在这个时候都变成了一片空白,大脑像是一个坏掉的八音盒,完全卡在了那一个音符上无论怎么拨弄都跨不过去。
当时傅恒之身边的人似乎都对叔叔有印象,因此看着纪夏的眼神也多是轻蔑的,就像是早就知道她是纪家拿出来献给傅恒之的礼物。
在他们眼里,眼前的少女不是人,只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而这件商品具体能卖多少钱,还得看傅恒之的心情。
纪夏当然清楚这一点,所以也没有抱过傅恒之会对她产生尊重的期待,打了招呼便立刻如同完成了任务一般怯怯地垂下眸去。
“纪小姐你好,”然后下一秒,纪夏就听见男人温和的声音:“我是傅恒之。”
他就像是能感受到眼前少女的紧张一样,特地选择了和她一样不自然又生硬的方式打招呼。纪夏有些意外,但确实被傅恒之的态度鼓励,这才敢小小地抬起头握住他伸过来的手。
“不用这么紧张,今天这是个私人酒会,来的都是朋友,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告诉我,好吗?”
眼前的男人眼神语气依旧温和,仿佛早已将温柔二字刻进了骨子里。
*
三个字的标题太难想了,向两个字屈服。




傅先生婚后每天都在吃醋(1v1) 14.主权
“傅先生对我很好,学长你不要这样说。”
江尧的措辞虽然没什么问题,可语气有些尖锐,让纪夏不自觉地在心里生出一股不认同来。
而靠着身后舞蹈镜的少年下一秒又扬起纪夏最熟悉的笑容:“他当然得对你好,不过我觉得你们相处的时间还是太短了点,还不够看清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说着,江尧站起身走到舞蹈房中央,摆出舞蹈开始时的定格动作。
“纪夏你太单纯了,在那样的老男人面前会很吃亏的。”
江尧话音未落,舞蹈房的门又被从外推开,纪夏回头望过去,就看见门外站着今年新进舞蹈系的学妹林璐。
“学长,我能来看看你们练舞吗?”
林璐人如其名,长得就像是森林里的小鹿,眼睛圆圆的亮亮,脸上还有几颗看起来很可爱的小雀斑,是很具有亲和力的长相。
“好啊,进来吧。”
“谢谢学长。”
纪夏知道这个林璐从一进大学就一直追在江尧屁股后面跑,也就不再去插两个人的话,自己静静地做拉伸。
然而林璐的目光很快又投向一旁的纪夏身上:“学姐,我本来昨天想看你穿天鹅服演一次的,结果没看见。”
提起天鹅服纪夏还觉得有些不自在,毕竟昨晚就穿着它和傅恒之在舞蹈房里做爱,虽然没弄脏也没弄坏,可脑袋里却总是会浮现一些不必要的画面,让人心乱。
“没关系…我们今天应该还会穿的。”
“学姐,待会儿你能不能和学长先换上让我看一次啊,拜托啦,我今天下午还有别的事儿没法守在这,听说你们跳得特别好,我也想观摩学习一下。”
林璐皱着眉嘟着嘴的样子确实挺可爱的,加之理由正经充分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纪夏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开始排练还有二十分钟,又看了看江尧似乎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就点点头:“好吧。”
她拉伸结束后去同楼层的女厕换上了天鹅服,再回到舞蹈房的时候江尧也已经换好那一身与她匹配的白衣。
镜子里一双年轻男女如同璧人,林璐立刻迎上来绕着纪夏转了一圈:“学姐你也太好看了,这哪还能看出是淘宝买的啊,跟高定礼服一样,果然人长得好看才是真的。”
纪夏觉得林璐这话说得也太夸张了,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好在江尧开口帮了她一把:“好了林璐你先去那边坐着,我们赶紧走一遍,待会儿老师就来了。”
“好。”
林璐闻言听话地点了点头走开了,江尧顺势走到纪夏面前,抬手把她鬓角一缕没来得及梳理好的乱发别进少女的耳后。
“你穿上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样好看。”
江尧声音压得很低,声线中沉着少年不常有的低沉磁性,纪夏闻言抬起头,正好对上他弯起的眼。
然后下一秒江尧立刻笑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一切如旧,好像刚才那一瞬间的气氛不过是纪夏的错觉。
下午四点,傅恒之就提前将工作告一段落开车进了大学城。
那间舞蹈房虽然他只来过一次,可具体位置他已经记得很清楚了。傅恒之停了车上了楼,隔着老远就听见舞蹈房里传来一群女孩子的笑声。
里面应该是在休息时间,一堆舞蹈系的女孩围坐在一起聊天开玩笑,气氛好不热闹。
“所以江尧你就说吧,这次如果拿奖了请我们三个年级的妹子们吃什么,你要敢说食堂,我们今天就把纪夏抢走让你到时候独舞去。”
“江尧急了江尧急了江尧他急了!看来我们已经抓住了江尧的命脉!”
“不,这样才叫抓住了江尧的命脉!”坐在纪夏身边的女孩一下搂住了纪夏的小腰,然后一个劲地朝江尧抖眉毛,逗得舞蹈房里其他女孩子又叽叽喳喳地笑开了。
然后下一秒,坐在正对着门口的江尧对上了门外傅恒之的目光。他愣了一下,随即朝傅恒之勾了勾嘴角,又看向被身边的女孩搂得一脸懵的纪夏。
“干嘛啊你们,纪夏是我的,都别跟我抢啊!”
这是非常明明白白的挑衅。
江尧的幼稚让傅恒之觉得好笑,他没有选择立刻进去,而是先绕到旁边打了个电话,然后过了一会儿一群女孩子就看着舞蹈房的大门被人推开。
来人穿着一身肃杀的黑西装与外卖行业似乎毫无关系,可双手却满满当当地拎着几个大包,其中几个很显然是商店街蛋糕店的打包盒。几个女孩走过去一看发现都是奶茶和甜品,愣了一下:“送错了吧,我们没点外卖。”
“各位排练辛苦了,这是傅先生让我送过来给各位品尝的小甜品。”西装男人朝在场人礼貌地点点头,然后把东西放在地上,从中抽出明显更华丽致的那一袋送到了纪夏面前。
“太太,傅先生让您结束后在楼下等他过来接您。”




傅先生婚后每天都在吃醋(1v1) 15.单纯
黑西装的态度在面对纪夏的时候明显恭敬了许多,虽然声音已经略略压低可因为周围人离得近都听得一清二楚,江尧的脸色一僵,下意识又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可那里自然已经空无一人。
“哇塞,纪夏的老公也太大方了吧,车厘子千层——我昨天路过了五遍都没舍得买的呜呜呜呜!”
“纪夏你是不是嫁了个土豪啊,太宠了吧,还送下午茶,苏死我了!”
“纪夏你拿的是什么小说女主的剧本啊!”
女孩子们陆陆续续拆开盒子上演一出十成十的吃人嘴短,被甜品贿赂都开始齐刷刷地说不在场的那个人的好话,纪夏被她们夸得脸都红了,连着耳朵根热起来了一大片。
她打开自己那个格外致的蛋糕盒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小巧漂亮的草莓慕斯。傅恒之好像总是把她的喜好记得格外清楚,他几乎可以说是面面俱到的细心和温柔让纪夏时常有种不真实感。
那种不真实感应该理解为,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人吧。
排练结束后,纪夏挥别了其他同学,按照傅恒之之前的话站在楼下等了一会儿,就看熟悉的车从不远处的停车位开了过来。
“傅先生你提前到了吗?”纪夏有些意外,“没有等很久吧。”
“没有,我刚刚才到。”
其实已经在楼下等了一个多小时的傅恒之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等待的不耐,他下了车绕到另一头给纪夏打开车门:“累了吧?今天晚上想吃什么,现在可以先把电话打回去让他们开始做了。”
“虾仁意面好不好,比较方便也比较快。”
“好,正好有一阵子没吃了。”
看着纪夏在副驾驶座坐定后,傅恒之关上车门,一回头就看见比所有女孩子们更晚一步出来的江尧。
两个男人之间对视一眼,傅恒之朝少年礼貌笑道:“江先生,今天的蛋糕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年长的男人总是更有风度一些,更何况傅恒之作为胜利者更是没必要让场面变得难看。可江尧毕竟还是年轻,此刻就连对傅恒之的微笑的礼貌都难以维持,只冷冷地瞥了傅恒之一眼,便直接扭头离开。
傅恒之并不介意江尧的无礼,更甚者说,江尧的无礼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对手已经开始自乱阵脚节节败退,虽然打败这样一个小毛孩也不能给傅恒之带来什么成就感,但这样的人留在纪夏身边实在是碍眼。
纪夏当然也看见了江尧扭头离开的样子,她刚降下车窗就看见傅恒之回过头来朝她无奈地一笑:“你的学长好像不太喜欢我。”
纪夏脑海中又浮现上午江尧突如其来的靠近,余光看了江尧走远的背影一眼,还是摇了摇头:“可能今天他心情不太好吧,下午吃过蛋糕之后一直不在状态,被老师训了。”
“这样啊。”
江尧这样沉不住气的小男孩会有那样的反应再正常不过,可傅恒之更在意的是刚才纪夏那一瞬间的犹豫和迟疑。
她太单纯了,单纯得于他而言就像是一块水晶,一眼就能望到底,没有所谓秘密,一切都无所遁形。
傅恒之回到驾驶座,又揉了揉身旁少女的脑袋:“走吧,回家吃意面。”
江尧很可能也已经开始行动了,让他迟钝的小娇妻也察觉出有些不自然了。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着江尧自己把一切都搞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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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婚后每天都在吃醋(1v1) 16.偷拍
回到家吃过晚饭,纪夏又进舞蹈房练了一会儿,傅恒之则是回到书房又开了一阵子的视频会议——
下午能够提前离开是因为他把工作推后,现在自然要为下午的选择还债。
然后等到傅恒之合上笔记本从书房出来,正好九点五十。
按道理还没到纪夏睡觉的时间,然而当傅恒之推开卧室门想要再和小娇妻温存一会儿的时候,就看见纪夏已经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她确实累了,连续两天从早到晚的排练耗尽了纪夏所有的力气,傅恒之看着她倦极而眠的安静睡脸感觉一整天的疲惫也跟着烟消云散。
婚姻其实还不错。
傅恒之好像自从纪夏搬到这套房子里来之后每一天都有这样的想法,明明这么小小的一个人在这么一套大宅子里也不占什么地方,可每次想到回家心里都是满满当当的,好像那里所有的空隙和余地都被她给填满了。
“唔……傅先生……”
床上的纪夏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看见有个人站在床边,也没怎么仔细看就唤了他一声。
“嗯。”傅恒之在床边坐下,目光柔和地看着床上眼睛都睁不开的少女,“睡吧,等这次比赛结束了,带你出去好好玩一玩。”
纪夏在半梦半醒中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反正先是点了点头,然后那些话才迟迟地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你不忙了吗?”
“再忙也能抽出空来。”
傅恒之眉眼间笑意渐深,用手拨弄开铺在少女脸颊旁的碎“你比赛那天我已经空出时间来了,票也准备好了。”
纪夏感觉有点痒,下意识地避了一下:“那我一定要好好加油……”
她还是困着的,说话咬字越来越囫囵,到最后加油两个字几乎都是气音,从唇齿间如同带着甜味的香气轻轻袅袅地融化进空气中。
傅恒之忍不住俯下身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角,然后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已经很棒了。”
第二天,纪夏依旧是六点半准时起了床,却从刘管家口中得知傅恒之这几天又要出去出个小差,已经坐凌晨五点的飞机离开了。
“傅先生说周四前一定回来,让您放下心来好好练习。”
纪夏虽然昨晚睡得格外沉,可一觉醒来还记得傅恒之在她入睡时许诺带她出去玩的事儿,又卯足劲练了四天,结果没想到就在比赛前一天的下午出了事儿。
毕竟第二天就要比赛,当天所有参与了舞蹈的同学都被集合在了学校的大礼堂进行比赛模拟演练,老师在吃午饭的时候拍板决定让她们下午再走一遍就解散回家休息,争取明天有个好状态,然后就在吃了午饭回到大礼堂后台的时候,纪夏发现自己的演出服不翼而飞,找了一会儿才发现被凌乱地塞在了另一个储物柜里。
她赶紧把裙子抽出来,下一瞬大量圆白的颗粒落地的声音就此起彼伏地在整个更衣室响起,纪夏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因为眼前的天鹅裙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模样——原本白纱层叠的挺立裙摆被剪得像是被秋风割裂的落叶,拉链也被硬生生从布料上扯下,毫无生气地垂着,而两旁被硬生生扯断产生的毛边儿就像是凝结的血痂 。
而更让纪夏觉得后背发凉的是刚才噼里啪啦滚落一地的是这条裙子胸口缀着的塑料珍珠,看得出是被一粒一粒从线上拆下,然后再小心集起来用破碎裙子兜着,就像是特地心准备等她发现的那一瞬间一样。
这得怀着多大的恶意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天呐……”
“这……”
周围的女孩子们被声响惊动一下围了上来,看见这番状况一时之间也都只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不换衣服都聚在这里干什么?”
恰好老师推门进来,一群女孩面色不佳地回过头去:“老师……纪夏的衣服……”
女老师立刻走到纪夏身边,脸色也微地一僵:“谁这么缺德啊!?”
可现在最关键的是比赛就在明天,这件天鹅服用不了的话只能向学校借用之前舞蹈系的旧演出服。
当初那件天鹅服就是因为实在太旧,旧得裙摆都灰扑扑的,班导都看不过眼才下决心拨班给这次的男女主角添置新衣服,后来大二大三两个年级一群姑娘们都参与了进来,在淘宝上比了又比买了又买,选了快一个星期才最终选上现在这件。
“没关系啊,纪夏。”纪夏本打算一个人回艺术楼取旧裙子,江尧听说这件事之后又主动从大礼堂里追了出来,俩人一前一后地在学校的林荫路上走着,“大不了明天我也穿那件旧的,这样咱俩就和班上其他人画风统一了,说不定还更好呢,别难过。”
纪夏朝江尧勉强地笑了笑,又摇摇头:“不用了学长,老师说到时候舞台光一打效果也不一定就差到哪里去,也能凑合演一下。”
可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纪夏很自责,毕竟像这样的比赛除去舞者本身的能力之外,舞台表现以及演出效果也是很重要的拿分点,女主角如果穿着和男主角不匹配的衣服,效果自然也会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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