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肥糖
“什么声音?谁在里面?”屋外的男人再次不耐烦地敲了两下门。
“真是的,非得逼我找钥匙开门。”
什么?!
听到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裴清芷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快要跳到了嗓子眼般。
“停下……”她哀求着,可是,男人却置若罔闻,依旧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肿胀的花豆。
危城(H) 6.潮吹射他脸上
“不……啊!”紧张到一定程度,她一个哆嗦,小穴节律性地抽搐着,下体猛地激射出一道春潮。
男人避之不及,被喷了一脸。
“咔哒。”门锁被人打开。
裴清芷心一沉,眼眶酸涩,氤氲出一层水雾。
“出去!”危承冷声命令道,伸手抽了几张纸巾,擦掉她潮吹时,不小心射到他脸上的体液。
“危主任?”听到屋里的人发话,尚未被推开的门,立马合上。
于棠有些好奇:“危主任,你锁门干嘛呢?”
危承没空理他,只顾着帮裴清芷清理下体。
弄干净后,她忙不迭地起身穿衣服,整理仪容。
他看着她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暗忖自己是否做得太过。
“只是外阴毛囊炎而已。”他并非没有给她看诊,只是见到她,就忍不住调戏一番。
“平时避吃生冷辛辣的食物,注意保持阴部干燥卫生。”
他脱掉手套和口罩,坐回办公桌后,给她开电子处方,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脓肿现在还未成熟,不要抓挠,等溃烂排出脓液后,自然会慢慢痊愈。我帮你开了点消炎药,回去记得涂药膏。”
裴清芷羞恼地瞥了他一眼,不得不说,单看他那温文儒雅的模样,谁能想到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危承摘下金丝眼镜,顶着一张极好的皮相,玩味道:“当然,如果需要我帮你上药的话,我就在你隔壁,随时欢迎你骚扰。”
裴清芷大脑“轰”地一声。
难怪她一直觉得他眼熟,原来是一个月前,仅有一面之缘的恶劣的邻居大叔!
“是因为感到羞耻和害怕吧,所以拖到现在才就诊。”他把打印出来的单子递给她。
闻言,裴清芷感觉深埋的心事,好似被人窥探了般。
“有性需求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适当的自慰能纾解欲火,获得愉悦。”
他意有所指:“你不必因为自慰而感到自责,注意卫生,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毛囊炎只是个小毛病,很快就会好的。”
“危主任!好了么?”门外那人催促道,“我不能让患者久等啊。”
“危主任?”裴清芷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水眸惊讶地瞧着他,“你不是于棠?”
“危承。”他莞尔,对外面那人说了一声,“进来。”
于棠走进诊断室里,就见危承跟一个软萌漂亮的小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是?”他看向危承,指了指裴清芷。
“裴清芷。”她嗫嚅着唇瓣,小声应答。
于棠怔了一下,“我的患者?!”
他的目光在小姑娘和危承身上来回逡巡,不大确定地对裴清芷说:“要不你躺回去,我再帮你看看?”
“不用,我帮她看过了。”危承起身,手习惯性插入白大褂的口袋中。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裴清芷离开,“快去拿药吧。”
裴清芷闷闷地说了声“谢谢”,便溜出了诊断室。
身后,两个男人似乎在谈论什么手术。
裴清芷谨遵医嘱,坚持用药,过了段时间,便痊愈了。
住在隔壁的危承似乎很忙,她极少在小区里碰见他,偶尔差点忘记自己还有个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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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城(H) 7.奶子摇得挺好看的
不过,医生嘛,忙碌也是正常的。
她一个在宿大附属华恩医院急诊科实习的堂姐,据说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回家了——她家离医院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而已。
十一月初,南方终于有了些入秋的冷意。
华恩市时不时会降下一场秋雨,阴湿寒冷。
裴清芷下课后,去了趟菜市场,回来的路上,阴云突然堆积下沉,秋风怒号。
“又下雨?”她没多想,将自行车停在舒意小区的蕙茝苑外,背着双肩包,拎着一袋子的菜,冒雨跑了进去。
雨越下越大,她不慎一脚踩进水坑里,鞋袜全湿。
好不容易到了56栋楼下,一个男人伫立在她跟前,轻薄的话语兜头落下:“奶子摇得挺好看的。”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像是缓缓响起的醇厚低沉的大提琴声,轻轻敲击着她的耳膜,激起一阵酥麻。
裴清芷下意识抬眸瞧了他一眼,他一身干燥,目光和初见那时一样,带着压迫感和侵犯性。
他在打量她——
尽管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但那头微湿的秀发,和那张清纯秀丽、楚楚可怜的小脸,仍有那么点湿身诱惑的意思。
她今天穿了一件西柚色高领紧身针织衫,勾勒出曼妙的身体曲线。
在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的衬托下,奶子更显膨胀,两团约莫34e大小的胸乳胀鼓鼓的,看了就让人血脉偾张。
裴清芷被他不加掩饰的炽热目光注视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烫,她身形一晃,绕开他,走进电梯。
危承紧跟其后,随她进入电梯,看着她从袖子探出一根如削葱根般的细指,摁下22楼的按键。
“你的脸很红,要不去我家看一下?”
他好心关心她,却发现她绷着一张小脸,瞬间,他感觉自己是在多管闲事。
果然……
“不用。”想起上次在医院的遭遇,她这次打死都不要再送自己入虎口了。
“你感冒了。”听出她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他抬手去碰她的额头,想了解她的病情。
她却下意识后退一步,如芒在背,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逐一亮起的楼层按键。
快到22楼了。
危承出其不意,长臂一伸,一个壁咚将她困在了自己怀中。
“啊……”她惊呼一声,抬头怯怯看他,被他那严厉的神色,吓得战战兢兢的。
她的鼻头有些发红,因鼻子堵塞,只好微张着红润的小嘴,小心翼翼地喘着气。
他低头,望着她那似含着雾气的水眸,不断向她迫近。
感觉她这样像极了一只落魄又傲娇别扭的小奶猫。
“听话,生病了要及时就医,别逞强。”
他呼出的灼热鼻息喷洒在她脸上,惹得她心慌意乱。
这般的亲密动作,让她联想起那个暧昧的黄昏——
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女人摇曳的裙摆,男人耸动的下体,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媾声。
“叮——”
抵达22楼楼层,电梯门大开。
裴清芷反应过来,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身上那人,冲出电梯,手忙脚乱地把钥匙插入锁孔,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她。
她开了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入屋内,反身锁门,动作一起呵成,急出了一头冷汗。
她是一只惊弓之鸟。
危承无声地笑了笑,缓缓踏出电梯。
危城(H) 8.硬邦邦的大肉棒硌着她的小手
头疼脑热,鼻塞咽痛。
裴清芷昏昏沉沉地睡着,不时发出细微难受的呻吟。
身体深处好像凝聚着一团渗骨寒意,但体表却是一片滚烫,她说不清是冷,还是热,只是觉得难受。
迷迷糊糊之际,她身上一凉,那股令人胸闷气短的压迫感消失。
有人在碰触她,一会儿将冰冷的棍状物塞入她腋下,一会儿掐着她的下颌骨,逼迫她张开嘴巴,用一根硬物抵住了她的软舌。
她意识模糊,浑浑噩噩的,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又无力动弹。
“病得这么重,还这么倔强,真是难办。”那人说道。
熟悉的声音,让她戒心放低,她忍不住亲昵地向他挪去,面左侧躺,柔软小手随意一摆,竟撘在了他的胯间。
“39.4°,烧得这么严重,还不忘调戏我?”
男人在笑,笑声很苏,听得她心间一颤,惺忪睡眼缓缓睁开。
吸顶灯大亮,刺眼的光线惹得她瞳孔微缩,她闭上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这光亮。
一个身穿居家服的男人,正坐在她床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根水银温度计,“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裴清芷大惊,话一脱口,那粗哑的陌生声音让她下意识皱眉。
“医者仁心,我心系病患,所以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了。”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指了指阳台半开的推拉玻璃门,“我按门铃没人应。”
“这可是22楼。”她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会横跨阳台。
她的手不经意间动了动,忽见他面色凝重,表露隐忍之色。
“你摸就算了,别乱动。”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丝危险的威胁感。
“嗯?”她认真一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捂着他的裤裆。
蛰伏在宽松睡裤里庞然大物已然苏醒,如枪一般别在他的胯下,硬邦邦的,硌着她的小手。
她艰难地吞咽着唾沫,惊奇地感受到那个尺寸令人咋舌的大肉棒,在她手下颤了颤,竟又胀大了一分。
见她那目瞪口呆的模样,他强忍笑意,干燥温热的大掌,抓起她那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沿着那硬挺的肉茎,上下抚弄。
丝质面料勾勒出粗长的棍棒形状,彻底勃起的肉茎,约摸她小臂那么粗,她一只手完全圈不住。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好奇男人的阳具是否都这么粗大可怖,全然没发现对方在占她便宜。
“哼……”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要不是你还在生病,可能我就忍不住了。”
这只鲜嫩多汁的小白兔,肉质嫩滑,口感清甜,他早就梦想能将她一口吞下了。
闻言,她烧得迷迷糊糊的大脑,忽然清醒了几分。
“流氓。”她低骂出声,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中抽了出来。
男人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大手,哑然失笑。
他从床头柜上捞起一盒小柴胡颗粒,“你是流感,不懂病理和药理,就别乱吃药。”
他挺着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大肉棒,起身,从一旁的医药箱里捣腾出几颗药片,倒在一个瓶盖里。
“你的杯子在哪儿?”他问。
裴清芷这次不再拒绝他那媲美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好意”,老老实实地服药。
“会对吡唑酮类或巴比妥类药物过敏么?”危承坐在床边,取出一支复方氨林巴比妥注射液。
她懵懵懂懂地摇了摇头,随即便听到他说:“翻身,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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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者非专业,可能有知识性错误,偶尔脑抽,也会犯常识性错误(强调x3)
如有错误,请见谅(〃>_<;〃)
危城(H) 9.小骚穴也想被叔叔打一针(200珠加更)
“要打针么?”她不喜欢打针。
“你说呢?”他无语地瞥了她一眼,看着她不情不愿地趴卧在床上,缓缓褪下裤子,露出一小块肌肤。
他挑了挑眉,突然伸手捞起她的胯骨,让她撅高了屁股,然后扯着裤头,猛地扒下了她的睡裤和内裤。
“啊!”她吓了一跳,“你干嘛?”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
但是四肢酸软无力,再加上他故意扣住她的小腰,她根本无法动弹。
危承看着她那白花花的两瓣雪臀,略带薄茧的大掌暧昧地摩挲着,突然“啪”地一声拍了下去。
臀肉轻颤,遮掩在花唇里的小穴跟着瑟缩了一下,她不舒服地“哼”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小奶猫在呜咽。
“这小屁股又圆又翘的,还真是适合打针。”他揶揄道。
裴清芷脸颊绯红,又骂了一句:“流氓。”
他不以为意,戏谑道:“你最好乖一点,别乱动,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人本来就没多聪明,要是再烧坏脑子……啧,你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变成智障吧?”
他使用快速手消毒剂进行手部消毒后,选好位置,用安尔碘给她的肌肤螺旋式消毒了两遍。
发现她的身子正紧张地绷着,他右手持着注射剂,排尽空气,柔声安抚她:“叔叔打针很温柔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嘀咕一声,右侧臀大肌突然传来被蚂蚁叮咬的酸麻感。
那股奇异的感觉四处乱钻,竟惹得她小穴都跟着酸痒了起来。
不过短短几秒钟,他注药完毕,用干棉签压着针眼,快速拔针。
他把使用过的针筒“哐当”一声,放进托盘里,“不疼吧?”
裴清芷闷闷地“嗯”了一声。
确定止住血后,危承把棉签一并扔进托盘。
她以为已经结束了,想穿上裤子。
可……男人却先一步一把钳制住少女的两只手腕,压在她弓起的身下,让她无法挣脱。
娇嫩的大花唇忽然被他用手指掰开,一阵凉风吹入花缝,她吓得花容失色。
“不可以……”
私处再次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她像只鸵鸟般,羞窘地把头埋进枕头。
“刚刚就发现不对劲了……打个针都能起生理反应,小白兔,你这处女屄怎么这么骚,嗯?”
危承坐在她右后方,专注地盯着她的私花,看那粉嫩嫩的穴口,是怎么羞答答地翕动,吐出莹润的蜜水的。
她微喘着气,小腹一阵燥热,花穴不受控制地翕张,若隐若现地向男人展示水光潋滟的粉嫩媚肉。
“光是被人看一下,就流出这么多水……”
他说着,微凉的指尖碰触湿热的花穴,拉出了一道细细的银丝。
“还是说,小骚穴也想被叔叔打一针?”
什么?!她心中警铃大作,“不要……”
“不要么?”他的手指沿着花缝,落到了小巧的阴核上。
“啊~”敏感点被他这么撩拨,她不禁扭了扭屁股,想躲避他的戏弄。
他轻抚硬挺的小花核,璀璨星眸盈满笑意,“放心,叔叔打针的技术,你也是知道的,很温柔的。”
他探出两指,夹着两片肥嫩的花唇,一开一合,碾磨底下的小花核。
“嗯啊……”她可耻地溢出了娇喘,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地享受着男人邪恶的亵渎。
“上次,你毛囊炎是我帮你治好的,这次,你发烧也是我给你进行治疗。”
危承娓娓道来,细数两人的交集。
“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偷看我做爱,嗯……你还偷听我墙脚。”
“小白兔,你欠我的账,怎么还?什么时候还?”
“嗯~”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给不出答案。
“等你这次好了,小骚屄给叔叔玩一下,怎样?”
危城(H) 10.会插进你的小骚穴里,把你干得腿软(300
他循循善诱,一边揉搓硬挺的小花豆,一边用粗糙的指腹,刮磨阴道口湿润的粘膜。
明晃晃的灯光下,他可以看清阴道向外开口处的那层皱襞薄膜——那是她的处女膜。
“啊~”咽喉肿痛,她说不出话来。
强烈的快感冲上大脑,小穴痉挛着,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把他的手弄得湿湿滑滑的。
她疲累地瘫软在床上,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陷入昏睡前,她朦朦胧胧听到他说:“看来你答应了。”
她,答应什么了?
翌日醒来,她全身肌肉酸软。
但是,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身体的灼烫已经消失了。
危承躺在她身侧,睡得正熟。
立体深邃的五官,组成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看着有点像是混血儿。
她侧身,愣愣地看着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跟一个见面次数不超过五根手指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夜。
“你今天没课?”浓黑纤长的睫毛动了动,他乍然睁眼。
“嗯?”见他醒了,她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些。
“宿明大学人文学院编辑出版学专业的大一学生,不是吗?”他说着,掀开了被子。
“啊!”乍一看到男人高高耸立在胯间的粗大阴茎,裴清芷惊叫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这个裸睡的变态!”她羞窘地骂了一句,脸色爆红。
“又不是没见过,这么害羞做什么?过不了多久,它兴许还会插进你的小骚穴里,把你干得腿软呢。”
他伸手去拉扯她的小手,恰巧看到她发红的耳根。
他忍俊不禁,突然发现她捂着眼睛,只露出一张樱桃小嘴的模样,怪吸引人。
他情难自禁地凑近,半个身子压到了她身上。
她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呼吸变得短促,显然是在紧张。
“你要做什么?”她忐忑不安地问他。
菱形小嘴一张一合间,勾走了他的魂儿。
他忍不住亲了下去,如蜻蜓点水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便迅速翻身起床。
若有似无的挑逗,最为致命。
唇上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害她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兔子,她不确定他是否真的亲了她,也不敢开口求证。
她怔愣片刻,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专业的?你调查我了?”
闻言,危承挑了挑眉,讶异于小妮子这次没有反抗他。
当然,也不排除她在转移话题的可能。
危承边穿衣服,边解释:“你桌上摆着《编辑学概论》和《中国编辑出版史》,说明你是编辑出版学专业。”
“你今年才18岁,以我对你的观察来看,你不是那种能凭智商跳级的人,所以我猜你是大一。”
“……”
发现衣服的摩擦声消失,裴清芷放下了小手,脸上尚带着一抹潮红。
“那学校呢?华恩市大概有十所大学,还有不少专科院校。”
危承微微勾唇:“你没有住校,还会骑自行车从菜市场买菜回来,表明你就读的大学离小区很近,兴许还会经过市场。”
“用排除法,那也还剩宿大和宿华理工吧?”
他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尖,笑容和煦:“傻兔子,宿华理工没有编辑出版学专业。”
冷不丁地被他撩了一把,裴清芷害羞地掖了掖被子,想盖住自己的脸。
危城(H) 11.那就来了解我吧
“不送送我?”他扯下被子,一双勾人的桃花眸扑闪着。
“哦。”她应了一声,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
见他拎着医药箱走到阳台,她皱了皱眉,“又是阳台?”
“从22楼摔下去,要是死了,那我家算不算是凶宅?”她一边思考,一边喃喃自语。
危承放下医药箱,轻而易举地攀上阳台,跳进了另一个阳台。
“出来得太急,忘了带钥匙。下次我存把备用钥匙在你这儿,那样你家就不会变成凶宅了。”
他说着,把医药箱拿了过去。
“好。”裴清芷下意识应了一声,后来才觉得不大对劲。
“我要准备上班了,你好好休息。”说罢,他转身想走。
“你是哪个科室的?”裴清芷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好奇。
危承回头看她,嘴角挂着招牌痞笑:“你觉得呢?”
“肯定不是妇科,难道是……”她思索半晌。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内科?”她猜测道。
危承不置可否:“想知道的话,那就想办法了解我吧。”
说罢,他进屋,消失在她眼前。
想办法了解他?
裴清芷时常想起他留下的那句话,也一直在想,他会在什么时候,把他家的备用钥匙给她。
当她察觉到自己对他存在期待感时,她怔愣了一下,连忙打消了自己奇怪的想法。
接连好几天见不到危承,裴清芷莫名感到失落。
身为她从高中至今的闺蜜,奚曼自然也发觉她的怪异之处了。
“你在想哪个男人?嗯?”她问她,刚做完美甲的纤纤玉手,“啪啪”两声,将两根吸管分别插入两杯奶茶中。
裴清芷接过她递来的奶茶,眼神闪躲,“什么哪个男人?我裴清芷,一个母胎solo,哪来的男人?”
她和奚曼是不同风格的人。
一个清纯软萌,一个妩媚成熟。
尽管两人在颜值上,难分伯仲,可她却不像奚曼来得有异性缘——
奚曼的暧昧对象加起来,都可以组成一个连了。
“是咩?”奚曼撩了下垂在颊边的大波浪卷发,看她的眼神耐人寻味。
两人并肩行走在步行街上。
因为是工作日下午,所以步行街的人流量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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