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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淫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ndainoyakou
「乖寶貝的鮑魚很帶味喔!」
是啦我知道夠帶味啦,他媽的我竟然浪費兩天時間跟你廝混,搞到現在臭氣薰天……這些話當然不能說出口,能說出來的只有修飾過度的東西。
「你別一直笑啦……唉,很討厭欸。」
「妳這臭鮑魚!哈!」
「吵死了……」
他笑嘻嘻地邊揶揄邊摸我,跟小孩子一樣,有夠蠢的。
惱人的澡事花了半個小時結束,我們倆香噴噴地步出浴室,走沒幾步,昇哥就撩起我的濕髮細聞。
「妳好香,小蕾。」
他又想要了,明明到了連完全充血都撐不久的狀態,仍然想把那話兒塞進我體內……再跟他黏在一起,我會跟著墮落的。
「阿昇,我今天真的得做點事了。」
我仰首沉入他溫柔的呢喃,雙乳一陣刺疼,昇哥抓痛了我緊接著又探向私處。我覺得怪怪的,洗澡時沒注意,原來雙乳內側各多了塊瘀青。這有點超過了,也算我自找的,想罵人實在無法理直氣壯地脫口而出。
昇哥見我欲言又止,揚起聲調同時觸向腰部與右乳,柔柔地撫著我說:
「好!我們回房,好好地放鬆一下,再來假裝認真……現在我要妳,乖寶貝……小蕾……時蕾。」
我不想跟昨天前天一樣浪費時間──我在心中抱怨,卻沒說出口。
「就一下下,可是不要回房。」
「好啊!反正房裡都是妳的臭鮑魚味。」
「你別用那種下流話逗我……」
「妳就愛聽這些,看,妳呼吸變了,才一句話就產生效果。妳真可愛,乖寶貝。」
「唉……好吧,你說得對。叫我……」
我遲疑了會兒,抱住他貼在胸前的手臂,另一手往後探索他硬熱的部位。銷魂的麻痺感竄入肌膚之下,片片酥麻湧現,就連呼吸也感覺有些舒服的熱度。
「叫妳什麼?」
「乖寶貝。」
「還有?」
「小蕾。」
「還有?」
「時蕾。」
「別嘴硬了,這些妳都不會興奮。說吧,妳想要我怎麼叫妳?」
啊……真是……要我自己講出下流的話,效果似乎比他預料得更好呢。
我握著他的手和他的老二,十指交扣,掌心溫暖地包住龜頭。我覺得自己在發熱,身體迅速升溫,心也跟著燃燒起來。
可我始終說不出口,只能讓他等到不耐煩了,小小地兇我一下。
「不乾不脆的臭鮑魚!走,我們到客廳去,也許還能在門口玩上一回!」
「嗯哼……」
我又變成小女人了,一心想和昇哥膩在一塊、沒有明天地度過淫亂的日子。
然而這樣讓我非常安心,就像一個人瑟縮在角落,遠離複雜交錯的外界。
我應該要打給小秋媽媽的……可是不管了,只要昇哥插著我……爸爸媽媽也在等我……還有教授……啊……啊……我在昇哥懷裡浪叫,心裡也聽得見那些下流的淫語……我喜歡他支配著我,高興時叫我乖寶貝,生氣時叫我女人,挑逗時叫我臭鮑魚……呼……呼……啊,身體好熱……
「來,吸了這個嗨一下。」
昇哥說著,我卻聽見莎賓娜的聲音,又好像是那對黑鬼二人組……我被他們帶到室外,裸體站在大馬路上,陽光強烈到幾乎無法直視,昇哥背對著光抱緊我。
「妳好棒,乖寶貝。」
他說,但是用著莎賓娜的聲音,好像還有兩對黑手在掐我的奶拍我屁股……我想這是幻覺,我不曉得嗑了什麼,盜汗盜得很嚴重,身體卻很敏感又輕快。
於是我們在馬路旁盡情地做愛,無視那些來來去去的車輛,或許還向路人比了幾次中指。
§
派出所時鐘走到十四時三十分,我瞥了眼就迅速起還模模糊糊的視線。可是我動作不夠快,有個年輕女警正好看見我,她過來向我搭話。
「妳要喝杯水嗎?」
她拿著裝了開水的紙杯遞給我,我仍閉著眼。沉默幾秒,她知道我不想理她,就把水放在旁邊桌子上,走遠又走近,在我右腕處點出喀嚓一聲。忽然我為自己沒察覺到手銬的存在感到生氣,我想吼那個女警,起身時卻弄掉了身上的外套。
我裡頭只穿內衣褲,全身髒兮兮地飄散一股微微的酸臭,到處都沾到沙塵還有些一時無法分辨的東西。
女警快步過來替我披好外套,好聲安撫我坐下,拿給我剛才倒的溫水。
「喝下去會舒服點,妳母親待會就過來了。」
點頭,搖頭,點頭。
「會不會冷?要多一件外套嗎?」
「還好……」
溫暖的開水流經喉嚨,滋潤了我乾枯的呻吟。腦袋似乎因為這口水開始運作,我快速地憶起之前的事,雖然記憶只到出門就中斷……我幹了什麼好事?昇哥又去哪了?
派出所內尋不著昇哥的身影,我只好向一臉熱切的女警詢問:
「有個男人跟我一起的,他人在哪?」
「男人?」
看著女警茫然的表情,我立刻知道他丟下我了。
「我們到現場時,只有看到妳跟證物。」
「證物?」
她目光飄向旁邊辦公桌上,那裡放了些東西,她要我看的是一小袋白白的粉末。我想起那是昇哥要我吸的粉,我不確定那是啥,只知道他說是沒那麼嚴重的毒品。
我登時臉色發白,擔憂之情整個湧起,差點就吐了出來……是了,身上那股酸臭味就是嘔吐物的味道。
女警見我驚慌失措,繼續用好聽的聲音安撫我:
「沒事的,不要想太多,好嗎?」
「妳只會說那些屁話。」
「嗯……妳還要喝杯水嗎?還是──」
「滾開。」
「時蕾?我可以這樣叫妳嗎?」
「叫妳滾開啦幹!」
她終於肯放棄那些虛偽的做作,回到她自己的崗位上,這讓我急迫的心情獲得一絲舒緩。
持有毒品還當眾……大概做了哪些事情我心裡有數,所以也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麼處罰。這種時候還裝親切想讓我安心,實在教人想吐。
過了很久爸媽才到派出所來,他們跟警察說了一堆話我都不想聽,整顆心懸在毒品這件事上。
而昇哥竟然跑了。
我知道換做是我可能也會跑,可是我他媽的很不喜歡被丟下啊!更何況那還是他要我吸的!他為什麼不把東西帶走,要留在我身上?他想害我嗎?還是急忙之下忘了帶走?
亂七八糟……我恨他。下次他再敢叫我跟他搞,我就咬斷他的老二!
昇哥……
「時蕾來,媽帶衣服來了,我們去廁所換。」
「媽……」
我抱緊了西裝外套上纏繞著香水味的媽,心頭想著昇哥丟下我、莎賓娜耍我、小秋又離開的事情,哭了……淅瀝嘩啦哭個不停。
回程搭爸爸的車,媽不時回過頭來看我,要我伸出手讓她握著安神,車內只有喬許葛洛班的歌聲。
「這次比較早回來啊。」
我想她是說我沒在昇哥那窩太久。我點點頭,話題沒有繼續下去,於是各自想各自的事情。
本來我以為會被關起來,持有毒品或公然猥褻什麼的,我在派出所內幾乎為了這件事崩潰。可是爸媽卻把我好端端地帶出來,有股好不真實、又鬆了口氣的感覺。
今晚媽親自下廚,說要煮一頓給兩個月不見的女兒回味家鄉菜,果真豐盛又美味。飯後水果時間,我撥了通電話給昇哥,給爸撞見,他沒好氣地質問:
「妳還在跟那個人聯絡?」
我有點畏縮地點頭。
「這樣不行,妳該醒醒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要聽他的說法。」
「不行,乖寶貝,妳得跟那種壞男人斷乾淨。」
「……啥?」
「我說,乖寶貝……」
電話剛接通,可我注意到爸的眼神滯留在我胸口,他說的那句乖寶貝又讓我很不自在……我嚇到了,強烈感受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趕緊溜回自己的房間後上鎖。
「乖寶貝,妳怎麼啦?不想談感情的事?」
「別那樣叫我!」
「好、好,妳別那麼激動,讓爸爸進去好好談?」
「不要!」
我幾近嘶吼地對房門爆喊,打開茶色小燈,整個人縮進整理得整整齊齊的被窩,把我和有著爸爸的家裡隔絕開來。
只有昇哥可以叫我乖寶貝,而且只有當我們做愛或調情時才這麼叫,所以爸這樣讓我感覺十分噁心。
可是當我漸漸冷靜下來,就覺得這道稱呼其實沒那麼嚴重了。小時候爸也會這樣叫我的,那不過是個很普通的愛稱。
我的情緒大起大落,原本對爸爸心生的恐懼與反感,都成了愧疚……
爸說得對,我該醒醒了,昇哥那種壞男人只會讓我墮落、害我如此神經質。
我明早該再打一通電話,向昇哥表達我的想法。現在我只想好好地睡,在家……
「乖寶貝,妳睡了嗎?」
半夜,我被爸的聲音嚇醒,他敲了我的門,發現上鎖,就一直站在門外反覆低語著呼喚我。
我不懂他幹嘛要這樣?我們才兩個月不見,回來第一次見面是在派出所,第一次對談引起我的神經質,現在又做這種讓我很沒安全感的舉動。
「乖寶貝,妳睡了嗎?」
他的低語大概十秒鐘響起一次,聲音很低,可我聽得很清楚。
我不懂,真的不懂!
我覺得他是故意的,或者其實是昇哥在外面要戲弄我?這樣想又讓我生氣。
「乖寶貝,妳睡了吧,爸爸要進去囉。」
忽然他的話變了,門把傳出轉動聲……我明明有上鎖,為什麼爸可以直接打開?
「乖寶貝,妳睡了嗎?」
媽的……媽的媽的媽的!我偷偷瞄了眼房門,看到爸沒穿衣服站在那裡喃喃低語!他的聲音讓我聯想到颱風天嗚嗚地吹打著窗戶的風,比那還要斷續且可怕。
「乖寶貝,妳睡了嗎?」
他一步步走近,我不敢再偷瞄了,怕會給他發現。
我該怎麼辦?立刻下床逃走,還是靜待事情產生變化?
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爸來到面前了,麝香香水的味道重重地蓋住他的體味,我聽見滋滋滋的聲音從鼻子附近發出。
「乖寶貝,妳睡了吧,爸爸要進去囉。」
有東西觸到我鼻孔前……粗糙充血的表面,乾乾黏黏地帶著一股腥味,爸用那東西蹭著鼻孔……手掌在那東西過去一點的地方來回套弄,震動傳向我這裡。
他對著我打手槍。
我不再質疑自己的所見所聞,我只知道爸瘋了或者其實是個變態。
「來,就像之前做的一樣,乖乖地張開嘴巴……乖寶貝,我說張開,來,啊。」
龜頭蹭到了唇前,一會兒用力地想推開唇瓣,一會兒像是怕弄醒我似的放輕了動作輕蹭。
一股尿味結合腥氣的騷臭開始加重,我認得那味道,和昇哥廝混時,他兩天沒洗澡龜頭就會這麼臭。
爸讓我想起昇哥,想起他雄偉的老二,衝擊著我對他拋下我的恨意。
我想著、想著……唇門微啟。
「乖寶貝,啊啊……」
爸短小的老二全部塞進我乾渴的口腔內,多毛肌膚搔著鼻前,皺巴巴的睪丸貼住下巴。
他開始輕抽。
肉根在我嘴裡茁壯奮起,完全充血的狀態大概只有兩指併起來這麼大。
「乖寶貝,用嘴吸……對,對……快了……來,吞下去。」
我不過是輕輕啜吸著龜頭,爸那邊配合著緩慢的抽插,幾十秒他就射了,濃濃的像是純粹的痰水,從我濕熱的舌腹往喉嚨流進來。
爸射完,撫摸我的頭髮低聲叫我繼續吸他,我每吸一次,他就摸一下,或是稱讚我很乖很棒。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爸那句「乖寶貝」不再讓我噁心,而是勾起我對昇哥的渴望,讓性慾重新充滿身體。
或許我該尖叫、逃走,結果我卻吹了十多分鐘的喇叭,吹到他再度重振雄風,並在我嘴裡丟第二次。
我吃了爸的液,黏黏糊糊的,依然像在吃痰。
爸握住他濕軟的老二抽出來甩了甩我的臉,把口水和液塗在我鼻前,滑稽地說道:
「乖寶貝,妳睡了嗎?」
「睡著了……」
「乖寶貝,妳睡了嗎?」
「人家睡著了,爹地……」
「乖寶貝,妳睡了吧,爸爸要進去囉。」
「好……」
不知打哪兒來的性致使我跟著滑稽,也讓爸的低語沒拉得那麼長。他語畢即掀起我的被子,爬上床、壓在我身上。
爸並不是很胖,手臂仍肉肉的、肚子也有塊肥肉,雖然給他壓著不會喘不過氣,腹部卻有點痛。
「呼。」
他朝我的臉吹氣,蠕動著上半身,用他乾癟的奶頭戳著我翹挺的奶頭。
「乖寶貝妳真是的,這麼不愛穿衣服,害爸爸忍不住了。」
我應該有穿的,正如同我有鎖門,卻不明白為何門一轉就開,被一掀就裸。
此刻這些都不重要了。
爸短小幹的肉棒插進我體內了。他人整個縮在我胸前,吸著奶頭,下半身微微擺動。
床舖發出嘎吱、嘎吱的規律聲響。
「乖寶貝的裡面好爽……真捨不得把妳送給別的男人搞。」
我明白,我的身體會讓男人樂不思蜀,我真的很棒的。
可是你知道怎樣會更棒嗎?
「爹地,給我那個……好嗎?」
爸抬頭看著我,滿頭大汗地咧出笑意,接著一隻手往身後摸索,拿出一袋眼熟的玩意。他剝開袋子,倒了些粉末在濕溫的掌心上,然後將有一部分半凝固的白粉灑在我鼻前,掌心覆上來壓緊……確保我吸足了,爸繼續驅使他的老二幹我。
「乖寶貝。」
我聽著爸的聲音放鬆了身體。
「乖寶貝。」
然後是莎賓娜的聲音。
「乖寶貝。」
昇哥的聲音。
「來,笑一個。」
昇哥的聲音這麼說道。
我甜甜地笑了,對著爸手中的攝影機微笑,吐舌頭,討人厭地呵呵笑。
§
我跟爸做了一整晚的愛,肛門也沒清就直接上了好幾回,床上真是一團亂……醒來時天色已亮,八點鐘,爸整個身體黏呼呼地膩著我,他的小老二壓著一只小袋子,我抓起來看,是昨晚吸的白粉。
床頭放著爸那台攝影機,我只看了眼一開始拍我臉的部分就關掉,伸手在床頭東撈西撈地抓起香菸。
晨光灑落在床邊棕毛地毯上,室內明亮到爸睡眼惺忪地吸著我奶子的模樣是如此神聖,就像幅不會使人起邪念的藝術畫。
然而品畫者又怎麼會知道,畫中的男女是否帶有性慾呢?
我們賴床到九點半,淨是愛撫,不再做愛。
媽十點多才醒來,我已洗好澡去掉味道,坐在餐桌看著家裡的藏書,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
「時蕾,早餐要吃稀飯?蛋餅?還是我煎個蘿蔔糕?我記得冰箱裡還有一些。」
「稀飯好了,我好久沒吃到飯。」
「稀飯,好,我可以用電鍋蒸順便洗個澡……妳洗過啦,好香。妳用粉紅色那罐對不對?那是妳二阿姨從韓國帶回來的,很好用吧?」
「嗯。」
「好了我該洗個澡……電鍋跳過來不要管它,讓它悶著沒關係。」
「我知道。」
媽就像一陣旋風,咻來咻去地,回過神來已經壓好電鍋、肉鬆魚鬆海苔醬全部備好,真是厲害。準備完畢,她就帶著室內清香劑的味道吹進浴室。門一關,爸就拉張椅子坐到我身旁。
「乖寶貝,妳好香。」
男人的話語形成一股甜膩的氣味黏上每吋肌膚,我覺得自己似乎從被他碰觸的地方開始發生變化。我的身體變得像是糖果,甜呼呼地,可以被舔、可以被咬、可以被吸……還有道鋪了厚厚甜霜的咖啡糖漿窟窿,爸就跪在桌子下啜飲著我股間的蜜水。
浴室水聲停下時,電鍋正好跳起,爸依依不捨地起身,用短褲隆起處蹭著我的頭髮並摸我的頭。他連說幾聲妳好棒,直到浴室門打開才趕緊溜到客廳去。我照樣拿起書,假裝得很徹底。
稀飯上桌,除了肉鬆魚鬆海苔醬,媽還從冰箱裡拿出菜心、豆腐乳,再開一罐素肉醬,讓桌子裝得滿滿的,乍看之下豐盛度不輸給昨天的晚餐。可是媽只舀了兩碗稀飯,餐具也只有兩副。我狐疑地望向客廳,爸一臉無奈,我向他招手然後問媽:
「爸不吃嗎?」
媽表情驟變,就好像……我踩到她的雷一樣。
她循著我的目光看向爸,面帶慍色地說道:
「我們自己吃。」
天啊。
我想她知道了!
她知道昨晚爸潛入我房間,我們還做愛……不是做一兩次,是整晚……嗑了藥讓我有些記憶銜接不起來,但我應該有……嗯,我應該叫得很大聲,說不定真讓媽給聽見了。
我明白這是不對的,我一開始也很害怕,但……事情就這樣發生了,我能怎麼辦?爸又能怎麼辦?
「別這樣嘛,東西這麼多,我們也吃不完。」
我試著緩頰。
「吃不完留著下次再熱,不然倒掉。」
媽沒好氣地下了決定,並且不再看爸。
「吃妳的吧,別再說了。」
唉,爭下去不是辦法,況且是我們背叛了媽,總得有人要受罰。
吃完早餐,爸媽依然在冷戰,只是氣氛一點都不火爆,彼此沒什麼交集。我和媽坐在客廳長沙發上看洋片台,爸坐在媽斜對面的單人沙發,一部電影快兩個小時過去,媽始終沒有看爸一眼。
我覺得好不自在,好枯燥,好悶。如果媽跟爸位置對調,應該會好些,只是現實經常無法如你所願。
媽一整天都擋在我跟爸之間,我猜她肯定、百分之百確定我們有問題,或許她還偷看到我跟爸做愛。她這樣讓我很沮喪,她護著我卻害我枯萎,越發使我渴望露水的滋味。
我做了些提不起勁兒的事,諸如聯絡大小周、吳大哥,和他們討論定期會議的事;打給昇哥,幾次都沒接;打給小秋媽媽……沒想到千頭萬緒都爬上身,讓我好想小秋,講著講著就哭了,還給小秋媽媽安慰一番……我想晚點就去陪阿姨,但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這麼早面對。
晚餐家裡沒開伙,媽嚷嚷著她老毛病又犯了,要去看個醫生回來再順便買便當,要我乖乖在家等。一陣雀躍的浪潮拍打上心頭,就像久旱將逢甘霖的欣喜。可是爸卻跟在媽後頭一起出門去了……我怎麼會沒想到車子是爸在開呢?
原來烏雲只是路過我的天空,並未降下一滴水珠,繼續往它的目的地走。
我一個人癱坐在沙發上,感覺所有的力氣都流失了。沒有人幫我的話,我一定會變成放完氣的氣球,乾癟又醜陋。我可不要那樣。
昇哥不接我電話,這時候也不便打擾周家,我決定撥通電話給吳大哥。
嘟嚕嚕……才響一聲就接通,話筒傳來磁性的男中音。
「喂?」
我抱緊話筒輕聲說:
「吳大哥,我是時蕾。」
「時蕾啊!怎麼,教授的報告出問題了?」
「沒有,那個,你現在有空嗎?」
沉默一下,吳大哥說:
「有空,妳要我陪妳聊天?」
「嗯。」
「好啊,妳想聊什麼?四隻腳的?還是軟體動物?」
「我想當面聊……你可以來我家嗎?我去你家也可以。」
「這個嘛……」
我希望他聽出我的意思,他應該懂,而且我想他在巴拿馬時很注意我,可能偷偷喜歡我。但是猶豫得有點久,讓我很不安,於是主動提出折衷作法。
「不然我們去汽旅好嗎?拜託,我想要人陪。」
「嗯……好吧,市區那間薇閣?」
「好,我現在搭車過去,等會見。」
「沒問題。」
既然烏雲目的地不在我這,我就自己去追尋雨水的滋潤。
這個決定讓我非常興奮,我得化個妝……吳大哥結過婚,他和前妻都快四十,所以他應該喜歡那個年紀的女人……我要化俗豔點的妝,還是典雅些的淡妝?淡妝好了,別太招搖,反正等會都要冒汗的。
我脫掉內衣褲,直接穿上有荷葉肩帶的粉色連身裙,再披一件淺紫色薄外套。這件胸口比較寬鬆,胸形打了折,但不穿內衣也看不出來。
整裝完畢,我抓點錢塞進上半年買的中提包便趕著出門攔計程車。
一路上我回想和吳大哥之間的回憶,沒想到竟然寥寥無幾,有點感傷。我們畢竟是一塊工作的,五人小組待在國外整整兩個月,卻沒締造多少共享的記憶。這讓我決心待會要好好照料大哥,我要為他獻上最好的服務。
其實我們也不算第一次搞曖昧,我在返航前就為了說服他把稅菸讓給我,使盡渾身解數取悅他──主要是甜言蜜語,加上一點右手服務。那一點也不難,因為我們座位就在隔壁,他坐靠窗,我靠走廊,毯子一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幫他打手槍。那也是我們僅有的唯一一次曖昧,他甚至沒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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