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淫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ndainoyakou
「呼!呼!小愛菜!我的雞巴爽不爽啊!」
跟那種傢伙……!
「爽……!好爽!學長超厲害的……啊哈哈!嗚!嗚哈、哈啊!哈啊啊……!」
愛菜啊啊啊……!
「妳喔!不怕小亞美聽見妳的叫床聲會難過嗎?」
「亞、亞美、嗚!她……她很早就睡……嗚嗯!嗯!嗯喔!吼喔……!」
「這──樣啊!那就趁小亞美睡覺時幹個爽囉!」
「嗯、嗯嗯……!跟學長幹個爽……!嗚……嗚嘿!嗯欸嘿……!」
到底是為什麼……
「喂,兩點了,休息夠了吧!快起來,繼續幹囉!」
「嗚欸……學長,好痛……嗯!嗯嗚!嘶……!嘶嗯……!」
「嗚哈!小愛菜的肉穴真舒──服!」
「討、討厭啦,學長……嗚!呼嗚!呼啊……呼哈……!」
愛菜為什麼會變這樣……
「天快亮了呢,小愛菜真是力旺盛!看我幹死妳!」
「進、進來了……!呀哈!學長的小弟弟……!嗚……嗯嗚!」
「我要趁兇巴巴的小亞美醒來前多射幾發!幹死妳!幹死妳!」
「噫喔喔……!吼喔……!好……好厲害!學長超棒的……愛菜超──舒服!嗯嘿!」
根本想不透啊……!
我不行了……
聽他們做那種事聽了一整夜……愛菜的聲音讓我痛苦,卻也讓我濕了。
但我一點也不感到興奮。
既痛苦又產生生理反應,這件事令我作嘔至極。
天一亮,我就搖搖晃晃地縮回自己房裡。途中閃過拿菜刀威脅那傢伙不准再碰愛菜的想法,可是我好累……我連那種人的臉都不想看到了。我只想看到愛菜。
我只要她。
等那傢伙逕自跑掉,我來到愛菜房門前,遍體鱗傷又昏昏欲睡。猶豫了好一會,決定踏進她房間。
這次地上除了菸蒂,床上更是不加掩飾地丟滿衛生紙與保險套。
愛菜就躺在那些東西上睡覺。
那?些?東?西……!
「嗚嗯嗯……亞希,早安……」
愛菜被我弄醒時,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擋住垃圾桶。
她不知道我在她熟睡時把所有髒東西都進桶內,她自以為只有這處破綻,其實是因為房間早就被我清理過一遍了。
「亞希……那個!我垃、垃圾桶裡面有……衛生棉啦!很臭的!所以……」
「嗯……我去外面等妳。」
「嗯嗯!不好意思喔!」
愛菜勉為其難的笑容,第一次讓我感到討厭。
離開她那間被菸味和腥味所污染的房間,我獨自躺在客廳沙發上,焦躁不安地想著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我翹了整天課,睡到傍晚,愛菜把我叫醒,手中拎著她從超市買回來的大袋東西。
「小瞌睡蟲亞希,起床囉!」
愛菜溫暖地笑著,輕輕擰了我的鼻頭,給了我側臉一吻。
她一個人回來,身上卻殘留自己聞不出來的菸味。
我看著愛菜有點奇怪的走路姿勢,心情迅速回歸烏雲籠罩。
這天晚上吃的是愛菜拿手的火鍋料理。
即使心情再怎麼動盪不安,當愛菜一如往常地坐在身邊一起吃飯,又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
飯畢,我抱緊了愛菜,有股強烈的衝動要將她染上我的色。
「亞、亞希,怎麼突然這樣……呀哈!好癢哦!」
愛菜是我的,只屬於我的。
「我們進房……」
「不,就在這。我要妳,愛菜。」
「……真拿妳沒辦法。來吧!」
我依循記憶中愛菜喜愛的方式取悅她,盡我所能地滿足愛菜的慾望。可是,或許是無意間說漏嘴的話,我聽見了愛菜在我心急地想讓她高潮時悄聲說的那句話……
「根本不夠……」
愛菜她,以往總是會在這時高潮或者快高潮的,她所喊出來的卻不是呻吟,是這麼一句令我迅速熄火的「根本不夠」。
我停下了動作,喘著氣盯著雙頰泛紅的愛菜。
「亞希……怎麼了?」
還好意思問。
「……妳剛剛說『根本不夠』,可是我明明已經全力了。」
「咦……我有那樣說嗎?」
「有。」
「沒印象呀。」
還裝傻。
「一定是亞希聽錯了啦!來,我們繼續嘛,剛才差一點就高潮了呢!」
一點也不像是差一點、一點也不像是真心想繼續的樣子啊!
「亞希?」
「……我有點累了,抱歉。」
「是喔……那好吧。我把火鍋一,妳就躺著休息一下吧。」
什麼「好吧」!快像以前一樣撒嬌啊!撒嬌要我弄妳啊!為什麼──
「嘿咻──!要來洗碗囉!」
回應我的卻是浸在汗水中,那變異的白羊座刺青……
我好不甘心!
連續幾天做愛都很不順利,本來手指的位置換上按摩棒才能讓愛菜滿足,用按摩棒又會讓她叫得很奇怪……小弟弟、小弟弟的叫著……我聽了好不爽。
可是愛菜再度在我手中高潮並滿足地睡去,對我來說這樣就足夠了。
──對愛菜而言卻不是這樣。
原以為已經斷開聯繫的那傢伙,某天又跟著愛菜回來了……
「呀呼──!小亞希,又來打擾囉!」
而且他……他在門口搭著愛菜的肩,那隻手往下抓揉著愛菜的胸部……愛菜和他有說有笑的,根本沒把胸部被碰到一事放在心上。
我憤怒地打開門,一巴掌甩向那傢伙猥褻的髒臉,清響的一聲非但看不出成效,愛菜還生氣地把我推開。
「亞希,不可以動手!學長他……啊嗯!」
那隻髒手又在揉愛菜了!混蛋!
「給我放開──嗚!」
肚子好痛──天旋地轉。
我被那傢伙踹了一腳,失衡之後跌落在地,接著那隻腳又來到面前。
「學、學長!住手!別欺負亞希!」
「喂喂!是她先動手耶!妳不把她教好還怪我?是不想被我幹了是不是?」
「別說這個啦……!你快住手!亞希妳還好嗎……?」
愛菜根本沒停下來關心我。
因為學長半推半就地把她帶進房間去了。
我一個人在樓梯間哭了出來。
回到屋子裡,一如既往地,熄了燈,靠在愛菜的房門上,聽她和那傢伙做愛的叫聲痛苦地在內心咒罵。
愛菜叫得好淫蕩。
好快活。
從那傢伙出現以來,她從沒在我懷裡叫得這麼愉快。
從來沒有。
我就這樣偷聽到深夜。
還沒天亮,裡頭已經辦完事在休息。房門忽然敞開,滿室臭味衝出,赤身裸體的那傢伙看著我……
「小亞希,每次我在幹小愛菜時妳都有偷聽吼!」
王八蛋。
懶得跟他吵。
「喂,別不理我嘛!妳還在氣那一腳嗎?不然我跟妳道歉嘛!」
去你的。
「其實我能體會妳心情啦!妳跟小愛菜不是那個嗎?女同性戀?女朋友被人幹一定會不高興嘛!」
再說就殺了你。
「不過學長我很大方!趁小愛菜幹累了在睡覺,我們來快活一下吧!怎麼樣!」
我無言走到廚房,還沒拿到刀子,他就快步衝上來抓住我,摀住我的嘴、粗暴地把我拖回我房裡。我使盡全力反抗,但是他……太強壯了……而且碰到他的性器就讓我反胃。我只大叫一聲,嘴巴就被他用衛生紙團塞住。胡亂踢動的腳好不容易命中他,又因為他揍向我肚子的一拳頓失鬥志。
沒想到我是如此地無力。不光是保護不了愛菜,竟然還這麼簡單就被強暴。
「好──囉!現在要讓小亞希體驗男人的美好!呼喔!」
「嗚咕……!」
──好痛。
「嗯……!跟我想得一樣,比小愛菜那種假矜持的女人緊多了!開始幹囉!」
「嗚嗚!嗚嗚嗚!」
好痛。
「呼!呼!夾得好緊啊!小亞希的小穴很棒喔!呼……!呼……!」
好痛。
「喂!腳別鬆開!」
好痛。
「叫妳腿夾緊啊!臭女人,信不信我揍妳!」
好痛。
「呼!快了、我快射了!小亞希,怎麼樣!被男人幹有沒有很爽!」
愛菜……
「喔喔……喔喔喔!小亞希、去囉!嗚──哈!」
救我……
§
我沒有告訴愛菜我被土永學長強暴的事,我們的早晨依然是心虛結合心寒的滋味,和學長徹夜狂歡的愛菜再一次進入積極補償我的行為模式。
我甘於享受這份充滿罪惡感的溫柔,並且隨心所欲地擁抱愛菜。我已沒那個心力去在乎她能否被我滿足,我只想藉由和她的接觸撫平令我夜夜驚醒的惡夢。
我恨那個男人。
……然而,正如同愛菜偷吃男人後所進行的補償,當她填補完歉疚的坑洞之後,又故態復萌了。
「亞希,我想跟妳介紹一些朋友,是土永學長的社團……」
「我說過不要提那傢伙!」
「不是的,是那個社團,我有參加過他們的聚會,感覺滿不錯……」
「愛菜!住口!」
「……亞希,妳就不能理性點聽我說嗎?我覺得那個社團對亞希也會有助益,所以……」
「媽的叫妳住嘴!他很危險!這輩子都不准跟我提那傢伙!也不許妳再接近他!」
我跟愛菜竟然為了那種人吵起來,而且她居然一點也沒有退讓的意思,越吵越讓我生氣。同時我也怕她一氣之下往外跑,往外跑八成又是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所以乾脆我自己假裝負氣出走,至少這樣能讓愛菜在家好好冷靜思考一番。
「算了!每次都這樣,我不管妳了!」
「亞希!」
「妳自己好好想想吧!到底是要我還是要那種傢伙!」
碰!
我第一次在愛菜面前甩門離開,心頭瀰漫著一股說不上來的苦楚。愛菜露出被嚇呆的表情站在門口,我只多看她一眼就快步離去。
……人是出來了,心情卻沒好轉,也沒地方可去。
我想到那傢伙,恐懼與怒氣油然而生。反正要給愛菜思考的時間,不如由我主動出擊。
我騎車進入校區直奔愛菜唸的人文學部,花了不少時間進行幾次無意義的攀談與詢問,就在我以為又得無功而返的時候──
「土永!你終於出研究室了!怎麼樣,目黑那傢伙出的案例三解出來了嗎?」
「那種東西解不出來啦!不過案例三以外全部ok,目黑那傢伙當不掉我的。」
那傢伙出現了……!
我立刻追到聲音來源處,前面那兩個黑頭髮之一就是土永……!
咦……黑髮?
出現在我眼前的兩個男生既非金髮,也沒有穿環,更不是一張猥褻臉……
「請問,土永學長是哪一位……?」
一位面目清秀的眼睛男靦腆地頷首,回答道:
「我是心理學科的土永,請問妳是?」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是那傢伙!
「啊……您好,我是觀光學部的森亞希,請問土永學長您是否認識心理學科的一年級生,塚本愛菜?」
「塚本愛菜?不曉得。」
果然不是他!難道他在說謊?還是……
「哦!土永!你小子終於結束閉關了啊!怎麼樣,這學期有把握過我這關嗎?」
「目黑教授,您來得正好!這邊這些都是針對試題案例的報告──」
不……說謊的不是他。
說謊的是那傢伙……還有愛菜!
「土永學長、目黑教授、學長,抱歉打擾了……」
其實他們三人早就要踏入學長的研究室,我的招呼大概是多此一舉吧,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心情……心情早就因為這一趟亂成一團……
我茫然地趕回家,打算好好跟愛菜問個清楚。到家時,卻在門口看見三雙沒見過的鞋子。
屋內傳來鬧哄哄的搖滾樂,還有薰死人的菸酒味。
我心一慌,抓起放在玄關的雨傘當做武器,進入屋內──看到愛菜一身曝露打扮和三個男人在客廳有說有笑的,但是音樂實在太大聲了,根本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我衝了進去,一把抓住愛菜的手,音樂忽然停下,室內一片詭異的靜謐。
「亞、亞希,妳回來得正好,記得我上午跟妳說的社團……」
「妳給我起來!還有你們!全部滾出去!」
我氣急敗壞地吼那些男人,包含那個「假土永」。可是他們卻賴在沙發上嘻笑,根本不甩我……就連愛菜也擺出不甘願的表情。
「亞希……妳的反應跟我想得一樣,所以我才會拜託社團的大家來幫助妳。」
「我的反應很正常吧……!愛菜是我的女朋友,我想保護妳是很正常的不是嗎!」
「女朋友……喔,對,亞希還沒被矯正,所以才會有偏離正軌的想法。」
「矯正?妳在說什麼?」
我慌了,愛菜說的話讓我產生極為不妙的預感,她的態度更表明這是攤牌的時刻。
「亞希,妳聽我說,土永學長是名很棒的治療師哦。」
愛菜眼神流露出比起崇拜──更像是求歡的淫蕩表情這麼說。她這句話和這副表情讓我作嘔,我想甩開她的手卻掙脫不了。愛菜抓緊了我的手,她旁邊兩個不正經的男生也起身走到我身旁。
「愛菜,放開我……你們要幹嘛!別碰我!」
肩膀被人碰觸的瞬間,我奮力揮動另一隻手抵抗,但是雨傘被搶走,手也被抓住了。理著小平頭的男生噁心地揉搓我的肩膀,另一人甚至把手貼到我腰上……
「亞希……嗚!」
假土永……那個金髮男突然擠到愛菜旁邊、一手繞過她的肩膀並掐住她喉嚨,愛菜卻沒有反抗他……
「喂喂!小亞希!小愛菜已經康復了,現在我們要來治療妳囉!」
「什麼治療啊!放開愛菜!不然我一定報警!」
「噗哈哈哈!叫我放開小愛菜?妳要不要問問小愛菜想不想被我放開啊?」
媽的……這個爛人!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讓愛菜靠過去的,但是現在不管我怎麼講,愛菜都會幫他們說話……
忽然一隻手拍向私處,我下意識地往後退,卻撞進男人懷裡。這兩個王八蛋一人揉我胸一人不斷用掌心拍我下體,備受屈辱又逃不掉,我急到掉下了眼淚……
「喔喔──感動到哭了啊!那我們得趕快進行才行呢!對吧!小愛菜!」
「嗚……!啊咕……!」
愛菜流著口水發出奇怪的呻吟,她的臉龐淨是變態的享受──那已經不是我所熟悉的愛菜了。
我被他們又抱又拖地帶進愛菜那髒亂不堪的房間,和抱著我的男人倒在中央一片溫濕的床舖上,他們把我牢牢壓制在床,金髮男把愛菜帶到床邊離我很近的地方,讓我們看著彼此……然後用他下流的聲音說道:
「現在開始小亞希的矯正治療!小愛菜要幫小亞希加油喔!」
「好、好的!亞希,妳一定沒問題的……!」
什麼沒問題啊……!我就要被這些人強暴了,妳怎麼還能一臉開心地說那種話?
「亞希,因為妳的病情比較嚴重,學長說需要衝擊療法,所以妳要忍耐哦……」
「什麼衝擊療法、什麼病情啊!愛菜!妳到底在說什麼啊!」
「那……那麼,請社團的大家開始幫亞希矯正……噫!」
愛菜爆出小小的悲鳴那瞬間,我看見了金髮男從她身後和她緊密貼合的動作,同時右頰傳來一陣熾熱的悶痛……意會過來之時,我正被跨坐於腰上的平頭男打巴掌。
「森亞希!妳身為女人居然做女同性戀!簡直太可恥了!快給老子悔改!」
啪!
「女人的洞就是要給男人插的!妳卻違背自己的天性!現在就痛改前非!」
啪!
「爸爸和媽媽做愛才生下妳這個女人,妳做女同志不覺得對不起努力交配的雙親嗎!」
啪!
「醒悟過來吧!森亞希!女同志是一種病!女同性戀是一種罪!森亞希!快醒悟過來吧!」
啪!
「現在我們要用老二矯正妳的病巢!引導妳重回正途!」
啪──雙頰都紅腫了起來,鼻血也汩汩流出。雖然痛得很,看到愛菜欣喜若狂地被金髮男幹到淫叫不絕,內心更是痛到無以復加……
平頭男把他那東西塗上油插了進來,瞬間的痛楚衝不破臉部的熾熱,我毫無反應地被他壓在床上姦淫,開始沒多久又吃了記巴掌。
「女同志是病!森亞希,跟我說一遍!」
不要。
右頰一掌。
沒什麼。
「森亞希,跟我說一遍!」
不要。
眉心一拳。
……痛得無法忍耐。
我扯著嗓子迸出哀嚎,愛菜看著我卻是十分享受的神情。內心失衡再度讓我崩潰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同志是病!女同性戀是病!森亞希!跟我說一遍!」
「去你媽的誰理你!啊啊啊啊啊!」
「他媽的竟敢罵我!想死嗎!」
平頭男又揮了我一拳,正拳打中我左眼,很深、很沉的悶痛爆開,我既痛又害怕地尖叫。
「眼睛啊啊啊啊啊──!」
「森亞希!快承認女同志是病!否則我繼續揍妳!」
就在痛楚、恐懼與背叛中,相繫著我和愛菜的那條線──
「我承認!我承認……!不要揍我了!拜託你!拜託你啦!」
──斷掉了。
「那就大聲說出來!大聲地懺悔!在我的老二幹妳時大聲悔改!」
「……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
男人的陰莖在體內恣意妄為地撞擊著我那和神一樣脆弱的陰道,每次深插都強奪了愛菜佔走的空缺,疼痛與麻痺感重新把我填滿。
「勇敢承認妳的症狀!並且向我們尋求幫助!」
「……我是女同志!我有病!求求大家治療我!」
自以為是地認為這不過是權宜之計,大喊出口的瞬間卻因為愛菜的背叛讓我真的以為……我是病了才會愛上那種女人。
「聽不出妳的求生意志!用妳的靈魂喊出來!」
「……我是女同性戀!我是女同志!我生病了!請大家治療我!矯正我啊啊啊啊!」
就在我崩潰大喊之中,平頭男顫抖著停下了動作──旋即又換另一個男人壓到我身上。那男的剛開始擺腰,平頭男就跪在枕頭邊,把他濕臭的老二推到我嘴前。
「森亞希!吸吮男人的根可以驅逐不潔的女同志疾病!不過妳敢用咬的話……」
平頭男掐緊了我脖子,我張大了嘴、舌頭尖尖地翹起,喉嚨仍然緊鎖到無法換氣,維持好幾秒他才放開手,並趁我狼狽喘息時將老二塞進我嘴裡。
被他們粗暴地侵犯到渾身發熱的我,已經不敢妄想狠咬下去以示抵抗,只敢乖順地吸吮那根腥味濃厚的陰莖……
好噁心。
男人的東西。
愛菜的叫聲偏偏在這時使我想起我幫她做的口交,那片曾經潔白無瑕的外陰部,現在卻因為被陰莖抽插而扭曲著敞開……
好噁心。
女人的東西。
「我、我要射了……!森亞希,再吸用力點……對、對!」
老二濕潤的龜頭和表皮對著嘴巴咕滋咕滋地抽插著,苦味與腥味不斷在嘴腔和鼻腔中瀰漫開來,平頭男骯髒的私處一下子貼近、一下子拉遠,沒多久他就狠狠地往我喉嚨頂去、壓緊我的頭射。
「喂喂!看這邊!小愛菜的母豬高潮臉要來囉!呼喔喔──!」
平頭男把我沾了他液與陰毛的臉往愛菜方向推,被金髮男壓著趴在地上的愛菜雙眼失焦著像個白痴般恍惚,嘴邊口水不斷滴落,欸嘿嘿欸嘿嘿地笑著。金髮男嬉鬧著親吻被幹到跟智障沒兩樣的愛菜,在我面前和她唇舌交纏。
「小愛菜小愛菜!和平和平!」
「欸嘿嘿……和平──!」
恍笑著比出和平手勢的愛菜,鼻子被金髮男高高地推了起來,流著口水的櫻色嘴唇擠出了可笑的豬叫聲。
「噗嘻……噗嘻咿咿……!」
看著她自暴自棄的蠢樣,以為再也不會為她哭泣的我,又一次掉下淚水。
「呼……呼……森亞希,怎麼不懺悔了!難道妳想挨揍嗎!」
然後又因為男人的恐嚇害怕得換我自暴自棄。
「我、我是女同性戀……我生病了……請救救我……」
「用什麼方法拯救妳!用什麼東西拯救妳!」
「用做愛……用老二……」
「說清楚!森亞希!」
「……用老二拯救我!請用大家的老二拯救我!拯救我啊啊啊啊啊!」
那個男的一射,平頭男就和他交換位置,兩人不斷逼我「懺悔」或者辱罵我,都不曉得輪幾遍了……我被他們輪姦到入夜,金髮男也在旁邊幹愛菜幹到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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