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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里那些破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慈心
“对对,烨荃还为了炎年慈,跟皇上大打出手。”
“看来烨荃太子的确非常喜爱炎年慈,假如炎年慈已然成了太子妃,那妳当然也就不需要嫁了。”
“娘亲,妳是说……。”
“妳找一天将烨荃太子找来。”
炎柔淑虽然觉得对不起炎年慈,但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她也不得不牺牲炎年慈,或许皇后娘娘那边也可以帮到忙……。
妗贵人与烨荃商量了,在成婚那天狸猫换太子,将炎年慈想办法调换,烨荃一路带着炎年慈逃到边界,就算炎邪宣再不舍,却也已是木已成舟,来不及了。
只是她俩不知道,这样的决定将会给他们带来多悽惨的结局。





宫闱里那些破事 第七十四章 忆秋被凌辱,沦为犯人的玩物
由于炎邪宣的刻意纵容,齐若水愈发放肆,她倒不敢真的对炎年慈下什么毒手,毕竟倒底是一个公主,但她身边的丫环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皇后娘娘,前面那宫女是羽庆公主旁的贴身丫环,忆秋。”百喜远远看着忆秋走过来。
“喔,是吗。”齐若水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忆秋远远就看见皇后,心惊的盈盈一拜。
“妳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回娘娘,公主近日气虚体弱,是太医院们燉的补药。”
“拿来我看看。”
“是。”
齐若水假意抬了个手,却挥落盘中汤碗,将汤药喷洒一些到了她的衣物上。
“大胆!”百喜首发喝斥。
“奴婢不是故意的,还请娘娘恕罪。”忆秋惊慌跪下,额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冒出了一些血渍,可她不敢停。
“妳仗着公主受宠,竟不把我这皇后看在眼里。”齐若水眼里轻蔑仰视她。
“奴婢没有,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
“来人啦,将她拉入大牢,听候审判。”
“不…皇后娘娘,奴婢求求你了,奴婢求求你了。”忆秋的声音愈来愈远,哭得歇斯底里,令人心生可怜。
当炎年慈听到此消息时,摔落了手中杯子,急急忙忙跑到皇后那边去。
“皇后娘娘歇著了。”百喜在门外挡着炎年慈。
心急之下,炎年慈只能跑去找皇上,可皇上正与朝臣们在议事中,炎年慈这一等就是一整个下午。
“皇上,羽庆公主已经在外头等了三个时辰了。”
炎邪宣手拿书册,目不斜视的说,“让她等吧。”
他早知道上午皇后将忆秋押入大牢的事情,不过是个婢女罢了,何需要劳烦他出马,却不知这婢女是从小陪着炎年慈长大的丫环。
见炎邪宣迟迟不肯见她,炎年慈又跑到大牢门口,想进入探望,可被门口的守卫挡住了,大牢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入的。
“大哥,你行行好,我这有些银两,你们拿去买些好酒喝。”
“公主殿下,妳就别为难我们,这是皇后娘娘交代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两名守卫如何也不肯炎年慈的钱财,急着她都要哭出来了。
一直到深夜,炎年慈都没见着炎邪宣。
被关在大牢里的忆秋,被说明了要特别处理,她瑟瑟的躲在墙角,看着四周围都是男犯人,男人们身上因长久没有洗澡,发出作恶的臭味。
得到皇后默许后,走进了两名守卫,“等等我先来,再来换你。”
“妈的,每次有好的就你先来,我看那宫女还未开过苞,就先给你吃了。”
“大不了之后值夜班,我多排几天,那宫女看起来稚嫩多了,就由我先玩一下。”
“去去去。”
守卫喀铿——将铁锁解了开,劲直走到忆秋的面前,扯着她的头发就往外走去。
“你们要干嘛,啊——。”忆秋被扯著头发狼狈的拖出去。
“不要——放开我——,公主救我——啊啊啊啊。”
忆秋死命抓着衣裳,却敌不过两个大男人的力道,男人见她如此不配合,一掌就往她脸上搧去,忆秋整个人撞到墙角上,额头冒出了鲜血,晕的她无力反抗。
男人露出猥亵的笑,一件件扯去她身上的衣裳,洁白的身子随着遮蔽物褪去,饱满的双胸弹跳出来,男人们胡乱揉捏著,不时还啃咬著乳头,双乳被他捏的又红又痛的。
忆秋无助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今天她注定失去她的贞操,就连命都不知道能否保住。
男人粗鲁的扯掉她的亵裤,在她细致敏感处用力搓揉,疼得她尖叫喊疼。
“小美人,等等就让你爽。”
男人掏出巨硕的肉棒,在她粉嫩的屄口狠狠的插入,未开苞的洞口,夹的肉棒难以移动,未湿的肉壁,加深了进入的难度,忆秋痛的小脸皱成一块。
“不要……我求求你了。”
“妈的,这么紧,夹得我都动不了。”
当肉棒全部进去后,男人就迫不及待抽动,撕裂疼痛感折磨著忆秋,红色的处女血,滴滴落下。
害怕、恐惧、羞耻、憎恨,使她迟迟都无法出任何淫水,全程到结束只有疼痛感。
第二个男人看他已经结束了,便扯过忆秋的双腿,也将肿胀的棒子深深插入,还未愈合的伤口,又再次被男人摩擦疼痛,忆秋疼的紧咬牙根,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这如死刑般的折磨。
正当忆秋以为结束时,她衣不蔽体的被扔回满是男人的牢房,待守卫们离去时,这些死刑犯终于露出本来面目。
老子都要死了,死之前得好好爽一下。
忆秋下体被插得红肿酸痛,但她已无力反抗,泪水湿了又干,在地上被人拖来拖去,白嫩的肌肤,处处可见伤口。
公主,妳怎么还不来救奴婢呢……。




宫闱里那些破事 第七十五章 忆秋殁了,炎年慈被绑去大兴国
炎年慈心急如焚,已经一天一夜了,忆秋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她又到了墘清宫,依然被人拦了下来。
倾盆大雨的天气,娇弱的身子撑著伞站在门外,马公公几番劝说,炎年慈依然站着,偏要等到炎邪宣见她为止。
深夜原该是宁静,可外头的雨还滴滴答答的打在屋簷上,吵得人难已入睡,炎年慈还是站在门外,湿冷的空气,让她瑟瑟哆嗦。
“公主,您还是回去吧,皇上都已歇下了。”马公公再次劝她。
“马公公,等不到皇上,我是不会回去的,马公公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没关系。”手脚已冰冷,炎年慈努力搓著身子,让自己暖和点。
马公公入了寝内,发现皇上也仍没睡,平躺在床上沉思著。
“她还没走吗?”
“是的,公主殿下还在门外守着。”
炎邪宣抿著嘴不发一语,不过就一个宫女,为何她如此坚持,若以一名宫女去为难皇后,权衡之下,他根本不可能会这么做。
她就不能体谅一下他的处境呢,难道他为她做的还不够多吗,想到炎年慈的不谅解,炎邪宣更加赌气的不见她。
一直到清晨,炎年慈昏昏欲睡的靠着柱子站着,这时一名慈心宫的太监跑了过来,“公主,不好了不好了。”
“怎、怎么了?”看着焦急的太监,她心里不禁一滞,难道忆秋……。
“忆秋姑娘她……殁了。”太监面露哀伤,难过的诉说著。
“你…你说什么!?忆秋她…不是才被关进去第三天而已吗?”
“说是咬舌自尽的。”忆秋最终还是不甘受辱,自伐身亡。
“不可能,忆秋不可能……一定是他们做了什么,我要去看看她……。”炎年慈踉跄的步伐才跨出一步,便腿软了跌了下来,幸好是太监们扶著。
“公主,来不及了,他们已经将她送往乱葬岗扔了。”
“不——他们怎么可以这般残忍对待她,忆秋……。”炎年慈哭的撕心裂肺,她好恨她无能为力,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公主,您……节哀。”
炎年慈空洞的眼神,拖着沉重步伐往前,每走一伐,心上便冰冷一分,如此吃人不眨眼的宫中,她真的好累…好累…母后,女儿快撑不下去了。
母后,女儿可不可以不要再撑了?
母后,妳告诉女儿,她到底该怎么办?
***
大兴国与东晋国的大婚来临,场面浩大分外隆重,张灯结,唢呐奏乐十分喜庆,婚礼的前一天,炎柔淑在炎年慈房里,哭哭啼啼告别,让炎年慈心生不忍,这就是贵为皇室的辛酸,她何尝不是下一位。
炎年慈正想起身时,突然一阵晕眩,炎柔淑在她杯中下了迷药,下一瞬间她就倒了过去,迷迷糊糊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是身穿嫁衣,双手被绑在后头,嘴里还堵著一块布。
炎年慈伊伊呜呜喊著,帘子掀了起,入眼的是烨荃。
“爱妃可是醒了。”烨荃拿掉她口中的布。
“你…这是哪里?”炎年慈惊慌失措的看看周围,队伍似乎已经出了城门。
“待我们回去之后,慈儿,你就是本太子的太子妃,本太子定会好好待你。”
“烨荃,你疯了,你…竟然绑架我。”
“我烨荃看上的东西,想尽办法我也要得到。”
“我…我已经非完璧之身。”
“完璧是什么?”烨荃粗俗的大声嚷嚷,让炎年慈不禁红了脸。
“我是说我…非处女。”
“什么嘛,我还以为什么,我们大兴女子各个彪悍的跟什么一样,男人什么的一个接一个,也不见她们有像妳这样羞涩。”
大兴国本就是野蛮之国,男女欢爱甚至在野外都可进行。
“你…可以帮我解开绳子吗?这绑的我手都麻了。”
“可以,但若你想逃跑,我便将妳再绑住。”
“我不逃跑。”炎年慈柔声的说。
终究她还是离开皇宫了,只是又要进入另一个牢笼,炎年慈不禁苦笑着,到底哪一天她的人生可以由她自己作主。
离开了炎邪宣,却不见她一丝喜悦,满脸惆怅失落,当他知道她不见了,会来找她吗?
还是其实早腻了她,与皇后恩爱去了,她或炎淑柔谁嫁都一样?
天空一片晴朗,可这片天空不属于她,她只能被一个又一个男人,锁在金色牢笼中,从一条条的栅栏中,向往飞翔的自由却不能。




宫闱里那些破事 第七十六章 大兴国太子妃
当炎邪宣发现炎年慈不见时,已是深夜了,宫女太监们全被拖出去斩首了,炎柔淑与妗贵人被关进了大牢。
炎城衍得知炎年慈被烨荃绑走,难过许久,可更为着急的是,他的娘亲跟妹妹现在还被关在大牢里,害他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何苑月知道了,无能为力的落泪,只祈求炎年慈可以平安就好,终究红颜还是祸害了她。
为了害怕炎邪宣追上来,烨荃兵分两路,一是娶亲的队伍走海陆,自己则驾着马抱着炎年慈狂奔回大兴国。
长途的颠簸,让炎年慈迷迷糊糊晕了过去,又被烨荃亲了起来。
应该不是说是亲,而是烨荃含着一口又一口将水渡给炎年慈,干涸嘴唇不自觉想要更多的水液,烨荃趁著渡水也吸允她唇内芬芳,缠绕她的舌尖。
当炎年慈再次醒来,已到了金碧辉煌的宫殿,炎年慈拨开纱丽,赤脚踏上裘毯上,不同于京城,属于边疆的另一种风貌。
“姑娘,您可是醒了。”
“妳是谁?”
“奴婢叫作马贞,是太子爷要奴婢过来伺候的。”
“马姑娘,能给我杯水吗?”炎年慈实在口渴,十几天的赶路,也让她全身骨头快散掉似的。
炎年慈接连喝了三杯水,才觉得舒缓。
外面闹哄哄的,叽叽喳喳间,进来位身着粉霞锦缎藕丝罗裳,头带霞红真珠璎珞,谈吐十分阔气的女子。
“妳就是我皇兄带回来的太子妃。”
“妳是?”
“长的也不怎么样,瘦不拉鸡的,脸苍白的跟鬼似的。”烨芹拉着炎年慈的身子,左右摇晃,像是检视牛马一般。
烨芹看着看着,大手就往炎年慈丰满的胸上抓去,“还满大的。”
“啊——。”惊的炎年慈尖叫躲避。
又往炎年慈臀上用力打了两下,“弹性不错,应该可以替皇兄生个皇子。”
炎年慈这下躲得远远得。
“听说大哥带回东晋国的公主。”
“对啊对啊,让我们也瞧瞧。”
“我也要看。”
前前后后进来了十多位人,有大有小,最小的看起来还只有五、六岁罢了。
“她的皮肤跟我们不太像。”炎年慈的肌肤白如羊脂。
“她的嘴巴好小一个。”
“看起来好像一碰就碎了。”
众人品头论足般东嫌西嫌,却又充满了好奇。
“好了,都出去出去了。”烨荃走了进来,将一竿子人全部赶走。
待众人都走掉之后,转身才搂住他的小美人。
“太、太子殿下,妾身还没沐浴……。”他该不会今晚就要要了她吧。
“洗澡啊,好啊,我们一起。”
“太子殿下,我俩还没成亲,这…。”
“成亲还不简单,我交代一下,后日我们便成亲。”
“那太子殿下…可否后日再……。”
“算了算了,后日我再来,待成亲之后,看妳还敢不敢拒绝我。”说完,烨荃不满的走了出去。
马贞替炎念慈备了热水,多日来未洗漱的她,终于可以洗个香喷喷的澡。
炎年慈从小本就很随遇而安,小时候被娘亲带入宫中,很快的就跟小皇子们打成一遍,如今到了异乡,既然来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
母后常挂在嘴里的一句话“红颜祸水”,炎年慈如今慢慢能够感受到,很多时候她自己也是身不由己。
没想到曾经真心相待的好姊妹,会将她迷昏绑上,送到别的男人手上。




宫闱里那些破事 第七十七章 入境随俗
含着淡淡苦涩,炎年慈穿好衣裳,鲜艳的红色搭配白驹奔放的图腾,滚白边细致的绣花,腰际间个滚绳,将她曼妙的腰身系得纤细,这北方民族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还真别有一番风味。
“姑娘洗好了?”马贞手上端来了一盒,看似药膏的东西。
“马贞姑娘,您端得是什么东西?”
“姑娘叫奴婢贞儿就可以了,这是我们大兴国女性专用膏药,可以让女性阴道内壁紧致有弹性,让男人们可以更加爽快。”
“什…什么,还有这种东西?”
“让奴婢帮妳上膏药吧。”
马贞拿起一条细细长长的木勺,在膏药上左右抹了一点。
“姑娘,请您把裤裙脱了,奴婢好帮妳上药。”
这…入境也只能随俗了,炎年慈羞涩涩褪去裤子,露出白粉的大腿,中间黑发茂密。
“姑娘,请您躺在床上,双脚张开。”
这羞耻的动作,让炎年慈红著双脸,紧闭眼睛。
冰凉的药膏,缓缓插入她的穴道之中,炎年慈绷紧了身子,奇异的感觉让她不觉得下身湿了。
“姑娘,您可真敏感,太子应该会很开心的。”马贞一脸正经的说道,好像这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好…好了吗。”可对炎年慈来讲,让一名女性看着下体,还拿个勺子在那挖抠,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再等等,姑娘的水流的实在太多,奴婢在为姑娘上第二层。”
仅细长的竹条,逐渐让炎年慈感到愈大的空虚感,她想要更粗更多而难受的扭捏著身体。
“姑娘,在忍忍,快好了。”
“…嗯啊……。”炎年慈实在忍不住喊了出声,赶忙摀住自己的嘴,羞死人了。
“好了,姑娘,奴婢每日沐浴完,都会为妳上这层药,还请姑娘药习惯的好。”
炎年慈羞涩的点点头。
东晋国来信了,扬言若不将炎年慈交出来,便派兵攻打大兴国。
烨荃并没有将狸猫换太子的事情秉告大兴国大王,只道说是东晋国言而无信,既将公主嫁了过来,如今又反悔,惹的群朝重臣纷纷恼怒起来。
从前东晋国仙皇昏庸,根本不起什么威胁作用,新帝上任短短不到一年,更让他们无所畏惧,
“东晋国算什么东西,我大兴国可不是被吓大的。”
“打就打,老子还怕他不成。”
本来打算后日才成婚的太子,变成隔日马上成婚,炎年慈穿着大红衣裳,被人左右拉扯,拜堂,送入婚房。
炎年慈害怕得想逃跑,奈何门口守了两个婢女。
今日的烨荃倍显气派,俊毅的脸上难掩欣喜之情,微醺的他嘴角微微勾起,让他整个神情更是深邃迷人。
金丝绣凤的红头巾,被烨荃掀了开来,头冠下的炎年慈,致艳丽的妆容,但却有着淡淡的忧愁与慌乱,烨荃性感的薄唇,俯身就要吻下,可炎年慈却别过脸来。
她的反抗,让烨荃锁眉道,“慈儿,从今日开始,妳就是我们大兴国的太子妃,不管妳愿或是不愿,妳都得受着。”
虽然已经在内心劝自己接受现实,但真的碰触到火焰时,却无法假装不疼痛。




宫闱里那些破事 第七十八章 烨荃的新婚之夜,看来妳男人也没
致的大红嫁衣被烨荃件件扯落,丝绸肚兜覆蓋著圆润饱满之上,白皙的肌肤泛著红晕,吹弹可破。
烨荃放慢了速度,轻轻亲吻炎年慈全身肌肤,阵阵酥麻感四溢,房内的合欢香袅袅飘缈,吹动着情房中的两人。
最后一件屏障被烨荃拉去,圆白的包子上,点缀著红晕,他难忍的低下头,去舔舐美妙的蓓蕾,忽轻忽重,炎年慈的情欲慢慢被挑起,下身的骚痒也开始难耐。
“慈儿,可舒服。”
感觉身下人儿轻微的颤栗,烨荃温柔地问著。
在初见她时是惊艳,在认识她后是欣赏,在品尝她后是无止尽的爱恋及渴望。
炎年慈迷濛催情般微瞇,脸颊激情泛红著,娇艳欲滴的唇微开,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烨荃也确实吻了下去。
他将花朵般的唇瓣,轻轻地咬吸允著,柔软甜美的唇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他还要更多。
舌尖忽地扫入她口腔中的芬芳,在她领地中肆无忌惮的探索,时而温柔时而激烈,攫获她的丁香小舌后,缠绕住两舌,直至对方都无法喘息为止,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慈儿,我要妳未来只属于我的,永远。”
“不…。”炎年慈泪水潸潸落下,无力反抗。
“慈儿,我会好好待妳的。”
缭绕整个房间的合欢香,将二人情欲撩到最高,炎年慈下腹搔痒难耐,当烨荃抚摸到时,早已泛滥出水,烨荃坏笑了起来。
“原来慈儿也冀望本太子许久,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妖,本太子这就赶快。”
“没有…。”
烨荃迅速将衣物褪去,赤裸健壮的身体,遗留许多战争造成的伤疤,大兴国本就是好战民族,连女人也是用武力抢来,烨荃身上坑坑疤疤,并不难看,倒衬托出阳刚男儿的气息。
壮硕的肌肉下,是狰狞可怖的巨根,许是北方民族较为粗壮,连男根也比一般人要来的大。
烨荃的硕大在迷人的幽口中来回寻找,浸湿了肉棒圆头,更是摩衬著炎年慈阵阵颤抖。
终于,发现那唇瓣底下,是让人疯狂的花径,可如此巨大的他,仅是入幽口一厘米,便让炎年慈疼的难受。
“太子…疼…啊——。”
“慈儿,没想到妳那么紧,看来妳男人没上过妳几次。”烨荃难耐的又向前顶了一下。
圆厚的龟头又入内些许,挤的两侧的唇瓣不得向外张开些许,炎年慈惨白的脸,喊著不要。
“慈儿,妳总要习惯我,再忍一下就好,以后就不疼了。”烨荃最后一口气,全部入没,惹的炎年慈尖叫出声。
紧致的肉壁,夹的烨荃难受,可他仍细心的歇停片刻,好让炎年慈渐渐习惯他的存在。
片刻后,烨荃也忍不住了,“慈儿,可以了吗?”
见炎年慈紧绷的身子慢慢舒缓,烨荃这才摆动身体,慢慢浅出深入。
疼痛过去,炎年慈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酸软感,而后又是舒胀感,炎年慈慢慢呻吟出声,每次撞击都有种尿意欲想喷射出去。
“慈儿…舒服了吗?”
“…嗯嗯……啊……。”
白嫩的肌肤,逐渐泛起红润,炎年慈迷濛了双眼,红唇微开,乌黑秀发散落在床舖上,性感诱人的像朵蔷薇花,朵朵绽放美丽,让人想要狠狠摘下,却又害怕美丽只在那一瞬间。
可这朵诱人的花朵,最终还是给本太子给拿下了,烨荃满意的看着身下的战利品,有种自豪的感觉,炎邪宣算什么东西,开战?他大兴国还会怕这个刚登基没多久的年轻皇帝。
烨荃一点不在意炎邪宣的开战宣言,尤其才刚登机不到一年的皇帝,能有多大的能耐。
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撞击到炎年慈最深处,又浅浅的退出,再次的撞击,许久后炎年慈终于受不了,高潮的身子频频痉挛,疯狂摇头喊停。
烨荃像是受到鼓舞般,更加挺腰向前穿刺,肉壁高潮后加快紧缩,层层蠕动,像是一圈又一圈的小口允着他的肉棒,最终滚滚白液全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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