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那些事(H)
作者:张屠夫
重口过程np结局1v1
村子里的那些事(H) 分卷阅读1
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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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旦儿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半夜,突然听见他家的门被轻轻的敲了几下。他立刻跳坐起来,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手心里都是汗。敲门的人等了一会儿,有点不耐烦,重重得打了两下门,刘旦儿这才连滚带爬的跑到门口扒掉了销子,开了一条门缝,战战兢兢的问,“是,是哪个?”
一个老头猛的推开门,闪进了屋,把门在背后掩好,嘿笑着说,“旦娃儿,你还在等哪个汉子?”来人正是村长。
“我……我……”刘旦儿哆哆嗦嗦的后退了两步,却被老村长拉住了长衫捉到怀里亲吻,刺鼻的酸臭味和蒜味儿让他差点吐了出来,死命挣扎之下竟然打到了村长的眼睛。
“贱`货!”老汉怒气上来,一个巴掌把白弱书生扇到了地上,跨坐上去,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裤子,强摁着刘旦儿的头把胯递到他嘴边,怒骂道,”骚狗,两天没给人操弄就痒了是吧,好好给老子舔,舔硬了老子的有你爽的。“
刘旦儿脸上的嫩肉被村长下`体的硬毛刮得生生的疼,那个紫黑色的脏物在他的嘴边脸颊摩擦了一下就硬了,带着一种咸湿的恶心感,他鼻子被堵着无法呼吸,只好含着泪张开嘴巴。
老村长早就不耐烦了,捏着旦哥儿的下巴挖开他的嘴,就狠狠地把孽根往里推送。村长已经六十有四,然而做惯了农活的老汉的力气岂是刘旦儿这只小弱鸡能抵挡得了的?乡下老汉哪里懂得什么情趣手段,他也不懂什么舌头的的妙用,只是把那张薄唇小口当做另外一个可以操弄的洞,胡乱抽送了几下,就拔了出来,然后把刘旦儿整个翻过来,摆成狗趴地的姿势,掀起了刘旦儿长袍的下摆。
老头发现他竟然压根就没穿裤子,被月亮照得白晃晃的大屁`股上面还留有前些天被村长用鞋底子抽打的红印。村长用黑在刘旦儿淫靡的屁`股上抽打了两下,笑着问,”旦娃儿,你怎么下面什么也没穿啊?“
刘旦儿的长发被老汉拽在手里,被拉得半转过脸来对着村长,嘴边还淌着津液,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支支吾吾地说不话来。村长也不多等,另外一只手在屁`眼上随便挖了两下,就整个捅了进去,捅得刘旦儿一声惊呼,老汉得意的拍拍他的屁`股,一边骑一边说,”是不是早就等着老子来干了啊,恩?旦娃子,看你教书的时候那清高样儿,谁晓得脱了裤子就能像条小母狗那么骚,你这小骚洞简直比李二寡妇还要松了。喜欢给老子操么?恩?喜欢么?说啊!“
刘旦儿的头发被拉车得很疼,身后的粗暴撞击好像快要把他的内脏都顶出来了,全身都痛以至于到底是哪里痛都不知道了,不由自主地被撞得叫出声来。老村长像骑水牛一样地骑着他的屁`股,不知多少下之后,他的喘息急促了起来,狠狠地挤捏着刘旦儿的屁`股说, 小骚狗,把你的松屁`眼夹紧起来,干,干,老子要射了!
刘旦儿已经被顶得神智不清,听到这话,突然睁大了眼睛吓得挣扎了一下,”求您了,别射在里面……“他话还没说完,只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洒进了他的身体深处,老头毕竟年纪大了,高`潮过后便动弹不得,孽根还插在刘旦儿身体里,整个身体先松垮了下来,把刘旦儿压趴在地上喘息。
刘旦儿有点茫然,仿佛不知身处何处,他的视线没有聚焦,然后突然,他看到了窗外的那个汉子。
王大根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眼睛一眨都不眨,下巴都快惊掉了。
刘旦去教书的时候把长发盘卷了起来,用一块灰色的布巾扎在头上,连鬓发也绞上去,打理得得一丝不苟。然而他的脸色惨白,嘴角有点破皮,眼角微微泛红。他是个有些刻板的先生,总是喜欢踱着慢吞吞的步子在学堂里徘徊,他喜欢听他的小学童们摇头晃脑的背书;他有一块棕红色的六寸长的戒尺,被磨得极为光滑,学生背不出的时候,他也会重重得打手心以示责罚。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
今日,刘旦只能用更慢的步子在学堂里徘徊,后`穴在隐隐作痛,让他不得不走几步便缓一缓。刘旦其实不是个怎么样雅致的名字,在他的青葱岁月里,也曾经有人给他取过一个字,”解衣“……取名字的人说,”解衣解衣,解衣推食,说得是旦儿你的热情似火,真诚如玉“……其实当中的不堪,周围的人都知道。
”……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
于是他便只用“旦”这个名,再粗鄙也好过那个淫秽的字。
突然一个矮壮的黑皮小胖子从门口冲进来,刘旦恰好踱步到门口,一下子被冲撞了个正着,猛得后退了两步,穴`口直接碰在了一个尖锐的桌角上,又麻又疼。小胖子惯性太大,顺势扑在刘先生身上,肥爪抓在了他的臀肉上,似是有意狠狠地捏了一把,吓得刘旦差点惊呼。然而待他扭头看着小胖子,却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他暗中大骂自己疑神疑鬼,终于挺起腰板,严厉地问道:“王兜福,今日是因何迟到,你可知错?”
那王兜福小胖子是村长家的宝贝孙子,平日里嬉闹课堂被打手心是常有的事,可他这会儿好像全然不怕刘旦儿,只是带着一种戏谑的眼神盯着刘旦说,“我家的看门狗出大毛病了。”
刘旦有些气恼他的口吻,脸上愈发严厉了几分,“过来领罚二十下。”
王兜福昂起头哄闹着说,“先生难道不想知道是什么病么,”然后他看着刘旦一眼,说“我家的老公狗早上的时候搞上了刘二寡妇的看门公狗,先生您说等完事了这两条贱狗会死么?”
刘旦被他吓得一哆嗦,先前的气势一下子就跑干净了,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脑中竟是一片空白,就那么站在,好像连脚都不是自己的了……然而等了一会儿,缓过来了,学堂中的幼儿们却单纯嬉闹了起来,仿佛这段对话没有任何意义。
放课后,刘旦儿一个人坐在学堂里,脸色忽明忽暗。他想了很多。想他从前还是个贫家学子的时候,想他考中童生的时候,想他窘困到没有东西吃的时候,想他醉酒被人糟践的时候,以及后来的种种。
这一辈子,他最欢喜的时候莫过于刚刚得到这个教书先生的位子,彼时他是真以为前尘旧事就这样可以被抛至脑后,一门心思地想要教几个前程远大的学生出来……直到那个下流的老村长无意中发现了往事。
“如果他们全都知道的话……”他这样想着,终于咬牙切齿地站起来。
刘旦儿在外面抓了一根烧火木棍,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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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后腰坳坳上的村长家,一脚踹开了门,举着木棍大喊,“我和你拼了!!”可是屋子里没有人。
王村长的老婆子给他生了三个男娃,然后就撒手归天了,老村长是独居的,他的屋子旁边全都是肥田,平常也没有人敢来打打牙祭,几个儿子大了,也就都分家分出去了。王兜福是他第二个儿子的儿子,也算是他唯一的孙子,宠得和什么似的,也就只有那个小胖子敢常在村长的屋子旁边晃悠。
所以刘旦儿这声势浩大的进场,就像一块石头掉到沙子里,啥回响都没有。他一个人站在脏乱的屋子中间,屋里弥漫着老村长身上独有的恶心的酸臭味,让刘旦儿一下子短了气,软了腿。
良久,门在他身后吱咯-----被推开了,刘旦儿一个激灵握紧了木棍转过身来,然后又不禁哆嗦着退了两步。
老村长淫`笑着问,“旦娃儿,放课就赶来了啊?”
“我……我……你是不是说出去了……我……我们说好了的……”刘旦儿像只急红了眼的兔子,拿着木棍毫无章法的挥舞。
老村长看他这个样子,笑得更欢实了,“怎么会说出去了呢,“他慢慢地接近,”大家都知道了老汉怎么好意思一个人操弄你,那么多汉子,一二三四地轮流,嘿嘿,老子要排队到什么时候去,”说着他迅猛地抓住旁边的一把椅子,一个扫地,把刘旦儿打翻在地上,然后扑上制住了这只兔子。
老汉虽然六十有四,成天做农活的手黑实有力,岂是刘旦儿这种小弱鸡能挣扎得开?当下被缴械了木棍,压住了手臂,抬高了大屁`股,褪了裤子,露出白`皙的臀肉。
老村长其实气极了刘旦儿的不请自来,他心想,‘这小贱`逼怎么敢翻身,难道还真当老子是弱猫了’,当下分开刘旦儿的大腿,拿起烧火棍就往那在空气中吞吐的菊洞插了半截进去,刘旦儿惨叫一声,只觉得身体都要被分作两半,魂儿已经飞升一半了。
“烧火棍捅得你爽不爽,恩?果然是个大松货,这样都能塞进去”老村长还觉得不够刺激,但他也不想直接弄死了刘旦儿。棍子送不进去了,他就用大巴掌狠狠地抽打刘旦儿的臀肉,先前就肿着的地方,这会儿更呈现出一种淫靡的粉红色。
“别……不……不要了……求求……求求求”刘旦儿被搞得话都说不完整,只求这酷刑能早早结束。
老村长怒气出了一半,这会儿才觉察到刺激,裤裆硬得不行。他站起来,踢了一脚刘旦儿,抓住那没有插进去的半截烧火棍,驱赶着这只小骚狗往前。刘旦儿疼得神智不清,被烧火棍捅得撅着屁`股四肢着地爬着走,真正像狗一般。
后院里有口深井。爬到后院,村长便逼着刘旦儿上井,四肢扒住井沿,一边脱了裤子掏出,站在他后面就哼哧哼哧干了起来。
刘旦儿不会水,趴在井沿上全身都紧绷起来,紧紧地攀附着有些青苔的井砖,刚才被烧火棍捅大的菊洞,紧了何止五分。王老村长被夹得极爽,老黑借着血水迅猛地抽`插,撞在刘旦儿的屁`股上,噗嗤噗嗤地响,只觉得今后都该这样干死这松货婊`子。他只来得及操了几十下,就爽得快要喷了,掐住刘旦儿的腰狠狠地往前一送,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村长爽得长叹一口气的时候,刘旦儿突然被往前一拉,老村长好像被人推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掉进了井里。
究竟是谁在给谁带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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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旦儿疼得三魂飞了七魄,屁`股被人捏着狠狠地抽送了几下射了进去。热流射得他一软,差点滑下去的时候,忽地被人带进了怀里。恍惚中,他觉得好像有个东西掉到井里去了,然后他就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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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四有个文绉绉的大名,叫王端孝。其实是他自个给自个起的字,又端正又孝顺,他做梦也想成个书生老爷,可惜都快四十了,还没做上童生。自己取的字号是不能作数的,只能勉强做个名。村里的闲汉私下里喊他王短小,他脸上赔笑,心想等我考成个举人,看我怎么拾你们。
私下里他最嫉恨两个人,一个是王大根,另外一个,就是刘旦儿。王大根暂且不提,他连媳妇都娶不上,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这刘旦儿,长得白净秀气,年岁小他一轮,早就考上了童生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回来教书,搞得他王短小在乡里也不敢自称“读书人”。
可他再是愤恨也不敢结仇。少年时,刘旦儿作为一个外来户在乡里落脚的时候他没少跟着欺负人,现在人家风光了,以他的小人之心排算不惶惶终日,怕不要因为这点不恭敬断送了前程,他每天送点鸡蛋蔬果和他媳妇做的饼子。
今天王端孝就是送蔬菜来的。家里的黄瓜有四根已经熟得不行,他就屁颠颠地抱了三根过来。
打开门,王端孝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看见刘旦儿倒在床上不动弹,以为是死人了吓得丢了黄瓜就想跑,没两步,却听见刘旦儿好似呻吟了一下。
端孝捡了一根黄瓜战战兢兢地挪去床边,用黄瓜挑开被子一看,刘旦儿双眼紧闭,脸色通红,汗水沾湿了前额的刘海,眉毛微皱,身体有点发热;下半身寸缕未着,上面也只挂了件皱巴巴的内衫;赤`裸的腰侧两边各烙一个字,一个是“淫”一个是“钱”;嫩臀上有两个青紫的手印,似是被人捏爆了一般。王端孝呆呆地用黄瓜拨开他的大腿,内侧尽是被人抽打的一条一条的红痕。
王端孝的拨弄竟然让昏迷中的刘旦儿柔顺地撅起了臀,清晰可见的菊洞红肿不堪,看到一直以来都压制着自己的才华,不得不放下尊严去讨好的高傲童生,原来是个窑子里的娘们一样的淫`荡玩意,王端孝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拽着刘旦儿的长发就把他往地上贯。
被冰冷的地面激醒的刘旦儿刚一睁眼,竟发现他修长的双腿被高高的举起,夹在王端孝的肩膀上,这个平时一脸谄媚笑容的萎缩男人,此刻正满脸扭曲的兽欲,一根小在他身下的小口进出。刘旦儿浑身无力仍想挣扎,竟然一脚踢到了王端孝的脸上,王端孝大怒,道“你这个淫贱的大送货,我没满足你是吧,”他最恨人取笑他的小,更是把多年压抑的愤怒全部发泄在刘旦儿身上,拿了黄瓜并来了个双龙入洞。
新鲜黄瓜的小刺刮得他疼且酥麻,刘旦儿的小肉`棒竟然微微颤颤地立了半截起来,他流着泪嘶哑地恳求,“求求你,放开我吧,今天实在吃不消了。”只把王端孝刺激得愈加兴奋,红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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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急地抽送黄瓜和小,不一会儿就射了。刘旦儿再一次陷入昏迷。
王阿四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干得最爽的一炮。比他第一次知道怎么差遣五姑娘还要爽。刘旦儿曾经是个神,刘旦儿有个骚洞,更重要的是,刘旦儿不会像他媳妇一样彪悍地坐在他身上骂他没种,刘旦儿也不会像窑姐儿一样一边被他干一边鄙视他的短小。
村长失踪了五天,村里闹得沸沸扬扬,什么样的流言都出来了,连王阿四这种孬货都有了嫌疑。可王阿四啥都没听进去,他的脑袋里只有无数个赤`裸潮红的刘旦儿,这五天中,他像上瘾的老烟枪,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操干刘旦儿的空挡。横的竖的正过来翻过去,他把他会的那一点点都用上了,一点存货都没留给他媳妇。不过那个大奶婆娘说,“虽然你干不成,好歹有了点男人样。”
小王阿四过得和神仙似的,偏是有人恨他恨得要死,这个人就是王大根。
王大根是个没田没牛没房的三无光棍。
王大根是王家村的“传奇”人物。
严格来说,他不算个王姓人,他只是在王家村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最早的时候,村里的一个生不出男娃的婶子养了他,还给起了个名儿叫王大根,谁料到不出一年这婶子便生了个男娃娃。接着王大根被陆陆续续地转手给别的生不出男娃的家里养着,无论他被养在怎么样“生育艰难”的人家,那家的媳妇都能在四年以内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村里的老祖宗神神叨叨地说,“大根那可是送子娃娃转世啊,凡人能长那么大的货,那个是神仙的根根。你们一定得好好供养,能生出男娃!别看他吃得多,他可不长肉,那都是供养仙根的香火钱。”
这个状况一直持续到王大根十六岁左右,中间很偶然他被一个寡妇养了四天再换人家,过了十个月,那个寡妇竟然也生了个男娃娃……再往后就没人家愿意正经养他了。
十六岁的时候,又高又壮的王大根去参了军,四年之后又突然回了村长,长得那是越发壮实,黑得油光发亮,虎背熊腰,前胸的大肌肉摸起来硬梆梆的和石头一样,小姑娘看到他虽然怕怕的也会脸红,大婶子大嫂子老娘们爱得晚上都要流口水。只是没人愿意嫁给他。
王大根从不偷窥姑娘洗澡,他只喜欢床上动得欢实的骚`货。行军的时候他睡过很多便宜窑子里的,花样虽多,久了也就那样;村里喜欢“门掩半截”的娘们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睡,到现在也都尝遍了---当中不乏功夫上佳的,譬如王阿四的婆娘-----但是他也都腻味了。
他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中的男人,已经近两个月,他没有碰过任何一摊软肉。他在给十七大爷看瓜田。晚上的时候,他或者找一个熟透了的大西瓜,先掏出一个洞来,吃掉一些瓜馕,然后就着那个大洞发挥他大根的本事;又或者解开裤子平躺在瓜田里,对这月亮竖起一柱擎天,看看能射多高。
那天,王大根在捉一只很会偷瓜和会跑的刺猬。
他追到刘旦儿家窗下,终于抓到了那只畜生。
屋里哼哧哼哧地熟悉的声音,让王大根怀着好奇心抬了抬头。
这一下,山崩地裂,他再也移不开眼睛,那具白花花的蠕动的肉`体终结了他“一半明媚一半忧伤”的寂寞。
他张大嘴巴看着刘旦儿的纤细的身体和他那不符合比例的肥美多汁的屁`股在月光下摇曳;看他呻吟着甩动黑色的长发;看他垂着头哭泣着,白嫩的脚趾蜷缩,没有一个娘们能像刘旦儿白得那么诱人。
可他是个男的啊。
王大根顶着一根硬得不行的巨回到家里,躺在地上想,想了又想,想了再想,他在地上躺了大半天,还是没搞明白男人和男人的事,突然觉得,还是去问问老村长吧。
于是他去了,就那么巧,刘旦儿正啜泣着扒着井沿撅着屁`股被人老汉推车,血丝混合津液顺着股间流下,滴到井里……
王大根看得血脉膨胀,一下子全明白了,只要有洞就可以插!他一个急步就把老村长推到了井里,夺取了刘旦儿的所有权。
然后王大根很冷静地把战利品藏回刘旦儿家里,回到井边再往里面砸一块大石头,清理凶案现场,又兴匆匆地跑去打了桶水,准备清洗了战利品之后搬回家……结果,结果
“操`他娘的王小,居然敢和老子抢东西吃。”王大根恶狠狠地想,“看老子不弄死你。”
葛金银有一个重大消息需要找人分享,找了三四天了,终于在村长失踪第六天,在村尾的,一棵槐树下面堵上了王大根。她有点娇羞,戳着大根硬硬的胸肌不说话,大根一把把她抱起往树叉叉上放,咬着她的耳垂说,“是不是哪个八婆又说你俗气啦,你名儿可好听,旺夫旺子,”葛金银给他一捏就瘫软成水了,任由汉子把她翻过身去,然而在一双大手握上她屁`股的时候,她脑子又清醒一点了。
“等等,等等,人家都说了和你有话说了,”她搜罗着词汇,恍惚间,她突然眼角瞟到两个白条条的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扒着树杈向前看仔细了。她那个没种的男人居然和刘旦儿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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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旦儿终于醒了。王阿四因为自身条件不行,喜欢用各种东西代替,这几天刘旦儿过得比被村长操还要恶心,他被折腾得连日和夜都不大分的清楚了。
刘旦儿朦朦胧胧的时候感觉有人在他屋子里捣鼓东西,睁眼竟然发现换了个男人,身上虽然裸了却意外的干爽,屋里也没那种发霉的味道了。刘旦儿呆愣愣地看着王大根在他家里旁若无人的捣鼓,不由自主地出声嘶哑地说,“你在做什么?”王大根看到他醒来了笑得很二,走过来床边坐下,戳了戳他的屁`股,得意地说,“养两天再吃掉你。”然后出门了。
刘旦儿有点晕。
等他拾齐整出门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其大娘看到他的出现极为热情,大娘果然在吃饭,这就给他添了碗筷。亲切地慰问他的病情,然后拉着他的手,极为激情地这写天王八村里发生的种种奇事。
首先是村长的失踪引发的夺权,村长家的老二狗子大战老三的王实在,在井里被找到的尸体被大家断论是意外----从县里来的仵作就是这样说的-----其实大家对这个都不怎么关心。
村长由谁当这事还没争出个高下,王阿四那个孬种和他婆娘打架,居然摔了一跤,脑袋砸地死了。孬种他老子娘可彪悍,当下就要拖葛金银去沉塘,邻村的葛家娘家人也跑来了,给金银撑腰说非得王短小先打的人,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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跤也是他自个摔的,葛金银一个小女子怎么能那么轻易弄死一个大男人-----其大娘作为一王八村的媳妇,还是希望葛金银被拖了去沉塘,王阿四“短小”的事情大家都清楚,谁知道这个小骚妇是不是找野男人了...葛家毕竟是外来的,风声渐渐偏颇,小骚妇快要受死。谁料事情突然转折了,原来葛金银怀上了!
这下连王孬种他娘都不再说沉塘的事了,转成一脸阳光明媚逢人就笑,供佛似地好吃好喝地供养葛金银,这虔婆原本就生了王阿四一个儿子,现在也只有葛金银肚子里一个孙子,就怕葛金银打了孩子另外嫁人。这下葛家人也大气了,天天在王八村混吃混喝,要把这端时间的耽搁受气全都补回来。
其大娘说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唾沫飞溅,刘旦儿心里就一个念头,这个王八村他可不敢再呆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要是女的这就是克夫啊!逃,他要逃,逃得远远的。
你以为的事----其实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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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旦儿脸上陪着笑嘴上绕着弯文绉绉的修饰其大婶的爆料,到最后其大婶激动的说,“还是读书人会说话,还是刘先生您有见识啊。”然后刘旦儿不着痕迹地转换话题,提出要去县里买点生活用品,其大婶马上转移了热情,扯上刘旦儿的手就去找村尾唯一养着两头骡子的王熊毛。
王熊毛一向只在每月初二和十五赶车上县里,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有市集,单独送人车马疲惫,价格就咬在半个银角子上谈不下来。刘旦儿胆子小,为人也有点抠,这两年原来也没攒下多少积蓄,于是就说要回家去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