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村子里的那些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屠夫
酒楼里最不缺的是醉汉。
侮辱的,求爱的,应有尽有。他们喜欢看见她被戏弄----她的赏钱因此更高了----然后在最后一刻跳出去“英雄救美”。
这个红着大鼻子的矮个是个走西口贩马的,数次求爱,无数次打赏,他明天必须启程,终于按捺不住了。“小寡妇你从了老子吧,老子有钱有力有长,定能叫你白日做个贵妇床上做的荡妇,”醉了酒脱了上衣露出一身壮的瘦肉拍着胸`脯。他的同伴看这好戏无心去拉,酒楼里的众人嬉闹着喊好,最后竟然给他冲到她身边,压在栏杆上,手都伸到衣服里去了。
女子拉住衣服奋力挣扎,凭栏竟然断裂了开来,两人都掉下了二楼。
她抬起头,看见了刘梅勒。
~~~
刘梅勒绝后了。
他在府里养了很多瘦马,有的时候,也会赎一些名妓回来。或者送去各处陪人,或者供他自己赏玩-----那些婊`子为了被弄去陪别人苦下功夫,因为陪他刘梅勒的,之后都死了。他撇撇嘴,好死不如烂活着么?





村子里的那些事(H) 分卷阅读11
其实那件事,知情的都死的差不多了……要不是因为他自己儿子也一样被杀掉了,他的嫌疑根本就是最大了。
他把那个杀手关在柴城最深的地牢里,恨得咬牙切齿-----可惜他不能就这样杀了他。他必须要问出主谋。上头在争吵,各方势力已经多次向他要人,他顶住了压力,没有给。
他晚上根本无法入睡。做梦的时候总是有很多很多的脸,死不瞑目。他不敢放枕边人,妻妾都囚在后头的院子,所以被梦魇着了,竟连个能唤醒他的人都没有。
他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因为他上半辈子亏欠的太多……可是他姐早就化作黄土,那个人……连坟墓都不知道在哪儿……
于是他更怕死了。
在柴城----他自己的地盘上----也要带着一列侍卫上街。
酒楼发出喧哗有一个女人掉下来掉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刺客,然后他看见了那双带着羞恼、莫名的憎恨和绝望的眼睛,和那张脸-----像极了他姐姐,也像极了他外甥。
他们对视的时候,他察觉到一丝火花。
难道他一见钟情了么?
然后他看着她跌在地上拉着他的袖子找着孩子……一瞬间,他决定了,他要纳这个女子入门。美貌欲`望,对于前尘的补偿,名声,可以假做私生子的儿子,什么都了!
他迅速地杀掉了闹市的矮子,带着这个女人回了府。
你以为我是圣母?何只,我还悄悄的感激你
她就这样被抬进了府,她笑的很开心,笑得像哭一样。
不出一个月,刘府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个从侧门抬进来的姨奶奶才是真正的当家狠角色。她会琴,弹得不佳但是耳朵很灵敏;她能诗擅词,懂得怎么恰到好处的崇拜刘梅勒,举手投足风情万种,低眉顺目温文和美。明明是带着孩子的寡妇却能修出二八少女一般的含涩。
刘梅勒同样喜欢极了那个婴儿,他请了四个奶妈照顾,每天喂奶喂到吐出来。小娃娃长得非常的黑----刘梅勒自己也很黑---在这样的思想下,他看这个孩子越看越面善,好像前世就认识一般。
但是她一直没有和刘梅勒同过房。
她本自称王刘氏,刘梅勒拉着她的小手激动的说,“你是仙女下凡到人间受苦啦,以后就跟着我姓吧,刘梵(gong)好听么?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梵梵,等他周岁了,我会给他办一个全城盛大的抓周宴。”
大夫人隔着院门叉着腰骂,“什么良家妇人,你就是个窑子里修出来的白骨。”
刘梵抱着孩子站在院门对面,撩起一根垂下来的长发,在纤长的手指上卷了两圈,笑着说,“姐姐,您清减的样子好看多了。”
大夫人捶着院门咬碎了满口银牙,看着刘梵被丫鬟拥簇着离开。
“伤过我的,我一个个都要讨回来。”
~~~
月初的时候,府里抬进来一个头牌,她叫柳华儿。
她是个老练的婊`子。她知道很多消息,譬如今秋要处斩的那个袭杀朝廷命官的凶徒,譬如山洪淹没了一整个村庄,譬如某酒家的新菜是偷师来的。刘梵和她很快就交好了,听她评说衣服裙衫,杀了院子里的老狗吃肉。刘梵用银筷子把狗鞭戳得稀巴烂,掩着小口说,“老爷,这真让人倒胃口。”刘梅勒哈哈大笑。
院儿里的女人们消耗的太快了。
终于有一天,柳华儿逃跑似的冲进了刘梵的院子扑倒在她的脚下哭着喊,“姐姐,姐姐您救救我吧,求求您,救救我吧,我今天不能服侍老爷,您救救我吧。”
刘梵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在鬓边插了一朵小小的金菊花,脸上泛起一个了然的笑容,拍了拍她的头说,“我会解决的,你去吧。”
然后她站起来,掂着裙摆向刘梅勒的房里走去,一颦一笑无不艳丽之极,目不二视走过长廊。两边站着的侍卫都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她站在房门前,抬起头,眼神闪烁着不明的光芒,甚至无法掩盖上扬的嘴角。
他再次摸了摸胸口的那罐无味的膏油,解开衣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喉结,深吸了一口气,用指尖推开了门。
刘梅勒喝得烂醉面向下趴在床上,刘旦儿走到蚊帐边,燃上一支助兴香压抑着屋里的酸臭。他坐到床边,挑着眼睛看着床上的渣滓,从床下的暗格中抽出剪刀,从背后一刀剪开,双手分别握住,唰地用力一撕,土黑色的皮肤就暴露在空气中。
刘梅勒被声音惊到,熟练的一个反转吧刘旦儿压在身下抽了一个巴掌,“贱`人,搞什么!!”
刘旦儿捂着被打红的巴掌微微含泪,“老爷,是妾身,梵。”
刘梅勒昏昏沉沉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一下,他有点傻掉了,“梵…梵梵…梵梵……老爷我不是故意的,你在这里做什么?柳华儿那个贱`人呢!”他怒火中烧,当下要起身喊外面的人。
刘旦儿拉住他的右手按到自己脸上,湿漉漉的说,“老爷,梵梵疼。”
刘梅勒当真是把他宠到心眼上了,当下一边揉一边吹起,他毕竟也是在官场上混了好些年的人,立刻明白了这件事是那个婊`子挑唆的,心疼得不行,“梵梵哪,你啊你,乱跑做什么呢?老爷喝醉了啊,吹吹,吹吹,不疼啊。”
刘旦儿目光流转,“妾身对老爷的感情有哪个谁比的上么?妾身上上下下的打理这府邸,管着这些进账出账,帮老爷找这些个歌妓舞妓的,看着那些莺莺燕燕的,都落得什么好处了?”
刘梅勒被他的表白打动了,“可是,可是,老爷我……哎……”,老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他的脸,不小心擦过了那片唇。
刘旦儿娇羞的一扭头,侧过身背对着他,梳拢了一下头发,隐忍的说,“妾身对老爷的爱,山无棱天地绝……妾身也不是什么完身……即便真有什么,就这一次,妾身死了也甘心。”然后他咬咬牙转过头说,“老爷其实是嫌弃了妾身吧?只是……妾身素有克夫之名……老爷不用勉强了,实在要找别人,就去吧,让妾身一个人静静。”
刘梅勒老脸全湿,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蹭着说,“不要不要不要,老爷谁也不找了,老爷只喜欢你。”
“老爷不是嫌弃我么?”
“才不是,才没有,怎么会呢,”刘梅勒激动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老爷想了你多少时日了,自从你进门之后,老爷和那么多女人做,心里想的都是你啊,实在是老爷身有缺陷不忍连累你啊……”他擦着眼泪,一边说一边从前面慌不急的把衣服脱下来。




村子里的那些事(H) 分卷阅读12
他的小鸡`鸡缺了一半。
本来就不大。
刘旦儿慢慢的抚`摸着那出伤痕,然后把自己的裙子也脱掉了,低着头说,“老爷,梵梵不止背后被烧伤过,梵梵其实……是男儿身……只因思念过世的娘子太甚,日子一久,就恨不得自己是个女人……”
然后他开心的把头抬起来,握着刘梅勒的双手说,“老爷,我们真是天注定的一对啊,”刘旦儿暧昧的在刘梅勒光裸的屁`股上画了个圈圈,然后贴着他的耳朵呼气,“老爷,想不想试试另外一种,玩法?”
先受后攻技术棒,保管让你爽到烫
刘梅勒一个踉跄推开刘旦儿,软坐在床上。刘旦儿噗通一声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分开刘梅勒的大腿,用温热的口腔把他整只小鸟含进去了。刘梅勒大叫一声小鸡`鸡吓得软了流了尿,刘旦儿毫无畏惧的全部吞下,小嘴离开了小小鸟,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刘梅勒的大腿和臀侧。他仰着头用深邃的目光看着刘梅勒,唇色娇艳欲滴,然后在刘梅勒的大腿内侧舔了一下。
“况且,外面的人,有谁会知道呢?”他蛊惑着。
刘梅勒的半截阳`具居然微微颤颤的立了一点起来,他吞了口唾沫,张着大腿,有点激动的看着那一点点勃`起。
刘旦儿嘴角挑着一点残忍的笑意,伸出右手去替他搓`揉,舌头在他的右腿上像猫一样舔着。
“哈……啊……啊啊……啊……不要停……梵梵”刘梅勒的视线很快就模糊了。他突然感觉到股间一陀冰凉插入体内,正要摆脱,刘旦儿的指甲在他的两个卵蛋上钩了一下,鸡皮疙瘩立起,不由得让那陀冰冷长驱直入,被揉化在体内。
就在他快要攀到高峰的时候,他的尿道突然给人堵住了。“给我,让我射,乖梵梵,让老爷射出来……”
刘旦儿握着他的小鸡`鸡跪在地上,另外一个手拿着一个细长的玉势放在嘴里舔弄,看到刘梅勒抬头,他娇笑着把自己的小豆芽露出来,害羞的说,“老爷,梵今天没准备,这儿太脏了,”然后他眨巴着桃花眼说,“光用玉石头插射老爷好不好嘛?”
刘梅勒给人捏着的命根子,已经接近六年没有真正的射过了啊!
慌不急跌的点头称好。
刘旦儿不慌不忙地把黑发垂到一边,站起来,翻过刘梅勒的身体,把身子挤进他的两腿中间,跪坐在床上。刘梅勒讨好的抬起屁`股,被刘旦儿一巴掌打了下去,真是又痛又酥麻。刘旦儿还细声细气的说,“老爷坚持住,这臀肉不松活松活不好插。”于是用手掌一边一次不紧不慢的打了数十下。每一下都轻轻抬起,重重落下,刘梅勒的屁`股是他全身唯一白`皙白`皙的地方,红肿得不行,扭动着哀求道,“好梵梵,不要打了哟,不要打了……”
刘旦儿这才解气几分?当下冷笑着拿着玉势就捅了进去。他特意挑选了一根分外细长的。刘梅勒没有痔疮,初入时非常顺利,和着膏油就滑进去了,完全没有他预期中的痛感。于是刘梅勒的肉就松了下来,哪料到,来回抽弄了几次,竟然越来越深,还直捣肠子那凸起一点上,直插得刘梅勒腾云驾雾,只窥得一眼天道,就长泄不止----实际上来讲,他射不出来什么,只是爽得不知人事了。
枉顾父母遗愿,十一载寒窗苦读,一腔忠贞赤胆之热血被无情践踏;
六年间心如死灰,于王八荒村沉寂,只白白的给多少人操践蹂躏?
难为一条好汉,一根大,一颗真心,换得少年才子从头崛起,
谁言小时了了,大必不佳?
只可怜这刘梅勒,入百花丛出可片叶不沾,而于此一道一无所知空白如草纸。曾经的唯一一次与男子发生的情事以惨痛教训告终,不曾再沾染。于是被这一场毫无逻辑毫无华丽道具的性`爱血腥征服,自此踏入歧途,不复男女之道。
好人也好,坏人也好,爱上了就成傻子了
刘梅勒酒醉醒来,赤身裸`体。他不由得遮遮掩掩重要部位,无以言表的羞耻和快感,只能模模糊糊的想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他看到了刘旦儿躺在他身边关注的样子,柔美的容颜,这样倾国倾城的才貌,爱意汹涌而出,钻进刘旦儿怀里作小女人状。
刘旦儿看到他痴迷的丑样,心中一阵冷笑,“你才是天生被男人压的命,顶顶的贱`货,连爱都是被干出来的吧?”他想到了王大根,王大根的俊颜,结实的肌肉,分明的腹肌,他的大,脸上一阵火热,“难道我也是被…操出来的爱意?”但他很快被这个念头弄得笑出声来,“怎么会呢,我给那么多人睡过了。”
他搂着刘梅勒,把下巴抵靠在他的头顶,一点一点的回忆王大根的好,动作轻柔下来。刘梅勒被他的温柔抚弄得快要睡着了。
一朝被爆菊,真真叫做三月不识肉滋味,从此一发不可拾。
刘旦儿左边的乳首上又镶上了一个纯金相鼠的环儿-----他自己要求的,因为刘梅勒属鼠。刘梅勒感动得要死,居然也在自己的残上套了一个环,从此不再碰别的女人。
刘梅勒醒着的时候,也曾拿玉质器具捣鼓过刘旦儿的后`穴。他特意选了一只粗大的双头檀木质阳`具,磨得光可鉴人。他把刘旦儿双手绑起来束缚在床头,骑在阳`具的一头,高高抬起刘旦儿的大腿,把另外一头狠狠的插入。刘旦儿心知不能抵抗,紧闭双眼,想象在他身上骑乘的是王大根。可是他的大乳`头被不住的亵玩拨弄,小金环儿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动,一下子带他回到了七八年前,口中酸涩,就要快吐出来了。
刘梅勒骑着骑着竟把身下人彻底当做女子一展雄风。捏着平胸大乳`头无法满足,竟然从桌子上找了一个先前吃剩的小菱角塞进刘旦儿的下`体,然后再次重重插入律动,捣鼓得小`穴鲜血淋漓。刘旦儿的手被完全绑缚无法动弹,被器具干至不省人事。
行医用重药救治了五日,方才微安。
刘梅勒心疼后悔千言万语难以说明,跪在地上发重誓,今后不在尝试任何插入的行为。
两人找了一本男色春宫,把所有的姿态都演习完了。刘旦儿一般脱了上衣,穿着半身裙裤用各种玩意儿捣鼓刘梅勒,可刘梅勒的残肢实在太残破,时间一长,即便有热恋,这样的刺激就也是不够了,那个地方连液体也分泌不出来。
于是刘梅勒就唤了两个跟随时间最久的,忠心的死士进来。都是肌肉壮汉。刘旦儿穿着花衣裳,拿着小马鞭,骑着他们在地上乱爬。他看得哈哈大笑,进而扒光壮汉们的衣服,使刘旦儿穿着肚兜和裤子,带着木




村子里的那些事(H) 分卷阅读13
质器具,插入他们每一个。刘梅勒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屁`眼搅动,最后也爽到了。
种种玩法,不一而足。
至于院子里的女人,都给分着送出去了,他有梵梵一个就太好了。柳华儿被齐府的管家接走,走之前她抱着刘旦儿痛哭,“姐姐,华儿从来没遇见过您这样美好的人,华儿对不住啊……但是我一定不会忘了您的,等华儿在丞相府爬到顶上了,一定让您脱离苦海……您等着……”
她摇摇晃晃走了数十步,蓦然回首,看见刘旦儿还微笑着注视她,小跑着回来,搂住他的脖子就来了一个深深的吻,好长时间才停止,抹着泪,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至少,就算只有一次,我也想把初`夜给你
刘梅勒最近遭遇种种失利,盼望了半年的“代理”的帽子没摘掉,还凭空调来了一位年仅三十三的府君大人,生生的把他打压成了“副职”。最让他掉头发的是,齐渭对他信任不复从前----就在他上供了柳华儿之后。
他只好牢牢霸占着人犯。他认为,只要拿下他,问出幕后黑手,这个功劳,怎么样的前尘旧事都能一笔勾销。
官场失意,情场得意,在床事方面他一展多年未使的雄风,真是爱煞了他的小心肝刘梵梵。梵梵提出的各种玩法,他照单全,他觉得自己神采飞扬人见人爱,他把自己所有的侍卫都睡过了,每天除了定时的查询拷问情况外,连政事都一概扔给新上任的府君,把全部的力投入了性`爱。
最让他满意的是,他的梵梵从来不曾轻视他,不曾把他完整的阳`具放入他的屁`眼搅动,这让他更加感觉到,自己是被爱着的。
于是有一日,他的小情人面若冷霜的提出要去刑狱“鉴赏美人”的时候,他立刻就把这个归类为“刘梵梵式的吃醋”,喜不自禁的答应了。
刘旦儿环着刘梅勒的手臂不依不饶的说,“进去嘛,快点快点,开门进去嘛,他的琵琶骨不是给穿上了么?他的腿不是给敲断了么?老爷难道连个残废都打不过?”
刘梅勒无奈的笑着说,“只此一次哦,”打开了牢门。
刘旦儿带着刘梅勒进了湿冷的地牢,用小指勾过钥匙,唰地摔得老远,反手关上牢门。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拉着刘梅勒接近了犯人。
被穿透了琵琶骨,离地一点距离吊着,双手反绑的男人,正是王大根。
他身体赤`裸,腿耷拉着,关节不自然的鼓起。他的头垂着,很随意的靠在一条链子上,头发沾着血粘连在一起,表情却很轻松,好像只是在树上休憩。
他听到刘旦儿的声音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尖锐,张了张嘴巴,什么也没说。
刘旦儿绕着王大根转了一圈,手指抚过伤痕,表情天真无辜地数着,“鞭子,烙的,针眼扎的,板子夹的,哎唷,这个我可真看不出来了,”他嗤笑着说,“也没什么三头六臂的,怎么就问不出来呢?”
刘梅勒有点尴尬,笑了一笑。
刘旦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右手放到背后,把肩膀贴在王大根身侧,左手玩弄着他的大腿说,“也就这巨有可取之处,可比老爷您的侍卫们都粗长得多了。”
刘梅勒吞了一口唾沫,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拨弄。
就在这当口,地面突然一阵颤抖,墙上的石头屑纷纷下坠,刘旦儿紧紧握着一根尖锐发簪的右手本能的甩掉了锐器,抱住了王大根的腰。
刘梅勒混沌的瞳孔中的痴迷好像被泼了一碗冰水,鼻孔张大,扑过来就要抓住刘旦儿。说时迟,那是快,王大根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力把断腿晃荡了过去把刘梅勒一脚踢开,撞在冬面的墙上。
巨大的墙体砸下来,刘梅勒被砸个正着,脑浆迸裂,烂得不能再烂了。
原本用来固定王大根琵琶骨的链子从墙上脱落出来,王大根把刘旦儿抱在怀里,然后轰隆隆的一声,最后一丝光线都被掩埋住了。
刘旦儿清醒在王大根的怀里。
一片漆黑。
他不知道王大根是怎么样挣脱绳索的,只感觉,自己被紧紧的抱住了。呼吸里都是王大根的味道。他结实的肌肉有一点点松弛,皮肤很薄,身体滚烫。他的骨头好像要挣脱皮肤长到外面来,刘旦儿被骨头的质感勒得喘不过气来。
他们肯定是被石头埋在下面了。
原本的安排大概也没用了。
刘旦儿觉得,似乎从十六岁那年到现在,世事从来都不如他愿。可能是因为少年成名消耗了他太多的运气吧,庸才们再嫉妒,即便他“身死”了,庸才们也无法打消他闯下的神童的名号。可是他后悔了。
他从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但是如果,如果,能交换的话,他愿意做一个连三字经都背不全的蠢材,换这时间倒退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让他能再早一天来下来这地狱躲过这地震,再早一天,只要再早一天。
掉下来的石头恰好卡出一小块空隙供他俩活着,但是有一块石板压着王大根,微微地借着他的力道支撑着这块小天地。
他拼命地亲吻王大根的脸,大声的呼唤他的名字,祈求他醒过来。然后,王大根真的就动了,头微微的转过来靠在地面上,扯出一个微笑,露出白白的牙齿。王大根本来浓眉大眼的,一消瘦,眼睛显得越加的大,在黑暗中亮闪闪的。
刘旦儿挣扎着把手伸出来,来回抚摸他的脸,手指被轻轻的吻了一下。王大根想要说什么,努力压抑着咳嗽。刘旦儿心疼的摸着他的后背,王大根咳出一小口血来,大概是肋骨断了一根扎进去了。
刘旦儿眼泪汹涌而出,舔着腥甜的鲜血,竭力撑起那块还压着王大根的石板。他蹬掉裙子里的裤子,把自己挤进王大根的两腿间,他哭着喊,“我每夜每夜都多希望第一次就是和大根哥,但是没有,旦儿前面没人用过,如果我们死在一起的话,你就成全我一次吧,一次就够了,下辈子旦儿还给你做媳妇,给你烧饭,给你洗衣服,给你带孩子,给你管钱,教你写字……”
他找准了那个洞,一下子就顶进去了,手使劲的往上推那石板,他忘情的干着,却不想碰到王大根伤痕累累的身体,他大叫着他的名字,声嘶力竭……然后他突然感觉到,王大根在有限的位子里抬起了一点屁股,竟然在配合他。
王大根贴着他的耳朵,说一个字喘一口气,他说,“我。爱。你。”
刘旦儿就这样射在了里面。
尾声
地震过后,西蛮子破坏了盟约再次入侵,柴城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士兵卸甲溃逃,连个守门的都找不到。




村子里的那些事(H) 分卷阅读14
柳华儿最终也没有爬到“顶端”。
她刚入相府的时候极为受宠,容貌妍丽技压群芳,独霸齐渭长达半月之久。月余,宠未衰,每每召换雏妓新人,必然使其先调教之。柳华儿尝到她此生梦寐以求的富贵荣华。可惜郎儿如豺狗,两月未满,齐渭突发滔天大怒亲手用板子把她打得香消玉损。
但是她确实报恩了----用一种谁也没想到的方式。
嘉治四十四年,一场莫名其妙的疾病席卷了官场.
右丞相系官员上下总共二十二人,包括右丞相齐渭他自己,因此丧命。权相高层的坍塌来得太突然,清流派一时间水高船涨,帝国上下反腐情绪高涨,直至内戚掌权,朝局再度平衡……在此也不一一赘述了。
123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