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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里那些破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慈心
又过了没几日,传出司马廷尉与三名妓女,在幽兰湖上狂欢,被妻子逮个正着,司马廷尉如今还躺在床上,就不知他家那母老虎下手有多狠。
朝廷有几个反对的,如果好色,何苑月就送上美人,甚至不习利用自己的美貌,就像现在她趴在吕太尉的跨下,诱人的小嘴一上一下的吸着吕太尉的男根。
吕太尉今年已经要七十了,都可以当何苑月的爷爷了,却还是如此好色。
「月妃娘娘这口技真的弄的老夫舒爽至极。」吕太尉色瞇瞇的眼,笑得开怀。
虽然吕太尉没两下就出来了,可还预约明日再来一次。
完事后,何苑月整理好衣裳,擦了擦嘴,盈盈走了出来。
「秀春,下一个行程是哪里?」
「娘娘,是礼部家的大公子,燕公子。」
轿子又缓缓的从燕家后门抬了进去,燕公子风流花心,早在何苑月未嫁娶前,就曾经觊觎过她,奈何刘宰相的官阶比较大。
「娘娘,燕公子说事成了,会一同说服燕老爷支持妳成为皇后。」
进入卧房时,竟看到燕老爷根燕公子二人,有其父必有其子,燕老爷本身就好色,才会生的出好色之子,他们竟点名秀春一起服侍,所以何苑月与秀春二人,褪下裙衫,露出曼妙的身材,大玩四人床战。
秀春的口技也如何苑月一般纯熟了,二女分别或趴或跪在男人的跨下,软濡的小嘴含着肉棒,上下吸附敏感的顶端,在深深顶住喉咙深处,男人舒服的喘着息。
「娘娘,您这小嘴果然名不虚传,弄得人飘然欲仙,舒爽至极。」
「没想到娘娘这丫头也如娘娘般学得此技,实在了得。」
二女皆是全裸,秀春的胸小而巧,不如何苑月大而浑圆。
秀春跟何苑月皆从背面被男人插入,紧致的肉壁紧紧包覆肉棒,让男人的腰臀停不下来,一次次抽插着。
何苑月主动吻上秀春的小嘴,伸出了舌头舔着秀春的舌尖,牵扯出许多口液,丝丝黏黏,看的燕氏父子俩更加兴奋。
「……啊啊…嗯啊……。」
「…嗯嗯……啊啊啊……。」
淫乱欢爱声,随着摆动响彻整个卧室,淫靡的气味更是布满整个房间。
每次撞击,碰触到花心最深处,惹的女人缩颤抖的,肉棒也被夹的一紧一紧的,没多久燕父首发射出。
「娘娘,老臣真没忍住,射到娘娘体内,还请娘娘恕罪。」嘴里说是恕罪,可脸上却无半点愧疚。
「燕老无需客气,本宫喜欢的很。」
「哈哈哈哈,娘娘可真是淫荡,再舔舔老臣的男根吧。」
何苑月娇羞的又含起燕老的肉棒,舔舐干净他为干净的液。
「燕公子…啊啊……好舒服……。」强壮的肉棒,深进浅出的在秀春体内滑动,弄得秀春尖叫连连。
「秀春姑娘,可还舒服。」
「舒服……啊啊……太刺激了……慢点……啊啊……。」
待燕公子也全部宣泄完后,二女趴在地上舔舐干净他的肉棒,何其享受。
终于餍足之后,燕老才缓缓开口,「娘娘可要常常来坐坐,至于皇后的宝座,绝对是娘娘的,娘娘还请放心。」
「那还有烦二位了,若有需要,就通报一声,本宫随时都可以。」
燕老二人煽情的笑着,「那就谢过娘娘了。」
反对的声响欲来愈少,甚至朝廷上还有一群人公然支持,皇后这位置何苑月势在必得了,最终,皇上还是下了诏书,何苑月已然成了一国之后。





宫闱里那些破事 第四十七章 何苑月终于上了炎邪宣
皇后册封典礼大会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整饬后宫,她将所有宫女、太监排排站好,一一认起当年曾嘲笑她的人,男的便鞭打下体100大板,打死了就扔出去,幸运没死的就派去清粪,女的赤裸上身去服侍每一个侍卫,若被看上强奸了,那也随便。
皇后的行径惹的人心惶惶,深怕一个不小心,便被扒了衣服,可皇后却非常疼爱她的女儿刘年慈,她派了三十多名宫女太监去服侍,深怕刘年慈有一丝委屈。
十四岁的太子殿下,已开始长了喉结,声音慢慢便得深沉,身躯也逐渐强壮,何苑月如今要仰头才能瞧着他俊逸的脸。
炎邪宣因读书乏了,撑着额小瞇片刻,何苑月忍不住伸出纤手滑过炎邪宣的脸庞,惊动了他醒来。
「儿臣拜见母后。」炎邪宣起身拱手作揖。
「不是说都礼了吗,怎么每次还这般行大礼。」何苑月微微皱眉说道。
何苑月想牵过炎邪宣的手,不料却被他甩了开来,不由得让何苑月有点难堪。
「母后,男女授授不清。」
何苑月笑笑,「我是你母后,想看看你罢了。」
炎邪宣正想讲甚么,就听何苑月说罢了。
何苑月觑着他致容颜,迟迟无法移开眼,就连当初嫁给刘元开也没有这种感觉,她好想抱抱他,不、不止抱着,还想将他压在床上,狠狠地亲昵、蹂躏。
何苑月惊觉内心的欲望愈发不可拾,连忙说累了,就起身离去。
炎邪宣感觉何苑月看他的眼光,很是不一样,却不敢细想下去。
该来的总是会来,这天何苑月邀请炎邪宣,推托了好多次,这次真不好拒绝,炎邪宣终究答应了。
俩人一同来到后院赏月,刘年慈早就在嬷嬷的哄骗下睡着了。
「太子殿下,你说这月色怎会竟如此美丽。」
「的确是让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你尝尝这是秀春酿个桂花酒,特别香醇可口。」
月色虽美,人更美,良辰吉日,何苑月特制了加料的桂花酒。
何苑月喝了几杯桂花酿,微醉了,脸颊还透出一团红晕。
炎邪宣也喝了几杯下肚。
春药慢慢在炎邪宣体内流窜,他感觉身体愈来愈热,呼吸心跳都加速,看人也愈渐模糊。
何苑月见药效已经发作,便要侍卫们扶到她房里去。
被架住的炎邪宣还有一丝丝意识,挣脱了两名侍卫,何苑月只好再派两名侍卫压制他。
为了怕炎邪宣逃脱或伤到皇后,他被脱得全身赤裸,双手双脚被绑在床上,中间却是一柱擎天。
何苑月眷恋地亲吻炎邪宣的剑眉,挺鼻,薄唇,如柳絮般点落在他身上,爱恋抚摸过他每寸肌肤,春药让他俩情欲高涨。
她将早已湿润的小屄,跨坐在炎邪宣上,当肉棒进入小屄时,何苑月舒服的吟了一声,炎邪宣也难忍地低闷一声。
何苑月前后蠕动着,水蛇般的小蛮腰,快速地扭动,炎邪宣第一次体验男女之欢,过多的刺激,让他也低低的喘息。
噗滋…噗滋…
何苑月的淫水汩汩流出,炎邪宣禁不起这让人麻爽的感觉,双手紧抓禁锢他两侧的绳索,拱起了身子。
何苑月享受般在他身上前后扭动,圆大的胸圃左右摇晃,白皙的肌肤渗出涔涔汗水,口中还不断呻吟着。
「啊…」炎邪宣用力扯着绳索,奈何绳子绑得死死,俊逸的容颜,渗出几滴汗珠,低落在榻上。
炎邪宣面如美玉,纠结着隐忍身下的欲望,何苑月加快腰部的速度,扭转着身子,带动体内灼热肉棒,炎邪轩最终还是忍不住,被何苑月给搞了出来。
射过之后,炎邪宣躺在床上喘息着。
「宣儿,母后可让你舒服了。」
炎邪宣眼眸深藏不可知的怒火,下一秒可能就将何苑月毙命。
「妳这下贱的女人。」
没想到何苑月不怒反笑,「哈哈哈哈,我下贱,是你跟你父皇一般,都是个淫乱不堪的臭男人,你以为我真喜爱服侍你父皇,你父皇当我是个妓女,供人宣泄,若不幸死在男人身下,那是妳的命不好,怪不得人,还好我命够大,不然那日早就在墘清宫死了不知道几回了。」
何苑月将怨恨一股脑儿倾巢而出,然后又反差的俯下身,依恋般抚摸炎邪宣结实的胸肌,在他皮肤上来回摩娑着。
「宣儿,让母后好好疼疼你。」
炎邪宣厌恶的撇过脸。
何苑月勾起笑容,慢慢抚摸他的身子,一直往下到他已软趴的那话儿,低下头轻轻舔着,舐着、含着,再用舌尖勾弄圆头细致敏感地带,炎邪宣又崩起身子,仰头隐忍着。
刚宣泄完的龟头十分敏感,何苑月的一舔,刺激的让他抖了一下,何苑月不断温柔地给予刺激,春药的药效让他很快又硬了起来。
「宣儿,你真色,你也想要母后很久了。」何苑月非常欣赏她的杰作,那又硬挺起来的巨根,粗壮狰狞,能让她继续舒服。
何苑月又跨了上去,炎邪宣不知到底是忍受还是享受,这舒爽的感觉让他又隐忍不住射了。
这个春药让炎邪宣足足射了三次,才让人将炎邪宣抬回寝室。




宫闱里那些破事 第四十八章 炎邪宣被何苑月含着,口中却喊着
炎邪宣翌日清醒后,将屋内所有物品扫落在地,愤怒嘶吼着,宣泄踹着太监,口中念念有词贱人,贱人。
「宣哥哥……」刘年慈进来时,看见满目疮痍,吓得只敢站在门口。
看着刘年慈,有着与何苑月同样的脸孔,心中只有更加仇视,竟拿着桌上的瓷器往刘年慈身上砸过去,刘年慈吓的用手挡住,但是碎片仍划过她稚嫩的脸颊,鲜血从她的脸慢慢滑下。
嬷嬷尖叫出声,「太子殿下,这可是皇后娘娘的小公主啊。」
宫女和嬷嬷全都挡在了炎邪宣面前,不再让他伤害刘年慈。
刘年慈这时已经被吓的哭泣起来,宫女们连忙带她去上药。
炎邪宣的脸色一样阴郁,但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更对刘年慈脸上的鲜血感到内疚,他的确不能把气出在刘年慈身上,但是他却做不到不迁怒。
当下午时分,皇后娘娘知道刘年慈受伤后,带着一群宫女太监就冲到太子寝宫,一掌就往炎邪宣脸上打了过去。
「你算甚么东西,竟然伤了我的慈儿,你不过就是个被你父皇嫌弃的太子,你能不能当上皇位都不知道,还有你那个让你父皇嫌弃的弟弟…。」何苑月停住了嘴,这件事情不能说出来,况且身后那么多宫女们。
但是炎邪宣还是听出话中有话,为什么父皇会嫌弃弟弟。
何苑月瞬地又媚笑起来,「宣儿,晚上,你就知道欺负我的慈儿,该会是怎样的下场。」
炎邪宣身子一怔,脸色瞬间刷白。
何苑月笑着离开,那笑容既谄媚又淫荡。
夜里,炎邪宣被绑了过来,全身赤裸地绑在一个木桩上,何苑月手中拿着一条鞭子,在他面前晃啊晃。
「我听褚孔说,这个痛觉再加上性爱,会让人有种莫名的舒爽感,宣儿可要试试?」
虽说是询问,可何苑月一点也没等炎邪宣回答,一个使力,鞭子就落在炎邪宣的身上,一条红肿的伤痕在他胸前浮现起来。
何苑月鞭了两三次后,开始吸允起他的肉棒,胸前还火烫烫的痛着,可身下却是湿软的含着,果然让炎邪宣痛爽交加,难以言喻的快感。
炎邪宣低喘着息,垂头觑着何苑月含着他的肉棒,一前一后的吸允,竟将她意淫成刘年慈,使他情不自禁的喊出,「慈儿…。」
炎邪宣能感受到身下的人儿颤了一下后,停下动作。
「宣儿,你刚才喊我甚么?」
炎邪宣神有点涣散,并没有回答何苑月的问题,但何苑月确实听见他口中喊的人是刘年慈。
炎邪宣喜欢她的慈儿,这纷乱的感觉在何苑月心中盘旋着,她喜欢上的人,竟然喜欢自己的女儿。
「哈哈哈哈,炎邪宣你这下作之人,也想宵想我的女儿,不可能,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她。」
何苑月拿起鞭子就狠狠地往炎邪宣身上鞭过去,炎邪宣硬是咬着牙,闷不吭声,小皇子申儿还在她手上,他不能轻举乱动。
鞭打了数下,何苑月翘着屁股,往炎邪宣身上顶去,小屄紧紧包覆住肉棒,何苑月一前一后的动着,口中喃喃着好舒服。
身体刺热麻痛着,而肉棒却被人紧紧包覆着,神智迷散得炎邪宣,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觉还是爽觉,吟吟嗯哼着。
再次被迫射完之后,炎邪宣又被鞭打起来,接着被含着下身,如此反复直到他受不了,晕厥过去,何苑月才派人将他送回寝宫,并命太监为他上药
她没有忘记,炎邪宣喊得人是刘年慈,何苑月不会让他得愿以偿的。




宫闱里那些破事 第四十九章 刘年慈,已是羽庆公主炎年慈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刘年慈秀外慧中,蕙质兰心,深得圣上喜爱,为养女,赐皇姓炎氏,号羽庆公主。」
当到这个消息时,很多人都震惊不已。
炎城衍摔破了手中的杯子,他今后多了一个妹妹。
炎邪宣攒着拳头,迟迟不动。
炎舞倾发狠摔落手中之物,怒骂贱人。
炎柔淑暗暗在心里为哥哥难过。
炎志何甚么都还不太懂,更别说炎佑申了。
已经十岁的的炎年慈皱着小眉头,「娘亲,为什么我要叫炎年慈?」
「慈儿以后就是名正言顺的小公主了,不是很好吗?」
「很好吗?」炎年慈天真地问。
「当然,母后现在可是一宫之主,妳就一宫之主的小公主,以后只要妳看不顺眼的人,妳就处罚他。」
可是慈儿没有看不顺眼的人啊,虽然炎舞倾常常对她口出恶言,有时甚至会推打她,但她都也觉得还好,拍拍身子站起来就离开。
「娘亲,为什么宣哥哥讨厌我了。」炎年慈低下头,满脸失落。
不知道为何,从炎年慈被炎邪宣伤着那天,每次进到太子寝宫,便被炎年宣骂着哭出去,他以前不曾这样的。
「慈儿,太子殿下将来可是要当皇上,课业很忙的,妳还是少跟他在一起,好不好?慈儿听话。」
可是她喜欢跟宣哥哥一起玩啊。
这天,炎年慈又跑来找炎邪宣,「宣哥哥,这是苏嬷嬷做的桂花糕,我特地拿过来给你吃。」
知道炎年慈喜欢吃桂花糕,何苑月每日皆要苏嬷嬷做给她吃,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顺便给的,只要她说出来的事,所有人都要完成。
炎年慈是宫中最受宠的公主,是皇后娘娘最疼爱的女儿,是炎邪宣的——妹妹。
「宣哥哥,我吃一口,你吃一口。」
炎年慈将手中咬了剩下一半的糕点递给炎邪宣,全被他挥手打掉在地,因为牵扯到伤口,炎邪宣闷哼了一声。
「宣哥哥,你不舒服吗?慈儿帮你去请太医。」
「滚——谁准你过来了,从今以后不要踏入我的卧室,滚,给我滚出去——。」
「可是宣哥哥……。」炎年慈噙着眼泪,眼看就要落下。
拿了桌上的杯子,炎邪宣往地上砸去,这次不敢砸向她,而是远远落在两尺之外的地面,破碎的声音,惊的炎年慈一颤,又哭着跑出去了。
看着啜泣跑走的炎年慈,炎邪宣内心百感交集,他该恨她的,可当她落泪时,心上像被刀子狠狠的刮过,这种滋味比身上的伤还要痛。
「慈儿……。」
***
玄颖他们抓到了下毒的凶手,预料之中果然是秦丽淑的一等宫女,荷花。
现今,跪在何苑月前前正是荷花,她被五花大绑,秀发已凌乱,身上还有些擦伤,看来玄颖他们粗鲁了点。
「我没有下毒,我没有下毒,皇后娘娘请您明察秋毫。」荷花孱弱的身体微微颤抖,大家都知道何苑月折磨宫女的手段有多恶毒。
「你不说,我倒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说。」
「皇后娘娘,你饶过我吧,饶过我吧,我求求你。」荷花的头重重撞在地上,都磕出血来的。
她的卖身契还在秦嫔娘娘那边,秦丽淑说,要是她敢背叛她,就将她发配到官妓,任那些粗旷低俗的将士们蹂躏。
「听说妳老家还有个老母亲跟年幼的弟弟。」何苑月一边欣赏自个儿的指甲,一边说着。
「不…不可以,妳不可对他们怎样。」
荷花想爬向前,却被侍卫阻饶了。
「妳若是敢自杀,我就将妳母亲发配到官妓,弟弟卖到男娼馆。」
「不、不可以,妳不能这样对我,皇后娘娘,我求求妳,求求妳。」
「拉下去让兄弟先玩一玩吧。」何苑月让影卫们将荷花拉出去。
荷花嘶吼的争扎,也不见何苑月有一丝怜悯,就如同当初她死活被抬出来,也没见任何人对她伸出援手。




宫闱里那些破事 第五十章 荷花被轮奸施暴(百珠加更)
荷花被带入守卫们的住所,这里住满上百位男卫兵,每十人住一房,共有十三间房。
现在正是白天值班时间,会客间大约只有十来名排休的卫兵无聊在打牌,荷花被丢了进来。
「玄颖,这是干甚么?」
「皇后娘娘说好好玩一玩,留着最后一口气就好。」
「喔,咦?这个不是秦妃娘娘家的荷花吗?」
「对啊,高高在上的荷花姊姊耶,前几日我还被她赏了一巴掌,挨了几下棍。」
荷花从前仗着秦妃娘娘身旁的大丫环,对下人也没好脸色,动辄打骂,如今秦妃娘娘虽被降为嫔位,可这荷花也不曾看她有任何敛,可能秦丽淑也是如此,才会教出如此丫头。
「你们做甚么,给我滚开,通通给我滚开。」
「干~甚么,当然是干妳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男人们撕扯荷花的上衣,一片片衣服被撕成碎片,荷花很想一头就撞上墙死去,可脑海中回荡着皇后娘娘的话。
荷花哭喊着,「求求你们,你们不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们了。」
剩下最后一件肚兜也被人扯断了,荷花双手环绕胸前,瑟缩的窝在最角落。
一名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拖向自己,荷花重心不稳的仰撞在地,后脑重重的撞在地上,还在晕眩当中,双脚已经被撑开,肉棒直直插入她的未开苞的花芯,痛的荷花缩起了身子。
男人犹如猛兽般进攻,初尝滋味的荷花痛得汗流浃背,直直发抖。
抽插了一阵子,将滚烫稠射出之后,荷花又被另一名男人翻过身子,托起臀部狠的从后面穿插,荷花紧咬着牙根,攒着拳头。
荷花被人仰起了头,将肉棒一把塞进她的嘴里,顶着她的喉咙伸出,一直撞过去,撞的荷花直发呕。
已经是第五个还是第六个肉棒,荷花已经数不清了,只知道她好痛好胀好麻,她的脚又被抬起来了,又一根插进来了。
下体被玩的又红又肿,处女血沿着大腿留下,鲜红笔直的血迹已干涸在腿间,满嘴的液,腥臭味呛的她难以呼吸。
到了天色昏暗,外头已没有日光照射进来,男人才停止。
他们丢了一碗饭给荷花,叫到记得吃,等等其他人换班回来,她还得继续受着。
荷花爬了前进,将口中的液混着饭,狼狈地吞了下去,她得吞下去,不然她母亲跟弟弟就完蛋了,扒了几口,真的太累就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她的身体又上下摇晃,一名男人扳开她的腿,在荷花的小屄中前后抽插着,荷花已经无力反抗,任凭男人蹂躏,这是第三十个,还是第五十个,她记不得了。
男人们意犹未尽,无聊竟做了个木制躺椅,这并非普通的躺椅,而是像个拱门形状,荷花的头倒垂着,正面向上露出两坨胸圃,臀则坐在椅子上,双脚开开的被绑住,而她的蜜穴开开的任人抽插,这样男人可以同时抽插下体的小穴,也可以抽插她的软嫩的小嘴。
她将荷花绑在茅厕旁,并在小穴上面写着毛笔字”骚穴”、”请干我”、”我要肉棒”等腥膻文字,此刻,她就一嘴含着男人的肉棒,下体还被另一个男人重重插入小穴,淫荡的水流淌不停,因为男人不间断。
噗滋…噗滋…
「…唔…唔唔…唔…。」荷花的嘴好酸好咸,都是液。
「快点吸,用力吸。」手掌啪啪的拍打在她胸圃上。
男人快速动臀部,一股热流全射入荷花的嘴哩,呛的荷花咳了出来,满溢的白液倒流到她眼睛,让她紧闭眼睛看不清楚,下一位肉棒又塞入她的嘴。
男人将尿液尿入杯中,扶起荷花的头要她喝下,荷花打死不张口,男人就捏住她的鼻子,最终呼吸不了她只好张开,男人将尿液全倒入她口中,腥臭味让她尖叫起来。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她的尖叫惹的男人哄堂大笑,爽快极了。
故又捏起她的鼻子,撑开她的嘴要大伙来尿尿,十多个水柱喷到荷花嘴里。
「…咳咳…咕噜…咕…」有些被她吐了出来,有些被她喝了进去。
「我想尿尿……。」荷花真的憋不住了,她的尿喷了出来,喷的在她身下的男人全身的事,气的男人就是一巴掌。
荷花屎尿都在椅子上,一直到深夜才被放回卧室,到隔夜早上又被绑到椅子上。




宫闱里那些破事 第五十一章 炎舞倾被夫子开了苞
一周过后,荷花颤抖着身子,将秦氏所做过的事情,一一写在纸上,并且画押,而要荷花能出面指证秦氏所作所为,荷花也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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