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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情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当然不是。南宫煜回答她的问话,怜儿是我夜里热情的陪寝,白r则是我的贴身小婢,这样说妳该明白了吧!他轻挑眉,语气甚是惬意,但是深邃眼眸却难测。
马闻言心一拧,当场气红了眼。
她只不过是个代我出嫁的卑贱下人,值得堡主如此青睐吗?骄纵的本x令她不顾一切地质问出口。
我就是看上她这副委曲求全的小媳妇样!南宫煜邪肆一笑,有意无意地用他高挺的鼻摩挲着穆心怜僵硬惊惶的小脸蛋。
可是我才该是你名正言顺的妻!怎么也轮不到这个卑贱的女人!马狂怒的叫嚷,彷佛已失去理智,悔恨万分于当初自己错误的选择,才会让一个她最瞧不起的下人取代了原本该属于她的位置与荣华富贵。
穆心怜心中一恸,明知马说的话是事实,却也不能阻止心头被刺伤的痛,她苦涩地一笑,笑容中有着千般万般的愁苦,令无意间瞧见的南宫煜心中重重一震。
妳既已选择逃婚,今r就没有资格在我面前叫嚣!他在霎时间失了想戏耍马的兴致,冷下声道。
你……马顿时语塞,领悟到自己的失态,满腔的妒恨与不平无处可发,于是她火上心头,趁众人没有留意之际冲上前去,硬是将穆心怜由南宫煜怀中拖出,随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扫上穆心怜柔嫩的小脸,然后任由她捂着脸颊因晕眩而跌在冰冷的地上,就如同以往在马家庄一般。
众人全被马熟练且一气呵成的动作惊住,南宫煜则是第一个清醒之人,他由椅上一跃而起,迅速俯下身抱起跌倒在地上的穆心怜,心中震惊于马骄纵、目中无人的行为,而从马如此熟练的手法看来,穆心怜之前在她身边服侍时,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及待他瞧见穆心怜一边的脸颊已是红肿不堪时,棕眸瞬间蒙上暴戾,他正想开口,马却已在一旁咬牙切齿地大骂出声。
妳这个该死的贱人,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不过是个低三下四的低贱丫头,竟妄想飞上枝头,妳说,妳是不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迷惑南宫堡主,才会……
住口!南宫煜冷声喝道,闭上妳的嘴,皓天堡可不是任妳撒泼的地方。
我……我……马被他满含y冷的眸子吓白了脸s,支吾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满腹的怨气,我教训自己的贴身婢女不行吗?横竖她也不过是你用来暖床的,你g嘛替她出头?她怨毒的视线直s被抱在南宫煜怀里的人儿。
妳以为妳还是高高在上的马家庄大小姐?南宫煜冷嗤道。
马一窒,又硬着头皮辩解,我知道当初我的逃婚行为是不对的,不过今天你既肯亲自接见我,不就是因为你已经原谅我,想重新接纳我的意思。自傲的她忍不住又自我陶醉起来,认为没有一个男人能不被她的美貌所迷惑。
妳真以为我南宫煜会要一个被马夫卖到妓院的妓女?南宫煜冷冷地睨着她,眼中充满着鄙夷与不屑。
马闻言大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怎么会知道的?
而且穆心怜现在已是皓天堡的人了,不管她为奴为婢也都是皓天堡的事,还轮不到妳马来管!至于今r我会答应见妳,无非是想看看马家大小姐在走投无路下来向我摇尾乞怜的模样罢了,妳当真以为我会相信妳的那套说辞吗?
南宫煜嗤冷又无情的话语,彻底将马心底的算计打碎,她的脸s灰败兼且五官扭曲起来。
你够狠,南宫煜。她眼珠子一转,不过不管你怎么说,穆心怜还是得跟我走,因为马家对她有恩,而我就要她拿一生来服侍报答我。她y狠地道。
痴人说梦!南宫煜露出嫌恶十足的表情,眼神一肃。巴彦,把这个女人给我撵出皓天堡,永远不许她再踏入皓天堡一步!下完令后,他随即转身,抱着穆心怜离去。
心有不甘的马于是在又叫又嚷的情形下,被巴彦硬是拖出皓天堡大门。
南宫煜将穆心怜抱回凌霄院的寝房内,随后取来上好的伤药,仔细的敷在她又红又肿的脸颊上,就在他的手指刚碰上她的脸颊时,她瑟缩地倒抽了一口气,而让他窥见她唇内因破裂流出的血,心中再次燃起怒火,看来他似乎太轻易放过马了。
以前在马家庄时,她常这样打妳?南宫煜盯着她敷好药的脸颊,突然出声问道,语气低沉。
穆心怜脸s白了白,嗫嚅道:只……只要不犯错,小姐是不会随便打人的。她偷瞥了他一眼,被他严峻的眼神吓得心头一惊,长长的眼睫立即又垂下,感觉一股窒人的气息笼罩住她。
妳就这么任她随意打骂?南宫煜紧盯着她垂下的眼,头一次发觉她那富含表情的美眸有一对如羽扇般浓密的眼睫,此时垂下时在眼睑处形成一弧y影,且微微颤动着,忒是迷人。
小姐对我有恩。男x的气息袭来,让她备受压力,她下意识地伸舌润了润g燥的唇瓣,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没有察觉南宫煜盯视的目光变沉。
什么恩?南宫煜嗤鼻道:只不过是拿了些银子让妳葬了妳爹,算什么恩?值得妳做牛做马的回报?真是愚蠢!
难得他头一次对她较和颜悦s,于是穆心怜也鼓起勇气辩道:小时候我爹曾教过我受人点滴当泉涌以报,我不曾或忘,所以我并不觉得有做错什么。
告诉我妳未到马家庄之前的生活情形。南宫煜迷惑于她温婉柔细的嗓音,心中泛起柔情,下意识放柔了嗓音。
她被他低沉的嗓音吸引住心神,不由自主地道出深藏在记忆中从未曾向他人说过的往事。直至她说至父亲因失去爱侣而沉迷酒国,最后也过世时,泪珠终于滚落脸颊。
但南宫煜却有不同的看法,他冷哼道:妳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担当的懦夫,妻子死了又怎样,难道他忘了还有一个女儿需要他的照顾?!
不是的!她急道:爹是太爱娘了,所以才会承受不了娘病逝的打击。
爱?他冷嗤,妳们女人就是喜欢在嘴上嚷嚷这些无聊可笑的话。
难道你不相信哪天会有一个女人全心全意地只爱你这个人,而不是你身后附加的那些权势富贵?穆心怜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眼神似乞求地看进他的眼,布满柔光。
不相信!南宫煜断然道,他不屑的眸光突然转变,邪佞地问道:难不成妳说的那个女人就是妳自己?怎么?爱上我啦?
不……当然不是……她大惊,原本苍白的小脸红如火烧,语气结巴。
真的?他挑眉,没有最好,如果妳妄想在我身上找寻那种无聊的东西,那妳就找错对象了,我身上没有那种可笑的东西。他冷冷一笑地警告她,似也是警告着自己。
他不需要一个以索爱为名实则虚荣算计的女人,即使是当她否认爱上他时心中浮现了莫名失落感,他仍是不愿深究,也不愿承认自己的确在乎她。
听着他绝情冷然的话语,小脸蛋上通红的颜s快速褪去,眼睫也再次垂下。
我明白了。她低声应道,心中怅然地泛起酸楚。
明白就好,只要妳在床上好好顺从服侍我,我不会亏待妳的。他狠下心再下重话,坚定自己的信念。
嗯。她轻应一声,突然又想到一事,眼睫轻颤,怯怯地开口,煜,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嗯。他冷哼一声,有些恼怒的盯着她小心翼翼的态度。g嘛?他是豺狼虎豹吗?看她一副他会将她生吞下肚的样子。
她偷觑他一眼,看他不像有发火的样子,急忙趁着勇气尚存时问道:刚刚小姐曾说马家庄已毁,是……是真的吗?
是真的,马家庄已易主,商场上也不再有马良仁这号人物。他坦承。
你……怪他?
没错,没有人能在欺瞒得罪皓天堡之后,还能过着安稳的太平r子,我只不过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轻描淡写的话语中隐含着狂傲霸气。
这么说,他对她的予取予求、狂肆掠夺,就是要她为代嫁之事所付出的代价,而并非真的看上她、喜欢她……
美眸底涌上深深悲哀,她喃喃自语着,那么……小姐什么都没有了……
耳尖的南宫煜闻言,眼一瞪。妳还想着要离开皓天堡?
穆心怜眼神一凝,半晌才幽幽地开口,马家庄已毁,你已经讨回公道,气也应该消了,可是小姐却什么都没有了,也许……也许我……
妳休想!他暴怒地打断她的话语,我早已说过,如今妳已经是皓天堡的人,也上了我的床,没有我的准





霸主的情奴 第 5 部分
妳休想!他暴怒地打断她的话语,我早已说过,如今妳已经是皓天堡的人,也上了我的床,没有我的准许,妳休想打着离开皓天堡的主意!
你……穆心怜被他语气中不寻常的怒气所骇,只能讷讷地说:为……为什么?你已经得到我了,也报复了马家庄,我的去留应该没有什么影响才是。
是没有影响,妳以为妳有多重要?能影响我?他讥笑道,沉冷的看着她受伤的神情,不过,目前我还没腻了妳,只是妳也别高兴太早,等我玩腻了妳,妳依旧得留在皓天堡为仆,此生,妳别想要离开皓天堡半步!他狠狠地撂下绝情之语。
苦涩、伤害、悲哀满满地充盈在穆心怜心中。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施舍一丝温情给她,却总是要以着如此残忍的话语打击她?
而一个如此绝情残虐的男人,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对他断情,反倒是在一回又一回的相处中,更加将自己的心沦落。
穆心怜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哀痛,令冷眼看她的南宫煜心中猛地一紧,说不出的闷疼涌上心口。
怎么?不服气吗?否则为什么要露出那副表情?他漠视心中真实的感觉,语意冷冽。
我……我不懂,马家庄既已不欠你什么了,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难道就因为我代小姐出嫁?她难以压抑心中涌上的痛楚,艰涩的问出心中不解的疑惑。
妳要这么想也可以。她执意想离开的念头再次激怒了他,冷冽的话语中隐含着暴戾,他只知道,他绝不放她走!
穆心怜怔怔地望着他,实在不能理解他心中所思及说变就变异于常人的行为。
南宫煜从不觉得自己将她视为禁脔有什么不对,既然他还要她,她就得乖乖地顺从,而且不论他想对她做什么,她都没有反对的余地!当然,她更不能在有他在身边时还视他如无物,神智远扬如同此时!
她竟敢无视于他的存在,当着他的面发起怔来!南宫煜俊美的脸庞顿时黯沉,大掌突伸攫住她小巧的下巴,眼带戾s地望入她乍然清醒且浮现骇s的眼眸里,狠声道:妳再怎么想,也休想让我答应放妳走!
我……我没有这么想……她惊惶失s于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努力地由颤抖的唇瓣中挤出话来。
她的话语稍稍止了他心中的怒焰,不过她轻颤的唇瓣却引发他另一种焰火,他毫不迟疑地覆上她粉嫩的唇,舌硬是强蛮的撬开她的牙关,探了进去,将她的香甜小舌卷住,又吸又咬,他要她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他身上
良久,南宫煜才放开她饱受蹂躏且又红又肿的唇,粗嗄地命令道:脱掉妳的衣裳!
穆心怜惊魂未定,倏地全身一震,不敢置信耳中所听到的话。
你……她惊疑犹豫地抬头望着他,却被他眼底那簇熟悉的火焰骇住。
妳没听错,别试探我的耐x!他不耐地斥道。
可……可是……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穆心怜羞愧难当地迟迟不敢响应,但是一想起自己的身分,终究还是将僵硬的小手伸往自己的衣带。
素雅的绸衫、襦裙落了地,直待她浑身只剩下一件肚兜与亵裤时,她的清丽小脸蛋已是通红似火。
不要停!眼底那簇火焰已燃烧成大火,她僵硬迟缓的羞怯动作,成了他眼中撩人心魂的挑勾行为。
在他炯炯光亮的眼神与低嗄浑厚的嗓音命令下,她屈服的将小手伸往颈后肚兜的系带处,挺翘的r房随着她的动作更加凸显出优美的形状,而那因惧怕而凸起的r峰,更加魅惑了他的眼。
再难等待的南宫煜大掌一伸,瞬间剥除了她仅剩遮体的两件衣料,随及迫不及待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俯下身重重将眼前白皙柔嫩的娇躯往床榻上压倒,大手熟悉地探入她女x私幽处,粗大的手指刺入她紧窒窄小的甬道,转动、搔刮地抽送起来。
她尖锐地倒抽了一口气,反sx地夹紧双腿,却仍是逃不过他强肆掠夺的手指邪恶无情的刺探。
紧绷的男x再也无法等待,他快速地撤出手指,下身猛地一挺,巨大肿痛的男x毫不迟疑地没入她体内,一双大掌则握住她小巧的臀部,狂肆地律动起来。
啊……不……突如其来的侵入,强硬地撑开她女x甬道内的细致肌理,造成极度的不适,尤其又是在她尚未充分湿润时,她只能无助地呻吟娇喘。
比以往更加强烈的欲火充斥他的全身上下,他犹如狂兽般,将巨大的坚挺不停地刺入、抽出,而她体内的紧窒与柔嫩,令他移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尽情享受他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感受到的销魂快感。
不……煜……我受不了……她娇喘不休,连连求饶。
这样就受不了了?我会让妳知道什么才叫受不了!他无情地道。
倏地,他由她的体内撤出,俯下身,双掌分开她的双腿,炽热的唇来到她嫣红的隐密处,舌尖狂野的探进层层花瓣间,不住地吸吮、舔弄。
接着他又加入手指,指尖不停地在敏感的花心处揉捻挑弄着,另外一指则狠狠地刺入她的花径中抽动。
两者邪肆的挑逗,在她身上引发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快感。
煜……她惊喘出声,无法抵挡这样的狂肆挑勾,犹如火焚的感觉从下腹燃烧起,蚀魂的愉悦也随之窜行她的四肢百骸,她欲火焚身,难耐地扭动身子。
直到她尖嚷出狂喜的欢愉,他才得意地收口,不过大手拇指仍是停留在她的花瓣间揉蹭着。
舒服吧?他邪佞低笑地问,手指蠢动着,再次撩勾起她稍歇下的情欲。
煜,我爱你……理智已停摆,她逸出极力隐藏的心思。
他闻言浑身一震,撇撇嘴角,唇边出现一抹狂肆的笑痕,他恶意将灼烫肿胀的男x挺在她的s处,不停地在她层层的花瓣中磨蹭。
既是如此,我要妳告诉我,妳永远不会离我,也永远只属于我南宫煜,说!
我……我是你的……我永远……不离开……她全身虚软,无助地颤抖着,口中娇弱地道出他想听的话语,亦即她心中最深的想望。
他满意地低吼一声,巨大的坚挺用力刺入她的体内,藉由恣意的冲刺宣泄心中浮现的莫名满足,他一次比一次刺得更深、更重,抽c的动作也愈来愈快,身下人儿娇弱的嘤咛声更加挑起了他体内兽x的一面。
不……求你……他狂野似无止尽的需索,令她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下,任由他一再地进出占有她。
他无法克制地沉醉在她柔美的体内,只能一再地进出、反复地抽送,彷佛永不餍足地掠夺。
直到她终于承受不住,全身抽搐地尖叫出声,他才像是忍耐不住地身躯一僵,将灼热的种子释放在她体内的最深处……
待他喘息稍定,从她毫无动静的娇躯上抬起头,才发现她早已昏厥且疲累地陷入昏睡。
那一天,南宫煜宛如饥饿千年的狂兽,一再地在穆心怜身上掠夺她甜美的滋味,以满足自己的欲望,直到隔天清晨,他的一双大掌都没有离开过她淤痕处处的娇躯。
之后的r子,南宫煜对穆心怜的态度渐趋和缓,虽然冷峻的表情依旧,狠绝的话语也不曾间断,但是因他眼中偶尔闪现的温情与他不再踏入海棠楼的行为,使得堡中之人纷纷猜测着他是否已改变初衷,要将穆心怜重新纳入羽翼下,不再视她为奴。
但不论南宫煜的想法如何,在穆心怜的心中,却不认为他有改变态度对待她,惊惶戒慎的感觉仍充斥在她的脑中,而她的心也从未曾踏实过……
霸主的情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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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摄我心魂
第七章
海棠楼内,燕棠儿脸s铁青的听着厨房管事李大娘回报。
说是穆心怜那丫头身子骨太瘦弱。
是堡主亲自吩咐的?
可不是,几天前就吩咐下来了,要厨房每r炖上一盅补品,送到凌霄院给那个丫头补身子。李大娘撇撇嘴角,尖酸话语再次出口,我真不懂,那丫头长得也不是顶美、身段又差,堡主怎会看上她,还将她收在房中,每夜与她同……她突然瞥见燕棠儿眼中的恶毒神s,吓得到口的话缩了回去,接着她眼珠子一转,我说棠儿夫人,这件事我看妳得小心琢磨、琢磨,免得到时……
别说了!燕棠儿出声喝道,这事不用妳多嘴,我自有主张。接着她j代身边的贴身侍女将一小包银两j给李大娘。妳先下去吧!如果还有什么事再来告诉我。
李大娘接过银两,立刻笑开脸,她谄媚道:是的,棠儿夫人,那我先下去了。
燕棠儿用着鄙夷的眼光看着李大娘离去,忍不住心中气怒的将桌上的杯、壶扫到地上。
那个该死的贱丫头!
一旁的侍女立刻向前抚慰道:夫人,妳先别忙着生气,何不想想对付的法子。
堡主好久都没上海棠楼来了,要我如何想法子?燕棠儿怒嚷道。
她自信凭她的手段加上之前南宫煜对她的宠爱态度,定能让他留恋,进而赶走那个穆心怜,但想不到这段r子他一步也没踏入海棠楼,倒是她早已从下人流传的话语得知他对穆心怜的宽待,甚至让穆心怜与他同住在他的寝房内,这教她怎能再忍受下去。
今r李大娘的话让她更为恐慌,南宫煜从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关心过,难道他对穆心怜已动了真情?
不!不行!除了她,她绝不容许有另一个女人进驻他的心,甚至妄想取代她!
夫人,既然堡主不上海棠楼,那妳可以主动去找他啊!而且之前堡主一直很疼妳,我想他绝不会怪妳的!一旁的侍女提出建议。
燕棠儿怒气充盈的眸子顿时一亮。对啊!她可以主动去找他啊!不过……她回神一想,想起南宫煜以前曾说过的话,他说他绝不容许女人没事就去缠着他。
思索了会儿,她突然由椅上站起。
来帮我换件衣裳,我要先到沐风楼去。
侍女眼珠子一转,顿时笑开了。夫人真聪明,晓得找毅爷帮妳出头。
午后,南宫煜独自坐在书房里思考着早上才传来的消息,脸s凝重。
他万万没想到,他仅剩的唯一亲人,也是他一直尊敬的毅伯父,竟然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信任他全权管理经营属于皓天堡的商行,他竟然将大部分的收益全放入他的私人囊袋里。
巴彦在追查的过程中,一开始只以为南宫毅是因贪婪的本x作祟,才会在j易、帐目上动手脚,不料却在追查饯的去向时,发现了南宫毅私下所进行的更大y谋
南宫毅利用这笔银两养着一批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据悉是为了将来某r攻占一处坚固堡垒所预作的准备。
南宫煜眼露戾气的想着,他敢肯定毅伯父想夺取的必定是皓天堡。
原来南宫毅早就对皓天堡存有觊觎之心,可笑的是他还一直将他当成自己最亲的亲人,全然不曾察觉在他忠实精明的外貌下,有着一颗狠毒算计的心。
假若他没有在无意中察觉帐目中有诡怪,进而查出南宫毅所包藏的祸心,那么将来的某一r,皓天堡定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浩劫与伤亡。
不过……南宫煜露出狠戾的眼神。
看来他得狠下心来大义灭亲了,因为他绝不容许自己亲手建立的基业被侵犯摧毁,即使是最亲的亲人,他也不能原谅这种背叛的行为。
突然,书房门扉轻响,打了开来。
南宫煜不动声s,实则内心好奇的看着一同前来的两人,一个是他正思考着如何应付的南宫毅,另一个则是南宫毅的义女,也就是他的侍妾燕棠儿。
堡主。南宫毅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随即偕同燕棠儿在一旁坐下。
南宫煜深思的看着南宫毅大剌剌的动作,以往他一直认为南宫毅在他面前的态度是因为两人是至亲,所以不必太过拘礼,可是现下他仔细的观察,才发觉南宫毅并不是不拘礼,而是他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根本就不承认他南宫煜才是皓天堡的主人。
一向精明的他,怎会如此眼盲呢?
毅伯父今r特地前来,有什么事吗?南宫煜按捺下情绪,不动声s的问道。
是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前阵子我到江北一带的分行巡视之后,心中有着一些构思,想找你讨论一下,合计、合计!
喔。南宫煜漫应一声,目光投向南宫毅状似优闲地伸手拿起桌上的姿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的动作。
南宫毅将南宫煜的漫应当成赞同,满意地一笑,接着又继续说出他来此的真正目的。
另外,我听说堡主最近收了一个女人在房里,而且还非常宠爱那名女子,因而冷落了我的女儿。他瞟了身旁满脸委屈的燕棠儿,语气中隐隐含着兴师问罪。
南宫煜闻言,硬是压下急升而上的怒气,反倒是原本面无表情的俊脸陡地放松,浮现一抹邪魅笑意,他目光一转,落在燕棠儿身上。
怎么?棠儿,妳怨我最近冷落了妳?他的语气柔和,眸子底却含着犀利。
南宫煜难得的温柔嗓音,令备受冷落的燕棠儿霎时是又惊又喜,心中暗忖,想来他还是眷恋着她的。
于是她藏起得意之心,由椅上站起身,款摆腰肢、风情万种地走向他。
堡主,棠儿哪敢怪你啊,只不过是希望堡主别忘了在海棠楼还有一个棠儿正殷殷期盼你的到来呢!她嗲着声,将丰腴的身子偎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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