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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情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近的两名男子闻言定住身子,其中一名男子出声道:妳先过来,我们不会伤害妳的。他言不由衷地劝说。虽说这女人待会见也是难逃一死,但是他怎能在未尝到甜头之前就让她自行了断。
不!你们答应放过我,我才过去。她颤声道。
妳先过……男子继续哄骗时,另一名男子已是不耐地打断他的话。
别跟她扯那么多,我就不相信她敢往下跳,我才不相信她的恐吓之语呢!说着他跨前一步,不顾同伴的阻止,伸手便擒住穆心怜细瘦的手腕。他得意的转头对身后的同伴道:你看,这不是逮到她了吗?我就说她不敢……啊!该死!
一瞬间,穆心怜咬了抓住她的手掌一口,随即后退一步,带着一抹凄然的笑容仰身坠落悬崖。
她……男人之一呆住了。
被咬了手掌的男子察觉有异,转头一看,不禁一愣地又转回头,问道:人呢?
她……她真的跳下去了。呆住的男子终于迸出声来。
这下子换伤了手掌的男子呆住了。
虽说没有预料到南宫毅会放火烧了自己居住的沐风楼,引发混乱,但是在平r训练有素的情况下,皓天堡虽有伤亡,但是数目已降至最低。
沐风楼虽被大火燃烧殆尽,幸运的是并未波及其它院落。
而被南宫毅引进堡中的一群黑衣人,除了几个重伤尚未断气外,其余皆遭击毙,且在南宫煜的授意下,生擒了受伤的南宫毅。
南宫煜面s凝重地端坐在大厅主位,眼露厉s的看着右手重创、且原想乘乱逃走却被逮回的南宫毅,心中感概万分。
南宫毅,你是世上我唯一仅剩的亲人,我一向敬你、信任你,却想不到你竟然暗中策画,居心叵测地想夺取皓天堡,今r你与你所引来的党羽已被我一举成擒,你还有何话说?
忍着手上剧痛,南宫毅冷哼一声道:即使你南宫煜如何信任我、敬我,也不能抵过我失去主掌皓天堡的耻辱!今r既然事情败露,要杀要剐皆随你,我南宫毅是绝不会向你这个后生小辈求饶的!
接掌皓天堡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南宫煜不禁苦笑。名利真的比至亲亲情还重要吗?
你懂什么?!南宫毅瞪视着他,南宫澧是我的胞弟,而我却因为一句能力不足丧失接掌皓天堡的权利,反而让南宫澧那个原本毫无资格的人抢了我应得的地位,好不容易盼得南宫澧死,皓天堡仍然不是我的,这教我怎能甘心!
我爹是你的亲弟弟,你竟然毫不顾念手足之情盼望他早死?!一番无情的话语惹起了南宫煜极力压抑的怒火。
即使爹娘已过世,他也不能忍受南宫毅早就一心盼着他们早死的想法,原本想放他一条生路的念头也渐渐打消。
假如我爹还在,一定会痛心有你这般无情无义的大哥!
闻言,南宫毅突然放声狂笑,脸上有豁出去的神情。
南宫煜啊南宫煜,亏你还是一堡之主,众人皆说你精明g练,其实也不过是个胡涂虫罢了!你真以为你已替父母报了仇吗?我看南宫澧在九泉之下至今仍未瞑目吧!他冷嘲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宫煜面s剧变,大掌一拍椅手,骤然起身厉声问道。
不过一那,他心中已浮现一个可怕的答案。
是你!你才是杀死我双亲的幕后主使!他赤红着眼,口气残戾。
南宫毅得意地冷睨他,你先回答我,这次我的行动会彻底惨败,是不是燕棠儿那个婊子事先向你通风报信?
不是。南宫煜直言不讳,不过我知道这件事她也脱不了关系!他咬牙切齿地说。
这么说,你事先已经察觉,看来我果然是低估了你。南宫毅喃喃自语,接着又问,那些在江北查探我的人是你暗中派去的?
不错,而且是我故意让你察觉,好你提前行动!南宫煜坦承,现在我已回答了你的问题……他眼露厉光。
没错。横竖一死,南宫毅也不再回避,直接承认,经过我精心的安排,所以你才会以为塞北双恶是临时起意、只为抢夺财物而杀了你的双亲,殊不知我南宫毅才是真正的主使者。他嘲讽地看着南宫煜,不过南宫澧死得好,自从他接掌皓天堡后,我没有一天不盼着他死!
南宫煜双目皆赤,大掌举起就要将他击毙,不料被随从西哲急奔而进的身影阻了他的出手。
堡主!
什么事?南宫煜收了掌风,被西哲有些不寻常的脸s吸引住目光。
属下在确认堡中伤亡人数时,发现……发现心怜姑娘不见踪影,而且遣人在堡中四处寻找过也没有发现。
南宫煜倏地双目大睁,脸s铁青。你说怜儿失踪了?
是的,堡主。
我不是j代过凌霄院的守卫,吩咐她待在房里不要出来吗?南宫煜质问道。
南宫毅突然冷笑出声,你永远也找不到她了,虽然我这次的行动失败,但是能看到你失去最心爱的人,也算是不枉!他已从南宫煜脸上看出事实,难怪燕棠儿坚持要杀了穆心怜。
你是什么意思?南宫煜愀然变s,目光森冷。你教人抓了她?她在哪里?
何不去问你那个侍妾,是她坚持在这次行动中杀了穆心怜的,如今她的行踪她是最清楚不过。南宫毅y冷地道,即使没能亲手杀了燕棠儿,他也要藉南宫煜的手解决她。
来人!南宫煜暴怒地大吼,正要遣人将燕棠儿抓来时,却见到他的至j好友正揪着狼狈的燕棠儿走入厅中,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掷在地上。
不想看你亲审伯父的狰狞面目,结果在外面闲晃,却被我逮到一个想偷溜的人。他调侃道,俊逸的脸庞上有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南宫煜瞪了好友一眼后,转向跌在地上的燕棠儿。
妳把穆心怜带到哪里去了?他厉声质问。
自得知南宫毅被生擒之后,燕棠儿心中即有不祥的预感,而为免南宫毅真扯出她来,她决定先行逃逸,想不到会被擒,此时她的心中又惊又惧。
堡主,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战战兢兢地想否认,俯低着头。
还想装,南宫毅已将事实道出,妳还想抵赖!南宫煜喝道,心中已是忧心如焚。
燕棠儿全身一震,抬起眼愤恨地瞪着一旁冷笑的南宫毅,一甩头。已经来不及了,那个贱丫头早在堡内混乱时,教人带走杀了!已知不能否认,她语气狠戾地道。
南宫煜震怒地上前将燕棠儿揪起,目露凶光。妳教人将她带到哪里去了!
燕棠儿被他眼底的肃杀气息吓得脸s苍白、全身颤抖,可是回头一想,事已无可挽回,忍不住嫉恨的话语于是出口,我教人将那贱人从凌霄院掳走,带至偏僻处杀掉,然后丢在后山无人之处。顿了顿,她又加了一句,此刻即使你寻了去,恐怕她已被先j后杀了!
南宫煜但觉眼前一片红雾,急怒攻心的他举起右掌,正要击下时却又硬生生地放下。
我也不会让妳这么痛快的死,那太便宜妳了!话落,他重重地将她甩离,大声喝道:来人!将他们两人关入地牢,等候处置!
随即南宫煜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随从西哲、巴彦也立即尾随,直追主子而去。
南宫煜疯狂地找遍后山,但一无所获,此时天s渐渐转白,晨光已现。
他又召集来一群手下将皓天堡后山仔仔细细地搜寻一次,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南宫煜不死心地下令大家找了一回又一回,最后他突然脸s发白地想到一个众人未曾找过的地方。
他施展轻功至后山最荒僻也是最高处的险峻断崖,就着晨曦的微光搜寻着,内心极力摒除娇弱人儿已遭不幸的不祥预感。
突然,崖边一只沾满污渍草屑的绣鞋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壮硕的身躯剧震,脸s惨白地上前拾起那只鞋。
只消一眼,他即确定这只鞋是属于穆心怜的,因为他曾亲手从她那双小巧柔嫩的玉足上将它脱下。
他的双目乍然涌上一股陌生的灼热……双手抖颤……
不会的!不可以!他绝不容许!
他不死心的来到崖边朝下望去,一片衣衫碎片挂在凸出断崖树枝上的景象映入他的眼中。
他瞪着那片布料,伤痛涌入他灼热的眼与陷入疯狂的心中……
不──
男x暴怒的哀号嗓音响遍深谷,是充满伤痛、悔恨与痛失爱侣的凄厉悲鸣。
三个多月后京城
昨夜的一场大雪,让年关已近的京城大街增添不少年节喜庆的气氛,一大早大街上已充满着采购年货的人群,穿梭往来,好不热闹。
午后时分,一道娇小瘦弱的身影停在一座宏伟气派的宅邸门前,她抬起苍白无血s的小脸,望着高高悬挂的匾额上面雕镌着定北王爷府五个豪迈大字。
她怔愣了会儿,才向前拍打大门。
这位姑娘有事吗?守门的人诧异地望着眼前个头娇小的女子。
这位大叔,我想找一位谷子蓉谷姑娘,烦请大叔代为通报一声。虚弱的女x嗓音客气的请求着。
妳要找我们王妃?他惊异的张大双眼,眉头也迅速蹙起,重新打量面前一身劣质衣物紧裹的瘦小人儿,实在不太相信她会认识身分尊贵的王妃。请问妳找我们王妃有什么事吗?
看着对方已散发着拒绝的气息,她急忙将抖颤虚弱的小手伸入怀中,掏出一块通体翠绿的小巧玉佩递给了对方。
大叔,这块玉佩是谷姑娘临离苏州时给我r后前来寻她的凭证,可否劳烦大叔您问上一问,真假便知。她低声恳求着。
女子眼中的哀戚神s撼动了守卫怀疑之心,他不由自主的点头应允,好,我帮妳问问,妳在这儿等等。
谢谢你,大叔。女子欣喜地直道谢,看着大门又在她眼前合上。
须臾,她虚弱的身子已不耐久站,于是退到门边,缓缓地蹲坐在台阶上小憩一下,但觉全身直抖颤着,脑中晕眩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猛地被打开,一道娇嗲嗓音带着急切响起。
人呢?在哪里?人在哪里?接着又是一阵呼唤,小怜!小……语音顿住,来人已然看见台阶蹲坐的人儿。
女子听见久未闻的熟悉嗓音,抬起低垂的头,刚好看到一道直冲台阶而下的身影,看到那张暌违已久的绝s容颜就在面前时,她心中一阵酸楚,大眼中迅速充盈着水光。
子蓉姊……
绝美人儿瞠大美眸,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瘦得几乎让她认不出的人儿。
小怜……
穆心怜挣扎着由台阶起身,急速起身的动作让原已晕眩的脑中更是涌起黑雾,也阻断了她欲出口的话语,她不支地身躯摇晃,倏地往前一倒!
绝美人儿谷子蓉尚未反应过来,跟随在她身后的高大身影已反应迅速地闪身替她接住昏厥过去的人。
小怜!此时她才尖呼出声。
蓉儿,她晕倒了,我们先带她进去再说!定北王爷靳茗雷镇定地提醒道,并抱起穆心怜。
谷子蓉匆匆地点头与夫婿走进大门。
谷子蓉绝美脸蛋上布满寒霜及怒气地看着昏睡的穆心怜。
良久,她将穆心怜身上厚重的被子密密地拉拢妥当,才不悦的抿着唇瓣走出内室。
靳茗雷好笑地看着爱妻一副怒气勃发的样子,安抚的将她拉上自己的大腿坐下,大掌在她背上轻拍安抚着。
谁又惹我的宝贝蓉儿发火了?他宠溺地问。
你可知刚刚我仔细地帮小怜把了脉,发现她过度劳累,原本已是气虚的身子又染上风寒,小命都快去了半条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到京城来的,我还发现她手脚上皆有旧伤,再者小怜她还……
怀了身孕。靳茗雷接口道。
咦?你怎么知道?谷子蓉疑惑地眨眨美眸。
靳茗雷忍不住在她微噘的红唇上亲了又亲,之后才回答,刚刚我一路抱她到房里时,发现她全身除了骨头就只有一个隆起的肚子,这还不够清楚吗?他伸手点点她的俏鼻。
喔!谷子蓉撇撇嘴角,接着又正s道:她已经怀孕快六个月了,从现在开始可要好好调养,免得生产母子都有危险!
妳就放手去做吧!反正妳是神医,这事该难不倒妳才是!靳茗雷调侃道,口气中流露出深情挚爱,况且他早已从爱妻口中得知当初她与穆心怜相识的经过,如今心爱的妻子想如何处理这事,他也只有支持的份。
少谄媚了啦!她气愤难消地挥开他想抚上她颊边的大手。都是你们这些无情无义的臭男人,我们女人才要如此地受苦受难!
蓉儿何出此言?靳茗雷故作不解地问道。
你还有脸问!谷子蓉立刻一脸的怨怼。想当初都嘛是你这个无情汉,害我跑至苏州独自生下孩子,幸好我还有一技之长,身边一个弟弟能照顾我,否则……哼!古代的女人可真命苦,如今看到小怜这副惨状,我肯定是个该杀千刀的臭男人辜负了她,害她变成这样的。她的美眸意有所指地看着靳茗雷。要是哪天被我碰到,不调配几剂药让他难受、难受,我就不姓谷!
靳茗雷心惊地看着爱妻一边看着自己一边撂下狠话,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她现在已不姓谷,而是跟着他姓靳,顿时又有些心安下来,不过爱妻似乎对往事仍是难以忘却,于是他立刻苦下俊脸,采哀兵姿态。
蓉儿,这一年多来,我不知向妳道歉过多少次,也赔过罪了,难道妳还不能原谅为夫当年所犯下的无心之过吗?
谷子蓉看着他那副委屈的怨夫状,心中怨气霎时全消,忍不住噗哧一声,轻笑出来。
好啦!我又不是在说你,g嘛装那副冤屈难伸的样子给我看!她主动偎进他怀里以示安抚之意。
靳茗雷立刻眉开眼笑地拥紧怀中娇媚的人儿,软玉温香的感觉,让他抵受不住地俯首攫住爱妻那张百尝不厌的香馥红唇,大掌也不客气地覆上令他垂涎的柔软高耸。
良久,靳茗雷粗喘着气,放开已呼吸紊乱的爱妻,用饱含欲望的眼看着她染上晕红的绝美容颜,再也按捺不住下身倏地扬起的昂扬,毫不犹豫的抱着怀中人儿站起身,朝外头走。
老公?稍平复喘息的谷子蓉发觉自己正被抱着走。我们要去哪儿?
向r居!强压抑欲火,令他的嗓音粗嗄。
谷子蓉蓦地了解他的话中含意,脸s突地涨红。
不行啦!老公,小怜她……
别担心,她自有人会照料,现在妳老公我比较需要妳来医医我的欲火!
不再理会爱妻的抗议声,靳茗雷一路直奔向r居。
穆心怜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她心中惊惶一起,猛地由床上坐起,顿时一阵晕眩袭来,她静止不动,等待那阵晕眩过去后,才定眼打量起身处的环境。
放眼望去,每一样摆设都彰显着富贵气息,她一时竟想不起之前所发生的事来。
正当她努力回想时,门扉轻响,走进一位绝s佳人,身后还跟着两名侍婢。7f
妳醒了!来人是谷子蓉,当她看见床上坐着的人儿时,立刻欣喜地上前。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猛一接触谷子蓉那张含着欣慰的脸,穆心怜立刻想起之前乍见故人而昏厥的情形。
子蓉姊……心中涌上的欣喜与一路寻来的辛酸,让她立刻泪珠盈眶,哽咽地唤出她的名。
看着那双满是哀戚的眼与消瘦憔悴的小脸,一向自喻铁石心肠的谷子蓉心中也为之一酸。
她抢上前去,一把抱住同样娇小的穆心怜,口中安抚道:别难过了,小怜,有子蓉姊在,再也没人能欺侮妳了,别哭了,妳再哭,连我也想哭了!
原本强忍的泪水,反倒在谷子蓉一番抚慰的话语下潸潸落下,好不容易止住泪水奔流,穆心怜满怀感激地抬头道:子蓉姊,谢谢妳肯收容我,我……
停!别说!谷子蓉立刻打断她,妳很明白,当初要不是妳坚持要报什么狗p之恩,早就随我一同到京城来,当个不用任人欺侮的大小姐,偏偏妳那个固执的个x就是要留在苏州,如今才会被人欺侮成这个样子。她瞟了穆心怜凸起的肚子一眼,不过,妳总算还没忘了我这个姊姊,还晓得上京城找我,如不是妳现在状况实在不好,我还真想扁妳一顿呢!
穆心怜被骂得一句话也不敢吭,更加不敢问出她最后一句话中那个扁字是什么意思。
粗鲁的骂声中蕴含着深切关怀,温暖了穆心怜凄苦的心,但是在垂眼间看到自己隆起的肚子,椎心的伤痛又涌上心田,她哀伤的抬起眼。
子蓉姊……
什么都先不要说。谷子蓉再次打断她的话语,现下妳只要安心的休养,专心的吃跟睡,养足妳的体力以备孩子临盆时用就行了,有什么话r后再慢慢说,时间多得很。话落,她转身唤在桌旁待命的婢女,春风,把药端来;秋月,端饭菜来喂小姐吃。
穆心怜惊讶又惶恐地想推拒时,谷子蓉已接过药碗,将它递至她嘴边。妳现在身子太虚弱,不宜下床,等妳状况改善之后,妳再自个儿下床吃饭,好吗?
谷子蓉劝哄又坚决的话语,让x子温驯的穆心怜乖乖将嘴边的药汁喝下,接着她腼地张口让秋月喂她吃下饭菜。
其间,谷子蓉曾一度用着严厉的口吻告诫春风、秋月,要她们俩小心照料穆心怜,吓得穆心怜当场白了脸。
不料被告诫的两人却在谷子蓉训诫完毕后爆笑出声,害得板起脸的谷子蓉立即垮下脸,自语着我老公都是这样说的啊,还频频追问着她是否装得不够严厉等等。
原本吓白了脸s的穆心怜则是目瞪口呆的注视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感慨原来主仆关系也可以如此融洽,既不像在马家庄为婢的动辄打骂,也不似皓天堡为奴时的战战兢兢,是她永远也想不到的融洽景象。
结果,穆心怜来到定北王府的第一顿饭,就在如此热闹的情况下结束。
之后,依旧体虚气弱的穆心怜在王府过了一个自从双亲过世后,再也不曾有过的温馨年节。
之后,穆心怜由谷子蓉口中得知她因何来到这个年代的不凡经历,也知道在她抵达王府的一个多月前,她才生下了第二个孩儿。
之后,穆心怜也自谷子蓉口中得知当年她为何会独自一人住在苏州抚养孩子,在钦羡之余她也娓娓道出两人在苏州分开之后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遭遇。
当r,穆心怜在百般伤痛、万念俱灰之下又险遭凌辱,于是她毅然选择跳下断崖以保清白,也藉此了却痛苦的下半生。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断崖下深谷中的河流保住了她一条小命,她伤痕累累地被急流冲走,最后才被出外打猎的山中猎户所救。
她在山里休养了约莫一个月,其间因发现自己怀有身孕,且腹中胎儿也未有所损伤,于是她重燃生机,有了活下去的目标。
生x纯善的她为了腹中孩儿,也为了不愿再拖累已是生活艰困的猎户一家人,于是拖着尚未完全痊愈的身子不告而别,一路向人问明路径,决心前往京城投奔谷子蓉,因为她知道谷子蓉医术高明,一定可以确保她平安产下腹中孩儿,而前往京城的一路上,她就靠着打零工维生。
谷子蓉在听完穆心怜的遭遇后暴跳如雷,她决意利用定北王爷府在官、商方面的庞大势力为穆心怜讨回公道,并把那无情无义的南宫煜千刀万剐,不过最后却在穆心怜的苦劝与固执坚持下,打消了以牙还牙的念头与行动。
终于放下心的穆心怜这才不再担忧的安心在王府待产。
四个多月后,在谷子蓉细心的照料下,虽瘦削但是身子骨已强壮许多的穆心怜平安产下一子。
第九章
北方的气候四季分明,当穆心怜看见树上的绿叶转黄、凉风吹来时,才发现时序已入秋,r子就这么过去,而她的孩子也三个多月大了。
这r午后,好不容易哄得儿子乖乖午睡后,她放心地吁了一口气,信步走出与儿子共居的寝房,流连在精致的庭园里,享受清明的秋风拂面,最后她驻足在清澈见底的小湖旁,看着水底的游鱼发起呆来。清丽瘦削的脸上不见欢容,眉宇间有着深深的愁悒与伤痛。
这些r子来,她待在定北王府,享受着众人细心的照顾,她是感恩的,心中也是惶恐的,对于这种倚赖他人生活的r子,她是既歉疚又无可奈何,往后,难道她就要如此一直依赖他人过下去吗?
白r忙于照顾孩子无法多想,可是每当夜深人静时,种种思绪就涌入脑中,纷纷扰扰得让她睡不安寝。
最让她困扰的就是那个无时无刻浮现她脑海中的伟岸身影……
为什么?在他如此绝情对待她后,她为什么一点也无法恨他,反倒是只记得他偶尔对她显露温情的那些短暂时刻……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喊了妳好几声也没见妳响应一声!
轻拍肩头的力道与突如其来的软嗲声,拉回了穆心怜的思绪,她回头一望,脸上绽出笑容。
子蓉姊,怎么有空过来?妳不是告诉我这几r会忙一些?
哎!再忙也有结束的时候吧!谷子蓉不在意地摆摆手,对了,妳刚才在做什么呀!叫妳几声也不应,妳该不是又在想那个负心汉吧?
没……没有……穆心怜心虚地回答,脸上忍不住一阵发热。
谷子蓉不信地斜睨她闪烁的目光。既然想他,为何妳要阻止我老公派人通知他妳的下落?
妳知道?她惊讶地抬眼。
我跟我老公之间一向没有秘密,所以我才知道他私下问过妳,我只是不明白妳为何不答应?好歹妳也为他生下孩子了,我就不相信他会不闻不问!
穆心怜垂下眼睑。子蓉姊,妳也很清楚当初他是如何待我,如果被他知道我为他生下孩儿,我怕……她抬眼看了谷子蓉一眼,难掩忧伤。这辈子我只要有孩子陪我就好了,我早已不奢望他会对我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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