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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末世录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炎垅

    这一天,冯宇将典青唤到身前,说是要交给他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典青满心欢喜,以为主公要任自己为西征的先锋。

    不料冯宇却说:“某需要你亲自去镇守襄阳坞堡。”此时,冯宇发现了典青脸上失望的表情,继续说道:“这个任务比随军西征重要的多,某已料定荆州军会在我军西征之时,袭击襄阳坞堡。所以只要你能守住襄阳,击退荆州军,其功要远大于西征先锋之功劳。”

    典青的脸上这才显现出兴奋的表情。冯宇又泼他冷水说道:

    “不过,这个任务相当艰巨。因为襄阳坞堡最多容纳七十个人,而且筑阳本身也需要驻防一定兵力。所以坞堡中,只能驻防七十名步兵斥候。

    必要时,筑阳的援军是可以搭乘船只赶来进行换防,替补伤员等小规模支援。但荆州方面很有可能也出动水师。我军西征之后,留在筑阳的只有几艘不能在筑水中航行的大船,也没有专门的战船水手,而是由渡口码头的普通船工来操船。所以不可能敌的过荆州水师。

    若真是这样,这种小规模支援都不会有。




第024章 残酷的田园牧歌
    悠悠青山,潺潺碧水。羊群在山脚河岸边的草甸上贪婪啃食着。河对岸,一个竹笠麻衣的老者正在水边垂钓。远处是一大片今年刚刚开垦出的水浇田,依稀还有些衣不遮体的农人在田中忙碌。再后面,就是房陵城的城墙。

    与中原地区常见的夯土垒砌的城墙不同,这城墙是用不规整的山石垒砌而成。因为没有用任何粘合剂,墙体自然不可能堆砌的很高大,也就两仗有余的高度。与其说是城墙,不如说是寨墙更合适点。

    若是走的近了,会发现墙体上有着一大片一大片诡异的红褐色痕迹。与这山清水秀,田园牧歌格格不入。

    垂钓的老者姓申名豹,正是这房陵城“城主”。他所属的申氏家族虽不如平原地区的豪门旺族那般势大,但在这汉中郡东三县却是如同主宰般的存在。申氏家族当今的掌舵人是申耽,申仪二兄弟。申豹是他们的堂叔。

    两年多前,也就是中平四年,大瘟疫也被逃入山中的南阳流民带到了房陵。恐慌之下,申耽,申仪当机立断,以县令的名义下令隔绝了房陵与上庸和西城的交通。

    除了没有症状的申氏家族成员可以先行撤离到上庸城外一处营寨内。其余一概人等不得从房陵进入上庸与西城境内。也不许任何人进入房陵。于是房陵和南阳平原上的大多数城池一样,逐渐变成了一座空城废城。

    但是今年年初的时候,自封为上庸都尉的申耽突然打发申豹,带着家人和三百户部曲来到房陵。重新恢复对这座废弃之城的控制。

    【打发】,至少申豹自己是这样认为的。申豹还认为【一定是申耽申仪二人疑虑自己会影响到他们在宗族中的地位,方才将他一家发配到房陵来。其它的理由都是借口!】

    当下,正沉浸于垂钓之乐的申豹没想这些烦心事。望着一江春水,他心念突然微微一动【今年入春以来整个大巴山秦岭东部,雨水似乎并不是很丰富,但怎么感觉这河水的水量涨了许多呢】。

    不过这念头转瞬即逝,因水中鱼漂开始抖动起来。他忙着起了鱼竿,赫然现出一条肥大的草鱼……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接着是人群的喧哗呵斥之声。申豹依旧老神在在状,低垂双目,眯眼瞥着水面上的鱼漂。似乎毫不在意这些喧嚣。

    不一会,一队持刀拿棍,牵着猎狗的汉子押着几名被绳索捆绑,衣衫褴褛的人沿河向这边走来。

    当他们走近申豹时,队伍中出来一名长着【由字脸】的壮汉。他的穿着与众不同,居然还披甲戴胄。

    此人对申豹抱拳躬身说道:“父亲,儿子将这些逃人都抓回来了。该如何处置”这人正是申豹的长子申强。

    那些被绳索捆绑的衣衫褴褛之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有背负在女人肩背上哭泣的婴孩。

    他们听到申强如此说,便都哭怅喊地的跪倒在地上,不停的向申豹磕头作揖告饶:

    “家主,你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们发誓以后世世代代为家主做牛做马。家主…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

    申豹这才完全睁开双眼,原来是一双闪烁着豺狼般凶狠眼光的三角眼。他冷冷的说道:“这还需要来问老夫当然老规矩办。”

    申强笑着咧开大嘴说道:“



第025章 随机应变和兵不血刃
    房陵的城墙之所以那么低矮,是因为这种山城的安全主要不是依赖城墙,而是依赖城外险要之处的防御。

    偏偏当下房陵周遭的险要之处无人设防。因为申氏父子从来没想到有人会来进犯房陵。毕竟,这种乱世,谁又会打这偏僻山郡的主意山外面的平原上,还有那么多废弃城池没人要呢。

    可现在真的有人大举进犯房陵,并且居然还是乘船从水路而来。申豹渔具也不要了,那名奴婢更是弃之不顾,甩开老胳膊老腿向房陵城一溜烟的跑去。

    边跑边扯着嘶哑的嗓子喊道:“敌袭!有人来了!都快进城!”

    农田内,也有人吆喝起来,间歇有皮鞭的声音响起。“快,都收起农具,快进城!”这些衣不遮体的农奴们在驱赶呵斥之下,表情麻木的扛着各自农具,向城中行去。

    那名青衣婢女慌乱中不忘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方才向城中迈着碎步跑去,却不小心被地上的一根树枝绊倒。正当她要倒地之时,却被一双大手扶住,扶她的人是一名筑阳军的山地斥候…

    远处,房陵城本是敞开的北门已轰然关闭。城墙的墙头聚集起越来越多的兵丁,胡喊乱叫着。向着河面上的船队指指点点。

    房陵城的西门此时却悄然打开。近十名全副武装的兵丁乘骑着驴和马杂交的骡子,从城内奔出。在山道上,这种骡子比马要便利的多。

    很显然,他们这是要去上庸通风报信。当他们出城不久,在一条狭窄的山道上穿行而过时。伴随着嗖嗖的破空之声,利箭从两边的山林中密集飞出。

    早就有数十名山地斥候埋伏此间,有的藏身于树冠上,有的伏于蒿草中,还有的卧于巨石之后。

    这些要去通风报信的房陵兵丁纷纷被乱箭射落马下。只有一名为首者侥幸在这场伏击中幸免。

    就在这名幸存者要穿过这段山道尽头的山隘时。他感到自己坐骑猛然一颤一顿,而后他便从空中飞了出去。原来是中了绊马索。连人带骡翻倒在地。

    此人有些功夫,就势一个翻滚卸了冲力,这样一摔竟然没伤着他。起身又要奔逃,一条人影早已飞奔过来,钢刀穿透他的甲胄,直入他的身体。

    一艘艘艨艟靠上河岸,陆续降下跳板,兵士有条不紊的从船上涌到岸上,并迅速的向房陵城方向移动,在城门前集结起来。

    面向这条河流的房陵城北门前,筑阳军已经列阵以待,十面旌旗代表着十队方阵在山谷中迎风招展。

    其余三门也各有山地斥候加以监视。特别是西门外,通往上庸的山道要冲处,那里依旧有五六十名斥候在暗伏着。

    申豹和两个披甲戴胄的儿子已登上了城楼,向下眺望。他一看到对方的军容,就知道房陵城已经完了。只有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完结的问题。

    房陵只有三百户部曲,一千三百多人。其中大部分人口被自己做为农奴使用,真正能战的家丁也就百十来人。

    即使强迫那些农奴拿起锄头,粪叉充当炮灰,甚至连壮妇也算上,满打满算也没对方人多。更何况对方一个可能顶自己十个。房陵又没有高大城墙,城内也没多少粮食储备,断不会有侥幸的可能。

    此时,他看到两个年轻将领,骑着高头大马,一前一后的向房陵的北门稳步行来。

    冯宇勒住乌鬃马的缰绳,驻足在城门前。他的目光并没有投向城头,而是投向挂在城墙上的那些尸体。

     



第026章 真真假假
    大概由于群山环抱的缘故。夜幕下,房陵谷地的夜色似乎更加深沉。但是房陵城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街道上的炭盆中燃起一堆堆照明篝火。城头与街道上,不时还能见到手持火把巡逻的筑阳军兵士们。挂在城墙上的那些亡者,已被冯宇吩咐人好好安葬了。

    申豹的府邸内,十几个家奴忙的脚后跟挨着了后脑勺。他们正为家主和客人准备着晚宴。

    本来,府中是有三四十名家仆奴婢的,但有大一半被筑阳军调走了。只留下一些类似厨房伙夫,杂役等必要仆佣。连门丁都被换成了筑阳军的兵卒。

    厅堂内,依旧身披甲胄的冯宇携剑蹬履安坐上首。缪化位于他旁边的席位。申氏父子三人则分列于下席。厅堂门口处的还站立着数名筑阳军甲士。

    各种菜肴主食,美酒被盘盘坛坛的端盛上来。申豹先是端着酒爵,恭恭敬敬的向冯宇敬着酒,寒暄着客套话。态度和蔼亲善,仪表儒雅。

    若不是他的头顶有个通红的-90以及那些挂在城墙上的剥皮人尸。冯宇不定就会将他当成对自己友善的乡间贤士。

    而此时,不动声色的冯宇只是想看看这个老家伙要怎么走下步棋,另外看看有没有能利用他的机会。

    酒过三巡,申豹终于将话锋转到正题上,满脸堆笑着对冯宇拱手说道:

    “吾观君侯仪表,谈吐,实为胸怀鸿鹄之志的当世英雄。故而断定君侯此次西进必是为了大展宏图,而不会止步于这小城之中。”

    末了他还反问一句:“敢问君侯,不知道老朽可猜对否”

    冯宇沉吟稍息,便笑着说:“申公妙算。你说的不错,某这次西进要攻取汉中郡的整个东三县。敢问申公对此有何见解”

    申豹泯了一口酒,又微捋胡须,故做高深状摇摇头说:“君侯取我这房陵容易,但取那上庸与西城就难啰。”

    “何解”冯宇故做不解的茫然问道。

    “老朽本是与世无争之人,只想择一山川秀美之地终老而已。所以今年年初方率家室和三百部曲来这废弃偏城开荒复耕。本以为这种地方没人会瞅的上,所以都未在要冲处警戒设防。谁知君侯也看上了此地。老朽本就不愿与人相争,而且这点人马也无法与君侯相争。将此城池献给君侯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说到这,申豹饮了一口酒,借此机会观察了下冯宇的面色没什么异常,又继续说道:

    “但那上庸与西城却是与这房陵不同。那里人口密集,兵力雄厚,守将也是能征善战之人,且在这汉中郡东三县颇有民心名望。若是君侯硬取,老朽不敢说君侯拿不下来,但怕是要付出巨大代价。”

    冯宇脸色微变,说道:“申公对我说这些,莫不是要劝本侯引兵撤去”

    申豹看冯宇被引入话题,便将早已准备好的话语说了出来:“不不,老朽绝无此意。相反,老朽希望能辅助君侯以图天下大业,因为老朽看出君侯乃天下少有…”

    冯宇打断他的话,疑惑的问道:“申公是要入幕本侯,尊本侯为主公可是申公刚刚才说,自己乃与世无争之人,怎么现在又要入幕为僚,参予到这乱世之争中来”

    冯宇这一问倒出申豹意外,他未想到冯宇思辨力如此敏锐。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这些话语矛盾疏漏之处,当然也就没为此预先准备一个合理解释。

    申豹也是



第027章 奥区禁道
    就在申豹回头眺望房陵的同时,冯宇也在城头看着他。申豹所献的计策,冯宇当然不会全盘相信。冯宇在心中推演了数遍,反复权衡利弊风险收益后,方才决定放申豹回上庸。

    这个决定若是产生损失,最多不过是申耽申仪二人提前得到了有人要攻袭上庸,西城的消息。但若是产生收益,就真的能以微小代价获取二城。这个风险收益比划得来。

    申豹的动机无外乎有三个可能,一是如其所说,完全按自己计划实施,帮助冯宇夺取上庸,西城。二是实际是帮助申耽申仪二人攻灭冯宇。三是一石二鸟,坐收渔翁之利。

    申豹头上通红色的友好值将第一种可能排除了。第二种可能在这个计划中不可能实现。最多让筑阳军无功而返。那么就只剩第三个可能…

    冯宇下了城楼,径直来到集中看押申豹部曲和兵丁的地方。此时正是午饭时间,这些衣衫褴褛的男女老少正狼吞虎咽的吃着细面饼,还有炖羊肉。

    他们平时当然不可能吃到这些东西,冯宇入城当天,就下令改善他们的伙食。为此,房陵城放养的羊被杀了一半。

    这些人看到衣甲鲜明的冯宇到来,都向他投去惊奇而疑虑的目光。直到看护他们的筑阳兵士给他们介绍说,这就是奋威将军,筑阳候时。开始有人跪倒在冯宇身旁,而且越来越多。

    到最后,全场的人都跪伏在地。人群中开始的小骚动也演变为群体叩拜。冯宇即兴发表了一个简短演讲来安抚众人的情绪。

    “汝等若为我部曲,某誓言汝等将不再为牛为马为奴,更不会被人随意生杀予夺。当然,汝等依旧需要辛勤劳作或英勇作战来换取温饱,安全乃至更好的生活以及荣誉。若不愿为吾部曲,亦可自行另寻他处。汝等可否愿为我筑阳侯国之部曲”

    现场众人,无论男女老少轰然应答:“吾等愿为君侯部曲,义之所至,生死相随!”

    这些人中包括那些申豹的兵丁,他们中大多数人也是这些名为“部曲”,实为奴隶之户的家人。平时他们都是为申豹的所谓“治人之术”控制,为其驱使,欺压残害他人。一但摆脱这种控制,怎么可能还忠于申豹。

    ……

    上庸城县衙内的一间书房,申耽正翻阅着主簿送来的账册。一名仆役急冲冲的进来禀报:“启禀都尉,房陵申豹回来了,有事要面见都尉。”

    申耽眉头微微一敛,有点惊讶的说道:“他怎么自己跑回来了,有什么事难道不能让信使送来吗”

    “启禀都尉,据他所说,是紧急军情,只能向都尉亲自呈报。”

    申耽心中一凛,忙说:“快让他进来!”

    申豹一见申耽就老泪纵横,嚎啕大哭起来:“贤侄啊。出大事情了,房陵被人夺了。而且此贼还要来袭取上庸,西城。为叔我是想尽办法才骗过此贼,逃了出来。如今,我那两个儿子还陷在城中!”

    申耽听闻此言大吃一惊,心中默念【想不到真有人会打他这汉中郡东三县的主意。】嘴上却安慰起申豹来,要他将事情来龙去脉详细道来。

    申豹给申耽讲的版本,从头到尾几乎都符合实情。他唯一说给申耽听的虚假情节是--【他向冯宇诈称自己可以劝降申耽,申仪。冯宇这才将他放出房陵,让他来劝降申耽,申仪。】,另外还夸大了些冯宇的兵力。

    申豹说完,又做痛



第028章 奥区之王(求推荐,求收藏)
    尽管已是盛夏时节,莽荒万年的山林中依旧阴暗无比,散发着腐朽潮湿的气味。参天大树,如幕布般的藤蔓将绝大部分阳光遮挡在外面。只有数缕光线能透过不多的空隙,照射到积满腐叶的地面上。

    远处,传来连续不断的嚓嚓响声。那应该是大量两足动物行走在落叶层上所发出的音效。果然不一会,幢幢人影就从林间深处显现出来。

    这种盛夏时节,他们除了披甲戴胄,每个人都还包得严严实实,甚至头部都裹着细纱制成的头罩,以此来规避蚂蟥和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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