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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慕橙
下车后何安迟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朱少阳紧紧地握了握何安的手。
其实真要见到自己母亲当年遇害的的知情人,何安内心既是激动的又是紧张的。
她迫切的想知道当年母亲是为何而死,又害怕知道,这种复杂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朱少阳拉着何安走进低矮的茅房里,一个头发花白,眼神不太好的老妇人坐在榻上,听到有脚步声进来。
“是谁呀?”老妇人起身站起来看到朱少阳牵着何安的手走到跟前。
“哦,原来是...民妇见过三皇子”老妇人见来者是朱少阳,就要弯身行礼。
朱少阳赶忙上前扶稳。
“大娘无须多礼,这位是相府嫡女何安,她此次前来是为我上次询问您之事。”
朱少阳指着何安对着老妇人介绍到。
“哦,原来是大小姐,见过大小姐”老妇人也要给何安请礼。
何安迟疑的看着朱少阳,示意他给介绍眼前的这位老妇人到底是谁。
“哦,忘了介绍这位大娘是你母亲当年生二胎的接生婆。”
原来朱少阳派人一路打听到了当年替母亲接生的稳婆,她知道何安母亲当年死亡时的情形。
何安赶忙见过稳婆,坐下听稳婆讲述母亲当年的事。
稳婆回忆着当年大夫人生产时的画面。
“夫人,您用力啊,在用一点力,孩子都露头了”稳婆使劲的推着夫人的肚子,大声的为夫人加着油。
稳婆接生过多少次,但像今天这样难产的景象还是第一次见到,看到夫人马上就要昏死过去了。
“夫人,您用力啊,孩子马上就出来了,用力,别睡啊!”稳婆焦急的说道。
随着哇的一声啼哭声,孩子降临了。
“恭喜夫人,是个小公子”稳婆喜笑颜开的恭喜道。
躺在产床上的大夫人,虚弱无力,几近昏死过去。
接生婆接着回忆道:
但是当年那个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满身都是红色的疹子,小脸被憋得都成了紫色。
闻声而来的赵姨娘看到满是疹子的孩子,大惊失色的捂着口鼻就出去了,跟门外的御医耳语了一番就走了。
紧接着就听到老爷下令把夫人和小公子封锁起来,说是传染病。
何安听到此更加断定了当年母亲之死就是赵花荣害的。
“但是为什么那个小孩子生下来满身都是疹子呢?”何安不解的问道。
稳婆说:其实当年那孩子身上的疹子根本就不是什么传染病,而更像是当年盛传的一种毒药的药像所致。
“毒药?”
“是的,当年民间盛传宫里的娘娘们为争宠故意让御医们研制了一种毒药,平时放到酒水里,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但过段时间皮肤就会出现好多红色的小疹子,溃脓腐烂。但是如果是怀孕的嫔妃服用了这种毒药,多数难产而死,即使命大生下来的孩子也会满身红色疹子,加害人的娘娘就会以传染病的因由把那个生产的嫔妃隔离起来,直至活活饿死。
后来大夫人一直被相爷软禁着,谁也不能靠近,赵姨娘就借故不让任何人给大夫人送饭,甚至连口水都不给送,最后可怜那刚出生没几日的孩子连同大夫人一起都被活活饿死了。”
稳婆王妈如实说着,动情处竟然老泪纵横。
“你们别怪老身多情,实属当年大夫人的死状太惨了,我看了都不忍心啊!”
听闻稳婆这样说,何安的心咯噔一下,虽然她知道母亲是被人陷害的,但当真知道母亲的死因后还是觉得有些震惊和难过。
朱少阳听到毒药的事知道这件事和宫里必定脱不了干系。
因为御医特意研制的毒药是不可能的流入民间的,赵姨娘之所以能够陷害何安的母亲,必是受了何人的指使。
想到当年母妃的死,朱少阳隐隐约约中觉得这两件事中间有着藕断丝连的联系。
拔出萝卜带出泥。
何安和朱少阳虽然嘴上没说,但第一眼看见稳婆王妈的时候,他们就觉得王妈虽然只是相府的一个稳婆,但相比普通老百姓要好得多了,为什么住在这么简陋的茅草屋内呢?
果不其然,当年因为稳婆王妈亲眼目睹了大夫人的惨状,并且还知道更多内情,所以一直有人追杀迫害她,逃了多年才算苟且在这个地方活下来。
何安想继续问,朱少阳示意她继续听稳婆说完。
“其实当年大夫人的死并不是全是赵姨娘一人所为,单凭她就光连毒药都未必能搞到手,身后帮她的其实是皇宫里的人。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四百六十三章其中隐情
皇宫里的人?
何安听到王妈这样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皇宫里的人要加害自己的母亲。
何安觉得自己的母亲只是相府的大夫人,怎么就招的皇宫里的人来陷害呢?
王妈继续说道:“但具体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但当时相府上下都传着说这件事其实相爷是知情的,但由于某些原因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赵姨娘害死了大夫人。
大夫人当年的娘家也曾鼎和一时,但府中老爷突然就得暴病死了,留下的儿子都很年幼,尚不知事,朝中上下好多人都觊觎大夫人娘家的财产和权利。
而分在大夫人名下的财产在大夫人死后,悉数都被赵姨娘侵吞了。
并且据当时传说,将军府的秦将军和相爷互相都想侵吞大夫人娘家的权利,拉拢各方势力。
当时赵姨娘背后的那个人答应相爷,只要帮她除去了大夫人,在秦将军和他之间就让他荣升相国之位,辅佐国政,掌握大权,并允诺他良田万亩,黄金无数的好处,所以相爷就默许了赵姨娘的罪行。”
听到这里的何安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想不到如今风光人物的背后都是踩着多少人的头颅和鲜血爬上来的。
包括自己的父亲何章如!
朱少阳听闻朝野中的大事竟然是要后宫女流之辈控制的,不由得义愤填膺。
他随口问道:“那王妈,您知道当年我母妃的死是怎么回事吗?”
“德妃的死我也只是听人说,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那时都说相府大夫人的死和德妃的死是有一定联系的,但人们讳莫如深,谁也不敢瞎传,所以具体的事老身并不知晓。”
王妈年龄大了,说了这么会子话,累的想要上床躺着了。
朱少阳怕有人知道他们来找过王妈后加害与她,便打算把王妈接到王府中去住。
“三皇子,你就不要惦记老身了,我这都是死了多半截的人了,还怕死吗?他们愿意来尽管来好了。”
说罢,朱少阳和何安跟王妈告完别,起身离开。
临走时,朱少阳拿出了一包银子给王妈留下。
何安得知母亲真相后,心中的恨意达到了极点!
想到王妈回忆母亲的死状,何安决定不能轻易放过赵花荣,誓死要给母亲报仇雪恨!
一路上,何安和朱少阳依旧一言不发,朱少阳听闻母亲死时的传闻,心中多有难过,发誓要找到残害母亲的元凶。
两个心中都有仇恨的人走到了一起,自然是报仇心切,但纵使再着急,也得一步一步的来。
朱少阳看着旁边端坐的何安,眉头紧蹙,心有千言却口吐无语,心中很是担心,但也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一把搂过何安,将她揽入怀中。
此时的何安依偎在朱少阳的怀中,感觉到无比的踏实。
她觉得只要有朱少阳在这一切就不会太难。
朱少阳他们马车后面的秦明月的车子一直跟在后面,因为刚才被朱少阳撅了面子,觉得很是难为情,于是派遣车夫跟着朱少阳他们一起到了茅草屋边。
而他们和稳婆王妈的谈话秦明月听得一清二楚。
她听到相府那么大的秘密之后,觉得报复何安就很简单了,马车里笑的很是得意。
“哼,何安,我让你得意,看看从今以后你还怎样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朱少阳车内,何安告诉朱少阳,她不打算再跟他回王爷府了,决定暂时回到相府,她要查清楚赵花荣残害母亲的所有罪证,并让她得到她罪有应得的报应。
朱少阳虽有不舍,但看到何安去意已决,便也没有挽留。
因为他们是一路人,凡事不追问清楚怎么能够罢休呢?
赵花荣自被何章如赶出相府之后,无颜再回娘家,一直流落在外。
东坑一顿西骗一顿的过日子。
在朱少阳的帮助下,当年赵花荣侵吞何安母亲本家的财产都被他悉数查到了。
何安找到赵花荣,要求她照价赔偿,赵花荣以为只要照价赔偿了大家就可以原谅她,她就可以重返相府。
她倒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所以满口答应着说不几日之内筹够就还。
但是这么一大笔钱她要怎样才能筹够呢,赵花荣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再去相府回去找女儿何柔。
何柔自上次时间之后,何章如对她更是爱答不理,老夫人就更不用说了。
就连同下人们看到何柔如今这般境地,也是该克扣克扣,该不给就不给,所以何柔在相府的日子也是如同夹缝中求生存,实属不易。
赵花容在找到何柔后希望她能够给她一些救济,帮忙还上欠何安母亲的那些财产。
“柔儿,你就算可怜可怜娘亲,我生你养你容易吗?就连落魄到这个地步不也是因为你嘛!”
“因为我?呵呵,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如果不是你一直想当正室,你会为了我?”
何柔看到赵花荣奴颜媚骨的样子,一脸嫌弃的说道。
“亏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白把你养这么大,没想到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娘落难。”
赵花荣说着就要扯着何柔打她。
何柔本就在相府不顺心,苟且过日子,如今母亲又来叨扰她更是没有好心气儿!
“好,你打吧,你打死我吧,也省的我在这跟个狗一样的摇尾乞怜的过活!若不是你,我又怎的成为一个庶女,白白遭受人家的白眼!若不是你给我这个出身,单凭我的姿色她何安怎又能够凌驾我之上?”
何柔边哭边埋怨赵花荣给她的出身不好。
赵花荣哪里是什么正经娘亲,看到何柔如此指责她虽哑口无言,但仍旧没打算就此手。
任凭何柔在一旁哭的稀里哗啦,赵花荣在何柔的闺房里胡乱的翻找着,把能够典当卖钱的东西都拿走了,包括妆奁匣子里的细软首饰一件不留的席卷了个空。
何柔看着那个不争气的娘恨不得把她的皮剥下来,她怨恨自己为何偏偏是个妾生的庶出!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四百六十四章怀孕
赵花荣临走时怕何柔日后记恨她,面带愧色的说了一声:“柔儿,你别怪娘狠心,等娘凑够了钱还了账就能重回相府了,到时候我一定让你成为嫡出。”
看着赵花荣远去的背影,何柔内心的愤懑无处发泄,使劲儿抓挠着榻上的锦被。
现在她在这相府中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魏琰那日的承诺。
她期盼着那一天,魏琰可以明媒正娶的把她娶进门。
这是她觉得唯一的希望。
那边秦明月得知相府的秘密后,本打算找机会威胁何安离开朱少阳,却不料...
“微香,我上个月的月信是什么时候?”
回到魏府后的秦明月这日早晨忽然干呕,她想起那日回门魏琰酒后的事来,烦闷的不是滋味。
“夫人,您上次的月信是初六。”
秦明月掐指算着这都十三了,身上还是没有一点要来的迹象,难道是?
她越想越害怕,于是把微香悄悄地叫到跟前,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微香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微香带着一名郎中从后院的角门进来,神不知鬼不觉的。
郎中放好脉枕,片刻,郎中起身:“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有喜了。”
“什么?明月有喜了?”老夫人这个时间你偏偏进来了,刚好听到郎中的这番话。
激动地让下人拿散银子打赏。
秦明月本打算着如果真是怀孕了,就让郎中偷偷开副堕胎药悄悄喝了,打掉肚中胎儿,这样她和朱少阳兴许还有可能。
但偏偏这一切都被老夫人听到了,注定是不能够的了。
秦明月脸上没有一丝喜悦之情,愁眉苦脸的哪里像当了娘亲的人那般高兴。
老夫人没有注意那么多,而是高兴地要举府上下重重的赏。
此时的魏琰正在百叶姑娘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老夫人怕微香照顾不周,特地从她房里抽了俩丫头放到秦明月屋里,叮嘱她们好生服侍着。
秦明月心中本就瞧不起魏家的人,如此一来,更是整天日的没事找事。
这日,丫头香灵端着一碗燕窝粥来给秦明月喝。
“夫人,太太特地命人给您炖了一碗燕窝粥,你趁热赶紧喝了吧。”
香灵跪着端着燕窝粥。
秦明月头不抬眼不睁,大声呵斥道:“不中用的东西,我怀孕在身能自己吃吗?去把老太太给我叫来,我要她亲自服侍我吃下。”
“这,这...”香灵难为情的不知道怎样才好。
“怎么?我的话不好使吗?”秦明月半俯卧在榻上,颐气指使道。
在书房中看书的魏琰听到了秦明月的无理要求,内心很是恼火,但压制着怒火来到厅堂。
“夫人,我来喂你吧,母亲年岁大了,伺候不好你再把你伤了,岂不可惜。”
魏琰虽然心中满是怒火,但仍强颜欢笑的说道。
“你?不行!我就得让老太太喂我!”
秦明月没有一丝退让。
魏琰不好意思去请老太太,就使了个眼色命香灵去请。
“太太,夫人要你亲自喂她,她才肯喝。”香灵端着那碗燕窝粥,如实的说着。
老太太平时总是对秦明月逆来顺受,不仅因为人家是将军府的女儿,更加上如今有孕在身,怀了他魏家的骨血,摇摇头无奈的随着香灵来到秦明月的房间。
“明月,来,老身来亲自服侍你”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接过香灵手中的燕窝端到秦明月的跟前。
“哟,我突然不想吃了,腹中孩儿很是闹腾,一点胃口也没有,我想吃山楂糕。”
秦明月对老太太说道。
旁边的魏琰明知秦明月故意刁难,却也不便发作,气的后槽牙都疼!
他每天忍气吞声也就罢了,母亲如今这么大岁数了,每天也要受秦明月的差遣。
“秦明月,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被气急眼的魏琰再也压制不了内心的怒火,冲着秦明月吼道!
“琰儿,休要对明月无礼,她有孕在身,本就不易,发发牢骚也是有的。”
秦明月刚要跳起来发作,听闻老太太这样说,便也不再说什么。
老太太在香灵的搀扶下颤颤悠悠的走出门去厨房为秦明月做山楂糕吃。
那边何柔整日在相府中抑郁寡欢,没来由的火气无处撒。
这日她决定再去找一趟魏琰,想他快日娶她入门。
哪成想那个魏琰因在家秦明月不让他碰,再加上整日受着夹板气,心中也是不痛快,整日去花楼找白叶喝花酒,留恋温柔乡里,不愿出来。
这日刚出门想去花楼潇洒快活的魏琰就看到迎面朝他走来的何柔。
何柔不成想他要去喝花酒,上前一把拉住魏琰到一处僻静地方。
楚楚可怜的问道:“你那日所说的话可还作数?让我这样一直等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儿?”
“柔儿,你别着急嘛,我这不也正在想办法嘛!”看着楚楚可怜的何柔,魏琰忽然生的一时的欲望。
白皙的臂膀,略施粉黛的小脸,盈盈一握的水蛇腰都让魏琰欲火难烧。
多日来的压抑让他粗鲁的吻上了何柔,何柔以为这样生米煮成熟饭就可以让魏琰更快的娶她进门,便也没有躲闪,迎合着魏琰。
俩人就在这处僻静地颠鸾倒凤了好一阵子。
完事后,魏琰似乎有些后悔了刚才的冲动,家里那个母老虎还不知道怎样打发呢,这又缠上了一个何柔。
何柔痴缠的眼神看着魏琰,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复。
“柔儿,你别着急,再等等,那个母老虎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想来就是娶你进门她也不能怎样,但你得容我些日子,把家里拾好了,再把你明媒正娶的迎进门来。”
魏琰心中都快烦死了,面上还要假意安慰着。
可能敷衍的话说多了,何柔都不敢再相信了,非要魏琰给她一个字据,立字为证才放他走。
这可难坏了魏琰,他怕如果真的立了字据,日后何柔反咬一口真的一点招儿都没有了。
又是一番甜言蜜语。
何柔觉得既然跟魏琰生米都已经煮成了熟饭,他再不济也不能耍别的滑头。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四百六十五章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想到此,何柔便也不再纠缠,横竖生米都已经煮成了熟饭,他就是想赖怕是也赖不掉。
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那魏琰虽然心中害怕家中的秦明月,但对于偷腥这样的事还是觉得刺激,整理好衣服大摇大摆的喝花酒去了。
自跟魏琰有了肌肤之亲以后,何柔便一直坚信魏琰会娶自己。
但是魏琰一日不娶她,她一日就得在相府委曲求全的过活着。
那日赵花荣强行拿走了何柔的所有首饰,连同妆奁盒子也一并抱走了,真是想来恼火。
何柔无奈,相府中的月例奉银总是被丫头婆子们克扣,或者索性就不给,就连添置首饰的钱都没有。
真是一朝失势万人唾弃。
可是作为相府小姐,虽不是嫡出,但穿着寒酸也不像样子,总得穿戴的像样儿些,况且如果被魏琰因此再看轻了,怕是再无出头之日了。
想到此,何柔也是内心郁郁寡欢,整日不得舒心。
府中不得人意,女工女工做不得,诗书诗书更是不闻不看,整日无所事事,何柔就在大街上溜达闲逛们打发时间。
这日,何柔心中愁苦不已看着路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越发闷闷不乐,远处看到好像是赵花荣在典当行卖着什么。
遂疾步上前,发现正跟当铺老板为一件首饰的价钱吵吵嚷嚷。何柔一把夺过手中的首饰,但当铺老板说赵花荣拿着假首饰来着骗钱。
“堂堂相府姨娘,竟拿些假东西来糊弄人,真是有意思。”当铺老板鄙夷的眼神看着何柔浑身不在这。
她一把拉住了赵花荣。
何柔质问她这些东西哪里来的,赵姨娘急需钱财还账,找机会回相府。
不仅没有理会何柔的质问,反而一把拉住何柔:
“柔儿,你帮帮娘亲,我现在真的无路可退了,想要在重回相府,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凑足钱还了何安。
但是现在我身上把你我的那些首饰全部卖了也还差好多,我想来想去只有去偷了老夫人的嫁妆才能够把那些账顶上。”
赵花荣一脸得意的低声告诉何柔。
“你疯了吗?你偷我的首饰还不算,竟然还要做去偷老夫人的嫁妆,你是不要命了吗!
我不管,反正这件事你不要连累我!”
何柔跟赵花荣可也真是一路货色,只顾着自保,连这样的事情都纵容她去做。
赵花荣被何柔一把甩开,白了一眼何柔就离开了。
刚好这一切被三皇子朱少阳的贴身小厮听了个正着,回去报告给朱少阳,自然何安他们都已经知晓了赵花荣接下来要做的一切。
何安感叹,真是狗急了跳墙,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不过正好,可以利用赵花荣的昏庸,来好好治治她!
何柔眼瞅着母亲这么不争气的走了,气的跳脚大哭。
一群衣着华贵的富家弟子吆五喝六的正好路过,看到哭泣的何柔,都笑嘻嘻的起着哄去调戏何柔。
这群人中有那刘府的世子,此人是个好色之徒,名副其实的登徒子。
大家伙起着哄但谁也没有上前,倒是那刘世子逞能说:“信不信本世子定将了她。”
大家伙闹哄哄的在一边看着热闹,都指望看一出好戏。
“哟,这不是将军府的二小姐嘛,怎么在这大街之上哭哭啼啼啊?有什么事跟哥哥说一说。”
刘世子何柔动手动脚的,挑着她的脸蛋淫笑道。
何柔正是没好气,又是被这样一番调戏,自是不想理会,扭身走了。
留下身后一大票人哈哈的笑着刘世子。
刘世子岂能受得了这般耻笑,遂紧步上前,追上何柔。
何柔越走越生气,恨自己堂堂一个相府小姐却没有钱来买首饰,懊恼之际,那登徒子刘世子追上前来,拦住了何柔的路。
何柔刚才只顾生气,没有仔细看,现在仔细一看,原来这是刘府王爷的世子,将来是要袭爵位的,何不趁机跟他一起,让他帮自己购置几件像样的首饰。
想到这里,何柔立刻脸由阴变晴,嬉笑道:“刘世子,您这是为何拦住小女子的去路?”
“因为我看妹妹生得俊俏,心生欢喜,想一亲妹妹的芳泽。”刘世子淫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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