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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慕橙
何安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失去了说话的力气,朱少阳单手把何安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安抚着何安的背脊。
听着朱少阳的心跳声,感受到朱少阳的手掌在拍打这自己,何安渐渐的缓解了紧张,也放松了绷紧了的身体。
再次抬起头来,已经不再流泪,看着朱少阳问道:“你怎么会来。”
朱少阳看着何安,嘴角上扬,好似得意的笑了起来,回答何安的话:“我不在你身边,你怎么总出麻烦。”
何安看着朱少阳的笑,剑眉修长,目如朔月,何安就像是被这个如妖一样的男子勾去了心神。
何安似乎在迷雾之中找到了方向,似乎上天帮她做出了选择,何安听着朱少阳调侃似的关怀,说到:“那,怎么每次出现的都是你。”
朱少阳想起了曾经何安说的那句话,同样可以在这里用到,那个可以回答任何巧合的答案。
朱少阳薄唇轻启,回答道:“因为,命中注定。”
何安何等的有幸在这一生遇到了这样一位人,此时的何安没有了猜忌,没有了防备,只是一心一意的看着朱少阳。
这让何安想清楚了,也许自己对慕容轩只是愧疚,还有可怜。
走不到一起,都是命中注定,就好像是上天再让何安回到这里一样,这不是又一次的灾难,而是一份来自上天的礼物。
但是何安就是心里这样想,爱与不爱从来都不会轻易说出口,况且,对方是朱少阳。
这个和自己隔着道道鸿沟的人。
火光似乎在朱少阳来时就开始逐渐变小,直至熄灭,但是何安仍然不敢从朱少阳的怀抱中逃出来。
若是见到一片废墟,何安心里又会想起那个火烧的夜晚。
耳边传来下人们已经灭完火的禀告,朱少阳皱了皱眉头回头看看仅剩的一撮小火苗,被一个家丁用脚踩灭。
脸上的表情是极度的不满。就好像在埋怨着火不够大一样,又或者埋怨着灭火太快,怎么不再多烧一阵子。
朱少阳确实是这样想的,因为抱着何安的手丝毫没有松开,依旧是抱着何安。
何安知道火已经熄灭,但是也没有说出来让朱少阳放开的话。
因为就在刚才,何安不经意之间,余光看见了朱少婷冒着星的眼睛,绝对是看见何安还有朱少阳抱在一起之后,心花怒放。
何安可不想被朱少婷各种的调侃撮合,也不想解释自己会怕火的原因。
索性就做一直鸵鸟,将自己藏起来,只不过这藏身之地有点让人羞涩。
但是只要不面对朱少婷,怎么都行,何安现在竟然想着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晕倒,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何安在纠结,朱少阳却不着急的看着何安纠结的样子,再转头看着朱少婷跃跃不休的模样。
就知道,何安是怕了朱少婷的那张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嘴,索性就这样抱着何安更好。
灭完火的下人们都看见了这一幕,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一向不近女色,甚至被怀疑有龙阳之好的三皇子竟然和王府的贵客抱在一起,也不分开。
王爷也是笑眯眯的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好一对璧人,就是这何安的爹和三皇子水火不容啊。
但是,这真情可谓永远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王爷摸着自己的胡子,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音。
这爽朗的笑,就好像刚才烧的不是王爷府的房子,而是仇人的屋子。
就是这声笑声,引起了何安还有朱少阳的视线,看着王爷笑眯眯的样子,何安脸一红,就决定,自己不晕,那就装晕。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一百三十八章晕倒
何安决定了之后,脚下一软,眼睛一闭,就倒下来了,朱少阳则是一脸惊慌的牢牢的把何安接住了。
这下子,何安可谓是惊起了千层浪,吓得周围的人也没心思看戏了,慌张的凑上前来,其中就有桂嬷嬷。
而紫鹃害怕朱少阳没有上前,脚步踌躇的模样更让人着急。
王爷也没了打趣的心思,这何安可别出了什么事情啊,这何安要是再在王爷府出事,这朱少阳绝对会不管缘由的烧了整个王爷府。
下人们一窝蜂的要上前扶人,但是朱少阳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而是,一把横抱起何安来,走到王爷面前:“带路。”
王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带什么路,看了一眼何安就知道了,找安置何安的地方。
何安强忍着,保持着不懂,任由朱少阳将自己抱了起来,这下子,本来就害羞的何安,脸颊更加的红了。
看见何安面色的朱少阳似乎明白了什么,眼底也是笑意,但是还是装出一副着急的模样。
王爷将抱着何安的朱少阳引到一处楼台院落,说起来,这是位于王爷府正中间的位置。
王爷二话不说的开了门,朱少阳跟了进去,走进内堂,朱少阳径直走向床榻将何安放下。
揉开何安额头上乱了的碎发,王爷想要传来府医,甚至是想要传御医来,被朱少阳制止了。
“王爷不必心,还是好好清一清这府里的咬人的耗子吧。”
朱少阳不知道这火是何安不小心放的,而是以为有人放火杀人,在这样下去,自己总是会不在何安身边,分身乏术的滋味可不好受。
恐怕长久以来,总有保护不力的时候,那是后何安的性命难保,就会永远的失去何安了。
这让朱少阳不甘心。
王爷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也以为这王府里混进了什么人,马上派人去清查。
朱少婷也是担心的紧随其后跟了来,走到朱少阳的身边问道:“想要把白玉凉找来么。”
朱少阳缓缓的摇了摇头,朱少婷不知道朱少阳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既然不用找白玉凉来,那就不要多此一举了。
王爷出去主持大局,还要清理王府,这一下,王爷府走水的消息一传出去,明日就会有人排着队的来送慰问品。
朱少阳看着朱少婷不识相的还站在这,冷眼看了一眼朱少婷,而朱少婷被这一惊,明白了朱少阳的用意,狡黠的一笑。
就知道少阳哥哥是对何安有意思的,就这样主动,真不枉朱少婷替他们操了那么多的心。
朱少婷义正言辞的说道:“都散了,散了,让何大小姐好好休息,散了散了。”
朱少婷一边遣退下人,一边往门外走,一手拽着想要一探究竟的紫鹃,一手推着放心不下的桂嬷嬷出门。
而甘来则是对朱少阳屈身行礼,跟着朱少婷出去了。
朱少婷最后还不忘关好门,站在门前,挡住外面想要进去的桂嬷嬷还有紫鹃。
“哎呀,我说嬷嬷,何安无事,又我少阳哥哥在呐,快回去休息吧。”
桂嬷嬷还是觉得不妥,怎么说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是不合礼数的,再者,小姐晕倒,自己怎么能不在身边伺候呢。
“可是,郡主,小姐她......”
朱少婷没有等桂嬷嬷说完话,就推着桂嬷嬷离开了院子:“这是我家,你们都得听我的。”
桂嬷嬷还是不甘心:“话虽如此,可是,我应该在小姐身边啊。”
紫鹃跟在桂嬷嬷的身后依旧是要往里走,朱少婷则是奋力的把这两个人挡在外面。
这时候甘来也上前帮着朱少婷拉住了紫鹃:“我说紫鹃姑娘,你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啊。”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紫鹃还是比不过甘来的力气,直直的就被拉走了。
甘来拉走紫鹃的时候,还对桂嬷嬷说道:“嬷嬷,还是先回吧,我家主子有药,那是秘方,不能让别人看见的,但是保准能救醒你家主子。”
桂嬷嬷本来就是老实的人,再加上朱少婷的劝阻,这皇家中的事情确实秘密多,于是对甘来的话没有任何疑问,停下了闯门的脚步。
朱少婷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的给桂嬷嬷还有紫鹃找到落脚的地方,可不能让她们俩坏了少阳哥哥的好事。
而在门内的朱少阳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已经走远了,对着还在装晕的人说道:“莫不是,舒服的睡着了?”
这时候何安睁开眼睛,先是扫视一圈,这屋里的装潢可谓是金碧辉煌,何安总觉得自己住这种地方是不是有点受之不起。
但是朱少阳却觉得没什么不妥,这时候,何安才回答朱少阳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朱少阳一提衣袍下摆,就坐在了何安的床边,笑着也不回答,但是脸上满满的自信已经告诉何安是为什么能看出来了。
何安对于朱少阳这样好像什么都知道的嘴脸,有点不满,自己怎么留没有看破真假的能耐呢。
何安到现在还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羞红的脸颊暴露了自己。
何安下了床,走动在屋子中,看着这非比寻常的装潢,对朱少阳说道:“这地方拿来给我住不合适吧。”
朱少阳看了一圈这装潢,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同,不过都是一些经常见到的东西,不觉的稀奇。
但是朱少阳可是了解王爷府的,也知道王爷将何安安排在这里的用意,还是觉得告诉何安一声比较好。
“这里是王爷府的正中央,算是王爷府最难闯的地方,王爷没什么兴趣爱好,就是喜欢钻研这些奇门遁甲。”
因为王爷这个爱好,可没少让朱少阳在王爷府里兜圈子。想到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想拆掉的王爷府也许是何安最安全的地方。
何安点着头,听着朱少阳的话,拿起一件玉器说道:“怪不得放了这么多的宝贝。”
朱少阳看着何安一直走走停停,把玩着屋里的装饰品,看了一会才开口说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一百三十九章劫数
何安的眼前越过大火的样子,深呼吸,放下了手里的玉器,坐在朱少阳的身边,似乎在朱少阳的周围能让何安有更多的勇气对抗内心的恐惧。
“火,是我不小心导致的。”
何安想起整个事情的过程,心有余悸,还好那个人没有要杀掉何安的意思,但是这样的回答让朱少阳摸不清头脑。
何安看着朱少阳皱着眉,想要从一开始说起的时候,突然欲言又止,因为想从白玉凉来找自己的时候说起。
但是这关乎朱少阳的事情,还有白玉凉那些话,还是不要让朱少阳知道为好。
于是,何安就从没有说白玉凉的事情,而是从有人潜进房间说起。
何安将事情的始末给朱少阳说了一遍,想了想又继续说道:“那人好像,目的不是为了杀我,而是想带我走。”
说到这里,原本以为那个人是魏琰试图对自己图谋不轨,或者是自己惊慌失措看错了人。
毕竟说道要带自己走的时候,何安竟然想起了慕容轩来。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分析出的这个判断像极了慕容轩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于是在朱少阳的面前,何安闭着眼睛努力回忆在自己面前的那双眼睛,还是觉得那双眼睛就像魏琰。
何安似乎有些判断的太过草率,也许是引文不想怀疑到慕容轩的头上。
“可能,那个人是魏琰,何章如并没有惩罚他,而是想要带我回去。”
朱少阳听着何安的分析,这样说也不假,到时候就说是何安自己恋家回了相府也不会有人猜忌。
但是为什么何章如要魏琰来呢,朱少阳是清楚魏琰的伤势的,虽然是对付何安,那也要能动弹才好啊。
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但是朱少阳没有更多的线索,这次确定了何安的安全之后,一定要让忌行追查到底,究竟是谁想掳走何安。
何安看着朱少阳的样子,就知道,还没有怀疑的对象,不管是谁,推到了魏琰的身上,也没有什么损失。
现在,何安也是迫切的想知道究竟是谁做的那些事情。
何安实在是有些困顿,揉搓着眼睛,口中还抱怨着今天这一整天乱糟糟的事情。
“今天真是把所有的灾祸都经历了一遍了,劫数啊劫数。”
朱少阳觉得这样发着感慨的何安好笑极了,但是看着何安也是一脸的疲惫。
于是朱少阳站起身来,对何安说:“你安心休息。”
何安找了起来,没有想到朱少阳会这么急着走,但是并没有说出任何挽留的话来。
开不了口索性不说。
朱少阳也不在意这些,现在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走出这处中心院子,在要出王府的路上,正巧遇上了王爷。
而王爷似乎是有话要对朱少阳说。
朱少阳轻微一点头算是问候,王爷转身在前面走着,朱少阳则在王爷身后跟着。
直到了王爷的书房。
朱少阳走了进去,把门关上,
王爷坐在自己的书案前,揉着太阳穴,今天也真是不好过啊。
“少阳,你对相府的那位小姐,究竟是......”
朱少阳也不行礼了就坐在了椅子上:“皇叔想问什么。”
本来,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是没有必要特意过问的,但是在王爷面前的这位皇子,是王爷从小到大最疼爱的一个。
就算是有王爷的疼爱,还是受了不少的苦。
王爷叹了口气,看着朱少阳:“你决定了,那就便去吧。”
王爷了解朱少阳,而朱少阳也知道王爷在担心什么,毕竟何安是相府的人,怎么说都是血浓于水。
但是朱少阳知道,现在的何安,无论外表看起来是什么样,内心中也绝对不是何家的人。
朱少阳知道王爷这是担心,但是自己是有分寸的,站起身来,对王爷说道:“我自有打算,我只要求何安在你这是安全的。”
何安已经移到了王爷府的中心,是防御外敌最强的地方,也是整个相府最安全的地方了。
朱少阳说完这句话,就走出书房的门。站了一会转身就走进夜色之中。
而坐在屋子里的王爷摇头并且发出一声叹息:“前路漫漫不知其归处啊。”
王爷府逐渐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虫声此起彼伏,一天的波折折腾的累了,何安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似乎是害怕了,不敢熄灭房间的灯火,屋外也是静悄悄的,就像是不知道有什么伺机而动一样。
看着映在窗上摇曳的剪影,还是抵挡不住疲惫,悠悠睡去。
任由烛光摇曳,直到油尽灯枯,在黑夜中熄灭。
在这夜中,何章如可睡不着。坐在床头,愁眉哭脸,而这时候,赵花容也坐起来了:“老爷,怎么还不睡。”
何章如拍着腿,气得不得了,这何安不听话,还留在了王爷府,自己不能拿她怎么样,这家里,老夫人还把苏姨娘送出府了。
这里里外外都不叫人安生。
何章如将赵花容一手揽过,抱在怀里,看着怀中的赵花容,现在也就看赵花容顺眼了。
“花容,你说说,这相爷府中,哪一件事我还能说得算了。”
赵花容自然知道何章如是在抱怨什么,说起来苏姨娘的下落还是没从老夫人的嘴里套出来,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也真能折腾。
赵花容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咋何章如面前可不能这么说,心想,也许这就是自己能把相府大权回的机会。
于是,赵花容坐起来,实处浑身解数按揉着何章如的肩膀:“老爷在外劳苦,回了府中也是操劳,这是花容的过错,不能为老爷分忧。”
何章如听了这话,心中一软,以前那些站花容做的事,在何章如心里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何章如拍了拍赵花容的手,又是一声叹息:“真是辛苦你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何章如丝毫不提让赵花容管理相府的事情,赵花容怎么会就这样放弃呢。
笑了一声,在何章如的耳边妩媚的说道:“老爷,花容未曾做过什么,有什么辛苦的呢,反倒是老爷,才是为了这个家,辛苦呢。”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一百四十章野心
何章如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为自己按摩的赵花容。没说什么。
而赵花容可是有些着急了,看着何章如的脸色,不知道是何章如不想将全力交到自己的手上,还是说何章如连想都没有想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赵花容不知道这分寸该怎么拿捏,这阵子,才见何章如进自己的院子,可不想把他气走。
赵花容不说话,就是给何章如按摩着肩膀。
而何章如发现赵花容不再说话了,就笑了一笑说到:“花容怎不说话了。”
赵花容也不按摩了,轻轻一推,一副娇嗔模样,背对着何章如躺下了:“老爷,想听我说什么,我说就是了。”
何章如回过头,看着赵花容一副生气的模样,连忙伸头看看赵花容的脸色,说到:“怎么就生气了呢。”
赵花容用袖口抹了一把眼角,委委屈屈的样子看着何章如:“老爷,花容想为老爷分忧,又不知道怎么做才好,想必是老爷早已经忘了我了吧。”
何章如一看赵花容的样子,觉得可要好好哄哄这赵花容,拍拍赵花容的肩膀,说到:“我怎么会是忘记了花容了呢,我自然知道,花容是想回相府的大权。”
赵花容一听,这何章如一直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可是为什么不把管理相府的大权交给自己呢。
“老爷明明知道,偏装作不知道,是故意叫我生气呐。”
何章如,抚摸着赵花容致的脸颊,这姿色不输当年年轻的时候,何章如不想对赵花容解释太多缘由。
只是简单说了四个字:“母凭子贵。”
赵花容一听,就知道是为什么了,何柔在外面接连闯祸,更是让满城权贵看了笑话,成了相府的污点。
这何柔自打回来就被关在了自己的房间,谁也不许进出。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何安没有回来,一定是在王爷府还发生了事情。
这赵花容就开始埋怨起何柔来了,就认为是何柔牵连自己不能登上高位,就是自己的肚子也不争气,和何章如相处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动静。
要是早早的生下了个男孩,可不想如今这样困难。
说到这,赵花容只希望,苏姨娘千万不能生个男孩出来,这要是一生了男孩,自己的地位就更加动摇了。
要怎么办,现在何章如已经对何柔失去了信心,要是靠何安那个笨丫头什么都做不了。
赵花容想起自己送出去的那只信鸽,也没有什么消息,一直以来,赵花容甚至都以为是自己已经成为了弃子,不会再理。
想到这,赵花容也是叹气,何章如知道赵花容是为了这些事情犯愁,何章如当然想有人帮忙管理相府了,但是不仅仅是外面,还是相府之中。
让赵花容此时握权却非善事。
于是何章如说道:“花容切莫要心急,这将来,花容定是站在我左右的人。”
赵花容听了何章如这么说,虽然开心,但是没有相信,毕竟这前路的阻力可不少,就算是何章如也说的不算。
只有老夫人死。
这个念头一出,赵花容嘴角邪恶的笑了起来,这个笑脸在何章如的眼中,就是妖媚。
何章如对着赵花容的脸颊亲了一口,说道:“睡吧,明日还有事呢。”
何章如躺下准备睡觉,赵花容借着月光看了一眼何章如,现在心里一惊决定,不能再等何章如给她大权了。
赵花容要做这相府之中唯一可以握权的人,这样,就算是没有何柔,自己也能登上主母的位子。
得到应该有的一切,此时赵花容看着何章如的眼神闪烁着恶毒的光芒,躺在何章如的旁边,闭着眼睛酝酿着邪恶的计划。
听着何章如均匀的呼吸,赵花容也睡下了。
夜深人静之中,正是新的阴谋诞生的时候。
朱少阳回到府中,也是疲惫不堪,忌行早早的等在朱少阳卧室的密室之中。
而朱少阳知道今天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还有太多的事情要筹划。
只是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水,就进入了密室之中,还没有见到忌行,就已经开口说到:“说吧。”
忌行看着朱少阳从外走道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向后倚靠着椅子,闭着眼睛一脸疲惫。
忌行并不是朱少阳的随行,自然不会因为这个而耽误了自己的任务,于是就开始说道:“何章如并没有处置魏琰,而是秘密的将他送出了相府。”
这是朱少阳意料之中的事情,何章如还要靠魏琰再官场之上平步青云。怎么会责罚魏琰。想必,何章如还没有打消将何安嫁给魏琰的这个念头。
忌行继续说了下去:“昨日监视相府的人从偏院截了一只信鸽,是赵花容的信。”
忌行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手中的纸条递到朱少阳的面前,这时朱少阳才睁开眼睛,直接接过纸条,看见纸条上面就只有两个大字。
“助我。”
赵花容在求助,是因为什么而求助,又是向谁求助,这小小的赵花容也不简单。
但是朱少阳还有一件事想要知道:“今日,是谁潜入的王爷府,对和大小姐图谋不轨。”
忌行马上回答:“据报,此人身份不明,从身法可以看出,功力不弱,来去都避开了眼线,是属下无能。”
朱少阳也知道,就算是派出再多的人,也不能把京城所有的动向都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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