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他嘴巴嗡合,还想说什么,我已懒得再与他说下去了,只是道:“就算那些女人故意勾引你,但你的秘书,你大陆公司的公关部经理,还有那些和你合作过的广告明星,难道她们也是别人派出来的j细?”
下了飞机,聂辰的司机把我们一并接到了位于九龙半岛聂辰的住处。
本来不愿意上车的,但司机对我说,“老爷子想要见你,请您务必跟我回去。”
想到母亲曾说过的话,我深吸一口气,心头一阵哆嗦,又是欣喜,又是紧张。
至始至终,和我坐同一辆车的聂辰没有吭过声,紧抿着唇,只是用复杂的眸子盯我。
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但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把头别向窗外,佯装欣赏窗外的景s。
车子很快驶进聂辰楼下小区停车处,我下了车来,抬头仰望最高一层楼,忽然觉得排山倒海的压力朝我袭来。
进入电梯后,聂辰忽然对我说:“如果我痛改前非,你是不是就能给我一次机会?”
我讶然望他,他的身子隐藏在电梯聚光处,看不清神s,只觉他目光炯炯,似是再灼热我的头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没机会回答了,因为电梯到了。
冲出电梯后,熟门熟路地来到其中一间房门,在敲门的那一霎那,我下意识地深吸口气,灿灿对我叫道:“妈妈,你拧痛了我啦。”
我忙低头,果然见灿灿委屈地扁着嘴巴,揉着手腕,我心下歉然,又觉自己太小题大作了,不久是见生父嘛,又不是去面试。
聂辰从后边走了过来,脸s深沉,目光紧紧地拽着我,沉声道:“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未回答我。”
我头皮一阵发麻,望着他手头的钥匙,想来不给他个答复,他是不肯开门了。
其实,我应该自己敲门,等里头的人来开门也一个样,但,见他目光死死拽着我的模样,又觉得有必要把话说清楚才是。
我半是无奈,半是不解地问:“为什么非我不可?”实在搞不清楚,他为何非我不可。
我还没有把眼睛生在头顶上,我也知道自己有几两重,相信聂辰固执地想娶我,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
他顿了下,脸上似有回忆之s,慢吞吞地道:“我自己也不甚明白,你容貌不出挑,脾气还挺大,又冷心又冷x的没心没肺的模样可我偏偏就是想和你在一起第一次看到你,那时候你正被林云宣欺负,但你表现得冷静自然,宠辱不惊。那时候我就对你多了份特殊的感觉。第二次见到你,觉得你谈吐不俗,尤其是拒绝我送你回家而选择自己开车,你开车的模样,真的帅气又迷人,气场十足。第三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凶我,还打我,我觉得你生气起来痘号可爱。再后来,我总是会不经意间想起你,可是你每次见到我都冷冷淡淡的,害我心里又气又恨,我越想找出你除了冷淡以外的表情,就越想欺负你…”
他越说越小声,最终声音全无,我听得一阵傻眼,原来,这就是他的心路历程?与于浅乐说的八九不离十了。
心思千转,对他的嗔喜怒怨全化作过往云烟。
最终,还是里边的人开了门,是一个面无表情的青年男子。看到堵在门口的我们,也不惊讶,只是冷冷地道:“老爷子已在里边等着了。”
我愣愣地盯着他,心头惊骇,“你,怎么是你?”就是那天在咖啡厅想强行带我走的黑衣男子之一。他怎么出现在这?
他冷冷瞟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身子侧向一边。
我仍是反应不过来,这太奇怪了,也太震惊了,我望了聂辰,他脸s不是很好看,瞪了他一眼,然后大步走了进去。
我听到屋里头传出来的声音,暂且把这一疑惑抛到脑后,进了屋子。
母亲也在屋里头,先是笑着把灿灿带到怀中,然后对我说:“冬儿,这是你爸爸。”
我望着母亲冷淡毫无笑容的面容,心下惊疑,硬着头皮望向我的父亲。
父亲着普通衬衫加休闲裤,正坐在沙发上,此刻正目光炯炯地朝我s来。他也在打量我,唇角扬起一丝笑意,起身,来到我面前,双手大力握了我的肩膀,道:“你这丫头,和你母亲一样,够狠心的,明知道自己的身世,居然狠下心不来认我。”
我大窘,不清楚母亲在他面前是怎么说的,只能红着脸小声辩解道:“对不起,是我不孝爸爸。”
与生父见面,没有热泪盈眶,没有感天动地,只有仿佛平常亲人见过面时的喜悦,连滴眼泪珠儿痘没落下,也不过三言两语,便欢欢喜喜地与他把父女关系融洽到一处。
终于把这些年的事情简单j代清楚后,父亲喟叹一声,“多亏你那养父母,对你还真是一片如山父爱。倒是我,却从来没有尽到过父亲的责任。”然后说改天一定去山东一趟,亲自拜访他。
我点头,离上次去山东,直到现在又有三个多月的时间了,这个季节,那边已是冬天了,得给他弄两件舒适的衣物御寒。
正想着,父亲又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跟他回新加坡,还是继续留在香港。
我偷瞟母亲一眼,她眼眶红红的,但神s却平淡,背脊挺得笔直,坐姿也是端正,心下皱眉,他们仍是没有复合的机会么?
我迟疑了下,说:“说实在的,我在香港呆习惯了,还真不愿挪窝。”
“新加坡也不错,花园城市,那边华人也多,教育也很好。把灿灿带过去,也能给他最好的教育。”父亲顿了下,弹了下烟灰,又说:“不过,现在j通那么发达,你们想去哪就去哪。不过,爸爸的根在那边。以后你和聂辰”
“爸”我抬眸,飞快望了聂辰一样,至始至终,他一直都没开口,只是用沉默的眸子盯着我。
我说,“爸,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我好累,想回去休息一下。”
爸爸定定看了我一会,又看了聂辰,神s似有几分了解,说:“也好,回去休息吧。我看你也是极有主意的,不必我提点。不过,有些事,还是得好好考虑才是。”
我点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父亲仍是希望我嫁给聂辰,其实,按照大众想法来推算,嫁给聂辰,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都是不错的选择。
可是
脑海里闪现一双温柔的眸子,他轻轻地在我耳边,轻轻地呢喃,“冬儿,只哟我才能给你幸福。至于聂辰嘛不提也罢。”
离开聂辰所在的小区,父亲派了司机送我们回去,在上车那一刻,又看到前些r子曾想绑架我的黑衣男子,心里堵得慌,冷着脸质问他:“那天你是奉了谁的命令?”
他面s冰冷,只冷冷地说了句,“我只听命于老爷子。”
我呆了呆,这么说来,那天是父亲叫他来“请”我的,那时候,父亲并不知道我的身份,那么,他让手下人“请”我过去,又为哪桩呢?
认了父亲后,我的r子暂时还未有多大变化。包括母亲,自从那天从聂辰那边回来后,除了当天晚上神s有些抑郁,第二天又是生龙活虎的。问她,既然与父亲谈开了,那么接下来和父亲还有没有复合的可能。
母亲神s厌厌的,淡然的语气中,带着某种不明意味的哀凉,“他提了下,不过我拒绝了。”
我呆住,然后拔高了声音,“为什么要拒绝?你脑子傻了不成?”忽然想到这样说自己的母亲,太不应该,又放缓语气,问:“你不是深爱着爸爸吗?这次爸爸主动要和你在一起,为什么要拒绝?”
母亲望我一眼,“那你和聂辰呢?聂辰想和你结婚,你为什么要拒绝?”
我跺脚,“那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
我滞住,想了想,说:“聂辰对我是有那么点意思,但他心志不坚,他也并不是非我不可,我想,就算我现在拒绝了他,他也不过是短暂的忧郁一把,过不了多久,只要有新的女人出现,相信他又会泛活了。不信,咱们打个赌。”
母亲幽幽地说:“这就对了。他们虽然不是亲父子,但脾气x格,却是一等一的像。”
今天接到一个异常号码发来的短信,我仔细看了看号码,只觉眼眶一热,幸好我没删掉,整整两年了呵。
按了回复键,却又不知该写些什么,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最终都觉累赘,g脆不回复了。
天空y沉沉的,乌云笼罩了半边天,天地间一片暗沉。香港冬天并不寒冷,但呆在海边……
和父母亲一起回山东青岛,看望养父。
一个当过官,一个经过商,双方说起来,很有内涵,很有艺术,也很感天动地,端得和和美美,一切,都非常的美好。
父亲备足了礼品,养父谦虚了数下,一一笑纳,却拒绝了金钱谢礼。按他的意思便是:金钱是万恶之源,当初他就是因为这个丢了官,入了狱,还连累妻女受罪。今生今世,是绝不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父亲好说歹说要他放下,最后他说:“钱是个好东西呀,可以买到世上的任何一切。但却买不来亲情。我还指望着冬儿她们姐妹俩给我养老呢。你给我这些钱,是想断了我们父女的情分不成?”
这么个大帽子扣下来,父亲也不好说什么了,收回支票,然后继续与养父喝酒,聊天,如此这般,混到第二天,父母亲要离开了,问我要不要一道回去,我对他们说:“我先呆两天吧,我想躲陪爸爸几天。”
父母没有过多过问,还叮嘱我好生孝顺养父。
在父亲家呆了两天,收拾家务,整理院子里冒出来的老草,父亲抽着他的大烟斗,笑眯眯地对我说:“丫头,有心事?”
我正拿着锄头锄草,闻言抬头看了父亲一眼,说:“没有呀。”
“没有才怪。是不是在等人?”
我心里一惊,差点丢掉手头的锄头,等重新握稳,正想辩驳,又想到父亲眼睛厉害着呢,于是不大好意思地承认了。
父亲哈哈大笑,“我就说嘛,你平时可不爱做农活,这两天倒好,把我院子里,里里外外收拾得gg净净,感情是打发时间呀。”
我低头,被他笑得不好意思起来,索x丢了锄头坐到他身边,嗔道:“爸,你怎么看出来的?”
父亲长长吸口烟,容纳后又徐徐吐了出来,慢悠悠地道:“还需用看么?成天时不时望着外头,当我是瞎子不成?”
寒冬来临,山东不必香港,冬天一旦来临,那可谓是凛冽刺骨。青岛地处北温带季风区域,属温带季风气候,略有海洋x气候特征。冬季风大温低,持续时间较长,在香港呆习惯了的我冷得牙齿打颤。
不过,幸好我穿得厚,全副武装下来,再走了一大段路,身子热络了,不时引颈相望,再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只要不在路上耽误,这个时候应能出现的。
果然,轰隆的汽车引擎从远方传来,由远而近,一辆黑s奔驰霸气凌厉地朝我这边驶来。
山东马路宽广,房子建的比较开,反正在街上走的人比南方少得多,所以轿车的速度活像比赛场似的。
估计习惯了南方拥堵的马路,一旦来山东,肯定会过足飙车瘾。
瞧,也不过眨眼的时间,车子便吱的一声停在我身前,车门打开来,有人下了车,在我面前停下。
望着许久不见的面容,紧紧抿了唇,不使哽咽声溢出唇角,只是直直地、贪婪地望着他,喉间滚动,想叫他,却又口g舌燥,一时找不到话语。
他清瘦了许多,白衬衫配红sv领毛衣,铅笔灰外套,笔挺黑s长裤黑s皮鞋,时尚沉稳至极,却也精致至极。
我们相互凝望,都从各自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亦海”我开口,本来打好了满肚子的腹稿,在这一刻,却未能派上用场,全化为浆糊一堆,本能跟着感觉走,“你终于来了我终于见到你了”
他定定看我半晌,忽然一把搂住我,力道大到硌痛了身子,我也紧紧回搂他,把脸埋进他胸膛,吸去属于他的温暖。
我紧紧抱着他,用尽全身力气,本来是高兴的,却不知为何,总是眼睛泛酸,我吸了吸鼻子,说:“怎么现在才来,你可知,我等了你整整三天了。”
“抱歉,临时被耽搁了。”
“是什么事?”
“灿灿的归属问题。”
我轻轻一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傻瓜,我已经决定了,把灿灿还给你们成家。”灿灿也才三岁多的年纪,却已表现出对医学的偏好,身为母亲,欣慰之余,也不得不为了他的未来着想。与其我花费大把金钱时间培养一位医生,还不如由成家来培养。知根知底,又术业有专攻。相信成亦城有这么个继承人,应该会全力栽培他的。
“若是这样,那就太好不过了。”
“你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么?”
“都处理好了。”
“你爸妈”
“他们同意了。”他裂唇笑了起来,“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
想到他先前促狭又y损的计谋,忍不住替他父母感到掬一把同情的泪。
“你那些法子,也太y损了些。”我也不会想到,他居然能想出这种法子来对付他父母。
他咧嘴笑了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若不这么做,咱们还有得熬。”
我忍不住点头,想到他先前的种种传闻,又忍不住问:“你的那些传闻是真的吗?”
“你说呢?”他眨眨眼,却不肯给我正面回答。
我暗自咬牙,很想质问他与那些女人是不是真枪实弹来演练的,但又想到我和聂辰的事,觉得我实在没有资格过问这些的。
“你父母同意了,那,亦城呢?”想到那天在齐御风的家里,他拦住我的去路,说的那些话,心里又闪过一阵y影。
亦海缓缓开口,“我和大哥长谈了一整晚,他说祝福我们。”
“就这样?”
他反问:“不然呢?”
我眨眨眼,很想问他,你们是怎么谈判达到一致意见的,但又生生忍住了,只是问他,“为了我,你肯定签订了许多不平等条约吧?”
他轻笑,“那倒是。”
我怒目瞪他,惹来他更多的笑容,“我爸妈亲口承诺了,婚礼照办,宾客照请。然后滚回美国去。平时没事别出现在他们面前碍他们的眼。”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是真的么?他父母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好说话。
他苦笑,“不然你认为还能怎样?反正面子都已经丢了,索x把面子全抛了吧。”
我先是木木的,还有点转不过弯来,但随后又高兴起来,真好,终于守得云开了。
再一次回搂他,我轻声道:“谢谢你,亦海,为我付出了那么多。”
他淡淡抿了唇,然后双眼开始放光,“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该得点奖励什么的?”
说着便低头,想来亲吻我。
我忙捂着他压下的唇,笑道:“别别,这可是在外头”
“啊,啊欠”他忽然一个喷嚏打出来,然后喷出一坨鼻涕。
我尖叫,推他一把,一边手忙脚乱取了面巾纸拭脸,我看了他的穿着,说:“怎么穿这么少,现在可是零下三度耶”忙紧紧握着他的手,想以自身的热度把他捂暖和。这个办法不大行,然后又赶紧回
晚爱 第 34 部分
我尖叫,推他一把,一边手忙脚乱取了面巾纸拭脸,我看了他的穿着,说:“怎么穿这么少,现在可是零下三度耶”忙紧紧握着他的手,想以自身的热度把他捂暖和。这个办法不大行,然后又赶紧回到车子里,车子里有暖气,暖洋洋的,一如我的心房,正暖烘烘的舒服极了。
我把头靠在他肩膀,想象着两年前,我也是这么靠他肩上,但那时却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若现在幸福满满地传遍周身。
“为什么要约在这儿见面?”这是存在我心头整整一个星期的疑惑。
他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一来,我要去郑州视察那边工厂的运作情况,二来,你不是还有养父吗?顺便拜访一下。三来,在这里见面很好,天高皇帝远,不会有人跳出来说东说西的或许你还不知道,那边可是乱套了。”
我忍不住捶他,“就你心眼儿多,什么都算计好的。”忽然又想到他刚才说过的话,不禁奇怪地问道:“怎么你的工厂也设在郑州?”前边有个十字路口,忙让他往左边开。
他方向盘左打,然后斜我一眼,“郑州j通发达,工厂林立,这儿好招工,劳动力也低廉,并且政府对外商投资很是热忱,有优惠政策。”
和聂辰的理由一个样呢,想到聂辰,又是一阵轻叹。
“怎么了?”他望我一眼。
我正待说话,但车子已驶到自家门口了,便让他停下车来。父亲人缘挺不错,再加上山东人热情好客又爱打堆,家中总会有邻居串门子,今天也不例外,家里也坐了好几位邻居大爷大娘,正坐在堂子里聊天呢。
“我想,虽然你凡事都算计得极好,但也有不如意的时候。”
里边已经有人出来了,正好奇地瞧着我们的车子,成亦海把车子熄了火,却不急着下车,只是侧头看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笑了笑,说:“我父亲可不是一般人哦。”聂辰那样的人物都没能过父亲那一关,估计他也是凶多吉少。
事情出乎我的意料,亦海居然轻易就过了父亲那关。
把亦海介绍给父亲,如上次那般,喝酒喝到晚上,只是这次不再是啤酒,而是30度左右的白酒。望着他们谈得兴高采烈,我想,估计和上次一样,又要喝到深夜了,便不去管他们,开足了空调,准备足了下酒菜,便睡觉去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耳边还能依稀听到他们的谈话声,再度翻了身,我犹在想,这么个天气,再打地铺,亦海估计明天得去挂急诊了。今天瞧他穿那么少,他的行李也没有御寒之物,这里离市区还有点距离,只有暂时找父亲的衣物给他穿着,只是不知那么重形象的他会不会穿了。
又想了许多,杂七杂八的弄得头昏脑胀,最后终于睡着了。
等我半夜醒来,发现身上压着个重物,几乎把我压断气,推了推,居然是亦海,嘿,这小子挺有本事的嘛,居然背着父亲摸进我房里来了。
亦海被我推醒了,迎着黑暗,我只看到他双眼发出绿油油的光来,如同山坳里的野狼,见到美味的食物般兴奋。
“哎,你怎么进入我房间来了?”
“天气这么冷,大家挤到一起暖和。”他开始剥我衣服,我忙阻止他,“别别别,爸爸还在呢,你要我明天怎么见人?”又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爸让你睡我房里的?”
他嘿嘿地笑了下:“你说呢?”
我吃惊之余,不免奇怪,“我爸一向注重门风,规矩一大堆的,你是怎么通过他的考验的?”
他只顾着在我身上上下其手,却不肯回答,又在我脖子处轻轻地啃着,我被他啃得麻麻痒痒的,体内也被他挑起了欲望,但想到父亲平时候的严厉,不敢造次,只能推开他,制止他使乱的狼爪,“今晚你最好给我安份一点。”
“我已经忍了两年了。”他声音好生委屈,但双手仍是不肯安份四处游移,我听在耳里,心头又酸又软。
私底下问了父亲,父亲说,“这小子虽然也j险了点,但为人实在。他肯为你付出,最重要的是,他没有隐瞒我。”
我愣住,就这样?
父亲不满地敲我的头,“不然还有怎样?知足吧你,他对你是真心的。别错过了,赶紧把他抓住,不然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
我问父亲是如何看出亦海对我一片真心,还有,当初聂辰也是恭恭敬敬的,为何父亲不看好他,偏看好亦海?
父亲哒吧着他的水烟斗,细细眯着眼,慢吞吞地道:“亦海和那位聂先生,我都是一视同仁,都各自问了他们两个问题。”
我更加不解,又追问是哪两个问题。
“他们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穿的什么衣裳。第二个嘛,略有不同,仍是你的着装。那位聂先生说时间太远了,不记得了。只记得你穿着棉t恤和牛仔裤。倒是亦海,回答得很详细。”父亲看我一眼,语气有些沉重,“我心头却很难受,都是我不好,让你和夏尔受委屈了。”
怎么说着说着又偏题了?
父亲又说:“那位聂先生也是极好的人物,对你也还算有心,但他居然对我耍滑头。问他的家世,他避开不谈,还有,他感情史太丰富了,这么一个老油条,你这温吞x子,会吃亏的。”又看了眼在外边擦拭皮鞋的亦海,又道:“这小子不错,昨晚就那么点时间,偷偷看了你无数回了。”
告别父亲,跟随亦海去了郑州。
车子上路后,我便迫不及待地问他,“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穿了什么样的衣服?”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左手握了方向盘,右手放在腿边,姿势潇洒,侧面也很好看,我看得有些呆了。
他一边看路况,一边说:“你真想知道?”
我狠狠点头,实在很想知道,他就单凭一句话就能把父亲搞定。真的太有玄机了,说不定,以后把他传给灿灿,用来对付他的未来岳父也不错。
成氏制药也是几年前才在郑州设了厂房,规模当然不及聂氏三间大厂占地三千多亩,员工上万的浩大规模,成氏制药只有二十多公顷的厂房面积。听亦海说,准备再加大资金扩建厂房,他此次前来,便是应对扩张之事,我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便留在了宾馆里。
想到亦海穿得极少,郑州天气也是极冷,虽然他说自己身体棒,厂房内也设有空调,出入都有车子接送,接触冷空气的时候少,但这么冷的天气,估计也容易感冒,便去商场买了几件羊毛衫及厚厚的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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