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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太子建成含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徐子陵苦笑起来,却是不知该如何说起。
李建成故意提醒徐子陵正是想要来见这鲁妙子,听此,急忙上前,恭恭敬敬道:“晚辈李建成,见过前辈。寇仲乃是被我朋友所伤,我那朋友虽然心气高傲,却非无礼蛮横之人,这其中有些误会,还请前辈能出手相救,为寇仲疗伤。”
鲁妙子的相貌朴拙古奇,浓黑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与他深郁的鹰目形成鲜明的对比。嘴角和眼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脸色充斥这对世事、疲惫和伤感的神情。
此刻,他的神色则添了一份犀利,微微眯眼看了李建成一眼,似乎对他极不信任,口上未说什么,只是示意徐子陵将寇仲抱到床上,随后他把了脉,提笔写了几个药方,叫徐子陵去抓药。
待徐子陵走了,鲁妙子才冷哼了一声,问道“那伤了寇仲的小子可就是柴绍?”
李建成听此,露出惊讶地神色,拱手道:“前辈英明。”
“哼,这傻小子倒是个痴情的,有几分老夫当年的傻样,只是不知道那唤柴绍的小子可当得起寇仲的这份心思。”鲁妙子极其护短,虽然知道寇仲对柴绍做的事颇有些过分,却仍是有些气愤柴绍伤寇仲这般厉害,此时话中的语气很是不好。
李建成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此时自然不敢开罪鲁妙子替柴绍说话,只是这事说起来……虽然是柴绍跟踪寇仲徐子陵在前,但寇仲所为确是有些出格了,只是如今柴绍又将寇仲打成重伤……更何况,柴绍对寇仲可是恨之入骨……且两个人都是男人……
这一团乱麻到底谁的错多几分,谁又欠了谁多些哪里是李建成想得明白的,只得应道:“柴绍下手或许重了些,然则……其心情却可以理解……”
这话说得委婉,却终究是向着柴绍多些,鲁妙子冷哼着看了李建成一眼,没再吭声。
眼见着寇仲喝了药,伤势似乎稳定了许多,脸色也好了些,李建成想到他这般跑出来,将商秀珣并一干手下一齐扔在宴席上,似乎有些不妥,便与徐子陵交代了几句,说晚上再来看寇仲,随后转身离去。
彼时,厅中宴会自然是散了,李建成回了商秀珣为他准备的房间,方准备换身衣服再去向其赔罪,便见柴绍背着手立在院中,脸上露出茫然之色。
李建成心中轻叹一声,走到柴绍身边。
柴绍听到他的脚步身,回身看他,嘴唇动了动,却是未发一言。
李建成看着有趣,笑道:“寇仲的伤势随重,好在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这内伤恐怕得需三个多月才能养好。”
“他是死是活与我无关!”听李建成提起寇仲,柴绍的脸色再次不自然起来,愤愤地说道,眼里却明显轻松了许多。
“我知你素来看不惯寇仲的性子,只是他与徐子陵自小便是孤儿,在扬州跟着市井流氓长大,能有今日的成就实属不易,虽然有时痞气了一些,心地却是好的,若是没什么大事,你便饶了寇仲吧。”继续摆出无知的模样,李建成再次劝道,只是柴绍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只不肯吭声,转身离开了。
李建成目送柴绍离开,轻轻叹了口气,这局面还真是让他觉得匪夷所思。寇仲怎地就突然倾心于柴绍了?分桃断袖的典故李建成也不是不懂,在地府看了上千年的热闹,这历朝历代,那些荒唐事他自然也是见过的,只是这寇仲和柴绍,他怎么想都觉得别扭起来。且不说柴绍明显的敌意,想来日后处理这二人的关系,恐怕要费一番波折。
不过今日虽然横生了这c曲,却也让他还可借着探病的理由,与鲁妙子接触,这杨公宝库的机关图纸说不得便能拿到手。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李建成耸耸肩,算了,到了如今的局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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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访后山建成私心 。。。
这横生的c曲让李建成忙碌起来,既要与商秀珣解释寇仲和柴绍的恩怨,又要向柴绍有意无意地汇报寇仲的伤势,还要想办法和鲁妙子套好关系,还有同来的李纲等人……让李建成费了十足的心思。
且还不说,按着剧情的发展,四大寇围攻飞马牧场,按理得由寇仲和徐子陵来救场,只是如今,寇仲受了这般的伤,这后续的事要想衔接上,恐怕还得李建成掺和上一脚。
轻轻叹了口气,李建成深吸一口气,再次前往后山。
鲁妙子一生醉心各种知识,兵书战法,奇门遁甲,又或者园艺烹饪,医理哲学无所不通,无所不晓。他年轻时自负至极,倾心于y葵派的“y后”祝玉妍。只是祝玉妍做事心狠手辣,为人极其残忍,让鲁妙子下定决心要与之同归于尽,却未能成功,反被追杀。重伤之下,鲁妙子利用山形地势,远遁千里,隐居在飞马牧场,靠医药调理过活。
另一方面,商秀珣的母亲倾心于鲁妙子,为他费尽心机,奈何彼时鲁妙子满心都是祝玉妍,是以冷落了佳人,致使对方郁郁而终。而商秀珣满心记恨鲁妙子,素来冷言冷语,还迫他发下重誓,不得干涉飞马牧场,否则就必须从此处离开。
这一段上代人的恩恩怨怨,并不为江湖人所知,不过现下,寇仲徐子陵自然是知晓,而李建成更是了然于胸。
轻轻扣了扣了门,李建成恭恭敬敬拱手道:“晚辈李建成,求见鲁妙子前辈。”
“你是来看我,还是来看寇仲的?”老人苍老的声音响起,李建成抿嘴一笑,答道:“晚辈既是来看鲁妙子前辈的,也是来看寇仲的。”
“哦?你已知道我的身份?可是徐子陵告诉你的?”
“子陵并未告之。”李建成道,“只是晚辈自己猜出来的。”
听李建成这般说,鲁妙子轻哼了一声,扬声道:“老夫本不愿见外人,想不到江湖上还有年轻人有这样的眼力,既然如此你便进来吧。”
李建成推门而入,只见鲁妙子正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寇仲则盘膝坐在床上,似乎正在运功疗伤,脸色神态比?





大唐之太子建成含番外 第 7 部分
李建成推门而入,只见鲁妙子正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寇仲则盘膝坐在床上,似乎正在运功疗伤,脸色神态比平时好了许多。看寇仲似乎已无大碍,李建成松了口气,随后才又行礼,给足了鲁妙子面子。
鲁妙子挥了挥手,示意李建成坐下,冷言道:“老夫退隐江湖三十年,想不到还有你这样的年轻人能一眼认出我来。”
“前辈大名建成早有耳闻,如雷贯耳。虽是素未谋面,却也是神交已久。建成见这院中古木茂密,曲径深幽,显出自高人之手,又听子陵说前辈艺术高超,学贯古今,无所不小,是以大胆猜测,不曾想竟是猜中了。”李建成轻笑道,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他看得出鲁妙子对他已经渐渐有了兴趣,以对方时日不多的情况,定然不愿凭生所学随之一同化为飞灰,横竖也会教他一些。
“小子,你天资聪颖,心智计谋都比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笨蛋强一点,虽然悟性稍差,但也算是世所罕见。若非寇仲亦有逐鹿天下之心,老夫定会将平生所学尽都传授与你。”
这话一出,李建成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他自问第一回与鲁妙子见面,以鲁妙子的见闻必不知他的行事作风,是以一直以一副温润贵公子的模样示人,便是想骗得对方的好感,套点有用的东西,却不想被对方一下子识破,实在是奇怪的很。鲁妙子或许眼力非凡,但他李建成也并非一般人,这人到底是如何看穿他的?
李建成心里转过数念,脸上露出一个恼怒的神色啦,“前辈这样猜疑晚辈,却是有些过分了。晚辈确有争夺天下之心,却未想过要从前辈身上下手,何况寇仲和徐子陵与我亲如兄弟,前辈这般挑拨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晚辈今日有些不舒服,还是先行告辞了。”说罢,李建成装作十分气愤的样子,拂袖转身,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
“老头儿,你自己遮遮掩掩,不想教,拿我做挡箭牌作甚?”
李建成回眸一看,正巧碰上寇仲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淡然一笑,“你可好些了?”
寇仲点了点头,犹犹豫豫地想要张嘴,随后却是沉默了。
“柴绍近日也无事,只是我见他总是神情恍惚,不知是不是在想你的事。”李建成促狭道。
寇仲却苦涩一笑,摇了摇头,“他定然恨死我了。”
如此一说,李建成倒是有点不知如何说的迟疑起来。
寇仲和柴绍毕竟同为男子,柴绍又是李秀宁的未婚夫,从伦理上讲李建成自然没办法对二人持支持的态度,可是若是柴绍当真牵制住了寇仲,那么寇仲徐子陵这两大助力必然为李阀所用,不必说日后必然是太子党的铁杆干将,对李建成自身势力的壮大和未来的规划有着难以估量的益处。
只是……男风这种事,在哪个朝代也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何况是如柴绍寇仲这般的人,李建成轻轻叹了口气,这一世,他与寇仲柴绍多少都有交情,怎能随随便便把人往火坑里推。
这样想着,李建成又觉得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鲁妙子沉默地观察着二人的表情,冷哼了一声,“小子,你可差点为了那个柴绍没了性命,如今竟还这般牵挂,委实太没出息了。老夫颇精相人之术,寇小子眉扬言锐,鼻管气势直贯上庭而尖挺,显是野心极大又不怕铤而走险之人。你李建成看似眉眼开阔,额头饱满,似乎为人温润有君子之风,然而眼神内敛y沉,内里沧桑比老夫更甚,足见心机深沉,老夫对你并无好感。你们二人如今的关系似乎不错,日后却免不了要二虎相争,寇小子,莫要中了计,李建成如今是想用柴绍牵制与你呢。”鲁妙子一语道破两人的关系,让寇仲和李建成都颇为尴尬。
寇仲天赋极高,虽说阅历不如李建成,其中隐约局势却是明白几分,两个人相互略有些防备,好在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倒也相安无事,如今被鲁妙子撕破了脸,却是脸色有些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李建成则皱了皱眉,心中暗骂了声老狐狸,脸上的神色也沉了下来,冷言道:“我与寇仲乃真心结交,日后便是分道扬镳亦不枉交情一场,就算当真战场相见,也是各凭本事,我们的关系,前辈又何必多言。”
这话已经说得很不客气了。李建成心里暗暗恼火这鲁妙子太不上道,自己那般好言好语都说不动他,这般的情况杨公宝库的机关图恐怕是难拿到手了,其余的零碎物件,要与不要都无甚关系。”
寇仲挠挠头,笑起来,“成少说得对,咱们的交情这也是英雄惜英雄,他日战场相见,也不会放不开。不过……若到时候李阀派出来的是柴绍,我恐怕就要不战而降了。哈哈。”自嘲地笑了笑,寇仲的表情颇有些落寞。
在《大唐双龙传》中,寇仲很是风流,与不少江湖名嫒都有些不清不楚的,虽然心系过李秀宁、宋玉致,可若是碰到喜欢的女人,也是来者不拒。李建成对他这方面略微有些不齿,却不想这回遇上柴绍,这寇仲倒像是转了性儿似的,认真的不像他了。
“这话我记住了,日后战场相遇,我定会记得知会柴绍。”李建成打趣了一声,随后却话锋一转正色道:“只是寇仲你可曾想过柴绍如今的身份。他代表柴家与李阀结交,更有与秀宁的婚约在身,日常行事俱要小心谨慎,不可有丝毫差池。而你此前的行径已辱他极深,如今这样痴缠,更会将他陷于进退两难之境地。你与柴绍的过节,切不可叫外人知道,日后你若有空,得见你那干爹,也定要记得提醒一二。否则,否则恐怕要有无法挽回的大错。”
李建成话未说完,寇仲已经是脸色惨白,他轻轻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便不再多言。
“罢了,其他的,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走了。”李建成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正要离开,却正巧遇到也来看望寇仲的徐子陵。
“成少。”徐子陵笑着和李建成打了招呼,看寇仲脸色好了很多,也是高兴起来。
鲁妙子对寇仲和李建成这样的人,都无甚大好感,独爱徐子陵身上那股子超脱的气质,见徐子陵来了,脸上涌起一丝笑意,“罢了,这里难得这么热闹,不如一起留下,陪老夫喝杯酒吧。”
于是四个人一同坐到院子里,只见周围山水相依,六果酒香气人,四人喝到微醺,皆是有了几分醉意。李建成暗自留了个心眼,用内力将酒劲化去,轻笑着听寇仲和徐子陵的醉话。
寇仲正说到自己那日情不自禁,便见一身着紫袍,面如冠玉的华服青年慢慢踱了过来。
众人一时皆闭了嘴。
徐子陵下意识地要掩护寇仲逃跑,寇仲却趁着酒劲踉跄着起身,面色泛红,伸手去抓柴绍的手,嘴里轻声唤道:“绍……”
柴绍面露寒光,一动不动,只是左手慢慢握成拳,这副模样终于让寇仲停了下来,没胆的把手缩了回来。
“你跟我来,我们单独谈一谈。”说罢,柴绍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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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得火枪兄弟相逢 。。。
寇仲随柴绍离开,徐子陵想要去拦却被李建成一把拉住,“莫慌,柴绍为人虽然矜骄,却懂得大局,不会对寇仲怎样,只是寇仲他……恐怕……”想到柴绍的性子,李建成轻叹了口气,这样一来他们恐怕都不用多想了,这段横生的事端怕是要这样放下了……
徐子陵皱着眉沉默不语。
鲁妙子喝得微醺,见二人都是一脸凝重,长身而起,嗤笑一声:“怎地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来,陪老夫来看看我这些年留下的好东西。”
二人随鲁妙子到了屋内,鲁妙子移到一个书柜前,探手进内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轧轧”声中,厅心一块三尺见方的石板陷了下去,刚好成了通往下面石阶最顶的一级,令人叹为观止,让二人皆是目瞪口呆。
鲁妙子道:“下去吧!”
领头步下石阶。
在长达两丈的阶梯后,是一个三丈见方的宽敞地下室,一边放着两个樟木大箱子,另一边则摆着是个精巧的盒子。四面墙壁挂着七八种形状古怪的兵器一类。
出奇的是地下室的空气只比上面略微闷浊,显然有良好的通气设施。
李建成自然知道那十个盒面雕着精巧刻字的盒子里有自己最为关注的打开杨公宝库不可或缺的“机关学”,只是书中所述,此书乃鲁妙子直接交给寇仲的,如今恐怕不会那般轻易地给他。
果然,鲁妙子看了李建成一眼,随手拿了天星学、理数学和建筑学三书递给徐子陵,随后才拿起机关学,仔细看了片刻才交给李建成,“这书算是给寇仲的,那边两盒兵法学和地理学则给你,算是公平起见。”
李建成掩下心中的失望,笑着接了过去。
随后,鲁妙子走到其中一个大木箱一p股坐下去,垂手拍拍箱子,发出“砰砰”两响,露出缅怀的神色道:“这些都是我三十年前制成的小玩意,很多已流落到江湖,为我赚了无数黄澄澄的金子。现留在巷子里的都是我舍不得卖出去的东西,用得着的你们可拿走,其余的就陪我长眠此室吧!”
说罢,鲁妙子指着墙角伸出来的一枝铁杆道:“只要你们运功扳下铁杆,此室就会在十息之内关闭,随后下降十丈,再没人可打开,成为我死后的安乐窝。”
李建成见此,叹道:”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这般技艺,已足当古往今来此道第一宗匠了。”
鲁妙子欷殻6∈祝桓辈皇じ锌难樱床辉俣嘌裕皇侵缸帕硪桓鱿渥拥溃骸澳抢锩嬗惺啪频拿婢撸墒鼓忝且n硪槐涑晌硗庖蝗耍蛐砜梢耘缮嫌贸 !?br /
徐子陵听此大喜。
随后,鲁妙子却正色道:“无论何等精妙的巧器,均只属小道,若倚仗之对修炼上乘武道实是有损无益,所以我并不鼓励你们用上它们,这十张面具则是例外。”
李建成笑道:“我对上乘武学却无什么兴趣,反倒是这些技巧玩意儿更有些意思。”说罢,他走到木箱前,仔细打量鲁妙子留下的东西,他心知此番只能拿一样,所以尽选杀伤力最强,又不特别精巧的东西,盘算着日后或许可以武装自己的军队。
下一刻,那箱中层层摆放的东西里却露出一个有趣的东西,李建成几乎是不可思议地将一截黑铁从箱子中抽了出来。黝黑的铁管下连接着制造粗陋简易的后堂,可是却也明明白白的显示着几个世纪后火枪的雏形。
“这是……火枪?”李建成露出惊讶之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这个时代,竟也能看到这样的东西。隋唐时期,火药才刚刚被人们所发现,而火枪最早也是出现于南宋,在隋末唐初这样的时候,看到这把枪,委实让李建成吓了一跳,这鲁妙子的超前之能,竟然已经达到了这个地步?
“你竟知道这东西?”鲁妙子微微愕然,笑道:“看来你倒是个有缘人。这是老夫几十年前,无意间从山中一猎户手中看到的东西,我给了他二两银子,求他让我将这东西研究研究,后来老夫依着当初的记忆仿制了这把火枪,说来,这东西的名字也是那猎户告诉我的。我已经试过,在枪管中填制铅丸,再也火药灌入固定的凹槽,点燃引线,可讲铅丸s出,s程足有百丈之远,你倒是个识货之人,想要的话,拿去便是。”
李建成恍惚拿起那枪,看了半响,也无法相信这东西竟然会出现在这个时代,想来那猎户也是地府里哪个y司不小心,弄到这里来的吧。
“这东西可以改装成其他的形制,藏于袖中,近身伤人,我以前曾经见过……”说起这个,李建成露出兴奋地目光,虽说这东西尚不足以大面积运用,却可以将其用于刺杀等秘密活动,届时一切武林高手都是虚妄,哪怕是个手无缚j之力的书生,也一样可以凭此杀人。
“哈哈,罢了,这些就交给你们这些后人来研究吧。”鲁妙子挥了挥手。
随后,李建成又挑了那对“飞天神遁”爪,随后三人这才离开。
飞天神遁爪可以抓穿任何对象,尾后钢环连着长达十丈的罕贵冰蚕丝,可伸缩自如,灵活如人手,是件重要的宝贝。按着书里的描述,寇仲徐子陵二人智退四大寇,也正是拖了这东西的福。
待三人出来,正巧碰到赶回来的寇仲,只见他脸色蜡黄,面露焦虑之色,让两个人吓了一跳。
“方才回来路上,我竟听到些有趣的东西……竟然有人要打咱们成少的主意。”寇仲见了二人,掩下原本的落寞,嘴角一勾,笑了起来。
李建成扬眉,难得明目张胆的露出一个狡猾地笑容来,“可是四大寇?”
“嘿,成少果然厉害。”寇仲竖了竖大拇指,丝毫不提柴绍的事,李建成与徐子陵便也默契地不再问,只听他细细讲来。
原来,方才回来的路上,寇仲遇到一牧场内的女子与另一男子私会,似有什么计划,要对飞马牧场不利,随后他又遇到商秀珣,得知,四大寇围攻飞马牧场的消息,如此两边合起来猜测,寇仲便明白,这四大寇的目的怕是不在飞马牧场,而在李建成。
表面围攻飞马牧场不过是个幌子,内里则由j细带人从小路上来,直堡内,截下李建成。
无论李建成是死是活,都有大大的用处。退可挑拨飞马牧场与李阀的关系,进可挟持李建成,进而威胁李阀。
彼时,瓦岗李密盘踞一方,李密为人狡诈,心思缜密,想来是早早看出李阀的威胁,是以设计而来准备对付原定的要有商秀珣约谈的李秀宁。如此看来即便对手换成了李阀第一高手李建成,他们竟然也准备按原计划行事,应是多加派了人手。
“算盘是个好算盘,不过要想抓我,就要看他们的本事了。子陵,走,我们去见商场主。”
“啊?那我呢?”寇仲愣了愣,问道。
“你?当然是好好养伤了,兄弟,你这一身的伤,今日恐怕是难以有所表现了。”李建成拍拍寇仲的肩膀,笑着走人。
此时,飞马牧场的气氛紧张无比,平时无人驻守的哨楼都变得戒备森严。
城内的壮丁,一队一队的开出山城,在牧场的平原聚集,准备开赴战场。
李建成一回屋内,还未遇到商秀珣,便见柴绍神色恍惚地立在门前,见李建成来了,才强自收敛了神色,轻声道:“屋内乃是商震的一个妾室苑儿,似乎有些不寻常。”
“那不过是个小角色,不足为奇,你和寇仲……”李建成点点头,并不把那放在心上,反倒问起寇仲的事。
柴绍的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神色,脸色微有些发白,眉头微蹙,说道:“绍虽不才,尚知道该以大局为重,此番事了,与寇仲绝不会再起冲突。”
李建成见柴绍这般说,也不好再多言,二人一同回了屋里,便见一妖娆女子忐忑不安的立在厅内,见李建成走来,急忙迎上去,行了礼道:“奴家苑儿,乃飞马牧场大总管商震的人,今日我家夫君派了奴家捎话给您。近日场主与李密之子李天凡来往密切,极有可能为李密提供战马装备。大管家和部分执事虽然大力反对,却是屡劝无效。老爷吩咐苑儿来此,与诸位报讯,就是希望我们和贵阀的关系,不致因场主一时糊涂而遭破坏。”
李建成装模作样皱了皱眉,道:“可据我所知,李密才是暗中支持四大寇的背后主事,若当真如此,四大寇又为何要来攻打牧场?”
苑儿听此,从容道:“此事定是故弄玄虚,如今大总管正否则守卫东峡,苑儿立刻就去通知老爷,叫他与您详谈。

李建成听罢,点了点头。
趁着苑儿立刻,他将其中计划一一告之等候多时的窦威和李纲,而柴绍则隐去身形,暗中埋伏,以备不时之需,随后又一女婢传来消息,说大总管唯恐人多嘴杂,另寻了地方商谈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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