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盗墓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戚小双
就这样,一眨眼的工夫,那土炮就已经打出了好几炮,炸得整个墓室直颤抖,墙壁上的悬棺不是给震下来摔碎了就是给炮弹打烂。我则给它逼得抱头鼠窜,根本靠不近它半步。
倏然,蔡琳一个马步上前。那土炮一炮开来,她身躯一扭,避开了。然后她一跃有如彩虹倏现,神速无比地向土炮掠去。这时又是一炮袭来,蔡琳身子一扬,一个倒空翻,那枚炮弹从她的身边擦身而过。蔡琳一落地,人便霍地纵身跃起,身如悬空飞行的巧燕,再次出剑,一剑插进了土炮的炮眼里,土炮顿时又化成了尘土。蔡琳怎肯再让那尘土有机会重新组合,长剑在半空中一抡,砰的一声,棺木应声分成了两半,跌了下来。
这时,墓室摇晃得更厉害了。我和蔡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两人连忙朝出口跑。一出洞口,轰隆一声巨响,像万斤炸药爆炸一样,那道悬崖顿时矮了半截。都这般状况了,刚才那具操控尸煞的尸体就算没给蔡琳那剑劈开,这一倒压也要压得它粉身碎骨了。
我和蔡琳相视一笑,两人下了山。
一下山,张程荣和林飘苹就迎了上来,原来他俩就在山脚下候着我们呢。他们一见我们自然十分欢喜,连忙追问那妖怪的情况。其实我们不说,他们心里也清楚得很,如果妖怪不灭,我们怎能安然无恙地下山嘛。再说刚才那声轰隆巨响,别说就在山脚下,恐怕远在二十里之外也听得到了。他们如此问,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而已,我们自然如实相告。他们听了兴奋得发狂,说什么也要拉我们回他们村子好好款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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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为了土司王城的尸煞,我们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自然不想再耽搁下去。谢绝了他们的好意,我们两人立马动身前往凤凰村。
第七章
晚上六七点钟的样子,我们终于来到了凤凰村的那个入口处。我指着那条像是从山缝里活活挤出来的羊肠小道说:这里四面都是悬崖,进村的路,只有这一条。从这里进去两千米,就是凤凰村了。以前我来外婆家的时候,特喜欢在这条山道上一边玩一边走。现在这条路恐怕不好走了。
蔡琳四周打量了一下说:就两千米长而已。我倒想看看他们在这里布了什么阵,下了什么蛊。
我和蔡琳打着从兵器室里带出来的狼眼电筒,一前一后,开始向里面走去。因为就在凤凰村村口了,我们担心狼眼电筒的光太强,被里面的人发现,于是专门用块布包住了电筒的前端,让它的光线散得不那么大,只要刚好能照到脚下的路即可。
这条小道,似乎跟我十几年以前走过的没什么区别,依然是高低不平,蜿蜒曲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走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前面仍像走不完似的,一直没走到尽头。真是活见鬼了我以为是走错路了,左右打量着两边的景物,没错呀,我不由愣住了。
蔡琳见我停了下来,凑上来说:是不是走错路了奇怪,一路上也没看见什么古怪的东西,可为什么短短的两千米,走了那么久居然一直没走出去你看,前面的路,好像还有好远
我也挺纳闷地说:是啊,的确很奇怪。走倒不可能走错,你看这条路只有这么大,一个人走刚刚好,要是胖一点的人,还得横着走呢。不可能走错路呀,再说这里也根本没有岔路呀,怎么走不完似的一直走不出去呢
蔡琳沉吟一会儿说:我用匕首沿路做上记号,再向前面走一段看看。
我嗯了一声,带头继续走着。如此又走了半个小时有余,依然没有走出这条山道。前面则像无限长似的,没完没了。
我问蔡琳:怎么样,是不是在原地兜圈子我听说过人迷路时一般都是在原地兜圈子,故有此一问。
蔡琳说:没有。沿途我都在墙壁做有特别的记号,这一路上并没看见我做的记号。
她这话无疑说明了我们并不是在原地兜圈子,是确确实实一直都在往前面走,但是为什么会一直都走不到尽头呢不过就是两千米而已啊我心一寒说:那就邪门了,怎么可能呢我们这一个多小时折腾下来,别说两千米了,就是四五千米的路程也该走完了。看来他们布的这个阵的确很厉害,我们再走走,我听说只要是个阵,就一定有规律,我们一边走一边找,留心一点,看看到底是哪里不妥。
我们又继续向前走,两人都睁大眼睛,仔细看着脚下的道路和两边的景物,想找出到底是哪里出了状况。又一个半小时走下来,我们依然没有走出去,沿路也没有发现什么扎眼或者异样的东西。
我说:真他娘的,邪到家了。没发现什么啊,怎么路就是走不完呢
蔡琳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在那个凤凰村里晚上用什么照明啊
她这个问题问得稀奇古怪,晚上自然是用电照明了。我随口就说:电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蔡琳说:嗯,那你还记得他们的电线是从哪里拉进去的吗
我说:电线是从这里拉进去的。其他地方都是悬崖,拉不上去。说完,我恍然明白了她如此一问的用意,你是想跟着电线走进去
蔡琳说:对。既然电线是从这里拉进去的,只要我们跟着电线走,就一定能走进去。
我点点头说:对对,有道理。我记得电线好像就在道路上面,我们找找。
电线是死的,我往上一照就找到了。
蔡琳说:照着电线,我们跟着它一直往前走,再试试。
这个办法实在是太绝妙了。我不由有点欣喜,心想这次一定成,脚下不由欢快了起来,快步走着。遗憾的是,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电线也像是给施了魔法一样,也是一直没完没了,无限延长。
蔡琳失望地说:看来我是想错了,既然他们能将道路无限延长,自然也能让电线无限延长,这里面的一切东西都在他们的无限延长当中。
我说:我们再想想,一定有规律的,不然他们怎么出入一定有规律
蔡琳想了想说:我们往后走走试试。
我说:对对。往后走试试,或许会有什么发现。
我们转了个身,往回走。说也奇怪,估摸走了几分钟,我们居然退出来了。
我看着那条山道,心里真是纳闷得很。布阵的人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能让它无限延长像走不完似的蔡琳出来之后,就坐在了一边,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半晌仍不见她说话,我忍不住问:你那么聪明,怎么样,想到什么没有
哪知她的回答差点让我吐血。蔡琳说:我没想什么呀。刚才走了一两个小时,累死我了。我坐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
我特郁闷,说:我看你眉头紧皱,还以为你在想着什么呢。原来只是在休息,晕死
蔡琳一笑说:别老是晃来晃去啊,你难道不累吗过来坐坐。
我走过去,靠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叫苦说:谁说我不累,我的脚都快断了。
蔡琳说:那你还在哪里瞎晃悠什么
我说:我这不在想办法嘛。
蔡琳说:那你想出来没有啊
我一耸肩说:我要是想出来了,也不会问你了。不过我想里面的规律一定很简单。老七每次赶尸进去的时候,他们都蒙上了他的眼睛。很明显,是怕老七知道走法。
蔡琳似乎没听见我说什么,让我重复说: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没好气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跟你说话,居然不专心听。我告诉你啊,这样是很不礼貌的。
蔡琳说:我说让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我好像想到什么了。
我说:是吗哪一句啊我都说了好几句了。
蔡琳说:你真是个笨蛋啊。就那句啊,什么有规律那句。
我说:我说那山路里面一定有规律,而且规律很简单,不然他们也不会蒙着老七的眼睛才让他进去。很明显,走法简单得很,怕他记住了。
蔡琳点头说:对对,就是这一句。
我说:怎么,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
蔡琳说:他们为什么要蒙着老七的眼睛呢
我一叹说:我还以为你真想到了什么呢。那是怕老七记住走法啊。
蔡琳摇头说:我看不是那么简单。我对于阵法还是有点心得的,什么八卦阵呀,五行阵呀,九宫阵呀等等。阵法的变化是根据数字的变化或者方位的变化而变化的,有一定的模式,只要经过推算自然就能破解出来。但是这条山路的阵法,简直是无懈可击,就是一直延长,丝毫没有规律,也没有重复。我在想这可能不是个阵。
我觉得好笑,算了吧,没想到就没想到,破不了就别说不是个阵。如果真不是个阵,那就奇怪了,我们怎么走了几个小时硬是没走进去
蔡琳说: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对蛊似乎懂一些,你以前可听说过,有什么蛊能让人产生幻觉什么的吗
我说:呵呵,我不是很懂,只是听我妈说过一点。你问那个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蛊有啊,我听我妈说过。有一种蛊叫稀里糊涂蛊,中了此蛊的人不会怎么样,就是稀里糊涂,没头没脑,一味干傻事。
蔡琳恍然说:那就对了。在山道里我们极有可能就中了这种蛊,所以怎么走也走不完。其实山道什么都没变,只是我们的眼睛欺骗了我们,我们在山道里看到的一切都是虚的。
我说:不可能吧。我们可是一直向前走的,就算中了那样的蛊,我们稀里糊涂了,但是一直朝前走,怎么着也能走进去了吧,哪会折腾了好几个小时还进不去我看是个阵法,只是我们没找到规律而已。
蔡琳说:那可不一定。虽然我们自认为在里面是一直朝前走的,但是如果我们真的是中了那个蛊的话,人都稀里糊涂了,哪里知道到底是朝前走,还是向后走,或者就在原地转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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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样说,似乎有点道理。
蔡琳站了起来说:走,我们再进去试试。
我说:不是吧。我刚刚才坐下来,还没歇够,脚还疼着呢。要是我们真的中了那种蛊,人稀里糊涂了,那还是多坐一会儿吧。养好精神也能多折腾一下,或许多折腾了一下,就发现了什么呢。
蔡琳说: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谁叫你一出来不赶紧休息,摆酷瞎转悠来着。
我有点不情愿地站了起来说:真苛刻,你上辈子一定是个地主。
蔡琳呵呵一笑说:走吧,这次绝不会让你白走的,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我顿时来了劲说:哦,是吗什么办法
蔡琳说:办法很简单,关了电筒朝前走。
我泄气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呢,尽出馊主意。关了电筒,山道那么崎岖,那还不撞个满头是包。
蔡琳说: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要想走进去,只有闭上眼睛才行。因为只有看不见了,才不会被眼前的东西所迷惑。他们蒙上老七的眼睛,不是怕他记住走法,而是用这个办法带他进去。现在天黑了,倒不用我们闭眼,关了电筒走,可能有效。你如果怕撞头,我走在前面带路,要撞也是撞我。快走吧,早点进去好办事。
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反正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试试也好,说不定能成呢。
我当下走到入口处,关了电筒,然后领头朝里面走去,蔡琳拉着我的衣服跟在后面。我们摸着山壁,边试探边走。在山道上如此摸索着走了大半天,突然我脚下一绊,摔倒在地,电筒也脱了手。
蔡琳关切地问:怎么了
我说:绊了一跤。双手在地上摸着找电筒。
蔡琳见我不走了,于是就问:摔得很严重吗怎么不走了
我说:没什么,我在找电筒,刚才那一摔,丢了。
蔡琳说:我们只有两个电筒,得找到才行,在古墓里要用的。
我边摸索着,边回答说:我也是这样想的。
蔡琳也蹲了下来,帮我寻找着。我们两个人找的面积,越摸越大,还是没摸着。我突然有点奇怪,山道里就那么一点大,怎么我们摸了那么久,就只摸到一边的山壁,另外一边的山壁呢我心里一亮,难道是我们走进村子里了抬头向前面看去,果然,远处隐约有灯光透了过来。我大喜道:赶紧打开电筒看看。你看远处有灯光,看来我们走进来了
蔡琳估计是看了一下,马上按开了电筒,一照四周,我们果然已经进入了凤凰村。此时我们身在一个田地里,刚才我就是不小心踩着了田地里的一块石头给绊了一跤。
借着蔡琳的灯光,我很快找到了我的狼眼电筒。我们两个打着电筒,蹑手蹑脚地朝村子里面走去。
进了村,我们首先要去的地方,当然是十多年前村民挖出的那个古墓了。村子里灯火依然明亮,看样子村民大都没有睡。好在这里十年如一日,基本上没什么变化,我拉着蔡琳左躲右闪,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地方。可是一看,郁闷了,在原来的这块空地上已经盖起了一间房子。
我们躲在暗处,我偷偷地跟蔡琳说:十几年前挖出来的那个古墓就在那里。可是遗憾得紧,现在已经盖起了房子。看来我们是白来一趟了。
蔡琳说:无所谓,我们四处看一下。据我推断,那个古墓应该是个很庞大的陵墓,这一块只不过是它的一角,我们可以从其他地方入手。
我说:听你的口气似乎早已知道地下埋的是谁了。你又没来过,是怎么知道的陵墓古代只有君王的坟墓才能算是陵墓,你的意思是说这里埋的是个皇帝了
蔡琳说:是你的那块蝴蝶玉佩告诉我的。不过具体是不是那个王,只有等我们下去亲眼看到才知道。
我微微一惊说:哦,是个王我想想,那块玉佩是春秋战国时期的,那个时期,湖南应该地属楚国。啊,不会是楚王墓吧
蔡琳说:答案正确,加十分。
我说:哇,如果真是个王,这可是考古界的一大发现啊。嘿嘿,我们要被载入史册了。
蔡琳问:什么意思
我说:你想想嘛。要真是个王,出去之后我们上报给文物局,那还不是奇功一件我们作为第一个发现者,今后无论是在报纸还是杂志上,甚至是历史书里当然都有我们的大名了。
蔡琳说:你倒是高风亮节。如果真是个很大的古墓,我们进去之后,难道你不想带点金银财宝出来变卖了下半辈子就有依靠了。
我说:那可不成,那是犯法的,那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国家的啊。如果我们那样做的话,跟盗墓贼有啥区别
蔡琳说:你觉得盗墓贼很可耻吗
我说:难道不可耻吗他们到处偷挖古墓,破坏文物,本来很有研究价值的古董不是给他们破坏掉了,就是给变卖到国外了。这可是历史啊破坏了,变卖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了。
蔡琳说:呵呵,如果我是个盗墓贼呢,你觉得可耻不
我说:别开玩笑了,你家那么有钱,你怎么可能去盗墓呢
蔡琳说: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也算盗墓哦。
我一怔说:我们这次不同嘛。
蔡琳说:有什么不同盗墓贼是盗宝,我们也同样是盗宝哦。
我说:我们跟他们不同嘛。我们小心点,不要破坏里面的文物就成了。一拿到我们要的那件东西就走,其他的什么都不动。
蔡琳说:不跟你说了,先找到再说,现在说也是白说。你带我四处走走,我要实地探测一番。
我带着蔡琳在村子里左弯右拐地行走着。说也奇怪,村子里几乎家家户户都亮着灯,却不见人影,也没声音,整个村子静悄悄的,好像根本没人一样。我大胆地走进了一两家的房子,果然没有人在家。这就奇怪了,他们都到哪里去了呢
蔡琳突然指着远处一处灯火辉煌的地方说:你看,那里好像聚集了好多人似的,村民们该不会都到那里去了吧
我抬头一看,说:那里好像是鼓社,也就是祠堂。这么晚了,全村的人还都聚集在那里,看来他们是在搞一个重大的祭祀活动或者开一个重大的会议。要不,我们过去瞧瞧,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蔡琳似乎也颇为好奇,赞成说:去看看。
于是我们走了过去,躲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偷偷往里面看。
全村人果然都聚集在祠堂里。里面人声鼎沸,像办喜酒一样,很是热闹。在人群里我看见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像以前我外婆隔壁的吴大叔,小时候跟我玩得比较好的麻大头、石花妹等等。我悄声把那些认识的人一一告诉了蔡琳。
蔡琳问:他们不是苗人吗怎么姓氏跟我们汉人一样
我说:现在很多苗人都普遍使用汉姓,凤凰村的村民主要是姓吴、龙、麻、石、廖,我妈就姓龙。
蔡琳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咦,你看,出来个道士。
我一看,果然有个干干瘦瘦、道士打扮的小老头从后堂走了出来。他一出来,祠堂里顿时静了下来。几个年长的村民迎了上去,像请神般把他请上了祖宗牌位下的那张大椅子上。那是上座,历来是凤凰村最德高望重的理老所坐的。这个道士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有资格坐上去我心中很是纳闷。
那道士一坐下,全村的村民纷纷跪拜在地,大呼寨主万岁,寿与天齐,重重磕了几个响头方才站起来。
一个年长的村民站了出来,拉开喉咙说:三个月一次的总结大会现在开始。请各位负责人出来,向寨主报告这三个月的工作进度。
他话音一落,刚才迎接道士的那几个年长的村民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红脸的村民说:弟子龙英山拜见寨主,祝寨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弟子负责的冰毒提炼,现在做得差不多了,这次预计能提炼出三十多公斤的冰毒。买家已经过来联系过了,下个月就能出货。
我一听差点叫了出来,冰毒他们居然在这里提炼毒品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道士点头说:嗯,不错,提炼冰毒的兄弟们辛苦了。
人群中立时有一部分村民齐声回答说:不辛苦。能为寨主办事,是我们的福分不用说这些人肯定是什么提炼冰毒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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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又说:嗯,龙英山,加快进度,争取尽快出货。我听说买家那边催得很紧,那边已经快要断货了。
那红脸村民恭谨地说:是,寨主。说完,他鞠个躬回到了座位上。
一个个子高大、身材魁梧的村民紧接着说:弟子麻衣拜见寨主,祝寨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弟子负责的蛊毒培养一切正常,各种新型蛊毒试验都很顺利,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只有,只有
那道士厉声说:只有什么,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
那个子高大的村民立时跪倒在地,身子发抖说:只有僵尸蛊的研制有所呆滞。
那道士说:为什么
那个子高大的村民说:主要是因为干尸不够。
那道士说:不是有个专门送干尸的老七吗
那个子高大的村民说:老七上个月送来的那批干尸已经用完了。
那道士说:他不是每月都按时送干尸来吗这个月的呢
那个子高大的村民说:这个月的干尸,老七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送来。本来昨天就是交货的日子。
那道士脸色微微一缓说:哦,这就怪不得你了。连续下了那么多天的雨,估计老七在路上耽搁了。明天你再派人在村口等候。
那个子高大的村民说:谢寨主宽恕之恩。我一定努力研制,保证完成任务。
那道士说:嗯,你下去吧。
那个子高大的村民跪拜了一下,站起来回到了座位上。
他之后,又有一个壮汉说:弟子吴大雄拜见寨主,祝寨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我负责的小鬼养育一切如意,那一百二十个小鬼已经养育成功。香港、台湾的客户已经把钱打进我们的账户了,就等您签字发货了。这个壮汉我认识,就是住在我外婆家隔壁的吴大叔,想不到他居然负责那个最损阴德的养小鬼的差事。这还是以前那个老给我糖吃的吴大叔吗我有点不寒而栗,万万没想到现今的凤凰村竟然沦落到这般田地。
蔡琳一拉我的衣角,悄声说:走吧,别看了,估计他们这个什么总结大会一时半刻也开不完。我们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走一走,寻个安全隐蔽的地方好开工。这个地方太邪恶了,又是造毒又是养鬼,要是给他们发现,那就糟糕至极了。
我本想再看看,听她这样一说,赶紧和她悄悄离开了,然后带着她在全村溜达。一圈转下来,蔡琳停在一块水泥坪上说:这块草坪应该是古墓墓门。
这块水泥坪大概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以前是凤凰村村民晒稻谷的地方。每到双抢或秋收的时候,村民们就把稻谷挑到坪里摊开。这块坪是公家的,谁都可以用,没占到的只好等或者挑回自己家的屋顶上晒。我小时候来外婆家的时候,也常约上几个伙伴来这里玩。多是玩跳房子、跳皮筋或踢毽子,到了黄昏的时候,就玩捉迷藏。
这样普普通通的水泥坪下面就是墓门我不信,说:这么走一圈就说找到了墓门,这也太能吹了吧。
蔡琳说:这块水泥坪看似平淡无奇,实质却是气聚之处。每一条龙脉山脉或河流过来,到何处结穴需要山水交媾也就是阴阳交媾到龙头止。从四周的环境、河流的去向、山脉的走势来看,这里就是龙脉之处。
我说:啊,原来你懂风水,这就难怪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啊怎么什么都懂啊
古代的人很讲究风水之道,因为阴宅能福荫后代,正所谓人受体于父母,本骸得气,遗体受荫,子孙的形体是父母祖先所遗的一部分,父母祖先的骸骨如果得到了生气,就会使子孙后代受到福佑。我虽然出身于学院派,但是对风水之说还是颇为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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