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和顾太太[H]_御宅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在车上做实在劲,何况这么一番折腾。过了许久,顾蔻才微弱地出了一声:“我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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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好累,但是还要被顾总带去吃饭。
那就结婚吧
顾正则把她拾干净继续开车,顾蔻就窝在副驾驶座上犯困。她没有真的睡着,还在想要带顾芒去哪里吃饭,可是眼睛一睁,竟然天已经黑透了,车子才刚刚开进市里。
顾正则说:“十点了。明天再找顾芒吧。”
平安夜是商家促销的大节日,街上到处都是人,顾蔻身上不舒爽,只想回家。顾正则说:“先吃饭。”
他带顾蔻七拐八拐,拐进老城区的一条小巷子里。前面的路窄得车子都进不去,只能步行,顾蔻累得不想下车,“我不想吃了。”
他半抱半拖地把顾蔻弄出来,“不行,你中午就没吃饭。”
顾蔻揉着眼睛,被他拉着手往里走,“要去哪里啊?”
顾正则说:“随便吃一点。”
小馆子没有招牌,只在四合院门口有一个银光闪闪的光标,示意客人往里走。里面倒不像顾蔻想象的那样门庭寥落,有两个客人在大槐树下吸烟,老玻璃窗户上晕着水雾,服务生端着沸腾的铜火锅推门进去上菜。
老板迎出来,看到顾正则就笑了,“都多少年没来了?稀客。”
这是顾端靖生前喜欢的私家菜馆,自然把顾正则奉为上宾。他们被请进去,没多久就端上来几碟小菜和两碗面。都是本地家常风味,没有什么特别的菜色,但口味设计得细丰富,炸小黄鱼尤其酥嫩。顾蔻埋头吃完半碗面,才顾得上抬头说:“好好吃啊!”
老板最后还送她一小块蛋糕,揭开玻璃罩子,可可底上铺着绵密的雪花和银色树枝,顾蔻挖了一口放进嘴里,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这个蛋糕让人想起那片下着雪的白桦林。
顾正则当然不懂小女孩的心思,说:“笑什么?”
顾蔻的眼睛笑得弯弯的,说:“节日快乐。”
是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平安夜。
顾蔻在回家路上买了一袋樱桃,起初是顾正则提着,到了公寓楼下,变成她自己提樱桃,顾正则提她的两只行李箱。箱子里是一堆罗里吧嗦的东西,从电炖煲到榨汁机,弄得箱子很重,她有点不好意思,走两步就回一下头,“你提得动吗?”
顾正则说:“别挡路,上去开门。”
她“哦”了一声,一边上楼一边翻包找钥匙。顾正则又说:“小心看路。”
小时候爸爸和妈妈也是这样,一个提东西,另一个就先拉着顾蔻和顾芒上楼开门。顾蔻忍不住想到爸爸和妈妈身上去,不知为什么耳朵有点烫,她跺跺脚,把楼道里的感应灯吵亮,继续一边找钥匙一边往上走。
他们又找钥匙又提行李,自然走得慢。有人上楼,很快就赶上来,见到顾蔻,就随意打了个招呼:“小顾也刚回来啊?”
顾蔻见是对门的邻居,忙说:“叔叔阿姨好!”
顾蔻刚搬过来的时候不着家也不着调,对门的这对中年夫妻帮她交过取暖和物业,还帮她叫过两次开锁公司,都是很好的人。看样子今天两个人是出去过节了,顾蔻第一次发现他们除了为人和善之外还很恩爱。
阿姨看见了顾正则,就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问顾蔻:“是男朋友哇?什么时候结婚?”
顾蔻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阿姨就这么直接说出来,她就像被雷劈了似的,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反而还是顾正则镇定些,他说:“快了。”
……简直是火上浇油!
顾蔻手忙脚乱地开了门,也不等顾正则了,面红耳赤地跟阿姨说了再见就跑进厨房去。一袋樱桃现在成了救命稻草,她全神贯注地找盘子洗盘子,又一颗一颗地洗樱桃,竭尽全力地不想那个问题。
顾正则把行李箱放下,洗了手进厨房打开抽油烟机抽烟。顾蔻低头洗樱桃,他突然问:“户口本在哪?”
顾蔻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现在就结婚?会不会太快了啊!”
顾正则拿了一颗樱桃塞进她嘴里,大概她这个反应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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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了,他脸上有一点笑意,“我没说结婚啊。你想结婚了?那就结婚吧。”
顾蔻默默吃樱桃,吃完之后才说:“我才没有。”
顾蔻对钻戒鲜花都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哪有人这样求婚的。
已经是后半夜,顾正则看样子不打算走,好在也不打算再折腾顾蔻一顿。顾蔻困得要命,头一沾枕头就睡着,直到后半夜才做了个短短的梦。
她还在以前那个家里,顾芒坐在地板上打游戏,她坐在小板凳上挨训。
妈妈说:“那不行的,不求婚怎么行?太草率了,婚前都这么随随便便,等结完婚是不是连你姓什么都要忘了?”
顾蔻说:“那不会的,他跟我是一样的姓。”
妈妈说:“那更不行了!你们两个都姓顾,五百年前是一家,你怎么能跟他结婚?几年不见,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了?”
顾蔻顶嘴道:“为什么要骂我啊?我又没有要跟他结婚!”
顾芒头也不回地说:“呵呵。”
顾蔻气坏了,朝他背上踹了一脚。妈妈也骂他:“你姐姐的人生大事你不管也就算了,还坐在那里打游戏!近视多少度了?……总之不能结婚,我不准!”
顾蔻继续顶嘴:“你说不准就不准,是我要结婚又不是你要结婚。”
妈妈一跺脚,“你不是没有要跟他结婚吗?”
顾蔻觉得满脑子都是“结婚”两个字,简直要晕了。爸爸把妈妈拉走,“不要吵了!吵得我头痛。顾蔻,你想结婚就结婚,他不求婚大不了你自己求婚嘛。顾芒,你……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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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我发量的人可以不要看!
山无棱天地合
爸爸有没有头痛不好说,顾蔻是真的头痛。在熟悉的家里赖到了早上八点,她终于不情不愿地醒了。顾正则不在,但手机在床头,她拿过来给顾正则发信息:圣诞节快乐!还配一个表情包。
顾正则回得很快:等一等,有早餐。
顾蔻又想起那泡着一整根排骨但又很好喝的汤,对顾正则鼓捣的早餐又嫌弃又期待。她刷了牙洗了脸走出去,桌上已经放着咖啡牛奶和三明治,蛋竟然煎得非常不错,火腿也切得薄如蝉翼。顾蔻有点对他刮目相看,“顾先生,你的刀工好棒啊。”
顾正则把勺子递给她,奇怪地看她一眼,“不是我切的。买的。”
顾蔻说:“……那鸡蛋也煎得很好嘛。”
结果顾正则说:“也是买的。”
顾蔻从没见过连个煎蛋都要买的人,一时间有点无语。她啃了一口三明治,顾正则说:“等等,还有蛋糕。”
他把一个盒子放在桌上,白色的纸纹盒子被缎带包着,上面有一朵开得正好的兰花。顾蔻看过的一部电影里也有一朵这样的花,男主角把早餐送给女主角,女主角把餐盘里的花簪在鬓边,男主角后来说:“你就像圣诞节的清晨。”
顾蔻把花从盒子上摘下来,没有好意思往头上戴,因为没做发型,这样戴花一定很滑稽。盒子里是昨晚吃过的那款可可蛋糕,盖着雪花和银色树枝,她有点惊讶,没想到顾正则一大早跑那么远去买这个。
她挖了一口,近距离一看,眼睛又直了——银色的树枝上挂着一个圆圆的……圈,上面还有一颗红粉交织璀璨剔透的……石头。
顾蔻嘴边沾着可可粉,一脸呆相,看着对面的顾正则单膝跪地,一手牵过了她的手,一手摘下了那枚戒指。
他大概看出她已经傻掉了,于是用低沉的声音告诉她:“顾蔻,现在这是求婚。”
“你点头,就是同意嫁给我。你摇头,就是想要再等等。”
他这么一说,顾蔻动都不敢动,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又发觉不管点头还是摇头都是她答应要嫁给他的意思,最要命的是她觉得两个选项都没有什么问题。她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的意见呢?”
顾正则微笑了一下,深黑的眼中竟然透着和煦温存,“我不想再等了。你愿不愿意今天嫁给我?”
他的声音像蛊惑人心的咒语,弄得人心里像有一窝小蚂蚁在爬,顾蔻也一天都等不了。她的声音有点抖,“我、我愿意。”
戒指套住她的无名指,从指尖滑到根部,像是为她量身定做,她天生就该被这个指环圈住。顾正则拉着那只手,起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户口本在哪?”
他这辈子不知道迁就为何物,更不懂所谓仪式的意义,人生对他而言始终像一往无前的浪潮,笔直向前,永不回头。顾蔻的步调不慢,但他等得五内如焚。
顾蔻勤勤恳恳地化了个隆重的妆,又想小学生一样,找出一本喜欢的书,把那朵花平平整整地夹进去。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有点明白过来他昨晚为什么肯放她睡觉了——如果弄到半夜,她现在肯定黑眼圈很重,没办法去结婚了。
顾正则居心叵测早有预谋,但是表情云淡风轻,催促道:“换鞋。”
她一边气得牙痒痒,一边乖乖抱着户口本跟他出门,连全副武装都忘了。顾正则问:“公开?很好。我叫人安排公关。”
顾蔻想了半天,摇摇头,“不要公开!不然别人会讲难听的话。你不会生气吧?”
顾正则急躁到完全对此无所谓,停车出去买了口罩墨镜递给她。
登记部门前排了很长的队,两个人老老实实排队——她觉得跟自己在一起之后的顾正则好像总是被迫跳进凡尘,要陪素面朝天的人逛商场,要排长队买奶茶,连结婚登记都没有一点排场。
但这样的顾正则很好,是她的专属顾先生。
顾蔻等得紧张,捧着保温杯一直喝水,等排到他们的时候,口红已经掉了一多半。工作人员指示顾正则拿着镜子给她照,顾蔻拿着口红补涂,手竟然在发抖。工作人员笑着说:“是钻戒太沉了吧?这得有几克拉?”
顾蔻也不知道是几克拉,反正好像是很大的一颗钻。她小声问:“这是几克拉啊?”
顾正则说:“忘了。”只是今早在橱窗里看到,第一眼就觉得很好,和第一眼看到顾蔻的感觉一样。
他接过口红替她涂。她的嘴唇像某种花瓣,欲语先休地含住很多话,他涂得很专注,工作人员催了几遍,“再涂就成石榴姐了。”
顾蔻小声说:“才不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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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影照出来很好,顾正则唇角有一点笑意,是少见的俊朗英挺,直到在餐厅落座,顾蔻还在捧着结婚证一直看,忍不住地笑。
顾芒和顾博衍都绕着他们走,感觉这两个已婚人士自带酸臭味,顾芒很不满意,“说结婚就结婚,顾蔻,你有没有问过本家属的意见?”
今天顾芒说什么顾蔻都不生气,傻笑着说:“那你有意见吗?”
顾芒气得说:“我的意见是你有空去测测智商,你怎么跟哈士奇似的?”
顾博衍比顾芒还没有心理准备,而且今天是周日,他睡懒觉睡得正香,是被孔姨从床上拉起来的,孔姨劈头盖脸地告诉他:“你大哥结婚了!二少爷,你听懂了没有?结——婚——!”
目前他一脸超然物外,“这个家没有我的位置了,我要搬出去住。”
顾正则压根没理他,问顾蔻:“最近有行程吗?”
顾蔻摇头,他又问:“要不要度蜜月?”
度蜜月倒是不错,顾芒和顾博衍都很有意见。顾芒说:“我们去看动物大迁徙吧!”
顾蔻说:“你会失去陈又安的签名。”
顾博衍说:“二哥不是在日本吗?你们结婚都不叫二哥也不合适。要不然我陪你们……”
顾正则慢条斯理地说:“我知道日本有电竞比赛。你在公司待着,每天给我汇报两次。”
顾博衍把眼睛一闭,“行,我明白了,我走还不行吗?!”
这个婚结得仓促轻松,没有顾得上安排任何仪式,但顾正则真的带顾蔻去度蜜月了。顾蔻选了南太平洋上的一座小岛,路途太远,只能在飞机上听顾正则讲故事。“盛予明是老顾的养子。他爸给老顾挡了两刀,没救回来,盛予明那年才六岁。”
顾蔻玩着戒指抬起头,“你呢?”
顾正则说:“我七岁。”
顾蔻想象不出来七岁的顾正则是什么样。顾正则好像一座山,古诗里说“山无棱天地合”,山是和天地平起平坐的,自古就在那里,现在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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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柠檬
明天吃螃蟹
海岛上人迹罕至,只有几栋白顶的别墅,小猫窝在门口露着肚皮睡懒觉。顾蔻也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推开门,发现外面已经是满天星光。
空无一人的私人海滩上闪烁着细沙的银辉,顾正则站在海岸线上抽烟,海浪声一叠一叠,他想事情想得出神,都没有注意到顾蔻轻手轻脚地摸到了他身后,两根手指抵住他的后腰,她压低了声音,“别动,打劫。”
这岛上压根没有第三个人,顾正则当然没有被吓到,把烟按熄,反手把她拽到身前,“劫财还是劫色?”
他不穿西装的样子也很好看,浅灰的t恤勾得肩宽而平,露在外面的小臂结实有力,头发也是随意一抓,清爽干净,像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可没钱买五克拉的粉钻。顾蔻笑嘻嘻地抱住他的腰,“原来是你呀,那就不劫了。”
顾正则拉着她在海滩上坐下。她坐在他身上,后腰被他揽着,光着的小脚丫搭在沙滩上,白沙又细又软,触感很温柔,一只小招潮蟹横着走过来,张牙舞爪的,眼看就要碰到她的脚尖,她连忙缩起腿来,让小螃蟹过去了。
顾正则眯着眼看她放走小螃蟹,说:“明天吃螃蟹。”
顾蔻把手搭在他肩上,“你别吃螃蟹的醋啦。”
顾正则“嗯”了一声,勉强答应了。顾正则这一点千载难逢的孩子气让顾蔻稀罕得不行,就着清凉的月色,她忍不住低下头亲吻顾正则。
他的嘴唇薄而凉,含住了她的唇瓣吸走氧气。顾蔻的后腰被他搂着,后脑勺不知什么时候也被他用力扣住了,她被逼仄的空气弄得小嘴微张,被他勾过去舌尖卷弄吸吮,温柔而坚定。
这个吻太长,顾蔻透不过气来,含混不清地小声哼着,“唔……顾……”
软腻的口中发出羞人的水声,引得他更不知餍足,咬着拖出她的舌头狠狠地作弄,恨不得把她生吞下肚。顾蔻本来还没睡醒,被这么一弄,更没力气了,他越吻越深,顾蔻只好小声“唔唔”地推他,反而被搂得更紧,要揉进他胸膛里一般。顾蔻挣了一下,他含糊地警告她:“别乱动。”
顾蔻这才发觉一根硬硬热热的东西顶在两腿间,她心尖突然麻了一下。虽然知道岛上没有其他人,但漫天星光罩着,海浪一下下冲上来退下去,一点也不觉得孤单。她急忙站起来,“还是回……”
等不及说完,她的手腕被顾正则一拉,摔在沙滩上。顾正则压上来,深黑的眼睛近在咫尺地盯着她,“不许动,劫色。”
他的大手握住她胸前丰盈的一捧雪乳,她穿的是一件蓬蓬短短的白裙子,又薄又软,手隔着衣服从顶端到根部轻轻重重地揉捏那只乳房,顾蔻被他揉得情动,小腹一片酸痒,忍不住想躲,被他捏住了顶端的小肉粒,她吃痛地“啊”了一声,被顾正则拽回去拉扯按压,“别跑。”
她的裙子被掀起来,两腿被推起来分开,他滚烫巨大的性器顶在小小粉粉的肉缝上。顾蔻紧张得身体都绷住了,手忙脚乱地推他:“不行的,这是外面,有……”
顾正则挑挑眉,“有谁?”
等不及顾蔻回答,他拨开重叠的褶皱,一根中指缓缓插进阴凉粘滑的穴口。燥热从身体深处腾起,他的手指恶意地在敏感的内壁勾弄几下,她刚才就湿透了,汁液被他的手指带出来糊在穴口,都是她欲火焚身的证据。
他又逼问了一遍:“为什么不行?这里还有谁?”
顾蔻彻底放弃了,捂住通红的脸,无助地胡言乱语,“……有小虾和小螃蟹……”
刚刚吻得深,顾蔻的脸色绯红,嘴唇亮亮地肿着,睁大的眼睛里有一点迷离懵懂的魅惑,但还是个傻孩子。顾正则揉着她的脸,把她的手掰开,轻声哄了哄:“笨蛋,海鲜又看不懂。”
顾蔻搂住他的肩膀,脸红红地笑起来。顾正则扯开两个人的衣服丢在一边,赤身裸体地合上去,男人略高的体温熨得顾蔻全身一抖,喉中逸出一声缠绵的低吟,“嗯……你好烫……”
顾正则下身灼热粗硬的性器紧紧顶住她泥泞的花穴,脆弱的软肉被那样坚硬的东西挨着,顾蔻战栗着分开腿,一声“顾正则”都没有叫完,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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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已经猛然插了进来,直顶到最深处。
顾蔻用力仰起脖子,一瞬之间几乎是晕眩的,苍穹之上的万亿颗星子都在旋转注视,她呼吸困难地小声叫他:“顾正则……你慢一点……嗯……我……我要死了……老公……你……嗯……”
那一声含糊得无以复加,她慌乱的小手在他背上乱滑着轻挠,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顾正则不受控制地向里挺动,火热地被四面八方的湿润挤压拥吮,他的额角都渗出一层细汗,急促地伸手去抚弄她的长发,手指按压着她湿润的红唇,“乖……再叫一声。”
顾蔻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操弄,身子想蜷起来却又不能,在他身下委委屈屈地掉眼泪,“……老公。”
顾正则伸出手去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轻轻安抚揉弄,一面压下去吻她,低声夸她:“乖太太。”
两腿间那颗小珍珠被他掐在指尖揉弄,顾蔻经不住这样的刺激,高潮来临时明明咬着牙,牙关里还是发出一声媚得滴水的呻吟,在他身下软绵绵地颤抖,细白的皮肤盖上一层红潮。顾正则俯下去亲她的眼睛,“不哭了。”
顾蔻被他这么欺负了快三年,早就习惯了,蚊子哼哼似的“嗯”了一声,抱住他的肩膀不说话,连呼吸都是滚烫的。
他还埋在她身体里,火热的欲望远远没有纾解,却不急不慢地缓缓揉着她平坦的小腹。顾蔻被揉得难受,身体里太多水液被他粗大地堵着,这么按着实在鼓胀酸痛,但顾正则并没注意到,只是一脸若有所思,细致地从她的唇吻到眼睛,又从眼睛吻到耳朵,把她的脸亲了个遍,最后爱惜地揉着她的头发,“顾蔻。”
顾蔻眼泪汪汪的,“嗯?”
“你想不想生孩子?”
顾博衍小时候十分烦人,何况顾正则本就性情冷淡,他是不喜欢小孩子的。但如果是和顾蔻一起养,似乎有个孩子也不错。何况这个婚结得仓促冲动,很多事都没有来得及提前说清楚,还需要一条一条商量。
顾蔻掉着眼泪反应了半天,呆呆看着他,像是吓傻了。
顾正则突然有些后悔提这个话题,因为她自己也还是个孩子,早早迈进成人世界,吃了无数苦,还没怎么开开心心地享受过年轻恣意的人生。
顾蔻呆到最后,眼泪都吓回去了,磕磕巴巴地问:“过、过两年再说吧?”
顾正则“嗯”了一声,又亲了亲她,“好。”
不会那么快完结啦
但你们咋都开始催番外了
你们是不是不想看我们顾总了066706
你会每天给我打电话吗?
顾正则言出必践,第二天真的带顾蔻去买螃蟹。岛上没有人烟,顾正则开了快艇去邻岛,海风吹得人脸上黏黏腻腻的,都是细盐和沙砾,还被晒得发烫,顾蔻捂着脸说:“你不要看我了,一定很丑。”
顾正则满不在乎,把她拉上码头,扣在怀里亲了一口,然后拉着她的手去海鲜市场。
其实这是当地人批发海鲜的地方,东西摆得并不像纪录片里那样井井有条,有些东西黏糊糊滑溜溜地在地上动来动去,顾蔻捂着眼睛绕着走,好在顾正则杀伐决断,很快就买了一只大螃蟹,又问她:“想吃什么?”
顾蔻像所有选择恐惧症一样,想了半天,“随便吧……”
顾正则挑出几样,也不砍价,速战速决,原路返回,趁着食材最新鲜的时候下锅烹调。他照样是看着菜谱做菜,不过做海鲜总没什么难度,又不用切也不用剁,一桌子菜做得像模像样,顾蔻跟在他后面瞎转,毛遂自荐:“我也会做菜的。”
顾正则让她做,结果她用不惯这里的火,把一盘鱿鱼烧糊了。她有些气恼,“你不要不相信,我真的会做饭。”
只是没有用武之地,一共也没有几次下厨的机会,全都搞砸了。
顾正则把黑乎乎的鱿鱼放进嘴里,面无表情地说:“是挺会的。”
顾蔻闷头就吃,等他吃完,端盘子去洗碗。说是洗碗,其实也只是把杯盘放进洗碗机里,然后靠在墙上发呆。
结婚比她想象得要轻易,也可能是因为顾正则把那些不轻松的部分都摘掉了,只剩下甜甜蜜蜜的部分。她像不会跳舞的小孩子,闭着眼睛踩在他脚上,裙摆随着他的舞步旋转,就这样也很快乐。
其实从他们在一起到结婚的时间才不到一个月。顾蔻从小都是个乖小孩,从来没有这样出格冲动过,她自己回头一想,也觉得有点太仓促了,但是当时顾正则拿着戒指一跪下,她就觉得脑子里仿佛一股火烧上来,什么都顾不得,抓心挠肝地想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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