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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味豆Omega拯救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水42
须臾间,烤地瓜的香气肆无忌惮地冲进相融着的沉香和花香味之间,饿虎扑食般将那些信息素的味道一下子全部掩盖。
竟比清新剂还好使!
“额……”向灿灿瞪着眼,不敢置信,自言自语道:“烤地瓜味这么管用?”
接着又抬起胳膊,闻闻自己,“还是我自己的味道?”
遇上正在行事的ao,他们所散发出的信息素会直接刺激到周围的omega。
向灿灿想了想,觉得完全有可能是自己的信息素开始跑偏,正被一触激发,于是张牙舞爪地到处乱窜。他可不太相信就凭这么两枚烤地瓜的味道能把ao身上的信息素给这么简简单单地冲没了。
然而这时候,重要的不是自己的信息素问题,而是房内的情况,以及向灿灿该不该这个时间进去打扰。
他意识上想拔腿走,两条腿却跟注了铅似的挪不动。
向灿灿歪着头,瞅着鞋柜,左脚鞋尖不停上下点着地面,有些无措地抓了抓头发,小声抱怨道:“这算个什么事嘛……烦人!”
向灿灿前一秒还主动想要帮着挡桃花的他的罗哥,原来早就有了omega对象,自己的小心思简直多此一举。
他又想起就在昨天,罗洲跟他的话,或许罗洲早有喜欢的人这事压根不是骗人的,只是并不愿意告诉向灿灿。
一时之间,向灿灿的心头仿佛有一坛陈年老醋被哐当一下打碎,撒满一地,不仅如此,口里还犹如喝下一大碗中药,又苦又涩。
傻乎乎地杵足五分钟,向灿灿内心纠结半天,最后一跺脚一咬牙,不管不顾地一步上前,敲了两下门。
然而半晌内,门里都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向灿灿又用力地敲了两下,几乎快使上拍门的力道。
几声下来,走廊上响起数计回声,门内都没动静。
向灿灿愣了愣,弯腰找起鞋柜里藏着的钥匙,打开了门。
屋里,空荡荡。
向灿灿眨眨眼,赶紧吸吸鼻子,从空气里仍能闻到悠悠残留的那股ao交缠的信息素,万分确信刚才不是自己的幻觉。
那味分明还在!可人却不在?
向灿灿望向敞开的厨房和开着的浴室,确认当真没有人。
犹豫片刻后,走到餐桌上放下文件,掏出一个热乎乎的烤地瓜压在文件的右下角上,打算转身离开。
刚要握上门把,向灿灿低骂一声,回过头,不甘心地跑回宿舍中间,正正经经地站好。
下一刻,向灿灿双手死死捏拳,站得挺身笔直,紧紧闭上双眼,昂起头,使劲憋着气。
……
向灿灿在不遗余力地释放自己今天的烤地瓜味信息素……
这味让向灿灿太太太不爽了,一定、必须、马上把它们统统冲干净!
两分钟后,把小脸都涨得通红一片还喘着粗气的向灿灿拍拍手,满意地关上门。
此时的房间里,包括门外的走廊上,每一处都飘着若有似乎的烤地瓜味,阵阵飘香,哪有还有一星半点的花香和沉香味。
快走到自己宿舍楼前时,向灿灿才给罗洲发去短信。
向灿灿:【罗哥,南医生和段医生刚才来找我,给了我两份文件,我看不懂,放你宿舍桌上了,罗哥帮我看下呗!谢礼是烤地瓜,可香了!很好吃!】
想了会,向灿灿又补充:【哥先忙,忙完回去再帮我看就好!】
发完信息,向灿灿在原地握着手机等了十来分钟,又抬头望向远处仍能瞧见的研究所宿舍楼,那幢楼三楼最里间的窗台就是罗洲的单间位置。
呆望了一会,向灿灿发现无论是那单间还是手机上仍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向灿灿憋着嘴,掏出兜里捂了好久的另一个烤地瓜,用力剥开,泄愤般咬了一口,接着调出通讯列表,拨电话给井飞。
向灿灿气势汹汹地说:“飞飞,晚上去喝酒!我请!”
晚上,林益的酒吧。
向灿灿一手托腮,一手拨弄着眼前的宽酒杯,酒还一口没动,他兴致缺缺、没打采地。
一小时前,向灿灿到罗洲的答复,既没帮忙解释也没说文件该不该签。向灿灿看着聊天框里那一个简简单单的“好”字,强行忍住噼里啪啦要把一串问题打出去的手,连个表情包都没回得摁灭了手机屏幕。
罗洲的私人感情问题,又或者是生理问题,向灿灿也没资格过问,并且他一丁点都不想看见罗洲对于这些问题的回答,无论答案是由哪些字组成的。
这么多问题里,有一点向灿灿不用问也清楚得很。
罗洲有一个能引导他信息素的omega,或许还可能是那个姓樊名奇思的人。
想到这,向灿灿侧过头,皱着脸地问一旁喝着可乐的井飞,“我们学校有没有一个叫樊奇思的omega?”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得想想。”井飞喝一口可乐,靠在张游肩上,抬眼问他,“阿游,你知道吗?”
张游顺势亲一下井飞的唇,摇摇头。
向灿灿顿时黑下脸,扭过头不看他俩的亲昵互动。向灿灿一说请客,井飞不仅跑得贼快,还硬要捎上张游,生生喂他吃现场版的狗粮,还美名其曰放不怎么来酒吧的井飞一个omega泡吧实在不太放心。
……
当向灿灿是假的哦?
向灿灿啧啧嘴,不敢当场揭发井飞。明明他俩狼狈为奸,从一进高中开始就三不五时偷溜出去结伴泡吧。
“我感觉他可能是个有海棠花香味信息素的omega,你们有没有印象?”向灿灿不管他俩,脑筋一转,试探性地发问。
“那我知道,隔壁c大医学院的博士生。”一说信息素味道,张游想了起来,回答得很快。
向灿灿还打算接着确认一番,井飞却抢先一步,语气不善地质问张游:“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怎么知道的啊?竟然还把一个隔壁学校的omega记得这么清楚?”
“咳……他挺出名的。”
“他出名你就记得他信息素味道了?他是个omega诶!”
“不是……”
“那是什么?他不是omega?”
“是……啊呀反正不是。”
“是什么,你说啊!”
……
……不妙!
隔壁两人对话激烈到向灿灿插不上嘴,他默默地拿起酒杯往吧台走去,选择远离这即将硝烟弥漫的战场,并决心无视自己摆下导火线、布下炸弹的这一事实。
※※※※※※※※※※※※※※※※※※※※
日更一次成功!





怪味豆Omega拯救记 千姿百态的秋菊
一晚上,一杯酒拿起又放下,反复数次,愣是没喝下多少。
向灿灿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来酒吧不喝酒,也不找人聊天,一个劲地发呆神游,满脑子翻来覆去都是那个姓樊名奇思的omega。
许是向灿灿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周边氛围太过幽怨怪异,今晚竟不像平时那样偶有几个alpha上前搭讪。
向灿灿身旁的座位始终空着。
直到凌晨一点,向灿灿身上的烤地瓜味逐渐消散,转而变成淡雅的菊花芳香,引来了第一个alpha。
身旁坐下来一个人,拍拍向灿灿的肩膀,“嘿嘿!灿灿今天这么有空?”
向灿灿耸耸鼻子,这一股子大葱味,他不用转头看都知道来的是谁,头也不抬,“林益,你请喝酒吗?不请别坐。”
“一来就敲诈我?至于吗?”林益委屈道。
向灿灿这才瞅他一眼,见他朝调酒师要来两瓶啤酒,低头一瞧。
林益半个屁股坐在吧台椅外面,似乎有意与向灿灿保持距离。
“你干嘛?我今天也不臭吧?”向灿灿不悦地问。
“诶,不是,我屁股疼。”林益小幅度地扭扭屁股,“来,请你喝啤酒。”
“小气。”向灿灿啧一声,接过啤酒瓶前一口闷下一晚上没喝掉的那一杯,举手冲调酒师又再要上两份,“我请你,看我多大方。”
林益也学他啧了一声,将他喊的两杯改成一杯,“我不喝,太烈了。”
自己开酒吧的,老板却不喝酒?向灿灿灌一口啤酒,眼神古怪地看着林益。
这林益对待朋友和喜欢对象的态度差距简直一个天一个地。给向灿灿发完好人卡之后,摇身一变,不再是那个粘人小哭包了,虽然仍旧打扮地花枝招展,但相处起来更加舒坦,反倒让向灿灿更有好感。
“怎么,心情不好吗?”林益关切道。
向灿灿摇摇头,否认:“没有。”好感归好感,离推心置腹的好友关系还是差了不少。
“说说呗,哥哥我来开导开导你。”不仅不再哭包竟然还痞里痞气。
“滚!”向灿灿脸一黑,“哥哥个屁,想占我便宜?”
“行吧,知道了!你就只认你邻居那姓罗的一个哥哥。”林益挑眉,挥挥手,不屑地说。
本来治疗有了个方向,向灿灿一派欢欣鼓舞地想找罗洲分享,结果淋头一盘冷水,确实心情挺差。
主要他还确认不出自己心情糟糕的根源所在。
这会儿赶上林益这个陪酒搭子,向灿灿便开始往肚子里不要命地灌酒,排遣情绪。
两人也说不上什么正事,向灿灿就跟林益东拉西扯一些自己因为怪异信息素遇上的糗事,反正林益也算见识过他的臭味信息素了。
两年里,像逼到林益干呕的大蒜味这类状况都算不上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向灿灿有一趟换味没注意,随机到着火时的焦炭味,被不知情的隔壁宿舍报了火警,闹得整幢宿舍楼大晚上的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还有更夸张的经历,例如许久不洗澡的汗臭味将一个omega活活熏晕在厕所,向灿灿死命掐他人中才把人救醒,结果没醒多久又被味道刺激得翻了白眼,最后被拉去医院急救。
再比如,强烈的消毒水味导致向灿灿被当作是哪家医院刚下班的实习小医生。再有,一旦遇上刚烘焙好的面包香以及煮完后的奶茶香又或者是新鲜的花香,向灿灿就会被室友疯狂吐槽,他是不是偷偷去xxx店里打工了。
“你说这紊乱症烦不烦?!讨不讨厌!?还让不让人有人生自由了?!”向灿灿狠拍桌板,丧气又恼怒地问林益。
“很烦!很讨厌!”林益十分赞同,并无比同情,积极附和,“灿灿太辛苦了!”
说着说着,这酒越喝越多,没多久,向灿灿支撑不住,爽快醉倒,在倒头一趴吧台之前,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地自说自话,“所以吧……你因为信息素放弃追……啊呸那撒我……这都不算个事!你这样的alpha……我都记不清遇上第几个了!哼!都是一群混蛋!还是我罗哥好!所以他是我唯一的哥!唯一的!呜……呼……”
说完后,向灿灿霎那间静了音,趴在桌上,打起轻微的小呼噜。
向灿灿的酒品不差,醉下后从来不恼人,就自儿安安静静地享受醉酒断片的全过程,醒了后也不记事。
可是,这种状况特别能招外人随意摆布。
幸亏今天身旁陪着的是林益,如果是不认识的alpha,向灿灿的贞操指不定又要被连根拔。
没听到再多的话,林益推了推向灿灿试探,见人没有反应,才将人一把捞起,用自己那同样细胳膊细腿的身形硬是将向灿灿抱到酒吧后间的休息室里。
光在听向灿灿唠叨,林益其实喝得并不多,此时意识清醒,坐到一旁点上根烟,饶有趣味地打量歪在沙发上的人。
此时的向灿灿简直乖得像只温顺的大猫,脸蛋红润,眼神迷蒙。模模糊糊间伸手凭空乱抓,一把抓到靠垫枕头,揉在怀里,时不时用脸颊蹭几下,嘴上开开合合地,正念念叨叨地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林益只隐约听懂他喊的“哥”字,不过就单这一字也够了,能被向灿灿这么唤的人除了那个姓罗的还能是谁。
林益想了想,不得味地切了一声,走过去附身,在向灿灿身上各处上上下下乱摸一通,终于在裤兜里摸出他的手机,林益试着在上锁的屏保里按出紧急联络人的通话。
屏幕迅速亮起罗哥两字。
电话拨去许久,才被接起。
等罗洲赶来的途中,林益点了第二根烟,把向灿灿往沙发里头推,挪出空间一屁股坐下来继续瞅着向灿灿。
他没见过向灿灿喝醉酒后的乖巧样子,觉得相当稀奇,用手指撩拨着他额间散乱的头发,又忍不住捏捏他的脸颊肉。
大部分时间里他见着的向灿灿都爽朗爱笑,像个小太阳,很难不引人注目、惹人心痒。向灿灿长得也踩在林益的审美点上,他从不回避自己的心情,自然毫不犹豫地展开追求。
最终倒也不完全算是被向灿灿的病症劝退,还有一半原因是他被罗洲恐吓。
就那次检查,林益比向灿灿早出检查室,一出来就见罗洲抱着冰淇淋桶皱着脸在吃,明显不是享受食物的模样。
“是化了不好吃吗?”林益笑着套近乎。
罗洲瞬间起表情,停下动作,冷冷淡淡地瞥他一眼,没说话。
林益没得回应,也不是向灿灿,自然不会再主动贴上去,便独自找把椅子坐下等人。
周围没有任何工作人员,两人相顾无言,一时房间里安静得有些过分。
最后还是林益忍不住破了功,硬掰出一个话题,“咳,灿灿的病能治好吗?”
“能。”罗洲答得笃定且快。
“哦,那不错。”林益不甚在意地敷衍。
“你……”罗洲忽然望向他,眼神异常锐利,言语中包含警告,“林益,如果你不能接受向灿灿的病,就离他远点。”
林益一愣,未曾料到罗洲与他说这个,当即有些恼火,嗤笑一声,“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他的固定alpha?”
“不是,我是他哥。”罗洲答,一脸平静,并未像林益般动气。
“啧,又不是亲哥,管得可真宽。”在向灿灿跟前,林益是小哭包没有错。可在别人面前,林益少爷脾气大得很。
话刚落,本站在远处的罗洲,一步跨前,满脸怒容,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盯着林益,全身散发出特属于alpha的领地信息素。
一片黑影和浓烈的信息素将林益整个人笼罩,幽静的沉香被烈火一把点燃,犹如一张滔天巨口,要将他连体吞吃。
这强悍霸道的气势把林益吓了一跳,惊叫道:“你要干嘛!?”
“他这辈子都归我管!”罗洲掷地有声地丢下一句话,猛然回信息素站了回去,旁若无人地继续吃起冰淇淋,跟先前剑拔弩张的样子判若两人。
当时,林益瘫在椅子上,一身瀑布冷汗,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但这会儿看着向灿灿可爱的模样,林益撇撇嘴,竟生出好些后悔来。
抽完第三根烟的时候,罗洲到了,顶着一脸疲态,急促地喘着气,身上携带散不去的浓烈信息素。
林益皱皱眉,隐约觉得不对劲,疑惑地问:“你之前在做什么?味怎么这么大?”
罗洲凶狠地瞪他一眼,应非所问,“谢谢你通知我。现在请让开。”
再要掏烟的手僵了僵,林益跳了起来,秒怂,“哈哈哈,好的好的,没事没事,应该的。”
林益乖乖闭上嘴,注视着罗洲转而将向灿灿打横抱起,动作温柔熟练,林益看得傻了眼。
林益聪明得很,稍微一品,就晓得罗洲对向灿灿的感情非同寻常。
连连感叹这人怕是有两张面孔,跟他林益喜欢扮猪吃老虎的爱好倒是相当一致。
但林益跟罗洲不同,喜欢就追,喜欢就要抱回家,绝对不会像个胆小鬼一样缩在人身边一声不吭。
傻不傻。
罗洲从来不觉得自己傻,情感上对爱意的长期压抑已经转化成他的生理本能,在平日里很好得掩盖着。
他毫不力地把向灿灿抱上车,留恋却克制地将他放在副驾位,小心地绑上安全带,再用掌心贴在向灿灿因为醉酒而红透的脸颊上,摸了摸。
这时候,幽闭的空间里,能有几分钟的时间内,向灿灿独属于罗洲。可以让罗洲贪婪地打量向灿灿熟睡的模样,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将向灿灿紧紧包裹。
这一切,罗洲做过太多次了,熟悉到出自本能地进行着下一步动作,包括他那总是发生在最后一刻的放肆。
每一次,罗洲都没能忍住情绪,偷偷从向灿灿的嘴角轻轻开始亲吻,一路吻到鼻尖、眼角、额头,唇每每落下的动作都格外温柔,仿若对待一件心头珍宝。
毕竟,他可是宝贝了好多年。
车子里,向灿灿刚随机到的菊花香伴着罗洲的沉香味,此时互相缠绕在一块,难舍难分。
仔细闻遍的话,还能发现其中有一道若隐若现的辣椒味,它隐藏得极深,却的的确确游离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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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味豆Omega拯救记 千姿百态的秋菊(二)
向灿灿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大脑瓜从中间被人生生劈成两半。是那熟悉的味道,是那宿醉后的头痛欲裂!
但他现下顾不上脑壳,醒来第一件事,腾地一下坐起来,一把掀开被子,低头仔细查看自己。
幸好!身上有睡衣,并没有一丝不挂!
接着在床上蹭蹭屁股,确认**没有开花,连腺体都没有什么任何不适感。向灿灿万分庆幸自己没有再酒后乱/性,胡乱约/炮,不由地大大松了口气。
这么思考半天,仍旧回忆不起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向灿灿,知道自己又喝断片了。
再环顾一圈所在的房间,向灿灿扶着额头明白过来,依然是国际惯例——罗洲把他捡回家。
向灿灿坐在床上,垂头丧气。
他昨晚并没有打算喝醉,事实上每一次醉酒断片都不是他的本意。
就像昨天,向灿灿只是找个方式缓解下胸口憋着的不明来由的闷气。
没遇上林益来续摊,说不定就直接回家了,根本用不着麻烦罗洲。向灿灿忍不住叹了口气。
提到林益,向灿灿顿时又一个激灵。这林益是怎么知道要叫来罗洲的?
向灿灿手脚酸软地滚下床,去翻手机,刚摸到床头柜上横着的冷冰铁物,房门被敲响了。
“灿灿,你醒了吗?”门外的罗洲问。
向灿灿立即喊道:“啊,哥,起了!”
并没抬头迎人,向灿灿低头翻手机,瞧见拨给罗洲的通话记录和林益发来的短信。
林益的消息显示时间是凌晨两点多,一共四条。
林益:【灿灿,这是一份事后报告——截止你的宝贝罗哥公主抱你离开我的酒吧之前,你的贞操还在。】
林益:【之后如果不在了,不管我事!】
林益:【但我可以提供人证,犯人应该是你的宝贝罗哥。】
林益:【记得感谢我!】
……
菊花有没有被破,贞操是否安全,向灿灿还是感受得到的。他的关注点在“罗哥公主抱”和后两句的调侃上。
向灿灿沉着脸,奋力打字。
向灿灿:【撒意思?给我解释解释。】
林益少爷大中午的,显然很闲,回消息速度极快,却不知为何上来就态度不悦地怼人。
林益:【不就是字面意思吗?不识字?喝傻了吧你。】
向灿灿呆了呆,没料到林益就一晚上功夫,变了个人似的不友善,有点动气。
向灿灿:【卧槽!你才了傻了!公主抱个鬼!!犯人个鬼!!】
林益:【怎么?不知道公主抱是什么?要不我跟你详细描述下你的宝贝罗哥怎么把你抱起来,怎么抱出门,又怎么抱进车里的?】
……
他当然知道公主抱是个撒,但他一点都不想听林益描述!
向灿灿:【去死吧你!】
在向灿灿与林益瞎扯淡的时候,罗洲走进房里,递过来一杯蜂蜜水,顺手压了压向灿灿头顶发旋上因睡乱而翘起的呆毛,问:“头疼吗?”
向灿灿没瞅杯里是什么,接过来一口闷下半杯,快速地逞强道:“不疼。”
呆毛压了几下并没能撸下去,罗洲便放弃了,嘱咐道:“那洗刷完快下去吃饭吧,你下午还有课。”
向灿灿嗯了一声,还低着头跟林益发消息较劲。
直到罗洲离开,向灿灿才抬起眼望向房门,脸蛋刷得一下烧红起来。
向灿灿跟井飞还未成年的时候就仗着自己发育的快偷偷带着井飞干坏事,两人私底下结伴溜去酒吧撒欢多次。向灿灿一旦喝过头就断片,但每次都能防患于未然,在醉倒前一刻还清醒的最后一分钟时间里,厚着脸皮让井飞叫罗洲过来拾残局。
每次井飞操作起来熟门熟路,而向灿灿第二天醒来,通常都睡在在罗洲家自己的专属客房里,并且往往不记得前一晚的事。
这还是第一回,有人告诉向灿灿,罗洲是把他整个公主抱打横带回家的,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向灿灿脑袋里一下子就生动地描绘出了那个画面,一时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掰着手指头细数一番,这么多年下来,按照平均两个月一次的低频率,少说也有三、四十次。
岂不每次都……这不可能吧!
向灿灿羞得恨不得当场钻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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