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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味豆Omega拯救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水42
下午,商学公开课上课前。
向灿灿望了眼坐在身边的井飞,刚想问他话,就一眼看见他左边嘴角渗血,破了,再看手臂和脖子,发现上面分布着小块小块的乌青。
向灿灿大惊失色,赶忙关心地问:“飞飞,怎么回事?你被家暴了?”
井飞把厚重的课本砸在桌板上,气呼呼地说:“打架而已。”
向灿灿又迅速转头,寻找教室另一边相隔很远的张游,见他左眼挂着个硕大的乌青,破掉的嘴角跟井飞相反,在右边。
“你跟张游吵完还打架了?就因为我问的那个问题?”向灿灿回头问井飞。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井飞登时怒火冲天,铜铃般的两眼凶凶地瞪着向灿灿,不带喘地低声吼道:“都是你!提什么隔壁学校的校草啊?他也是omega,你难不成看上他了?真准备两个水龙头相爱是吧?你疯了吧!”
被这么一通怒吼,向灿灿张了张嘴,没敢说出半个字。
井飞似乎本就不期望向灿灿有任何反应,只希望他乖乖闭嘴,瞪他两眼,转回了头。
但憋了半节课,向灿灿抖了好久的腿,实在忍耐不下去了。
他稍稍打量井飞缓和下来的神色,缩着脖子谨慎地问出搁好久的问题,“飞飞,我有件事想问你啊……”
“干嘛?”井飞瞥他一眼。
见井飞语气比先前好些了,向灿灿大着胆子问出口,“咳,我想问啊,以前我喝醉酒都是被罗哥杠回去的吧?”
井飞眯起眼来,转头瞅着向灿灿,眼神有些意味不明,反问:“想知道?”
“废话,不然我来问你干嘛。”下意识地回答后,向灿灿看着井飞怪里怪气的眼神,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忽然心跳加快,有些筹措不定,甚至开始怀疑到底该不该知道了。
“你一喝醉吧,整个人就跟个软脚虾似的。你人么又手长腿长的,体积也比我大得多,拖都拖不动,通常最后都是罗洲哥赶来,把你抱进抱出。”井飞将视线投回到讲课屏幕上,撑着下巴,边说边回忆。
“……”得亏井飞转移视线,否则得看到此刻向灿灿烧得跟熟透的虾米一样的脸。
向灿灿赶紧别过脸,嘴硬道:“你们就不能一人扛一边?”
“可以啊,罗洲哥不给而已。每次罗洲哥看我的眼神,仿佛我碰你一下就要把你这个喝醉的小破布娃娃弄坏了弄散架了似的。”说罢,井飞相当配合自己的嫌弃语气,微微侧头给了向灿灿一个大白眼,随后接着说:“但是罗洲哥一抱你,你就就像个八爪鱼一样扒上去了,扯都扯不下来。也没给我机会。”
……
为什么这么丢脸的事时隔多年,他才刚刚知道?!
向灿灿僵在课堂上,脖子都热了起来,整个人马上就要煮到红里透白了。
“昨晚也是罗洲哥来接你的吧?”井飞没发现向灿灿的异样,不置可否地问道。
向灿灿僵硬地点头,一把抓紧手下垫着的课本书皮,同时开始尝试深呼吸来缓解当下羞耻的情绪。
井飞刚才的描述,向灿灿几乎在一秒钟内就脑补出所有的完整画面,这些画面不用亲眼所见,向灿灿都能绘声绘色地想象出来。
自己是如何不要脸地缠着罗洲,凭着酒劲粘着对方,又是怎么被罗洲打横着抱回家,甚至自己还死命抱紧罗洲的脖子不肯撒手。
罗洲是如何照顾醉酒撒泼的自己,向灿灿在十五岁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就体验过了,并且始终记忆犹新。
可向灿灿真的以为,就那一次而已,并且第二天回忆起来,向灿灿总觉得那更像是一场自己凭空生出来的美梦。
片刻后,向灿灿吐口气,正经八百地说道:“以后我喝醉酒,别叫罗哥来了。”
井飞大睁着眼,惊讶又茫然,“为什么?你一出茬子,第一时间想到的不都是罗洲哥?”
这么一问,向灿灿憋着嘴,无言以对,停顿了会才干巴巴地说:“可罗哥现在有omega了,不方便。而且喝酒太伤身,我早上起来头疼死了,恨不得拿头撞墙,以后不喝了。”
井飞根本不信向灿灿会放弃喝酒这一爱好,全当他张口胡说,因此注意力全在罗洲有omega这件事上,即刻好奇地凑近向灿灿,积极打听八卦,“真的?万年单身的优等alpha罗洲哥居然有固定omega了?是谁啊?我们学校的吗?你怎么知道的?”
“大概是那个隔壁校草吧,就我昨天问的那个人。昨天在罗哥宿舍里撞见他们两个人的信息素,很浓。”向灿灿看似随口回答,语气却含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醋意。
“嘿!有意思!”井飞迅速低下头,摁起了手机。
见井飞一脸难以掩盖的兴奋,向灿灿直觉自己出言太快,情况不妙,连忙探过头去看井飞的手机。
井飞正麻溜地打出一排“特报!你们别说出去哦!我校校草a罗洲和x医学院校草樊奇思o在一起了!”的信息,复制粘贴发送在多个聊天小组里,动作一气呵成,相当利索。
向灿灿大吃一惊,脸色突变,抓着井飞胳膊紧张地问:“飞,飞飞!你,你你这是干嘛?!我是瞎说的啊!”
“我干正事呢。灿灿,你乖乖上你的课吧。”井飞啪得一下拍掉向灿灿的手,头也不抬,淡定地回答。
……
“啊!!”完了!





怪味豆Omega拯救记 千姿百态的秋菊(三)
在向灿灿没来得及制止之前,这八卦就在短时间里一传十十传百,速度之快令向灿灿咂舌。
罗洲在本校名气不小,风云人物倒也称不上,但大部分人都认识他,就算对不上脸也知道有他这么号人在。毕竟罗洲当了三年的学生会会长,随后直接保研本校,并有传言,频繁当助教的罗洲可能会留校就任。
最知名的一点便是前仆后继地赶着向罗洲表白的人挺多,却没有传出过一个成功上垒的。
现下,突然之间空降一位隔壁校草,不得引全校聚焦,大家纷纷吃瓜?
就算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拾的阶段,但向灿灿还是要拼尽全力阻止,他顾不上井飞的心情了,一把夺过他的手机,喊道:“不行!别再发了!”
“干什么?”井飞一时反应不及,等伸手要夺回来时扑了个空,顿时想要大发雷霆,眯着眼,磨着牙问道:“臭灿灿!你胆肥了,是不是?”
“打,打个商量。你,你你一会把消息撤回,或者辟个谣。我,我我就把手机还给你!”向灿灿抖着手,把手机举的老远,以防井飞欺身上来要抢回去,但心里瑟瑟发抖,井飞一旦发起脾气来他当真会吃不了兜着走。
井飞反倒没发怒,回手,气定神闲地抱臂与向灿灿对视,威胁道:“是不是太久没揍你,你不怕了?”
“要揍一会让你揍,这事不行!”咽咽口水,向灿灿故作镇定地答,其实已经有些腿脚发软。
别看井飞小小一只omega,手劲贼大,一巴掌一拳头下来次次到肉,能疼得人龇牙咧嘴。
怕呢还是很怕的,向灿灿从小被井飞欺压,一言不合就动手,淫威之下被揍到大。
并不是向灿灿打不过,只是秉持着自己将来是个alpha不可以跟未来omega井飞小朋友一般见识的绅士风度,在梁芬女士的长期教导下,处处都让着井飞。
渐渐地,向灿灿已经练就打不还手的本能,还被井飞调教得让去北就不敢往西,要陪吃烧烤绝不去吃火锅,总之叫干嘛就干嘛。
直到井飞与张游凑做对,向灿灿才终于脱离苦海。
此时仗着还在上课,井飞不敢随便出手,向灿灿才着急之下挑衅井飞,平时抢手机这么冒犯的事情怎么敢干。
“你还在喜欢罗洲哥?”井飞冷不丁防地问出这么一句。
向灿灿一愣,“啊?”
“你不喜欢他,这么在意这事干嘛?”井飞接着问,明眸微亮,往前探头靠近向灿灿,“ao信息素浓到混在一起,这种事还能有假?”
“不是的!我是胡说的!根本没有!”向灿灿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快重发消息辟谣!”
“那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呀?是又怎么样?说出去又怎么了?”井飞眨着眼,上下打量向灿灿的脸色,好整以暇,一句接着一句地盘问,“你真的还在喜欢他?不会吧?这都多少年了还在遥想呢?早前看不上你,现在还能看上不成?”
向灿灿被问得晕头转向,句句打击度颇高,字字往心口刺,整个人立马傻了,当即失去警惕。
等反应过来时,手上的手机已经被井飞一捞,拿了回去,而向灿灿自己的脸红扑扑得。
过了一会,向灿灿恼羞成怒,吼道:“我没有!”
井飞白他一眼,切了一声表示满心不屑,嘲笑:“傻大个。”
后半节课上,向灿灿把下巴搁在课本上,抿着嘴,一脸萎靡不振、世界末日的样子。
井飞办完正事,看着他的衰样,觉得有趣,戳戳他的脸颊,笑着安抚,“刚才为了抢回手机,逗你而已,别往心里去。”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向灿灿的脑袋被井飞戳得一歪,顺势倒在桌上,委屈巴巴,“我知道罗哥看不上我,你也不用这么说出来……”
“扎心了?”井飞问。
“……我已经被扎死了。”
向灿灿以为这事过去太久,以至于再提起时不会再有任何触动,事实上,显然不是如此。
说自己没喜欢过一个人,向灿灿那只是自我欺骗罢了。
在年少的十五岁时,懵懂的向灿灿还是明明白白地对罗洲存有过幻想,只不过那感觉风风火火地,来得快去得也快,主要原因是那窜扑闪扑闪的小火苗被罗洲亲手浇灭得猝不及防。
五年多前的烈日炎炎,绿树成荫之下,放暑假的向灿灿一如既往地抱着香草冰淇淋,屁颠颠地跑到隔壁罗家蹭吃蹭喝,顺便粘着罗洲教他做暑假作业。
刚跨进客厅,就听到罗妈跟罗洲的对话,而对话内容是可以惹得向灿灿小心脏噗通乱跳的话题。
罗妈调笑着问:“洲洲,你想分化成alpha吗?”
向灿灿听到罗洲轻轻嗯了一声。
罗洲比他大两岁,还有一年就要开始分化了,向灿灿觉得罗洲会分化成alpha简直是件毫无半点悬念的事情。
罗妈接着又问:“说起来,灿灿那虎头虎脑的,也不知道会分化成什么呢?alpha还是omega?”
出现自己的名字,向灿灿顿时竖起耳朵,不知道存着什么歪七杂八的小心思,脚步停下来,整个人藏到虚掩着的门后,开始悄咪咪地偷听。
罗洲没有立即回答,停顿许久,在罗妈再次催促下才不温不火地说,“alpha吧。”
“为什么?”罗妈迅速问出向灿灿的心声,“omega不好吗?”
“alpha更适合他。”罗洲答,语气笃定。
“那你不希望灿灿分化成omega?”罗妈连番追问,甚至循循诱导,“洲洲分化成alpha,灿灿分化成omega,不是正好可以在一起吗?不好吗?”
这一问题,罗洲答的速度超乎寻常得快,并好似坚定不移,“不会。”
罗妈没太明白,“什么意思?不会?”
“不会。”罗洲重复一边,却并未多作解释,在罗妈紧接着的询问下也没再多说什么,似乎拒绝再进行对话,快速地转身离开。
罗妈没懂罗洲话中意思,躲在暗处听着脚步声的向灿灿却心里清清楚楚。
即使向灿灿分化成omega,罗洲也不会跟他在一块,而且更希望他分化成alpha,就更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在一块了。
向灿灿从五六岁时候就粘着罗洲,十年下来,长成小少年的他成天对着一个长得好看还看不腻粘不烦的人,能不动歪心思都很难。
有些情绪在意识到罗洲要分化时就开始慢慢发芽,如果分化成omega的话,他就可以像跟井飞一样,顺理成章地用性别优势与罗洲更进一步,向灿灿甚至考虑了到时候自己要不要大胆表白、主动出击。
没想到,小芽刚冒头就被啪叽一下掐扁了,罗洲刚才果断否定的态度显然易见,狠狠戳伤了向灿灿的小心肝,原本的小火苗噗嗤一声灭了。
向灿灿抱着冰淇淋桶偷偷跑回自己家里,缩在被子里开始回忆自己五六岁起与罗洲相处的画面,林林总总都在预示着一件他总不明白的事情,最终他悲催无比地得出结论。
一直是向灿灿单方面喜欢罗洲,他嘴里每天要喊上好几十次的罗哥压根就不愿意搭理他。
还是小少年的向灿灿卷着被子,吸着鼻子,开始重新摆正在罗洲眼里自己应该有的位置——邻居家的小弟。
以前看不上傻乎乎倒贴的向灿灿,有着信息素紊乱症的如今,那更是看不上了。向灿灿自然打从心底地明白这个道理,一切的照顾都只是出于车祸带来的愧疚。
向灿灿抬起头,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肉,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嘶……好疼!”
兄弟关系就兄弟关系吧,但向灿灿今遭这闯祸的事,还是得尽力挽回。
下课后,向灿灿赶忙给罗洲打下一发预防针,发去消息。
向灿灿:【罗哥……有件事得给你道歉,我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对不起!】
邻居家的好哥哥回得很快,【什么事?】
向灿灿一咬牙,交代了,【你跟樊奇思的事传开了,源头好像是我……我得先跟你坦白从宽!我不是有意的!都怪井飞!】
然而,直到从教学楼走回到宿舍区,罗洲都没有再答复。
“对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在进宿舍楼的临门一脚前,井飞忽然拉过向灿灿,对他说,“那晚办圣诞趴的主办人,是大四的学长。我前不久刚知道,他在圣诞趴的第二天就出国参加一个海外闭关项目,一切通讯设备被没,听说昨天刚被放出来,明天准备回国。”
“啊?所以?这算什么好消息?”向灿灿还在牵挂罗洲的事,没能反应过来井飞在说什么,愣愣地问。
“灿灿你傻不傻?所以说上了你的那个渣男有希望找到了!那天晚上的别墅是他找朋友租借的,室内外都安有监控摄像!”井飞在向灿灿被自己捏红的脸上又使劲捏了两下。
向灿灿恍然大悟,捧着半边脸,“哦!去调监控让他认人!”
“没错,我晚点帮你联系他。”井飞拍拍他的肩膀,应道。
“好!果然还是飞飞管用!”向灿灿一改萎靡,容光焕发。
“那罗洲哥的事你别想让我挽回哦,泼出去的水是不回来的!先走了。”说着,井飞挥挥手,朝楼外不远处等着他的张游跑去。
向灿灿抬眼一瞧,只见那显然昨晚被揍得不轻的张游脸上挂着,此时却笑着一把抱住迎面扑来的井飞,连亲数口,只几秒间,向灿灿便闻到一阵奶糖混合杜松味的信息素悠悠飘来。
……
向灿灿捂着眼,掩着鼻,赶紧跑进宿舍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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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菊香好像没什么用....




怪味豆Omega拯救记 熏一把艾草
罗洲与樊奇思约定在下周前往d市pf集团总部,一同去的还有向灿灿和南子安等,为避直接撞见,罗洲打算提前两天飞往。
明明一切按照罗洲的计划在进行,按部就班,一步不差,罗洲总隐隐感觉不安。
这两日随着信息素的不稳定,心慌的情绪越发严重,再次注入的信息素比先前活动地更加频繁甚至到了无法控制的狂野程度,罗洲不得不每日靠抑制剂支撑。
抑制剂对omega有身体伤害,对alpha也同样,每日注射并不是明智的举措,但罗洲无可奈何。
罗洲拿起手机,翻到与向灿灿的聊天记录上,上上下下划拉半天,终于将躁动的情绪放缓下来,转而继续阅读向灿灿留给他的资料。
段越提供的资料文件与罗洲从樊奇思处所得差去不多,从pf集团提取与向灿灿信息素契合度最高的alpha信息素,随后进行人工标记。
pf集团冷冻库内有没有符合向灿灿要求的信息素,罗洲早在一年前就知道了。
答案是,并没有。
由于向灿灿的病症关系,能与其匹配的alpha信息素相当少,库存中最高契合度只达53%。当然,未来也可能出现高配信息素,但那都是将来的未知数,罗洲并不愿等,而向灿灿的身体同样等不起。
这也是罗洲找樊奇思帮忙的原因,通过人工干预,用自己做信息素容器制造出契合度达99%的alpha信息素供向灿灿治疗使用。
那日听完罗洲讲述后,樊奇思淡淡道:“我就知道你是有目的的。”
罗洲没应,这计划比原本所安排地稍许提早了一段时间,虽不碍事,最多就是有些突如其来、措手不及,因此他对樊奇思解释得并不多。
樊奇思拿着酒棉要帮罗洲做注射前的消毒,好奇地问,“那个得紊乱症的是你什么人?都做到这份上了。”
“弟弟。”罗洲说着,将后颈露出。
alpha没有omega那样凸出的明显腺体,却藏在同样位置的皮下组织内,没有任何显著特征,甚至连按压和抚摸都找不准它的所在。
虽然发现不了,但它依旧异常敏感,冰凉的触感在上面来回擦拭,alpha生理上仍然容易被刺激到。
当仪器里的信息素配合针孔注**腺体时,罗洲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反应剧烈,当即就要暴跳起来,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自告奋勇着往身体外窜,沉香味在罗洲的宿舍里弥漫不止。
“……你这,反应这么大?”樊奇思被味道吓了一跳,他是omega,被alpha信息素激**/欲是轻而易举的事,“你管一管,别牵连我!”
“抑制剂!快!”罗洲低声吼道,眉头紧蹙,两手捏着拳,死死咬牙控制着自己。
等樊奇思拿出抑制剂时,情况已经晚了一步,他自己的信息素被快速激活,纷纷往外扩散,出于本能地想要勾缠上alpha的信息素。
“妈的……”樊奇思厉声骂了一句,身体立即软塌下来,滑倒在地,手上的抑制剂哐当一声滚落。
海棠味的花香omega信息素死命地往罗洲的鼻翼里钻入,罗洲屏住呼吸,弯腰伸手捞起樊奇思滚到脚边的抑制剂。
已经顾不及太多,罗洲直接将抑制剂往颈后刚导入完另一种信息素的腺体处一针狠狠扎入,并将药液猛地一推到底。
剧烈的疼痛感像火烧一般从腺体处蔓延开来,烧过每一根神经和每一块皮肤,罗洲迅速白了脸,额上渗出冷汗,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你疯了吗!?”樊奇思惊惶地喊道,难以置信地望向因忍耐疼痛而面目扭曲的罗洲。
强行导入非自身携带的信息素,本就会因为无法匹配而引起信息素之间的冲突,从而产生磨合时的剧痛,此时又用抑制剂将奔涌兴奋的信息素硬是压制下去,同时在最脆弱的腺体周围注入,疼痛感只可能翻倍增长,犹如肌肤灼烧之痛。
樊奇思帮罗洲进行试验的过程中都会尽量避这种情况,连信息素和药剂的推进都尽量减缓速度,他安排的疗程更是进度缓慢,这样的妥善安排下,他震惊于罗洲今天的剧烈反应,这是他以往无数次试验当中都不曾预料到的。
打完抑制剂的五分钟后,罗洲的信息素逐渐稳定且可控,他慢慢回不断胡乱飘动想要攻城略地的alpha信息素。
樊奇思因此得以有了点力气,他摸到一旁的抑制剂,给自己手臂快速来了一针。
两人的状况都相当狼狈。
“妈的,你怎么没跟我讲?差点出事。”樊奇思缓过劲来,爬上椅子,瘫在那里,有气无力地进行谴责,他一点不想因为罗洲的信息素而当场发/情,他早就对罗洲打消了念头,半点性/趣都提不起来。
罗洲低着头,大口喘着粗气,额间的头发已经汗湿一片。
过了好一会,两个人才恢复如常。
“抱歉。”罗洲轻声道歉,两股信息素正在缓慢融合,虽然仍旧不太好控制,却还算应付得过来,说道:“现在稳定了,晚些时候你可以再过来一趟。”
“行吧。”樊奇思打理了一下自己稍乱的衣发,开始拾起工具箱,并烦躁地小声说着,“烦死了,看来以后见你得先打抑制剂了。”
今天的突发状况使他心情不太好,omega的信息素虽然被暂时抑制,但被牵动起来的情绪却很难缓和。
“我晚点再过来提取磨合完的信息素。”等拾妥当,樊奇思黑着脸,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
气力是恢复好了,但罗洲此时的双唇毫无血色,刚才那一遭受苦不轻,很想躺下休息一会。可是这宿舍他实在待不下去,ao擦枪走火的信息素味道还弥留在房间里,没有特制的清新剂,很难挥散。
恰巧罗洲并没有常备此类药剂,于是他只得出门去买,顺便缓解方才因为信息素冲突而起伏不定的情绪。
情/欲一旦涌现上来,罗洲一闭上眼睛,跟前都是那一夜时向灿灿在自己身下流着眼泪辗转求饶的样子,负罪感、悔恨感和压抑的欲望一时之间跟着信息素的爆发,折腾得他头疼不已。
那一整天直到后来樊奇思提取完信息素,罗洲才真正稳定好自己的情绪。
虽然在最后接醉酒的向灿灿回家时,仍是差点失控。
向灿灿在傍晚时才到罗洲的答复,却不是说他跟樊奇思八卦那事,而是让向灿灿去他宿舍,当面聊一下那份文件和他的后续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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