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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味豆Omega拯救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水42
看吧。向灿灿喜滋滋地抬起两只鸭翅膀,用力击个掌。
拾一番,罗洲开车载向灿灿一同出发。
向灿灿好不容易把肥硕的自己塞进副驾驶位,鼓鼓囊囊地自问自答:“我跳什么舞哄我妈好呢?小苹果跳过了,啊,不如跳辣妹子!”
行使途中,罗洲告诉向灿灿,他已准备一些资料和学术报告,还告知向灿灿如何与他的父母解释。
罗洲一本正经的样子把向灿灿逗得噗嗤笑出声,“哥,虽然我这么说,但也不是真的谈判啊。”
向灿灿找来罗洲,主要还是因为那是自己不懂的信息素医学领域里,怕自己有口难言讲不清楚,才让罗洲帮忙。
“总要有些有事实根据的准备,可以让他们安心。”罗洲解释道。
“也是,得我妈吓得吃不下饭。”向灿灿想了想,又说:“其实我不担心我妈不同意我进行临时标记手术,还是最担心她不同意我进行最后的永久标记。”
罗洲停下车,探出手揉了下向灿灿的头,“不会的,你妈会懂你,也会尊重你的想法。”
梁芬与向灿灿的父亲向阳结婚近二十年,未曾进行最终的永久标记,只有偶尔的临时标记。他俩虽异地,又经常小吵,却感情非常好,梁芬坦然标不标记显然不是那么重要。
放在自己的婚姻和感情上或许如此,可要把同样的事搁到自己宝贝儿子身上,梁芬便不觉得是这么回事了。
向灿灿挺着小黄鸭,拿着一束花,捧着一盒蛋糕,还没来得及跳舞哄人。
才一开门,梁芬一见着向灿灿,便忽然哇呜一声,泪如雨下,甩头跑进自己房间,咔哒一下反锁上了门。
这场面把门外的向灿灿和罗洲,包括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向阳,整懵逼了。
向灿灿顿时惊慌失措,摘下头套,戳戳向阳,问道,“爸,怎么办?”
梁芬一向性格开朗、豪爽豁达,与向灿灿脾气差不多,向灿灿只有在小时候调皮时气哭过她,此时真是长大后第一回见母亲大人哭鼻子。





怪味豆Omega拯救记 早起一杯咖啡(二)
向阳叹口气,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道:“我去劝劝吧。”
看着走向卧室的向阳,向灿灿一脸愁容,用手肘推推身旁的罗洲,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办?”
罗洲也有些诧异,却很快回过神,握住向灿灿的鸭翅膀,小声安慰道:“别担心,没事的。一会你去哄哄。”
向灿灿立马回握,另一鸭翅膀下的手挠着后脑勺,很是焦虑愁闷。
两人就这么牵着手,傻乎乎地站在客厅里手足无措,倒像是犯错等批评的小朋友。
向灿灿满脑子想要怎么哄人,没注意到罗洲望着他瞧的眼神,目光微微闪动,饱满数不尽的暖意。
小时候的罗洲发育很慢,长到七岁的时候只比向灿灿高那么一丁点。
照向灿灿那时候的事后感言,当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墙后的洞,溜进隔壁向往已久的大城堡里,想要一睹里头住着的小公主到底长什么模样时,才发现竟是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小王子。
罗洲还记得爬地爬到脸上灰扑扑的向灿灿,跑到自己跟前,抹了把脸,抱着大熊玩偶,开口就让罗洲喊他哥,邀请人去他家里玩,并且不等被邀请对象的回答,一把抓起罗洲的小手往外跑。
七岁的罗洲鬼使神差地被一个陌生小孩子拐到陌生人家里。
结果,进屋不过五分钟,把不知道谁家小少爷诱拐回来的向灿灿就被梁芬当场抓获,劈头盖脸一通乱骂,哭着喷了一脸的鼻涕泡。
也就是在这间屋子的客厅里,两只小手握在一起,向灿灿呆呆地挨着训斥,仍不肯放开罗洲,罗洲则愣愣地看着他,伸出另一手慢吞吞地给向灿灿擦起掉下来的大颗眼泪豆子。
而罗洲被领回去前见到的最后一幕则是向灿灿死命抱着连声跟管家道歉的梁芬的腿红着脸撒娇求饶的画面,那样子说有多傻就有多傻,还非常可笑,罗洲却觉得向灿灿这个小萝卜头有趣极了,让他原本灰白的世界一下子五斑斓起来。
如今,小萝卜头长大成大萝卜头,却还是一样傻得可爱,一点没变。
进去不过五分钟,向阳便被赶了出来,更被梁芬狠狠贴脸摔门。
向阳走回客厅,灰头土脸地对向灿灿汇报情况,“灿灿,为父帮不了你。”接着抬起头,四十五度仰望屋顶,一脸的苦恼、别无他法的样子,“但为父已经帮你吸了一波火力,你去吧。”
换言之,梁芬已经冲向阳发泄完脾气,正是最佳待哄之时。
“好,我赶紧去。”向灿灿诶一声,让罗洲帮他脱下玩偶装,拿着花和蛋糕去敲梁芬房门,在外喊道:“妈!开门吧!”
房门里的人没理。
“妈!放灿灿进去呗,灿灿想哄哄你!”见状,向灿灿不得不贴近门板,软下嗓音开始撒娇,说完下意识地瞥向罗洲,希望他没在看也没在听,却见罗洲正盯着自己,向灿灿当即涨红了脸。
咳,在罗洲面前撒娇那都是小屁孩时才干的事,现在长这么大了还这样实在有些丢脸!
咔哒一声,房门自动开了条缝,向灿灿心明眼亮地快速推开门,一个错身钻进屋里。
由于速度太快,还能瞧见梁芬背对房门小跑着赶回床沿边,手忙脚乱坐下来的样子。
向灿灿笑了一下,坐到梁芬身边,环抱住她,把头窝进她的肩膀里,用毛脑袋蹭了蹭,“妈,别哭了啊!灿灿心疼!”语气比刚才在门外还要嗲软好几分。
梁芬抹抹眼角挂着的残泪珠子,抿着嘴,镇定道:“我没哭。”
“好吧,没哭,妈从来不哭。”向灿灿急忙附和,并连哄带骗地劝解起来,“妈,你看,我的病有希望治好,你应该高兴,而且这样总比我把整个腺体摘除要好,是不是?而且,等我病治好了,我去找几个又高又帅又有钱的alpha,一个个带回来给你当儿婿挑,好不好?”
梁芬早已经不哭了,情绪稳定,此时扭过头,审视着向灿灿安静了好一会,责备道:“别胡说,你去找其他alpha,把洲洲当什么了?”
向灿灿被这突如其来又毫不相干的问题问住了,“啊?”
问完之后,梁芬似乎有些后悔,但话已出,只得接着往下讲,“标记这事,以后你跟洲洲……怎么办?”
“我跟罗哥?以后怎么办?”向灿灿瞪圆两眼,重复着话,脑子还没运转过来。
梁芬叹口气,来到床头柜旁,取出抽屉里的一根红绳,也就是她拍给向灿灿的那一根,递过去,“傻灿灿,先着吧。”
“哦。”向灿灿下意识地顺从,接过来,握在手心里端详。
红绳细细长长,三四股线绑在一起,每隔一段距离有几个凸起小结,就是根再普通不过的红绳腕带。
“给月老开过光的。”梁芬拍拍向灿灿的手背,骄傲状。
“……”虽然自觉这时候说这话不太合适,向灿灿还是没忍住内心吐槽,“啊?月老还能开光?妈你是不是又被骗了?多少钱买的?”
“别瞎说,是求签求来的。”梁芬捏了下向灿灿的鼻子,补充道。
向灿灿哦了一声,低头玩弄这根绳子,绳子很长一条,没有搭扣,没瞧懂要怎么绑上手腕。
“起来,以后让洲洲给你绑上。”
“让罗哥给我绑?”向灿灿抬起眼,目露疑惑。
“嗯。他的那根以后也是你给他绑上。”梁芬自顾自地说,似乎对向灿灿会与罗洲在一起一事胸有成竹。
向灿灿始终搞不明白她哪里来的自信,不得不再辩解一番,“妈,这事我不都跟你说过了。我们两个不是……”
梁芬举起手,打断他,“没关系,我管不着你俩怎么样的折腾来折腾去,但是我还等得起。”
“等?等什么东西啊?”向灿灿要开始怀疑梁芬是不是着了什么道,魔怔了。
“等他敢跟你表白的那一天。”梁芬一拍大腿,斩钉截铁地说。
“啊?”向灿灿一头雾水,觉得母亲大人不单单是着魔,怕是早就开始产生幻觉。
罗洲跟他表白?这前提怎么也得是罗洲会看得上自己。如今,不仅看不上,人还已经有了omega对象。
接着,梁芬没再多作解释,自儿修整一番,领着全然懵圈的向灿灿回到客厅,开始正经八百地听罗洲跟她讲解标记手术的过程以及重要风险。
向灿灿坐在一旁,恍恍惚惚地跟着被动上课,时不时偷偷往正在说话的罗洲脸上看,等他一说完,便状若不经意地挪开视线,等他再开始接着往下说时,向灿灿便又再次大胆地盯过去。
同时,心脏不停地咚咚乱鼓。
向灿灿悄无声息地打量罗洲的表情,是想从中探究出点东西,却只发现说话间,罗洲的神态不太放松,眉头蹙起一座小山丘,显得相当严肃郑重,每说一段话都来回与梁芬和向阳对视,却并没有看一眼像个小学生一样正襟危坐的向灿灿。
不知是否刻意回避四目相接,反正向灿灿一点都没能琢磨出梁芬话里的依据来源。
向灿灿垂头叹气,摸摸裤子口袋。
之前向灿灿的手心里还捏着那根红绳,一会后便把它团起来放进口袋里,红绳乱糟糟地被卷成好几圈,就跟他现在乱哄哄的浆糊脑一个样。
太糟糕了,向灿灿惊慌地发现,自己跟着梁芬一道入了魔,时隔五年多再次开始想入非非能跟罗洲成为ao伴侣这件事。
向灿灿正对面的梁芬此时皱着眉,脸色不太好,她咬着牙忍耐许久,很想一步上前往向灿灿的榆木脑袋上来几个爆栗,或者直接砸晕了往罗洲怀里塞。
梁芬对着这两个人恨铁不成钢,气得要命,一个小心谨慎、一本正经地不敢逾越一步,一个小媳妇似的缩在旁边对着人满眼冒爱心,两人之间当下还保持着一段距离,都不敢离得太近,看着都要把梁芬活活急死。
外在表现可以装,alpha的信息素会随着内心想法和情绪波动有所反应,骗不了人。当a对o释放出的信息素不是霸道的侵占掠夺而是温柔无比的爱抚和试探,除了有一份爱意在,梁芬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这种状态在罗洲身上,梁芬见过不下十次,释放对象统统都是自家儿子。而自己的宝贝儿子在该死的紊乱症之下,很难每一次都准确地感受到。
而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大白菜心里到底怀揣着什么想法,梁芬再了解不过。
梁芬转而望向那经过自己无数次暗示仍跟个傻子似的杵在那里的向灿灿,耳里则听着最终标记手术一事的详细介绍,内心真是五味杂陈,难以言喻,还想继续再哭一场。
她,最近可真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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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就要掉马了呗(?)




怪味豆Omega拯救记 奶糖粘牙
向灿灿没料到行事作风雷厉风行的学长是个长得很标致帅气的beta,他开车来接载人时各种礼貌周到,相当有亲和力,是容易使人能生出好感的那一类。
但是,向灿灿却发现何井飞竟跟学长之间气氛微妙。一路上,学长的那双眼睛仿佛粘在井飞身上,不断从前排后视镜中朝后座瞟。期间,无论扯到什么话题,话里话外都要拉上井飞一块讨论。几番之后,向灿灿得出结论,学长正在特别刻意地讨好井飞,而井飞却全程板着脸,爱答不理。
向灿灿一琢磨,就觉出不对。
在三人聊天的冷场间隙,向灿灿眼珠子一转,凑近井飞,在他耳边小声八卦起来,“呵,我看出来了。飞飞,你跟学长是什么关系?你俩怎么回事?”
井飞瘪着嘴,皱着眉,用力推开向灿灿,俨然拒绝回答。
向灿灿不轻易放过他,再次凑过去,“快说!”
“说个屁。倒是你,给我说说看,为什么今天味道跟我一样?!要干什么?!”井飞甩出一枚大眼刀戳到向灿灿脸上,谴责的同时生硬地转开话题。
今早一爬起床,向灿灿就是这奶糖味信息素了。自己也没曾料到,千撞万撞都没撞上过井飞这特等的软萌味信息素,今天倒是撞得挺准,几乎一模一样。
奶糖味不同于普通的牛奶香,丝滑淳厚之余还有股甜腻黏糊的嗅感,特别想让人舔上一口,或是直接吞进嘴内让它融化在舌尖,既独特又美妙。
向灿灿一度以为井飞就是靠这款信息素把张游给诱拐到手的,并能在吵架的时候把人勾引得服服帖帖。
“不能赖我,这毛病你也知道的。”向灿灿辩解道。
井飞哼了一声,不太满意解释,却也懒得再说下去。
“你家阿游呢?”向灿灿灵机一动,忽然问。刚才他就隐约感觉到缺了点什么,这可劲黏糊的两个人,大好的周末,井飞竟然独自前来,这状况太少见。
只见井飞快速地瞥一眼前座的后视镜,确认驾驶位上的学长正专注地开着车,才缓缓俯下头,贴近向灿灿的耳朵,悄声说:“我们分手了。”
“啊?!什么?!你们分手了?!”向灿灿一时震惊得过了头,直接就着井飞说的话大喊出声。
下一刻,井飞一巴掌呼在向灿灿头上,还拿捏住他脆弱的脖颈,向灿灿的脑袋狠狠往下摁,井飞从牙缝里挤出话,“闭嘴!”
“嗷!痛!”向灿灿连声惨叫。
两人动静闹得太大,自然吸引到前座开车人的注意,但是碍于行车途中,学长只能地从后视镜里往后方打量,慌张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井飞一把拍开向灿灿,淡然地回答:“没事,他自己没坐稳,撞头了。”
“是吗?”学长眼神探究地来回瞧了两人好几眼,可视线范围实在有限,撒也看不出来。
沉默一会后,学长放弃追问,说:“就快到了。”
“哦!”向灿灿应道,用眼角小心翼翼瞥井飞,见他扭过头望向车窗外,紧紧抿着嘴,只得把自己那点好奇心生生压下去,不敢再问。
井飞和张游在一起两年多,两人虽然时常黏黏糊糊地跟连体婴似的,却也隔三差五地大吵小闹。向灿灿知道井飞看上去善于交际,其实私底下对越亲近的人脾气性格就越差。向灿灿是一路适应过来,受得住,然而张游却未必。
这才两年,耐心大概到了头,爱意消磨了个尽,哪怕是再能粘牙的奶糖,都缠不住了。
车子很快驶入别墅区,停在那间别墅前。
学长下了车,将两人带进屋子内,他已经提前问朋友要来钥匙,边与向灿灿和井飞解释,边开门,“朋友说,他在几个有重要视角的地方安装了摄像头,大约有七八个。如果一个个找的话,可能要花不少时间。”
“没关系,先从几个大概位置下手。”向灿灿说。他还隐约记得自己彻底醉倒前跟一个alpha在二楼的楼梯拐角口说话,对方的长相自然已经想不起来了,但凡监控屏里出现那个人,应当还是认得出的。
至于向灿灿为何没有怀疑到这个alpha头上呢,大约是因为,他至今记忆犹新那人身上让向灿灿一想起就头疼到太阳穴处自动突突跳的浓郁到不可理喻的香菜味信息素。
向灿灿在这世上最不喜欢的东西之一,就是该死的香菜,讨厌到深深地质疑过到底是自己还是它的存在更合理些。
监控摄像的控制仪器放置在地下室,三人一起下去,在密不透风的地方找到一块尙算清晰的大屏幕,开始通过日期区间翻起监控录像。
一如学长所料,录像有效期定格在圣诞趴的前两天,幸好他们赶得早。
那天参加圣诞的人太多,摄像头大部分安装在房间顶部的各个角落,俯视的视角下,录制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看得向灿灿头皮一阵发麻。
了好大的劲,向灿灿才在角落找到自己的身影。
但是很快,向灿灿就想捂住脸,要求删掉它们了。
他瞧见录像中的自己喝过酒后兴致颇高,仗着当天信息素是草莓味,特别诱人,搔首弄姿地挨个对好几个陌生alpha东拉西扯,摸完手臂摸胸口,说话时贴完脸颊贴耳朵,毫无半点身为omega的矜持和节操,指不定还当场不要命地释放出信息素,试图勾引。
“这,这是我?”向灿灿指着屏幕里的人,转头望向井飞,张着嘴,瞪圆的两眼里满是祈求,十分期望从井飞嘴里听出否认的话。
“是你,别怀疑,你喝了酒还没彻底醉倒睡过去的那段期间,确实就是这副德行,拦都拦不住,见个人就往上贴,比平时风骚可爱多了哦。”井飞拍拍向灿灿的肩膀,憋着笑说道,假意安慰,实则数落。
“……”向灿灿捂住自己的脸,真的一点点都不想承认这是他!
“omega发/情期到了就是这样的?”一旁的学长插嘴问道,双眼却是目不斜视地看向井飞,显然问话对象是他。
井飞头也不抬,没理。
向灿灿正焦头烂额,没闲工夫认真回答,只出于礼貌地随口否定,“不是的,我只是喝多了!”
omega发/情当然不是这样简单,真到了那要人命的发/情周期,比这要可怕得多。
最后要找的画面定格在临近散场时。
那场趴闹到几乎凌晨三点才彻底安静下来,人头散尽。向灿灿几经周转,总算在一楼客厅里的监控里,找到歪倒在沙发上红着脸睡觉的自己。
向灿灿顿时松了口气,那抱着枕头呼呼大睡的人似乎节操尚在,最多就是衣服和头发有些乱糟糟的,至于肿着的嘴唇和衣服底下到底什么状况,录像里也瞧不太清,向灿灿决定自动掠过,不去深度揣测。
其实不用多想也知道,那一天的最终结果是,向灿灿还是实实在在地晚节不保了。
向灿灿等了会,屏幕里来来去去地走过一些男男女女,似乎都没与沙发里的向灿灿有所接触,直到画面里突然出现井飞和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等再要仔细往下看时,井飞一把抢过操作器,按下暂停键,并快速拉动进度条,跳过足足十来分钟的镜头。
向灿灿一愣,狐疑地看向井飞,刚想开口问,井飞指着屏幕喊道:“看!”
录像画面中,已经只剩下了向灿灿。
不一会,出现一个陌生男子,他来到向灿灿身旁,俯低身,又拍又摸起向灿灿的脸,似乎在观察以及试探。见向灿灿毫无反应,便挨近过去,亲吻起正睡得香甜的人,亲着亲着动作逐渐大胆起来,从亲吻脸颊改到嘴唇,后又移到脖颈和锁骨间。
最后,干脆直截了当地整个人趴到向灿灿身上,撩起他的上衣,开始上下其手。
“卧槽,这是谁!他是不是想死啊?!”向灿灿啪啪拍着一旁的木板,瞪着眼,高声怒吼道。
看着不省人事的自己被不认识的男人这样那样、来来回回地非礼,一股熊熊烈火在五脏六腑乱窜,当真可以气到爆肝,向灿灿甚至打算立即回之前想要跟那个辣椒味alpha相处看看的念头。
呸!这种乘人之危还拍拍屁股走人的alpha,向灿灿就算孤独终老都不可能看得上!
“看不出来。”井飞摇摇头,男子正巧背对摄像头,连个侧脸都瞧不着,根本认不出。
向灿灿就这么看着自己这颗白白嫩嫩的小豆芽被人反反复复地玷污了好几分钟,喉头一阵滚烫,就差当场口吐鲜血,又眼见自己的外裤都要被整条扒下,向灿灿就快忍不住砸屏幕的时候,画面里忽然窜进一个熟悉的人。
那人快步冲上前,抬脚将压在向灿灿身上的人狠狠一脚踹翻在地,紧接着欺身上前,压着人,怼着脸和上半身挥出拳头。
监控不带录音功能,但光看那拳拳到肉的力道和滚到在地的人几乎被揍到爬不起来的反应,就知道来人正雷霆震怒。
几个来回之后,来人停下攻击,松开原先非礼向灿灿的家伙。一个身影立即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录像范围,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样。
而赶过来英雄救美的人,似乎仍怒火中烧,捏着拳头,来回快速踱着碎步,又发泄似的踢飞一旁的塑料凳子和各类垃圾残渣,几分钟之后才缓缓平息下来,他独自站了好一会,才转身走向沙发。
他将向灿灿被撩起的衣服拉下来,抚平,又把他的裤子重新穿好,将被解开的裤子拉链重新拉上,随后熟练地将他打横抱起,动作均缓慢温柔。
然而画面里的向灿灿却突然醒了,不知为何地大幅度挣扎起来,正抱着他的人反应不及,一个踉跄,向灿灿重新跌回沙发里,并随着两人间的拉扯,滚在一起。
接着,更让向灿灿想掩面而逃和干脆砸碎屏幕一了百了的事情发生了。
他看见刚被别人非礼完的自己开始对着前来解救的人主动索吻,连吻带亲,凑上嘴唇一通乱啵,并死命环抱着人往自己身上靠,下半部则更夸张,贴得更紧,还挺动起来不断厮摩蹭动着对方。同时,那一脸的潮红实在难以掩盖向灿灿正情动索求爱抚的事实。
那人四肢僵硬片刻后,开始极力阻止向灿灿的无端撩拨,却好像更是激起向灿灿的反应,动作幅度越发大起来,几乎就要被他反客为主地摁倒在沙发上。
“咔哒”一声,向灿灿刚才抖着手摁了好久,终于才第五次的时候关掉了偌大的显示屏,此时整个人微微颤抖,脸到脖子根都滚烫涨热得通红一片。
他再也没眼看下去!
因为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被自己百般挑逗意图行不轨之事的人,分明就是罗洲啊!




怪味豆Omega拯救记 奶糖粘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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