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栗叔说的有道理!”站在一边的四哥说。
秋彤也点点头。
我也觉得老栗说的在理。
爸妈想了想,也同意了老栗的建议。
“老哥,嫂子,这次来海州因为事情的原因没有好好住上几天,下次,等孩子的事情处理好了,再来这里,我随时都欢迎你们来,我们好好聊聊。”老栗说。
“谢谢老栗大哥,如果你今后有空,也欢迎你到我们家去做客。”爸爸也向老栗发出了邀请。
“好的,有合适的时机我一定去。”老栗呵呵笑着,“你们这次回去,一定要保养好自己的身体,孩子的事情,要妥善处理,争取处理地圆满些。还有,小克在这边,我会关照好的,你们放心就是了。”
“这孩子年轻不懂事,净惹事,多让你操心了!”妈妈说。
“呵呵,不要客气,这次你们来,我还有些关于小克的事情没来得及和你们聊呢,下次有机会咱们再好好谈。”老栗笑着说。
老栗的话验证了我刚才的判断,他果然还没有来得及和我爸妈谈要认我做干儿子的事情。





极品小职员 第1442章 半解
“老哥,嫂子,这次发生的事情要以平常心去对待,有时候,有些事,当时看起来是坏事,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以后再看,也未必就一定是坏事。事物之间,都是可以转化的。”老栗慢条斯理地对我父母说。
我爸妈似乎没有听明白老栗的话,但还是点点头。
我此时对老栗的这番话也是一知半解。但我知道老栗既然如此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和想法。
只是我不知道老栗此时的想法是什么。
然后,老栗送我爸妈上车,四哥开车,我和秋彤送他们去机场。
到了机场,秋彤去换登机牌,我陪爸妈在安检口附近等候。
“小克——”妈妈带着不安的眼神看着我,“你回答妈的话,妈问你,你一定要说实话!”
我知道妈妈要问什么问题,说:“妈,我不敢对你撒谎,我说实话,我和秦露之间真的没有那种关系,但她流产和我有关,我撞了她,造成了她流产,当时她身边没有其他人,只能我送她到医院。”
妈妈看着我,点点头:“儿子,妈信你的话,回去我和你爸就到海竹家,去和海竹还有她父母说明情况。”
爸爸这时叹了口气:“这事脸丢大了,我们家丢脸就不说了,自己孩子出的事,我们丢脸是没办法的,认了。关键是海竹家,那抓你的人那天当着那么多亲戚朋友的面说出了这事,这不等于是在公开羞辱海竹和他们家人吗?这让他们一家的脸往哪里放呢?即使他们相信,但他们的那些亲戚朋友会相信吗?
他们其实最在意的不是小克和秦露到底有没有那关系,而是顾忌脸面啊,出了这样的事,让他们今后怎么在亲戚朋友面前提起小克和海竹呢。还有海竹,这样的事,即使我们相信,她会相信吗?这样的事永远是解释不清楚的,何况秦露已经不在了,找个人证明都没有。”
妈妈说:“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不管怎么说,我们该去给老亲家沟通的还得沟通,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因为小克惹起的事情,我们去了,该赔礼的赔礼,该道歉的道歉。”
“小克没有杀人,又和那死者没有那事,我们去赔礼道歉,反倒让老亲家会以为真有那事了,反倒会认为我们是理亏了。”爸爸叹了口气,“唉,不知道亲家这会儿心里是怎么想的,不知道海竹这孩子现在是怎么打算的,不知道这亲家还能不能做成。”
“那也不行,那我们还是要主动上门去人家家里道歉赔礼,即使没有那事,也要道歉的,毕竟这是因为咱们的孩子引起的事情,毕竟人家是女方。”妈妈坚持说,“我想,亲家也是讲道理的人,只要我们态度诚恳了,多说好话,说不定人家会原谅我们的。关键是海竹这孩子,只要她心里能想通就好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豁上老脸去吧,谁让咱孩子出了这事呢。”爸爸又叹息了一声。
听着父母的对话,我的心里感到很难受,感到对父母很愧疚。
同时,我又对和海竹的明天感到了几分未知的忐忑和不安。
我知道,我是无法揭发管云飞和秦露的事情的,秦露死了,死无对证,揭发只能会将我置于没有任何胜算的地步,给我戴上一顶污蔑陷害的罪名,那样,我不但不能洗清自己,还会将我的前途彻底毁掉,得不偿失。
换句话说,我现在等于是替管云飞在顶着奸夫的名声。
想到此时正在海外逍遥的管云飞和谢菲,我感到了巨大的无奈和怒气。
此时,虽然我不十分相信秦露是自杀,但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秦露是死于他杀。
换句话说,如果我没有秦露死于他杀的证据,我就必须要相信她是自杀身亡。
如果秦露真的是自杀,那我就认了,那我就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固执判断,相信她是因为没有提拔成一时想不开自杀的。
如果不是,那么,我就十分怀疑管云飞和谢菲其中的一个,非此即彼,我就会高度怀疑他们其中的一个借着出国的时机雇佣杀手实施了对秦露的杀害。
但令人无法解释的一点是,那晚秦露的房间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进出过,如果是他杀,难道杀手是飞进去的?
我感到一阵迷惘和困惑。
这时,秋彤换完登机牌回来了,我们一起送父母进安检。
临进安检前,妈妈拉着秋彤的手,看着秋彤:“孩子,这次小克的事情让你受累了。”
“婶子,您不要客气。”秋彤笑着说:“您回去和叔叔要好好保重身体。”
“有空带着丫丫来婶子家啊。”妈妈说。
“行,有机会我一定带丫丫去看您和叔叔。”秋彤说。
妈妈怔怔地看着秋彤,半天没说话,然后摇摇头,叹息了一声,接着就进了安检。
目送爸妈进了安检,我看了一眼秋彤,看到她的眼神有些发怔,还有些怅惘。
回去的路上,秋彤说了一句:“明天上午10点在殡仪馆举行秦露的追悼会。”
我停了心里一跳,没有说话。
秋彤又说:“今晚孙董事长在集团酒店举办一个酒场,为管主任出国归来接风,集团高层成员都去参加。管主任夫妇今天上午回国的,下午从省城回到海州。”
管云飞回来了,谢菲也回来了。
秦露死了,他们回来了。
我的心又是猛地一跳,不由攥紧了拳头。
“你先休息下吧,明天或者后天再回单位上班!”秋彤说着,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
元朵走了,发行公司现在只有我和唐良了,这几天是唐良在独自管理公司。
元旦在即,大征订正在尾。
旧的一年即将过去。
然后,四哥带秋彤直接回了单位,我回到宿舍。
在宿舍的客厅里来回走动着,琢磨这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不由又摸出手机,打海竹的电话。
关机。
我想了想,拨通了海竹家的座机。
有人接听:“喂——”
是海竹妈妈的声音。
我忙说:“妈,是我——”
“小克!”海竹妈妈的声音听起来不冷不热。
“是我,妈,我出来了,我没事了,我——”我还没说完,海竹妈妈就打断我的话,“你有事吗?”
“我……我想和阿竹说说话。”我说。
“阿竹现在谁也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说,请你不要再打扰她!”海竹妈妈冷冰冰地说完,不等我回话,直接就挂了电话。
我站在那里愣了半天,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天色渐渐晚了,夜色笼罩了外面的城市,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默默地吸烟。
这时,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我站起来,打开灯过去开门。
是方爱国。
“亦哥,你的事情我给大本营汇报了。”方爱国说。
我看了一眼方爱国,没有说话。
“大本营回电了,总司令亲自发给你的。”方爱国双手把电文递给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接过电文,打开。
“惊悉副总司令的盛大婚礼被无良打断中途夭折,惊悉副总司令被无良诬陷遭受残酷折磨,我前进军上下将士无不切齿痛恨,无不怒火滔天,无不义愤填膺,此乃副总司令之奇耻大辱,乃我前进军之奇耻大辱,乃我李舜之奇耻大辱。
在此,我代表前进军全体将士,向副总司令表示亲切的慰问和诚挚的问候,向折磨副总司令的无良表示极度的义愤和强烈的谴责,向坠楼死亡的逝者表示深切的哀悼。望副总司令保重身体,养好神,积蓄力量,忍辱负重,为我振兴大业继续做出应有的贡献。”
看完李舜的电文,我哭笑不得。
方爱国看着我说:“亦哥,大本营还有一道电令,只直接发给我们的。”
“什么内容?”我说。
“大本营说是总司令的亲自指示,命令我们即刻采取行动,解决掉那个抓你折磨你的头目,诛灭败类,为你报仇雪恨,解你心头之恨。”方爱国说。
“什么?”我吃了一惊。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那个人是队里的二把手,此人的家庭住址我们也查清了,根据大本营的命令,我已经安排杜建国和周大军杨新华去办理此事了。”方爱国说。
“你们要打算怎么办理?”
“在他回家的路上拦截他,然后把他弄到车里运到海边,装进麻袋沉海。”方爱国说,“处理方式是总司令亲自提出来的。解决这个人,还是很有把握的,小菜一碟。”
我说:“杜建国他们已经出发了?”
“是的。”方爱国看看手表,“如果不出意外,再有大约10分钟,那人就该到他们的设伏点了,如果一切顺利,不出半个小时,这个败类就会被沉到大海里喂鱼虾了。”
我说:“立刻通知杜建国他们撤回来!”
虽然我很痛恨那个中年汉子,但我却不想让他为此而送命,毕竟他还罪不至死。而且,我刚出来他就出了事,我很容易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那等于是给我惹麻烦。
“什么?”方爱国意外地看着我。
“没听清楚我的话?”
“这——”方爱国有些犹豫。
“行动取消,立刻撤回来!”我厉声说,“执行命令!”
“可是,亦哥,这是总司令的命令,他是为了帮你报仇才让我们这么做的啊。”方爱国为难地说。
我说:“第一,回去你给总司令发电,说命令是我让取消的,同时感谢他的好意;第二,你想过没有,我刚出来这头目就失踪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怀疑到我身上,怀疑是我在报复,这是不是没事找事?第三,这头目虽然可恶,但也罪不至死,他家里也有老婆孩子,也有父母双亲,换位思考,还是不要轻易结果一个人的生命好。”
听我说完,方爱国点点头,当即给杜建国他们发了通知,取消了行动计划。
和杜建国联系完,方爱国擦擦额头的汗:“再晚通知半分钟,他们就把那头目截住了,那头目刚到设伏点附近,杜建国他们正要出击。”
我松了口气,对方爱国说:“还有事吗?”
“没有了!”方爱国回答。
“回去吧。”我说,“最近这几天,注意观察周围的动静,注意监视着伍德那边的动静,但不要轻易有什么举动。”
“是——”方爱国答应着关门出去了。




极品小职员 第1443章 下坠
我重重叹了口气,拿起李舜发来的电文又看了一遍,然后点着打火机,将电文点着。
看着纸灰在空中慢慢飘落,我的心也在逐渐下坠。
正在这时,又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芸儿站在门口。
我默默地看了芸儿一眼,转身走了回来。
芸儿跟进来,关上门。
“你在烧纸。”芸儿说,“烧给谁的,秦露?”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芸儿,没有说话。
芸儿坐在我对面,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说:“秦露死了,这很出乎我的意料,她怎么就会死了呢?”
芸儿不知道事情的内幕,她当然会感到意外。
我说:“你出乎意料的恐怕不止是这事吧?”
“是的,我没有想到你们的婚礼会是这样的。我没有想到你会有此遭遇,”芸儿说,“所幸,你没事出来了。”
“你心里很快意吧?”
“不错,我没有理由不快意。”芸儿硬梆梆地说,“我巴不得看到这一幕,看到你们的婚礼化为泡影。”
“你现在来是嘲笑我的吧?”
芸儿叹了口气:“你说错了,我不是来嘲笑你的,是来看望你的。一开始听说此事,我一方面为你着急,另一方面又很畅快海竹,不过,短暂的快意之后,我却又感到了同情,感到了几分遗憾,不是为你,是为海竹那个蠢货。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人生里最盛大的一场典礼,却如此这样的场,我心里不知怎么又有些同情海竹了。你说我是不是很矛盾。”
我没有说话,点燃一支烟,慢慢吸起来。
“我知道秦露的死一定不会和你有关的,我坚信这一点!”芸儿干脆地说。
“那你相信秦露的怀孕和我有关吗?”
“我相信不相信不重要,但我知道海竹那个蠢女人一定会相信。”芸儿说,“秦露流产,你签的字,如此的事实,任你有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楚的,除了真正了解你的人,没有人会相信你和秦露之前没有那种关系,这个黑锅你是背定了,除非真正让秦露怀孕的人主动站出来承认,但这显然是做梦,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样的事实,海竹不可能不相信。你现在洗清了杀人的罪名,但却无法洗清男女关系的恶名,这样的事,虽然不会给你带来什么牢狱之灾,但却会让你受到社会舆论的嘲笑和谴责,会让你在相当一段时间被人从背后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
芸儿的话有道理,我认可。
“随着这事的发生,我看,你和海竹的事情也基本快结束了。”芸儿说着,不由自主微笑起来。
我说:“你心里其实还是很高兴的。”
“是的,一方面为你的事情感到后怕,为你在里面受的罪感到心疼,但另一方面,我是打心眼里感到高兴。”芸儿说,“海竹是个没脑子的女人,虽然做生意取得了一点点成绩,但那也是在你的帮助指导下取得的,没有你的帮助,她不会有今天的生意业绩,但是在其他方面,她确实的的确确没有脑子。我想事情到了地步,即使她想和你继续好下去,她家人也未必会同意,毕竟这是很丢他们家面子的事,在我们那里,家族的面子高于一切,我太明白了。
还有,她也未必就一定想和你继续好下去呢,在自己的婚礼上被人公开告知自己的新郎官刚导致一个女人怀孕流产,如此奇耻大辱,她如何能接受呢?所以,我断言,你们之间也就到此为止了,完蛋了,死翘翘了。我还没怎么动手折腾呢,你们就自残了,省了我的心了。”
“你给我住嘴——”我发怒了。
“我住嘴又怎么样?我说不说事情反正都是这样的。我其实是不相信你会和秦露真有那事的,我知道你的性格和品质,你真要做了那事,你就会承认的,不会抵赖,但海竹会如此能看透你了解你信任你吗?不会,显然不会,比起我,她对你的了解和认知差远了,她根本就没有真正了解你,她根本对你就缺乏真正的信任!”芸儿继续说。
我感到心里异常烦躁,说:“你住嘴,好不好?”
芸儿看我真怒了,住了嘴,不说话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站起来走到窗口,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夜色。
半天,我回过头,走回去,坐下,看着芸儿:“即使没有那婚礼,我和海竹也是登了记的合法夫妻,我们的关系也没有任何改变!”
芸儿冷笑一声:“你是在安慰自己吧,即使你死死抓住那个所谓的什么登记不放,但你以为经过这事,只要海竹认定你和秦露有那事,你认为你们之间的关系还会稳定吗?海竹对你会像以前那样死心塌地吗?
人都是会变的,海竹是个固执的人,她的骨子里就带着与生俱来的固执,无论你怎么和她解释这事,她都绝对不会相信的,她认定了你和秦露有那事,这一点,我敢保证。如此,海竹对你的心,你以为还会一成不变吗?
她会从自己的角度来考虑,想想跟着你经受的这些罪,想想你又是涉黑又是和其他女人不明不白,想想跟着你要过这种整天担惊受怕的日子,除了我,哪个女人愿意受这种罪呢?加上如果再有她周围其他人的撺掇和鼓动,还有此次事情给他们家带来的难堪和耻辱,我看难保她会产生动摇,甚至,动摇是一定的。”
芸儿的话让我的心里极度不安和忐忑,想到刚才海竹妈妈的冷淡和冷漠,我不由感到了几分绝望和失落。
但定定神,我还是不肯相信芸儿自以为是的分析,说:“你不要太自信了,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那咱们就走着瞧吧。”芸儿自信地笑着。
我突然又感到一阵恼羞,看着芸儿:“你今天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些的?”
“这些不值得我专门来说,我是来看看你,你此次遭受的罪过才是让我最揪心的事情!”芸儿说。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
芸儿沉默了片刻,说:“我不大相信秦露是自杀身亡,虽然他们有了结论,但我还是有些怀疑。”
我的心一跳:“为什么?”
“没有原因,只是直觉!”
“直觉?”
“是的,直觉。据我平时对秦露的侧面了解,我感觉她就不像是会自杀的人。”芸儿说,“不过,据我打探到的结案理由,却实在又找不出他杀的根据,从秦露进那房间到她被发现死掉,整个期间只有你自己进出过那房间,而你又已经被排除了作案可能,那么,她是怎么死掉的呢?这很蹊跷,很奇怪。”
“那你今晚来找我的意思是……”
芸儿一时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房卡递给我:“这是东亚大厦1812房间的门卡!”
“你怎么得到的?”我接过房卡看了看。
“我今天专门去东亚大厦开了个房间,正好其他房间都满了,只剩下这个1812,似乎是因为这房间刚死了人,服务员一直没有安排其他客人住,我就开个这个房间。”芸儿说,“刚才我刚从东亚大厦回来,我进入了那房间,看了又看,什么可以的地方都没有发觉。”
“你给我这房卡的意思是。”我说。
“你去看看吧,或许你会发现什么东西。”芸儿说。
我起房卡,想了想,看着芸儿:“芸儿,你为什么会对秦露的死因这么感兴趣?”
“为了你!”
“他们已经证明我没有杀秦露了。”我说。
“我想,或许能从秦露的死因里,找到能证明你和秦露没有那种男女关系的证据,那样你就不用背这黑锅了。”
“如果我不用背这黑锅了,那海竹自然也就会相信我了,那你想看到的结果岂不是要落空了?你这岂不是自相矛盾?”我紧紧盯住芸儿的眼睛。
芸儿淡淡一笑:“在帮你洗清黑锅和海竹与你的关系之间,我宁愿选择前者,我知道对我来说什么更重要。再说了,即使你洗清了黑锅,即使海竹相信了你的清白,即使你们暂时在一起,我也一样不会让海竹笑到最后,你最后还得是我的。”
芸儿的口气执着而倔强。
芸儿的话让我心里在一热的同时又感到很棘手很哭笑不得。
其实芸儿的操心是多余的,我当然知道让秦露怀孕的是管云飞,但我只是无法说,说出来也没人相信没人证明没人为我帮腔,反而会给我加上一顶诬陷好人的罪名。除非管云飞自己主动站出来承认此事,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当然,知道此事的还有谢菲,但谢菲更不会说的,秦露死了,消除了一个大敌,这应该正合她意,她不用再有什么担心了。而且,她即使说也同样没有证据,秦露死了,口说无凭,说了也未必会有人会相信,反而会被人抓住把柄说她和我串通一气陷害好人谋害亲夫。
而且,我还一直在怀疑如果秦露不是自杀那就是他杀,如果是他杀那很有可能会和管云飞和谢菲有关,因为秦露的死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们俩,不能不让我怀疑他们。
如果秦露真的是他们其中的一位指使人杀死的,那他们似乎更会乐意看到我背着这个黑锅。我背着这黑锅就是他们安全的前提和保证。
虽然如是想,但既然芸儿送来了1812房间的钥匙,我当然还是会去走一趟。
芸儿离去之后,我和四哥联系了下,四哥这会儿正没事,说孙栋恺正在酒店设宴为管云飞夫妻出国归来接风,集团所有高层成员作陪,秋彤也在。秋彤说吃过饭自己打车回家,不让他送了。
四哥很快开车来到小区门口,我们直奔东亚大厦。




极品小职员 第1444章 包袱
“今晚我见到管主任两口子了。”边开车,四哥边说。
“哦,他们怎么样?”我看着四哥。
“满面春风,虽然看起来略微有些疲惫,但神状态还是不错。”四哥说。
1...650651652653654...80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