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入赘公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快乐的胸毛
甚至王知府为了这场大会既失了钱财又用上了震慑,恩威并济的手法用出来,还不都是为了李格能在皇帝身边美言几句
而这次大会的场所,也很有讲究,他没有在繁华的东北区域举办,也没有在文人墨客最多的东南区域召开,他选在了整个城池的政治中心……凤临府正中央知府衙门前的街道。
本来知府衙门前就是办公场所,所以很少有小贩杂耍的班子出入,但官府也是一个个活人,免不了吃喝拉撒,所以还是有些好玩的事件儿的。但从今日凌晨起,这片街道就全被清空了,甚至连树上安巢叫喳喳的麻雀都赶走不少。
这是为何自然是为了即将开始的斗诗大会!
衙门前的街道一大早就响起了叮叮当当的声音,这是锤子敲击木头的声响,如果你要奈不住好奇出来看看,肯定让这宏大的场景吓坏,百年古木一根摞着一根,你要是挨进再闻一闻,一定会嗅着这古木其中淡淡的清香不肯走,就连官兵过来驱逐也怕是要狠狠再吸他两口,为这鼻子讨些香气。
丝毫不用奇怪,这些木头全是上好的檀香木,一根根从深山中背了回来,其中耗了多少人力已经不可知,但如果要把这些木头全部卖出去,银子很可能抵住凤临府半年的全部赋税,但王知府肯定不会大方的自掏腰包,所以凤临府百姓接下来的日子可就不怎么好过了。
木匠工人从早到晚忙活了一整天,搭建了一个高二米有余的高台,就算孔武有力的士兵也不可能一下子跳或者爬上去,因此旁边还有木头阶梯,阶梯可就有讲究了,上边雕刻着一头栩栩如生的鹿,寓意着名利双收,但旁边却又一朵清秀的莲花,这就有些自相矛盾了,莲寓意心灵清廉,王永昌还真是有些贪得无厌,既要名又要利,但他与之所做可正好相反,不免有些详情请见实物的意思。
高台上左右两侧是两根通天的大柱子,用着的材料同样也是檀香木,但表面光滑如玉,不仅没有太显单调,更让人少了些眼花缭乱的感觉。再向上看去,木柱之上的是一幅牌匾,牌匾周围镶着金边,金边中是四个遒劲的大字,先不说是什么字,单是这古色古香的韵味就让人心旷神怡了,可这牌匾之中的字却不是想象中那样的大气磅礴,只是简单的斗诗大会四个字。
其实也没什么破坏气氛这一说,因为今夜本就是为了这个大会而来,王永昌这样开门见山也不错,既不被说故作高深,也没有太普通寻常,可以称得上雅俗共赏了。
这次大会虽然是赶工完成,但还真不是豆腐渣工程,简陋更是挂不上边,可以说很有心意了,档次与格局虽比不上辞旧迎新的节日,可跟平日里的一些礼节习俗相比,都能称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
几个时辰前这里已经响起鞭炮的声音,就算半个开幕仪式了,现在这一片区域虽然没有被围的水泄不通,但三三俩俩的百姓也陆续过来,其中更不乏长袍披身,意气风发的书生与秀才,今夜这里就是他们的主场。
可在这人群中也有两个格格不入的人,他们自然是钟逸与常瑞谦。奇书
钟逸无论面目与着装都像极了书生,但气质却相差甚远,可以说一点都不搭边儿,倒是趁人群中拥挤时揩油的流氓与他相似更多,不过钟逸却干不出这种龌龊的事儿,如果是林雪瞳他可能还会有点心思,但也仅仅局限在的想法上,林雪瞳的性子钟逸还是晓得的,他很怕他会成为历史上休夫的第一人。
看完钟逸再看一看常瑞谦,他对人群中的美艳少妇倒是没兴趣,可还未消肿的眼眶,再加上眯着眼斜眼看人的样子略显……猥琐
其实,钟逸能和常瑞谦仅见几面就能如此投缘,性格上的相似是必不可少的,常瑞谦是见过大世面后,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的不屑,钟逸则是由于穿越过来的灵魂,一个了解清历史发展脉络的现代人,无论怎么处在这个时代,都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他周围的人更像在看戏,所以无论大事还是小事都像看戏的插曲和**一样,说到底,他对任何事也如同常瑞谦一样,漠然十足。
就是因为二人玩乐人生的无所谓态度,这才是互相吸引的关键,不对,应该叫臭味相投!
两人走在熙熙攘攘的古街上,不时交谈两句,但通常伴随着常瑞谦兴致勃勃的主动,到气急败坏的闭嘴这一并不愉快的过程,而常瑞谦还乐此不疲,这幕场景一遍遍的重复上演。
“钟逸,听说你们这儿万花楼有一花魁生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也不知花多少银子能一亲芳泽。”
“花多少银子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还欠我五十四两四钱三文的赌债呢……对了,加上今晚斗诗大会上的绝句,你得多加一千两!”
“你…你…至于吗三文你都给我算上”
“行,看在兄弟一场份儿上,三文就给你去了,那一千五十四两四钱银子什么时候给我,支持黄金银票各种方式。”
“……”
常瑞谦干咳一声,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钟逸,我去过你们这儿的万花楼,姑娘可真不咋地。”
“那是,常兄你毕竟也是下一任安国公,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凤临府这群乡野村妇能入的了您的眼”钟逸打趣道。
“哈哈哈哈,说到这事,我就想起了东都的几家青楼,那群姑娘别说看到我,就听到我名字都两眼放光,恨不得当场脱光衣服让看我来多看两眼,哪里有收我钱的道理,一个个都还倒贴钱呢。”
“那你要了嘛”
“要啊,必须要,给的钱为什么不拿。”常瑞谦夺口而出,一幅天经地义的表情。
钟逸看着这丝毫跟一国国公挂不上钩的无耻之人,淡淡说了句“那你是真挺混蛋的。”
常瑞谦狠狠瞪他一眼,怒道:“你才混蛋!钟逸,你这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只能骗骗外人,难道瞒得过我?”
钟逸呵呵一笑,无所谓道:“好吧,我承认我也挺混蛋的……”
顿了顿,钟逸冷不丁问道:“你爹知不知道你是混蛋这个事实?”
“不知道……”常瑞谦脱口而出,接着立马改口:“知道……”
想想还是不对,恨恨瞪着钟逸,常瑞谦气笑了:“每次见面都坑我一道,钟逸,你果真是个混蛋。”
很显然,常瑞谦与钟逸的对话大概情况都是这个样子,但常瑞谦依旧乐此不疲。
狗改不了吃屎……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第四十九章 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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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后带着将近十个凶神恶煞的扈从,常瑞谦与钟逸才没有想周围人一样拼命向前挤,两人一会儿笑笑旁边哪个人的脸让挤变形了,一会儿看看哪个女子丰满的臀部又让揩了油了,悠然自得但又格格不入。
但由于这次来的人实在是多,钟逸与比常瑞谦所处的十人围成的包围圈很久才走到高台之前,可身后依旧吵杂十足,甚至有个人嘴里说话间还带着浓浓的大蒜味道,也不知晚上吃了些什么。
钟逸皱了皱眉头,只能屏住呼吸,而常瑞谦就没这么好的脾气了。
“谁他妈晚上吃屎了,呛死小爷了!”
“谁说不是呢,这屎估计还是陈年旧屎,太够味儿了。”不知是谁在人群中附和一句,周围哈哈大笑起来。
吃蒜那哥们一开始听到常瑞谦的话,本来是想发作辱骂一番,但看常瑞谦身后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时,只能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下去,一脸不愤的忍了起来。
但忽然听到一人嘴里说出陈年旧屎那四个字,又看到说这话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弱之人,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
你说我吃屎那个,我看在你身后有人的份上也就忍了,你他妈一个瘦猴崽子也没点靠山,谁给你的勇气
说时迟那时快,吃大蒜这哥们一拳就打了上去,也不知是蓄好了力还是那人真就这么瘦弱,噔一下就仰了后去,幸好周围的人实在是多,这才让他没倒在地下。
四周一片叫好之声,没一个出头拉架的,只有寥寥几个人脸上有不忍之色,但很快在那一阵又一阵的兴奋声中,悄悄隐了去。
尖嘴这人被打了之后也不甘示弱,朝着吃蒜哥们的肚子上就踹了上去,两人礼尚往来,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将起来。
好在这种情况持续不久,高台上有一人说起了话。
“肃静!”
钟逸抬头一看,又是他的大熟人——刘长卿。
刘长卿声音一如既往,没有那么浑厚,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单薄无力,可今夜这声肃静,比之以往更有成效,混乱不堪的场面顿时平静了下来。
钟逸对这种结果没有感到过多怪异,因为他再来的路上就听到两个士子的窃窃私语。
“诶,你听说了嘛,昨夜救了咱们性命的可是刘长卿前辈呀。”
“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这个,我就问你,昨夜一开始的时候,包围圈是不是水泄不通,别说我们,就连苍蝇都飞不出去一只”
“对对对,我那时候真是害怕极了,也不怕你笑话,我那裤子都有一点湿了,我看到四周全是官兵还真以为这条性命就交代在这儿了呢。”
“谁不是呢,昨天那真刀实枪的场面现在想起来还后怕,不过你细想想,后来这群官兵是不是偷偷的撤开了包围圈的一面,对从这边儿逃跑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下手也没之前那么狠了。”
“啊!!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好像还真是你说的这样,我还以为是这群天煞的良心发现了。”
“唉,其实是刘老的一番苦心啊,听说刘长卿前辈因为这件事还得罪了王永昌,恐怕以后日子可不好过呀。”
之后的话钟逸就没有听到了,不过也能猜出来,无非就是对王永昌的大肆辱骂了,这群书生没别的本事,骂人功夫还是很强的,钟逸曾经就听过一秀才骂人,那秀才不仅没吐一个脏字,而且还没一句重复的话,就这样还骂了半个时辰,如果不是有人将对面那人拖走,钟逸还真怕把那人给气死,就因为这儿事,钟逸才明白跟文人动武,跟武人讲理这一真理。云南
钟逸听完这两个书生这段对话,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他们终究还是太年轻。
刘长卿这种老狐狸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官场新手了,最初那种为民为国务实的情怀和怀揣的理想抱负都不知何时丢在了何处,所以刘长卿庇护秀才文人的举动,多半是为了收买人心,当然,他的恻隐之心是可以看出的。
但绝对不是单纯的保护他们,否则他们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儿的,否则以刘长卿的手段,一定能把这件事处理的妥妥当当,别说他们,就连王永昌都可能被蒙蔽住。
既然这件事流传出来了,而且还流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那么只有一种理由可以解释,那就是刘长卿主动所为,目的自然是为了收买人心,今夜这声肃静带来的结果,很明显,刘长卿这一计谋使用的很是成功,他在这群士子书生们的威严更一步提高,或许几年以后,在秀才文人之中就会出现只知刘长卿不知王永昌的结果。不过也不能说刘长卿这一手棋有多错,毕竟如果不是他,昨夜免不了落得血流成河的下场,至少结果还是不错的。
刘长卿嘴角挑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很显然,他对顿时安静下来的场面很满意。
于是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老朽为凤临府举行斗诗大会也有五六载,但仅观其人数,今年远超往常。当然,人数不是衡量此次大会的标准,各位才情豪气才是今夜之关键,不过老朽对各位知之甚少,但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这个道理还是懂得些的,所以,各显神通的时候到了,老朽期待看到各位卓越的身影。”
台下众人屏气凝神,对刘长卿说的每字每句都细细听着,可这种场面话他们已经听过无数次了,很显然,他们已经对这种话提不起多大兴趣了,就算是你刘长卿来说,也是如此。
刘长卿看到众人兴致不高,现场也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气氛,只好有继续说:“彩云追明月,才子配佳人。这诗来的真是不错,今夜既然是斗诗大会,定然少不得些风雅之事,老朽为了各位也是请来了一位俏佳人……”
话到此处,一阵琵琶声传了过来,宛如清泉流过心底,在场众人不能说惊呆了,只是更加静了下来,比之之前的气氛好了很多,他们认真的听着,或者说是欣赏着,毕竟音乐没有任何界限,是灵魂之间的交往,所以也就没有懂不懂这一说。
可弹奏这位一定是琵琶大师,开场虽然没有惊艳十足,但紧紧扣着人们心弦。柔和的琵琶声流淌在人们耳朵与心尖,正当人们缓缓闭目,享受片刻宁静之时,忽然,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柔和突转急促,在场众人的心也跟着“嘭”的一下,可接下来的琵琶犹如掌管水火的恶魔,一会儿让人冰冷如水,一会儿让人热烈似火,又像天堂与地狱,片刻之间不断转换。
清脆如小溪叮当,浑厚如隔窗闷雷,急切如雨打芭蕉,舒缓如绵绵细雨,激烈如金戈铁马,委婉如新房戏语。
这是在场众人共同的感受,是一种折磨但更是一种享受,实在是妙不可言。
琵琶声已停下许久,可人们却不愿从这美妙的音乐中走出来,全场的人们似沉浸,似陶醉,但都紧紧闭着眼,仍在感受这场琵琶盛宴带来的震撼,余音绕梁,不过如此。
绕梁三日有尽时,终究人们还是张开了眼。
可仅张开一条缝时,忽然看到一位女子迈着莲步款款从台后走了前来,这女子一身妃色水袖长裙,袖子上的点点红梅成了最好的点缀,显得俏皮可爱又不失典雅高贵。三千乌丝系于一带,发边斜斜地插着一支舞凤钗子,便再无其他珠翠。雪白的手指如同划过溪水,轻轻拨弄着琴弦,但让人心神向往的声音却未发出,可单单是抚过琵琶的秀手就够让人浮想联翩。
人们打量别人首先会从脸开始,其次才会看向衣着等各个方面,但对台上这位肤如凝脂艳色绝世的妙人却恰恰相反,就好像虔诚的教徒一样,要从脚尖一寸寸的向上看,直到那张一辈子都舍不得忘掉的脸。
正当所有人沉浸在这位国色天香的绝世佳人时。
佳人却说话了:“柳洁让各位公子见笑了。”
这细细软软的声音乍一听婉转柔和;再一听去,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只觉天阔云舒,海平浪静,可这沾满仙气的声音却又有几丝夺人心神的娇媚,让人欲罢不能。
佳人看到台下如痴如醉的样子时,不禁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果然,这就如同劣质小说的老套剧情一样,她随意一笑,竟勾住了无数人的心弦,让千百人视线不忍不愿离开,就连她挑起的那抹弧度都是如此的恰到好处。
这一笑,不知让多少人红了脸,这一笑,也不知让多少失了魂……
第五十章 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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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刘长卿还算清醒,他已是位知天命的老头子,无论对什么绝代女子也止于欣赏二字,这就是一种沉淀,一种不属于青涩少年的沉淀。
“咳……”一声重咳惊扰了众人未醉已睡的美梦。
但好在没有人怪罪这老头子,或者他们已知并无这等缘分,如此仙女,只可远观。
“各位,这就是斗诗大会的带给你们的第一重好礼,柳洁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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