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入赘公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快乐的胸毛
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之后他毫无意识,整个人混混沌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冷汗一股一股往外冒,恐惧之意包裹着全身,想要苏醒,可根本没有办法,全身没有丝毫气力,完完全全陷入了梦魇当中。
翌日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很久,他没有犹豫,连早饭都没出便出了城,向方圆百里之内人尽皆知的寺庙而去。
也就是从那日起,耿俊誉信了佛,倒不是他心有悔悟,只是他没有其他办法来摆脱梦里的那位女子,他也曾虚情假意的在她灵位前倾诉自己的罪行,毕竟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吴用,他也只不过是为吴用擦了擦屁股罢了,若她要真想复仇,就应该找寻吴用。
可没过几日,耿俊誉便听闻吴用惨死的消息,吴用死于马市,他本想买一匹骏马,可不知是价钱没谈拢还是为何,竟与买卖的人起了纷争,他用吴俊明的身份压制对方,自己一人独入马厩骑马,可这些马的性子极烈,吴用这个陌生人想要上它们身,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若是换做往常的吴用,他也就罢了,等驱散马的野性之后,再来驾驭,可今日不同,他心底压着火,非要当着卖马老板的面骑走它。
事与愿违,吴用不仅没上得马身,甚至惹怒了马厩里的十多匹马,马蹄阵阵,嘶鸣不停,吴用的全身都经过了马蹄的洗礼。
不过真正让他死亡的还是踹在头上那叫,几乎穿过了他的头部,马蹄插在头内,一阵搅动,带着鲜红的鲜血拔出,吴用身子一软,彻底失去了生机......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逃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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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吴用惨死之后,耿俊誉彻底知晓了事情的严重性,虽然他已经经历过一系列诡异的事,可心里仍旧存在一定侥幸,或许一切都只是巧合呢,那些梦,那个屋子,都是恰巧遇到罢了,而他信佛也只是寻求一丝心理安慰。
但发生人命之后,他就没这么淡定了,耿俊誉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甚至不惜人命是为何既是以高姿态出现在众人眼中,让外人认可自己,为自己能拥有如今的成就而羡慕,又是令自己的生活能更上一个平台,但现在好不容易能够享受了,却又承担如此风险,稍有不慎便丧失自己的性命,这可是耿俊誉怎样都接受不了的。
于是在此之后,他便成为了真正虔诚的佛教信徒,不为别的,只想拯救自己这条命。
当然,在日后的生活当中耿俊誉免不了被姜娴的鬼魂骚扰,不过也只是些噩梦之类的事,并没有影响到他的生命安全,所以耿俊誉怕是怕点,但还是可以接受得来,不然他还能怎么样,总不能再去请寺庙的大师驱鬼吧大师与提过,因果循环,外人插不上上,否则便是违背天意,对谁都没有好处。
话都说到此处了,耿俊誉还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了,倒是有一个可以完全杜绝的方式,那就是永远不入睡,只要不做梦,就不会受到姜娴的恐吓,但只要是稍微正常一些的人,就能理解这完完全全是在放屁,没有人能够做到不睡觉。
耿俊誉也不是没有想过,既然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会不会这从一开始就是自己心里作祟呢是因为自己的愧疚与惧意而产生的呢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只不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耿俊誉自己都想不明白......
牢房内,耿俊誉头顶的小窗吹进一阵夜风,让他蜷缩在墙角的后背阵阵发凉,耿俊誉睁开眼从小窗外望了出去,思绪也随着飘向空中,但很快又从重新回到这间阴暗的牢房,这层枷锁,他无论如何都挣不脱。
耿俊誉嘴角挑起一抹奇怪的笑,在这种地方想鬼怪一事,若要换做往常的自己,是怎样都做不到的,可现在的耿俊誉不同,他能否见到明日的太阳还是一个问题,当然了,哪怕活着,在这永无天日的牢房内,也不可能见到太阳,不过这只是一个比喻,他这条命,已经不是他能够掌控得了了......
耿俊誉呆呆的看着能透进些许月光的小窗,眼前一道身影一闪而过,等耿俊誉转过头来的时候,面前空无一物,除了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奇怪,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耿俊誉心里问道自己。
也许是狱卒吧,想到这里,耿俊誉生出怒火,那群狗眼看人低的畜生,如若换做往常的他,对自己说话哪个不是毕恭毕敬,可现在不仅对他冷嘲热讽,就连举止都是趾高气昂,或许只有不断贬低一位曾经高不可及的人才能让他们变态的心理稍微好过一些,以此来彰显他们的身份吧。
耿俊誉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站起身来,又缓缓朝牢房大门靠近,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此举为何,或许是想调查方才经过的人影是谁,又或许是无聊至极,在牢房内走动走动。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已经到了门口。
可借着过道的烛光,眼前的一幕让耿俊誉又惊又喜,一颗心已经蹦到了嗓子眼。398小说
在他面前过道地上,原本挂在牢门上的锁赫然躺在地上,静静悄悄,一动不动。
耿俊誉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就算刻意压制,可也难掩脸上兴奋之色,是啊,锁被打开了,这说明耿俊誉能够从牢房中逃出,虽然诏狱内一定另有把守,但这对于一个前路未卜的人,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一时之间被即将恢复自由的激动冲昏了头脑,可耿俊誉刚想出去的时候,又转念一想:这是否会是锦衣卫的诡计呢
可动机呢目的呢原本将自己关押的好好的,就算审问不出任何结果,可也不至于将自己放出来吧再者来说,就算今日他从牢房当中走出,可最多也就加一个越狱的罪责,可他本就是必死的人,令添一项罪名又有何意难不成死后将自己鞭尸不成可就算鞭尸,耿俊誉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人死都死了,任何疼痛都感受不到,别说鞭尸了,就把自己五马分尸,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思来想去,他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虽然这把锁掉落的太过凑巧,可谁能保证这不是年久失修的下场呢反正锦衣卫是不可能多此一举的,就算是有人刻意为之,也多半是营救自己的人!
耿俊誉心一横。
拼了!
结果也不可能再坏到哪里去!
说干就干,耿俊誉小心翼翼的打开牢门,把动静以及发出的声响控制到了最小,毕竟这要是让守在诏狱内的狱卒发现,一顿打是在所难免了,虽然死已成定局,可皮肉苦耿俊誉还是觉得少受一点为好......
从牢房中走出后,耿俊誉将脚步放轻,虽然他这条过道没有狱卒,可难免转角遇到爱,此番越狱让他心潮澎湃,若真能从诏狱当中离开,那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京都,收拾好家中财物,能逃多远算多远,绝不在此有片刻逗留,天大地大,他耿俊誉不信自己就如此命不好还能再被抓住。
当然,畅想美好未来的前提是能够从这里出去。
耿俊誉虽然满脑子都是日后的幸福,可也没完全被喜悦冲昏头脑,此事处处透着诡异,他在拐角处探头,却发现空无一人。
虽然现在已至半夜,可诏狱看押囚犯重地,为何会见不到一个狱卒呢说起来他这么想也是犯贱,若要遇到一位狱卒,那他此番行动不就彻底宣告失败了嘛,但令耿俊誉更难相信的是,为何会如此顺利。
等他进入下一个过道后,除了两旁燃了半支的蜡烛,他什么都没有看到,甚至牢房里随他一同被关押进来的同僚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太不可思议了,难不成诏狱内如今只留着他一人嘛
耿俊誉心里这么想到......
第一千零二十章 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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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耿俊誉向外走,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诏狱内见不到一个人的踪影,甚至连一个鬼都看不到,谨慎的他逐渐放肆起来,姿态大摇大摆,就好像行走在自己府内的庭院一般,虽然耿俊誉心里仍有疑惑,不过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已经是最有利的了,可因为对诏狱内道路的不熟悉,耿俊誉没有头一时间找到出去的路,反而走了一些弯路与错路。
在屡次碰壁之后,耿俊誉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这本应是欣喜的事,可他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发怵,这种感觉就像是身后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一样,但他数次转头,可背后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耿俊誉对自己的直觉十分自信,这是多年养成的能力,但凡遇到危险之际,他身体的本能就会提供于他异样感觉,虽然也有出错的时候,可出错的次数寥寥可数。
说起来这本就是一件极其蹊跷的怪事,偌大诏狱内,锦衣卫重中之重,竟然会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一旦出什么事,这罪责别说诏狱的狱头了,就是连锦衣卫指挥使陈达斌都担待不起。
难道是有人洗劫了诏狱
耿俊誉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不过其中也不乏合理之处,首先狱卒他们是不可能擅离职守的,就算真有那么一两个偷懒的,也不至于所有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也正是因此,让外人闯入洗劫显得便有所可能。
可话又说回来了,是哪方势力能有如此实力与胆量将诏狱一锅端呢锦衣卫虽然在硬实力上可能稍有欠缺,但身为皇家家臣,若是动了锦衣卫,那就是与皇权作对,耿俊誉相信,在京城内还没有一伙胆大妄为对皇权视若无睹的人。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若真的发生过激烈的冲突,那么耿俊誉一定是能听到动静,况且他在牢房内也未曾休息,怎会连如此盛大的声音都听不到呢
这么看来,闯入外人的可能性就没那么高。
那到底是何缘由呢总不能是锦衣卫自己下命令,将诏狱内的狱卒全都遣散吧
诶,耿俊誉若是这么想,那还真就被他蒙出了真相,可他只觉得这个念头荒唐,仅仅刹那,便在心里否决了这个想法并将它抛之脑后。
不管最终的事实是什么,耿俊誉现在都没有退缩的路,他已经从牢房中走出,哪怕是龙潭虎穴,他都要闯一闯,毕竟成功的诱惑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了。
可不知为何,耿俊誉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他脑海中总有一个身影挥之不去,一个猜测萦绕在他心间,无论如何都不能忘掉。
方才为他打开牢房那道门的“人”......会不会不是人。
在耿俊誉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哪怕是身手矫健、武功高强的武林高手,都不可能只留下一道残影。
这种事不能深思,耿俊誉越往深处想,便越发恐惧,后背阵阵发凉,身子每一个举动都伴随着剧烈的颤抖。
管他呢!
耿俊誉心一狠。
既然为他打开了牢门,那就算不是“人”,也多半对他没有坏心,否则还救他干什么,既然不会害他,那他哪还有害怕的道理呢
虽然这么想有几分道理,不过更多的还是出于对自己的安慰,毕竟不这么想的话,前方的路耿俊誉哪还有勇气继续下去呢97中文
重整旗鼓后耿俊誉继续向选定的那条路前行,诏狱内部不小,但也没到走几天几夜走不出的地步,如果按照耿俊誉的预料的话,只需要一盏茶的功夫,他就能走到诏狱门前,之后离开诏狱,从此天高任鸟飞!
行至出路,因为方才的念头耿俊誉多了几分谨慎,不过一路上除了在昏黄的烛光里看到一些占满鲜血的刑具外,耿俊誉几乎什么都没有见到。
这让他稍稍放下了心,虽然依旧想不出看押自己的狱卒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可只要不拦着他,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耿俊誉在牢房内连躺数日,再加上顿顿不曾果腹,本就羸弱不堪的身子骨更加虚弱,只走了这么一点儿路,已经气喘吁吁,冷汗连连,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气。
到了离开诏狱的最后一段路,甚至耿俊誉隔着老远已经看到了那扇大门。
可一股莫名的恐惧忽然涌上他的心头,原本冒着热气的身子如坠冰窖,全身动弹不得,气氛一下子凝固。
眼前的场景并没有什么不同,但距门最近的那张木桌上摆放着几样东西,可因为桌上的蜡烛已然熄灭,耿俊誉借着过道的光也只能看到模糊映像,一个长条状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但却给耿俊誉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压抑与战栗。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原本散发着暖黄色调的烛光在此刻转换成了诡异的绿色,他不知从何处听说过,似乎在地府内的光,全部都是恐怖的绿......
经过一些时间之后,失神导致全身僵硬的耿俊誉总算恢复一些,他的身子大概能够听他使唤,虽然仍有些不利索。
耿俊誉喉头滚动,吞咽嘴中口水,他的嘴唇早已经因为汲取不到水分干裂没个样子,耿俊誉此刻也顾不上那个,他痴痴的望着那张木桌,他能够感觉得到,木桌上摆放的东西正是他恐惧的来源。
他看了眼身后,背后一如之前,没有丝毫异常,可就在耿俊誉转身一刹那,一个白影从耿俊誉余光中飘过。
耿俊誉自然看到这个,他头皮发麻,鸡皮疙瘩已经起满了两条胳膊。
这......这到底是什么
虽然耿俊誉心里这么问自己,可他已有了答案,方才给他打开牢门的影子,多半正是背后飘过那个。
不知是不是耿俊誉花了眼,他在那道白影下,竟然没有发现双脚。
现在耿俊誉已经能肯定一点,那道看起来的“人”影,绝不只是”人“影子!
耿俊誉左右为难,现在往前也不是,后退同样有危险,前方大门处那张桌子上,绝对有自己最为恐惧的东西,也正因此,他前不得。
可后面过道中一闪而过的白影,现如今也不能确定是否有危险,所以原路返回,也不是最佳之主,更可况,耿俊誉心里一直存有逃出生天的愿望。
现在就差临门一脚,他又哪会这么容易放弃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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