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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入赘公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快乐的胸毛

    “夏公公只让进去两人。”侍卫并没有放二人过去。

    苏郎中与那位年老的太监听到背后的声音又转过了身,见到门口这两人,被称作夏公公的老人笑眯眯对陈达斌道:“老奴见过陈帅。”

    夏公公这声招呼虚伪的很,虽然方才说话的时候陈达斌在钟逸苏郎中身后挡着,可也并没有到看不见人的地步,只不过夏公公不愿言语罢了,而现在到不得已的地步,只能装作初见罢了。

    钟逸对这位老太监的做法也很奇怪,不论从前世的资料中,还是在这个年代的经历里,太监在他印象里一直都是势利眼的存在,但凡自身有他能够依仗的地方,那就半百讨好,而陈达斌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官职在朝廷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虽然是武官,但同样不是太监能够忽视的起的,可为什么这位夏公公对待陈达斌就是这种做法呢22文学网

    难不成是因为二人有过恩怨

    这是目前钟逸能够想到最合理的解释了。

    陈达斌冷笑几声:“看来夏公公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这双眸子还是能看见人的嘛。”

    这番冷嘲热讽似乎更加印证了钟逸的想法。

    夏公公不甘示弱道:“这可不是陈指挥使应该呆的地方,你从哪来回哪去吧,不然被宫中侍卫当做刺客可就不好了。”

    “我去留可跟你没半分关系。”陈达斌一双眼睛瞬间盯向苏郎中,带着几分威胁意味对他说道:“苏郎中,陛下可否与你说进去的是三个人。”

    苏郎中脸色一苦,他哪不清楚陈达斌什么意思,若是之前,说不准他会不吃陈达斌这一套,可从夏公公嘴中听到指挥使这三个人,再加上钟逸恭敬的态度,他已经猜到了陈达斌的身份,他要是让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有半分不满的话,出了宫日后还怎么在京城中混呢

    夏公公同样阴翳的望向苏郎中:“苏郎中,你与咱家说说,陛下的口谕到底是什么”

    完了......

    彻底完了......

    苏郎中现在心里只有这六个字,不论他现在怎样回答,都会落得一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下场,可他不能装疯卖傻,否则得罪的便是两方的人了。

    权衡利弊之后,他最终还是决定投向陈达斌这一边,毕竟他已经回绝了当御医这回事,而日后在京城生计,全要仰仗陈达斌了,锦衣卫不给他活路,那偌大的京城内,真就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陛下说的是......三个人,允许我们三个人一块进来。”苏郎中朝陈达斌钟逸谄谄笑道,似乎在向他们两人表达自己的诚意。

    陈达斌不屑的看着夏公公,笑说:“夏公公我就说你老了吧,连陛下的口谕都记不住,你这样下去可是要耽误大事啊,不如早点告老还乡吧。”

    夏公公狠狠瞪了陈达斌与苏郎中一眼,道:“苏郎中,咱家就带你到这儿了,你可别辜负陛下对你的信任,要是这毒解不了......哼哼,你的下场惨得很呢。”

    吓唬了苏郎中一句之后夏公公这位落败者也离开了,而门口侍卫则是很有眼力见儿的将陈达斌与钟逸放了进来。

    “陈指挥使,您......您可要帮帮我啊。”苏郎中对夏公公的威胁可是恐惧的很,虽然他不知道这位太监的地位如何,不过敢跟锦衣卫指挥使叫板的人,又会是什么普通人呢弄死他不像捏死一只蚂蚁简单吗

    “阴阳人说话就是放屁,你别怕,有我陈达斌在他不敢奈何你。”陈达斌拍了怕苏郎中的肩膀,让他别太担心。

    毕竟他马上要为梁君解毒,要是因为这些事耽误可就不好了。

    有了陈达斌这话,苏郎中小小松了口气,不过心底里依旧对这个威胁挥之不去。

    进了院落当中,一阵阵药材的味道扑鼻而来,虽然其中混杂着多味药材,可味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闻,反而是有股令人精神抖擞的药香......




第九百零一章 终于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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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落当中有四间屋子,西边屋子冒着黑烟,北面的房间房门紧闭,东边屋子门大敞,陈达斌、钟逸、苏郎中一眼能看到里面堆积的药材,而南面的房间内则是站着一群身着黑袍的中年男人,他们不知在议论着什么,钟逸听了两句似乎是什么药材的名字,遂失去了兴趣,而苏郎中倒是津津有味,是不是点头附议。

    看到从外走进的三人后,南边走出一人,朝陈达斌打了个招呼:“陈指挥使,好久不见。”

    陈达斌笑着回应:“白太医近来可好”

    黑袍男人苦笑着摇摇头:“可是愁坏了,为了这件事,我们这帮老骨头都忙活一整夜了。”

    钟逸打量着这位男人,脸上淡淡的皱纹,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的衣物很是整洁,让人看着十分舒服,挺拔的身材,面目正派,神情中多了些恬淡。

    他猜测对方的年龄已经五十出头了,虽然光看样子不像,不过沉稳的气质只能通过年纪来不断积累,哪怕四十多岁的人都不一定会让钟逸有如此感受,再者来说,他与陈达斌相识,光凭这个,身份不会普通,宫中的御医的资质都是一年一年熬出来的,一般有一定年头的太医才会有话语权,这也是钟逸判断的一个因素。

    “那这次你可要感谢我了。”陈达斌故作神秘的与这位御医说道。

    “哦陈指挥使所言何意”白御医对陈达斌的说法很诧异。

    “白御医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陛下多派一位郎中来帮助你们。“

    苏郎中听了陈达斌的话不禁挺了挺身子,想将自己装成一位世外高人的样子,不过多年积累在身上的气质哪能说变就变,他这幅模样显的很滑稽,像一位想在大人面前极力表现自己的小孩子。

    白太医好奇道:“听说了,不过这位大夫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们这么多人都没有找到解赌的方法,难不成他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厉害。”

    说到这里,语气中不免多了些不满。

    不过也好理解,他们毕竟是御医,是宁朝最高医术的代表,他们都治不好的病症,更不用说别人了,虽然总有几个隐世奇医,可那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哪能说遇就遇到呢,所以他们心里都有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那就是陛下病急乱投医,毕竟医术这东西,外行也就是看个热闹,术业有专攻,哪怕他是当今圣上,都不可能只凭只言片语就看出一个大夫的专业水平。

    更何况这一行御医还有一个担忧,那就是如果陛下找来的这人真要是为梁君解了毒,那不就是砸了他们的招牌,以后皇宫内的人碰上个什么病,谁还找他们呢。

    陈达斌深处朝廷当中当然理解他们的思虑,不过站在自己的角度来看,能把人救活就是再好不过的结果,而要为梁君解毒,就少不了他们的精诚合作,毕竟人心不齐什么事都做不成,想到这里,他为苏郎中打了个圆场:“其实也并非是他医术比你们高明,多个人多个方向嘛,多一条思路多不准就能成了呢,白御医,你们都是国家顶尖的大夫,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医术这回事没有第一,有些人精通这个,有些人擅长按个,或许陛下寻来的郎中在解毒这一方面有自己的独到见解呢。”

    钟逸听完这番话都不禁在心里为陈达斌竖了一个大拇指,可谓面面俱到,谁也没得罪谁,而且还把每个人都夸高兴了,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白御医微微点头,对陈达斌的回应很是满意:“陈指挥使所言极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学医如同学文,一旦到达那个层面之后,很难分出谁的医术更加高明,没想到陈指挥使还对医术有如此造诣,白某佩服佩服。”

    陈达斌哈哈一笑,摆摆手:“我一介武夫粗人一个,哪里懂得如此高深的东西,只不过万物皆有共同之处,只不过是用以往得出的经验投机取巧罢了。”361读书

    “谦虚谦虚。”

    经陈达斌这么一说,白御医心情总算有些回转,一开始对苏郎中的敌意也消散了不少。

    一看时机成熟,陈达斌急忙将苏郎中介绍出来。

    白御医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议论的人竟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但并没有表现出丝毫尴尬,他淡淡的与苏郎中打了个招呼。

    这倒很好理解,毕竟白御医好歹在宫中摸爬滚打已经这么多年了,从一个谁都都敢指使的人成为现在的御医之首,他的尊严与脸面已经不允许他在别人面前低头,哪怕他自己心里知道错了,可表面只能装作无动于衷。

    苏郎中对白御医倒有些热情,他一个在京城街头开着小小医馆的人能够与皇宫里的太医接触,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了,至于什么风骨,被茶米油盐酱醋茶磨灭了个差不多。

    患者为大,简单介绍过之后苏郎中被白御医拉到了那间屋子里,然后开始与一众御医议论开来,商谈着接下来的对策。

    而陈达斌与钟逸对于他们嘴里蹦出的一个个名词完全听不懂,而且也不感兴趣,听两句之后便去到了梁君休息的屋子口。

    梁君房间外仍有两个侍卫,他们的职责就是阻止除御医外的所有人进去。

    陈达斌与钟逸显然在这个行列里。

    两人好说歹说对方都无动于衷,钟逸本想让白御医来求个情,可那群御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吵了开来,一个个面红耳赤,谁也不服谁。

    这个时机钟逸也不好意思说出这个不情之请。

    两人没办法,只能隔着窗朝里望去。

    手指从窗纸上捻开一个小孔,两人透过小孔能看到床上双目紧紧闭着的梁君。

    梁君脸色发黑,头发凌乱,眼睛合着死死的,甚至连嘴唇都带着些淡淡的黑色,如若不是很长时间呼吸时胸脯轻微的抖动,很难想象床上躺着的是一个活人。

    陈达斌钟逸皆沉默了,他们能够猜到这次的毒药对于梁君来说有多致命。

    可他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在心底一遍一遍的祈祷他安然无事......



第一千零一十二章 冥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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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大宁建国起,赋税制度初成规模之后便有了这本记录税赋的账目,所以钟逸从头查起需要很大的功夫才能找到,毕竟账目中也无目录之类的东西,如若钟逸不一页一页排查,很可能便错过了某张里存在的那个名字。

    但这些名字下记载的生卒年月倒是给钟逸提供了一个大概范围,耿俊誉残害的女子如果真叫做姜娴的话,那么姜娴的生卒年定然在十多年前,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总好过现在的大海捞针不是。

    整整一个下午,钟逸一直在忙这件事,诏狱内烛光本就黯淡,这样专心致志的看着难以辨识的字,让钟逸眼睛很痛,甚至还有几分肿胀,不过他也没有放弃,既然已经努力这么久了,要是没有个结果,那之前的一切不全都白费了嘛。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这近来二十年年内,钟逸终于从账目中找到了姜娴的名字,姜娴父姜子鸣,母姜白氏,这个名字,应该就是他找寻一下午的人,也是耿俊誉故事中那位屈辱致死的可怜姑娘,一家三口惨遭灭门,哪怕钟逸这个外人想来,都一阵唏嘘,对耿俊誉以及吴用甚至吴俊明,心中都有浓浓恨意。

    是你吗

    钟逸看着姜娴的每个笔画,心中出现一位看不清面目的姑娘,他向她开口,想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忽然,不知何处吹来的一阵阴风,让钟逸面前木桌之上摆放的蜡烛闪烁不停,狱内忽明忽暗,仿佛有人从钟逸面前经过,又徘徊于他身边一般。

    这......是得到了回应吗

    要知道,诏狱内深处底下,几乎没有窗户,别说有风,就是有光都是不可能的事,这阵风来的实在太过诡异与凑巧,让人难免会多想。

    “世间万事皆有因果,既有作恶人,就有制裁者,耿俊誉罪行累累,他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不知为何,也不知向谁,钟逸莫名其妙说出这一番话,以至于他说出之后,都有些摸不清头脑。

    但就在这时,蜡烛的烛芯不再晃动,烛光也停止闪烁,这阵古怪的风好像一瞬之间消失了一般.....

    钟逸后背阵阵发凉,汗珠已从鼻尖渗出,此事换在谁身后,都要后怕许久。虽然古往今来一直流传着人死后要转入轮回的说法,可同样有一种说法是怨念太深便不得进入轮回,也不能重新投胎当人。

    是真是假不知道,但钟逸觉得,有些事就算发生再过久远,都一定有一个了解,就像那句话,正义可能会迟到,但一定不会缺席,耿俊誉既然落在了他的手中,又让他了解到之前的罪行,那钟逸便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他不是法官,就算定不了他的罪,可只要在诏狱当中一天,钟逸便不会让他好过!

    “这算是迟来的清算吧,若让罪人一直逍遥法外,岂不是太没天理我这么做,说不得破坏因果......”

    钟逸一人喃喃道,但他总觉得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对他所说的每句话进行回应。

    经过方才奇怪的现象之后,钟逸再不去纠结此姜娴非彼姜氏的疑问,若并非同一人的话,那他所遇到的怪象又算是什么呢难道真就是凑巧了

    这种说法,在钟逸这里说不通,他要对自己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有将所想得两人重合,才是最后的真相......

    在钟逸离开诏狱前,他向每位狱卒乃至狱头,都下了一个命令,从即刻开始,耿俊誉所有的待遇都减半,无论是饭菜还是其余。

    狱卒们当然不明白钟逸这样的行为只能算是一种报复,他们还以为这只是钟逸对付耿俊誉让他招供的手段罢了,不过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们只有照做这一条路可走。

    ......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钟逸回府之前,中途去了一遭千户所,他不为其他,只想看看有无海津卫的消息,霍单离开京城也有几日时间了,更何况海津卫距离京师路途不算遥远,到今日,若是还未去海津卫,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可结果仍如同昨天,依旧没有传回的消息,他失落的同时只能祈祷,希望海津卫不出什么大事,后又对自己安慰,海津卫既有陈达斌又有锦衣卫不少人手,就算没有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至少自保也不成问题吧。

    这两日钟逸经历的事不算少,闫峰的事他已经让手下着手处理了,不过西厂与锦衣卫向来不对付,想要让锦衣卫的人从西厂中取得一些消息,也并非什么简单的事,起码需要一点时间不是,所以钟逸也没有催促,而是刻意叮嘱手下注意安全,因为西厂依目前的情况来看,对钟逸难以造成困扰,可以做到进水不犯河水,双方在这段时间内没有矛盾点,不会引起不必要的纷纷,可底下人的磕磕碰碰是避免不了的,毕竟锦衣卫西厂双方职能相近,难免在各自范围之内有所触碰,而钟逸唯一能做的只能是保证自己利益的前提下尽量不让怒火升级,陈达斌不在京城,事情闹大对锦衣卫来说是没有好处的。

    月至半空,街上行人已经零零散散,哪怕繁华如京都,夜生活都只集中在烟花柳巷罢了,正常百姓的生活与其于地方百姓无异,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简单又充实。

    等钟逸回到府邸,府中上下皆已进食,将白日工作留在的小尾巴处理干净之后就要入睡了,而林雪瞳他们则仍在等待钟逸,见到钟逸,才开始晚宴,钟府的饭食一直不错,至少从种类上来说是别的府邸没法比的,这得力于钟逸的馋嘴,几乎京城内各大酒楼见到钟逸如同瘟神,他已经不止一次想要从他们手中挖人了,甚至有些厨子耐不住钟逸的丰厚报酬而主动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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