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入赘公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快乐的胸毛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心机也实在太重了吧,不过安国公这棵大树,谁人不想傍一下呢
谁知常瑞谦听了钟逸的疑问,当下叹了口气道:“这他娘还不是因为小爷我谨慎,这么多天可把我憋屈死了。”
“怎么回事”钟逸这时候,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常瑞谦委屈道:“自从我为了小倩当了这家酒楼伙计之后,每次酒楼打烊的时候,我都第一时间回到府里,然后就待在府里,什么地方都不去,这么些天难道你还在东都的街上看到过我”
钟逸这才恍然大悟,喃喃道:“那倒是,但凡你出来,必定是动静极大,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你,而且每次定闯祸,近来一个月内,我确实没有听说过你的传闻,甚至坊间还有传言纨绔小公爷遭天谴了,每每有人说到这个,身旁定然有人附和,然后跟亲眼所见一般,说的你的死状那叫一个惨烈,那叫一个真实,啧啧,要不是我知道祸害留千年,我差点都信了。”
小公爷皱着眉头看着钟逸,目光吃人一般恐怖,钟逸这才急忙改口:“那是因为我清楚小公爷人中龙凤,俊杰之才,老天爷哪里能舍得你英年早逝呢,这对大宁朝来说就是一种损失,你一人的存在,那就带动了一整个东都的经济发展水平呢。”
常瑞谦望着满脸真诚的钟逸,问道:“什......什么叫经......什么济水平”
钟逸大手一摆:“反正就是夸你的话,不过按照你的智商,就算我与你解释,你肯定是理解不了的。”
常瑞谦刚有一丝笑意的面孔有怒了起来,钟逸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按照你的智商,肯定不用我说,自己就能明白了的。”
常瑞谦微微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钟逸暗暗流汗,自己这嘴,怎么就说秃噜皮了呢悠悠书盟
不过这时候常瑞谦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又有些生气的问道钟逸:“那群刁民真是那么说我呢”
”其实这件事吧......也不能全怪他们,可能是当初你不放在心上的事触犯了他们的利益呢,你也可能是无心之举,对不对这只能怪他们太小家子气了,一点容人度量都没有。“钟逸心想,这么一个混世小魔王好不容易安定下来,锦衣卫不用左右为难而为他头疼,若是因为自己这一番话让他冲出江湖,那自己不成锦衣卫的罪人了毕竟他的破坏力可是有目共睹的,真要是报复百姓的话,锦衣卫这些小鱼小虾不仅拦不住,甚至还要为他当走狗呢,但是,好歹那群百姓也为锦衣卫交过平安银,他又怎么能让手下袖手旁观呢
而对待小公爷,锦衣卫完全没有对策,大骂不得,拿捏不得,又不能任由他这样的所作所为,钟逸可不想给自己舔麻烦。
常瑞谦听到钟逸为自己开脱,连连称是,并让钟逸跟着将他们痛骂了一顿,骂完,常瑞谦算是解了气,笑着与钟逸说了几声好兄弟。
但钟逸暗地里已经虔诚的祈祷起来,自己说了这么多谎话是身不由己,希望神能够谅解自己,阿门......
“哎,你说你这么做值得吗”
酒菜一上,两人又打开了话匣子,钟逸喝了一小盅酒问出了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
常瑞谦好长时间没有遇到钟逸这个知根知底的兄弟了,连着干了两个,喝酒丝毫不吝啬,然后才对钟逸道:“值得,值得个屁!”
小公爷义愤填膺的向钟逸诉起了苦:”我他娘当年啥活象,要风的风要雨得雨,每天带着几个下人有四处玩乐,多美好,多他娘美啊,可在看看现在,别说赌场青楼,就是东都的街道,我都逛不了几次,每日只能酒楼府宅,这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你说我以前,小妞抱着,小酒喝着,小牌玩着,谁不羡慕哎......都是当初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来,喝。“
说着又干一杯。
钟逸暗中鄙视他的根本不简单的生活作风,可不知为何,心底竟然生出了隐隐的羡慕。
难道男人的快乐就这么简单
将这个想法从头脑当中甩出去,他可不想当成人人敢怒不敢言的纨绔形象,又开口问起小公爷:“那为什么你不放弃呢既然现在活得并不快乐,那选择一个适合你的且能让你感到满足的活法,这不更好”
小公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望向了柜台。
那是她经常呆的地方,常瑞谦记得,最开始来到酒楼的时候,自己忙活的时候总要偷瞥几眼柜台,哪怕只能看她发呆,都能让自己欣喜一整天。
他似乎有了答案,小公爷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既然已经成这幅样子了,要是再说放弃的话,岂不是太可惜了算了,凑合着过吧,至少我也算有了一技之长,就算安国公府日后真的衰落了,也能养活自己了。”
钟逸当然知道他在说笑,安国公是世袭王爷,别说常瑞谦这辈子,就是再过三五辈,他们都不可能成了常瑞谦嘴中的样子。
至少宁朝在,国公就倒不了......
第六百五十四章 补救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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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是舍不得放弃吧”
钟逸一句话说到了常瑞谦的心坎,小倩于他来说,算是他接触过的第一个真正与众不同的女子,无论是家里的丫鬟下人,还是风月场所的女子,都无异处,哪怕自己提出多么无理的要求,都会无条件的做到,可小倩不同,她不仅懂的拒绝,而且还不会任人摆布,她有自己的思想,令人着迷。
是新奇,或者说的难听一些,是常瑞谦的犯贱,多少听任自己人感觉枯燥,只有反驳自己,才能让他得到莫名的欣喜,反正很长一段时间内,哪怕他离开酒楼,不日日见到小倩,小倩的身影都会在他心里挥之不去,这不仅只是喜欢,也是对他做过的所有努力的回想,可能所有的念念不忘,都是因为不甘心与得不到吧......
两人接下来酒不断,不过他们彼此还是很有分寸的,知道下午都有正事要做,差不多尽兴,便散了去,钟逸走出酒楼,迎着头顶炙热的太阳踏上回千户所的路程,他嘴角的笑容没有落下过,旧友相逢,喝酒尽兴,人生能够得到这么一两真心对待自己兄弟,就足够了。
......
......
“大人,有消息了!”
京师,西厂大本营内,一位面白无须的男子迈着扭捏的步伐进了厢房,可能因为事情的紧急,他甚至连门口没有敲。
屋内的人,是于津,也就是西厂厂公钱山的干儿子,这段时间于津并不好过,前段时间因为他在东都的事件,而让西厂受辱,对于异常在乎面子的钱山来说,是完全无法接受的一件事,他不仅没有为于津向锦衣卫讨回这个公道,而且还将他狠狠教训了一顿,西厂的脸面都让他丢尽了,虽然事出有因,但钱山仍旧不能原谅他。
西厂的体制是非常畸形的,不论你有没有才能,在西厂当中,只要是太监,地位绝对比普通的人高,而且与权势越高的人越亲近,身份就越发尊贵,所以不止于津,西厂的所有人都在阿谀奉承,下级舔上级,上级舔更高地位的人,站在金字塔顶峰的自然是钱山无疑,也正因此,于津与钱山暂时的不合,又让有心人看在了眼里,不知何时就会落井下石,眼红于津的人少,暗地里想要他好看的人更多,于津依仗的只能是钱山,他一定要尽快修复好与钱山的关系,否则真不知道这段时间内会出现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
“说!”
见到进来的太监,于津又期盼中带着一丝惶恐,他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听到一些好消息,而不是让自己的处境更加不利......
太监面露难色,犹豫不决,沉吟过后叹了口气,对于津道:“大人,派出去的那两位番子被锦衣卫......抓住了。”
于津眼前一黑,身形不稳,幸好身后有椅子,这才没有让他跌落在地上。
“大人,大人,你别着急,也须事情还有专辑也说不定呢!”于津这下可是把这个太监吓了一跳,厂公的干儿子出了什么事,自己可真的担待不起啊。
片刻过后,于津才从那种状态中恢复过来,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功夫生气了,有气无力的说道:“转机你别安慰咱家,有没有转机咱家清楚,在锦衣卫那种残酷的刑法之下,咱家不信他俩能够管住嘴。”
“他们要是管不住,那大人就帮他们管住。”这位太监眼神阴冷,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于津眼睛一眯,当下心中有了一些感悟,他问道面前这位看起来面和心善的太监:“那你倒是跟咱家说说,咱家应该怎么帮他们”
“大人,属下听说,在京师西边一条巷子里,住着其中一家的家人,而南边则有另一户家人。”千军万马
“你这是何意”于津已经收起了一开始惶恐的面孔,他逐渐镇定下来,不过目光越来越狠厉,像是在取舍着什么。
面前太监冷冷一笑:“他们能不在乎自己安危,但没有对亲人能做到绝情,而且他们两人都已为人父,若是亲身子女因为自己的事受到牵连,就算他们侥幸活下去,这一辈子也只能在愧疚当中度过了,所以如何取舍,他们应该很清楚。”
于津微微点头:“妙,妙。“
“不过......用人子女来威胁,怎么听来都不人道,颇像是畜生行为啊。”
太监立马躬身恭敬道:”这全是属下想的招,要说畜生不如,也只能说是属下,毕竟这件事完全与大人没有关系啊。“
于津哈哈一笑,对于属下如此行为很是满意。
“现行将他们两户人家控制住,行事一定要隐秘,然后便让他们亲自写一封书信,飞鸽传出将这两封信送到东都中,让咱们在东都的人将信悄无声息的送到被锦衣卫看守的那两个番子。”
这是西厂惯用的伎俩,于津下起命令,可谓是轻车熟路,不过还是被手下拍马屁道运筹帷幄。
于津愁容一扫而空,待太监走后,一人在屋内哼起了小曲。
可他哪里能想到,钟逸已经提前对这件事做了安排,怕是他的愿望,就要落空了......
傍晚时分,在千户所内休息的钟逸刚刚起来,他见千户所内已经没多少人,便知道他又到了回府的时间,不得不说,锦衣卫实在清闲,除了日常的公文,钟逸就没有任何需要做的事了,这让他很不适应,他不是一个能闲置下来的人,虽然在繁忙的时候他是非常羡慕那些闲人的。
正准备离开,由所外进来一人,钟逸大门口敞开,一进来便认出了霍单。
钟逸忽然想到了白日与霍单说过的事,心里猜测是不是这件事情有一些眉目了。
果不其然,霍单一见钟逸,便立马将自己的调查出来的东西说予了钟逸。
“大人,我查清楚了。”
钟逸为了摆了个椅子,手一挥,示意他坐下来,霍单擦擦脑门上的汗,一屁股坐了下来。
“你说吧,我倒要听听他是何来头......”
......
第六百五十五章 四位蠢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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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单喘了口粗气,然后将他调查到的东西事无巨细的讲述给了钟逸。
“那个混混头子确实没说谎,他姓仇名广,与当场礼部侍郎有亲属关系,是叔侄关系,之前一直在一个远方的镇子上呆着,也最近两年才来投靠他这远方叔叔,本意是想让他叔叔为他找个营生,不过此人好吃懒做,借着他叔叔的关系,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以至于没有人再敢用他,这番作为好让他叔叔生气,因此后来也没给他安排过什么事了,后来仇广游手好闲,喜爱吃喝,结交了一帮酒肉兄弟,那帮人与他一个性子,什么事都不想做,还什么好东西都要享受,在东都坑蒙拐骗无恶不作,以前牛洪千户还在的时候,锦衣卫的人,衙门的人都管教过他们,但因为礼部侍郎这层关系,没多少天,又将他们放出来了,这便导致他们的气焰更加嚣张,行事更加放肆,百姓叫苦别迭,官府当然要有所作为,一股脑又关进了邢狱,这次二进宫礼部侍郎一来拉不下面子,二来对于这个侄子失望透顶,任由他自身自灭,但耐不住这层亲属关系,他侄子的母亲,亲自登门前来,听说一哭二闹三上吊,侍郎心软,没得办法,只好又卖一个情分,不过这次放出来之后,那群人有所收敛,咱们的人与衙门的人不不像让侍郎再为难,毕竟谁摊上这事,都不好受,所以只要他们做的不太过分,都只是言语管教,但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安稳了一段时间,这不,又生事了,而且还正好犯在咱们锦衣卫手上。”
听了霍单的话,钟逸脸上露出了微笑,这个仇广,翻不出多大的波浪,他的叔叔礼部侍郎,早就不想管他的事了,如果不是因为这层亲属关系的话,他早就在衙门大牢牢底坐穿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这件事就更好办了,但凡仇广胆敢挑衅,你公事公办,甚至可以力度大一些,咱们锦衣卫的霉头,可不是什么小鱼小虾都能来触的。”
霍单点头答应下来,他轻松地说道:“一开始我还以为那小子真有什么大人物在身后撑腰呢,现在看来,就是狐假虎威,而且背后的老虎还并不想管他。”
钟逸笑道:“说不准在悬崖边上,最先踹他一脚的,不是旁人,正是他自以为靠山的叔叔呢。”
霍单也跟着笑了起来,接着颇有些同情的道:“其实这位礼部侍郎也是怪倒霉的,摊上这么个不成器的侄子,本来按照他的关系网,不说大富大贵光宗耀祖,衣食无忧讨个好媳妇传宗接代总归是可以的,但人啊,不怕别人不帮,就怕自己烂泥扶不上墙。”
钟逸深以为意,虽然说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但有些人无论经过怎么样的敲打,依旧是那幅状态,让人恨铁不成钢,久而久之,所有人当放弃了他。
“去吧,这两人街上巡逻的锦衣卫多一些,一旦见到前两日挑衅的仇广,你知道这回该怎么办了吧”
锦衣卫的威严不容一而再再而三得挑衅,只有他们对任何人都有一定威慑力的时候,每此办案才能事半功倍,很显然,军民鱼水一家人的情形完全不适用于锦衣卫,锦衣卫本职的工作便限制了他们在百姓当中的名声......
在钟逸吩咐了一声后,霍单立马胸有成竹的答道:“放心大人,这次属下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接着,霍单便离开了。
钟逸看看窗外西下的夕阳,他也准备走了,临走之前,钟逸又望向了关着西厂两位番子的厢房,踌躇一番之后,最终还是离开了。
......
......
京城,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这里住着的人家不多,不过看院子的破旧程度,差不多能猜到里边住着的多半是一般人家,除了解决温饱问题,他们也就没什么过多的享受了,虽然京成繁华,乃是一朝之都,但并非里边各个都是锦衣玉食的家世,这里的贫富差距还是非常大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房檐之上,尽是一片片碎掉的青瓦,这不禁让人担心,下雨的时候会不会流入家内,低落在人的身上呢
事实上真如这般,每逢阴雨绵绵,一整间屋内,能落脚的地方只有一个不大的角落,除了这里,从破瓦之中低下的雨水浸着其他地方。
但就算这样,蜷缩在角落的一家三口,依旧能感受到彼此的温暖,困难的生活,坚持坚持也就过去了,能跟家人在一起,没什么坎坷能把他们打败的。来看书吧
雨水过后,天空放晴,一家人将被子晒上一整日,到傍晚没有日头的时候再取回,睡觉时,那种舒适,一张小小床上三个人足够拥挤,但也足够温暖与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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