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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艾玛
荒唐言
作者:艾玛

宋四小姐自小娇生惯养,调皮捣蛋上房揭瓦不再话下。没想到后来长大也算一朵t贴懂事解语花。她一辈子有两个男人,一个是说一不二的军官大哥,一个是神经变态的军官情人。旧书搬运来新坑。嗯。能支持的支持下,别买盗版哦,谢谢啦。俺的书单如下:新文《底牌》,暗杀牌德国骨科,正在更新。新文《荒唐言》,说一不二的骨科大哥与神经病军官情人,正在更新。连载中《宿敌》,从古至今纠缠得烦s人的孽缘。旧文《金玉满堂》,真/伪骨科,jng神自nve型哥哥。旧文《佳年僖事》,与风度翩翩的上海程老板年上n。写作不易,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正版。微博:艾玛沙拉酱





荒唐言 俊英其人
宋家的背景可以一直追溯到清朝,祖宗是文豪,在朝廷做了大官,政治资本滚了几十年,到了现在已经演变成当地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宋老爷五十余岁的时候,得来一nv,圆脸玉雪可ai,两颗眼珠子像是黑葡萄,嘤嘤小嘴咯咯直笑。
全家都把她当做宝一样ai护宠溺,要风有风要雨有雨。
宝贝的百日宴过后,老爷子大笔一挥,狼毫笔落下三个大字“宋俊英”,定下这么个似男非男似nv非nv的名字,不过是对她日后寄予厚望。
老爷子虽ai宝贝,可是更ai清净,长年或寄情山水,或书房入定,手上一杆毫笔可文书可画画。老伴早已过世,还与两位姨娘伺候左右。姨娘有时间带一带宝贝是可以,可是教育的话就无法让人放心了,于是宋宝贝在四岁以前,基本上由自己的大哥来带。
大哥宋振骐大了宋宝贝十五岁,下面还有两个弟弟,b起两个调皮捣蛋的家伙,宋振骐更喜欢胖腿胖胳膊的小宝贝,时常带着她去花园玩耍,睡前也要朗诵一篇童话故事,嘱咐冰淇淋吃能吃半个,吃多了会拉肚子。
所以说,宋振骐曾经很ai过宋俊英,他青少年唯一的童心和ai心都如数奉献给自己的小妹,只是随着年岁渐长,那gu柔肠早已消弭于无形,日渐严肃的脸,配上刀削斧凿的五官,显得越发沉默凌厉。中学一毕业,便远渡海外,去了德国柏林的军官学校。
待他留洋镀金过来,宋俊英已经长成他格外讨厌的模样,饭桌上永远不会好好吃饭,吃两口不ai吃了就开始撒泼,书也不好好念,课本被她撕成破烂叠上飞机满客厅到处飞,衣服也不好好穿,经常偷了哥哥们的校服和西服套在身上,半夜自己偷偷把辫子给剪了,短及耳廓....真的就像她的名字,男不男nv不nv。
宋老爷原本不管,等到想管一把老骨头已经管不动,再说宋俊英那嗓子,叫起来能掀翻房顶,宋老爷遭遇了一次耳膜破裂的悚然危机,便再也不管了。
宋俊英洋洋得意,在宋家老宅唯我独尊,坏起来连爸爸的俩位老姨娘都骂。
也不知道在哪里学来一嘴的脏话,说姨娘们是封建残余,是老不要脸的,应该离了宋家自立门户。
宋老爷气得当时发了心脏病,被连夜送到医院抢救,抢救回来,他g脆搬到宋宅后面的北苑,从后头开了门,进出吃喝都在那边。
宋俊英见老爹当场气晕,还担心好几个小时,后来跟到医院,说是没什么大事,愧疚之心瞬觉飞到九霄云外,溜出医院跑到街上买吃买喝,自己还看了场电影,捧着一杯冰快活的回家。
宋振骐乘着小汽车回家,黑着脸清场,回房取了自己的马鞭预备关门打狗。
俊英一见情形不对,跑得b狗还快,冲进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反锁了。
宋振骐刚从市政府回来,一身深se笔挺的军装,正中五粒jing光钮扣颗颗系好,缝线笔直的袖口别着宝蓝se钻石袖口,衣服上摆一丝不苟的扎进k腰带,一双腿又长又直。他的个头很高,脸颊立t,r0u身被军装一丝不苟极尽完美的包裹着,显得有些削瘦。
家里人人都怕他,唯独小不点俊英不知天高地厚,也许是记忆中还残余着大哥哥给自己讲童话故事的记忆,也许就是纯粹野惯了不受管束。总之她笑眯眯的靠在门背上捂嘴偷笑,想必大哥哥也不会真拿她怎么样。
宋振骐手上端握着马鞭,一下一下的拍着自己的掌心,嗓音轻飘飘的带点暗沉:“俊英,开门。”
俊英吭哧吭哧地笑,笑声从手指缝里露了出来。眼睛眯成两条弯月,笑成一只小老鼠。
“我数三声,如果你不开门,大哥对你就不客气了。”
宋振骐在那边数,俊英仍旧没有当成一回事,pgu流氓似的左边扭扭右边扭扭,木板那边才数完一个“3”,大门哐当一声发出强烈的震动,俊英的pgu刚好靠着门板,于是狗吃屎一般往前趴到地摊上。
她这才真正吓到了,膀胱处受到震荡,立即尿了一点儿。
俊英m0了m0k裆,瞬间满脸cha0红,黑葡萄的眼珠子挂了两颗泪珠要掉不掉,她赶紧翻了个身朝外结结巴巴的回应:“哥、大哥、大哥...别踹了....”
宋振骐给过她机会,接下来准备下狠手,自然不会听她的。
房门哐哐哐的大动,门锁处嘎吱一下,木纹裂开,再来两下,这门就彻底报废了。
俊英脑子灵光,惊惧的同时没忘了给自己叫援兵,p滚尿流的半爬半跑到床头的木柜便,捉了金hse的手摇电话颤巍巍的拨号码。
二哥和三哥自结婚后就搬出去了,离老宅不算远,也就半个时辰的车。
哇,半个时辰?
俊英脑子蒙圈,但不求他们又能求谁呢,老爹早就不管她了。
俊英心急火燎的,一米四的小个头原地蹦跶跳脚,完全不敢朝门边看,那头电话一通,她长大嘴巴岔子哇哇大哭起来。
宋振峰刚刚吃了晚饭,正跟太太讨价还价去买辆新的小汽车,突然接到小妹电话又听其大哭,心中纳罕,开口劝慰:“小宝贝,小乖乖,你怎么哭成这样,发生什么了?爹不行了?”
“你、你爹才不行了!”俊英ch0u泣着喊救命:“大哥快要把我的房门踹烂了了,二哥,你快来救我呀,大哥会打si我的!”
“小丫头片子瞎说什么,你才多大,十三岁,大哥顶多嘴上训训你。”
“呜呜呜...二哥,”俊英软着腿,打着哆嗦,门已经被人踹开了。
宋振骐轻轻松松踢开落在地上的大半个金属门锁,反手带上房门,没他的允许,佣人也不敢贸然凑近。
他敛着眉,从俊英手里ch0u了听筒放到耳边:“二弟吗?”
“是是是,大哥,宝贝又不听话了吧,该教训教训,我支持你。她现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爹又管不住,都靠你了大哥。”
宋振骐嘴边扬起一丝笑:“嗯,好,挂了。”
俊英要是知道二哥这样出卖她,不晓得要伤心成什么样,不过她永远不会知道了。




荒唐言 尿裤子
宋振骐挂了电话,挪开电话机,就这么在一米高的柜子上坐下。
他玩转着手上的马鞭,目光像是最严苛的机器,审视着俊英,白bainengneng的圆脸,长的甚好水灵灵的惹人怜ai,可是这人不珍惜,头发三七偏分像个小少爷,鼻涕眼泪涌到嘴唇上,粉粉的舌尖冒出来一卷,吃了一嘴咸味又朝外呸呸的吐,上身是男士宽松的白衬衣,扎进卡其se五分短k里,一双腿直直的细细的,脚上陪着白se长袜和黑皮鞋。
这到底tamade是宋家四小姐,还是宋家小少爷?
宋振骐用马鞭指了指小妹:“把衣服都脱了。”
俊英瞪眼,黑葡萄的眼珠子瞪出白se,她扯住下摆:“才不要。”
宋振骐二话不说,当空ch0u下一鞭子,技巧力道角度刚刚好,鞭尾从俊英肩膀斜身往下到腰后,一条细细的红se血痕从衬衣表面渗了出来。
俊英只觉身上麻了一下,接着是尖锐到刺破头皮的疼痛,痛道极致叫出来也是哑的。
“不要大声嚎,被人听到是你没脸。”
宋振骐站了起来,一步走到小妹身前,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头顶的暖光灯,他挑起小妹圆润的下巴,掰开咬住下唇的牙,送了两根指节去她的嘴里,里面温热柔软,小舌无处安放,灵活的跳跃着扫着他的手指。
宋振骐压住她的舌头,捏到指尖搓了两下这才ch0u出手指,左一下又一下的在她的侧脸上擦g。
俊英眨巴着眼睛,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刚刚大哥把手指cha进来,她流了好多口水。
“好了,脱吧。刚刚那一鞭子是手下留情,擦点药就好了。”
俊英的身t还在麻痛的余韵里,解扣子的手哆哆嗦嗦,几粒贝壳珠光钮扣解了好半天。
她含着泪撅着唇,慢吞吞的脱了自己的衬衫,白若陶瓷的肌肤上,泛着水滑的光,很有些r0u感,却又不胖。肩膀圆润很值得握一握,腰部纤细没有小肚子,软软白白的肚皮可ai的上下起伏。她两手还着x,佝偻着背,含着下巴由下往上望向大哥,乖乖放低身段:“大哥哥,这样行了吧。”
只要他不ch0u她,叫她怎么样都可以了。好后悔,早知道刚才早点开门呀,真是笨si了!
俊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她心觉有一点点羞,但也不是那么羞,这是给她小时候把过尿的大哥哥,而且她一向自认为自己是天下无敌的假小子,大哥看一看盯一盯又不会少一块儿r0u。
宋振骐用鞭子拨开她的手,俊英抵挡了一秒发现没用,便放下了手垂在身t两侧抓紧了k子。
宋振骐发现站着自己太高,不利于审阅,于是往后坐到床边,两腿自然微张,单手撑在膝盖上:“你过来点。”
俊英蚂蚁似的挪着步子,到了大哥的腿边。
宋振骐的目光动她的脸部往下,自然地看向她的x口,平平的部位隆起两只小包子,顶尖是极淡的缨红,se泽太过清淡,于是他伸手半握住小妹的右x,太小,一巴掌都兜不满。
他动手r0u了两下,发现里面还有yy的块状物,俊英嗷的一声叫起来,身t往后缩:“好酸好痛啊!”
宋振骐放下马鞭单手抄过去握住她的细腰,敛目低声道:“别动。”
他再次拨开小妹抱x的手,带着刮痧粗粝指纹的指尖落到小n的顶端,富有技巧x的刮擦拨弄,不消半分钟,樱se的n头竟然也粒了起来。
俊英觉得大哥哥刮弄的地方好痒,那丝麻的痒意窜过腹部直冲腿心,竟然又有了尿意。
她的脸上烧了起来,呼x1也变得急促,那红霞往下蔓延到脖颈。
宋振骐倒是没多想,他寻思的事很简单,要是小妹的n发育的好,还会像现在这样不男不nv?
他给她r0u了两分钟,便收了手,叫她继续脱衣服。
“可是...”俊英夹着腿,当真害臊了,那里sh哒哒的,脱了大哥哥会嘲笑她尿k子吧。
这么大了还尿k子,这谁也不能接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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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言 很热吗?
宋振骐其实很想ch0u根烟,但是面前这孩子,有样学样,有多坏能学多坏,单单从行为品x上讲,没有哪一点像是生在他们宋家的,哪怕是厨房里做采买的小安,他生的仔都b俊英有规矩,强上百倍不止。就算是街上一条癞痢狗,见着投r0u的好心人,也会低头好意摇摇尾巴,尽力做条惹人喜ai的好狗。
世道这么乱,战局永远不稳定,政局永远在sao动。多的是人流离失所,北家南迁,老老幼幼面h肌瘦没米下锅。
有些人的命是多么的低贱,就有多少人的命,好的让人嫉妒。
宋振骐自然不会嫉妒自己的小妹,也不为那些时不时暴动闹革命的平民惋惜哀悼,只不过呢,他越看这孩子,越觉得她根本没资格生在他们宋家。如果俊英是个男孩子,宋振骐还能接受一些,他二弟振峰也不是个多么上进的好青年,娶了吴家二小姐,镇日上班混日子,有时间便外出消遣,没有多出se,但也没有多出格。三弟振豪稍内敛,不过做事向来细心负责。俊英不一样,她是个nv孩子,可是做的所有事情没有一件,能让人赞上一句,连最简单的、无需努力的“善良”,都谈不上。
无才、无德、无品行,光长着一张水灵灵的圆脸瞎胡闹,非男非nv,他们宋家祖坟是不是埋错地方了?
宋振骐越思量越烦恼,b烦恼更多的是怒意和不屑。他对自己要求极端严格,基本上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做事永远讲究效率,不ch0u大烟不赌博不养戏子不好斗,全心全意为党国服务。
他此刻已经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曾经疼ai过这个小宝贝,就算想得起来,他会认为自己瞎了眼,品味低劣。
宋振骐如此刻薄无情,俊英是看不懂也想不到,她只现在很为难到底要不要脱k子。
就算是有点儿怕,有点儿羞羞为难,说到底,还有些好玩呢。
她努着嘴,瞪着水汪汪的黑葡萄央求:“大哥哥,就这样吧,我知道错啦。”
宋振骐心道,可是你并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呀。
他沉着脸,拒绝她的祈求,这个二皮脸,脸皮堪b城墙,非得用大pa0轰上一轰,让她知晓这日子可不是她想怎么过就怎么过的。
“脱吧。”宋振骐单手撑在膝盖上,右手指尖闲闲的落到俊英肩膀右下方的鞭痕上,稍稍用力,新鲜的r0ut沁出两颗血珠,拥有饱满的形状和红宝石的se泽。俊英呲牙尖叫,被大哥的目光狠狠一s,立即咬唇瘪嘴,眨巴着眼睛落珍珠豆豆。
宋振骐拉过她的肩,长舌伸过去,卷了那两滴血yeg入口腔,咂m0着品味了两秒钟,微甜的味道,完全尝不出腥气。
俊英的身t有些僵,大哥薄而热的唇贴到肩膀处,她的头皮贯了电似的麻了一阵,五脏六腑微微全部惊奇的颤抖。
“唔...”俊英的脸仿佛放到火盆上方烘烤,热出了汗水。
宋振骐浅尝辄止,脸上终于带了丝浅淡的笑意,眼皮下垂,也不看她,手上玩着y软有度的马鞭:“继续啊,我没什么耐心。”
俊英下了狠心,一把扯下自己的短k,踢踏着甩到一边。
她站的笔直,x口往上挺,双手抱x雄赳赳气昂昂的掩饰尿k子的心虚,整一个不l不类的假小子。
宋振骐哦喝的笑了一声,带点惊讶的用手掌盖住俊英白se内k的底部:“这是都sh了?”
他低下头,拨开三角内k,手指轻易的触到软而粉的两片r0u质,果然连毛都没长。
他的手指横向卡在细缝中间前后滑动了两下,清亮的水泽涂满的指节,他收回手两指摩擦,继而放到鼻下轻嗅,一时也分不清是她的尿ye还是蜜汁。
俊英的某处被撩拨到,哆嗦着摇晃了一下,忍不住还手抱住自己的x,喉腔破出怪异的sheny1n声。
宋振骐拧眉望过来:“你怎么了,很热吗?”




荒唐言 我g死你
俊英心神摇曳的望着大哥,眼前已经有了重影,大哥怎么这么会折磨人呀。
宋振骐仔细探查,见一身好r0u的小妹,肌肤上渗出了光泽,x口的n头谆谆可怜的立了起来,她夹着腿抱着x,x口起伏不定,一脸的软烂,好像一双笔直幼细的腿也站不住。
“你这不是享受到了吧?”
惊奇和惊愕同时涌上心头,宋振骐顿时啼笑皆非,冷笑一声,起身摁着小妹的肩让她光溜溜的上半身趴在床边,扯下shilinlin的内k退到膝盖。
“啪啪!”
ch0upgu的声音极其响亮,余音绕梁三圈不止。
俊英开始还不觉得疼,一片发麻,麻意散去,终于t会大片大片的痛意,于是极力活鱼似的弹跳挣扎。
俊英的pgu很翘,圆溜溜的,还很饱满,实在是超级耐打,宋振骐一手定住她的双手,一手毫不客气大力ch0u打。
俊英以为也就打两下,忍忍也就过去了,没想到大哥一连啪啪啪啪止不住的ch0u,打地非常有规律,平均间隔两秒左右。连续ch0u三下之后还会好意的r0u上一把,r0u完继续ch0u。
不消五分钟,俊英涕泪之下哇哇大哭,扯开嗓门大嚎:“痛si我了大哥!啊啊啊,爸爸救命,二哥救命,三哥救命啊...好痛好痛!”
她喊完所有的救星,奈何心目中的救星在平日里已经被她得罪地上了火,不会为她心疼丝毫。
楼下的帮佣听到小姑娘的嚎叫声,你觑着我,我觑着你,互相心照不宣的偷笑不止。还是管家先生过来将人遣散了。
见没有救星从天而降,俊英恨上了世界上所有人,开始胡乱诅咒大骂,直直骂到了自己的祖宗十八代。
宋振骐气的汗毛站立,俯下身凶意凛凛的加她闭嘴,俊英破罐子破摔,转头朝大哥吐口,满嘴喷粪。
“很好,真好,不打一下你还真不知道你的嘴能脏成这个样子。哈,不错,有志气!”
接下来一个小时,宋俊英遭遇了人生第一次惨烈的毒打。
宋振骐的躯t紧密严实的包裹在军装内,显得削瘦又有美仪,加上手握重兵的气势和上天厚ai的英俊,很值得所有见过他的nv人ai上一ai,只不过,他此刻也有些气喘,两颊冒出了薄薄的汗ye,一张脸却让旧有些苍白——天生的苍白,连带着唇,也显不出健康的红,是喑哑的暗红。这么白的脸配上如此神秘刻薄的唇,在俊英眼里成了妖魔鬼怪,这妖魔让她痛的翻滚折腾,让她吃了自己的鼻涕眼泪,让她丧失了“男人”的尊严,他还有心情解了衣扣脱掉外套,仅着一件白若雪山的衬衫在一旁悠闲的休息。
可惜她哭哑了嗓子,已经骂不出来。
宋振骐终于还是点了根烟,这坏胚,就算不学他,真想学也会从旁人身上学,他也没必要为难自己。
青烟袅袅,宋振骐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最后一段烟头,目光飘向红铜的大床,绣着jing致云纹的被面,上面躺着一只可怜虚弱的癞子,蜷缩成大猫似的一团,身上青青紫紫斑斓有致,大猫儿捧着自己的脸ch0uch0u搭搭的,嘤嘤的哭,哭声中夹杂着呢喃。
不用想,他也知道这癞子嘴里没好话,好好的大家小姐不做,竟然ga0成了地痞小流氓。
男人掐着烟将她的一双腿扯过来,俯身问道:“还听话不听话了?”
俊英特别有志气的回了句嘴,道“你等我长大,我gsi你。”
“别。”宋振骐无声的笑,“大哥怕你不懂怎么g,亲自来教教你怎么g。”
他回身掐了烟头,折好袖子,先用马鞭细而柔软的鞭尾将俊英的双手绑到头顶的铜柱上,一条沉重的大腿压住弹跳的白皙小腿,男人修长的大手cha入耻骨之下的缝隙里,无甚前戏的款款入了两根手指。
宋振骐对小妹没有q1ngyu,因而能够理智的发挥出应有的手段水平,时而慢着做水磨工夫,时而快的jing密有序。
俊英小小薄薄的x膛高高挺起,殷红自上而下的染便了全身,五彩斑斓的躯t无序的扭动挣扎,她嘶哑的叫上渐渐带上q1ngyu的动荡...不过这一切在宋振骐的面前,全是无声的,莫名绚烂的se彩和黑白之间自然切换。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小小ai好——素描,如果手上有一只铅笔,或者说这只铅笔正在他的脑海里,笔间沙沙而动,描绘出一幅简单的篇幅。
宋振骐开始发热,密密的汗ye从背后的白衬衣中渗透出来,为了符合自己的审美,他伸手去抓俊英的头发,拨弄着ga0了个凌乱的起码肖似nv学生的发型,俊英闭着眼睛,眼睫浓密,眼角点缀着晶莹的泪珠。脖子朝旁拧成修长别扭的姿态,好似大手稍稍一握,就能轻易折断。
他忽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先前自察的无情,俊英这时候的样子——是真可怜,真可ai。
宋振骐忘了她的所有缺点,这孩子返璞归真,ch11u0的身t带着脆弱又让人渴望的美感,如果她一直这样下去,他会重新当回一个宽怀温厚的大哥。
于是他俯身下去,给了俊英一个吻,暗红的薄唇带着热度贴上去,俊英半张着嘴巴好似等待已久,小舌立即钻了出来t1an舐着他的唇缝。
这倒吻仍旧没有q1ngyu,是纯粹的水ye交融,你需要我,我愿意给你。




荒唐言 没毛鹌鹑
俊英乖了好些时日,只要大哥在家,她必定化妆成秃毛的鹌鹑一枚。
她拨弄着面前的米饭,不想吃又要强迫自己吃,无他,大哥已经抓住了自己无数的弱点,她不敢轻易招来黑脸和惩罚。
俊英躲在自己的刘海后面t0ukui着宋振骐,大哥没怎么动自己的饭食,手边放了杯热茶,双手摊开晚报抖了抖,纸片发出哗啦啦脆脆的声响。
俊英隔着报纸瞪了他一眼,很想继续恨他,恨他的残暴和可恶,可是么,这个恨并不单纯,想的越多她的脸就越红,简直一粒米饭都吞不下去,牙齿将饭粒咀嚼成渣水,自然的顺着喉腔下去。她咬住银筷的顶端,不小心崩了牙,差点当着大哥的面甩了筷子大发脾气。
宋振骐,你你太可恶了!
俊英暗暗发誓,一定要报仇。
报仇的yuwang如此强烈,她绝不承认是因为腿间又流出了汁ye,怪异的瘙痒深入骨骼,好似有人在她的骨头缝隙里洒了药,她想挠却挠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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