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奸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磕蹦
“叮咚!宿主知道了天子的秘密……有什么感想?”
吴凡不吱声。
“叮咚!自古天家最无情!为了江山,天子连自己同甘共苦三十余年的妻子都能杀掉,有谁不能杀?”
“叮咚!宿主现在是有利用价值,要是没用了呢?再者,宿主知道被人家当成什么吗?呵呵呵!如宿主所言,就是传宗接代的种/马!宿主在别人眼里,依旧是个不入流的小瘪三罢!或许……连种/马都不是,只是一条被豢养的狗!人家说咬谁,宿主就要去咬……。”
吴凡坐起身。面色阴冷“闭上你的臭嘴!教唆我?挑唆我?用得着你!一边完儿蛋去!”
“叮咚!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叮咚!心有多大,天下有多大!”
“叮咚!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吴凡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咬着牙齿,道“我让你闭嘴!”
“叮咚!最后一句!有心者,事竟成!”
系统不再哔哔。
吴凡却是心烦气躁。头脑中一片混沌。
退出系统。
吴凡深深的吸口气,瞥一眼身旁的黄忠。起身直接走。
黄忠抱上几匹白绢,麻利的跟上。
那几匹白绢。要用来装扮冠军侯府,毕竟是国丧,需要做出样子。
同时。
也用来掩饰吴凡与老太监罗元见面的痕迹。
……
……
独孤皇后的倏然薨天,使得洛阳城的喧嚣,得以平静。
至少七天之内,所有人都保持足够的理智,克制自己没做出格儿的事情。
归元二年,三月一日。
清晨。
独孤皇后出殡在即。
作为曦月长公主驸马,吴凡陪同杨淑娴一同参加。
自七天前于系统空间出,吴凡显得少言寡语,心思深重。
系统的话,仿佛是一双手,充满魔力,开启吴某人心中的盒子——那其中,装满野心。
杨淑娴静静的站在吴凡身边,轻轻拉了吴凡一下。
吴凡回神。
“出殡!!!”
太子杨勇大声的呐喊。
帝国皇家的丧葬,并不奢侈,不过却也要远胜于其他人家。
栖凤宫前,站满了人。
独孤皇后的幼子鲁王杨烈手持引魂幡,走在最前端,其后跟着同样做引魂人的侍卫六十三人。
送往队紧随,宫中的嫔妃、公主、皇亲国戚,都需亲自上阵,有的持万民伞,有的捧着“烧活”——吴凡与曦月长公主,便是这里头的。
“起棺!!!”
太子杨勇再次大喝。
太子杨勇、汉王杨武分列左右,伴侍卫一百一十八人,每四十人轮流抬行,不到陵前,不准停下。
天子扶棺而行。
文武百官呼呼啦啦的跟着。
送葬队伍的最后,有大批的和尚、道士、尼姑、道姑、喇嘛,具皆身着法衣,手执法器,不断地吹奏、诵经。
浩浩荡荡,几近五千余人。
帝国的皇陵修建在东北方向,差不多有二十余里的路途。
早在几年前,杨天子已修好自己的陵墓,独孤皇后要葬在他的陵墓旁边。
洛都城的百姓,夹道相送。
坦白来说,独孤皇后在位多年,并无出彩之处。
或许……
与帝国的规则有关吧!
大隋的高祖皇帝有感于汉王朝、晋王朝严重的宦官乱政、外戚乱政,立有祖训,不允许任何宦官与外戚参与政事。
驸马不可参与政事,不可任职,便属于其中的一条硬性规定。
似吴某人这种,乃身份特殊,并无先例。
由此。
独孤皇后不敢有任何作为,大隋根本不需要她有什么作为。
如果非要说什么,那只有——独孤皇后的节俭是出了名的。
时近正午。
送葬队到达皇陵。
“落棺!!!”
太子杨勇声音颤抖,强忍着哭意。
“天子诏!!!”
内侍大太监黄德随之站出来。
“静听圣言!”
众人躬身。
内侍大太监黄德取黄绢卷轴打开,宣读道“朕承天命,钦绍鸿图,经国之道,正家为本。夫妇之伦,乾坤之义……丧偶之痛,南雁单飞……独孤氏贵淑贤德,母仪天下……谥号为睿,加封贤孝文皇后。”
一大段下来,多数是溢美独孤皇后的言辞,少数为叙说杨天子心情悲痛的话,只有最后的一句话,才是给独孤皇后一生盖棺定论的。
“礼送贤孝文皇后!!!”
太子杨勇哭着三声疾呼。
刚刚起身的众人,再次躬身。
天子用双手给独孤皇后的棺椁,洒上第一把土。
“归去来兮……”
冥乐奏响。
“母后!母后!!!”
“呜呜呜……。”
哀鸣大作。
太子杨勇哭得很伤心,一边捧土一边哭,连手被石子割伤浑然不觉。
汉王杨武一样悲伤,但他的悲伤中,始终透露着对太子杨勇的恨意……在杨武看来,如果不是杨勇非要废掉自己的太子妃,改立那位狗屁昭训,气到独孤皇后,独孤皇后岂能因伤寒加重病情,抱病而去?
汉王杨武与太子杨勇,注定不再是兄弟,而是仇敌。
杨天子仰头闭眼,口中喃喃,泪水自双颊流下。
但。
仔细看,杨天子是睁开眼的,目光一直定在太子杨勇身上。
几天来,太子杨勇每日守在改作灵堂的栖凤宫,不吃不喝,颜面憔悴,身体瘦的风儿一刮便要倒。抬棺的时候,他几度差跌掉,咬破了嘴唇儿硬扛着……太子杨勇表现出自己的孝道,让天下人侧目的孝道,以及让杨天子满意的孝道。
自家人管自家事儿。
从孤独皇后下葬的那一刻起,吴凡浑浑噩噩的脑袋,瞬间变得通明,他的精气神儿节节攀升。
不为别的。
吴凡知道——关于自己的撕逼大战,马上继续!
大奸雄 第三百二十四章 继续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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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元二年,三月四日。
独孤皇后下葬后第三天。
独孤皇后下葬后第一个早朝。
天子杨俭端坐龙椅,面色不似此前那般蜡黄,多了几许红润,眼中的目光恢复威严。
内侍大太监黄德拂尘一扫,尖声喝道“有本启奏,无事早退!”
“儿臣,太子杨勇,有本要奏!”
太子杨勇身体、精神状况并不好,整个人比原来瘦很多,神情憔悴到极。
杨天子挥挥手,道“奏!”
太子杨勇跪伏于地,叩首三次,语调低沉“儿臣,请罪!”
请罪?
朝堂上的人,反应不同。
楚王杨珏、汉王杨武、蜀王杨雄,却是冷眼旁观,看看他们的兄长,准备出什么招。
杨天子面无表情,问道“请什么罪?”
太子杨勇神色肃穆,躬身再次拜礼,言道“百善孝为先,大隋以孝为本,以武立国。儿臣驽钝,不识武略。儿臣不孝,以致母后病情加重,终……”,太子杨勇悲切而哭,大声道“儿臣可以不识武略,却不可以不孝!儿臣为父皇长子,当为天下表率!愿……愿往皇陵,于母后墓旁结庐,守灵三年,以全孝道!”
杨天子的目光中闪现出赞叹。
没错!
就是赞叹!
太子杨勇近几月昏招迭出,导致本稳固的储君之位剧烈动摇,几欲丢失。
杨天子对太子杨勇也心生不满很多。
不过。
出于慎重考虑。杨天子给太子杨勇最后一次机会。
太子杨勇抓住这个机会,给独孤皇后操办丧事时。表现出无与伦比的孝道,令人侧目的同时。暂时提高自己的声望。
此番太子杨勇提出为独孤皇后守灵三年,其中意图相当明显……
假若杨天子答应让太子杨勇去守灵,那么,太子杨勇便坐定大孝子的名头,三年之内,谁都不能够用德行有亏等手段攻讦他,从而保证他的太子之位更加坚实!
不错!
杨天子心中默默头。
不过……。
杨天子看向其他儿子,等待其他的儿子出手。
太子杨勇的事儿,不会轻易得逞。其他三位皇子既要夺嫡,怎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三年的时光从眼前白白流逝。
有句话说得好——夜长梦多啊!
楚王杨珏老神在在的低头看鞋尖儿,仿佛自己的鞋尖儿上长出几朵花一样。
汉王杨武对太子极为不满,此时出言道“启禀父皇!太子是帝国皇储,理当辅佐父皇,孝道之事,儿臣愿意代劳!”
汉王杨武与太子杨勇同为独孤皇后所出,他这一开口,顿时坏掉太子杨勇的好事儿。
楚王杨珏面色一变。不能够淡定下来。
汉王杨武本在军中名望颇高,加之背后有骠骑大将军杨素为首的世家士族支持,实力最强,眼下再让他博得一个至孝的名头。别人还玩不玩儿啦?
楚王杨珏正待说话,蜀王杨雄却抢先一步。
蜀王杨雄上前,道“事有先后缓急。儿臣以为,此事当延后再议!”
杨天子微微挑眉。问道“蜀王有其他事情?”
蜀王杨雄不吱声。
“臣!言官刁德,有本要奏!”
文官序列。走出一位四十余岁的言官,此人生的浓眉大眼,正气禀然。
杨天子一伸手,道“奏!”
刁德袖子一甩,抱拳拱手,声音铿锵“臣!言官刁德!请诛国贼!!!”
满堂哗然。
杨天子眉头紧皱,他已经知道刁德说的是谁,明知故问的说道“自朕克成大统即位以来,不敢说英明神武,亦算得上兢兢业业。昔年有孝帝之乱,天下三分,为免百姓受苦,朕修葺兵戈,南征北讨十余载,定鼎天下。如今四海升平,民生丰富,文臣敢谏,武将敢战……哪里来的国贼?”
刁德大声道“冠军侯吴守正!”
刁德振振有词“此獠心思不正,品行不端,胆大妄为!陛下若再放纵下去,哪怕他现在不是国贼,将来必是!”
“哼!”
一声闷哼随之响起,众人侧目望去。
向来与吴凡交好的金吾卫将军宇文成都,心生不忿,忍不住出言道“照刁言官的说法,我还说刁言官心思不正,品行不端,将来是国贼呢!”,顿一下,宇文成都饶有兴趣儿的问道“或者说,刁言官通晓后世?不若给在座的诸位都算算,命数尚有几何!大隋的天下……。”
言官刁德面色一白,连忙打断宇文成都的话,喝道“尔一介鄙夫粗汉,莫要胡言乱语,颠倒是非!”
宇文成都挑挑眉毛,冷哼道“我说话就是胡言乱语,颠倒是非?你说话就是义正言辞啦?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我饶不得你!”
言官刁德不搭理宇文成都,而是躬身拜礼道“金吾卫将军语出威胁,望陛下为臣做主!”
杨天子摆摆手,道“金吾卫将军宇文成都,殿前失仪,脊杖一十!下去吧!”
“喏!”
宇文成都抱拳拱手,直接出走殿外。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杨天子是在保护宇文成都,不要他牵连到这件事情中。
明眼人一样能看得出来,刁德,不过是个探路石,连个目不识丁的武将都挤兑不过……太扯了!
杨天子道“召冠军侯吴守正前来,当面分说清楚。”
……
……
半个时辰后。
“臣,冠军侯吴守正,拜见陛下!”
吴某人站在乾阳殿上,先给杨天子拜礼。
杨天子调整下坐姿,严肃的说道“冠军侯,朕召你前来,是为明辨是非,判断善恶。”
吴凡再拜“臣,静听圣言!”
杨天子看向刁德,道“刁言官!冠军侯当面,你说他心思不正、品行不端、胆大妄为,将来会成为国贼……说说吧,他是怎么个心思不正、品行不端、胆大妄为,又是怎么会成为国贼!”
言官刁德大声道“吴守正出身市井,常带奸猾邪气。投机钻营,目不识丁。不过仗着几分运道,坐到这冠军侯的位子!然,其贼心不足,人心不满,竟然残杀无辜,以冒军功,手段残忍,令人发指。称其卑鄙下流,恬不知耻,亦不为过也!”
吴凡眨巴眨巴眼睛,呵呵一笑,不卑不亢的反驳“我乃吴国公之后,因祖训不得出将入仕,故而大隐隐于市井,非刁言官所言市井小人,目不识丁。我一身武艺,与敌阵前搏杀,所受刀箭伤痕二十余处,非刁言官所言投机钻营,靠运气才得到丰厚的赏赐。至于我的军功,刁言官可以去求证靠山王,去求证前将军,去求证兵部尚书,如果有作假的地方,我愿领罪受罚!”
看着言官刁德,吴凡慢悠悠的说道“我反要说刁言官,尔不过是一介穷酸书生,仗着有几分口舌之利,做得这言官之职。尔食君之禄,却不忠君之事。尔终日不想民生疾苦,尸位素餐,只顾眼红别人立下功勋,口出恶言相向,进献谗言,混淆视听,陷害忠良,殊为可恶!”
双手抱拳,吴凡声道“臣,冠军侯吴守正,请陛下治言官刁德欺君之罪,及恶逆之罪!”,吴某人阴测测道“刁德当年举孝廉,是贿赂地方长官而获!他在家对父母恶语相向,对兄长殴打谩骂,邻近皆知。似此等人,居然敢大言不惭,指责他人过失,真是不自量力,臣若是他,定把自己浸死在粪池!”
刁德暴怒“黄口小儿,尔敢污……”
“闭嘴!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奸佞之辈,腌臜之徒!”
吴凡扭头怒吼,一时间吓的刁德不敢言。
杨天子冷哼一声,道“来人!把言官刁德拉下去,送往大理寺,查证其举孝廉身份,是否有恶逆之罪!”
看向吴凡,杨天子又道“冠军侯吴守正殿前失仪,脊杖三十,殿内执行!”
“咵咵咵!”
几个羽林卫走入。
吴凡褪下上衣,双手交叉,架起肘子,拱起后背。
“嘭嘭嘭!!!”
大殿内,剩下的只有棍棒敲击皮肉的声响。
探路石刁德直接被吴凡干掉,让不少人心生异样。
关键在于……
吴某人用的手段,忒埋汰啊!
前几天的吴之旭,被吴凡扣上一内乱的帽子,大理寺那边儿审理完毕,半月后问斩。
现在的刁德,脑袋上更是戴着让人愤怒的恶逆罪名,估计肯定活不成了。
再傻的人都知道,吴凡定早有准备,类似这些御史言官,不过是送菜。除非屁/股真的干净,让吴凡搜集不到他的罪名……可惜,混迹朝堂的,哪是清清白白?
剩下的办法——
唯有出面的人,身份上足以让吴凡不敢耍此等小手段。
“儿臣,蜀王杨雄,有本要奏!”
蜀王杨雄不得已站出来挑大梁。
“嘭!”
最后一下脊杖打完。
吴凡不管背后的血肉模糊,穿上衣衫,等待攻击。
杨天子看了眼自己的儿子,目光闪现一丝失望,却依旧挥手道“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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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奸雄 第三百二十五章 狠狠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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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皇帝在位时,李氏、萧氏二贼,相继背反,从此拉开长达百年之久的三国纷争。父皇恩威浩荡,布仁政,养悍卒,励精图治,南征北讨二十余载,天命所归,终结乱世,中兴帝国。”,蜀王杨雄侃侃而谈,丝毫不像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天下初定,理当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安抚人心,平定百姓战乱之悲痛。然,冠军侯吴守正,手段残暴狠戾,于荆州大肆屠戮,加重仇恨,此诚非帝国治民安民之策也!儿臣以为,当诛杀其人,列于荆州襄阳城,去南人心中悲痛,归天下心。”
小崽子说得真狠啊!
吴某人心中暗骂。
抿抿嘴唇儿,吴凡大声道“蜀王殿下偏听旁信,未免过于夸大其词!如果以蜀王殿下的观来说,我认为,治乱世不可不战!杀人安人,杀之可也。攻其国,爱其民,攻之可也。以战止战,战之可也!如果放任造乱者生事,一味的姑息养奸,帝国威严何在?江山如何和平?百姓哪里会安居乐业?内乱不止,外患怎御?难不成蜀王殿下以为,大隋一统天下,四海便生平了?莫要忘记,就在帝国的北边,尚有分而合之的突厥虎视眈眈,西北大地尚有羌族、吐蕃人狼子野心!”
蜀王杨雄面无表情的盯着吴凡,言道“那也不需要你这种人去操心!大隋的文臣敢于死谏,武将敢于死战,个个都是能保家卫国的忠臣良将!而你。无有调令敢私自杀人夺兵,有图谋不轨之嫌!残暴无道。滥杀百姓,乃十恶不赦之大罪。为得功勋。不惜擅自出师,丝毫不体恤士卒的性命……”
吴凡打断蜀王杨雄的话,哈哈大笑,摇头不已,道“蜀王殿下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叫人心寒呐!我所杀之人,具皆有罪,绝非为一己私利而杀良冒功。此,有人证、有物证。我不知殿下你、乃至其他人口中的凿凿之词是从何处来。我只想说……”,吴某人稍顿一下,铿锵有力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好!”
武将臣班中,顿时有人大声叫好。
吴凡扭头过去,瞥了一眼,是个生面孔。
此人身高八尺,腰大数围,双手过膝,须髯浓郁。好似山林中的野熊,一身儿金锁甲,被他要撑爆一样。
那人对吴凡抱以善意目光,大声嚷嚷道“有罪的人没人去说。反倒攻讦有功的人,帝国若就是这么个帝国,怎叫人心不寒?我不服!”
“哼!”
冷哼声响起。
卫尉寺少卿王烁不阴不阳道“自家人向着自家人说话。自说自话啊!”
自家人?
吴凡心中发愣。
转念间。
吴凡恍然,那人定是靠山王的义子之一呀!不然的话。哪有人给他说话?
那人拳头一握,大喝道“狗贼!你敢站到我面前说吗?”
卫尉寺少卿王烁自忖大殿之上。哪怕这个,迈步便要过去。
杨天子皱眉,道“虎贲将军殿前失仪,脊杖三十,殿内执行!”
虎贲将军?
大太保卢方啊!
吴凡了解对方的身份了。
很快。
虎贲将军卢方挨打一顿。
杨天子站起身,道“朕闻尔等所言,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呀!如此辩论下去,费时费力……左丞相?你有何高见?”
杨天子直接把朝堂上的大佬拉出来轮。
左丞相郑岢转着眼睛出列,慢吞吞的打太极“有功,当赏。有罪,当罚。”
杨天子根本不打算放过郑岢,有问“那你说,冠军侯……是有罪,还是没罪?”
“这……。”
左丞相郑岢一时间被问住。
杨天子背负双手,也不着急,满满的等待着。
左丞相郑岢见躲不过去,叹道“冠军侯吴守正,没有调令,却私自领取州府兵,进击贼人……虽有罪,然,事急从权,立下功勋,使得霍乱平息。臣以为,功过参半,不妨功过相抵,不罚、不赏、不提倡、不表彰,而后令其于家中多读黄老儒学,去心中戾气,莫要再生此等事情。”
“嗯!”
杨天子头,并不知可否。
杨天子目光投向另外一位丞相,道“右丞相,你怎么看?”
右丞相崔石,字宗明,出身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七宗五姓之清河崔氏。
崔石时年六十有二,体弱多病,已处于半隐退的状态。
杨天子不知是怎么想的,让崔石在帝都静养,不准他致仕还乡。
老爷子须发皆白,从赐坐上站起,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臣……年迈,眼花耳聋……陛下,陛下刚才说什么?”
典型的倚老卖老,装起糊涂来。
杨天子拿他没辙,笑一笑,道“诏!右丞相崔宗明,廉直奉公,沥胆堕肝,当为天下表率!赐玉璧一双,布帛百匹,车架一座并良马五双,入朝不趋,赞拜不名!”
崔石躬身拜礼,依旧要死的模样“臣……谢陛下隆恩!”
杨天子眉毛一挑,目光看向骠骑大将军杨素“大将军,你怎么看?”
“咳咳咳……。”
杨素顿时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从赐坐上站起,风儿一吹便要倒的摇摇晃晃。
右丞相是装糊涂,骠骑大将军是装病。
杨天子一笑,言道“诏!骠骑大将军杨处道,忠诚果敢,劳苦功高,当为天下表率!赐明珠一斛,布帛百匹。车架一座并良马五双,入朝不趋。剑履上殿!”
骠骑大将军杨素断断续续的回答“臣……臣……谢陛下……隆恩。”
杨天子索性不一一名,只把左丞相郑岢推到前头“尔等以为。左丞相之言如何?”
众臣是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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