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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奸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磕蹦
好巧不巧的,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打着与吴某人一样的主意。
吴凡顺手将他们逮起来,进行刑讯,一方面是搞清楚他们的来路,另外一方面……准备嫁祸给他们。
“南梁余孽……啧啧……骨头挺硬,真的不想说啥?”
吴凡蹲下身,问了最后一句。
仅剩下的一个人,哆哆嗦嗦……根本说不出话。
“呼呼呼!!!”
一阵急促的喘息,那人死掉了。
吴凡实际早已掏干他们的任何东西,知道他们是南梁皇室嫡孙萧铣派来的人……
揉揉眉宇中心,吴凡看样子非常的苦恼。
钱、苏、周三人,静静站着,尤其是前两者,心中惴惴不安的厉害。
三人虽同出御前都督府的辖下三卫,都干过见不得光彩的事情,刑讯自然是家常便饭。
可。
除却周群这个早已麻木的刽子手,其余的两个,真的承受不住……
他们害怕。
因为他们完全可以通过死尸的表情,推断死者临终前受过多少苦。
每一具尸体上,真正的大伤口,一处没有,但那些死者留下的皆为如释重负的笑容。
没有愤怒、痛苦等狰狞,反是笑脸?
说明什么?
说明——
死,对于那些死者而言,是一种莫大的解脱!
反过来说,足以判断死者是什么样的心态。
那些人宁肯死,也绝不愿再被吴凡折磨。
“哒哒……哒哒……。”
高宠策马奔至,翻身而下,朝着吴凡摇摇头。
高宠道“不曾发现漏网之鱼。”
“唉!”
“你们过来看看吧!”
吴凡叹口气,对钱翰三人招手。
迈着僵硬的步伐,钱翰三人走到陨石的后边,然后……再次僵硬原地。
包括周群再内,每个人都在战栗。
“隋天子……死……而地分……”
用尽全身力气一样,苏滕喃喃的将话念完,一屁股坐在地上。
吴凡用手抚摸那些字,道“人为的!都是地上的那些人弄的。他们的距离很近、反应很快,甚至有能把天外陨铁雕刻的工具。”
钱翰三人望去,地上果然有一对儿锤凿,一看便不是凡品的那种,其上颇有磨损……
能没有磨损嘛!
做戏要做全套,吴某人为掩盖行迹,特意花费三万奸恶数,兑换处这一对儿金刚锤凿,且在原来高宠刻画的字迹上,一顿猛敲。
“呼!”
“人为的!吓死咱家啦!”
“咱家,咱家还以为是……”
苏滕长松口气,仰望苍天。
钱翰闭目,喃喃道“不管是不是人为的,假若……假若让有心人利用……它,它就是天意!”
吴凡头,表示赞同。
钱翰看向吴凡,目光中六神无主“侯爷,眼下……我等该当如何?”
吴凡抿抿嘴唇儿,言道“封锁此地,暂时把字迹遮上,仅限于我们五人知晓……”
吴凡眉目狰狞,压抑道“如若走漏风声,就在我们五人之中!谁连累到我,让我过得不好,我就杀他、灭他全家。刨他祖坟!”
三人心中一凛。
警告过后,吴凡道“周校尉,我要你快马加鞭,即刻赶往洛阳,将事情禀报天子。是销毁、是另作他用,全由天子做主。”
“喏!”
兹事体大,周群岂敢怠慢。
吴凡瞧着钱翰,道“叫人去弄些吃的,我们需要守段时间。”
“喏!”
钱翰愣愣的应命,晃晃悠悠的要走。
吴凡加大声音,道“人多嘴杂,打起精神来!”
钱翰身子一颤,调整许久情绪,才去吩咐跟来的鹰扬卫找吃的以及处理尸体等闲杂事情。
忙碌一夜又半天,吴凡疲惫不堪,找个算干净的地方,靠着闭目小憩。
吴凡没有睡,他的心思在不断的翻涌、思索、衡量……得失之处、利弊之间、损益之地。
吴某人早已不是得过且过的吴某人,他变了。
引导吴凡做出改变的,是心中隐藏的野心。
不得不说——野心,万岁。
(未完待续。。)





大奸雄 第三百八十三章 劈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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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底章节二,感谢大家的热情支持,谢谢。目测状态尚好,十二前,再来一章吧。)
……
卫尉寺少卿府。
“啪!”
耳光响亮。
此间主人,卫尉寺少卿王烁,捂脸低头。
没错。
挨打的是他。
打王烁的自是太原王氏的族老、王烁的伯父王根、王复尝。
帝国形势波诡谲,太原王氏遣老成持重的王根来洛阳,主张族中在朝堂上的势力,务必不能出现差错,造成损失。
王老爷子满面恚怒,喝道“把手给我拿开!”
外边威风八面的王烁,微微抬头偷瞄下王老爷子的颜色。
王复尝怒火万丈。
王烁全身一个颤抖,迟疑中,把手拿开。
“啪!啪!啪!”
连续三个大巴掌,一下比一下重。
王烁嘴角溢血,脸面青肿。
“呼呼……呼呼……!”
王老爷子急促的喘息,气的可是不轻。
转身坐到位置上,王老爷子没好气儿的斥道“抬头!看着我!”
王烁仍畏畏缩缩,怕的要《,▲。
王烁是由王复尝老爷子养大的,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王老爷子的严厉,在太原王氏内出了名儿。
或许是出于对亡弟的思念、或许是怜悯王烁幼年丧父,王老爷子对王烁很宽容,远比对自家儿女宽容的多得多。
王烁的记忆中,王老爷子打过他两次。
一次是他附庸风雅。学那些风/流浪子吃五石散,浑浑噩噩的糟蹋了一个良家子。
一次是他酒后失态。撞族中长者。
王烁心里很明白,老爷子不会无故打他。他犯了错、且是大错。
王老爷子第一次打他,是教他做人。
第二次打他,是出面维护他。
现在……
他第三次挨打。
王老爷子凝视王烁的眼睛,恨铁不成钢的问道“晓得我为什么打你吗?”
王烁抿嘴,低头不语。
“糊涂!愚蠢!”
“嘭嘭嘭!!!”
王老爷子近乎咆哮,手将身侧桌案拍的震天响。
王复尝着王烁的鼻子,道“我有没有教过你?不要在朝堂上多言,要少说多看?有没有?啊?你为什么总要自持身份,去招惹是非?你太让我失望了!”
王烁嘴唇儿嗫嚅。小声道“天降异象,荧惑守心……”
“然后呢?”
王老爷子眼睛瞪的溜圆。
王烁一句话说不出。
王老爷子压低声音,指着紫微宫的方向,道“他死了吗?啊?没死呢!你居然敢出言挤兑他!疯了!真是疯了!不要以为太原王氏如何如何显赫、如何如何了不得,你要明白,天下间最大的世家士族,恰恰就是他们天家杨氏!一个将死之人,你触怒他,他若是不顾一切的报复。谁能阻拦?谁能?”
王烁张口欲言。
王老爷子龇着牙,怒极反笑“你是不是想说其他的世家士族不会坐视不理?呵,呵呵,呵呵呵……年轻!真是年轻!幼稚!真是幼稚!我告诉你。天家皇室一旦摆出不遗余力的要覆灭太原王氏的架势,没人会出手援助,绝对不会有!他们只会趁机落井下石。大捞好处!”
王复尝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好好地平静自己心。
王烁低头,继续站着。
许久。
王老爷子仰头。语气沉闷,道“朝堂你是不能呆了!去并州吧!任职一郡之守,好好磨砺磨砺……大隋一统天下,东西突厥一样重新合并。两者之间,必有一战。并州正是对突厥的主战场……你能否成事、能否走的更远,要看你自己的啦!”
……
……
楚王府。
“啪!”
棋子落盘,声音清脆。
楚王满面笑意,道“昭玄公,你的大龙,马上要被我屠啦!”
杨珏对面儿坐着的是兵部尚书高颖、高昭玄。
“哗啦啦!”
高颖抓把棋子扔在盘上,算作认输。
高颖出现在楚王府,是杨珏的力量展示,同时……更是逐步去除伪装,露出真容的重要步骤。
总之。
既然瞒不过去,杨珏索性不打算对与高颍的关系继续遮遮掩掩,亮出来没什么不好。
高颍受命挂帅,平叛孟不凡,本意借此机会,将汉王杨武牵制在南方不得归还。
不料。
吴某人单身定襄阳、八千破十万、擒斩孟不凡,没等高颍到地儿,先把事情摆平了。
高颍南下的最大目的被破坏不说,反为荆襄余波所累,把自己陷入泥潭,抽不出身。
直至三日前,高颍才的回。
品一口碗中清茶,高颍不由感慨道“此物端的是绝佳饮品,远比从前不伦不类的茶汤好得多。”
杨珏咂巴咂巴嘴儿,摇头道“昭玄公有所不知,这炒茶,是汉王的杰作。整个洛阳都卖疯了!照我看,将整个天下的茶汤市场取代,一两年的时间罢。仅此一项,少府寺赚的盆满钵圆,父皇的考校中,他堪称拔得头筹,更上一层楼哇!”
高颍放下茶碗,眉头蹙的老高“汉王?可能吗?他除了打仗,懂什么?”
杨珏颇有儿酸气的说道“命好呗!赶上当阳长公主跟吴守正哭穷,好歹是自己的媒人,吴守正哪里会不闻不问?先前弄出那些女子的贴身衣物,后来被一些眼红的人把生意抢掉。当阳不好再找吴守正,转而去找父皇诉委屈。好嘛!一事不烦二主!有父皇下令,吴守正怎不尽心尽力。弄出了这日进斗金的东西!吴守正高瞻远瞩,懂得其中的利益不是当阳一个人能吞下。遂与少府寺合作……你说,杨武算不算运气好?”
高颍说好也不是。说不好也不是,装死不吱声。
杨珏挠挠脑门儿,后悔道“吴守正,人才啊!恨,不为我所用!”
高颍连忙岔开话题,说道“伍熙、雄阔海,不知殿下怎么看此二人?”
杨珏自省失态,深吸口气,笑道“不世之勇。具为战将。”
高颍呷口茶水,赞同道“他们二人作为统兵之用,着实不可。作为冲锋陷阵之人,却是无往不利。”
杨珏讶异道“好端端的,提及他们作甚?”
高颍抬头,说道“雄阔海与伍熙结成异姓兄弟,挂印而去,一起落草啦!”
杨珏表情精彩,思忖好一会儿。道“不做官,非做匪。野性难驯呀!也罢!派几个人招揽招揽,试试总是好的。”
说了不少废话,终于谈到正事。
杨珏情不自禁的小声。道“昭玄公,你对荧惑守心……如何看待?”
高颍没轻易回答,踟蹰良久。摇头道“琢磨不透。”
“琢磨不透?”
杨珏讶然。
高颍意味深长,慢悠悠的说道“天威难测!”
一语双关。天,上天。天子,两个意思。
杨珏再问道“静观其变?”
高颍默许。
看看时日,高颍起身告辞。
杨珏相送甚远。
望着高颍的背影,杨珏喃喃道“天威……的确难测。但是啊!我真的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
……
冠军侯府。
“真的有那么可怕?”
曦月长公主柳眉紧蹙,俏丽的脸上,满是狐疑。
杨淑娴的对面儿,坐着另外一位长公主,当阳长公主杨清薇。
当阳长公主头,笃定说道“我今儿刚问过人,荧惑守心一出,从未有……有幸免过呢!”
当阳长公主越说越邪乎,张牙舞爪,却忘记看杨淑娴的面色。
心宿有三星,分别代表帝王、太子、皇庶子或皇室中重要的人。
荧惑守心代表天子驾崩的预兆,何尝不代表太子、皇庶子、皇室中重要的人有难?
除却杨天子及诸位皇子,天家皇室中,地位最显赫、最重要的人是谁?
靠山王!
杨淑娴的父亲。
身为子女,杨淑娴咋能不担忧父亲的安危?
关心则乱,杨淑娴难免心悸不安。
“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
外边有侍卫轻声呼唤。
“嗯?”
杨淑娴缓过神儿来。
侍卫禀报“林贵妃凤驾到。”
自上次被吴凡酒后强制性的发生不道德关系,且有个给掰大腿扶枪的杨淑娴参与,终于看清楚这对儿极品夫妇嘴脸的林贵妃,不似从前那般热络,能不来尽可量的不来……另外一方面,已处于“代理皇后”位置的林贵妃,没有出身陇西李氏的李贵妃的威胁后,俨然是皇后的不二人选,她利用完靠山王一脉的威严,达成目的,不需要了。
那么
为什么又来?
挨艹没够?
不是。
林贵妃同样受荧惑守心影响……她很怕,她怕杨天子一走,新天子登基,她地位不保,乃至小命儿不保。
若是能与曦月长公主再拉近关系,得靠山王一脉的照拂,即便将来过得并不好,起码……能活下去。
不怪林贵妃那么想,她的出身不够硬,完全不能给予她一丁儿的支持。加之争储的几位皇子,哪个跟林贵妃也没毛关系,甚至为给自己的母亲正名、及除掉齐王(林贵妃之子)这个小隐患,谁登位,都可能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天下间最污秽的地方、最险恶的地方、最没有人性的地方。
不是牢狱、不是战场……
是那外表光鲜亮丽,高高在上的皇宫啊!
为求母子活命,防患于未然,被人掰开大腿怎样?若有必要,林贵妃愿意主动的劈开大腿去迎合!
荧惑守心改变很多人、改变很多事,帝国由上到下,改变个遍儿。
然而……
更大的风波尚未爆发!




大奸雄 第三百八十四章 侧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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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陛下?”
时近子夜时分,杨天子好不容易来了睡意,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之间。
内侍太监大总管刘哲名面露急切,呼唤几声,不曾见杨天子动弹,忍不住上前伸手欲推。
“谁敢杀朕!!!”
一声爆吼中,杨天子腾的串起,面色狰狞,手持短刃便刺。
“唰!”
刀锋凌冽。
刘公公腰身一扭,险之又险的躲过,饶是如此,袍子上多了个洞。
“是我!陛下!是我!”
刘哲名惊惶的叫道。
杨天子收回匕首,坐在床榻边缘,呼呼的喘息一阵子。
杨天子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刘哲名,言道“我最近梦中常常爱杀人!”
刘公公心中凉透了。
杨天子擦擦额上虚汗,道“什么事情?”
刘公公忙道“贪狼卫周群,有事要奏。”
杨天眉头皱得老高,道“他没与你说?”
刘公公摇头,道“他只说兹事体大,必须面见陛下禀报。”
杨天子意味深长的瞄一眼刘哲名,挥手道“叫过来吧!”
刘公公不敢怠慢,出门将等候的周群引进来。
周群大礼参拜,铿锵道“贪狼卫周群,拜见吾主!”
不是陛下,是主人。
杨天子半合眼睛。言简意赅道“什么事情?”
杨天子自己有感觉,身体上的不适。真的越来越严重……像是生命走到尽头的百兽之王,徒有余威。犀利不再。
故而。
杨天子愈来愈依赖天机道人供奉上来的丹药,只有在进食那些丹药的时候,他才能找到重归巅峰的美好。
杨天子逐渐的克制不住自己,他的手,不自觉的摸向放在桌案上的锦匣……
周群垂头,声音好似金石,一五一十的言道“前夜天落流星,又生荧惑守心之异象。冠军侯唯恐有人效仿秦时的‘始皇帝死而地分’,当机立断的纠集人手。日夜兼程赶去。不想……不想南梁余孽距离的近,早到一步,且……且已完成雕刻。”
杨天子眸中寒光一闪“写的什么?”
周群沉吟,慢吞吞的说道“隋天子死而地分。”
“哼!”
杨天子轻蔑的哼了一声,并未动怒。
杨天子走到窗前,背负双手,问道“此时都有谁知晓?”
周群正色道“冠军侯、高宠、黄门卫二档头苏滕、鹰扬卫校尉钱翰,除却我等五人,再无人知。”
“当当当……”
杨天子敲打身前木框。
目光眺望天空中的星宿。杨天子道“是吴守正的注意吧?”
周群不敢隐瞒,道“冠军侯说,怕有心人利用,望吾主速下决断。是销毁、是另作他用……”
杨天子扭头,忽然来上一句“如果人为导致那句话出现,一样是天意使然呢?”
话毕。
刘哲名与周群顿时吓得面色煞白。
杨天子自己有感失言。面色同不好看,道“摆驾。去天机道长处!”
走在路上。
杨天子心有所感,掀开车帘。向外张望。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
“吱啦~~~吱啦~~~!”
杨天子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呼吸困难,面色一片煞白。
“药!药!”
杨天子半侧脸,艰难的蹦出两个字儿。
刘哲名手忙脚乱的拿出一颗“养魂丹”,繁琐的准备先试毒,再给杨天子喂。
杨天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劈手将丹丸夺取,囫囵个儿的吞下。
半晌。
“呼!!!”
“嗯!”
杨天子长吐一口浊气,舒服的呻/吟一声。
杨天子……加大了药量。
及至城东府邸。
天机道人从被窝儿里头爬出,稍微擦擦脸,匆忙出迎。
“见过真龙!”
天机道人打个稽首,同时请杨天子入内。
到得正堂内,杨天子驱散所有人,包括刘哲名在内的所有人。
杨天子闭目养神似的,不睁开眼,说道“道长!荧惑守心,天降陨石……有南梁余孽于其上刻‘隋天子死而地分’,我想,如果他们留字,也算是天意呢?”
“噗嗤!”
一如上次杨天子问荧惑守心,天机道人直接笑出声儿来。
“哈哈哈!”
天机道人不仅笑,笑的放肆无比。
杨天子张开眸子,怔怔的盯着天机道人,道“道长何以发笑?我的担忧,难道有那么可笑?”
天机道人与杨天子对视,笃定的头,道“可笑!非常可笑!”
有过上次的事儿,这一次,杨天子不曾发怒,反期待天机道人的话。
天机道人慢条斯理的给杨天子泡上杯热茶,自己则是取来一支笔,一端砚,一张纸,放在身前的地上。
天机道人研磨,使毛笔饱蘸墨水,写下一个夏字,道“从禹皇打破禅让制,改用子承父位,传承至今的家国天下,由此开始。夏,起于禹皇、亡于夏桀,历经共传十四代,共十七帝王,为商所灭,延续约四百七八十年左右。”
天机道人写下商字,道“商,起于汤皇,亡于商纣,前后相传十七世,三十一王,为周所灭,延续六百年左右。”
天机道人写下周、写下秦、写下汉、写下魏、写下晋,道“前前后后七个王朝,最长的是周,有八百载,虽然其中的很多时间名存实亡。最短的当属秦与魏,前者二世而亡、后者没逃得过三世。由此可见,千秋万世,实在是个笑话!”
杨天子叹道“道长言之有理,我不曾狂妄到希望大隋万古流传,但……同样不希望毁在我手啊!”
天机道人抿抿嘴唇儿,言道“隋天子,只得不一定是真龙嘛!几百年后的隋天子,难道就不是隋天子?”
天机道人的话没说完“真龙泰山封禅,以命续命后,破除荧惑守心的天数格局,以真龙的文韬武略,帝国怎么可能灭亡?大隋的江山,必然蒸蒸日上、四海升平!国事,贫道不懂,贫道却知晓,国家的底子厚实,就不会出现亡国之祸。”
天机道人施礼,道“贫道方才孟浪了,望真龙恕罪!”
杨天子心中疙瘩解开,高兴得很,大度的摆手笑道“无妨无妨!听道长一席话,我豁然开朗呀!好!我定当尽快促成泰山封禅,以保基业稳固!”
杨天子的精神相当的亢奋,每每食用过丹药后,他都会如此。
天机道人不得不被拉着闲谈很久。
及至天亮,杨天子终于觉得不该留下,与天机道人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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