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奸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磕蹦
揉着眉心,吴凡显得很累,半晌都没句话。
“叮咚!宿主要学会适应。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
“吃的灯草灰,放的轻巧屁!”,吴凡幽幽一叹,道“我现在的节艹与下限,当真是每况愈下,愈来愈没有边际的向下坠落啦!不管怎么说……这次的事情,我不是很舒服,我的良心、我的良知,正在备受着激烈的煎熬与折磨,我觉得我已经堕入……”
“叮咚!恭喜宿主加深领悟奸恶真谛之厚颜无耻,良心?节艹?下限?你还有吗?奖励奸恶数八百!请继续努力!”
得!
吴凡心里边儿本来还有的那么一儿惆怅,全都被这句系统通告给破坏的七零八碎儿。
索性不搭理系统,吴凡退了出去。
翟让与雄阔海因要组织人手,没能陪同吴凡。
单雄信无事,便随同吴凡一同前往荥阳郡城,想着帮衬个一二,聊表心意。
吴凡与单雄信同车,浑浑噩噩的张开了眼睛,目光中尽是疲惫,问道“单二哥,到哪儿了这是?”
看着吴凡如此憔悴模样,单雄信心中叹然,口中回答道“刚上官路,还得个把时辰才能进城。你一夜未睡,好好休息休息吧!”
吴凡沉默的头,闭上了眼睛。
车马颠簸的厉害,睡也睡不着,吴凡忽然开口道“单二哥,等这桩大富贵拿到手里,你帮我劝劝翟兄跟天王吧!”
单雄信一愣,讶声道“兄弟何出此言?我劝他们什么啊?”
吴凡睁开眼睛,抿着唇角儿,无比笃定的说道“离开荥阳地界儿!”
单雄信张了张嘴,一句话没能说出来,等着吴凡的话茬儿。
落草为寇的绿林人,有着自己的规矩,非得一般情形下,不得更换山头。除非是如同雄阔海三年前那般,在太行山上遭了兵祸,不得已跑到荥阳地界儿,占了一线天,重新建立天王寨。对于他们而言,山头,那就是他们的家!
吴凡透过马车的车帘向外看,幽幽的说道“受冀州粮税船失踪案的影响,加上帝国要对北燕用兵……荥阳地界儿不大太平。”
单雄信了头,继续等着吴凡说下去。
吴凡扭头过来,正色的看着单雄信,问道“单二哥可识得南阳伍昭吗?”
“南阳伍昭?”,单雄信思忖一下,蹙眉道“莫不是忠孝王后人,南阳伍家、南阳侯之子伍昭?嚯!那可是条好汉子!”
吴凡了头,道“没错!说的就是他!此人不久前刚刚卸任洛阳鹰扬卫千户所千户位,罔替继承南阳侯位,因灭杀弥勒教教主兰竹庆之功,被拜为七品奋武将军,不日前来,欲清剿匪患!”
似心有余悸,吴凡补充道“此人身具万夫不当之勇,丝毫不逊色于雄天王。且出身将门,可谓文韬武略。他若铁了心的清剿这一片儿……我实在是担心翟兄与天王出了意外啊!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何况是人?刀剑无眼,咱不是说怕他,只是没必要。暂时避避风头,还有大把的银子花销,不比在这边提心吊胆的好?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见吴凡说的恳切,单雄信连连头,道“成!我会请他们去我的二贤庄聚一聚,拖延些时日是没问题的!”,话锋一转,他拱了拱手,颇为敬佩道“兄弟当真是义薄天呐!哪怕到了……到了如此时候,还替兄弟等考虑,单某自愧弗如!”
“哪里哪里!都是些许小事,不值得一提!”,吴凡谦逊的摇头道“既然决定做兄弟,那就要做真心兄弟,万万不能虚情假意,做了那酒肉兄弟。”
单雄信啧啧赞叹不已,要不是时机不对,人家正在治丧,他自忖自己一定会大笑着拉住吴凡去拜把子,一刻也不得耽搁,生恐跑了个好兄弟。
可惜啦!
单雄信心中暗叹。
“当当……当当……”
吴凡不断的用手指轻轻叩打车厢,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猛然,吴凡想起来一个事儿。
不同于在洛阳城,在荥阳城,吴凡自己还没有住所呢!
从前来荥阳上任开始的日子里,吴凡一直住在百户所内。
可是……
现在不行啊!
总不能在百户所内给家人祭祀摆牌坊吧?
想到此处,吴凡匆匆的叫道“停车!停车!”,匆忙下了车,吴凡换了匹快马骑上,在车厢窗口告罪道“小弟初来荥阳,还没有住所,暂时寄居在百户所内,此番要给兄嫂治丧,得找了地儿!实在对不住,单二哥!我得先行一步,弄个住所再说!”
单雄信简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不过他为人素来豪爽大方,闻言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也不数,塞到吴凡手中,道“兄弟,别客气,先把你兄嫂的丧事儿办的风光了再言其他!事不宜迟,再有半个时辰,灵车就要到城里啦!你且先去吧!这边有我照看着,定保无虞!”
“好!好!好!”
吴凡连说了三个沉重的好字,拍马便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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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奸雄 第九十七章 不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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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三日。
夜色静谧。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吴凡只来得及在荥阳鹰扬卫百户所不远的地方,盘下一所小院子,暂且当做家,临时改建祠堂。还在林鑫山的帮衬下,买了两口梨木棺材、做了一双香木灵牌,扯了两匹白布绫。从里到外,把新家布置得一片素縞。
昨日一夜未睡,今日又一直忙活到深夜,吴凡筋疲力尽,本就比寻常人白皙的脸,病态惨白的渗人。陪着童家三兄弟在灵堂里守灵,吴凡是咳嗽不断,难受到了极,直打摆子。
童蕊同样面色不是很好,她主要是惊魂未定,还能撑得住。眼见吴凡如此情况,不由得出言劝道“你去睡吧!我在这儿陪着就行。”
吴凡摇摇头,拒绝了童蕊的好心提议。
夏夜微风吹拂,白色蜡烛上的火苗摇曳不定,灵堂更加显得令人悲戚。
“嘭!”
童武才五岁,哪里承受得住,不知不觉睡着,一头栽倒在地上,磕的不轻。脑门儿的大包很痛,父母还不在身边,没人安慰,童武心中委屈,哇哇的哭闹起来。
吴凡眉毛紧皱,心烦意乱,却不得不压住火儿,憋闷的厉害。
童蕊瞄到吴凡的脸色,知晓不对头。站起身,将童武抱在怀里哄了又哄,叫醒同样打瞌睡的童英,把两个小的领走,安置先去睡。
灵堂里很快就剩下童伟与吴凡两人。
吴凡实在撑不住,靠着柱子坐下,叹道“大郎!叔父……也许叔父只身前去,真的可以救了他们。可……叔父没有啊!你……不怪叔父吧!”
童伟摇着头,看了眼自己包扎好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道“叔父若只身前往,只怕连二郎、三郎也要死于非命!叔父,您……已经做得够多!侄儿心中感激不尽!侄儿……侄儿只恨自己没有武艺傍身!否则,定要将那些杀千刀的贼子碎尸万段!”
声音稚嫩,但那股子刻骨恨意,叫人胆颤的厉害。
吴凡闭着眼睛,幽幽道“没有武艺,那就去学!雄天王世间豪杰,一身本领放在整个帝国,都可以说得上是出类拔萃、首屈一指。能拜他为师,是你的造化!好好学!等学好啦、等叔父找到那些贼子啦……回来!杀了他们!给你的父母报仇雪恨!”
停顿下,吴凡接着说道“童英、童武还小,叔父会好好照顾他们!你在外学艺,不必过分担忧。你……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叔父不在你身旁,你虽有雄天王罩着,但他性子太粗,有时候不会像叔父这样考虑的精细周全。一句话,江湖险恶,小心无大错!记住了吗?”
童伟了头,肃声道“侄儿谨记叔父教诲!”
“好!记住了就好啊!”,吴凡紧了紧自己的衣襟,喃喃继续道“不用等过头七下葬,等……十五,十五那天你就跟着雄天王走吧!其他的事情叔父给你操办着,等你学得武艺,将来建功立业,光耀门楣,再给他们补办一场……”
吴凡长叹一声“叔父,无能啊!中秋节……本是团圆的日子,却弄得天人永相隔,亲人远离散,唉!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童伟虽然不懂吴凡为何不让他等父母烧了头七下葬再走,却也不会悖逆吴凡的意思,头表示自己明白。
“咳咳咳……!”
猛烈的咳嗽好一阵子,吴凡感觉自己的眼皮愈来愈沉,逐渐的失去了意识。
童伟默默地擦着眼泪儿,为吴凡所言,动情不已。
忽然。
童伟觉得不对,转头一看,大惊失色“叔父!叔父!叔父……”
……
当吴凡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日头当中,阳光从窗外照耀进来,刺得他眼睁不开。
“醒了!醒了!”
粗犷的声音中,松了口气的意味,明显多过惊喜。
吴凡揉着眼睛,略微欠开一条缝儿,终于是看清了围着自己的人,勉强挤出一些苦涩笑容。
雄阔海与翟让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都在屋里头围着。
单雄信从外边走进来,他刚刚送走医者,见吴凡醒来,不免数落道“兄弟你当真是拿自己当牲口使啊!身上明明带着那么多伤,还这样劳心戮力……得亏童大郎察觉的及时,半夜背着你去药行找了郎中,给你多灌了些老参汤,要不然……哼!”
前几日吴凡败在兰馨儿手里,身上被留下不少伤口。加上他还作死似的一早、一晚,两次潜入大运河地查找沉船,难免的受了风寒,高烧不退。他自己不觉,只当是休息不好。再后来便是童蕊等人被抓,又是折腾又是暴怒,人能好了才怪。
躺在床榻上,吴凡望着房,怔怔出神。
“嘭!嘭!”
外头响起了密集的爆杆儿响声。
吴凡面色一变,急忙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我的意思是八月十几?”
单雄信等人对视一眼,道“八月十五,中秋节啊!”
“坏了!坏了!”
吴凡大惊,连忙挣扎着想要站起身,身上一软,却是重重的摔下。
翟让连忙扶起吴凡,道“怎么了?着什么急啊!”
吴凡龇牙咧嘴的说道“先别说那么多!三位兄长,你们立刻将装扮好的花船弄到大运河里去!在……在门庭桥一带停下!快!快!快啊!”
在吴凡的急切催促下,翟让不得已先行一步,去纠集人马。
看着雄阔海,吴凡道“天王,劳烦扶我起来!咱们运河走一遭!”
“不是!咱把话先说明白!”,单雄信将吴凡按在床榻上,道“你这挣命似的干啥啊!”
吴凡全身没劲儿,哪里挣脱得掉?当下,压低声音道“我不是说送诸位兄长一场大富贵嘛!那场大富贵就在大运河的河底下!冀州的粮税船并没有凭空消失,只是被弥勒教的人凿穿,沉在水中。然后他们散布谣言,掩盖了事情真相!”
饶是心中已经有些猜测,但真正地听到事情从吴凡口中说出来,单雄信顿时张大了嘴巴,吃惊不已。
雄阔海……算了吧!他估计连两百万是个什么概念都不知晓!冀州粮税船?他要是能懂那意味着什么,当初就不会傻缺的去劫帝国的粮草辎重队,被帝国三神将之一追的漫山遍野的狼狈逃窜。
“价值两百余万两白银的富贵,够大不?”,吴凡眯着眼睛,继续道“今天是中秋佳节,依照荥阳地界儿每年的习俗,运河上不会跑商船,只有各种花船。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装扮好的花船混迹其中,占据沉船所在位置,派遣水鬼潜入下去,将船尾顺下去的绳索绑上一袋袋的钱币,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水下全部带走!估计,来回跑上两三趟,便足以搬运大半数!等运出荥阳郡城,你们将那些钱币立刻运往江南、或其青州、徐州等地。记住!一定要分批次的兑换成白银、黄金,一次绝不要太多,容易引起注意……”
“等等!你等等!”
单雄信尚且被吴凡一通嘚吧弄得晕头转向,连忙叫停。更别提雄阔海现在是什么表情模样……
琢磨了好久,单雄信比比划划道“那个……粮税船上的……钱,拿走……也就拿走啦?”
“那你还想咋的?把船也带走?”,吴凡奇怪的说了句,接着恍然,道“你是想说,怕帝国知晓此事,追究不舍?”,嗤笑着摇了摇头,吴凡道“只要管好那些参加捞取的水鬼的嘴,这件事情不会有半分泄露!剩下的事情……我会全部推给弥勒教!哼!也算是对他们的报复,先收利息回来!”
雄阔海楞是楞,鲁莽是鲁莽,这时却很精辟的来了句“不拿白不拿?是这意思不?”
吴凡笃定的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等你拿了,你以后会知道东西不白拿的!呵呵呵……
吴某人心中补充一句后,急切的说道“快扶我起来,我不去,你们上哪里知晓东西在哪儿?快!再过两三个时辰便要天黑,不能捞取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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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奸雄 第九十八章 四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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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节如期而至,荥阳城内一片节日的喜庆色彩。爆杆儿的喧闹声不绝于耳,孩童们欢快的在街上跑来跑去,玩耍的快乐。更尤其是那大运河内,已经不允许跑商船,水面上全都是装扮艳丽的花船,往日只有风雅的文人士子、秀女娇娘,敢于来此游乐的地方,今日万民同庆,河上的花船密密麻麻的不像样子。
就在那些花船之中,隐藏着翟让从瓦岗寨调遣来的人手数百。他们那百余只大小不一的花船儿,不知不觉的挤动其他的花船,逐渐的连在一起,占据了好大一块地方。
不过……
谁都没有发现其中的猫腻。只当是哪个大家大族的高贵人物前来,多带些人摆摆阔气罢。
吴凡慵懒的仰面躺在花船的船舷边缘,伸手在水中撩水,显得很惬意。
实际上就在那水下,早已经有上百水性极好的水鬼聚集。他们不停的从运河底下搬运麻包袋子,然后将那些沉重的麻包袋子捆绑在花船船尾顺下去的绳索上。
好在翟让客串干过水匪的活计,知晓这一趟是做水下的猫腻,提前在船上装载足够重的沙石,保证船身安稳。没有因下边坠了重物,平衡不一,翻了船。
“嘘——!”
吹了个尖锐的口哨,天空上一只鹞鹰盘旋而下,停在吴凡的肩头。
前两日去天王寨求助的时候,系统已经生成这只鹞鹰。吴凡回荥阳的时候想起此事,将它放出来认清道路。此番正好是作为这边与下游接应的翟玲玲联系所用。而吴凡兑换这只鹞鹰的初衷,大概就是为了做这个的……官匪勾结嘛!
“嘭!”
船儿被轻轻的撞了下,缘是单雄信与雄阔海从岸上买了酒肉,乘坐小舟前来。
不多时,负责全盘操纵此事的翟让一同到场。
翟让擦着满头的细汗,伸手取了酒水,灌了一气儿,压低声音道“来回运了两趟啦!估摸着再有两次,就能全运回去,”,吁了口气,翟让心中还是有些不安,道“这事儿要是被官面儿上的查到,我们这辈子都不得安生啊!”
起初翟让是不知晓吴凡口中所谓的大富贵,指的就是那艘失踪的冀州粮税船上的铜钱。是后来单雄信转述吴凡的话给他的,他这才恍然知晓。虽然心中多有惴惴,奈何这笔富贵实在太过诱/人,那可是价值两百余万两白银啊!翟让最终还是动了心、动了手……上了贼船。
“放心吧!”,吴凡抿着嘴角儿,啧啧道“待会儿叫兄弟们走一趟就行,剩下的不要动……天色渐晚,再下水,容易出人命嘛!”
吴凡的神色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以至于翟让还想说些什么,终究是没能说得出口。
单雄信不管那些,旧事重提道“之前时宜不对,单某未敢强求,现在……不知三位兄弟,可愿意与单某义结金兰,共举义气?”
雄阔海瓮声瓮气的笑着,抱拳道“二哥给脸,某家哪敢不兜着?”
翟让表态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三人全都看着吴凡。
吴凡还躺在船舷儿上,同样在看着他们,好半天,翻着白眼儿,有气无力道“扶我起来啊!”
三人拍了拍脑袋,都很不好意的笑了。笑着笑着,想起吴凡家里刚刚死了兄嫂,脸上的笑容又憋了回去,弄得脸上的表情精彩的厉害。
吴凡心眼儿多多,哪里看不出单雄信三人的尴尬,被扶起来后,挤出些笑容,抱拳道“人常说‘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三位兄长不必如此!咱们该吃吃、该喝喝、该高兴就高兴,也好让亲人的在天之灵知晓,我们过得……很好!”
单雄信被吴凡说的感动,连连头,叹道“弟,豁达!兄……不如也!佩服!”
豁达?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不知道演戏很累么?
心中虽然是那样想着,嘴里吴凡可不敢那样说。否则的话,别说被不齿是轻,吴凡都可能被他们直接宰了!
抱拳拱手,单雄信肃然道“咱们兄弟聚义于此,虽然简陋,但有情便好!兄弟……”
“等等!单二哥!恕小弟冒昧啦!”,吴凡打断了单雄信的话,抿了抿嘴唇儿,道“聚义之前,咱们先把有些事情说得清楚,万万不能结成兄弟后起了龌龊,让人见笑!”,顿了下,他继续道“三位兄长义气深重,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豪杰!小弟,心思重、毛病多,承蒙三位兄长的厚爱啦!我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罢,想先说说那些富贵的事情!”
摆了摆手,不让别人开口,吴凡道“三位兄长听我说完!那些富贵,不好花,一个不好就要惹了祸事!所以呢!我的提议是,要么直接运往江南分批次的处理,要么运往青州地界儿,由单二哥做主解决。铜钱要全部兑换成黄金、白银这等硬货,哪怕是丝绸、布帛也行。之后,翟兄出力最多,可拿四成,剩下的六成,单二哥与天王每人三成!”
“不行!不行!不行!”,雄阔海把头摇的跟拨浪鼓儿似的,嘟囔道“某家什么都没干,什么事儿都没搞清楚,怎能平白的拿了兄弟你的东西?”
单雄信一笑,道“嗨!我当什么事儿呢!”,拍了拍吴凡的肩膀,单雄信颇为感叹的对雄阔海、翟让说道“吴家兄弟是替我们着想,生恐我们因此起嫌隙、反目成仇。他这是甘当小人,当真高风亮节呐!”
扭过头,单雄信看着吴凡道“不过!兄弟,你想多了。我是谁?单雄信!他是谁?雄阔海!他呢?翟让!我们会因为钱财这等黄白之物翻脸为仇?呵呵呵!你未免太小瞧我们啦!”
吴凡连称不敢。
雄阔海与翟让听了单雄信的话,恍然不已,对吴凡更是敬佩。
翟让拍了拍胸脯,笑道“咱们既然决定结义为兄弟,那就不分你我!我的意思是——不论出力大小,平分了算!这总可以吧?”
雄阔海还是摇头,道“平白的了这么多金银,某家心中愧然,不敢拿!”
吴凡歪着脑袋,揶揄道“你这人好不爽利!”
“噗嗤——!”
“哈哈哈哈……!”
这句话,正是当初雄阔海用来说吴凡的,当下引得大笑。
笑声过罢,单雄信严肃起来,道“既然无了事情,那咱们继续!”
取过一坛酒,摆了四只碗。
单雄信取出一只小匕首割破手指,滴血入酒坛,道“我,单雄信,今日愿与翟让、雄阔海、吴凡,结为异性兄弟!此后,生死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雄阔海紧随其后,滴血入酒坛,道“我,雄阔海,今日愿与单雄信、翟让、吴凡,结为异性兄弟!此后,生死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翟让第三个来,滴血入酒坛,道“我,翟让,今日愿与单雄信、雄阔海、吴凡,结为异性兄弟!此后,生死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到了吴凡,吴凡用刀子割破手指,或许是前几日失血过多,挤了半天才挤出来两滴,顿时引得他大怒,抄刀子就要剁手,可是把单雄信三人吓的够呛,连忙拦住。
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单雄信道“兄弟!够了!够了!咱……别那么拼!”
吴凡气愤难平似的,深吸了口气,道“我,吴凡,今日愿与单雄信、翟让、雄阔海,结为异性兄弟!此后,生死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四人共同举起酒碗,齐声道“皇天后土为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祭天!”
四人伸手掸些酒水在天上。
“祭地!”
四人伸手掸些酒水在地上。
“祭祖!”
四人伸手将酒水抹在额心处。
“礼成!”
随着单雄信的主持到了最后,四人碰碗,一饮而尽。
“哈哈哈……!”
相视而笑,四人都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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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奸雄 第九十九章 嘴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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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历史的车轮,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跑岔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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