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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藏春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于是,在众人的同情目光下,瑷玛脚步蹒跚的走出厅堂。
魏征清了清喉咙,拍了拍手,欢迎下五位美女进场献舞!
唉!宋王爷为何没有留她呢?他到底中意哪一个姑娘?他的心思好难捉摸喔!
而宋漓膺则一反刚才懒散的态度,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下的表演。
舞毕时,他吆喝的跟着拍手,好,表演得页精采!
七皇子手支着下巴,撇嘴道:撒谎,明明无聊透顶兼无趣极了!
他不相信漓膺有心观赏这场表演,只因他们都对过胖的女子倒足胃口。
宋王爷,节目已近尾声了。还是没有下文。魏征不由得苦着一张脸。
宋漓膺沉吟了下,哦!将前后五十个号码除去,留下十个当中的单数。终于可以结束了。
这么草率?七皇子皱眉。
那个叫梅瑷妈的女子被排除了!
魏征也觉得不妥,也开口道:宋王爷,三思而后行。
是我选亲,我说了就算。
宋漓膺懒散的离席,嘴角挂着一抹富有含义的笑。
★☆
县太爷、李秀和柳莲在得知她落选后,鄙视的弃她于不顾,她举目无亲,无处可去,又扭伤了脚,只好暂时留在宋王府。
望着包着布条的脚踝,瑷玛不禁火冒三丈。那个宋王爷是恶魔!他故意让她失神,一个不小心就摔跤。
梅姑娘,脚好些了吗?推门而入的太医关心的问。他是应宋文世之托,入府治疗瑷玛。
好象不是很好,今天更肿、更疼了,如针刺人般的痛。瑷玛的小脸为之泛白。
妳伤得很严重,恐怕近期内不会好,即使是好了,也无法做太剧烈的运动。
哦!瑷玛咬住下唇。
到底是谁害她落入这种境界的?一想到这里,她就不禁埋怨县太爷真是现实得过分!她可是百般不愿意,被他又哄又骗的拐入府,一旦出事,就舍弃她。
另外,不要去揉它。太医边说边帮她换药。
大约要多久才会痊愈?
这一个月若妳安分些,好好休息,不乱扭动,我敢保证妳就能正常走路。太医据实以告。
要一个月的时间啊?她苦了!
她想立即去找出口!她恨透了宋漓膺,他有意取笑她,教她下不了台。亏她还因他的注视而怦然心动。
能不能好得那么快,要看妳自己的配合度了。
那我不就要再待在这里一个月了?她挫败不已。
梅姑娘,我看妳还是留下吧!否则光靠江湖郎中,一不小心没治好,往后恐怕会跛脚。他的医术可是赫赫有名,连皇上都称赞。
有那么严重吗?无奈之余,瑷玛泛起阵阵心酸。
这世上恐怕没人比她更悲哀了吧?单纯的坐飞机到外蒙古做地理研究,没想到却让靖慧给说中,掉入了什么黑暗之d!这一掉可不得了,令她跑到了唐代,真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如今脚又受伤了,怎么所有的倒霉事全落在她头上了!
别难过,按部就班的治疗就能好。
谢谢你,太医。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这是我应尽的,妳不用太客气。太医笑着说。
突然,她灵光一闪。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黑暗之d的地方?他许他会知道呢!
黑暗之d?没有!太医不假思索的道。
瑷玛不禁泄气不已,唉,我没希望了!
有那么严重吗?妳可以问问宋王爷,他行征大江南北,或许耳闻过。
太医笑着建议。
宋王爷?又是他!那个卑鄙小人,她才不屑问他。
撇开了头,瑷玛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心浮气躁了起来,寸步难行的她,要如何在唐朝活下去?
★☆
二十一世纪 台北
飞往外蒙古的飞机一瞬间坠落,机上有十九人罹难,一人失踪,经由多方面的搜寻,仍是没有消息,恐怕是凶多吉少。
靖慧坐在瑷玛的床头,收拾着她的遗物。
是谁叫妳去的?我有阻止妳,可为什么妳就是不听我的劝告呢?笨蛋!妳是姓白吗?大白痴!妳回来啊……回来骂我啊!妳不是最爱跟我唱反调的吗?呜……瑷玛,不管妳在哪里,妳都要爬回来与我对骂,爬回来给我一个交代……瑷玛,妳到底去哪里了?她边哭边骂着。
那个黑暗之d我早说它会弄死人的,妳偏不信。现在好了吧!出事了,再神通广大的人都救不了妳了……瑷玛,妳这个大白腕、大笨蛋,我讨厌妳……瑷玛妳回来啊……她伤心的趴在床头。她好想瑷玛喔!
瑷玛,妳好狠,放我一个人在这自言自语,妳一点都不会可怜我吗……瑷玛……
空气中净是靖慧一声接一声的呼唤回荡着,久久不散。
★☆
曙光升起,公j啼叫,宣告着新的一天的开始。
靖慧!瑷玛汗涔涔的坐起,她居然梦见靖慧用哀怨的眼神指责她的离去。
她不禁鼻头泛酸。她又何尝愿意这样呢?她也想回去啊!而且是迫不及待!
以后,她再也不要出国去做什么地理研究了,一次的深刻教训就够惨了──如果还有以后。
拭去额上的香汗后,她起身打开窗户,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再往前一看,视野真是辽阔。
她拐着脚,缓慢的往外走,闷在屋内,会让她胡思乱想,随意逛逛,或许郁闷的心情能好些。
不自觉的,她已走至后园的湖口,瞧着眼前的美景,不禁看得失神了。
脚好些了吗?梅姑娘?
一道如恶魔低吟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瑷玛讶然的往后看,却因动作太大而扯痛了脚,痛得她脸色泛白。
你……你怎么会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里?
只见宋漓膺半趴在竹栏上,笑笑的望着她。
她拚命的咬住下唇,不想在他面前喊痛。
脚很痛吧?怎么不说呢?嘴巴虽然这样讲,但他那轻桃的眼光又令人质疑。
不用你管。你已经打扰到我了。她不想见到他,破坏她的好心情。
什么你呀我的?我可是堂堂的王爷,妳这放肆女子,说话太口无遮栏了吧?他彷佛无时无刻都在调侃她。
王爷?二十一世纪的人是不信这套的,你少仗势欺人!瑷玛顶了回去。
二十一世纪?妳讲话可真另类!妳倒是说说看,我欺负妳哪里了?况且,这里可是我的地方,我想来就来!
你!他好可恶!
明明有张迷人俊逸的脸恐,心肠却那么坏!
我怎样?对了,妳的脚是何时受伤的?似乎颇严重的!选拔的事落选就落选,没必要自惭的折磨自己呀!哦!还是妳想借故停留在宋王府?他
打开风扇,左右摇摆。
他分明是故意装傻!现在我倒庆幸你没选中我!
口是心非。他笑笑的不以为意,还挺伶牙俐齿的嘛!
哼!瑷玛撇开头。
虽然妳的身材瘦小了些,但该符合的标准还是有符合。对了,妳的舞跳得很差!他尽情的批评。
这场选拔不是我自愿来的!像你们这种大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没替普通老百姓想过,才会有强押民女的乱象发生,搞得人心惶惶。真想把他的笑脸撕下。
哦!那可真为难妳了。他伸伸懒腰。
回到长安后,他的生活作息完全失了调!
我问你,那日在厅堂上的魏征……那真的是他吗?明明就很讨厌他,却又害怕一个人独自在这而胡乱扯些话题。
我为什么要回答妳?宋漓膺倏地将脸压近她,吓了她一大跳。
非……回答不可!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他。
嗯,普通人确实鲜少能见到那老骨头,不过,妳似乎对他抱有浓厚的兴致?她身上有股淡香,挺吸引人的。
你!太无礼了。跟登徒子没两样。
古代人不是都非常讲究什么礼教的吗?怎么这男人却恰恰相反,自恃又傲慢得可以。
难道我有说错吗?妳手足无措的样子真好笑。
你别太可恶。
瑷玛深呼吸着。不行,她要保持形象。
我本来就是这样。收起风扇,他的热息轻轻的扑往她柔嫩白皙的脸蛋。
这女人不施半点胭脂水粉也能如此明亮动人。
瑷玛狼狈的倒退了一步,他竟然在调戏她!
哈哈哈!他逸出一串爽朗的笑声。
笑什么?真是气煞人了!
她要保持形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男人只喜欢柔顺的女人,像河东狮吼般的女人就颇令人退避三舍,妳呢?妳是哪一种?闪亮的眼眸欲勾出她即将濒临爆发的怒意,抢先一步的开口。
谁管你喜欢哪一类型!她已拉高音量。
说得也是。但妳令人印象深刻,就连眼光挑剔如魏征都很喜欢妳。
那他真的是魏征本人啰!她内心雀跃不已。
没人说他不是。我发现妳真的满吸引人的,或许妳还有败部复活的机会。他邪恶的上下打量她。
很抱歉,我高攀不起那王爷夫人的位置。她承认在他未取笑她前,她是有那么一点心动的感觉,可在认清他脸皮下的真面目后,倘若再强行她,她宁愿自杀。
哈哈哈。他又是大笑不已。
我并没有说错。她十分恼怒。
王爷夫人的位置?妳想到哪里去了?一旦我挑中的女子,全都得和我上床!
什么?和他上床?瑷玛吓得倒退一大步。
老天,那她不等于被推入火坑?可恶的县太爷,险些误她一生!
那些女人太可怜了,全受到你的利用。
我现在反悔了,我决定就是妳!我要妳生下我的孩子。他渐渐的靠近她。
不要!我不要!那她不就等于是生小孩的机器了。
由不得妳。
瑷玛摇着头。天,这鬼地方鬼习俗,她快受不了了,她要逃开,绝对要逃开!
她立即掉头走人。
梅瑷玛,妳认命吧!
瑷玛捂住耳朵,拒绝听他如魔鬼般的声音。
宋漓膺敛起笑意,深深地凝视她柔弱的背影,内心有了决定──她是他要的女人。
她绝对逃不了了。
★☆
这几天,宋漓膺那头暂时毫无动静,可瑷玛却是日夜寝食难安,若他真的宣告要她,那她岂不完蛋?听他讲的样子,女人对他而言,只是供他取乐,为他生小孩罢了!
她拐着脚在闺房内慢慢地走。是该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可她缺少钱,也就是古代的银两,要是她就这样负气的逃走,绝对会饿死在街头,那她不就得不偿失?
正当她在伤脑筋时,太医推门而入。
梅姑娘,妳在试走吗?
是啊!你不是叫我有空便走动练习一下,这样才好得快吗?
突然,她有了主意,她瞥见太医腰间的钱袋。
那成效如何?太医关心的问。
已经能走了,只是还无法走得太快。瑷玛走回床边坐下。
梅姑娘,妳能痊愈得这么快,这都得感谢宋王府出手大方,提供珍贵的医药来治疗。
那是太医医术高明。嘴上虽然笑着说,其实她心里又怕又愧。太医,你可得原谅我,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太医笑得咧开了嘴,丝毫不察有人正欲对他下手。
梅姑娘,把脚伸出来吧!再换几帖药,妳就能正常走路了。太医蹲了下来。
麻烦你了,太医。别怪她、别怪她……
好很多了,梅姑娘,妳很配合。太医一边替她换药一边道。
瑷玛偷偷将花瓶内的假花取下,暗自祈祷此举能成功。
妳怎么都不说话呢?梅姑娘?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瑷玛闭起眼,直直地往太医的后颈击下去。
妳……太医瞪大眼,一阵天旋地转后便身子一软的倒下。
对不起、对不起!瑷玛慌忙的取钱,不敢回头看太医的惨状,东西随意的收一收,准备逃走。
她迅速往后门的方向跑着,幸运的是,一路上没遇上什么人,她心想,只要出了那扇门,自己就和宋漓膺毫无瓜葛了。
她就要重获自由了!她开心的雀跃不已。
第三章
宋王府上上下下此刻是人仰马翻,宫中太医遭人重击后颈受伤一事,不但令宋王府大感不可思议,就连唐太宗都十分关切。
幸好太医只是昏迷,现在已经清醒了。
是梅姑娘,我太大意了,看她一脸纯真可爱的模样,怎会……或许她是真的需要钱!太医的颈项已裹了一层白纱布。
瑷玛?是她下的毒手?宋漓膺摇着风扇,面无表情,深不可测。
我知道,你好好休息吧!什么都别说。说话的是魏征,他和太医是好友。
魏征、宋王爷,你们别怪她。她应该是不得已的……今天的事,你们就奏禀皇上,是老臣不小心受伤的。太医要求道。
你……魏征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好友就是如此善良!
太医可以不必袒护她。宋漓膺终于打破沉默。
就算她再怎么需要钱,也不能动手伤人!
皇上的烦忧已经够多了,别再让皇上为我这不起眼的事多c心。魏征,答应我吧!
你先休息,醒来后我们再谈。
魏征、宋王爷,请以皇上为念。太医仍坚持道。
魏征看着他,好吧!我答应你先不上奏,可是皇上一定会拨空来看你,届时,你再考虑清楚是否要讲。
太医微笑的点头,闭上眼休息。
魏征替他拉上棉被后,要求道:宋王爷,我们能否到外头谈谈?
宋漓膺点头,两人来到后花园。
魏宰相有何打算?
宋王爷意下又如何?我既已允诺,就会三言九鼎。魏征挑明立场。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宋王府内动手。他看不出来她是这样的女人。
整件事她计画多久了?还是一时鬼迷心窍,临时起意?
那五位女子魏征会派人送回去,不再勉强宋王爷,目前最重要的是处理好太医的事。
他岂会看不出来宋王爷对那选中的五位女子毫无兴趣?他的心思只有他懂。
我会将瑷玛抓回来,毕竟长安城她不熟,那就逃不远,她该回来给太医一个交代。但在那之前,他会先教训她。
我也认为是该如此!只是她一个女人能到哪里去?人心险恶,怕会受骗。魏征担忧的道。
那是她罪有应得,不值得同情。
宋王爷能否将这件事压下?我答应过太医,就要办到。魏征要求着。
她的罪不该如此宽赦。宋漓膺冷漠地撇唇。
逮到她时,就由太医决定吧!只是我很好奇,宋王爷要用什么方法引诱出梅姑娘?
此时此刻,怕是她早已躲起来了。
我自有法子。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银票上头印有皇赐,普通的百姓用不得,只是可怜了太医,白白挨了伤。
宋漓膺面露凶光,闯荡塞北,直征匈奴、突厥的气势一涌而出。
魏征见状竟起了寒意。
宋王爷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他不禁担忧起梅瑷玛的未来。
那女子怎会如此的笨呢?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刀,除了不要命外,他找不到其它的字能形容了。
她──好自为之了。
★☆
长安城热闹非凡,熙来攘往,恰巧这两日又碰上市集,如蜜蜂似地齐涌赶集至此。
琳琅满目的玩意看得瑷玛眼花撩乱。
她检查过太医的钱袋了,零散的银两少之又少,全是银票居多。有钱人家就是如此吧!她得找个当铺或钱庄将钱换开。
姑娘,过来看看,我这发臀可是江南进口的,不买可惜!小贩朝她招手。
瑷玛摇摇头,她用不着那些东西。
事实上一路走来,她确实是大开了眼界。这里的女子各个是白皙丰满,走起路来扭扭摆摆,所穿之衣十分通风,男人看了养眼。
相形之下,她就像是个营养不良的小孩。
瑷玛东看西瞧,明白长安不是她能久留的地方,可是她出不去呀!在她逃出宋王府一个时辰后,那个东门就派兵驻守,往来的人都要验明身分。
瑷玛的心怦怦跳,是不是要逮捕她的呢?
哎哟|突然,她跌了个跤。
妳是没长眼睛吗?妳撞到我了!对方恶人先告状。
瑷玛自地上站了起来,正想开口回一句,一看见对方的模样,她立即噤若寒蝉。对方人高体壮,论口才地虽赢得了,但若相较于蛮力,只消一拳就够她横尸街头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即使百般不愿,但识时务者为俊杰。
知道就好,下次出门要小心点。那人臭骂她后,举步离开。
瑷玛欲哭无泪,明明是他来撞她的啊!
平白无故的跌了一跤,幸好她的脚没再度受伤,否则真是雪上加霜。
唉!现在她哪儿也去不了,只能等东门的守卫撤退后,才能有机会出城……不!与其在此空等,不如四处走走,看看有什么公告,说不定她可以好运的搜集到黑暗之d的资料。
拍掉身上沾到的灰尘,她提起精神,决定要把过去不好的事全忘掉,只要没有宋漓膺在,到处是天堂。
前方聚集了一大票的人,他们正对着墙壁窃窃私语,她好奇的走上前。
宋王爷的选亲有了结果了?
是啊!那女子真是幸运。说话者羡慕之意浓烈。
啊!那么快就有结果了?瑷玛讶异不已。那名女子是谁?
她一说话,众人的目光马上聚集到她身上,左瞧右看,然后各个瞪大眼。
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们的眼光彷佛自己多长了个眼睛似的
照片上的女子不就是妳吗?宋王爷正在找妳呢!妳就是宋王爷的逃妻!
瑷玛瞪大黑白分明的杏眼。
宋漓膺……他太卑鄙了!竟然派画匠将她的容貌画上去,但话又说回来,她何时成为他的逃妻啊?
哇!好可怕!她还是脚底一抹,赶快溜要紧!
于是,她在众目睽睽下奔离现场。
快,别让她逃了,宋王爷下令,抓到她有一千两的赏金,快抓住她!
闻言,瑷玛的小脸几乎扭曲,她往后一瞧,嘿!竟有一大票的人在后头追着她。
我的妈呀!可恨的宋漓膺!让她成了过街老鼠。
她更是加紧脚步,努力的往前跑,穿过交错纵横的巷子,确定后头无人时,这才缓下速度,庆幸自己暂时无后顾之忧。
她真的会被宋漓膺害死!瑷玛欲哭无泪。以后不但无法光明正大的逛街,而东门又有守卫派守,目前她就像个困兽似的动弹不得。
先找个偏僻旅舍投宿好了,否则待在街头,被发现的危险率太高,宋漓膺找她找得正紧呢!
她的小手住口袋一摸──
咦?她的钱袋怎么不见了?啊!是那名撞倒她的男子偷了她的钱袋!她怎么那么笨呢?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为何她还那么大意?
她终于深刻体会到何谓屋漏偏逢连夜雨。
★☆
宋漓膺乔装成富商,神情淡漠的走在探子的身后,如鹰般锐利的目光四处搜索那矫小的背影。
前天在东门的公布栏前有很多人见着梅姑娘,还来不及逮住她,她便逃之夭夭了!探子恭敬的答道。这位十二岁就纵横沙场,战功屡屡的宋王爷可是百姓心中的神话人物,见着他,自是又敬佩又仰慕。
一定要尽快的逮到她,她已是我的人,婚期也已择定好,不能容许她逃脱。宋漓膺眼中有着誓在必得的决心。
是,捕抓梅姑娘的事,我们会加快速度的。
探子心想,有多少人争着想当王爷夫人,那梅姑娘有幸雀屏中选,为何还不知福的逃脱?可能和宋王爷闹脾气吧!
探子接着又道:宋王爷,我们在地上发现了这个。他遮上一袋钱袋。这银票上印有皇赐,普通百姓用不得,可能是因为这样,梅姑娘才丢
了它。
丢了它,那她靠什么过活?再笨的人都会将里头的银两取出!
宋漓膺秤秤它的重量,她所花的不多……恐怕她是遭偷窃。
一思及此,他的胸口瞬间猛地一撞。
要丢掉钱袋时,她不会傻得没把银两取出,所以,恐怕她已出事了。
宋漓蹲口气略急。她是不是被绑架了?
宋王爷……探子这才觉得事态严重。
加派人手寻找,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到她!宋漓膺严肃的命令。
是,属下马上去办
探子语未毕,另一名探子又奔上前。
宋王爷,有梅姑娘的消息了!
闻言,宋漓膺情绪失控的低吼,她人在哪里?
在……在二胡巷口的当铺……这是那个一向表情自若的宋王爷吗?
探子们纷纷吓软腿,直到宋漓膺飞奔而去,才不约而同的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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瑷玛不舍的摸着她的金项链,她好不舍,但为了生计,她不得不变卖它。
她在当铺门口来回徘徊,引来当铺老板的注意。
小姑娘,来当东西吗?当铺老板阅人无数,瞧这位姑娘眉头深锁,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肯定八九不离十。
老板,我……这金项链能当多少钱?瑷玛拿下脖子上跟了她三年的金项链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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