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春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她说的是实话。我迟早都要离开的,谁也改变不了!你走开,我不要看到你。
偏偏我就是改变得了,妳相信吗?这美艳的小野猫,倘若不是她正在气头上,他会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可惜,目前要把话讲清楚。
我跟你有代沟,说什么也是白讲!她拒绝接受他的掌控,他弄痛她了。
住口!他起眼。为什么生气?他压下声音,非要弄清楚她莫名其妙的怒气是否如他所猜测。
至于那个什么黑暗之d,只要他一找到,铁定派人封了它!
我为何要告诉你?她想撇开脸,却被他的大手扳住。
我有权知道!他霸气的道。
你是我的谁?我的事没有必要向你一一详述。他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好,那我问妳,那些女人来跟我寻欢作乐,妳为什么生气?他着她。
你……页厚脸皮,我才不是因为这样而生气!她死鸭子嘴硬。
那我告诉妳答案好了。
瑷玛还来不及反应,只见他头一低,温热的薄唇便覆上了她,她忍不住闭上了眼,好喜欢这种甜蜜的感觉!
他的唇辗转吸吮,彷佛要吻她长达一辈子似的。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蛋,轻轻的捧着她,爱怜的品尝她的甘甜,小心翼翼的模样像在对待稀世珍宝般。
久久,他才离开她的唇。
这就是答案,妳满意了吗?他的眼含着笑。她逐渐接受他了,由她响应这吻的情形就能知道。
不满意!她口是心非。为什么吻我?事前没有告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她满脸通红,心慌意乱。
我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况且,妳不是崇尚浪漫吗?告知妳不就失去了意义?他盯着逃至梳妆台前的她。
听你这样说,你是一时兴起才吻我的?
他耸耸肩,不再多作解释。
然而,两人都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大转变……
★☆
坐在轿子里,瑷玛的视线虽然落在窗外飘然而逝的风景上,但她的心思却不在那儿。
昨夜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都是因为那个吻!彻底扰乱她平静的心湖,直泛涟漪。
坦白说,这里的生活真的很吸引她,既不用担心经济的来源,也没有考
不上地理教师的烦忧,还能肆无忌惮的游山玩水,对于穿越时空的这件事,她已不再那么排斥、介意了。
更重要的是,她内心多了一抹挥之不去的影子!
相较于瑷玛内心的纷乱,宋漓膺倒是颇惬意的玩弄着她一头长发。今早他特地请人将她妆点了一番,美艳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这样会把我的头发弄乱。其实是个的手会让她的心更乱。
他笑笑的住手。在想些什么?瞧妳眉头深锁!
没有,我只是有点闷。可以下轿了吗?为何他要对她这么温柔?这
样会让她更加走不开呀!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我们只是出来逛逛,并没有要下去!
那你何必带我出来?瑷玛转头凝睇他,这一看,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有人心里闷啊!说,现在妳比较好了吗?
不好,你耍我。她漾开了笑,接受他的体贴举动。
我们回长安后立即成亲!他丢下令她震撼不已的话,当场轰得她脑袋一片空白。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觉得他懂得温柔,没两三下就又露出霸道的个性!况且,她……她也还没决定到底要不要留下来?
★☆
唐太宗收到的密旨说明金钥匙就在这山林附近,可是宋漓膺却是百寻不着,他当下决定退了出来。
宋老板找得如何?陈姓商人问。
毫无下落!宋漓膺张开风扇漫步着。
怎么会这样呢?那金钥匙到底有什么重要性?陈姓商人追问着,彷佛要找金钥匙的人是他。
宋漓膺漫不经心的耸肩。那把钥匙是我宋家的传家之宝,我太祖父却不小心弄丢,因此我父亲临终前特地交代我要打听到它的下落。
由于金钥匙的重要性牵连到整个国家社稷的安危,所以他撒了个谎。
原来是这样!陈姓商人若有所思。
陈老板似乎对我宋家的传家之宝颇有兴趣,莫非陈老板……宋漓膺面不改色的试探。
陈姓商人毕竟在商场上打滚多年,早已不是省油的灯,岂会听不出宋漓膺的弦外之音,他连忙摇摇手,不是的,我只是想了解这把金钥匙在宋老板心中的重要性,既然金钥匙对你如此重要,不如让在下也加入寻找的行列?
金钥匙?他如何知道?而且兴致还那么浓厚。他记得自己只说是钥匙,可没说它是什么材质。
不烦劳陈老板了,只是有一点很奇怪,陈老板是如何得知钥匙是镀金的?他咄咄人。
惨了,被他抓住尾巴!因为宋老板从事金银珠宝的买卖,所以,在下才会如此大胆的猜想,总没有人钥匙是以珍珠合成的吧!陈姓商人讪讪的干笑。
那可说不一定,天下事无奇不有,也许那把钥匙正是以珍珠合成的。
宋漓膺收起风扇,锐利的目光直视他的不知所措。
怎么?这么快就让他到走投无路了吗?
宋老板真是爱说笑。他忍不住擦着额上冒出的冷汗。
忘记询问陈老板一件事,真是人不好意思了,打扰你这么多天,还不晓得你的祖籍是哪里!想必不是中原人吧!因漏你的口音听起来似乎不太
像。
宋老板真是厉害!我是几年前才从东北渡海过来的。听说这个小岛有很多的金矿,所以,便携家带眷的在这里落脚。他一直处在挨打的地位,再如此下去,宋漓膺肯定会找到些蛛丝马迹,一把掀了他的底。
他总算亲自领教到宋漓膺的厉害了!本以为以他号称是长安城第一风流公子,应该不难应付,谁知他的判断力不容小觑,武功更是一流!
东北?那地方高丽商人充斥,社会动荡不安,看来你是作了正确的选择!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高丽人就这样被提了出来。
陈姓商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接口,托宋老板的福,日子是好过多了。
宋漓膺跃上马,暂时打住这个话题,陈老板,这样打扰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和内人已找到合适的落脚之处,预计明晚就会离开。
根据他的判断,金钥匙在这个小岛的机率不大,但陈姓商人不得不防,他得给瑷玛一个安全的环境。
宋老板要离开?不多待久一点吗?陈姓商人极力挽留,没成功他铁定死路一条。
嘿,看来有人被急,快跳脚了!
我心意已泱,陈老板就别再强留。
宋漓膺腿一踢,马儿即奔向前。
接下来呢?他就等着看陈老板要如何动手!
★☆
瑷玛百般无聊的等着宋漓膺回来,她发现自已有些想念宋漓膺五个娘亲的幽默风趣……她更发现自己恐怕已经不能没有宋漓膺了!只因她对他的依赖是那么的重……
发呆吗?魂归来兮喔!宋漓膺搂住她。他的瑷玛是越来越美了!
瑷玛颤抖了下。他吓着她了。
也只有你才会如此轻浮。快放开我!她娇嗔着。
不放!妳得跟着我。他挨紧她。
漓膺!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没两样?缠着要糖吃。
他的头埋在她的头肩,细细吻咬。
瑷玛不想抗拒,也不想逃。她得承认,她喜欢而且迷恋他的吻──尤其是这样温柔不狂放豪野的他。
宋漓膺在心中呻吟,这小妖女怎么不若平常般视他如刺猬呢?他快要抽不开身了!
别这样。她腼腆的说。
宋漓膺终于自她雪白的颈子上移开唇,声音沙哑的道:收拾一下,我们要离开这里。
离开?怎么他才出去一会儿的时间,回来就说要走人了?
老实说,听到这个消息,她满开心的,她不太喜欢这个地方,总有股被监视的感觉。
刚才我离开时,妳有没有想我?只要妳说有,我就告诉妳要走的原因。他贼贼的提出条件交换。
瑷玛的脸不禁羞红了。他发现她开始依赖他了吗?
不讲就不讲,谁希罕!她拒绝他的要求。
嘴硬的女人!他点了下她的唇。此地不宜久留,况且妳也闷坏了,换个地方总是好的!魏大人另外给我们安排了私人的住宅,那儿有一座
死活山,有温泉。
他听说温泉可以驱寒养身,瞧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是该好好调养一番!
我不想泡温泉!她心口不一。他一定有什么企图!
那温泉有美容的效用,妳不是挺爱美的吗?
瑷玛在他周围绕了一圈,然后站定在他面前。
是这样吗?没有其它用意?
又来了,这女人每每说不到两三句,便想惹他生气!
妳说呢?我们可多出了相处的空间。而且只有他俩,他爱看她笑,耍赖的对他一人撒娇,这些都是别人不得分享的!
那又怎样?谅你也不敢对我如何,你又没那个胆……糟糕,她说错话了!
只见他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妳这是在挑逗我吗?他伸出手,她的话使他蠢蠢欲动。
瑷玛闪开,绕着圆桌躲着他。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令她害怕他会像恶狼似的扑上来。
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是我说错了,我是指你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对我这娇弱女子起歹念的!
来不及了,妳已经把我惹毛了!他迫切的想要她!
怎么可能?况且,我也没有什么魅力。他是闹着玩的吧!
不,妳太小看妳自己了,妳很有魅力!他说的是事实。很多时候,他都想扑上去,不顾一切的拥有她,可是他忍了下来,让理智凌驾他。
过来!他低叫。
我不要!过去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就在她的话刚落,一连串的飞镖由门、窗s了进来,瑷玛吓得来不及反应,宋漓膺已旋风般的抱着她东闪西避了。
傻了吗?连叫也不会叫!我有唤妳过来的喔!别怪我没暗示妳,约有二十名的杀手看到妳调戏我!他低低的笑着,搂着她闪入垂下紫帐的床
内。
刚才你全是在演戏?那他不就耍了她?
不那样是无法引狼入室的!喏,好戏要上场了!
门砰地一声被踢了开来。
人呢?快找出他们!陈姓商人──也就是高丽副帅y沉的道,他有自信自己s中了宋漓膺。
高丽的天皇久仰宋漓膺大名很久了,倘若活抓他,他便立了大功。
怎么办?依她看,他们是羊入虎口!
你太过分了,竟然玩弄我!这是她化解紧张的方法。
宋漓膺深深的看着她,她抖得好厉害,这样他们会被发现的……也好,他也不想再拖下去了,提早结束,和她温存才是善待自己的良策!
副将,床那边有异样!
围攻!他要活抓宋漓膺,然后将他的妻子占为己有。
当紫帐一掀,沾了毒的飞镖马上如冰雪般锐利的s出,只是倒下的并非是宋漓膺和瑷玛,而是那些高丽人。
这就是宋漓膺武力厉害之处了,看得高丽副帅和瑷玛两人目瞪口呆。
天啊!这种厮杀的情节不是电视上才有的吗?
我怕!瑷玛闭上眼,紧依着宋漓膺。
宋漓膺,你别得意,你跑不掉的!高丽副帅一脸杀气,朝门外喊道:来人啊,杀了他!
于是,又一批杀手蜂拥而入。
宋漓膺只是慢慢地掀唇一笑,对着瑷玛道:把鼻子捂住!
什么?她仍吓得无法听进他的话。
宋漓膺叹了口气,然后屏住气息,同时捂住她的鼻。
没多久,四周即陷入迷茫一片!原来这儿早已被宋漓膺撒下毒气。
有毒!快闭气……抓住他,别让他们跑了!
然而,现场已是人仰马翻,分不清东南西北,哪还有余闲搜寻宋漓膺和瑷玛的踪影!
第七章
漆黑的街道,宋漓膺拉着瑷玛逃命着。与她的慌张相比,他的神?
暗藏春意 第 5 部分
第七章
漆黑的街道,宋漓膺拉着瑷玛逃命着。与她的慌张相比,他的神情显得自在多了,彷佛这件追杀事件与他不相干似的。
让我搂着妳,瑷玛。看她跑得很辛苦。
不要!那样他会更累。他们会追上来的,是不是?
宋漓膺左顾右盼着,寻找藏身之处。
嗯,那些毒气只能挡得了一时。他们势必会再追。
真是y魂不散!那你走好了,别理我!她不想拖累他。
别再说这种傻话!他低斥道,目光瞥到一条窄巷。
他拉着她闪进巷子内,终于找到最佳的隐身之处。
由于巷子很窄。他们必须紧紧相贴。
没多久,高丽副帅带着杀手追了上来。
听见脚步声,瑷玛的一颗心不禁怦怦的跳着。
突然,高丽副帅停了下来,他左右环视了一圈。
瑷玛瞪大眼。那个高丽副帅发现他们了吗?
宋漓膺搂紧她。怕吗?瑷玛。他有法子让她镇定。
怕……她从没遇过这样的事。
他头一低,迅速的覆上她的信。
他在做什么啊?明明快死到临头了,还有兴致吻她!虽然在心中暗骂着,却忍不住沉醉其中。
他的舌探入她的口,眷恋的缠绕着她,周遭的事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她的心跳得飞快。这样是不是太奇怪了?他们还在被追杀耶!可是这种感觉好刺激喔!真令人兴奋!
终于明白意大利人为什么喜欢在脱水的洗衣机上做a做的事了,那种感觉就好象现在般的刺激!
你的吻……真好。
我不只要吻妳的唇。他抬高她的身子,用牙齿解开她胸口的钮钮,露出裹着她丰满雪白r峰的肚兜。
啊!漓膺……她微仰着头。
隔着肚兜,他轻轻的吻咬着她硬挺的花蕾,不断的挑逗她,使她焦躁难安,欲火焚身。
好美……这是他的宝贝,他要的就是她的身心。
他的手更往她的双股间探入,在她的s处肆虐的揉捻。
我们不能在这里……漓膺!瑷玛无助的攀住他的手,害羞不已。
她得阻止他。
嘘,宝贝,妳好湿,也好美。他以另一只手撑住她的腰,避免她瘫软的身子往下滑。
这女人真是敏感,只是这样就好湿了!他揉捏起她花间鼓起的小核。
啊……这是怎么样的感觉?她只觉得小腹莫名的s动,有种想被填满的空虚。
我知道妳的感受。他也想与她结合,只是地点不对。
瑷玛额头冒汗,香汗淋漓。她的目光往巷子口望去,只见高丽杀手一群接一群的奔过去……
不许分心!他扳正她的头。若是此刻被高丽杀手抓到,他们必死无疑!
别……别再挑逗我了……她好热,这是一种得不到的难受,他是否同她一样?
她的身子已经完全受他的掌控,就此沦陷,无法自拔!
别叫,他们会发现的!宋漓膺低叫。
高丽的杀手已追至下一个村落;而这条窄巷的角落,却有两颗心怦然跳动,吟哦的喘息着……
★☆
她昨晚到底在干什么啊?真是笨蛋!竟然和他在那巷子口……他根本就
是在吃她的豆腐,而她居然还为此沾沾自喜。
还好吗?她一晚没睡,不知体力是否负荷得了?
自从他发现陈姓商人的异样后,便不再以飞鸽传书与魏大人联络,没有了自己的消息,想必魏大人已发现他遇到了困难,便会派人来接应他了。
往常,他必是单枪匹马的将他们一网打尽,但现在有瑷玛在,不能再随心所欲了。
我不会再让类似昨晚的事情发生!她感到懊恼、羞死人了,而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为什么?她不是挺享受的?但他没说出口。
那时我们还被追杀着,居然……居然就做起那种事来了。
没什么不好啊!化解紧张嘛!他牵着她的手。
瑷玛挣开他。你当然这样说了!最令人气愤的是,我发现你的右肩不药而愈了!如此说来,他一直在骗她!
哎呀,又痛了!他佯装面孔扭曲。
少装了,笨蛋是不会上第二次当的。虽然如此说,她的心却担心的怦怦跳。
妳不是说有个叫什么金庸的人吗?他说能打通任督二脉,我是能自行止住痛。他煞有其事的说。
瑷玛心乱如麻,他看起来真的很痛的样子。
我不会再上当的,你……奇怪了?她的手怎么自动伸出想扶住他呢?
随即,他恢复了正常,朝她漾出一抹笑。可惜的是,妳又上当了!
你!她气极了。她真是道道地地的笨蛋!
我本来就没有受伤,这叫障眼法,为了骗那些没有大脑的高丽人,只得采取这种下策。他缓缓说出实情。
她气得脸都泛红了。那我就跟那些高丽人一样没大脑!
我可没将妳算在内喔!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恶!瑷玛率先往前走,将他拋在身后。他太可恶了,连她都耍着玩,还害她那么担心!
瑷玛,妳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好好好,他认输了可不可以?谁教她的喜怒哀乐是他的致命伤!
幽默感?改天我也来摔断手,看你担不担心!她只是不甘心付出的忧虑全是白费的。
我知道妳担心我!好了,别气了,瞧妳脸鼓起来的样子丑死了!来,给我吻一个吧!他哄道。
打从出娘胎起,这是他头一遭哄女人,头一回对女人没辙。
谁要他吻她!他还是那么不正经。瑷玛忍俊不住的笑了。
还是笑容比较适合妳!他由衷的道。
下一站,我们要去哪里?玩闹过后,她开始担忧了起来。那些高丽杀手多得如蜂窝,他们能逃出他们的手掌心吗?
按照原定计画,到那座死火山去,只是要放弃魏大人为我们准备的住所了。妳的体力负荷得了吗?他担心她的身子。
少小看我了!我以前曾在玉山连走四十五天,连男人都不如我。不是她要自夸,她娇小却不柔弱。
玉山?藏着玉的山吗?妳真会骗人!他开玩笑的说,不愿她提起那个不可预知的未来处,这里是她重新开始之地!
就是……咦,你不是相信我了吗?她打住话。
我何时相信过妳了?我只当妳说的是塞北的地名。他宁愿富她是塞北人。
记得第一次她献舞时,虽是跳得乱七八糟,却美艳得不可方物。
或许那时他就已失了魂,只是死不肯承认。
嘿!一切又回到原点了吗?瑷玛忍不住翻着白眼。
什么都别想,妳只要知道,遇见困难时,有我在就是了。他要为她扛起所有烦忧。
瑷玛内心涌上一阵阵感动。为什么他总能轻易的牵动她的心?难怪她的感情会沦陷得如此彻底了。
那我是不是该女扮男装呢?这样行动比较方便,既不会延缓路程,也不易被认出。一石二鸟。
女扮男装?不用了,妳穿这样就挺好看了。她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可是……她怕拖累他。
没有可是。我们要赶在夜晚前进入山区,以免泄漏行踪。他拍拍她。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她不勉强。
宋漓膺伸出手,等待她的反应。
瑷玛害羞的握住他的大掌,脸蛋一片绯红。
害羞吗?以后总会习惯的。他释怀的一笑。她己渐渐习惯他了吧o
两颗爱恋的心越来越明显,谁也压抑不住泛滥的情闸。
★☆
怕瑷玛睡不习惯郊外草皮,他们在人烟稀少的山区投宿。如往常一样,宋漓膺一到旅馆,即设下重重陷阱,并施放气毒,必要时,就会飘逸出。
瑷玛在寝室内沐浴着,水中散发着硫黄的味道;而宋漓膺则在屏风外,优闲的摇着风扇,喝着酒。
不久,瑷玛浑身不自在的从屏风后步出。今晚他们是否会安能无恙的度过?她还没有准备好,但若在意乱情迷之下,也许就这样献出她的第一次……
洗好了吗?妳好香。宋漓膺甩开风扇搂她入怀,嗅着她柔媚的香气,整个人不禁飘飘然的。
漓膺,我的头发还没梳。
她笑着推开他,坐上了椅子,他却抢过梳子,梳起她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
我来帮妳梳。走了一天,累不累?他邪恶的笑着。她怎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当真那么不信任他吗?
还好。不过我满想把你的笑容撕下!她已经够惴惴不安了,他还要把气氛拉到最高点。
宋漓膺丢开梳子,气息一吹,便吹熄烛火。
他搂着她躺在床榻上,动作快速的让她连叫都来不及叫。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他不确定这地方是否安全,必须探试一下才能放心的住下。
你……她欲言又止。
放心,我们什么都不做,火烧眉头了,我没有那种闲情与精力。他拿理由搪塞。
他说谎!她可以隐约的感受到他的情欲。
可以……可以再抱紧我一点吗?她低声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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