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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凤皇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任芳菲冲天的杀气直向任倾城:“我说过的话三姐想必是忘了!”想着刚才任倾城轻薄金夙蓝,心中的怒火便如地下翻滚的岩浆就要喷发出来。
“你竟敢去调戏她,还想要加害她。我本来已经打算就此放开她,跟你一同回去,可是你却把我的话当作戏言。告诉你,现在我已经决定不会再回去,你转告君上告诉祖母,我任芳菲从此与玉璃再无瓜葛。以后谁若再来纠缠、伤害她,别怪我手下无情!”掏出一件物品抖手扔给发呆的任倾城:“你把这玉佩还给君上,我任芳菲无福消受天恩,请她另选良配吧!”转过身顿了一顿:“告诉母亲,芳菲不孝,以后不能侍奉她们了,就当我已经死了!”说罢飞身离去。
“等一等!听我解释……”慌了手脚的任倾城忙追了过去。
寻声而来的侍卫到时早就人去无踪了。
满脸不快的陆风澜向二皇女告辞,二皇女不明原由,以为还是为刚才的事作恼,心中懊悔也不便强留,只得任她扬长而去。
走在回府的路上,陆风澜想着刚才的一幕,真是哭笑不得,人长得过分美丽也并非是好事,不仅有异性的追求,就连同性也是趋之若骛。那任倾城十足的同性恋,也足够胆大,竟明目张胆地调戏自己,想来必有所持,会是二皇女吗?会遭到非礼还是因为自己的穷极无聊,竟去戏弄王云诗与韩殿芳,这才会惹来谣言满天飞。一时的开心竟换来无穷的烦恼,真是得不偿失。就不知她们俩个会不会有这样的烦恼?唉!看来以后自己可要谨言慎行了,不要再惹来无谓的麻烦。
任倾城一声呼哨,几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将任芳菲围了起来。
任芳菲全身散发着冲天的怒火,死死地盯着任倾城。
任倾城叹了口气:“六弟,你怎能如此任性,你以为你护的了她?就是我不杀她,也会有她人来动手,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不该做出有违礼法之举。乖乖听话,跟我回去,你的所做的一切我只当没看见,祖母再三交待任家今后还要靠你来维护,你若不回去,只怕任家要大祸临头了!”
任芳菲脸色煞白,冷笑道:“偌大的任家要靠我一个男子来维护,祖母也太看得起我了!家里姐姐妹妹这么多怎会沦到芳菲?不过是为了讨好君上将芳菲当作玩物罢了。”
任倾城怒道:“胡说什么?难道家里人宠你爱你就是将你当作玩物么?”
“你敢说不是吗?”任芳菲痛心道:“任家的男子生来就是为了家族被当作玩物教养,教养成高贵典雅的玩物送进宫,与众多男子一同争夺君上的宠爱,送进宫的任家男子,有几个不是抑郁而终?既使贵为君后又有几个不是满心的苦水?以前我小不懂事,以为家人宠我爱我处处迁就我是对我好,所以我事事也想做的更好。现在我才明白,我所做的这些只是把自己往绝路上推的更远。你们明明知道我不想进宫,却还是来我,知道我喜欢什么,明里答应暗里却又要下毒手,这就是你们爱我的表现……”任芳菲心痛的说不下去了。
任倾城一时也无言答对,沉默片刻对她道:“你我生为任家的一份子,既然享受任家的一切殊荣,就要承担任家的责任,不论是身为女子的我还是生为男儿的你,我们都只有为家族奉献自己,怎能为了一己私欲来损害家族利益?我们任家看似风光无限,岂不知树大招风,就是君……”
任倾城没说下去,任芳菲知道她的意思,接着道:“难道这不是必然?卧蹋之旁岂容她人酣睡,对付任家是早晚的事,不会为了芳菲一个人就会放过任家。既然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牺牲芳菲?难道芳菲不是人么?”
任倾城心知任芳菲说的没错,却无法违背家族的意志。任家与皇家相互扶持的时节已经过去,任家对于皇家来说已是尾大不掉之势,皇家之对于任家也早已不是当初寻求支持的寻常皇女了。而今双方都是按兵不动,蓄势待发,任芳菲是双方之间的平衡点。君上虽一心想打击任家的势力,却又对任芳菲倾心不止,任家当然不会放过这一有力的凭借,所以任倾城对任芳菲虽同情却不会任他为所欲为。一挥手,几个黑衣人缓缓近任芳菲。
任芳菲面色惨然:“三姐当真我动手么?”
第三十一章母女谈心
任芳菲面色苍白盘膝而坐,闭目运功疗伤。
那天的争斗使他受了不轻的内伤,如果不是最后以自己的性命相威胁,只怕他已被制住正在被押送回玉璃的路上了。以前的住处已是不能回了,强撑着到了一处隐蔽地方。这还是他无意间置下的一处小院落,不为人知。看房子的老两口曾受过他的恩惠,却是地道的金凤朝人,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本是他好心为了那二老有个安身之处才置办的房产,不想这次倒成了他的避护之所。
半晌收功,任芳菲睁开双眸,幽幽叹了一口气,自己的伤比预期的要严重的多。因为没想到会与任倾城翻脸,身上也没带伤药,只凭自己运功疗伤效果并不好。自己叛离家门的消息过不多久就会传回玉璃,以后的日子该作何打算倒真得好好盘算盘算。
下了床,来到桌前沉吟片刻拿起笔写下一张药方。
拿着药方出了门,听到门响,旁边的屋里走出一位年逾花甲的老妇。看到他笑道:“公子好些了吗?”
任芳菲笑道:“好一些了,婆婆,这有张药方,能帮我去抓些药好吗?”
妇人接过药方笑道:“公子说哪里话,不是公子我们老两口还不知流落在何处呢,些许小事还有什么不可的?”
任芳菲为难道:“可是我现在身无分文。”
“公子不用为难,您留给我们的银子还有一些,省着点也还够用个三五个月呢!”妇人安慰着他,“公子进屋去吧,我去抓药,有什么事就喊我们家老头子。”
任芳菲答应着看着那妇人出门去了。
回到屋里,任芳菲坐在桌边继续沉思。不知道任倾城会用什么法子去加害金夙蓝,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娇养女子,虽有安靖王妃护着,可是任倾城在暗,金夙蓝还不知道有人要伤害她,自己现在又有伤在身无法通风报信,这可怎么好呢?自己也是太沉不住气,一见任倾城企图染指金夙蓝便乱了方寸,如今一闹只怕会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
一想到这便坐不住了,无论如何也要提醒她,让她知道自己现在有危险。
忽听门响,由窗向外看去,是买药的妇人回来了,手里拎着几包药,反手将门关好向这边走来。
任芳菲起身迎着她,妇人笑着说:“公子等会儿,我让我们家老头子把药给煎上。”
任芳菲道过谢,然后说:“婆婆有不穿的衣衫给我找一件好吗?”
妇人怪道:“那怎么行?老身的衣服都是些破旧不堪的腌杂货,怎能亵渎公子?待老身去给公子买干净的来。”
任芳菲忙拦住她:“不用的婆婆,我只是想改扮一下出去时不引人注目。你也知道我现在被人追杀,只能掩饰身份。”
妇人这才明白,连连说好。回到自己房里将干净的衣服找了出来,让自己相公送了过来,自己前去煎药。
任芳菲道过谢,在老头的帮助下换好衣服,又找了块头巾将头发包住。又让老人找了一些东西在脸上收拾了一下,对着镜子一看,十分满意。老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俊俏的公子突然变成了一个丑陋的老妪出现在面前,任芳菲笑了笑,刚要说话,妇人端着煎好的药进来,见此情形也吃了一吓。听任芳菲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不禁赞道:“公子真好本事,老妇人都认不出来了。”
将药递给任芳菲问道:“公子准备出去?”
“是啊,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任芳菲一口气将药喝完,回答说。
妇人担心道:“可是公子的伤还没好,有什么事妇人可以代劳的公子只管说。”
摇摇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去处理吧!”
“那,公子当心点。”
陆风澜开始厌倦了这一切,整天的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让她感到自己成了一个寄生虫。对于其她人的宴请也一律回绝,她可不想再次成为女人的目标,那种经历一次就够了,因此她陷入了困顿之中。
她的愁困被安靖王看在眼中,心疼地问她:“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陆风澜黯然道:“母亲,女儿感到很苦闷,没有人可以说心里话,没有朋友,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被人家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言行稍有不慎,就被拿去大做文章。我很想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认识没人知道不被人注意能开心大笑能畅所欲言能说我想说做我想做的事的地方,交几个可以随意说笑的朋友,平日里开开玩笑,或者三五成群地去游玩,或者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总之不会象现在这样困守家中,无所事事,成日里只是吃饭睡觉一大堆人围在身边吁寒问暖,却没有一个人能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女儿真的好厌烦这一切。”
安靖王认真地看着女儿,女儿的这番话使她对女儿有了新的认知,她的女儿是真正的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不知轻重、做事张扬、任性胡为的纨绔女,而是有了自己的思想,知道思考、想有所作为的成熟女子,这是她想看到而乐意看到的结果。
拉着女儿的手,慈爱地看着她:“蓝儿有此想法母亲很是欣慰,你的苦闷与烦恼母亲都理解,这是身为皇族女子共有的难处。只是身为皇室成员,既然有超然一切的权力,就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母亲所处的地位在金凤朝既是瞩目的又是备受人争议的,作为皇上唯一的亲妹妹,又手握大权,对一些有心人来说能做出很多文章来,只不过皇上的信任与宠爱才使得母亲在朝中大有所为。你所经受的只是一些行为不检所引起的流言,这些都?





穿越之金凤皇朝 第 7 部分
这些都无伤大雅,只要我们母女没有异心不结党营私,不做损害皇朝利益的事来,谁也伤害不了我们。”
见女儿欲言又止,便问:“蓝儿想说什么?”
陆风澜道:“母亲有没有想过离开朝堂,做一个闲散的宗亲?”
安靖王面色凝重了起来:“蓝儿为何有此想法?”
陆风澜道:“母亲也说了,母亲所处的地位在金凤朝既是瞩目的又是备受人争议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交出手中的权柄让那些有心人不再注意我们?虽然皇上对母亲有着信任与宠爱,但自古天家无亲情,如果到了有一天皇上的信任动摇了,那母亲该如何自处?”
安靖王面无表情,半晌没说话。陆风澜心中忐忑,不知自己说的这些话会不会引起她的疑心。
安靖王盯着女儿,好半天才沉声说道:“蓝儿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不成?”
陆风澜摇摇头:“没有,这些只是女儿这些日子胡思乱想的,我不喜欢这样备受瞩目与流言中伤的生活,女儿只想过清静与世无争的日子。这种日子使女儿精神紧张,时刻怕由于自己言行的不谨慎给母亲带来祸事。所以女儿不愿出去,可是呆在府里又气闷,女儿该怎么办呢?”
陆风澜的一番话使安靖王大为怜惜,她也是从这种艰难中一步步走过来的,她所经受的艰辛可不是女儿能以理解的,毕竟她就是在这种风浪中生活长大的。女儿是在自己精心保护下给了她一个安稳平静的生活,没有y谋没有伤害。只是她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看法,这种想法还相当透澈深刻,直指问题的中心。看着女儿美丽的眼眸闪着忧郁茫然的神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情涌上心头。
“蓝儿,你是王府的世女,生下来就受到世人嘱目,注定要有一个不平凡的人生。这条路是不好走,可也必须得走,这是你的命,是你的责任。既使母亲交出手中的权柄,也是无即于事的,该有的烦恼同样会有,该有的麻烦也一样不会少。只是那时我们就会处于被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安靖王的话使陆风澜吃了一惊,她只简单的想到离开这一切,作为一个现代人,一个只为了事业、为了家庭而c心的普通人来说,她对于权力之争的复杂与残酷的了解,只限于电影电视中看过的、经过艺术加工的,对她而言那是遥远的无关己身的一部艺术作品。而今她却身临其中,这关乎一个家族的繁荣与否,或是荣耀无比,或是祸连宗族,单看你做得好坏。可是这一切她又怎么能应付得来?只是一个李震亭就让她一败涂地,她还怎么能与那么复杂的政治来周旋?只怕不能保全自身,还会带累整个王府的。想到这些,更是加深了她要离开的决心。她抓住安靖王的手,跪在了她的面前。
安靖王吃了一惊:“蓝儿这是为何?”
陆风澜阻止安靖王拉她起来,认真地说:“母亲,女儿真的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母亲有母亲的想法与顾虑,女儿也有自己的人生目标,正如母亲曾对我说过,您不能护着我百年,以后的路还是要有女儿自己来走,女儿做不来母亲的精明与果决,也无意与众人勾心斗角。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为何不让自己过的快乐,活的开心?我们是为了自己而活,不是为了权利为了荣耀,这些都是虚幻的身外之物,死了之后带不走一丝一毫,何不在有生之年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呢?请母亲答应女儿,让女儿离开这里,远离是非,去游历皇朝的大好河山,见识一下人生百态,体味普通人的喜怒哀乐,过那种平平淡淡的生活可好?”她诚恳地望着安靖王,渴望她能答应自己的请求。
安靖王看着女儿满脸乞求不知该如何回答,女儿想过的生活何曾不是自己年轻时的梦想?只是现实不容她,皇上也不容她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可是现在爱女跪在自己面前求她,她不知该如何回答。答应吧,就要面临与女儿的分离,不答应,女儿的郁郁寡欢日渐加重。是放?是留?让这个果断坚强的安靖王不免优柔寡断起来。
“蓝儿,你可知道,一旦你离开了凤都,路上的风霜雨雪艰难险阻都是你想不到的,你一个娇生没吃过苦受过罪的女子能承受得了吗?”
陆风澜坚定地道:“女儿能想到这一切,也做好了思想准备,母亲放心吧!”
紧盯着女儿美丽坚决的脸孔,安靖王既欣慰又难过,女儿什么时候有了这般成熟的思维自己竟然不知道,真是愧当母亲了。只是身为王爵及其家人没有奉旨是不能擅自进驻凤都或是离开凤都的,女儿的想法只怕会遭到众大臣意料之中的反对吧!有封地的王爵及其家人能留居凤都既是种荣耀也是一种变相的就近监视,让那些想挑战皇权的王爵行止间好有一个顾虑。蓝儿能否成行,还是得看皇上的意思啊!
“蓝儿,你的想法母亲会考虑,就是母亲答应你,也得禀报皇上,只有皇上答应了你才有可能成行。”
陆风澜不由疑惑:“女儿并非朝庭官员,为何出行还要经皇上许可?”
安靖王苦笑,怎好实话实说,只得道:“你是我唯一的女儿,皇上对你又是疼爱有加,你若出行怎能不回禀一声?再说出行的事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了的,还要准备一下,母亲难道当真让你去吃苦受罪不成?总要有个万全的准备才能让你顺利成行。”
一想也是,金夙蓝一个王府世女,就是出行也不会让她受什么委曲,虽然有违自己的初衷,但能躲开一切是非还是不错的。
第三十二章天意难测
安靖王进宫将女儿想离开凤都出去游历的想法告知了皇上,女皇大为讶异:“哦?蓝儿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安靖王将女儿的一番话有所隐瞒大至说了一遍,女皇点头不语,半晌才道:“皇妹,你让蓝儿进宫来,朕想看看她。这个小丫头,自打伤好了以后,性子变得越发古怪,这次又想去出游,她难道不知出了凤都,一路上会有意想不到的艰难?真不知她的心里倒底在想些什么?”
安靖王早就知道皇上不会轻易答应女儿离开凤都,她想见金夙蓝也无非是想了解她的想法,有些话还得与女儿交待一声,该说不该说的心里也好有个谱。
安靖王已离开许久,女皇仍然想着她的请求。她对于自己的这个亲妹妹,一方面有着难以割舍的信任,一方面也有着无法言语的戒备。自己与安靖王妃是同父的亲姐妹,自小这个妹妹就聪慧机敏,性情坚毅果敢却又隐忍,自己能得以顺利继承大位也得益于她的鼎力支持。虽说自己对她也赋予无上的权力,可是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大权在握时那一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气吞山河藐视一切的感觉,不能不使她对自己的亲妹妹有了一丝提防。她相信以安靖王的聪敏也觉察到了这一丝的变化,她变得更加谨慎,也更加恭敬。使得自己对她又是戒备又是心存歉疚,总之是心下难安。
对于金夙蓝,她是真心的疼爱,这个与凤鸣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昧关系的外甥女有着不亚于安靖王妃的精明与果敢,甚至有着比其母亲更加理性与残忍,这样的金夙蓝是一个天生的王者,作为君王也绝对是一个有作为的君主,可惜她只是一个王爵,有个这样的王爵对于皇朝的安定可是一个大大的隐患。所幸她对于凤鸣有着近乎疯狂的感情,却又为坚强的理性所克制,这是自己既欣赏又担忧的,只能加大对她的严密监视。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伤病,让她与所有人都看不透了金夙蓝。那个飞扬跋扈、心思敏捷,有着坚毅与残忍、神彩飞扬的金夙蓝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变得宁静详和,有着淡淡的忧郁与哀伤。所有探回来的情报都显示着金夙蓝已经全然忘记了以前的种种,她现在只在家中与家人厮守,对于以前的所有竟是没有了丝毫的兴趣。如果她当真完全忘记了前尘往事,对皇朝对凤鸣倒也是一件幸事。
想到凤鸣,心中又是一阵烦恼。这个女儿是最得她心爱的女儿,自小对她寄于厚望,为了使她成为一个合格的君主,自己在她身上倾注了大量的精力,她一直也不负期望,做得很好,只是不够心狠,手段不够强硬,这是一个君主的硬伤。她曾幻想过,如果能将金夙蓝与凤鸣合为一个人,那将是一个完美的君王。每每想到此就不禁哑然失笑,自己怎能会有这种癔想?为了加强对凤鸣的训炼难免过于严苛,不想竟使得她与金夙蓝之间产生了意料不到的畸恋。如果她们不是生在皇家,凤鸣不是她选中的储君,她倒也想睁只眼闭只眼,可这一切都只是假设,她不能也不允许她们的恋情,她一定要将这一切封杀掉,哪怕是要用非常的手段!
想到这里,便有了主张。
听到皇上要召见自己,陆风澜也知道能否成行在此一举,把要说的话细细想了多遍,对安靖王的教导也谨记在心。对于这种事事小心,言语谨慎的生活更是反感到了极至,这次一定要让皇上放自己离开,这种生活对自己是一种折磨,她可不想为了自己的不谨慎使安靖王府受到无谓的伤害。
御书房中女皇和蔼地拉着陆风澜,与她叙谈着金夙蓝小时候的趣事。陆风澜只能沉默以对,她怎么知道金夙蓝小时候是怎么样?在女皇的叙说中,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美丽活泼、聪慧机敏,有着坚强的性格又善解人意的可爱的小姑娘,她在心中描画着那样一个美好的形象,却又疑惑着为何每个人口中的金夙蓝各不相同?在皇上的眼中金夙蓝是可爱的,在母亲与父亲眼中她自然是好的,在玉奴眼中她却又是残忍无情的,而在外人的眼中,她是个荒y无耻、欺女霸男的恶霸,这是怎样一个充满着矛盾与混乱的女子?上天为什么会将这样一个光彩夺目的人物收回呢?她真得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会使这样一个天之娇子有着如此矛盾的性情。唉!可惜,上天已将她的恩赐收回,人间再也看不到这样一个个性张扬的女子了!
想到这里,心下黯然,低声道:“皇上所说的蓝儿真的不记得了,那些事对蓝儿来说,就像是另外一个人的事,与己无关。蓝儿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于以前的种种也都忘得干干净净。母亲不愿蓝儿记起以前的荒唐,蓝儿自己也不想回到那个胡作非为的性格,蓝儿现在只想清静地过日子,没有纷争,没有烦恼,只想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所以蓝儿想离开凤都,去看一看皇朝的大好河山,去领略一下不同的人生,去享受平凡人的生活。”
陆风澜的眼中似乎看见自己在宁静的山水中畅游,开心地与三五友人品味人生,嘴角隐隐含笑,沉浸在美好的暇想之中。
女皇锐利的目光变得柔和了,她被金夙蓝所想往的生活所感动,自己何曾没有过如此想法?只是身不由己,权力的欲望压倒了一切。既然金夙蓝有此想法,就放她去吧,也是对皇妹的一个示好。皇妹何偿不是以此为退,想来是借女儿的退隐来告诉自己,她们母女只想安静过日子,对皇权没有非份之想。如此一来,对自己以前的猜忌之心竟产生了点点悔意。
想到此便又问道:“难道蓝儿就打算这样过一生?”
陆风澜笑笑:“以后的事谁又能知道呢?也许会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也许就这样过一生吧!”
“那蓝儿会喜欢做什么样的事呢?”
“嗯,也许会去学医吧!”
女皇大感兴趣:“为什么想到要去学医呢?”
陆风澜心说,只有这才是我的老本行,只不过现在可不允许我去给人家做手术。“我也只是这么一想,只是想到当初如果不是御医的全力救治,只怕蓝儿活不到今天。”虽然自己的复活无关医术的高低,却只能这样说。
“所以蓝儿才想到要学医?”
“是啊!”
女皇笑了:“好,如果蓝儿想要学医,那太医院里有的是医术高超的御医,蓝儿只管说要跟谁学,朕会下旨让她一定精心教导与你的!”
“蓝儿先谢谢皇上。”陆风澜恭敬地行了跪拜之礼。
女皇又道:“出了凤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危险,朕会派一些侍卫一路上保护你,想来蓝儿不会拒绝朕的一片心意。”
陆风澜想着临行前安靖王妃的嘱托:“如果皇上有什么恩赐不要拒绝,只管高兴地接受。”自己虽问为什么?安靖王妃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如今果然如此,便装作高兴地接受了:“多谢皇上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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