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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不是我的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琳琳抓住了我的胳膊,哭咧咧地说,你醉了,你醉了老钟!
呵呵,是你叫我老钟吗琳琳?哦,琳琳,多好一小姑娘啊,我的眼睛没立体感了哈哈,你,你在我的眼中像,像一幅画儿,一幅美丽的画儿呵呵。
我一把抓过酒瓶把剩余的酒匀在我和江宁的杯子里,何以解忧?惟有……二锅头。哈哈哈,来吧老兄,干了它!
琳琳双手攥住我举杯的手,眼泪汪汪地说,老钟,你不能再喝了,不能再喝了!
江宁呵呵地笑起来,笑到最后眼圈突然红了,他举起酒杯喝了个底朝天,放下杯子对琳琳说,我也醉了琳琳。
江大队,你……?
我边挣脱琳琳的手边说,琳琳,好孩子,乖丫头,老钟不会醉的,你松手,让我喝了它。说着我把杯中酒尽数倒入口中。
江宁站起身来,脸上挂着一丝醉意的痴笑缓缓地说,立秋,我很羡慕你。也,也许你像这样活着才是对的,你,你们看上去……很美!呵呵,我也会拽词吗这不是?呵呵呵,琳琳,我先走了,你一定把老钟送回家,不能出一点差子。
好的,你放心吧江大队。
我说,你慢着江宁。
江宁说,唔?我没事兄弟,你放心。
我说我知道你没事,要醉也得回家才醉,呵呵。
呵呵。
我们对视而笑。
我说,江宁你明天备辆好车吧,我们到刘香香的居住地去一趟。
哦?
我们去找刘香香有罪的证据。
江宁点点头说,明白了立秋,我记下了。
大雪过后的晚间是寒冷的,冷得呛人。在霓虹闪烁的街头,琳琳试图搀扶我,我笑了,说,不用的琳琳,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在乎老钟。老钟半小时内不会醉倒的,看到江宁的步态没?我和他一样,到家之前不会歪斜的。
我步态平稳地和琳琳一起上了出租车,仰在靠背上闭起眼睛,酒劲开始潮汐般的上涌,可我还是感觉到琳琳的关照,她坐我身边侧着身子紧紧握住我的一只已然乏力的手,我有些迷迷糊糊地说,琳琳,好姑娘,我,我拿什么奉献给你?
我感到琳琳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边,她轻轻的说,我不要老钟,我什么都不要。江大队说得对,我们这样,看上去很美。
哦,琳琳。知道我这会儿最想的人是谁吗?
你说老钟。
是……是你苏娟姐姐。只有在她的怀里我才醉得放肆, 醉得踏实,醉得深沉,醉得……温暖。
有泪滴在我的手上,同时我感到这只手被握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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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用钥匙顺利地打开房门,琳琳才请出租车司机载着她离去,我对着出租车尾摆了摆手,相信那乖乖女孩会看到的,不知她还会不会悄悄地流泪。
直到这时我才感到自己的两腿有些发软,头也晕得厉害了。呵呵,喝得忒他妈急了点。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小心翼翼地走进家门。
苏娟和钟奎分别从起居室和书房露出头来看着我。我说,哈哈,老婆孩子都蛮精神的啊,同志们好!同志们想我了没有?啊?
苏娟看着我皱了皱眉头,唉,喝醉了这是。
我笑着说,说什么呢娟子,我怎么会醉?我不会,世人皆醉,我,独醒,哈哈。
钟奎斜眼瞅着我说,嘿嘿老钟,这会儿我算知道什么叫醉死也不认半壶酒钱了,你没醉走路干嘛扶着墙啊?嘿嘿。
我说,去去,你小子忒没良心,知道你老爸头晕得很,也不说过来扶我一把。
嘿嘿,我怕你摔倒了砸着我。
苏娟把我扶到门厅的椅子上坐下,钟奎麻利地为我拿来拖鞋,并脱掉我的鞋子把我的脚放拖鞋里,一边忙活一边咧咧着说,老钟你真行啊哈,在外面是好汉回家是醉汉,也就苏娟同学脾气好啊,不然早休了你啦。
我说你小子瞎咧咧啥啊,她休了我你到哪儿去找我这么个好爹?嘿嘿,就你这调皮捣蛋的样儿,打小我都没舍得揍你一巴掌。
切,那是你知道打人犯法,嘿嘿。
你小子少跟我穷对付吧,想对付你爹你得再练几年。哈哈,去吧,给我放洗澡水去。我摸着他的脑袋瓜儿说。
说你醉了你还不承认,苏娟正给你放着呢!真是的,也不知你从哪儿来的福气,找这么好一媳妇。
嗨——?我说你小子……
苏娟从卫生间里出来说,好了好了,一会就放好。接着又给我泡了杯茶。过程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我那件鸭绒衣你见了没?
唔?对不起啊娟子,忙忙活活地我忘了和你说了,我把你那件衣服送人了。抽空我给你去买件新的,记得你那件衣服穿两三年了吧?现在不时兴了,穿着看上去忒臃肿。现在流行深色高档防雨面料的,有腰有身的那种,你脸色又白又细,穿上肯定漂亮哈哈。
苏娟笑了,你抽空给我买?你啥时有空?呵呵,我恐怕得等到头发都白了吧?哄人吧你就。
呵呵,头发白了不要紧,花儿别谢了就好。让你说着了娟子,我这阵还真的是没时间,明天我得出差。明天初七了吧?还有一天假,不然你自个去买吧。
钟奎又接上话了,对着苏娟说,我说的没错吧,咱家又没被盗,那衣服也不会自己长翅膀飞了,问题肯定出在内部——说着把头转向我,家贼难防啊老钟。嘿嘿,老实交代,你把那衣服送给谁了?千万别说你是扶了贫了。
我说小钟你小子管得也忒多了吧,人家衣服的主人还没问我把衣服送谁了呢,你c哪门子心?
苏娟同学太老实,我这是路见不平搭把手,嘿嘿。
我看你这小坏蛋是想挑拨人家夫妻关系,居心不良啊。去吧,该干啥干啥去,你爹我得泡个澡了,啊呀我这个累啊。
钟奎又嘿嘿笑了声,识趣地回书房故捣电脑去了。
我脱掉衣服来到卫生间躺到浴盆里闭上眼,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哦,看来我真是有点醉了,醉了的感觉也不错,轻松,无忧无虑。怪不得古人有但愿长醉不愿醒一说呢,可那只是种美好的愿望罢了,没有长醉不醒的,这和千里大棚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是一个道理,人生无可逃避,无法选择,身心要经历哪些磨砺似乎是个定数。
苏娟把睡衣给我送进来说,别泡太久了,在浴缸里睡着会感冒的。
我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谢谢了,亲爱的女人。
哦,女人。女人是什么?
女人是我乃乃。是乃乃飘荡在小摇篮四周的那首童谣,古老的旋律饱含了人间的酸涩凄苦和温馨;是乃乃那一只枯树枝似的手,颤抖着把一勺生命之水往隔代人的小嘴里送;是乃乃那张被岁月沧桑刻满了深深皱纹的脸,风尘嵌在那沟壑里已洗之不去;是乃乃眼角上那滴浑浊的泪,在无声地诉说着她那代女人生存的苦难。
女人是我妈妈。是妈妈那对干瘪下垂的茹房,被我用小手捧着贪婪地吸吮出浓浓的血浆;是妈妈那过早弯曲的脊背,那是一道母爱的弧线,熨贴着、弹拨着我豆芽菜似的生命之弦;是妈妈一声沉重地叹息,朔风般驱散了我心头上无边的浑沌;是妈妈那一瞬不瞬地凝视,为我讲述着生活的七彩故事。
女人是我妻子。是妻子温暖柔软的胴体,任我肆意释放着来自生命本源的紧迫;是妻子一声低低的抚慰之语,挥去了我诸事不顺的忧伤和落魄;是妻子刻意在我面前展现的阳光般灿烂的笑脸,让我活得无怨无悔,不厌不倦。
女人是我情人。是情人……的什么?c,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我的大脑说什么也也理不出个头绪来了,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了那朵奇妙的花儿。我吃力地从浴缸里爬出,用浴巾擦干了身体穿上睡衣来到卧室,苏娟已用她的体温为我暖好了被窝,我甩掉睡衣钻进去。
睡眠,我现在最渴望的就是睡眠,侧身抱紧苏娟滑爽的r体把脸埋在她温馨的两r间,用我的腿贴住她柔软湿润有着茸茸质感的花儿沉沉睡去,哪怕就此不再醒来。
娟子……你知道什么是最幸福的时刻吗?我迷迷糊糊似笑非笑地说:外面夜已深,寒风在呼号,咱们的房门突然被重重敲响,我穿上睡衣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两名检查官,其中一个举着张逮捕证对我说:对不起,你被捕了徐映川先生。我说:徐映川?他住我们家楼上!呵啊哈哈,然后冷冷呵呵地回来继续抱着温暖的你——那就是最幸福的时刻。
苏娟没笑,轻轻叹了口气,边抚摸我的脸边说,睡吧,永远长不大的……钟立秋。
电话铃响起的时候我正在刷牙,苏娟接起了电话,她说,好的,他马上就到。然后对我说,是琳琳那丫头来的电话,说车子等在楼前了。
我点点头加快了洗漱速度。
苏娟问了句,琳琳也上案子?
我吐掉漱口水说,是啊,嫌疑人是个女的,叫刘香香,记得我和你说起过的,我的一婚前好友呵呵。
哦!她?她出了什么事?
我没做声,用毛巾擦着脸看她一眼,笑笑。
苏娟也笑了下,似乎在为自己的多嘴不好意思,她指着餐桌说,把那个吃了吧。
我看到桌上有杯牛奶和两个煎蛋,都还冒着热气。
我说你知道我从不吃早餐的。
今天出差吗不是?吃了吧。
我说出差也不吃,你替我吃啊老婆。
苏娟摇摇头说,你沾上的坏习惯就从没有能改的。然后把我的皮夹克和挎包一并递给我,包里有她为我准备的生活用品。
我穿好衣服拎着包打开钟奎的房门,那小子正侧着身子呼呼大睡,脸上笑眯嘻的不知正做什么美梦。我悄声说,这小子不知昨晚啥时睡的,瞧那小样。
凌晨三点多才睡呢,都是你惯得他。
嘿嘿,就让他有个欢乐的无忧无虑的童年吧,这小子能给我们当儿子是咱俩的造化,呵呵。
我关上钟奎的门接着说,遗憾啊娟子,昨晚我喝多了,不然非送你上了云端不可……哈哈,听说过没?有个家伙走在街上被一阵风吹跑了帽子,那家伙撵了半天,眼看着帽子飘到空中去了,恰巧他那时站在一家的窗户底下,屋里小两口正办那事呢,只听男的问:爽吗?女的答:恩,爽哎。男的又问:咋个爽法?女的不好意思地说:上了天了耶。窗外那老兄一听乐了,大呼小叫着接上茬说:嗨——你到了天上别忘了把俺的帽子给捎回来啊,拜托啦!
我一边哈哈一边打开房门,苏娟在身后嗔道:快滚吧你个没正形的,在外面一定要小心!
我转回身来挤眉弄眼地洋了一把,送她一飞吻。
楼前停着的是一辆日产三菱越野车,墩壮得看着就让人放心。我刚走到车前,琳琳就笑吟吟地从里面为我打开了车门,我侧身跨上去挨着琳琳坐下,把挎包扔到后备厢里。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江宁扭头问我,睡得好吗兄弟?然后示意司机开车。
我说还凑合了老兄,就是耽误那天伦之乐了哈哈,喝高了个鸟 的。你呢?
哈哈,咱俩差不多。说着似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掰了下车内的后视镜,使那角度让前排的人看不到后面。妈的,这家伙的心思够缜密的。
我看了琳琳一眼,丫头脸上隐隐有些倦容,正襟危坐目视前方,见我看她也没转头,只在嘴角挂了一丝微微的笑,丫头一夜间好像成熟了不少。
车子很快驶上了大路,江宁没话找话地说,立秋你的酒量很惊人,我们喝过多少次了,可一次也没试到过你的底。
呵呵,彼此彼此了老兄。想了下我又说,其实除了特殊体质外,男人的酒量都差不多,所谓酒量的大小只不过是一个男人胆量大小和控制能力强弱的体现。敢喝,又控制得了自己的言行,这就是大酒量。从酒品看人品这话不无道理啊,工于心计的人不见得不会狂喝,那得看他的需要,可生性豪爽的人见了知己你想不让他豪饮都难,那是秉性使然。不过,就是控制能力再强真喝多了也难保不乱。
江宁一直缓缓点着的头突然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缓缓地点起来。
琳琳已悄悄把脸转向了我,我视而不见,用一种啦家常的口?





花心不是我的错 第 10 部分
江宁一直缓缓点着的头突然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缓缓地点起来。
琳琳已悄悄把脸转向了我,我视而不见,用一种啦家常的口吻说:记得有次我一生意场上的哥们拉我去陪一工商局的头头吃饭,到了吃饭的地儿那头头坐出租来了,身边还有个女的,二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很清秀,神情也蛮端庄的。那头头只含糊不清地介绍她是小赵,小赵连忙微笑着说她是那头头的下属。呵呵,从喝第一杯酒开始,那头头两眼就开始放光,盯着那女的瞅,我们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听不见。酒过三巡之后那头头就有意无意地摸人家的手,拍人家的肩,那女的脸红红的没一点迎合的意思,我和我那哥们都看明白了,哈哈,还没上手呢这是。结果没用我们劝,那头头自己就把自己给灌了个八成醉。往回送他们的时候我那哥们怕我不知趣,特意嘱咐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子跑起来不久我就听到后面那头头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后来简直就像他妈一架鼓风机在呼呼地吹了,那女的声音颤颤地对我那哥们说,请,请你停一下车子。我那哥们没听见似的继续开他的车,那女的呼一下就把车门推开了,尖着嗓门大喊:请你停车!这回我那哥们没敢再装傻,一脚把车子踩到路上了。那女的冲下车一边低着头往路边跑一边把手从背后伸到衬衣里面——大概是什么扣子开了吧?呵呵,能混到他那个位子上肯定还是有点控制能力的,可酒是他妈的色媒人,能乱性啊。所以——我伸手拍了下司机的肩:兄弟你停一下车。司机疑惑地唔了一声,把车缓缓停在了路边。我笑着对琳琳说:所以丫头你最好和江大队换一下位子,我昨晚的酒还没全醒呢哈,省得我出洋相你受罪,哈哈哈哈。
琳琳稍一愣怔,旋即推开车门跳下车拉开前面的车门咯咯笑着对江宁说,下来吧江大队,看他敢不敢……那个s扰你,嘿嘿。
江宁一边下车一边嘟哝,你呀,你这个钟立秋,不光能白话,事还他妈的特多。
看着江宁多少有点灰溜溜的神情,我心中不仅泛起一丝愧疚,我知道江宁在对女人方面不会对我有什么恶意,这年头只要不存在官场利害,你勾引的又不是他的姐姐妹妹大小姨子各色人等,谁有工夫管这鸟事?再说昨晚我醉意朦胧之时是他嘱咐琳琳送我回去的,要出什么事早出了,我此时的做法甚至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可我必须这么做,因为我知道在香香这个案子上他和市局张副局长,梁支队长还有我们冯局明显对立于徐映川j子之流,如果单纯是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我自会义无反顾,就算被扣个公报私仇的帽子我也认了。可世事复杂,我实在搞不清他们这两湾水各有多深,里面都隐着些什么货色。我可不愿做任何人的牺牲品,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怕了,我怕再被哪帮政治流氓给日那么一下子,弄得人不人鬼的。我喜欢明媚的阳光清新的空气,我喜欢贤惠的妻子聪明的儿子,我喜欢纯情的琳琳还有那个目前我只知道她多愁善感的静儿,我不能让我喜欢的这一切因为我的倒霉而染上晦气。我的意图在于告诉江宁:我钟立秋并不是个只知道干活的大傻蛋,你掰了下车内的后视镜我就知道你想了些什么,想给我捅刀子当心我溅你一身血。没办法,自我保护是一切动物的本能,我当然不能例外。
江宁在我身边坐定后司机重新起动了车子,我掏出烟递给他一根:嘿嘿,说别的都是胡扯淡,这样咱们抽烟说话都方便。
知道你家伙点子多。江宁的神色很快悠然起来,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妈的你昨天也不给我个明白话,咱们这次行动具体是怎么回事我还蒙在鼓里呢。告诉你,我江宁被人牵着鼻子走这可是头一遭。
我说不会吧,你江大队一晚上会琢磨不透这点破事?
我琢磨个p啊,昨晚让你灌醉个鸟的了。
哈哈。我由衷地笑了,问:咱们这次行动的知情面有多大?
连我都不知情你说知情面能有多大?我只和我们梁支队汇报了一下,他负责汇报给张副局长,你们冯局那里由张副局长告知,这是组织原则。我说立秋你可得稳当点,最好别竹蓝子打水一场空,那样咱们谁的面子都不会好看,我现在是和你一根绳上的两个蚂蚱啦。其实你也真是多事,刘香香昨天明摆着要供了嘛,你再引导一下就办了,何苦要跑这一趟?
我说那不行,不光组织有原则,做人也要有原则,这就是我的原则。再说这一趟怎么也要跑的,只不过是个先后问题,这一先一后可是有着质的区别的,老兄。
你这么有把握?
应该没问题,你兄弟别的方面弱智,干点具体活还凑合着,嘿嘿。
你!你他妈的要是弱智这满公安局的人脑子里装的就全都是大便了,我……c。
哈哈哈……我又由衷地笑起来:这当领导的就是不一样啊,说到最后那个字成气声了,没关系,我们琳琳听我粗话多了,就像呼吸空气一样没感觉了,是吗琳琳?
琳琳显然感到了气氛的宽松,嘻嘻笑着说,俺的耳朵是带过滤的,不好听的话俺都听不见。
江宁眼含笑意望着琳琳说,琳琳你这姑娘真的不错,可造之材啊,要想当个好警察就得泼辣点,容量也得大点,在业务上多向钟老师学着点,你不会干一辈子文秘的。
谢江大队指点,我会用心学的。
呵呵……江宁还想说句什么,西装里面的口袋突然传出铃声,他伸手摸出手机看了下,号码显然有些陌生,他疑惑地说了声喂,然后表情急剧变化,口气透着股子难以自抑的惊喜:
怎么是你!?
29
从江宁表情口气的变化上我看出了他和来电话人的关系之微妙,所以我赶在江宁把目光投向我之前仰到靠背上闭起眼睛。
感觉告诉我江宁的确扭头瞥了我一眼,然后转向车窗伏下身去,声音也陡然低了八度。
他得让对方听到他的声音,既然对方能听到,那声音也会钻到我们耳朵里:
……
哦,不不,你千万别误会,我真没想到……你会给我来电话。
……
哦,别客气,你尽管说。
……
哦!?是这样?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方便,你……等我电话好吗?
……
恩,再见。
……
江宁碰碰我的胳膊,我睁开眼,他一脸讪笑地递给我一根烟,呵呵,一个朋友想谈点私事,呵呵。
从这点上看江宁还属于很亲和的那种人,没使车内的气氛进一步凝滞,于是我顺水推舟打着哈哈说,我们可没成心听你的私事,有道是住宾馆走错了房间,看到一个不该看的场面。哈哈尴尬,真他妈的尴尬,房间里的人尴尬,推错房门的更尴尬。好在这扇门是被风吹开的,光景一现门就被关上了,嘿嘿。别客气啊老兄,你这事要是急,就让司机兄弟停下车你下去打,不然我们都下去你在车上打也行,哈哈。
不用不用,c,哪有那么急的事?出我洋相啊你。
哪有啊。这可是你自己不要打的,可别说我们没给你机会,嘿嘿。
江宁无声地笑了笑,靠在椅背上不做声了,他显然是想回味一下刚才那个电话的意蕴又不想使车内太沉闷,就找个话题逗我说话,问我,兄弟你这阵还经常写点文章吗?
我说是啊,闲得蛋疼了就打点狗p文字粘网上去玩玩,和那些郁闷得老想用小肚子撞点什么的家伙交流一下。乖乖,别说这网上能人还真不少,有几个家伙的文字相当有份量,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哈哈,我在网上认识一哥们,经历坎坷才华横溢目光犀利用词辛辣,擅写评论和随感,行文颇有使台湾当局如骨鲠在喉的李敖之风,借古讽今纵横捭磕啊。前阵不知吃撑着了还是咋的,那家伙整出篇剖析网络女人的文章,连女人洗脚水的颜色成份都他妈给抹划得一清二楚,哈哈这下把马蜂窝给捅了,一时间不知从哪儿窜出帮子痴男怨女,齐呼啦地把我那哥们摁倒在地扒了个精赤条条,逮住他那命根子就是一通猛扯死掐,把我那哥们弄得呲牙咧嘴只有倒吸冷气的份了。
呵哈!坐在前面的琳琳情不自禁笑出声来。
是吗,抽空你给我提供几个网址,我也开开眼界。江宁目光呆呆滞滞地说。
我说得了,你还是好好做你大队长吧,除了专业人员,事业如日中天的人没有在网上泡的。
哦,呵呵。江宁应着,明显地灵魂出窍心不在焉了。
我没在意江宁的神情,权当给他点琢磨心事的时间了。
琳琳转回头来微笑着说,俺看看你写的文章行不?俺也想看得一愣一愣的嘿。
我说好啊,给你个地址,你记下了:达不溜达不溜,达不溜点,没事煽乎煽乎,煽乎煽乎点康姆。嘿嘿,这就是我的个人文集。
去去,能的你吧,网下煽乎不够还跑网上去煽,切。
呵呵。我觉得琳琳这丫头娇憨得可爱,就顺茬和她聊起来,我说琳琳我煽乎点不要紧,我皮糙r厚,一颗黑心像超级橡胶做的,抡起来摔都没事。你可别跑网上去煽,那上面高人忒多,几个回合下来你这小嫩丫头不死也得褪层皮。就是碰上个水平差不多的,那网络情感号称双刃剑,从紧靠在一起的两人中间穿过去,保证俩人都血糊漓拉的,真的不是吓唬你。
切,俺不是没在网上聊过天,没你说的那么邪乎。
那是你没碰上克星嘿嘿,我可是把话给你说前面了,爱聊你就聊,到时哭鼻子可别怨我。
哼,就凭俺这定力你说那可能吗!?对了,俺苏姐上网聊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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