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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天下
万幸楚江南轻功造诣卓实不凡,起纵利落,迅若流星赶月,不虞被人发现,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饭后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风高调,行为大胆的楚江南也不例外,沐浴在月亮的清辉中,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萤光,非常微弱,远远望去,朦胧虚幻,只是不知这是究竟是月亮光,还是楚江南身体的光。
楚江南回到驿站别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泄了大半晚的春光,说实话,那不雅之物在双腿晃来荡去,着实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获不可谓不大,不但上了言静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是3p,总之是艳福齐天,闷声发财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东溟派的弟子,不过潜藏在东溟派中最大的隐患也终于暴露出来,其实内奸的事一直是楚江南眼中针,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以后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告诉单婉儿,不然明日东溟四大护派战将发现平白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难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过内心深处是怀着夜袭香闺,发生点什么美好事情的龌龊心思就只有某无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了。
结果夜袭单婉儿香闺的行动当然以失败告吹,因为屋中空无一人,想到佳人独处深闺,寂寞芳心无人宽慰,楚江南暗下决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单疏影,让她默许自己和她母亲的事。
闲话休提,当楚江南发现连单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仆役,东溟派的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觉,人都跑哪里去了?难道是琉球王突下杀手,东溟派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全军覆没,尽数落网了?楚江南仔细想了想,发现这可能性不大,因为别宛中并无打斗的痕迹,除非东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则哪有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楚江南很有“礼貌”的叫醒了别宛管家,得知了在盏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有东溟派人马,急匆匆的骑马出去了,至于什么事他没敢多问,因为所有人的样子都好似要吃人。
楚江南眼中精光湛湛,一指点在管家睡上,还了他一个美梦。
萧府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萧雅兰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之上,萧峰站在床边,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恋母情结最初是弗洛伊德提出来的,他认为在性心理的发展过程中,孩子的性要求要在亲近的异性家长那里得到满足,称之为恋父情结或恋母情结。
萧峰这变态却有些极其严重的恋妹情结,对于自己的妹妹萧雅兰,他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渴望得到她的身体,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一切。
当然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萧峰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要想到萧雅兰要嫁人,要在其他男人的怀中任人亲怜蜜意,他就嫉妒地几欲发狂,恨不得杀了那个夺走了自己心爱妹妹的男人。
萧雅兰芳心悲泣,恨悔愤怒,口中不停的咒骂萧峰行经卑鄙无耻,禽兽不如,秀眸全无神采,泪眼迷离,朦胧中似乎又看见了她真心爱慕的男子。
萧峰此时精虫上脑,兽血沸腾,双眼燃烧着的火焰,耳中传来萧雅兰字字泣血的哭骂,萧峰感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你会遭报应的……我……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滚开……你……这个恶魔,不要碰我,不要……啊……”
萧雅兰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声骂道:“禽兽……不,不要……你这个畜生……”
听着萧雅兰凄婉哀绝的哭啼,萧峰不但没有发怒,看着妹妹不停的哭骂,那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兴奋,全身剧烈的颤栗着。
想到只曾给心爱男人看过的清白身躯,就要糟蹋在萧峰手中,萧雅兰忿恨羞愧,挣扎着想要扭动身躯,可仍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泪着急。
“楚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护贞洁,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哥哥……”
眼看萧峰已经忍不住身体高涨的欲念,伸手要解自己的衣服,萧雅兰梅羞苦到之极,急叱道:“你是我哥哥啊,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妹妹……”
萧峰双眼满是邪的光芒,萧雅兰感到自己的身体将要面临不能容忍的侵犯,心里充满了羞辱和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起来,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恐惧、悔恨,那凄艳的情形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兽欲,令人欲狂。
“我萧雅兰对天立誓,你记住,事过之后,我必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萧雅玉颊淌满羞辱的泪水,一双灵秀的美眸猛然睁开,煞气毕露,一丝殷红顺着嘴角流下。
她说话时的语气狠厉决断,那股不顾一切的悍然之气直透而出,令听者不禁栗然。
萧峰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被色欲蒙蔽了理智,狞笑一声,邪恶的手眼看就要落在萧雅兰腰间锦裙的系带上……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揣开,门扉向后弹开发出“砰”的撞击声。
“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
萧峰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粗暴打断,邪火冲冠,转头懊恼忿恨的吼道:“什么人打扰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爹……你怎么回来了……”
萧南天肥滚滚的身体圆球般陡然前冲,来势凶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巴掌打在萧峰脸上,二十年纯阳内力岂是易与,一个巴掌,将萧峰甩的口溢鲜血,飞开老远。
“啊……”
热血溅在脸上,萧南天又有些后悔用力太过,萧峰有伤之身,不知受不受得住。
萧南天迟疑之际,一眼瞥见爱女泪眼迷蒙,嘴角溢血,身体不能动弹,而萧峰坠地后,裤裆仍顶的跟珠穆朗玛峰似的,当下炽烈狂烧的怒火掩盖一切,随手执起马鞭,也不顾萧峰伤势,劈头盖脸朝他身上抽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畜生,你刚刚都做了什么?雅兰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对自己妹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鞭雨狂乱扫落,怒气难消的萧南天一边用力笞打萧峰,一边怒其不争地痛骂道:“你做出这种违背人伦之事,你还算人吗?你怎么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右侧脸高高颊肿的萧峰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血泉,双眼布满血丝,对着萧南天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过是一个下人生的野种……”
“你……你这个逆子……”
萧南天怒不可竭,大声吼道:“我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虽说正处在怒火冲冠,悲恼欲狂的疯狂状态,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萧家唯一的长子嫡孙,萧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却是极有分寸,掌到劲散,不过萧峰仍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131章 媚奴梦春
首里城,正午大街。
一声声清脆的金铁之音远远传来,敲碎了无数人的好梦,一匹白色鬃毛大宛良驹由远及近,疾行而至。
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着一柄连鞘长剑,脚上穿着靴缘泛着金边的蛮靴,腰间黄色绸质锦带,外披墨绿色凤纹披风。
单疏影粉脸雪白如玉,朱唇没有一丝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闭非闭,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灵眸眼帘虚绽眨动间射出的凛凛寒光也让人不敢细看。
虽然无法看清,但每个靠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森寒气息是那样摧人欲毙,单疏影芳心纷乱如麻,有生以来,身上从未有过如此浓烈的杀气。
这股浓重澎湃的杀气仿佛有通生命般,随着单疏影的呼吸,不断扩散、激荡、回旋……
这股如同实质的杀气里面,透出不惜一切的决心,单疏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楚江南若真有什么事,她一定那让萧家鸡犬不留。
东溟夫人策马与单疏影并驰而行,有些担心的望着一语不发的女儿,她身上凛然如霜的杀气让她秀眉微蹙,幽幽叹息一声,终是无言。
说到对楚江南的关心,单婉儿恐怕不下于任何人,可是作为单疏影的母亲,她同样关心自己女儿,这也是她为何在对楚江南超乎寻常的男女爱欲和对单疏影血脉相连的母女亲情之间那么痛苦的原因。
在单疏影母女身后,数十匹高大健硕的骏马卷起漫天微尘,犹如大坝泄洪般滚滚而来,风驰电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后。
刚才尚和孤人单骑也就算了,如今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还让不让人睡了?胆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纷纷打开窗户观望,可是探出的脑袋无不又立刻缩了回去。
除了醉酒的莽汉,花眼的老妪,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不是他们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们可是连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人。
行过正午大街,转角不远,即是萧府。
“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啊?”
一个飘飘渺渺,若有似无的声音自前方一座酒楼的屋顶传来。
单疏影母女勒紧缰绳,健马脖颈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仰踏虚空,循声望去,训练有素的东溟派众骑纷纷拔出马刀,掣出长剑,奔到她们的四围,呈扇形将她们护在中间。
刀生光,剑带影,闪耀光华,望之胆寒,三十多东溟护卫爆出强大惊天战意,杀气层层叠叠交织缠覆在一起,仿佛一片无际无涯,浪翻潮涌的刀山剑海。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开大了。”
楚江南不在压低声音,可意改变声线,“你们一个个苦着脸,凶巴巴找谁拼命的样子是这是要去哪里?”
单婉儿和单疏影第一时间认出了楚江南的声音,悬在半空的芳心此时终于落下,绷紧的神经也缓松下来,不过紧随袭至的却是一股昏昏欲睡的无力感。
楚江南身影一闪,骤然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现的时候不知使了什么魔法,竟跨越了东溟护卫构建的刀墙剑林,意态潇洒的站在单疏影母女中间的位置,惬意非常的伸手轻轻顺理着两匹马儿的鬃毛。
看着所有人瞪大双目,不知所措的傻样,楚江南眉头微皱,沉声道:“你们都楞着干什么?还不把刀收起来。”
东溟众骑此时方才回魂还魄,醒过神来,纷纷刀剑归鞘,于马背上同时向楚江南欠身行礼,高呼少主。
“素质,注意素质,以后说话都他妈给我小声点,连点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质没有。”
楚江南派头十足的教导着听的似懂非懂,点头不迭的一众手下,大有滔滔不绝之势,同时心中懊恼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个电视节目里看到的记者采访黑道大哥的一幕,记者问对方为何要混黑道,结果那傻b居然回答因为说话可以很大声,这***是什么理由,想大声说话,学黄健翔转播世界杯啊!
单疏影不顾有旁人在侧,娇呼一声,翻身下马,娇躯偎入楚江南怀中,靠在他宽阔有力的胸膛嘤嘤啜啜起来,同时也打断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某人犹如黄河泛滥般江浪滚滚的训话,嗯,他说话的嗓门可一点也不比谁的小。
搂着单疏影纤细的柳腰,感受着高耸酥胸紧贴胸膛的柔软温润和丰满弹性,楚江南松开微蹙的眉宇,笑着问道:“婉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见单疏影小鸟依人般偎在楚江南怀中,单婉儿多希望自己也能这么一天,但天意弄人,这却是不行的……
还沉浸在美好幻想中东溟夫人乍听楚江南之言,差点没惊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这个做事毫无顾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娇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乳名,从来人前人后都保持着端庄秀丽,雍容华贵姿仪的东溟夫人吓的花容失色,一颗心儿都差点从胸膛蹦了出来,一时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已经在周围建起了音障(天魔场)并用真气在我们之间建立了声音传递通道(传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听到你的声音。”
楚江南的话好似一颗定心丸,单婉儿闻言立时玉容解冻,暗中松了口气,嗔怪地横了他一眼,唇舌轻轻蠕动,向楚江南讲述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楚江南双眼中闪动着危险而冰冷的杀机,杀气含而不露,使周围的人都感到仿佛心口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
“尚和是内奸。”
楚江南眼神转淡转冷,散去身上杀意,嘴角露出一丝只有某些人倒大霉的时候下才会出现的笑意,继续传音道,“回去再从长计议。”
短短五个字就什么都解释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楚江南心中狠狠的把自己夸赞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怀中不依不饶的小妮子,楚江南本意是和众人一起回去,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去一趟萧府,不过是他一个人去。
在东溟派里,楚江南疾言厉色也好,温文尔雅也罢,总之只要是他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命令,必须丝毫不打折扣的贯彻事实,执行到底,除了东溟夫人和东溟公主外,无人敢干涉违逆。
尽管不愿和楚江南分开,但在外人面前,聪明可爱的可人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终于还是乖乖的随着单婉儿,在东溟众骑的簇拥下,向驿站别宛方向退去。
送走了东溟派众人,楚江南转过正午大街,来到一座占地面积极广的豪门大宅之前,抬头望了望朱漆红门上斗大的“萧府”两个烫金大字,眼中爆出缕缕炽烈杀机。
杀戮毕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而且滥杀也不是楚江南的风格,看了看守在大门外的几个站岗仆役,绕开他们的视线,在一个隐僻的转角,闪身越墙而入,落在萧府后院之中。
楚江南随意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不管是装景还是布置都别具新意,谈不上巧夺天工却也匠心独运,看来萧南天当官这些年没少贪污公款,收受贿赂。
楚江南眼中耀目神光再闪,一阵夜风拂过,身形瞬时消去无踪,空寂的后院中好似根本不曾有人来过。
再现出身形时,楚江南已经横越了一座雕梁画栋的人工架桥,来到一座位于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
耳听不方,眼观六路,楚江南身影再次淡化下去,仿佛融入了暗夜虚空,瞬间几个忽隐忽现,来到了三十丈开外的一颗参天大树的阴影下。
没事干嘛把方子修这么大?少爷想找个人都无从下手,楚江南寻思着这么黑灯瞎火的乱闯也不是办法,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人问问才是明智之举。
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动静,楚江南闪身进入了后院一间厢房。
在没进屋前楚江南就通过呼吸和声音发觉房中有个年轻女人,嗯,他是来找人问路的,至于干不干别的,待定ing……
楚江南目光如炬,屋中纤毫必现,床榻上是一个女子,面容清丽,肌芙光滑,柔软娇嫩,年纪不大却是成熟诱人,身上即有青涩少女的芬芳气息,又有风少妇的妩媚风情。
时间还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赶,还是做点什么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时楚江南如是想。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峰的禁脔俏婢——媚奴。
屋中漆黑一片,睁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时多出一人,何况她正沉浸在自己的糜幻想中,娇躯绯红如潮,好似能滴出血一样。
媚奴闭上美目,玉颈仿佛过电般向后高高仰去,双腿间流出潺潺,楚江南目泛幽暗异光,嘴角逸出一丝邪邪的坏笑,运劲虚点,妩媚“嘤哼”一声,被制住了道,失去了活动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动,尴尬的是她还保持着自慰的不雅姿势,楚江南轻轻走到床边,移开她的玉手,一把将她身上透明纱衣扯落,双手接替了它们的工作,继续搓揉爱抚她丰耸的酥胸。
虽然这女子年岁不大,但身体在萧峰的调教开发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楚江南双手握着她酥胸,捏挤起来。
这女子显非处子,且精通床榻之术,不过这倒是保养的极好,软玉温香,弹性十足。
感觉到滑腻弹手的触感,楚江南爽的差点连正事都忘了,解开媚奴的哑,恢复她说话的能力。
楚江南轻易问出了萧雅兰闺房的地点,然后毫无怜惜之心的一指点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娇躯一丝不挂,楚江南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邪恶的味道,俯躯,低头张口一含,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头来,楚江南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邪笑一声,消失在屋里。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132章 玉人情深
避过几批巡夜的家丁护院,楚江南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线,左、左、左、右、左、右、右……好在他过耳不忘,没被绕糊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潜到了萧雅兰的秀搂厢房。
楚江南用柔劲震开门栓,做贼般轻手轻脚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给自己女人一个惊喜,可是走到近处,他却楞住了。
尽管是漆黑一片,楚江南眼中的世界却和白昼没有什么两样,萧雅兰双眸紧闭,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她美丽的眼瞳闭合时也是如此扣人心弦,灵秀的睫毛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哪位大师笔下的灵感闪现,可是她光洁的玉颊却挂着两串晶莹,竟是面带戚容,好像是睡梦中还带着几分伤心。
楚江南伸手轻柔的拭干了睡美人脸颊上的泪痕,默默地坐于秀榻之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他心灵深处。
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萧雅兰,楚江南脑中思绪万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静。
“不,不要过来……啊……女”没过多久,当萧雅兰便幽幽转醒过来,不是自然的苏醒,而是惊叫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醒。
陡然坐起身来的萧雅兰,额间全是冷汗,娇喘吁吁,美眸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这么了?”
耳边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儿嗓音,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的人,除了她的爱人,世间上再也没有第二个。
伤心、羞愤、悲苦、委屈、绝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随着心爱男人一句关切的话终于寻着了港湾,觅到了依靠,萧雅兰猛的扑入楚江南怀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向下淌,湿润清冷的晶莹滑过苍白的玉颊。
“囡囡,囡囡……”
楚江南伸手轻柔地环抱着她,声音焦急的问道:“宝贝,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着楚江南的声音,泪流满面的萧雅兰不能抑制的放声大哭起来,半晌后才呜咽着将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下一刻,萧峰的名字已经被楚江南划入了必杀的名单,看着萧雅兰哀婉欲绝的样子,楚江南只觉心中压抑异常,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千言万语却堵在心间,一句也说不出口。
这件事同时引起了楚江南的深思,若是以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办?这次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
楚江南不敢再想下去,那结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其实他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爱一个人,就要有保护她的能力,否则爱她就是害她。
人要正视自己的弱点,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变强的办法,真正的勇者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淋漓的鲜血……
变强,一定要变得比谁都强,楚江南第一次有了震慑天下之心,只要能像庞斑那样天下无人敢惹,或是浪翻云那样朋友敬敌人畏,誓问谁又敢来寻衅滋事,不要脑袋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楚江南轻轻地拍着萧雅兰的玉背,直到她从嚎啕大哭变成啜啜轻泣,才缓慢而坚定用手按住她纤盈柔弱的双肩,情深款款道:“囡囡,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答应我,忘记这些不愉快的记忆。”
萧雅兰粉肩微颤,臻首轻轻靠在楚江南的肩上,满腔屈辱和羞愤不甘随着默默垂落的泪珠化去无痕,直哭到喉咙沙哑,秀目红肿,泪湿了楚江南衣襟才停下来。
轻轻抬起臻首,红肿星眸的萧雅兰望着一脸愧色,暗自责怪自己没能好好保护自己心爱女子的楚江南,柔声道:“楚郎,兰儿好累,真的好累,我十六岁起就为了萧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种势力之间,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是那个禽兽对我的侮辱……”
楚江南轻轻捧起玉人皓首,凝望着她朦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无限道:“囡囡,一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侮你,我发誓,用我的生命发誓。”
“其实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悦,因为兰儿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真正喜欢的男人,兰儿可以为你生为你死……”
臻首紧靠在楚江南肩上的萧雅兰突然仰头吻住了楚江南冷冰冰的唇,湿腻柔滑的三寸丁香主动探入他口中。
楚江南温柔的嗅吸着萧雅兰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着她香甜的软润灵舌,吮吸着浓郁芬芳的津液,如饮甘露。
美眸紧闭的萧雅兰微仰玉颈,如痴如醉的亲吻着楚江南逐渐变得火热的唇,似乎要将自己的一切都通过这个甜蜜的吻传递给对方。
直到喘不过气时两张紧紧胶合缠绵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开,彼此间还意犹未尽的连着一条透明亮涎。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萧雅兰,芳唇微翕,娇喘连连,高耸剧烈的起伏着,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是腻在楚江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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