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惨太子的封神之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卿千言
小兔崽子,你这又是打的什么算盘
扶辰睨了她一眼,伸手将她分开的另一半馒头拿走,缓缓道:“床太小,睡不下你我二人。”
看着一边吃着昭月掰开的馒头,一边喝着米粥,泰然自若说着这番话语的扶辰,昭月觉得自己被他这般无理取闹,脑袋顶上都要冒青烟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睡啊”
这狗太子到底是想干什么
“徒儿小,害怕。”说完,他侧过头,盈盈泪光蒙在眼上,“师父这是不疼徒儿了么”
他眼中泪花打着转,一眨眼,滴滴拉拉落下去好几颗。
她抿了抿嘴,不可思议的问到:“你,你这眼泪有开关的么说来就来”
扶辰瞬间变了脸,冷哼一声:“怎么,你怕了”
这小兔崽子是个戏精啊!
看着他变脸跟翻书一样,昭月愣了一下,脑袋里一寻思,说到:
“哦,原来是想着离得近了好下手偷袭我啊。”她嘿嘿笑了起来,“可以,有意思。”
之后咬了口只剩丁点大的馒头,点着头对面前的小狐狸说:“都随你,都随你啊,偷得到,算你本事。”
扶辰嘴角微微上扬,转过脸继续吃饭,不再说话。
偷心罢了。
看着面前的白粥,今天的果然分外好吃。
昭月是正了八经的没搞明白,扶辰这心情大好是所为何事。
她脑袋里过了好几遍,这几日在药王谷,似乎这小狐狸除了林生的事情风光了一下,值得高兴之外,其他的事情上应该都没讨到什么好处,怎么就能话里话外都洋溢着一股喜庆的味道呢
这疑惑,从早上到晚上,一直萦绕在昭月的心头,就像是个魔咒一般,愣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入夜,秋风刺骨,昭月看着那大熔炉的药将要成型,才放心的从药炉离开。
出了药炉的门,下了阶梯,刚刚往左边一拐,正巧遇上荣络。
这西海二皇子也是笑容满面,心情大好的模样。
“荣络。”她自身后唤了一声。
前面的人回过头,眼眸中映出她的身影,赶紧理了下自己的衣衫,恭敬的行了个礼。
借着月光,昭月看着他十根手指都白皙干净,心里犯了嘀咕:“你昨日不是削苹果割到手指了么”
“啊”荣络一脸懵,“没吃苹果啊!”
昭月正要追问,就听他很是开心的说:“月尊,翎妹明日就要到了,之后就有劳月尊了。”
“嗯,那是自然。”
原来这小子这么开心,是因为这件事情。
“荣络!”
昭月刚要再开口,就听他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呼唤,荣络慌忙行了个礼:“月尊要是没什么事了,我先回去了,还有功课要做。”
她点了点头:“去吧。”
他嘿嘿一笑,眨眼之间就跑没影了。
荣络转过屋脚,看到除了等在那的几个同窗,竟然还有一脸冷然的扶辰。
只见他直直走过来,对荣络开口问到:“她有没有问你昨天吃苹果的事情。”
“问了啊。”荣络懵着回答,“可是我没吃啊。”
这师徒两个是什么情况
扶辰脸黑了些许,从怀中掏出已经洗干净的那张绣着小海蛇的手帕,递给了荣络:“切莫说我流鼻血的事情,怕师父担心。”
这一语,荣络就懂了。
“明白了,昨天我吃了苹果,还划伤了手指头,放心。”他接过手帕,冲着扶辰拍了拍胸脯,之后一把将那帕子塞回怀中,向扶辰行了个礼,拉扯着一群人便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方才的动作,扶辰冷不丁打个寒颤。
这直男就是直男,相好的女子赠送的东西,说拿出来借人就拿出来了,保存的方式也真够粗俗的,揉吧揉吧就塞进衣服里,真是绝了。
再回眸,就见昭月已经向着院子的方向走了老远。
他抬眼看看药炉的方向,悄悄的靠了过去。
明月高悬,他一个人站在那大熔炉前,拿着药炉弟子递给他的一纸药方,看着炉内跳动的彩虹色火焰,以及那炉内隐隐已经有了型的丹药,将那一纸药方上所有的东西都背诵了下来。
四海八荒皆知,月族乃是修习向生之术,被称之为诡术神医,能救被人下咒濒死之人,能救刀剑诅咒之人,甚至传言可以起死回生。
月族的仙尊,定然精通向生之术。
她这方子所炼的丹药,兴许能救下曾经替他挡了妖族大将军两发暗器,沉睡于昆仑山的那个人。
折回小院子,他推开里屋的屋门,就见昭月已经铺好了地铺,穿着睡衣整理着被角,趴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说到:“你回来了”
扶辰冷笑一声,云钰剑顺势出鞘,冲着她的后背就猛然刺了过去。
然后,咚的一声,他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昭月衣服里那只黑天照,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此时十分乖巧的将他坐在屁股下面。
几百斤的重量,咣当一下落在他的后背,生生将他砸在地面动弹不得。
那比人头都高的黑狐狸,弯腰勾着头,挤在这小小的屋里,对着屁股下坐着的那瘦小的身躯不满的出了口气。
昭月依旧头也不回,一边整理被子,一边乐呵呵的说:“小兔崽子,早八百年呢。”
扶辰被那几百斤重的大黑狐狸压的气都快要上不来了。
半晌,她终于转过身看着面前的黑天照,从它脖颈上挂着的袋子里拿出从三途川送来的回信,摸了摸它的鼻梁:“多谢了老黑。”
之后斜眼看了看已经脸憋得紫红的扶辰,嘿嘿的笑了两声。
“暖不暖呀”
这女人,杀了你啊!
他咬了咬嘴唇,艰难的蹦出来一句话:“背后的伤口,裂开了。”
昭月一愣,赶紧让黑天照回了衣服,伸手就要扶他。
哼,还是太天真!
------题外话------
荣络:今晚的月亮真好看。
翎妹:是啊。
荣络:又大又圆,跟你的脸一样。
翎妹:
【39】偷心,本君不急
指尖将及未及的那一瞬间,扶辰的云钰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昭月睨了一眼那寒光阵阵透着丝丝冰凉的长剑,又看看面前一脸得意笑容的扶辰,眉头抬的高高的。
“月尊,承让了。”他语气冷冷,却带着胜利者的口吻。
可面前的女子丝毫不为所动,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他半跪着的那一只腿。
扶辰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他缓缓低头,在那只脚上,看到了捆仙绳的痕迹。
再抬眼,就见昭月嘴巴咧到了眼角。
遭了!
一息之间,那捆仙绳狠狠一收,他身子一抖,一条腿被吊着倒挂在了房梁上。
“嗯,还是太天真。”昭月双手抱胸,乐呵呵的看着倒挂在那里的天族太子。
“你这女人!放我下来!”挥着云钰剑,他左右摇摆沉沉吼道。
“我不!”昭月斩钉截铁的说,从旁边倒了一口水,将手上的书信抖了一下。
那信是关于这个叫翎妹的女人的。
字里行间,证实了昭月的猜测,翎妹并非翎妹,而是剑仙洛瑶的另一个弟子,灵妹。
此人失踪已经超过千年,据说当年是从青云崖上失足坠落,而后下落不明。
遇到这狗太子之后,事情还真就是一件接一件,件件都很棘手。
她眉头不展,有些发愣,却见那信纸上“哒”的一声,落了一滴血下来。
那鲜血晕染了面前的字,她诧异的抬起头,对上扶辰的双眸,就见他抿着嘴,有些艰难的说到:
“……都说了,伤口裂开了。”
而后别过脸去,不看她那关切的模样。
捆仙绳一收,昭月伸出双臂接下稳稳落在他臂弯里的少年,扶辰呆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精致的下颚线上,脸上渐渐泛起一抹红晕。
此时的昭月顾不上许多,将那信件随手扔在一边,有些焦急的把怀里的扶辰放在了床上。
下一秒伸手就又要脱他衣服。
这倒是把扶辰吓了一跳,小脸一红,往里缩了好几下,挥着手阻拦:
“哎哎哎!我自己来!”
昭月看他那莫名矜持的模样,眉头一皱,抬脚直接踩在床上,将他逼到床角的同时,手上根本就没停下:“又不是第一次脱你衣服,矜持个什么劲啊!”
之后,容不得扶辰反抗,她依旧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扒了个干净。
“你这女仙怎么回事,背上伤了分明就脱个上身就好了,怎么每次都把本君扒的这么干净!”
没等他说完,昭月自己上手抓着他的胳膊和腿,一把将他翻过身去。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以前都是这样给男人诊病的么动不动就直接扒干净么!嘶……”
扶辰的挣扎伴着他一声低沉的呻吟声,凝固在了这空气之中。
看着面前的少年老实了许多,昭月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药膏抹在他身上很是冰凉,同上一次不同,这药极为疼痛,他顾不上继续吐槽这个毫无礼数的女人,咬着面前的枕头,费力的扭头看了一眼。只见昭月手上那紫色镶着金纹路的小瓶子分外眼熟,清晰的写着“极限月宗秘药”几个小字。
此时,他终于明白那日他给昭月上药,为何她会疼的把头埋在胳膊里了。
这药膏,简直是伤口上抹盐,不对,是先抹石灰,再抹盐!
“啊啊啊!”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吼了出来。
那声音,气贯长虹,在深夜里格外突兀,惊得半个药王谷的鸟都飞了起来。
八百米外的云霄贤,坐在台子上,端着茶盏的手被那突兀的吼叫声吓了提跳,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洒了一身。
一旁的昭月,看他疼成那般模样,上药的手就莫名的更来了劲,挖了老大一块,狠狠的按了上去,笑意盈盈极为贴心的来来回回多搓了几次。
直到那背后的伤口,愈合的连一点疤痕也看不见。
她很是满意的盖上了那药膏的盖子,看着趴在床上,疼的快断了气的扶辰,笑道:“谁让你老惦记偷袭我,要偷袭,这伤口就会崩开,不好。”
她缓缓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心中不免埋怨他叫的也忒大声了,自己的耳朵都要聋了。
之后,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他身上。
“我,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扶辰头埋在枕头上,有气无力的嘟囔:“杀了你啊……”
“嗯嗯,决心很棒,加油哦。”
说完,昭月拍了两下他的脑袋,将那小瓶子药膏放在他脑袋旁边:“收好,给你了,只要没死透,用这个东西就能救回来。”
之后,她心情极好,很是满意的钻进了地上的被窝里,吹灭了一旁的烛火。
“本君,要……要杀了你……”
听着身后床上扶辰依旧在念念叨叨,她沉沉的入了梦乡。
当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天已经亮透了,她翻了个身,揉揉眼睛,隐约觉得身旁有什么东西很是温热柔软。
手拍着摸索了半天,隐隐摸到一只柔软的狐耳。
她心里咯噔一下,瞪大了眼睛往一旁侧过头,和趴在被子里侧着头,睨着眼睛看她的扶辰对了个正着。
那眼中满满嫌弃,斜睨了一眼她抓着耳朵的手。
“手感可还满意”
昭月大张着嘴巴,看着面前这个脸色铁黑的家伙:“你昨晚不是老老实实睡在床上的么”
“床上冷。”
就见扶辰缓缓起身,左右伸了伸他的手臂,背后的伤口已经没了感觉,不疼不痒。
他自顾自从被窝里爬出来,走到屏风后更衣,留下昭月一个人凌乱在了身后。
“你这……天族不是极为讲礼数么,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情难道不含在内”她震惊太过,伸手揉着自己的额头。
“本君现在是狐族。”
“狐族也讲礼数啊!”
她瞪着大眼看着屏风后面,越发觉得这个太子是个烫手山芋,净是干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是月尊先扒本君的衣服。”那声音波澜不惊,似乎根本没把她不满的吐槽当回事。
昭月抿了抿嘴:“我那是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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