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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惨太子的封神之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卿千言

    哦豁,绿帽子层层叠叠,满头绿绿葱葱,都能种花了。

    再加上这个女人手段狠毒,串通妖族,这一点上现在的天君扶桑,和当时的太子扶辰没什么区别,都是傻子。

    荒原之役,本来她可以继续坐在她的小院子里一觉睡到大下午,吃吃喝喝等着帝君回来就行了,现在,这个女人不仅绿了帝君,还勾结妖族蛊惑扶桑,让他提前下了杀手,害的帝君元神差一点就万劫不复。

    也因为如此,她这个懒人才不得不站上这保护四海八荒的舞台,卷入权力与势力的争夺中去。

    “这仇,大得很。”

    她语气别提多难听,哼一声说道“若是能倒退千年,我一定先弄死她,免得日后生出这么多事情。”

    这话,在扶辰耳朵里是另一个版本。

    一个大概是因为灵女抢了她太子妃的位置,成为替代她被自己宠爱千年的女人,而心生妒忌恨不得掐死她的版本。

    扶辰很是愉悦。

    看她越是气的七窍生烟,他就越是愉悦。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大概是病。

    “我得想个法子,把她弄回九重天去。”昭月手指轻轻搓了搓下颚,眉头紧了几分。

    “为何”扶辰笑意不减,从她身旁擦肩而过。

    看他轻松不已,昭月一口气吹飞自己额前的刘海,追上去小声道“当然是怕她认出你的剑来。”

    他双手背在身后,脚步没停,也没回答。

    昭月的担心不无道理,虽然灵女本人从未同他比过剑,也从未见过他练剑,但毕竟是剑仙洛瑶的徒弟,招式套路怎么也能看出个一二三来。

    “虽然我知道你可以徒手撩翻一群,但是这一次,不用剑是不行的。”

    昭月瞅着药王谷那深秋的落叶,有些惆怅“本身天族来人观看是好事,只是没想到来的人是灵女,虽然她说她是独自出来玩,但是我觉得,十有**是扶桑弄来的。”

    她脚步没停,紧紧跟在扶辰身旁“兴许就是为了看你的剑,你的套路和你的身姿。”

    这一点,在踏上身后的断崖之前,扶辰就已经想到了。

    “不用担忧。”他缓缓说到,“心放回肚子里去。”

    那阵阵秋风,裹挟着满地的落夜,打着旋从他们脚下穿过。

    一如现在昭月的心情一般,好似凛冬将至,分外萧条。

    扶辰却没有她这般心神不定,他总觉得事情有些简单的过分,以他对扶桑的了解,对灵女的了解,她真的就是来看那比武大会的么真的就只是来看看他的剑法这么简单么

    那样心思缜密与歹毒人,怎么会做出这么轻而易举就被人猜测出来的事情呢

    扶辰不解,却也没有其他能够佐证他想法的事与物。

    为今之计,走一步看一步吧。

    夜深,客院外漆黑一片,安静的很。

    崇文揣着两壶温酒,偷偷摸摸的跑到院子门口,那目光好似做贼一般,来回看了半天。

    确定了四下无人,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就要敲门。

    吱呀一声,那院门被扶辰打开,自下而上目光凛凛的看着他鬼鬼祟祟的模样。

    崇文嘿嘿一笑,将手中两壶烧酒递了过去。

    蹲下身凑在他耳边说到“戒院地牢,师父气的鼻孔都冒烟了,下次再去别再砍了啊,那钥匙就在墙上挂着,开了就能进。”

    接过他递过来的两壶温酒,扶辰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开了口“还有个事情想要劳烦一下师兄。”

    面前的少年,嘿嘿一笑,等着他下一句话。

    “看守尚礼的那个中阶弟子,叫单玉林,师兄能不能暗中帮我抄录一份他拜师时候留下的资料”

    他抿了抿嘴,点头说好。

    之后寒暄几句,冲扶辰挥了挥手,闪身又入了无边的夜色之中。

    剩下他一个人立在院门口,低着头瞅着手上的两壶温酒,挑了挑眉,转身往屋里走去。

    昭月还没睡。

    难得她今天一下午都在思索应对灵女的法子,七七八八写了十多封信,写一封揉掉一封,废纸团子扔了一地,待扶辰回来的时候,好似有了自己的安排,揉着太阳穴趴在桌上头也不抬的说到“你让他去查单玉林,太危险了。”

    扶辰将烧酒放在桌上,坐在她身旁“只是抄录一份资料。”

    “单玉林下给林生的咒,是妖族的蛊。”信纸上的字写完最后一行,她拿起来吹了吹,余光看着似乎早就心中有数的扶辰。

    将那信整理好,拍了拍一旁等着的黑天照的脑袋“辛苦了老黑。”

    就见那天照如暗夜里的鬼魅一般,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从书案旁站起,她没好气的冲着面前的少年吐槽“你的这个灵女还真喜欢凑热闹,每次都整突然袭击,烦不胜烦。”

    扶辰没接她的话,在桌前倒了两杯酒,自己端起其中一杯抿了一小口。

    确实是好酒。

    他转过头,看着面前的女子,询到“崇文送来的,你要尝尝么”

    之后,扶辰这辈子,都后悔问了昭月这么一句话。

    这女人,三杯酒下肚,追着扒他的衣服,捆仙绳锁身咒全都用上了!

    他连剑都拔出来了!可她依旧醉眼朦胧,媚态十足的追着不放!

    把他逼到墙角,那双手直直冲着他的腰封卡扣,很是熟练的咔铛一声……

    ------题外话------

    扶辰上次那胡萝卜不好使啊!我都剁成粉末了,她居然能闻出来!

    夜冥师父贪吃,吃食上的事情你骗不住她的。

    扶辰就没别的怕的了

    夜冥有。

    扶辰快说说是何物。

    夜冥(擦一把汗)三途川冥帝黄泉的信……

    扶辰




【45】你得负责
    面前的少年双手都被那她捆仙绳绑的死死的,眼眸瞪得老大,慌忙去解那绳子上的咒语,片刻之后,那绳子是松开了,自己的腰封却也应声落了地。

    有那么一瞬间,他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这女人,明明头两杯还在同他抱怨灵女有多烦人,这怎么第三杯下了肚,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白发轻锤,香肩外露,满眼温柔,媚态十足的非要脱他衣服!

    嘴里念念叨叨的什么天热要脱裤,睡前要更衣……

    这种语句她是从哪里听来的啊!

    扶辰顾不上捡自己的腰封,眼瞅她又要伸手,赶紧飞身一跃抱紧了房梁。

    却见昭月不知道何时拿了那玉笛子在手里,往上一扔就打到了他的胳膊肘,一阵酥麻双臂便没了力气,整个人直直掉了下去。

    嗯,几乎没有悬念的,稳稳落在她的臂弯里。

    看着她面颊上的红晕与盈盈笑意,扶辰后背都冒出汗了。

    糟了!

    他挣扎一二,丝毫动弹不得。

    昭月那肩头露在外面,一摇一晃哼着小曲子,抱着怀中的少年径直走进了里屋,将他一把抛在床上。

    接着邪魅一笑,那笑容惊天动地,把扶辰吓得缩进了角落,紧紧抓着床围不松手。

    这女人的酒品,差的惊天地泣鬼神啊!

    容不得多想,眨眼间,身上果然就剩下一条裤衩了!

    扶辰瞪着大眼上下看了半天,自己明明抱着床围纹丝不动,这衣服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此时此刻,就见面前的她笑意盈盈,竟然抬手要脱自己身上那件睡袍,那脖颈下的衣衫越发的往下,胸口上一小块弯月形的胎记很是显眼。

    扶辰鼻间一股热流,那鼻血喷涌而下。

    “咦”她醉眼朦胧的看着床上那个捂着鼻子,满手是血的人,魅惑的笑了笑,舌头有些发硬的嚷嚷到,“等着,我给你拿帕子去。”

    而后,她在扶辰的眼眸里晃晃悠悠的转身,刚走了一步,被自己绊倒正面朝下摔在了地上。

    扶辰吓得半天不敢动弹,许久没听见动静,才探头看了一眼。

    这个女人死死趴在地上,竟然传出鼾声。

    床上的少年终于按着胸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天啊……”

    “天族都是傻子!”地上的人脑袋一扬,大喊一声,扶辰一个寒颤赶紧往里又躲了躲。

    见半天没有动静,他那俊俏的脸上的感动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以后得记得,这个女人,禁酒。

    次日,窗外阳光洒进屋内,昭月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猛然觉得头上一阵疼痛,抬手就摸到了一个大包,却想不起这个包是怎么来的。

    穿好衣服趴在镜子前来回看了半天,左看右看也不像是被扶辰打的,满脑袋的疑问。

    从里屋出来,一眼就见到扶辰铁黑着一张脸,端正的坐在桌前,对着一桌子好菜,愁眉不展。

    她心中疑惑,走过去就拿了个馒头塞进嘴里。

    咬了一口,一旁男子的声音沉沉响起:“你以前有没有同别的男人一起喝过酒”

    昭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仰着头思索了片刻:“要说最近的一次,也就是月海浣花阁成立的时候,大家一起喝过一次,再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整个月海浣花阁就禁酒了。”

    扶辰的面色极黑,看着自顾自吃饭的昭月。

    敢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喝过酒是什么样子。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颇为嫌弃的说:“你要相信,禁酒是为你好。”

    “啊”昭月挠了挠头,“说真的,我还真挺喜欢喝酒的。”

    突然,那少年目光含着一抹杀意直勾勾瞪过去:“不可同除我之外的男人喝酒。”

    昭月一愣,那眼睛眨的和漫天星辰一般闪烁,嘴里不忿的说到:“臭小子,凭什么!”

    他沉沉吸了一口气,半晌说到:“你可记得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别说,她还真就不记得。

    回答不上来,但确实很好奇,把餐桌前的凳子往前移了移坐了下来,舀了一碗汤,问到:“还真就不记得了。”

    扶辰对这句话还真就一点都不意外。

    面无表情,一字一顿的说到:

    “污了本君清白。”

    噗的一声,昭月那刚喝进嘴里的鸡汤一股脑全都喷了出来,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看着身旁一本正经的少年。

    费了半天的劲,才问出一个字:“啥”

    “你要对本君负责。”扶辰端正坐在那里,面不改色的从胸口掏出一张帕子递给她:“所以,不可再同本君之外的男人喝酒。”

    昭月接过那手帕,擦了擦嘴和胸口湿了的衣襟,目光却一刻也没从他的面颊上移开。

    瞅着面前这个小子,虽然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但好像也不像是失了清白的模样,八成就又是什么新的套路,可能想让她放松警惕好拔刀砍他。

    她吭哧笑了一笑,不以为然,又夹起来一根鸡腿:“哎呀,你个久经沙场经验十足的男人,怎么跟个大姑娘家一样啊,污了就污了,又不是头一次,赶紧吃饭。”

    扶辰眉骨突突的跳,不知道她说的那不是头一次,到底是说谁不是头一次。

    不是头一次他要她负责岂不是有病。

    看着她轻松样子,他鼻腔冷哼一声,双唇上下一碰,蹦出来四个字:“弯月胎记。”

    这四个字,好似一枚炸弹,将昭月的脑袋壳炸冒了烟,那拿起鸡腿的手就那样停滞在了空中,一动不动。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极为艰难的扭过头看着扶辰。

    他忍住胸口的笑意,语气极为沉重的说:

    “……非要扒我衣服,捆仙绳锁身咒,我跑都跑不掉……”

    轻轻叹了声气,当着她的面很是可怜的抹了两滴眼泪:

    “我都抱着房梁了,你看看,那房梁上还有我手掌印呢……”

    之后,拿起筷子,一脸哀怨的开始吃饭,昭月坐在一旁,好似一尊雕塑一般石化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一桌好菜。

    扶辰看着她头顶冒烟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

    这剩下的半日里,她在里屋对着面前的铜镜来回看了好几遍,再三确认那弯月胎记的位置确实是有点低,平日里穿衣她都裹得挺严实,应该是没什么机会露出来。

    那难不成昨夜自己真的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下了手

    昭月后背隐隐发凉。

    想着他午饭时说的那些话,突然就对自己的酒品来了兴趣。

    她倒真是想问问夜冥,问问十言和姬芮,自己曾经在月海浣花阁落成的那一天,喝了那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不会也是同他说的一样,追着扒人的衣服。

    如若真是这样,当年她扒的又是谁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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